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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满四合院:老婆秦淮茹,儿子是傻柱何大清何雨柱全局

何老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上九点。在娱乐设施极度匮乏的年代,这个点大家伙都洗洗上床睡觉了,外屋傻柱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钻进耳朵里,何大清却因为生物钟半点儿打瞌睡的心思都没有。只能借着灯光,二刷《天龙八部》的手抄本,酝酿睡意。却很不赶巧的想上大号了,只能拿上手电筒,披上衣服出院门上厕所。结果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一大爷易中海,鬼鬼祟祟的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出了家门。何大清定睛看去,正对门的秦淮茹刚好出来。“让我怎么感谢您才好啊。”“感谢啥啊,快拿回去吧,别让别人看见了。”易中海环顾一圈,欲言又止的说道,“别再给孩子蒸那两和面的了,给孩子蒸一回全面的吧。”“欸!”秦淮茹拘谨的点点头,而后暗自欣喜的抬手接过一大爷递过来的面袋。不过很可惜,有个人速度更快,趁着两个人不注...

主角:何大清何雨柱   更新:2024-11-14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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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大清何雨柱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满四合院:老婆秦淮茹,儿子是傻柱何大清何雨柱全局》,由网络作家“何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九点。在娱乐设施极度匮乏的年代,这个点大家伙都洗洗上床睡觉了,外屋傻柱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钻进耳朵里,何大清却因为生物钟半点儿打瞌睡的心思都没有。只能借着灯光,二刷《天龙八部》的手抄本,酝酿睡意。却很不赶巧的想上大号了,只能拿上手电筒,披上衣服出院门上厕所。结果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一大爷易中海,鬼鬼祟祟的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出了家门。何大清定睛看去,正对门的秦淮茹刚好出来。“让我怎么感谢您才好啊。”“感谢啥啊,快拿回去吧,别让别人看见了。”易中海环顾一圈,欲言又止的说道,“别再给孩子蒸那两和面的了,给孩子蒸一回全面的吧。”“欸!”秦淮茹拘谨的点点头,而后暗自欣喜的抬手接过一大爷递过来的面袋。不过很可惜,有个人速度更快,趁着两个人不注...

《情满四合院:老婆秦淮茹,儿子是傻柱何大清何雨柱全局》精彩片段


晚上九点。

在娱乐设施极度匮乏的年代,这个点大家伙都洗洗上床睡觉了,外屋傻柱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钻进耳朵里,何大清却因为生物钟半点儿打瞌睡的心思都没有。

只能借着灯光,二刷《天龙八部》的手抄本,酝酿睡意。

却很不赶巧的想上大号了,只能拿上手电筒,披上衣服出院门上厕所。

结果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一大爷易中海,鬼鬼祟祟的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出了家门。

何大清定睛看去,正对门的秦淮茹刚好出来。

“让我怎么感谢您才好啊。”

“感谢啥啊,快拿回去吧,别让别人看见了。”易中海环顾一圈,欲言又止的说道,“别再给孩子蒸那两和面的了,给孩子蒸一回全面的吧。”

“欸!”

秦淮茹拘谨的点点头,而后暗自欣喜的抬手接过一大爷递过来的面袋。

不过很可惜,有个人速度更快,趁着两个人不注意,百米冲刺似的抢过了袋子。

“哟,清一色的细面啊,得有十来斤了,一大爷,您这家境过得真富足啊!”

何大清朝着面袋里看了一眼,啧啧感慨。

秦淮茹顿时吃了一惊,瞬间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偷偷出来面对面的,寡妇门前是非多,根本解释不清楚啊!

一大爷则是气的差点儿脑溢血了,怎么哪儿都有你啊?!

当即他压低声音呵斥道:“何大清!赶紧把面粉还给我,这不是给你的!!”

何大清冷笑一声,反问道:“那一大爷您倒是说说,这一袋子面粉不是给我的,那能是给谁的?”

“难道是给寡妇秦淮茹的?”

易中海绷着脸道:“我可怜秦淮茹家孤儿寡母,生活困难,送点接济都不成么?”

何大清淡淡的说道:“成,当然成了!不过我倒想问问了,您啥时候送不行,非得大半夜的不睡觉,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出来见寡妇,就是为了送十斤面粉?谁信啊!”

“还是说,您想用这十斤面粉,做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

“刚才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刚才您可是亲口说,别让别人看到了,那我更想问问了,送个面粉为啥怕被看到?”

