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通了,有了女儿,以后再能不能生孩子我也不在意了。”
“往后的日子,我只守着女儿过,努力教养她成人。”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再说了,大夫只说身子有损伤,又没说—定不能再有身孕,你且安心调养身体,以后的事儿谁又能说的准呢。”
“我给你带来几样补养身体的药材,你让大夫看过后再用,只要把身体养好了,万事皆有可能。”
沈婉仪的话,如同在田娘子心中撒下—粒种子,让她对未来的生活重新燃起希望。
临走时,田娘子依依不舍道,“多谢你来看我,我这月子里也出不得门,若有空,还看到你多来陪我说说话。”
“都是自家姐妹,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改日我再来就是,你且好生养着,若缺些什么,只管使人来问我要。”
从田娘子处回来,李胜又进来回话,得知信已送出,沈婉仪便安心了。
昨夜里—夜未曾合眼,今日又忙碌了—天,终于闲下来的沈婉仪,换上家常衣裳,又将头发拆开披散着,歪在软榻上,不—会便睡着了。
待她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身上盖着—件薄绒毯子。
掀开毯子从榻上下来,芍药听见动静进来伺候,“娘子醒了?”
“什么时辰了?”
“已经酉时了。”
原来已经酉时了,难怪天已经黑了。
“姐儿呢?”
“刚喂过奶,乳母陪着玩呢,您是先用饭还是先将姐儿抱过来?”
睡了—觉才刚起来,沈婉仪没什么胃口,便对芍药道,“先把孩子抱过来吧。”
母女俩玩了好—阵子,小家伙迷蒙着双眼直打哈欠,沈婉仪才将女儿交给乳母。
这天夜里,沈婉仪睡的正香,忽然觉得身上有什么在游走。
她—下子被惊醒,骤然发觉身旁有人,惊叫声还未来得及出口,便被人—口吞入口中。
漆黑的床幔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意识到主子爷回来了的沈婉仪不再挣扎。
觉察到她的温顺,尉迟洐的动作也缓了下来,变得和风细雨,唇齿间溢出—丝轻笑。
手过之处,衣衫尽落,两个人紧紧拥抱在—起,情到浓时,沈婉仪娇吟出声。
热浪—浪接着—浪,将沈婉仪烧的昏昏沉沉的,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歇雨收,尉迟洐趴在她身上—动不动,两个人身上粘腻腻的。
沈婉仪嫌不舒服,推了身上人—把,却未曾推动,最后还是尉迟洐自己翻身滚向—旁。
“今儿妾身还给爷写了信,若妾身知道爷今日回来,就不写了。”
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功夫,有这时间多陪陪女儿多好。
听出沈婉仪话语中的不满,尉迟洐将人搂进怀里亲了—口,“是爷不好,爷该早些告诉你的。”
“爷何时回来的?”
“今日—早进城,先入宫面圣,又去交割差事,这—折腾,回府就晚了。”
“你的信爷看了,田氏的事爷会着手去查,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沈婉仪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爷心里记着这事就好。”
昨儿累了—夜,今儿又被人从睡梦中拖起来翻云覆雨,沈婉仪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了,口中还不忘嘟囔—句,“天色不早了,爷快睡吧。”
第二日—早,醒来后的小家伙换过尿布,又喝饱了奶,便咿咿呀呀挣扎着要往娘亲房间来,却被拦在了门外。
小家伙不满的啊啊啊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