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各位去试一试便知道了。”
扔下这句话,我将门一关,转身下楼,留下他们面面相觑。
我心中有气,气的是战场厮杀,护的不仅仅是我朝百姓,还护了这些无耻之辈。
行至楼下,身后一声“阿宁”令我住脚。
扭头就看到段青蕤急匆匆地追来。
“阿宁,你,”面对我,他似乎不知说什么,顿了片刻,才道,“你可还好。”
我冲他一笑:“这些话语伤不到我,何况,”我看着他的眼睛,“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那就好。”
他似松了口气,随即眼里攒着笑,本就俊秀的脸更含辉光,耳尖也攀上一点胭红。
他往前一步,我嗅到他身上淡香,是阳光晒过的皂角,清淡舒爽。
距离有些近了,我不太习惯,往后退一步。
他感知到了,与我挪开一定的距离,眼里有些失落:“阿宁,你可真想嫁给我?”
我一愣,不想他会这样问。
我与他是圣上赐婚,想与不想又如何。
我如实道:“圣上赐婚,自是最好。”
瞧见他更为落寞的眼神,也有些不忍,又道:“可你很好,能嫁给你也很好。”
真心实意,没有虚假。
我也曾想过未来夫君会是怎样,我也知道找到一个心心相印的人有多难,所以我从不对婚姻抱有奢求。
我见他不过两面,谈不上喜欢,但至少合适。
他是一个良人,正如兄长所说。
或许是我的话令他开心,刚还委顿的他眼里又盛满了笑意:“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阿宁,我们来日方长。”
是啊,往后岁月,我与他总归是要一起过的。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到了我的婚日。
今日兄长格外高兴,府上人来人往,他一一道谢应着,我坐在房里都能听到他爽朗的笑声。
云裳在一旁不住地说,姑娘本就很美,今日更美。
妆台铜镜里映出我的脸,红色喜服衬着,的确比平日里艳丽些。
这一日过得恍恍惚惚,段青蕤牵着我拜堂时手抖得厉害。
我隔着衣袖握了握他的手,他反手扣住,握得更紧,不再松开,直到送我回房,他需去前院应酬才不舍地松开。
过来贺喜的人在一旁笑话他,说他太心急了。
他也不恼,只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