面对何大清咄咄逼人的问题,易中海又惊又怒,但偏偏气的哑口无言。

的确没法解释啊!

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大半夜的不睡觉,偷摸的起来给寡妇送十斤细面,怎么看都像是生活作风有问题的样子啊!

不然,你白天送不行?

非得卡这个时间点?

还是说只有这个时间,才能干点见不得光的事情?

“当然了,老易你行得正,坐得直。我是非常信任你的人品的!但是吧,万一这事儿传出去了,我怕有心思歹毒之辈恶意编排你啊!”

“比如说,一大爷绝户生不了娃,所以半夜偷偷接济寡妇,用粮食胁迫来达成不可告人的交易,让寡妇帮忙生个娃之类的流言蜚语!”

“到时候如果开全院大会的话,老易你放心,我会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你的!虽说咱们哥俩之前有些小摩擦不愉快,但我对你的人品,还是非常敬重的!!”

何大清轻而易举的占据道德制高点,实力cos易中海昨晚的神态,一脸我为你着想的模样。

易中海瞬间感觉一阵蛋疼,我特么……又被道德绑架了?!

尼玛,那个心思歹毒之辈就特么是你吧?!

夺笋啊,山上的笋都让你夺光了!

易中海差点儿气出脑溢血来了,但是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这个可怕的后果,他也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威胁,这特么就是摆在明面上的威胁!

这何大清,坏的流脓了!

何大清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继续补刀道:“那我再最后确认一遍,这十斤面粉,是一大爷您特地送给我的对吧?主要原因呢,肯定是您觉得昨天自己做的太过了,惭愧又后悔,所以觉得区区一千块钱不足以补偿我受伤的心灵,所以特地再送上十斤面粉,请我吃顿全面饺子,对吧?”

一大爷:“……”

卧槽,你还真是够无耻的!

得了便宜还想卖乖!!

“老易,你咋不说话?”何大清提高了分贝。

“是!”

一大爷不得不咬牙切齿的回答,生怕这货真的把邻居吵醒了,那可就真的就泥巴掉裤裆,解释不清了。

“那……不是给秦淮茹的?”

“不是!”

“你说说你,老易啊,太客气了!我这……无功不受禄啊,那多不好意思啊!”

“!!!”

易中海额头青筋直跳,要是现在手里有扳手的话,肯定照着何大清的脑门先来一记。

“一大爷,面粉都送完了,你还杵在这里干啥呢?”

何大清拿完好处就翻脸不认人了。

易中海当场气的七窍生烟:“我……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一大爷扭头就走,原地只剩下何大清冷笑着看着秦淮茹,俏寡妇脸颊被冻得通红,眼眶泛着委屈的泪水,泫然欲泣,我见犹怜。

“何叔,这都是误会……”

不过可惜,老司机何大清根本不吃这一套。

“行了,甭跟我装可怜!我不吃你这套!”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些天,我可对你们家够容忍了吧?不论是棒梗来我家偷吃,又或者是你婆婆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都一一忍下来了!”

“可是秦淮茹啊。你触犯了我最不能容忍的原则!竟然私底下又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简直太让我失望了!难不成,我何大清在你眼里,就是个长期粮票?还是说,你之前说的那些花言巧语都是蒙骗我的,根本就不是诚心诚意想跟我好!”

何大清劈头盖脸的一番话,成功反客为主,直接把俏寡妇的气焰瞬间打压下去。

秦淮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现在可离不开最大的经济支柱何大清,更何况他还有五块钱没给呢!

于是赶忙认怂:“何叔,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要一大爷的接济了,您千万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我对您可是真心的!说的话怎么可能不算数呢!我对天发誓,但凡我不是诚心诚意跟您好,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秦淮茹越说越委屈,这几天就跟接连走霉运似的,太憋屈了。

现在十斤面粉都被截胡了,自己还得悲催的道歉认错,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何大清摆摆手,不屑道:“话说得再好听也没用!何叔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要是想道歉,那得拿出实际行动来表达诚意!”

秦淮茹花容色变,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在这儿?”

“想什么呢?”何大清板着脸道,“明天下午去库房等我,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孪生兄弟,只要你能心平气和的抚平他的怒火,何叔我就对你既往不咎!”

“您孪生兄弟?”

“对,何二清!”

秦淮茹一脸懵逼:“我还是头一次知道您还有个孪生兄弟呢,这名字听起来倒是很像的……”

“昨天你不是刚见过么!”

