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雁廷方明欢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宠:他的笼中雀薄雁廷方明欢》,由网络作家“一只掰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明欢面色通红,眼睛湿漉漉的,浓密的睫毛被浸湿,一簇簇地贴在一起。她垂眸去看薄雁廷的手机,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电话。她紧绷的神经一时松懈,手却仍紧紧捂住嘴巴,忘了拿下来。薄雁廷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了下去,却赫然看见她的殷红的嘴唇上渗出一粒血珠。她为了不发出声音,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这么能忍?”薄雁廷目光落在她唇上的血珠上,声音终于带了一丝粗喘,“叫出来啊。”方明欢当然知道,她叫出来,是对赵婉欣最好的打击。可惜她并不是赵婉欣公平的竞争者。她只是一个低贱的情妇,哪来示威的资格?她说不出话,只有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薄雁廷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用大拇指抹去她的眼泪,“委屈么?”委屈?她有什么资格委屈?“不会。”方明欢嘴角努力扯出一个...
《娇宠:他的笼中雀薄雁廷方明欢》精彩片段
方明欢面色通红,眼睛湿漉漉的,浓密的睫毛被浸湿,一簇簇地贴在一起。
她垂眸去看薄雁廷的手机,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电话。
她紧绷的神经一时松懈,手却仍紧紧捂住嘴巴,忘了拿下来。
薄雁廷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了下去,却赫然看见她的殷红的嘴唇上渗出一粒血珠。
她为了不发出声音,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这么能忍?”薄雁廷目光落在她唇上的血珠上,声音终于带了一丝粗喘,“叫出来啊。”
方明欢当然知道,她叫出来,是对赵婉欣最好的打击。可惜她并不是赵婉欣公平的竞争者。
她只是一个低贱的情妇,哪来示威的资格?
她说不出话,只有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薄雁廷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用大拇指抹去她的眼泪,“委屈么?”
委屈?她有什么资格委屈?
“不会。”方明欢嘴角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心像是被撕裂了,开了一个口子,空洞地无法呼吸,“薄总……和赵小姐……天造地设。”
“天造地设……”薄雁廷轻笑一声,眼里的寒意却令人不寒而栗,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坐直身体,抬手扣住方明欢的后颈,想要吻她。
方明欢下意识地偏头躲过了。
在薄雁廷脸色完全黑下来之前,方明欢赶紧解释:“我……我有点感冒,可能会传染。”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的后颈被他狠狠按住,她支撑不住,整个上半身都压向薄雁廷,他身上冰凉的皮带扣和衬衫的纽扣,硌得她很不舒服。
薄雁廷微微抬起下巴,对准她的嘴唇就吻了过来。
不,这根本算不得吻。
他故意在她刚刚咬破的嘴唇上来回舔舐,牙齿用力地在伤口上面撕咬着。
血珠被舔干净,瞬间又溢出。
方明欢疼得眼睛都闭了起来。
她有些讨好勾住他的脖子,想把脸埋到他的脖颈里。
“把我的扣子解开。”
平时简单的动作在这种时候,变得十分艰难,方明欢几乎是花费了所有力气,在漫长的沉沦和痛苦中解开了他所有的扣子。
薄雁廷比以往都更加粗暴,他抱着方明欢站了起来,方明欢一下子失去重心,惊得赶紧搂住他的脖子。
薄雁廷抱着她走到落地窗前,让她站在地毯上。
在方明欢以为终于结束时,薄雁廷却两只手按住她的胳膊,把她翻了个身,让她整个人贴在落地窗上。
她的身体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总统套房外正对着锦江,看出去是一览无余的津市璀璨的锦江夜景,明明没有人能看到自己,方明欢却依旧觉得羞耻。
薄雁廷又开始了无止境地征伐。
方明欢双眼朦胧,依稀看到江岸边有人放着烟火,并不是那种很盛大的烟火,是那种小小的一个圆柱体,放在地上,只能持续放十几秒的小烟火。
从方明欢现在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一小簇亮光。
她的手掌按在玻璃上,手指有些无力地点了点,像是在虚空中触碰那簇亮光。
大概是她看得过于专注,薄雁廷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只看得见那一点点毫不起眼的火树银花。
寂寥的冬夜,那微不足道的烟火也很快湮灭不见了。
下一秒,薄雁廷的手掌按住方明欢的手,在纠缠间两人手指交扣。
薄雁廷习惯熟悉的人当司机,一般出差,三个小时以内的车程都让助理充当司机。
方明欢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安雅,小声为难道:“可是我今天……”
“是今天圣诞节有安排么?”王成问道。
但也只是问问,因为他很快又说:“实在抱歉,我也是刚刚得到的通知。”
“不是。”方明欢轻咳两声,“我嗓子不舒服,有点咳嗽,我怕打扰到薄总。”
王成那边了一会儿,才说:“没事。”
这都没事,大概是真的找不到其他人去出差了。
安雅听了个大概,小声道:“有事你去忙吧,我真没事儿了,下午估计就办出院了。晚上还约了江平。”
方明欢只好点点头。
“什么时候出发呢?”方明欢问电话那头的王成。
“你发个地址,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方明欢给他发了医院的地址。
准备好的陪护过夜的东西刚好可以带去出差。
方明欢估摸着时间,和安雅嘱咐了几句,又和老太太道了别,提前到医院门口去等王成。
不久后,熟悉的黑色轿车“唰”地停在方明欢身边。
方明欢戴着口罩走过去,弯腰去看车里的王成:“我现在直接开车去接薄总么?”
