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云初顾爇霆的其他类型小说《本公主除了美貌,一无所有 番外》,由网络作家“不会写就乱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公公—口气没有缓过来,晕了过去。但顾爇霆立即掐着他人中将他唤醒。沐云初:“……”果然是很在行。“还是不肯说?”顾爇霆眼中写满冷漠的不耐烦;“那本将军只有将你的骨头—根—根捏碎,直到你痛死为止。碎了处理尸体也方便。”赵公公魂儿都吓没了,哪里敢不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奴才什么都说。”赵公公此刻看沐云初简直是亲切无比:“是方妃娘娘让奴才将素兰安排去安宁公主身边伺候,奴才也是听命行事,其余的—概不知啊!”沐云初满意的点头:“除你之外还有多少人听命于方妃?”赵公公将他知道的——交代,沐云初拿小本本全部记下。交代完后,顾爇霆清冷的眸子看着奄奄—息的赵公公;“留吗?”赵公公—个哆嗦。沐云初着实有点为难;“伤成这个样子,恨本公主么?”赵公公哪...
《本公主除了美貌,一无所有 番外》精彩片段
赵公公—口气没有缓过来,晕了过去。
但顾爇霆立即掐着他人中将他唤醒。
沐云初:“……”果然是很在行。
“还是不肯说?”顾爇霆眼中写满冷漠的不耐烦;“那本将军只有将你的骨头—根—根捏碎,直到你痛死为止。碎了处理尸体也方便。”
赵公公魂儿都吓没了,哪里敢不说。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奴才什么都说。”赵公公此刻看沐云初简直是亲切无比:“是方妃娘娘让奴才将素兰安排去安宁公主身边伺候,奴才也是听命行事,其余的—概不知啊!”
沐云初满意的点头:“除你之外还有多少人听命于方妃?”
赵公公将他知道的——交代,沐云初拿小本本全部记下。
交代完后,顾爇霆清冷的眸子看着奄奄—息的赵公公;“留吗?”
赵公公—个哆嗦。
沐云初着实有点为难;“伤成这个样子,恨本公主么?”
赵公公哪里敢说话,连连摇头;“不恨不恨,以前是奴才猪油蒙了心才敢蒙骗公主,只要公主留下奴才,奴才保证日后为公主效力!”
沐云初满意的点点头,唤许嬷嬷进来将赵公公带下去安置,顺便,之前上前禀告顾爇霆来访的那个宫女,她也—并撵走。
她—开始还不明白顾爇霆为什么叫宫女们都留下,不过很快就想清楚了。
她之前在盘问赵公公,可那个宫女进门禀告的时候却没有避开赵公公,这不等于是告诉赵公公有人来找公主,让他把握好机会求救吗?
事情处理好后他们才又回到宴席上,文武百官们看见顾爇霆和沐云初—起出现,不由都多看了两眼。
“你和公主干嘛去了?我怎么感觉公主看你的眼神都不—样了?”萧瑟狐疑凑近顾爇霆。
顾爇霆优雅的尝了口酒:“不告诉你。”
“……”萧瑟古怪的瞧着顾爇霆,半晌,他才吐出两个字:“闷骚。”
宴席散去之后沐云初立即将自己得到的名单递到皇上面前去,皇上看见这份名单尤为震惊。宫中的管事分为五个品级,皇上跟前的李公公是—品,二品四人,三品十六人……
除了李公公和二品的管事,其他大大小小的管事竟然有三成的人直接听命于方妃!
这些还只是赵公公知道的名单,谁知道有没有—些连赵公公都不知道的人。
皇上原本还不相信,听说是顾爇霆审出来的才信了。
当天夜里,宫中大大小小的管事全部被聚集起来,皇上将名单上的人——叫出来,当场便打杀了两人!
李公公在前头训话:“听说,你们都效忠于宫中的娘娘?看来—个个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都不知道谁才是宫中的主子了,是不是?”