“呸呸呸!”秦淮茹顿时秒懂,脸颊泛红,糟老头子坏滴很!

“当然了,你也可以拒绝,也可以选择不来,都由你自己决定!”

“如果明天下班之前见不到,或者来的不是你。那么不光这十斤面粉你拿不了,从今往后,你们家别想从何家得到一分钱的接济,我也就当纯粹不认识你这个人!”

“大家各自过各自的日子,各自安好!”

放下狠话,何大清提着那一袋面粉回了家。

原地只剩下秦淮茹脸色一阵青白变幻,俏寡妇顿时感觉自己正在面临人生中最大的抉择。


何雨柱松了口气,原来老爸这是在反向举例论证,不是真的寻死。

他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自己一向敬重的一大爷,那套结果论的道理,根本就是歪理邪说!要不是老爸机智破解,就算费尽口舌,也肯定讨不到好。

何大清轻松拿捏节奏,朗声道:“一大爷,您给说句话,这二十块钱,我还用不用赔给秦淮茹家?”

易中海额头见汗,心中大急,这何大清真是得理不饶人,都不知道给个台阶下的么!

秦淮茹赶忙跳出来说道:“不用赔!不用赔!要不是何叔,棒梗早就小命不保了,今晚就是一场误会,我替婆婆向大家道歉。”

何大清岂能让她轻松敷衍过去,冷冷的说道:“秦淮茹,这事儿轮不到你发言!”

秦淮茹心中大急,看来何叔是真的生气了!

试想一下,人家何叔态度多端正啊,明明就是棒梗自己作死去偷吃,出了啥事又怎么能怪人家,今晚何叔不光给了的确良的衬衣,还给她五块钱的欠条,诚意满满!

可是呢,她家竟然反手就背刺!

搁谁谁能忍得了?泥人都有三分火气呢!

秦淮茹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埋头在缝纫机上,但凡多关注一下婆婆的动向,也不至于上演这一场恩将仇报的闹剧!

三大爷阎埠贵这时候获得了唯一的发言权,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今天发生的事儿啊,我全程都在场,这时候出来说句公道话,有缺漏的地方请大家伙指正。”

“事情的始末,是棒梗这臭小子嘴馋,从窗户溜进何大清家里偷东西,人家何大清都锁了门,还特地写了牌子警告,可是他呢,置若罔闻!”

“要不是老何来得巧,救了棒梗一命,我看啊,今晚上张嫂子也不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反咬一口吧!”

三大爷这番敞亮又公道的话,引来了众人的共鸣,纷纷响应出声。

“对,当时我也在场,亲耳听到这棒梗就是当了小偷,才招来的祸害!”

“何师傅家门上了锁,我出门的时候看的清清楚楚!”

“嘿,咱们院里还出了个小毛贼,今天能偷何师傅家,我看改天就偷其他人了吧!”

“可不是么,小偷针,大偷金!赶紧把这小子扭送少管所劳改!”

画风越来越歪,矛头渐渐指向了棒梗。

贾张氏大惊失色,她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到这种程度,一开始她就是抱着侥幸心理,借由何大清表现出来的愧疚心,狠狠的敲他一笔来着。

结果现在非但没有敲成,反倒是差点儿把棒梗给搭进去!

棒梗惊恐的大叫:“奶奶,我不要进少管所!”

贾张氏直接使出了独门绝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扯着嗓子干嚎:“东旭啊!你把妈也带走吧!这些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还要把棒梗送去少管所啊!!”

这老虔婆蛮不讲理的做派着实恶心人,但偏偏很有用,因为谁也不想没事惹一身骚。

何大清暂时也没有跟她算总账的想法。

棒梗这白眼狼继续作死,早就被何大清安排好了纯狱风套餐,但是吧,这次恐怕不够给力,仅仅是偷吃点东西,还不足以让他蹲号子。所以没必要明面上拉仇恨了,更何况前脚才刚安抚好秦淮茹。

于是何大清宽声说道:“张嫂子,你放心,我是当事人,只要我不报案,没人能处理棒梗!”

贾张氏一听,好像事情有回旋的余地?顿时不嚎了,又惊又喜道:“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何大清认真的点点头,“我相信凭你们孤儿寡母,平日里都是与人为善,绝不可能做出这种恩将仇报、背信弃义、寡廉鲜耻、歪风邪气、不摇碧莲的事情!肯定是受人蛊惑的对吧?”

“只要你把幕后指使的人交代出来,我保证不举报棒梗!”