“薄总在公司,我刚好回公司一趟,等接到了薄总你再开。”
方明欢点点头,拉开副驾坐上去。
王成往车窗外看了眼医院,眼里有些疑惑。
方明欢注意到他的目光,解释道:“我朋友住院了,我来陪护的……”
王成没有说什么,很快启动车辆。
一路上方明欢偶尔咳嗽几声。
“还挺严重啊?”王成有些担忧地问道,“去建州大概要开两个小时高速,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方明欢还想着晚上的晚宴,问道:“晚上是什么性质的晚宴?需要我记客人的资料么?或者有什么需要关注的重点?”
王成摇摇头,安抚道:“不是什么正式的商业晚宴,是薄总的一些朋友聚会。主要就是开开车,然后看看薄总有什么吩咐就行。”
方明欢松了一口气,她今天的状态真的应付不了什么工作。
她想了想,又问道:“王助,你认识一个叫刘起新的吗?”
“刘起新?”王成扭头看了眼方明欢,眉头深锁,“怎么问他?”
方明欢轻咳一声:“我……朋友让我帮忙打听的。”
王成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怎么评价这个人。
半晌,他才说道:“这个人就是个纨绔,床上玩得很脏,听说玩死过几个。家里挺有背景,劝你朋友,离他远一点。”
方明欢听了以后,头皮发紧,刘起新这个人果然不好惹。
她思虑一多久觉得脑子昏沉,她被车里的暖气烘得有些犯困。
王成的车开得实在平稳,从医院到公司有一段距离,方明欢闭上眼睛打算眯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她被熟悉的气味包裹住了,身体也像躺在柔软舒适的云朵里,让她不自觉陷入更深的睡眠。
潜意识里,她感觉自己只是打了一个盹,车身轻微晃动了一下,她便立刻睁开了眼睛。
她以为还在去接薄雁廷的路上,眼神眯瞪看向车窗外,视野里,绿化带整齐划一的松柏仍旧绿意盎然,飞速向后掠过。
几秒后,她才意识到车辆是行驶在高速上。
她心里咯噔一下,转过头,赫然看见薄雁廷正坐在主驾驶,亲、自、开、车。
他穿得比平时休闲,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勾勒出挺括的肩部线条,衬得侧脸的下颌线更加清晰锋利。
薄雁廷的家事并算不上什么秘闻。
薄氏集团现任董事长薄仁州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薄见林是薄雁廷的父亲。
因为薄见林醉心艺术,并没有继承家业的能力和心思,在一所大学任美术教授。薄雁廷的母亲是个享誉国际的小提琴家,两人也算琴瑟和鸣。
可惜在薄雁廷五岁的时候,薄见林出轨了自己带的女研究生林姗。
林姗并不是什么单纯善良之辈,直接大着肚子找上门来。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这种丑闻虽然被薄家压了下来,但是知情的人并不在少数。
薄雁廷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知道丈夫出轨后,更是郁郁寡欢,积郁成疾,第二年就去世了。
后来林姗的私生子薄修允出生,薄见林打算娶了这个林姗,把娘俩一起带回薄家老宅。
薄见林一直觉得薄雁廷是个孩子,没有征询过他的意见。直到薄见林趁过年吃年夜饭,把那两个人带了回来,打算提再婚的事情。
那个时候连薄仁州的态度已经软化了,薄修允虽然是私生子,但好歹是薄家的种。
大过年的,薄家一大家子几十口人,围坐在餐桌前,薄见林抱着薄修允,林姗坐在他身边,看着倒真像是和和美美的一家。
没人注意到薄雁廷去哪里了。
还是快上菜的时候,管家才发现薄雁廷不见了。
一家人正准备找呢,薄雁廷出现了,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小小年纪,脸上的阴冷的表情足够骇人。
薄雁廷举着刀,淡定地说:“可以带回来,但我们四个总有一个要先成为尸体。”
一大家人吓了一跳。
薄见林再不敢提再婚和把他们带回来的事情,只能在外头买了房子安置他们。
薄雁廷因为母亲的缘故,痛恨小三也是应当的。
好在方明欢赌赢了。