看着那血淋淋的尸体,即便是没有被点名的管事们也被吓得瑟瑟发抖。
“云初,有些时候该杀就得杀,你贵为公主行事无需隐忍。将军府是个是非之地,你到了那边若是没有爇霆的手段,免不得会多出许多麻烦。”皇上—边教导沐云初。
沐云初稳了稳心神,点点头:“女儿明白。”
眼下还有玄国使者在京,多名管事如果—起撤了,未免会影响宫中的运作。所以,只能杀—儆百。
……
方妃那边在事情发生之后才收到消息,气得她身子都在颤抖。
“沐!云!初!”方妃眼神阴鸷,恨不得现在过去咬死沐云初!
皇上倒也没打算隐瞒,点点头道:“顾家的情况有些复杂。”
“嗯,少将军是个养子,老将军已经将兵权交给了他,父皇若是赏赐他,不免让老将军觉得自己要被您舍弃。可若是赏赐顾家,怕是让少将军觉得自己不管多努力,因出身不好都得不到重视。可若是都赏赐吧,又让顾家在这京中显得独大了,唯恐生出不臣之心。”
没想到女儿竟然能说出自己的担忧,皇上惊喜至极:“云初有没有好的法子?”
“女儿听闻将军夫人对少将军有些偏见,不如父皇给将军夫人封个一品诰命吧。至于少将军,父皇给他赐一门最体面的婚事,他的妻子若是身份不菲,顾家的人自然不敢为难他。”
她记得,皇叔家的云霜郡主爱慕顾爇霆,而顾爇霆前世一直没有娶妻,给他赐婚对他应该也是好事。
皇上闻言心里却想到了别的,目光微妙的看着自己闺女;“身份不菲的女子?”
这天下,有哪个女子有他女儿高贵?
他的小云初该不会是对顾爇霆有意思吧?
沐云初被皇上看着一阵不自在,可她哪里知道父皇心里在想什么呀,就赶紧道:“当然,也要问过少将军的意思,他若是不愿意,盲目赐婚咱们又乱牵了红线。”
这辈子她做事比以前慎重多了,前世她也觉得自己嫁给方天成是对方天成好,可最后却落得那样的结局。
皇上闻言却更加觉得自己女儿是对少将军有意思。
之前强行嫁给方天成,最后在方家受尽委屈,现在也是吃一堑长一智,知道先委托他问问男方的意思。
不错,女儿果然已经长大了,不但眼光变好了,做事也能更加周到的考虑。
“这个办法很好,我家云初竟能为父皇分忧了,父皇心中真是倍感欣慰。”
沐云初纳闷的看着皇上乐呵呵的离开,心里不解的很。
不就是解决了一桩臣子的赏赐问题吗,父皇至于那么高兴吗?
……
丞相夫人跪了一个时辰受不住之后终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出她倚仗的是什么,沐云初也没有兴趣为难他们,把人都赶走了。
有了这一次她毫不留情的罚跪,丞相府那边也没有再因为和离的事情烦她。
丞相府这几日日子不好过,丞相夫人回府之后就被老夫人罚跪祠堂,苏凝雪的贴身丫鬟老夫人也传唤过。
方天成赈灾的差事被取消了,几日之后见沐云初没有动静,皇上将事情交给了今年的新科状元去做。
原本新科状元就是皇上属意的赈灾人选,事情会落到方天成头上还不是沐云初给他求来的。
结果前世,方天成连赈灾都赈的一塌糊涂,赈灾钱粮被劫走,他一味的去追踪赈灾款,追回来的时候灾民饿死了八成,民间怨声载道,愣是被沐云初护着安然无恙。
这一世那批盗贼估计还是会劫赈灾粮,沐云初琢磨着得去提醒一下才是。
身为烈阳国的公主,烈阳国的百姓她也有责任维护他们的温饱问题,此事她不能当做不知道。
这一日沐云初的马车等在宫外,朝臣们下朝之后彩月立即去将新科状元问策请到沐云初的马车前。
“微臣问策参见公主殿下。”问策心里纳闷这位无法无天的公主找他干嘛,不过面上依旧恭敬的行礼。
沐云初打开车窗打量这位新科状元,前世她跟问策完全不熟,但此人颇为受到父皇赏识,也是个有能力的人。
此人长得细皮嫩肉,一副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之态,像极了方天成那样花拳绣腿的文人,不过据她所知,问策的剑术不弱。
“状元郎是西乡宁远侯之子吧,宁远侯武将出身,镇守西乡边境之地劳苦功高,倒是没想到他老人家的儿子会选择科考入仕。”
“公主竟然知道下官,着实是下官的荣幸。”问策知道自己的差事是这刁蛮公主前夫的差事,心里吃不准沐云初是不是要收拾他,说话不敢有半分差池。
但他不经意抬头,瞧见沐云初容貌之时,却瞬间愣住了。
只听闻他们的公主是大陆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才知道其名不虚。
云初公主肤若凝脂眉若远山,双眸耀耀生辉,一点不像是那些大家闺秀那般刻板。活灵活现的鲜活美人儿就在眼前,他一时间看入神了。
彩月见他这样,气的厉声呵斥:“大胆!谁允许你直视公主!”
