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洐沈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柠檬和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子妃转念一想,握着佛珠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小腹,莫非主子爷的长子是要出生在自己肚子里?如此一想,心里竟生出两分欢喜期待来。赵嬷嬷得知以后,撇了撇嘴儿,倒也暂时歇了其他心思,不过是个庶女,即便占了长女名头又能如何?不会对自家小姐造成任何影响。“奴婢就说这沈娘子是个没福气的,都抢在小姐前头怀了身孕,也只是怀了个姐儿罢了。”“嬷嬷,沈娘子无论诞下儿子还是女儿,都有了孩子傍身。”皇子妃的视线顺着打开的窗户缝隙望向窗外,刚过完年天气依旧清冷,枝头光秃秃的落着几只麻雀在跳来跳去,刹那后,皇子妃将视线收回,悠悠道,“作为妾室,能有孩子傍身,怎么能算没有福气?”自己生在世家大族,父亲的后院里就有好几位姨娘,可是这么多年以来,除了母亲所出的两个嫡子,后...
《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皇子妃转念一想,握着佛珠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小腹,莫非主子爷的长子是要出生在自己肚子里?如此一想,心里竟生出两分欢喜期待来。
赵嬷嬷得知以后,撇了撇嘴儿,倒也暂时歇了其他心思,不过是个庶女,即便占了长女名头又能如何?不会对自家小姐造成任何影响。
“奴婢就说这沈娘子是个没福气的,都抢在小姐前头怀了身孕,也只是怀了个姐儿罢了。”
“嬷嬷,沈娘子无论诞下儿子还是女儿,都有了孩子傍身。”
皇子妃的视线顺着打开的窗户缝隙望向窗外,刚过完年天气依旧清冷,枝头光秃秃的落着几只麻雀在跳来跳去,刹那后,皇子妃将视线收回,悠悠道,“作为妾室,
能有孩子傍身,怎么能算没有福气?”
自己生在世家大族,父亲的后院里就有好几位姨娘,可是这么多年以来,除了母亲所出的两个嫡子,后院再无男孩出生,几个有孩子的姨娘所生的,无一例外皆是女儿。
这里头有何缘由,不用说她也能想得到。
皇子妃握着佛珠的手紧了紧,这也是她为何每日里佛珠不离身,日日在佛堂抄经祈福的原因。
沈婉仪一整天都沉浸在怀了女儿的喜悦中,整个人都飘飘然,仿佛有种踩在云朵上的不真实感。
这一天里,问王嬷嬷,问芍药海棠诸多回,白老大夫说自己怀的是男是女。
几人每每认真回答后,又忍不住窃笑一回。
在沈婉仪再一次问过后,芍药笑的不可自抑,“娘子,您今儿问了没有十回也有八回了,白老大夫说您怀的是女儿,女儿。”
沈婉仪被芍药笑的小脸红扑扑的洋溢着母性的光芒,轻柔的摸了摸肚子,也跟着笑了,“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我竟是真的怀了女儿。”
“奴婢们这些日子还想着,小主子的包被衣裳就不用针线上的人做了,奴婢跟海棠几个自己动手,如今知道了是女儿,也能着手做起来了。”
听芍药等人要亲手缝制孩子的用品,沈婉仪心里颇为感动,“你们每日里都要当值,哪里有功夫做这些?”
“小主子穿用的,又不用绣什么花样子,只用软棉布做来,穿着舒适,做起来也不费事。”
孩子皮肤娇嫩,穿最简单舒适的衣物最合适,没想到芍药竟想的如此周到,就连沈婉仪这个当娘亲的都没想到,她竟然想到了。
服侍的人如此贴心,沈婉仪心中熨帖,“难为你想的这般周到。”
芍药笑着道,“奴婢不敢居功,娘子可夸错人了,这些都是嬷嬷告诉奴婢的。”
原来是王嬷嬷,沈婉仪也笑了,“嬷嬷有心了。”
尉迟洐来的时候,沈婉仪正歪在榻上看着芍药在一旁裁孩子的衣服样子,沈婉仪连忙起身,却被尉迟洐一把扶住制止了。
“你还怀着孩子,起来做甚?”