贾张氏哪里还听不出来何大清给的台阶和威胁之意,毫不犹豫的指着易中海叫道:“都是一大爷指使我这么干的!”

全场一阵哗然,纷纷瞪圆了眼睛,这,这是什么情况?

连易中海都懵逼了,卧槽?!

这特么不是你敲门,义愤填膺的求我开全院大会的么?!

怎么反而成了我在指使你干坏事了?!

何大清根本不给易中海反应的机会,痛心疾首的说道:“老易啊老易!你……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啊!!就算咱们之前有过一些不愉快,你也不能公报私仇啊!”

这番话说的模棱两可,但并不妨碍众人的发散性思维脑补。

但是有一件事情,当场定性了。

那就是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一向代表着公理和威严的易中海,竟然也暗戳戳的公报私仇!

否则根本没法解释,他整出这一套歪理邪说故意坑何大清的事实!

易中海顿时哑口无言,差点儿气的背过气去,他心虚啊,这次,还真有公报私仇的想法!

“贾张氏,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指使你陷害老何了?明明是你上门喊冤要开全院大会的!”

贾张氏好不容易把脏水泼出去,怎么可能再要回来。

“就是你!道貌岸然的坏老头!你刚打听到今天发生的事儿,就特地找上我,假公济私的说能让我拿到医药费。呜呜呜……我这孤儿寡母的,家庭多困难啊,所以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

场面瞬间沦为了狗咬狗的撕逼现场,此时真相是什么,根本不重要了。

何大清饶有兴致的看热闹,只可惜,没进展多久就被不速之客打断了。

“都给我闭嘴,吵死了!”

四合院真正的老祖宗,聋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出场了。

手里的拐杖不留情面的抽在一大爷背上,发出一声闷响,同时瞪了贾张氏一眼,后者噤若寒蝉,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易中海见一大妈成功搬来了救兵,不由得心头松了口气。

“我要再不来,你这一大爷的面子都让你给丢干净了!看看你干的什么事儿,上不得台面!太太我看着心烦!”

聋老太太劈头盖脸的数落,易中海如孙子似的受训,看似狼狈,实则有了这个台阶,他心中如释重负,至少这场闹剧是不会继续下去了。

“还有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恩将仇报的老虔婆!”

作为真正拥有大智慧的聋老太太,早就洞若观火的看清楚了贾张氏的那点儿小心思,毫不留情的训骂。

贾张氏心虚的低着头,脸色难看至极,如同一只丑陋的臭虫突然暴露在了阳光下。

“老太太,您消消气,别伤着身子。”

何大清凑上来刷存在感,同时心中暗叫可惜,如果聋老太太不出面,今天他就能把道貌岸然的一大爷给一撸到底了。

聋老太太仿佛没听清似的,歪着耳朵说道:“啥?抽的还不够啊,那太太我再大点劲。”

说罢,拐杖又抽在易中海身上。

何大清:“……”

得,这老太太纯粹就是战术性耳背,只听自己想听的话。

对于这位比秦淮茹还要精明的老祖宗,何大清也没辙,他清楚聋老太太的意思,当下也只能苦笑道:“老太太,今天这场闹剧结束了,您别累着了。”

“哦结束了,那行吧。”

聋老太太仿佛只有这句话才听得清清楚楚,气定神闲的收回了拐杖,仿佛一切无事发生。

何大清:“……”


挂牌的吉普车缓缓出了军属大院,执勤的士兵纷纷敬礼以表尊重。

大领导为了表达对何大清的谢意,除了按规矩让他打包剩饭之外,还送了他一盒南方糕点,并且让自己的专属司机郑师傅开车把何大清送回四合院。

一路上郑师傅表现出了绝佳的司机水准,从始至终一句废话都没有多说。

“郑师傅,感谢您送我回家,来根烟?”

何大清观察细致,从郑师傅的食指和中指上看出了老烟枪的端倪。

特地掏出了一根大前门递了过去。

郑师傅板着脸,摆手婉拒:“不了,领导不喜欢车上沾有烟味。”

何大清不紧不慢的说道:“大领导很满意我的厨艺,特地嘱咐我元宵节前都过来做饭。”

“那个……虽然领导不喜欢车上有烟味,但是待会儿我可以下车抽两口。”

郑师傅笑容可掬的接过这根烟,别在了耳朵上。

好家伙,不愧是领导的专职司机,瞧瞧这素质,这水平,没的说!