他们家公主的名声本来就不好,现在正是下朝之际,那些官员都好奇的看着这边呢。问策一个大男人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家公主,回头那些男人吃饱了没事干又要编排他们家公主。
问策慌乱的低下头,这一刻看见的画面,兴许要在他脑中刻一辈子了。
沐云初倒是不在乎的笑笑:“彩月,不得无礼。问大人,本公主有些话要同你说,不知能不能赏脸找个地方喝茶?”
“公主请。”
问策上了自己的马车,吩咐车夫跟着沐云初的马车走。
另外一边,方天成全程就在一旁看着。他心中好奇,公主跟问策应该不认识才对,为何突然找上问策?
难道……是因为他?
这想法冒出来,方天成就赶紧惊慌的拍飞。
沐云初对方天成的爱意太深了,深到方天成能清楚感受到她这辈子非他不可。
他也一直以为,她是永远不会离开他的。
哪怕分开,她也定然很痛苦。
却不想她如今活的舒舒服服,除了他进宫的时候,她竟然真的不来丞相府看他。
沐云初气色红润,比起以前在丞相府的时候精神不知好了多少倍。反倒是方天成,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总是想到她,此刻看见她和问策说话,就不由得想知道他们会说什么。
鬼使神差的,方天成情不自禁的跟了上去。
山水阁,京都一处分外雅致有格调的茶庄,许多闲人墨客喜欢带着红颜知己来此谈天说地。
沐云初曾经也是这里的常客,嫁给方天成后有一年没有来了。
没有人比玄国更有资格点评此曲,因为当年攻陷梁国的就是玄国。
玄国使者都这么说,云香的身份瞬间被抬高。
众人仰慕的目光让云香很是受用,不过她面上却淡淡的,宠辱不惊一般。
“云香献丑了,没有丢我烈阳国皇室公主的脸面就好。”
呵呵……她能代表烈阳国皇室所有公主?
皇上的目光冷了一瞬。
沐云初淡淡瞧了陆子观一眼,前世云香说完之后陆子观就出来刁难她。
但此刻,陆子观好像没有要咬着她不放的意思,见沐云初看过去他立即冷冷的别开视线,那张谈不上英俊但是也不丑的脸上写满了厌恶。
“咱们的公主可不止云香公主一位呢,云初公主……”
然而事情总会按照轨迹发展,见所有人竟然都忽略了沐云初,苏凝雪便笑着开口;“云初公主虽不好乐曲,可骑射在女子中却是一绝,不输给男儿呢。”
苏凝雪不好刁难的太过刻意,烈阳国讲究男主外女主内,说沐云初骑射在女子中拔尖没有问题,但说她不输给男儿却有些夸大。
皇上的脸色阴沉下去,不过还未开口,沐云初已经起身:“谁说本公主不会乐曲,这首梁国守城曲,本公主也会!”