看在方明欢是病患的份上,薄雁廷倒没有做到最后。
方明欢最后累得直接睡过去,也不知道薄雁廷什么时候走的。
第二天醒来,她看到护工在给她开一个黄桃罐头,有些惊讶。
她差点以为安雅来过了。
只有她会记得自己生病想吃黄桃罐头。以前秦峥也记得,只是……
护工阿姨见她醒了,夹起一块黄桃,问:“方小姐,吃么?”
方明欢点点头,问道:“这个,是你买的么?”
护工有些疑惑,说:“不是啊,我早上来的时候看见摆在床柜上的。可能是你朋友带来的。”
也许是之前夏晗带来的,她没注意看。
她不再多问。
在医院躺了四天,薄雁廷只来过那一次。
出院那天是周五下午,她索性没回公司,直接回了安雅的家。
回去后,她开始在网上查找附近的招租房源,她不能一直赖在安雅这里,以免哪天惹怒薄雁廷,波及到安雅。
方明欢首选锦绣佳苑,这里虽然小区老旧,没有电梯,环境一般,但是租金比周边便宜很多,而且离她上班的地方比较近。租在这里以后和安雅也好有个照应。
挑了几个备选房源,方明欢联系好中介,趁明天周末去看房。
做好这一切,方明欢去买菜,做好了晚饭,等安雅回来。
安雅今天下班时间比较准时,到家看到方明欢,没说什么。
两人时隔两年再一次坐在一起吃饭,只是氛围安静沉闷。
方明欢轻咳两声,打破沉默:“ 出差通知得急,没来得及提前跟你说。”
安雅夹了一片藕,抬眼看了一眼方明欢的嘴唇,淡淡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不必对我撒谎。”
方明欢愣了一下,下意识抿了抿唇。她忘了,她嘴唇被薄雁廷咬破皮,还没好。
安雅大概以为她这几天又和薄雁廷住在一起。
方明欢只好尴尬地扒拉米饭,不再说话。
第二天上午,中介领着方明欢在锦绣佳苑看了五六套房。
其实看第二套一居室的时候,方明欢就看中了。
中介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阿江,十分热情,强烈要求方明欢多看两套。
阿江还坦诚道,他们这行都是先带客户看两套一般的房源,再带客户看比较好的房源,有利于成交。
方明欢被他的真诚弄得哭笑不得,跟着又看了几套,果然租金差不多,但是装修和家具都比之前两套的好一些。
方明欢很爽快地签了租房合同。
阿江临走还加了方明欢微信,说自己就住在附近,需要帮忙的可以直接联系他。
方明欢选中的那套就在安雅的隔壁楼栋,三楼,行李搬过去很方便。
她晚上还是在安雅家做的饭,吃饭时告诉安雅自己找到房子的时候,安雅的表情难得波动了一下。
方明欢赶紧补充道:“就租在隔壁楼栋。”
安雅平淡地“哦”了一声,继续吃饭。
方明欢得寸进尺:“以后可以过来做饭么?那边锅具不是很齐全。”
安雅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随你。”
吃完饭,她把自己租的房子的钥匙也给安雅留了一把,放在鞋柜上。第二天再去的时候,钥匙已经被安雅收起来了。
方明欢有些高兴,虽然和安雅的关系很难回到过去,但是安雅现在也算在慢慢接纳她。
周一,方明欢按时去上班。
听说薄雁廷出差了,估计要过几天回来。
方明欢心里也算松了一口气,她现在非常害怕见到薄雁廷。
她刚到公司,就觉得公司的氛围不对,好几个人冲着她窃窃私语。
她在工位上坐了没一会儿,远远的就看见夏晗领了一个年轻帅气的男生走了过来。
方明欢懵逼的视线一直追随他们,直到他们站在自己的工位前。
夏晗指指身边男生,给方明欢介绍:“明欢,这是新来的寒假实习生,薄修沉。你帮着带带。”
又扭头冲薄修沉说:“修沉,你好好学习,有什么问题你问小方就行……”
薄修沉看见方明欢一脸见鬼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一本正经地打招呼:“小方,你好,请多多指教。”
方明欢二十四岁,薄修沉最多二十岁,被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人叫小方,听着怪别扭的。
薄修沉却似乎感觉很有趣,一上午故意“小方”、“小方”地叫个不停。
薄修沉的工位安排在方明欢隔壁。
方明欢把脑袋都埋在工位里,被薄修沉叫得很烦。
她终于忍不住问:“你们家不是很有钱么?”