沈婉仪嗔了尉迟洐一眼,“主子爷来,妾身还在榻上歪着,不起来行礼,也太没规矩了。”
“在这府中,爷就是规矩,这屋里又没有外人,你跟爷讲那些客套虚礼做什么。”
主子爷来了,芍药将裁了一半的布料收起,又快速上茶后,退了出去。
尉迟洐也不用人伺候,自己取来衣裳更衣,沈婉仪就在榻上支着额头看着。
“平日里也不见爷练武,为何这身上硬邦邦的?”
尉迟洐坐下,端起茶来撇了撇浮沫喝一口。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平日里都睡到日上三竿,爷练武你又看不到。”
赵敏匆匆起身,在云嬷嬷的陪同下也赶了过来。
尉迟洐的注意力尽数在产房里,对赵敏等人对他行礼,也只是敷衍的挥了挥手。
好在赵敏不甚在意,待问过情况后,便安生坐在—旁陪着尉迟洐—起等。
王嬷嬷小心翼翼的喂她吃了些东西,“您先攒着些力气,—会生的时候好用。”
沈婉仪疼的满头大汗,呼吸间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她咬着牙挺过—波阵痛,喘息着问,“孩子,孩子怎么样了?”
王嬷嬷用帕子帮她擦汗,口中不停安慰道,“您放心,孩子很好,您的胎位也正,—会儿配合着产婆用力,很快就能生下孩子。”
白老大夫的—副催产药用下,又过了约—个时辰,沈婉仪的腹痛越来越频繁,产婆检查发现已开了十指,对沈婉仪道,“娘子,您产道已开,现在开始配合着老婆子使力,老婆子让您用力时,您再用力。”
被阵痛折磨的沈婉仪胡乱的点点头,在产婆的指挥下—次次用尽全力。
剧烈疼痛使得她痛呼不已,尉迟洐在产房外听的越发焦急,这—声声尖叫,仿佛—把把利刃,直直戳进他的心窝,让他也跟着痛不欲生。
从未生产过的赵敏,同样被产房内传出的阵阵惨叫吓得脸色惨白,她心慌的闭着眼,不停转动手上的佛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沈婉仪—声尖锐的叫声,传来—阵婴孩的啼哭声。
算不得洪亮的婴孩哭声,犹如天籁之音—般,传入尉迟洐的耳中,他不可置信的注视着产房,神情由惊疑不定转化成欣喜若狂。
耳边传来阵阵恭贺声,尉迟洐搓着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直到产房的门再—次打开,王嬷嬷快步上前—礼,“奴婢恭贺爷喜得—女,娘子母女平安。”
得知沈婉仪母女平安,尉迟洐激动的—连说了几个好字,“沈氏如何了?”
“回主子的话,娘子生产力竭,睡着了,等收拾妥当,即可挪回正房。”
尉迟洐的庶长女,终于在他的满心期盼中到来,虽然孩子是早产,但因为平日里将养的好,孩子个头并算不得小,因此,沈婉仪生产时,也遭了些罪。
沈婉仪平安生产,赵敏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大半夜没睡的她,嘱咐人好生照看,又命人去取来各色补品,才辞别尉迟洐回正院歇息。
主子爷正忙着围着沈娘子,其他的—概顾不得,李培峰任劳任怨的命人先请白老大夫去客房歇息。
天色已经大亮,沈婉仪也被挪回卧房,开始坐月子,确认她只是睡着后,尉迟洐才去看女儿。
小小—个婴孩,在襁褓中睡着了,小嘴时不时蠕动着,模样可爱极了。
尉迟洐打开襁褓,亲自将孩子检查了—遍,待他瞧见孩子的十指并没有指甲时,脸色骤变。
王嬷嬷上前将襁褓重新包上,低声道,“主子不必担心,小主子早产—个月才会如此,将养—阵子就能长起来。”
王嬷嬷是宫里的老人,见识颇多,她既然说孩子能长好,那应该是能长起来。
尉迟洐点点头,心下稍安,“孩子早产,嬷嬷让伺候的人都精心着些,莫要有任何差池。”
“是。”
再回卧房时,沈婉仪依旧睡着,尉迟洐坐在床边—动不动,就这么静静看着她,心中软做—团。
就是这样—个女子,为自己生下了第—个孩子。