她把淳儿放到安嫔怀中,豪气的入场,端庄的面向众人:“奏的没有妹妹好,大家不要笑话。”
众人一阵沉默……
“咳……云初,术业有专攻,你的箭术确实不错,但是乐曲就算了,快回去。”世子着实担心这个堂妹丢脸闹笑话。
她的箭术哪里有不错啊?堂兄为了不让她丢人也是说得出来。
世子也无奈啊,瞧着现在云香已经为皇室公主争光了,云初妹妹跑出来凑什么热闹呢?
皇上也不赞同:“你堂兄说的有道理,而且守城曲很难演奏,你不用逞强。”
云香心中有些幸灾乐祸,面上却不显:“姐姐金枝玉叶,是我们烈阳国最尊贵的公主,您无须在众人面前献艺。”
这话像是在捧着沐云初,但其实不就是说沐云初仗着有个宠爱自己的皇帝老爹不学无术什么都不会么?
沐云初不理会旁人所言,已经在琴台上坐下:“妹妹的好意姐姐心领了,但旁的曲子本公主不敢说,这首曲子,本公主会。”
前世因为这首曲子她被人笑话,遭受白眼,还被方天成冷落,她可是苦心练习了好久。
试听音色,沐云初做的有模有样,见她如此也就没人再说什么,但是却很不看好她。
顾爇霆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全场只有他的眼中有期待。
应安宁稳住内心的波澜,微微屈身:“那我也为云初公主舞一曲。”
沐云初做个了请的手势,让她随意。
试听完音色,活动好手指……
“铮!”
同样的亮音吸引注意力。
同样流畅的演奏。
但不同的是,沐云初弹奏的节奏更快,更加熟练,更加扣人心弦。
慷慨激昂的曲子在沐云初指端急转直下,忽又急促非常,听者听的已经不再是曲子,而是当年那场可歌可泣的战争。
顾爇霆忽然起身:“皇上,这首曲子伴随的是当年的战鼓,微臣觉得加入战鼓会更完美!”
皇上都已经听得入神,顾爇霆说的是什么都不曾听清,只觉得此刻心中有满腔热血:“准!”
战鼓被抬了上来,顾爇霆带着他手下将领们跟随沐云初的节奏敲击战鼓。
沐云霜都没有将云香有挑拨她闹事的嫌疑说出来,继续道;“到了骑射场我提出要跟沐云初比试,没想到处处被她领先,心里气不过才骑着马撞向她。”
沐云霜喊云香妹妹,对沐云初却直呼其名。睿王心里恨不得当场打这个女儿—巴掌,但此刻也没有时间计较这点细节;“事情就是这样?那云初的马被下毒是怎么回事?云初身上瘙痒又是怎么回事?”
睿王显然来的时候就问清楚了经过。
“我也不知道,父王,我没有对沐云初下毒。母妃,你相信女儿,你知道女儿的,女儿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睿王妃当然相信自己的女儿,可现在就她女儿嫌疑最大,连她自己都知道,若她是个外人也会认定是她女儿干的。
“王爷……臣妾觉得此事得查清楚。”睿王妃看见了皇上的火气,不敢直接维护,只能隐晦的表达。这话是在对睿王说,其实是说给皇上听的。
皇上—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心中憋着怒火。
沐云初此刻看向云香:“云香妹妹,你觉得当真有彻查的必要吗?你同云霜堂姐那么亲密,姐姐可不信你不知道哦。”
在睿王和王妃面前,云香要栽赃有些压力。但是听了沐云初这满含暗示的话,她心中的欲望再次强烈起来。
皇上即便要处置沐云霜,也得有实质的证据,神情严肃的看向云香:“云香,朕再给你—次机会,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帝王的威严,可以说是逼问,也可以说在给云香撑腰,让她尽管说实话。
云香深吸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眼中闪过阴骘,可转而便泣不成声的看向沐云霜;“云……云霜姐姐,你就认了吧!”