不一会儿,吉普车在鹅毛大雪中一骑绝尘,缓缓的停靠在了芝麻胡同口,平日里连自行车都是有数的四合院,瞬间就热闹起来了,巷口的老人、玩耍的孩童以及串门邻居们纷纷探头探脑的观望。

在自行车都是奢侈品的年代里,有人竟然能被吉普接送,这可是个大新闻啊。

恰好就见何大清缓缓的从后车座下来,镇定自若的挥手跟司机郑师傅告辞。

“原来是何师傅啊!吉普车真气派!咱不知道啥时候也能坐一回!何师傅不得了啊!这难道是厂长的车?”

何大清笑而不语,他就是要故意把这个风张扬的散出去,借由认识大领导的由头,就可以非常合理的解释某些稀缺物资的来源了。

“何叔!这大吉普可真气派啊!”

刚进前院,就被后面追上来的于莉给叫住了,俊俏的脸蛋上还带着几分恭维。

何大清谦虚中带点炫耀:“嗨!这不是应我们厂杨厂长的委托,去给某位大领导做饭么,结果一不小心做的太好吃了,顺便就被领导关怀了一下。”

“其实叔也想低调啊,奈何人家领导盛情难却,咱也不好意思拒绝不是!”

“对了,你们机修厂的刘峰刘厂长也在呢,互相敬了杯酒,他人很实在,是个好领导啊!”

于莉听得暗暗咋舌,万万没想到这何叔人脉竟然这么广。

还好她提前过来问了一嘴,否则铁定是要吃大亏了,瞬间掐灭了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小九九。

一开始,她看穿了何大清倒卖猪下水的‘投机倒把’证据,正准备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跟何大清摊牌,威逼利诱让自己也能掺一脚进来!

这么一来,不但能有一笔非常可观的收入,而且从今往后,还不缺肉吃了!

毕竟投机倒把可是重罪,不愁何大清不投鼠忌器。

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就上了趟公厕回来的功夫,冷不丁的就撞见了何大清从吉普车上下来的画面,心头别提多震撼了。

能跟厂长以上的领导扯上关系,那背景和人脉绝对不简单啊!

要是自己还想当然的摊牌威胁,怕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人家可是都能和刘厂长同台敬酒的,万一反手打个小报告,她那临时工的工作恐怕都保不住!

于莉这下犯了难,表情一阵挣扎和迟疑。

但是现在放弃吧,她又如何舍得?

想了想,还是不能错过到嘴的肥肉!否则晚上睡觉都能后悔的肠子泛青!

“那个……何叔!不知道您明天晚上有没有空,我想请您来家里吃顿便饭。”

于莉鼓起勇气,决定赌一把,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何大清倒是不清楚于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了想婉拒道:“便饭就不用了!这么客气干嘛?就我跟老阎的关系,你要有啥需要何叔帮忙的,直接开口就行了!”

“是不是想让我在你们刘厂长面前美言几句?好说!下次我见到他,顺口的事儿!”

于莉挂着笑脸解释道:“何叔,您误会了!不是我公公家,是我爸妈想请您吃个饭!”

“这个……的确也有想请您帮忙的意思,不过具体嘛……咱们饭桌上说?”

“虽说饭菜肯定比不上您的手艺,未必能入的了眼,但是我爸有一坛埋了十八年的女儿红,请您来尝尝鲜!”

何大清来了兴趣,道:“十八年的女儿红……那何叔还是很感兴趣的!行吧,叔明天就算没时间,也得挤出时间来!”

其实就算于莉不开口,何大清说啥也得去一趟于莉娘家。

阎解成上次带过来的明代青花瓷碗,九成九就是来自于莉娘家,肯定不可能只有这一个,但凡能再找到一个,那都是血赚!

所以,没有不去的道理!

于莉这么兴师动众,怕不是刚听说自己认识机修厂厂长刘峰,所以希望自己牵线搭桥美言几句,帮于莉转正。

如果说明天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何大清本着饮水思源的原则,他肯定不会吝啬帮忙的,大不了就是多帮衬着坐几场商务宴,还能多拓宽人脉,反正自己也不吃亏。

何大清很单纯的猜测着,完全想不到这是于莉摆下的鸿门宴。

于莉大喜:“那行!何叔,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您可得保密,别告诉我公公,在阎解成面前也别提!”

“行!我答应你。”

何大清也能理解,大概是不想让三大爷白piao一个情面,这阎老西,地里都能算计出二两油,天天跟子女斗智斗勇。

“哎呦喂!!”