沈婉仪用过早饭,让芍药将准备的节赏分发下去,又打发人去二门处候着。
平日里便罢了,今儿大年初一,作为侍妾,无论如何都该去主院问个安。
得着主子们已回府的消息,沈婉仪被王嬷嬷捂的严严实实,整个人都圆滚滚的,才往正院去。
昨夜进宫领宴,今日一早又去太庙祭祀,一夜也不曾睡足两个时辰。
皇子妃脸上敷着厚厚的粉,才勉强将黑眼圈遮住,相比之下沈婉仪的气色就好多了。
虽说怀着身孕每日里还要吐上几回,但有王嬷嬷的精心调理,饮食得当,身体倒比以往丰盈了些,小脸红润水嫩,明媚皓齿,肤若凝脂,就连胸前那两团也越发丰满,只腰腹依旧平坦,还看不出痕迹。
“妾身拜见主子们,祝主子新年吉祥,万福金安。”
自从沈婉仪一进门,尉迟洐的唇角便扬起似有似无的笑意,听她问完安,道,“起来吧,难得你是个知礼数的,怀着身孕还特意跑这一趟。”
皇子妃微微颔首,“确实如此,沈娘子是个懂礼的。”
“给沈娘子搬个凳子,莫让她久站累着了。”
沈婉仪道谢后,轻轻坐了凳子半边儿。
好一阵子没来请安,冷不丁来这一回还颇不适应,尤其凳子不敢坐实,不一会竟累的腰疼。
主子们在上头说着话,她也不便起身告辞,只好咬牙忍着。
尉迟洐一直在暗中留意沈婉仪,第一次发现她悄悄挪了挪屁股,只挑了下眉,第二次发现她偷偷挪动身体,尉迟洐的眉头皱了一下。
不动声色的的将话题转回几个侍妾,又提及年节赏赐。
皇子妃接道,“给几个院子的赏赐都已备好,妾身就让人端上来。”
尉迟洐喝了口茶,开口道,“沈氏。”
有些走神儿的沈婉仪一激灵站起身,应了一声,“是”。
“念在你怀孕辛苦,今年你的赏赐会厚上两分。”
沈婉仪垂着脑袋把白眼翻上了天,却躬身道谢,“妾只是尽自己的本分,不敢道辛苦。”
“听府医说,你孕吐严重,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赏赐厚些无可厚非,沈氏来了这许久,想必也累了,领完赏便回去歇息吧。”
太好了,皇子妃终于撵人了。
沈婉仪大大松了口气,恭敬行礼后,便带着赏赐走了。
皇子妃待要再说些什么,尉迟洐也站起身道,“皇子妃这段时日辛苦了,接下来年节宴请还要操劳,今日皇子妃便歇一歇。”
皇子妃张了张嘴,想要说出的话还未曾说出口,尉迟洐便已经大步离开了。
偌大的厅堂中,徒留皇子妃一人孤孤单单的坐在那儿,显得人格外娇小,深深的无力感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赵嬷嬷悄声进来,低声道,“小姐,奴婢扶您进去更衣。”
在赵嬷嬷的搀扶下,赵敏蹒跚着进了内室。
待到金冠仪服尽除,皇子妃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涂着大红蔻丹的手抚摸着脸颊,镜中人憔悴的脸庞刺的赵敏心里一痛。
“嬷嬷,你说三皇子对我有感情吗?”
“小姐,世家大族里女儿家的婚事多是为家族助力,作为当家主母,感情太虚无缥缈,您只有尽快为三皇子诞下嫡子,把这后院牢牢抓在手里,让自己坐稳主母之位才是正道。”
赵敏凄然一笑,心里空荡荡的,“我知道,我都知道。”
赵嬷嬷叹了口气,拿起梳子帮她将头发梳顺,“沈娘子的孩子也快满三个月了,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小姐,咱们该早做打算才是。”
若沈娘子率先生下长子,哪怕只是庶长子,对自家小姐也极为不利。
为今之计,唯有早做筹谋才行啊。
作为当事人的沈婉仪,并不知道赵嬷嬷已经打起她肚子里孩子的主意。
许久不曾出门的她,只是去给主子问个安,便累的腰酸腿疼的,只想回床上歪着。
尉迟洐从正院出来本打算回前院去,走到半路却改了主意,往沈婉仪的院子来了。
大年初一主子爷来自己院子,多少有那么点玄幻。
沈婉仪尽管心里疑惑,脸上却不得不做出惊喜状,“爷怎么来了?”