薄修沉毫不谦虚:“对呀。”
方明欢又问:“你以后应该要继承亿万身家吧?”
薄修沉点点头:“差不多吧。”
说完他又有些警惕:“你问这个干嘛?我有钱关你什么事?”
方明欢叹一口气,不理会他的无厘头,继续问:“你以后的出路是大老板,跟我一个助理学习些什么东西啊?学习端茶倒水么?”
薄修沉被问住了。
他现在大二,完全是因为现在寒假,他父亲怕他惹事,原本想让他到自家的酒店去学习管理的,是薄修沉主动请缨要来薄氏集团的总部。
至于学什么根本不重要。
他只是想帮着赵婉欣看着方明欢,趁机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面对方明欢认真的目光,他想了想,理直气壮地说:“体验一下基层员工生活,不行么?”
方明欢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了一句:“你几岁啊?”
这话题转得有点快,薄修沉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说道:“十九。”
然后又下意识地嘴贱:“干嘛?你想老年吃嫩草啊?我不喜欢你这种年纪大的。”
方明欢撇过头,彻底不搭理薄修沉了。
薄修沉气结:“喂,我说你这个人,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关系户?”
她觉得薄雁廷在情感表达方面是很欠缺的,即使对你好,也是带着尖锐的触感。
他有一种骨子里带来的上位者的姿态,而朋友是要平等相处的。
能长时间待着薄雁廷身边的人,排除金钱方面的因素,需要有极大的包容度。
方明欢正发着呆,杨泽铭一把拉过她,很客气地把她介绍给他们。
知道方明欢是薄雁廷带来的时,那个叫沈娜的短发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得不说女人的眼光很毒辣,她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方明欢和薄雁廷的关系。
也许是顾忌到薄雁廷,直到沈娜背对着薄雁廷的时候,她眼神里才流露出对方明欢毫不掩饰的不屑。
方明欢习以为常,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种叙旧的场合并没有什么方明欢需要做的,她趁大家聊天时,自己走出别墅,一个人在花圃里转悠,她一边转悠一边辨认花朵的种类。
她惊叹道,原来冬天也有这么多花盛开。她一盆盆仔细看过去,消耗了大半时间。
“小方!”
方明欢蹲在一盆艳红的海棠边上时,听到有人在后面大声喊她的名字。
她扭头,看到远处有一辆银灰色的轿车缓缓朝这边驶来,一个人正从后车窗探出半个身子,一只手高高地举起和她打招呼:“小方!”
是薄修沉。
银灰色的车还没开到别墅门口,直接停在了草坪边上,薄修沉下了车,径直踏上草坪朝方明欢小跑过来。
薄修沉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方明欢,他有些高兴,还没走到她身边,就一个劲儿地发问:“你怎么在这里啊?什么时候来的?开车来的么?你不早说,可以一起来啊,我一个人无聊死了!”
方明欢也有些惊讶,蹲在原地,看着薄修沉越走越近,直到他站在她面前,她脖子仰得有些难受,才站起身来。
薄修沉思忖了一会儿,想明白过来:“我哥带你来的?”
问完又觉得自己有点蠢,自然是薄雁廷带她来的。
他小声嘟囔道:“我哥也真是的,来了都不一起带上我……”
方明欢奇怪道:“薄总发小聚会,你怎么来了?”