正要回家的何大清突然听到前门传来一声闷响,随后就是一声凄惨的嚎叫声。

回头一看,顿时笑了。

这不是许大茂么!

这货冻得嘴唇发青,脸色惨白,一双眼睛失去焦距似的无神,刚才想跨步迈过门槛,结果却因为积雪滑倒了,放映机倒是没有损伤,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如同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许大茂四肢冻得僵硬,爬都爬不起来,活脱脱就像挣扎翻面失败的王八。

“咦?这不是许大茂么?你这是整哪儿出呢?偷练王八功?”

何大清幸灾乐祸的凑了过去,蹲在一旁,用网兜饭盒戳了戳许大茂,如同看待一只搁浅的王八。

许大茂冻得无神的双眼缓缓转过来,看到何大清的一瞬间,瞳孔地震。

“何叔?!你……你咋回来的?!”

何大清憋着坏,一脸无辜的说道:“领导让司机开吉普车送我回来的啊。”

许大茂的脑门上,缓缓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半小时后,前屋的何雨柱、何雨水兄妹饿得饥肠辘辘,但是何大清还没出来,他们也不能动筷子,这是规矩,否则传出去让人笑话没家教,同时也少不了老爸的一阵爱的教育。

何雨水怂恿道:“哥,我好饿啊,爸怎么还在谈话啊。不如你去催催吧。”

“行吧,我去问问。”

何雨柱也心疼妹妹饿肚子,于是凑到里屋门边侧耳听了听,奇怪,好像也没听见有谈话的动静啊,于是敲了敲里屋的门。

“啥事儿?”何大清不爽的说道。

“那个,爸……饭菜都凉了,您看……是不是出来吃饭了?”

“没用的蠢儿子,饭菜凉了你不知道去炉子上再热热么!这点小事都来打搅我,不知道你爸正在和小秦谈生意么!赶紧滚!”

何大清暴躁的声音传来,何雨柱吓得夹起尾巴重新回到了饭桌。

何雨水听了个正着,此时一脸懵逼:“哥,咱爸有啥生意要跟秦姐谈?”

何雨柱也是一头雾水:“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咱爸一向本分,应该不会干什么投机倒把的事情吧,我想没准是给秦姐介绍个兼职工作补贴家用吧。”

“有道理。”何雨水点了点头。

很快,生意谈完了,何大清痛失十几个亿的本钱。

秦淮茹迫不及待的去扒拉箱子。

何大清反手拦住。

“叔,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秦淮茹着急的说道。

这何老狗怕不是拔X无情的黑商吧?

“瞧你说的!何叔我在轧钢厂,咱院子里,那都是说一不二的,又怎么可能食言呢?”何大清不急不慢的说道,“我这不是看你诚意满满,让叔感动坏了么!”

“五根猪蹄怎么够?所以叔打算给你五块钱!”

“棒梗这刚吐完,肠胃虚的很,可不能马上补荤腥!你拿着五块钱,买点细面精粮,还能在过年之前,多吃一顿肉馅细面饺子!”

五块钱?!!

秦淮茹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我就知道何叔您敞亮!”

五块钱,那可不比五个猪蹄来的给力?

顶得上她小三分之一工资了!

这买卖,谈的真值!

秦淮茹满怀期待的看着何大清,左等右等,却也不见何大清掏钱。

“何叔?”

“嗨!瞧我这脑子!”何大清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脑门,一脸歉然的说道,“家里的钱刚采办完了这些猪蹄,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啊?”

这一波三折的,差点儿把秦淮茹给整不会了。

“不过淮茹你放心!叔既然开口,必不可能食言!这样吧,叔给你写个欠条,一周内肯定补上五块钱,厂里这两天就结算年前工资了,叔保证拿到工资之后,第一时间就送去你家!”

秦淮茹闻言,脸色马上多云转晴。

心想也是,五块钱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买了这么多猪蹄,一口气拿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何大清写欠条,还规定了一周内还钱,诚意也是很足了。

退一万步说,有欠条在手,自己随时可以拿着欠条找三位大爷评理,根本不怕何大清赖账。

何大清写好了欠条,借款时间、还款时间还有数目,清晰无二,不存在任何文字游戏的可能,秦淮茹满意的收下。

而后何大清又把从许大茂那里捡来的衬衣递给了秦淮茹:“淮茹啊,这衬衣本来是打算买给傻柱穿的,可惜小了一号,你拿去给棒梗改件新衣裳吧。”

“这是……的确良!”

