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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三年,扯证离婚他却悔红了眼林语熙周晏京无删减全文

鸟松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是她最爱周晏京的时候,所以一腔孤勇,跑去参加没被邀请的史唐的生日会,想见见他。然后就在那听到了,午夜梦回、每每令她一身冷意惊醒的那段话。直到在场有人看到她,一道道眼神投落到她身上,无外乎鄙夷和可怜。林语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哦,原来不是他工作忙,是她不值得。原来他还是爱江楠,她只不过是迫于无奈才娶的“凑合”。心血来潮的时候消遣一下,玩腻了,就扔到一边。林语熙把带给史唐的礼物放下,从走出门时,脊背挺得笔直,没人知道她有多难堪。她破碎的自尊散落一地。是被周晏京亲手打碎的。他亲手把她捧上云端,再重重坠下。之后,林语熙和周晏京的关系就彻底冷下来。没过多久,周晏京就去了纽约,外面流言四起,说他还对江楠念念不忘,不满意被家里逼着娶了一个不爱的女...

主角:林语熙周晏京   更新:2024-11-14 1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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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语熙周晏京的女频言情小说《冷战三年,扯证离婚他却悔红了眼林语熙周晏京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鸟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她最爱周晏京的时候,所以一腔孤勇,跑去参加没被邀请的史唐的生日会,想见见他。然后就在那听到了,午夜梦回、每每令她一身冷意惊醒的那段话。直到在场有人看到她,一道道眼神投落到她身上,无外乎鄙夷和可怜。林语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哦,原来不是他工作忙,是她不值得。原来他还是爱江楠,她只不过是迫于无奈才娶的“凑合”。心血来潮的时候消遣一下,玩腻了,就扔到一边。林语熙把带给史唐的礼物放下,从走出门时,脊背挺得笔直,没人知道她有多难堪。她破碎的自尊散落一地。是被周晏京亲手打碎的。他亲手把她捧上云端,再重重坠下。之后,林语熙和周晏京的关系就彻底冷下来。没过多久,周晏京就去了纽约,外面流言四起,说他还对江楠念念不忘,不满意被家里逼着娶了一个不爱的女...

《冷战三年,扯证离婚他却悔红了眼林语熙周晏京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那是她最爱周晏京的时候,所以一腔孤勇,跑去参加没被邀请的史唐的生日会,想见见他。

然后就在那听到了,午夜梦回、每每令她一身冷意惊醒的那段话。

直到在场有人看到她,一道道眼神投落到她身上,无外乎鄙夷和可怜。

林语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哦,原来不是他工作忙,是她不值得。

原来他还是爱江楠,她只不过是迫于无奈才娶的“凑合”。

心血来潮的时候消遣一下,玩腻了,就扔到一边。

林语熙把带给史唐的礼物放下,从走出门时,脊背挺得笔直,没人知道她有多难堪。

她破碎的自尊散落一地。

是被周晏京亲手打碎的。

他亲手把她捧上云端,再重重坠下。

之后,林语熙和周晏京的关系就彻底冷下来。

没过多久,周晏京就去了纽约,外面流言四起,说他还对江楠念念不忘,不满意被家里逼着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跑到大洋彼岸和江楠复合了。

林语熙重新缩回保护壳里,除了虞佳笑,很长一段她都不跟任何人讲话。

……

林语熙回到位于松云湾九号的别墅时,家里静悄悄的。

陈嫂听见声音跑出来,兴高采烈地说:“我有个姐妹在十二栋那做保姆,专门照顾老人的,他们家儿女现在都在国外成家了,老人一个人在家也没事干,无聊的很,那天我就说了一嘴,把咱们家的小猫给他们一只,让她回去问问要不要。”

“今天她给我回话了,要!他们家人还专门开了个视频会议投票,弄得可正式了。”

陈嫂觉得自己办成了件事,多少有点邀功的兴奋,林语熙点点头:“等小猫满两个月打完疫苗,就给他们送过去吧。”