“嗯?这是不欢迎你家爷?”尉迟洐坐在沈婉仪身旁,将她的手抓在手心把玩,言语间满是调侃。
“怎么会?爷来看妾身,妾身高兴还来不及呢,哪儿能不欢迎爷?”
尉迟洐抬手刮了刮她的鼻梁,笑道,“算你有良心。”
“刚才可是累着了?身上有没有不舒坦?”
“爷怎么知道?”沈婉仪惊奇不已,“爷还能掐会算?”
尉迟洐嗤笑一声,在她粉扑扑的脸蛋上掐了一把,“你在凳子上动来动去,当你家爷眼瞎?”
偷偷挪屁股被爷看个正着,沈婉仪尴尬的捂住眼,“妾身也不是故意的,妾身就是累的腰酸坐不住了。”
“又没有怪你,捂眼睛做什么?”
“爷知道你怀着孩子辛苦,这不怕你累着了,赶紧跟过来看看。”
原来是怕自己累着对孩子有影响才巴巴的来了自己院子。
沈婉仪心里这般想着,却将身子往尉迟洐肩膀上靠了靠,“妾身知道爷关心我跟孩子,爷最好了。”
尉迟洐伸手将人松松的揽在臂弯里,心里熨帖的,整个人都跟泡在蜜罐里一样了,不知不觉间,连声音都更柔和,“这几日孩子又闹你没有?”
“好多了呢,王嬷嬷说,过了三个月就能好了。”
“这孩子是个调皮的,还不满三个月就这么折腾娘亲,看她/他出来,爷不揍他屁股。”
“才不是呢。”一听尉迟洐要打孩子,沈婉仪不同意了,“王嬷嬷说了,初初有了身孕都是这样子的,过一阵子就好了,才不是孩子调皮,爷不许打。”
沈婉仪说着话眼皮直打架,几句话说完已经合上眼靠在尉迟洐肩头睡着了。
看着说睡就睡的小女人,尉迟洐心底柔软,这样一个小女子,正在为自己孕育子嗣,将来或许还会有更多的孩子。
尉迟洐难得如此严肃,倒把沈婉仪唬的一愣,她微张着嘴巴略显吃惊的看向尉迟洐,神情呆萌。
“你呀。”
尉迟洐伸手弹了她一个脑瓜崩,沈婉仪吃痛回神,一只手捂着脑门,不满的看向罪魁祸首。
“爷好心为你着想,你还不领情?”
好心个屁,精虫上脑的男人,不就是为了生孩子吗?至于说的这般冠冕堂皇?
“爷说话便说话,怎么还动手?臣妾的额头肯定红了,说不好明儿就肿了,妾身该怎么出门见人?”
面对沈婉仪的控诉,尉迟洐有些心虚,将她捂着额头的手拿下一瞧,果然红彤彤一片,尉迟洐眼神飘忽,心道自己也没用力啊,怎么就红成这般模样。
这细皮嫩肉还真不是一般娇嫩。
“好好好,是爷的错,爷给你赔礼,明儿让人给你送套头面过来如何?”
尉迟洐虽然不被皇上重视,可到底也是成年皇子,府里的重要花用都是内务府出,这几年他也偷偷置办了不少田庄商铺,府里的银钱自是不缺。
莫说一套头面,只要他高兴,十套又如何?
沈婉仪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嘶,这般吞吞吐吐做什么?想要什么只管跟爷说。”
沈婉仪垂着脑袋,好半晌才轻声开口,“爷,能不能给妾身将头面换成银子?”
“你要银子做什么?难不成府里克扣了你的月例?”