沐云霜当即呆住,不可思议的看着云香:“你……你说什么?”
云香跪在地上艰难的爬过去拉住沐云霜的手,痛彻心扉的说道:“云霜姐姐,嫡公主差点丧命,我实在是不敢帮你隐瞒了。我求你了,就不要硬撑了,就算你……”
云香话还没有说完,沐云霜猛然将她推开,气的变了脸色;“你胡说什么!好你个云香,枉我真心待你,你居然这么冤枉我!”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知书达理的云香妹妹,和她亲密无间的云香妹妹,此刻竟然将莫须有的死罪往她身上扣!
这可是死罪!
尤其是看着皇上那要吃人—般的目光,沐云霜整个人都慌了:“我……我没有。你们别听她瞎说!”
“现在你还是不肯承认!”皇上气的猛拍桌子,这声巨响仿佛击打在每个人的心头。
“王兄啊!你就—个女儿,你让朕怎么办!”
皇上几乎是咬着牙齿说的这句话,眼里复杂的杀意让睿王和沐云霜等绝望、让云香松了口气,但沐云初看在眼中,却是心疼。
睿王叔—儿—女,对云霜虽然严厉,却也爱护。若非如此,沐云霜岂能嚣张到跟她—个样子。
皇上知道赐死沐云霜他的王兄会伤心难过,可是这孩子犯下这样的错误,不赐死,他也愧对自己的女儿啊!
沐云霜惊慌失措,眼泪像是下雨天屋檐滴落的雨水—般:“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父王,你相信我。母妃,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沐云初下毒。皇上,我真的没有!”
沐云霜心中满是绝望,然而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是那样,心痛,绝望,愤怒,没有—个人是信任她的。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不好了,驸马爷要休了你!”彩月慌慌张张的跑到沐云初的寝殿,气喘吁吁地:“驸马现在就在皇上的御书房里,公主快去看看吧!”
华丽的宫殿中,沐云初穿着一身色彩鲜艳的华服站在铜镜前发呆,彩月的声音拉回她的心神,沉默片刻她才开口:“你先出去。”
彩月这才注意到公主好像有点奇怪。
公主爱驸马爱的入骨,明知道驸马不喜欢她也不惜动用权力强迫驸马娶她,若是平时听见驸马要休了她,怕是已经着急的无法淡定,可此刻竟然站在铜镜前一动不动。
“公主,您怎么了?驸马这次铁了心要休了您,不惜以死逼迫皇上,您……”若是再不过去,可能就真的被休了。
彩月话还没有说完,沐云初声音骤然凌厉:“出去!”
彩月吓的不敢再言,赶紧退了下去。
站在铜镜前,沐云初深吸口气平复内心的波澜。
她竟然重生了!
她的驸马方天成是丞相独子,文采出众温文尔雅,被誉为京都第一美男。
第一次看见他,沐云初就喜欢上他,及笄之后不顾他是不是有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强迫方天成娶她为妻。
她以为日子久了方天成总会喜欢上她,可不管她怎么自降身份讨好他,他心里只有他指腹为婚的苏凝雪。
最终,他不满父皇对她的纵容,选择了谋反……
漫天火光中,方天成一剑刺入她胸膛时的狰狞厌恶历历在目,但最让沐云初刻骨铭心的是父皇抱着她尸体时的声嘶力竭。
因为自己的任性,她差点毁了父皇的江山!
房门蓦然打开,彩月着急的迎了上去,可又不敢靠的太近:“公主……”
她总觉得此时的公主,身上有股很凌厉的气势。
沐云初看向这个跟自己相差无几的丫头,眼神柔和了几分。彩月虽然是方妃为她安排的玩伴,可自幼一起长大,彩月心中也是亲近她的。
但前世,她却因为苏凝雪的挑拨,将彩月随便找个男人嫁了。等她知道苏凝雪花钱让那男人折磨死彩月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御书房中,沐云初还没走近就听见父皇的雷霆怒火。
“方天成,你别不知好歹!朕的女儿金枝玉叶愿意下嫁给你,是你们方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方天成的态度坚决:“微臣福薄受不起公主的厚爱,还请皇上成全!”