“还得打疫苗啊?”陈嫂不知道有这么多讲究,“他们家都把猫窝、猫粮什么的准备上了。那我再跟他们说一声吧。”

“我还有其他的姐妹,回头我都问问,看他们要不要。”

她平时在家里也闲得慌,上次被林语熙当面逮住之后,这段时间都没敢去打麻将,好不容易找到个事干,态度很积极。

“等猫都送走,就不怕二公子过敏了,到时候他就能天天回家了。”

林语熙上楼的背影顿了顿,没跟陈嫂说,其实周晏京不回家,跟猫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是不想回而已。

夜里林语熙又失眠了,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她爬起来吃了颗褪黑素,等了半个小时,药效发挥作用,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又睡得不安稳,做起混乱的梦。

一会窗外是大雪纷飞的雪景,她被男人强悍灼热的身体拢在身下,低而轻的喘息被密集的吻吞没,他嗓音温柔得能掐出水,在耳边一声一声地唤她:“熙熙……”

一会是拥挤大笑的人群,她被裹挟在中间,像被剥掉了保护壳,赤Z裸的蜗牛,局促不安,恐慌。

而周晏京像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坐在一片耀眼的追光之中,唇角勾着凉薄无情的笑,散漫的声线如恶魔低语,带着将她凌迟的回响:

“娶不到想娶的,还不能娶个别的凑合一下吗。”

……

林语熙在一阵铺天盖地般的难过中醒来,感觉到脸上有凉意,抬手一摸,才发现是眼泪。

心口像被挖空了一块,一种漫长的、蔓延到四肢百骸的钝痛折磨着神经。

她却不知道该用什么填补。

这一醒,她后半夜都没再睡好,一闭上眼就是以前的画面,周晏京的好,周晏京的坏。


“诶~”虞佳笑忍不住又嘚瑟,“就向着我,气死你!”

周晏京不知道是给林语熙面子,还是懒得跟她这种蠢货计较,没再搭理她。

等把她送到家门口,下了车,周晏京才对林语熙道:“也就你护着她。”

虞佳笑在外面冲林语熙飞吻,虽然知道她看不到,林语熙还是抬起手挥了挥。

“我护着她,是因为只有她会护着我。”

她没有家人,这些年跟虞佳笑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这个世界上爱她的人太少了,只有虞佳笑坚定不移地爱她,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喜她所喜,悲她所悲。

周晏京不爱听这话:“我没护着你?”

护?

他是伤害她最深的人。

林语熙不免又想起江楠往他身后躲的画面。

“你还是护着你的江楠吧。”

周晏京神色一沉,眉峰拧起来:“你想离婚,大可不必拿她说事。”

怎么说得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是她迫不及待地想离婚,婚内就跟前女友勾勾扯扯?

算了,随便吧,林语熙甚至已经失去和他争辩的欲Z望。

“要是这样能让你心安理得一点,那就当我是吧。”

她这种态度反而让周晏京更不爽,一拳打到棉花,烦躁,想发火,又无处可发。

周晏京扯了扯领带,呵道:“体重不涨,净涨气人的本事了。”

林语熙心道,她以前是因为爱他,才什么都忍着,让他以为她真的逆来顺受好欺负。

车厢里安静一阵,宾利驶过农业路大桥时,周晏京没头没尾地问:

“你还记得伏明山吗?”

今天魏斌的话突然勾起了他的回忆。

那天是真打算带林语熙去看流星雨的。

山上冷,他用自己的外套把林语熙裹住,她坐他怀里,乖得不行,身体也不知道怎么那么软,沾着他的体温和味道。

说真的,他当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能忍住就不是个男人了。

想着当时那些,周晏京心里到底起了点波澜。

波澜带起一股冲动,要不不离得了。

也不是不能过。

林语熙靠着车窗回答:“没印象了。”

于是周晏京的那点波澜也像风停后的海面,慢慢止息了。

停了几秒,他轻哂一声。

从林语熙身上收回视线,脸上只剩下无尽的冷漠。

“我到底在对你期待什么。”