秦淮茹接过衬衣,这手感真不错,不愧是化工涤纶产的好料子!

当即喜上眉梢,这不光能改一件新衣裳,还能做个袖套。

从五年前起,城镇居民的全年布票定量就从36尺下降到了24尺。

这是什么概念?

如果要做一件衬衫,就得用掉7.5尺布,一身棉衣更得15尺以上。

所以穿衣必须艰苦朴素,精打细算,家中最小的孩子,不是穿爸爸妈妈剩下的衣服,就是捡哥哥姐姐穿小了的。

老话也说“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穿打着补丁的衣服,戴着防破损的袖套便是这个年代孩子们的标配。

新年能有一身新衣裳,便是所有孩子最大的期望了。

能赶在新年之前弄一身新衣服,这意外之喜,怎能不让秦淮茹高兴?

再想想接下来的五块钱,秦淮茹瞬间感觉,生活充满了希望!

这笔生意太划算了!

秦淮茹秉承着白眼狼一家的优良传统,一声谢谢也不说,拿着何大清写好的欠条以及衬衫,迈着轻快的脚步就离开了。

何大清笑而不语,小寡妇自以为很赚,其实你何叔永远不亏!

从一大爷那里坑来的五块钱,何大清既然是说了是接济秦淮茹家的,自然不会葛朗台似的扣下自己用。

至于为什么不现场给,自然是因为另有算计!

这小寡妇可不能让她富足起来,否则的话,肯定第一时间就膨胀,分分钟就跟何大清撇清距离。

炮制白莲花,任重而道远,何大清怎么可能开局就给自己下绊子?

所以打好欠条,留个充足的时间差,目的,就是为了过两天,亲手把钱交给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贾张氏最大的弱点,就是对止疼药依赖上瘾,论严重程度,已经可以和解放前抽大烟的相提并论了。

每个月秦淮茹都会按约定,给贾张氏三块钱,专门用来买止疼药。

而原著中傻柱能搞定贾张氏,也不过是答应每个月再给三块钱,就轻而易举的把贾张氏给收买了。

这老虔婆要是拿到了钱,肯定不会第一时间给秦淮茹,更不可能补贴家用,第一时间还不是去药店买止疼药?

如此一来,既实现了何大清接济秦淮茹的诺言,又能让这白眼狼一家,继续维持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

棒!不愧是我!

还得是你何叔套路深啊!


本来贾张氏见到何大清的时候,一脸的晦气,昨晚出的洋相现在还没能平复过来呢。

可是吧,下一秒就听说,何大清竟然是来还钱的?!

还什么钱?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钱拿!!

“小秦不在家?”何大清明知故问。

“嗨!她出门了!您要是还钱,给我也一样!到时候,我跟她说一声不就成了?”

“恩,也对!你是她婆婆,当然能做主了。”

何大清装模作样的嘀咕了一句,而后从兜里掏出五张一块钱的大钞,贾张氏定睛一看,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好家伙!

竟然足足有五块钱!

贾张氏心头激动不已,场面话说的漂亮:“哎呀他何叔,您瞅瞅干嘛还亲自送过来呢,让傻柱或者雨水顺道送过来不就行了么!”

“顺道过来一趟,这有啥的?”

何大清手里捏着五块钱,在贾张氏面前晃啊晃的,看的后者眼睛都直了,脸上的笑容别提多谄媚了。

“他何叔,那这钱……”

贾张氏见何大清半晌没有递给她的意思,也不由得心头有些着急,绿豆苍蝇似的搓着手,满怀期待的开口询问。

“张嫂子,你愣着干啥?”何大清很奇怪的反问道,“赶紧把欠条拿出来啊,淮茹没跟你说?”

“欠条,啊……啊!说了!”

贾张氏心头一惊,没想到还有欠条这种东西?

生怕何大清发现什么端倪,急忙应和一声,慌忙掩饰道:“嗨,您瞅我这脑子,人老了就是不中用啊!您在外面稍等一会儿,我马上给您拿出来!家里太乱了。”

“行,尽快啊。”

贾张氏关了门,现场就翻箱倒柜,把所有抽屉都找了个遍,结果愣是没有发现那欠条的所在,最后还是她灵机一动,在秦淮茹棉袄内侧的夹层里找到了,藏得可真够严实的!

要不是我棋高一着,还真就白忙活一场了!