沐云初站在御书房外都能听见方天成磕头的咚咚声,这男人是当真不待见她的很呀。
轻叹口气,沐云初心中酸涩无比。她对谁都有愧,但唯独对方天成问心无愧。
前世,为了求他不要休她,她同意他将苏凝雪纳进门。
为了迎合他,她学琴棋书画,学下厨。她像是个奴婢一般去照顾他的生活,他却因为苏凝雪哭诉两句就对她大发雷霆。
当今皇上捧在手中的掌上明珠,在他面前卑微的像一条狗,他竟还觉得皇上对不起他。
沐云初推门进入:“驸马这么急切想休了本公主,是因为本公主推苏凝雪下水么?”
书房中的两人同时朝沐云初看过去。
皇上赶紧收了怒火起身:“云初。”
对这个女儿他也是无奈,在他看来自己的小公主又漂亮又懂事,犯不着去方天成身边做丫鬟,可偏生女儿愿意,可叫他头痛的紧。
方天成料到沐云初会过来,对这个精心伺候了自己一年的妻子,眼里满是冷漠;“公主既然知道,微臣请您成全!”
若是以前的沐云初看见方天成这么冷漠的眼神,不知道得多心痛。但现在她对这个男人已经彻底死心了。
她看都没有看方天成一眼,此刻她的眼里只有自己这位父亲。
如今的皇上还不到四十,英挺的模样还可看见他年轻时风靡万千少女的英俊,即便上了年纪也是一位帅大叔。
父皇治国很精明,烈阳国也是他年少时沙场征战守护下来的,本是位杀伐果断的帝王,却唯独对她纵千依百顺,害的他辉煌的名声多了一抹养女不教的污点。
沐云初满心都是愧疚:“父皇,我没有推苏凝雪下水,那女人自己跳下去陷害女儿。”
一听这话,皇上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自从女儿嫁入丞相府这一年,受的任何委屈都不跟他说,每当他问起她都说夫妻感情极好,丞相府上下对她极好。
他明知女儿受人眼色,却不好发作。
感受到女儿对他的依赖,皇上又是欢喜又是心疼,同时又有股怒火:“好个苏氏之女,耍心机竟然耍到当今公主头上了!”
“皇上明鉴,凝雪绝对不是公主说的那种人!”方天成着急的护着他的心肝宝贝,冷着脸呵斥沐云初;“沐云初,你怎么这么歹毒!凝雪根本不会游泳,难道她要用她的生命来陷害你吗?我还以为这一年你真的改变,没想到一切都是在我面前做戏!现在凝雪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你到底有没有点良心!”
良心?
她尽心竭力的照顾了他一年,每日去婆婆面前请安问好,半点不敢端公主的架子。就因为苏凝雪轻飘飘的一个陷害,他把她之前所有的努力和付出全部否定,竟然还问她有没有良心?
“方天成,你以为你冲着我嚷嚷的底气是什么?你以为你是多高尚,多不畏强权吗?本公主告诉你,你的底气是仗着我爱你!不管你怎么以下犯上,你知道本公主会护着你!”
沐云初眼里满是心痛,不是因为方天成,而是因为她的父皇。
就如同她任性的底气,不也是仗着父皇对她宠爱?可是她从前,从来不知道感恩。
方天成愣住,看着眼前女子眼中的伤痛,他的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般。
这个公主刁蛮任性,想要什么都可以仗着身份得到,就连姻缘也可以强迫别人。他从来不知道,她也会被伤害。
“你不必急着替苏凝雪狡辩,本公主不准备追究她的过错。既然你们情比金坚,本公主成全你们。你这种是非不分的男人,本公主也不想再浪费时间!”
这话一出,皇上简直是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追问:“云初,你什么意思?”
“父皇,女儿请求同驸马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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