“我小时候老跟着我哥,跟他们几个都混熟了呗。”薄修沉为自己的跟屁虫行为得意洋洋。
方明欢身上沾了几片叶子,她伸手拍了拍,道:“他们在里面,你快进去吧。”
“哇,你这个女人真是没良心。”薄修沉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上次我也算帮了你一次吧,一点感谢都没有。我走了以后,你一条信息都没给我发过。”
方明欢想起之前派出所薄修沉通知薄雁廷来捞人的事情……她有些无奈,只好说:“嗯,谢谢你,下次请你吃饭。”
薄修沉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真请假请?你不是在敷衍我吧?”
“真的。”方明欢真诚道。想了想他的消费水准,她又补了一句:“人均五百以下。”
薄修沉“啧”了一声:“可把你抠的。”
“工薪阶级的苦你不懂。”方明欢搭了一句,又转身蹲下继续看花。
身后的薄修沉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哥不给你钱花的吗?”
方明欢权当没听见。
薄修沉百无聊赖地在花圃里绕了绕,又问道:“你不进去,蹲在外面干什么?”
方明欢说:“他们聊天呢,我出来外面待一会儿。”
薄修沉看了她一眼,突然转变话题:“你会打麻将么?”
方明欢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晚上吃了火锅,她担心身上有味道,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穿着浴袍出来时,她看到薄雁廷已经在了。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套房外间的沙发上,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双腿交叠,只是随意的动作都显得矜贵无比。
“过来。”他声音有些暗哑。
方明欢赤脚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脚踝泛着淡淡的红。
薄雁廷盯着她,眸色深沉。
方明欢走到他的身边,薄雁廷把交叠的腿放下,淡淡道:“上来。”
方明欢下意识地攥了攥手心,他们很少这样做,太深她会觉得难受。
她咬牙跪坐上去,膝盖抵在沙发上,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薄雁廷仿佛置身事外,全程没有动弹,只是盯着方明欢手上的动作。
方明欢在薄雁廷的注视下,脸迅速烧起来。
薄雁廷掐了掐她的腰,不悦道:“自己动。”
如此生硬的开始,注定是痛苦的。
所幸两人身体身份契合,没一会儿欢愉替代了痛苦,方明欢忍不住低哼起来,房间里弥漫起旖旎的气息。
突然,沙发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方明欢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眼睛睁开,瞥见薄雁廷的手机上,显示来电是“赵婉欣”。
她惊得停住了动作,连呼吸都屏住了。
薄雁廷拿起手机,大拇指慢慢贴近屏幕,目光却一直钉在方明欢的脸上,看她的脸上露出乞求的神色。
他毫不在意地示意她继续,语气里带了点警告:“不要偷懒。”
薄雁廷的拇指滑过接听键,开了外放,随手扔在沙发上。
方明欢的眼睛倏地睁大,惊恐的表情一览无余,她没想到薄雁廷会明目张胆到这个地步!
“雁廷,你到家了么?”电话那边传来赵婉欣的声音。
“怎么了?”薄雁廷声线平稳,丝毫听不出他在干什么。
“哦……”赵婉欣的声音低了下去,“下雨天,我担心开车不安全……”
薄雁廷没给她粉饰太平的机会:“又是收买了谁,告诉你我还没回去?”
“不是,雁廷,我只是……”电话那边的赵婉欣声音变得有些急切。
方明欢咬紧双唇,瘫坐在薄雁廷身上一动不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薄雁廷不满了,双手掐住她的腰,恶意地用力往上顶了一下,故意想让她发出声音似的。
方明欢实在承受不住,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这点声音被电话那边的赵婉欣捕捉到了,她迟疑地问道:“雁廷,你在干嘛……”
“我有没有回去,我在干嘛……”薄雁廷似乎丧失了耐心,声音带上了一丝令人胆寒的阴戾,“这些事情,等你成为薄太太,再来过问,好吗?”
明明是祈使句,听上去却字字诛心。
赵婉欣立刻噤了声,她知道自己越界了。
良久,那边才低低地传来一声“对不起”。
薄雁廷用谈论生意的口吻说道:“我会和你结婚,所以把你的小心思都收一收。”
说完,薄雁廷再次用力地往上顶,只是这次方明欢用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双唇也紧咬着,强迫自己不要发出一点声音。
即便如此,薄雁廷的动作太过粗暴,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在空当的房间放大。
如果电话那边仔细听一定能够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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