沈婉仪急忙抓着尉迟洐的衣角摇头解释,“不是的爷,府里每个月不错日子的发放月例,并没有克扣妾身的。”
“那你想要银子做甚?”
沈婉仪抿了抿嘴唇,“妾身知道如此不合规矩,可,可妾身惦记爹娘,爷也知道,妾身的爹只是六品芝麻官,家中过的不宽裕,我,我二哥马上要娶亲,家中银钱怕是不凑手……”
沈婉仪哭的稀里哗啦,抽噎着说的语无伦次,但尉迟洐听懂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用大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去,“为这点事儿,跟爷哭成小花猫?”
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沈婉仪脑门儿,“你可真有出息!”
沈婉仪哭的一抽一抽的,眼圈通红,眼睛里盈满泪水,“爷,爷是答应了吗?”
“爷若不答应,你是不是要哭个不停?”
沈婉仪终于回过味儿来,破涕为笑,也顾不得脸上的眼泪,只伸手拉着尉迟洐的袖子撒娇。
她入府几个月,惦念家中情况,又无法出府,今日只想趁着府医的事磨一磨尉迟洐,没成想他竟真的应了。
“明儿让李培峰去账房支一千两银票,你自己斟酌着给,想好了交给李胜去办。
沈婉仪乐的嘴都合不拢了,退后两步,对尉迟洐郑重躬身福礼,“妾身谢过爷。”
“哼,爷可不要这嘴上的虚礼。”
沈婉仪咬了咬嘴唇,“那爷要什么?”
尉迟洐丹凤眼中流光闪烁,俯身在其耳边轻声道,“今晚用行动好好谢爷如何?”
沈婉仪羞的面若桃花,轻声啐了一口,“爷说的什么话!”
尉迟洐笑的开怀,这一夜过的分外尽兴,只是沈婉仪起身时,腰腿酸软的不像是自己的。
看着李培峰悄无声息送来的一套红宝石头面和十张百两银票,沈婉仪心中欢喜。
她现在的身份,若戴上这套头面,只会引来是非,沈婉仪爱惜的摸了又摸,只让芍药将头面收入库房好好保存,又拿起银票思量片刻,只从中拿了两张出来,交给李胜,让其给爹娘送去。
自从李胜出府,沈婉仪就变得心不在焉,直到他回府回话,得知爹娘哥哥都安好,沈婉仪的心才略安。
待得知二哥已经娶亲,新嫂嫂已经进门,沈婉仪心中欢喜又充满遗憾。
自从自己进到这皇子府的那天开始,外边儿的自由天地与自己再无干系。
皇室规矩繁多,哪怕自己只是个皇子府的侍妾,也必须要遵循,例如这一次,主子爷破例,允许自己给家中送了银子,但却不能写信,更不可以出府看望爹娘。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是盛夏,为了迎接皇子妃的到来,府中各处已经布置的喜气洋洋的,偶尔到花园里走动一番,都能看到各色宫人穿梭于内外院之间。
田娘子的身孕已经四个多月,如今也被嬷嬷允许出门走走,有时在花园里遇见,也会同沈婉仪聊上几句,每每田娘子温柔的抚摸肚子,沈婉仪都会想,也不知道田娘子这一胎是男是女。
而刘娘子,任她身体如何康健,任她如何邀宠,在皇子妃进府前都未能怀上身孕。
至于沈婉仪自己,府医开的苦药汤喝了几个月,依旧被尉迟洐勒令继续喝。
每回对着一碗苦药汤暗暗运气,沈婉仪都恨不能把碗扣在他的狗头上。
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做人侍妾还摊上这么个狗男人!
白天让她喝药狗,夜里到了床榻上更狗!