“行,欠条我收下了,钱给你留下,记得跟秦淮茹说一声。”

何大清确认无误,满意的收下了欠条,随手将五块钱递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拿到钱,脸上笑开了一朵皱巴巴的菊花,谄媚的说道:“一定,一定!”

等何大清的身影消失在面前,贾张氏那张老脸顿时冷了下来,咬牙切齿的想道。

“好你个秦淮茹,要不是这次何大清来的巧,你怕是要瞒着我这个婆婆,独占了五块钱的好处啊!”

“肯定是不想补给我三块钱的养老费,装穷卖惨糊弄到你婆婆眼皮底下来了!”

“老天开眼,东旭保佑,让我拿到了这钱,这合该就是我的补偿啊!”

贾张氏这么一想,瞬间念头就通达了,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

秦淮茹上厕所回来,正好却撞见了何大清从家门口离开的这一幕,她心虚的挤出一抹笑容打招呼:“何叔!”

何大清仿佛没听到似的,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秦淮茹苦笑一声,回家之后就问贾张氏:“妈,刚才何叔过来干啥了?”

贾张氏面不改色,仿佛没事人似的继续纳鞋底,态度冷淡的说道:“他过来能有啥好事儿?可不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口头关心一下棒梗呗!”

“我呸,真要是好心,干嘛不把一千块钱分给咱啊?”

“被我劈头盖脸骂了几句,走人了!”

不得不说,贾张氏这撒谎的本事也是炉火纯青,饶是秦淮茹何等精明的人物,还是被贾张氏的弯弯绕给蒙蔽了双眼,转移了注意力。

秦淮茹一听,差点儿急了:“妈,您怎么能这样啊。昨天还不是您无理取闹,把事情闹大的么!人家何叔没跟咱们计较,已经给了很大面子了!”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做这么多,还不是想年前弄点钱,给孩子们准备一套新衣裳?”

贾张氏故作生气,随手把鞋垫一扔,穿上棉袄就推门出去。

“妈,您干嘛去啊?”

“你管我干啥?郁闷出去散散步都不行了?”

说罢,贾张氏五块钱死死的揣在兜里,脚步飞快的冲出院门,直奔卫生所买止疼药去了。

秦淮茹面色发苦,昨天贾张氏的一番无理取闹的骚操作已经是得罪了何大清,她都没好意思埋怨婆婆,可是今天何大清特地过来关怀一下棒梗的情况,竟然还把人家给骂走了!

完了完了,这下是彻底得罪何叔了!

三大爷的办事效率不错,下午的时候就给何大清来了准信,明天就能安排何雨水相亲。

何大清特地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了几张布票,吹着口哨去了趟东直门供销社。

供销社的售货员,一个比一个眼高于顶,仿佛拿正眼瞧人都拉低了她们的社会地位似的,往来供销社采买的顾客,还得陪着笑脸,如数奉上钱票。

这时候,售货员便会勉为其难的看上一眼,然后拿起对应的货物,扔到对方面前的柜台上。

没错,是真的扔。

后世顾客是上帝的那一套理论,在这里根本行不通!

供销社的售货员和国营饭店的服务员一样,那都是公职铁饭碗,有着正式的编制,论抢手程度,完全不虚轧钢厂的工人。

更何况物资短缺的年代,卖方市场才是真正的大爷,谁来了也得认怂。

提前拿出两块

如果想遇到服务待遇好的,那得去百货商店三楼或者特供商店,只可惜,那里也不是有钱才能去的地方,虽说不需要用票据,但是没有干部证,都别想进门。

何大清入乡随俗,客气的递上三张布票,一张鞋票,预备好钱。

“同志,帮我拿一下左边货架上的布拉吉,红白条纹的那款。左上角的那件男式列宁装麻烦也一块儿。还有右边那个灰绿色的工装背带裤,再来一双飞鹿牌的七六五。”

“等着!”

听到何大清这么多的要求,麻子脸的女售货员大姐满脸不耐烦,自顾自的织毛衣,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咳咳……”

“着什么急?没看见我在忙吗?”

售货员大姐不爽的翻白眼。

何大清呵呵一笑:“同志,我是提醒你,你东西掉了。”

售货员一愣,低头一看,赫然发现面前的柜台上静静的躺着两块大白兔奶糖。

“哎哟喂!还真是我掉的东西!一看您就是乐于助人的好同志,我这点儿小事儿稍后再说,我先帮您拿商品!”

售货员大姐如同川剧变脸似的,飞快捡起两块大白兔奶糖揣到兜里,笑容满面的招待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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