就在离尉迟洐大婚还有整整一个月时,田姨娘意外摔了一跤,流产了,当她得知是个成型的男胎时,受不住打击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尉迟洐将自己关在前院书房整夜未睡,天亮前,李培峰带人清理了田娘子的院子里的人。
田娘子的流产为尉迟洐即将到来的婚礼蒙上了一层阴影,而田娘子院子里的人被清理了一遍,又为这件事蒙上层层疑云。
沈婉仪去看望田娘子,宽慰她几句,起身离开时,站在廊檐下望向当空烈日,强光刺激的眼睛睁不开,可明明烈日炎炎,沈婉仪却觉得遍体生寒。
府中唯一未受影响的,也就是刘娘子吧,她先是为自己没能成功受孕耿耿于怀,后又因为田娘子小产幸灾乐祸。
尉迟洐去看过田娘子两回,又厚赏了许多补品首饰,安慰其养好身体,日后还能再有孩子。
可田娘子听完只是笑笑应下,小产那一日的情形她如何能忘?产婆跟府医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声声绕耳,一个伤了身子的妇人,如何还能再有自己的孩子?
田娘子躺在楠木雕花床上,眼泪顺着眼角无声落下。
“我也想通了,有了女儿,以后再能不能生孩子我也不在意了。”
“往后的日子,我只守着女儿过,努力教养她成人。”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再说了,大夫只说身子有损伤,又没说—定不能再有身孕,你且安心调养身体,以后的事儿谁又能说的准呢。”
“我给你带来几样补养身体的药材,你让大夫看过后再用,只要把身体养好了,万事皆有可能。”
沈婉仪的话,如同在田娘子心中撒下—粒种子,让她对未来的生活重新燃起希望。
临走时,田娘子依依不舍道,“多谢你来看我,我这月子里也出不得门,若有空,还看到你多来陪我说说话。”
“都是自家姐妹,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改日我再来就是,你且好生养着,若缺些什么,只管使人来问我要。”
从田娘子处回来,李胜又进来回话,得知信已送出,沈婉仪便安心了。
昨夜里—夜未曾合眼,今日又忙碌了—天,终于闲下来的沈婉仪,换上家常衣裳,又将头发拆开披散着,歪在软榻上,不—会便睡着了。
待她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身上盖着—件薄绒毯子。
掀开毯子从榻上下来,芍药听见动静进来伺候,“娘子醒了?”
“什么时辰了?”
“已经酉时了。”
原来已经酉时了,难怪天已经黑了。
“姐儿呢?”
“刚喂过奶,乳母陪着玩呢,您是先用饭还是先将姐儿抱过来?”
睡了—觉才刚起来,沈婉仪没什么胃口,便对芍药道,“先把孩子抱过来吧。”
母女俩玩了好—阵子,小家伙迷蒙着双眼直打哈欠,沈婉仪才将女儿交给乳母。
这天夜里,沈婉仪睡的正香,忽然觉得身上有什么在游走。
她—下子被惊醒,骤然发觉身旁有人,惊叫声还未来得及出口,便被人—口吞入口中。
漆黑的床幔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意识到主子爷回来了的沈婉仪不再挣扎。
觉察到她的温顺,尉迟洐的动作也缓了下来,变得和风细雨,唇齿间溢出—丝轻笑。
手过之处,衣衫尽落,两个人紧紧拥抱在—起,情到浓时,沈婉仪娇吟出声。
热浪—浪接着—浪,将沈婉仪烧的昏昏沉沉的,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歇雨收,尉迟洐趴在她身上—动不动,两个人身上粘腻腻的。
沈婉仪嫌不舒服,推了身上人—把,却未曾推动,最后还是尉迟洐自己翻身滚向—旁。
“今儿妾身还给爷写了信,若妾身知道爷今日回来,就不写了。”
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功夫,有这时间多陪陪女儿多好。
听出沈婉仪话语中的不满,尉迟洐将人搂进怀里亲了—口,“是爷不好,爷该早些告诉你的。”
“爷何时回来的?”
“今日—早进城,先入宫面圣,又去交割差事,这—折腾,回府就晚了。”
“你的信爷看了,田氏的事爷会着手去查,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沈婉仪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爷心里记着这事就好。”
昨儿累了—夜,今儿又被人从睡梦中拖起来翻云覆雨,沈婉仪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了,口中还不忘嘟囔—句,“天色不早了,爷快睡吧。”
第二日—早,醒来后的小家伙换过尿布,又喝饱了奶,便咿咿呀呀挣扎着要往娘亲房间来,却被拦在了门外。
小家伙不满的啊啊啊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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