车厢里的气压急速降低,热气也烘不热的僵冷。

宾利宽敞的后座中间好像隔出了一条银河,两人就像是不共戴天的敌人,各据一边针锋相对。

后半程,谁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老刘在前面如坐针毡,虞佳笑在车上的时候叽叽喳喳,他觉得闹腾,现在车厢冷清下来,反而更难熬。

回到松云湾,林语熙在院子里下了车,径自往家里走。

身后车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周晏京没跟上来,他站在车边,打火机咔地一声,火苗将他咬在唇间的烟点燃。

他深深吸了口烟,在尼古丁的刺激进入肺腑时叫住她。

“林语熙。”

林语熙上台阶的脚步停了停。

周晏京站在夜色里,长身玉立,深色大衣将他深邃的眉眼衬得英俊而充满距离感。

“你有什么要求吗。”他问。

林语熙眼神有点迷茫。

周晏京指间猩红的火光明明暗暗,褐色的眸子半遮在缭绕的青烟后面,让人看不分明。

“跟我三年,委屈你了。”

林语熙本来以为他是在反讽,但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平稳而冷静,如同坐在跨国收购案的谈判桌上。


“酒味这么重,喝了多少?”

很重吗?林语熙掉进陷阱里,捂住嘴说:“就几杯。”

“不信。”周晏京说,“给我检查一下。”

林语熙刚想说这怎么检查,难道还要现场给他抽个血验验酒精浓度?

下一秒,周晏京钳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扳回来,林语熙一个字音都没发出来,就被吻住了。

温凉的唇瓣覆上来,林语熙的脊背立时绷紧了,呼吸都开始发颤。

接吻这件事,是周晏京教会她的。

曾经那些炙热的密不可分的吻,记忆深入骨血。

周晏京似乎有些犹豫,吻了一下就退开,指腹摩挲着她下巴,盯着她粉Z嫩柔软的唇瓣,不知在想什么。

林语熙对他的气息太过熟悉了,她忘了,身体的肌肉记忆却没忘。

脑袋被酒精沸得发了昏,根本来不及思考,已经本能地仰头主动亲了上去。

周晏京身体顿了一下,幽深的眸光垂落在她脸上,含义难以解读。

林语熙也就昏了那一秒,就骤然清醒过来,理智回笼,她几乎是立刻猛地一下推开了周晏京。

周晏京被她推得往后倒,林语熙从他腿上起来,扭头就想走。

“林语熙。”周晏京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他靠着沙发,语气幽昧不明。

“为什么亲我。”

林语熙抿唇:“你先亲的。”

周晏京说:“我只是碰了一下,最多一秒钟,你亲我五秒,你赚了。”

哪里有五秒?

林语熙脑子乱得很,一边懊恼酒精真是害人的东西,一边被他忽冷忽热难以琢磨的态度,吊得不上不下。

本来就心烦意乱,听见他恶人先告状更恼火,明明是他先惹她的。

“所以呢,你想怎样?”

没听到回答,脚步声从身后靠近。

周晏京勾住她腰被她捞到怀里,林语熙猝不及防被抱住。

“我要亲回来。”

周晏京说完就低头吻了下来。

微凉的唇带着强势又霸道的力道,根本没给她任何拒绝和反抗的机会。

林语熙措手不及,腰被周晏京手臂紧紧箍着,他轻而易举就撬开她的牙关,舌闯进来。

林语熙呜呜地推他胸口,根本推不动,反而呼吸和氧气都被夺走。

周晏京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攻城略地,勾住她柔软的舌尖,极富技巧地勾缠、玩弄。

他很会吻,并且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林语熙毫无抵抗之力,很快就被吻得手脚发软,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像被溺在温水里,酒精让神经都变得格外敏感,理智也格外薄弱,很快就被周晏京吻得整个人都晕陶陶,挣扎也渐渐变得微弱。

周晏京抱着她跌在沙发上,林语熙迷乱的眼睛刚睁开片刻,他覆身压上来。

林语熙根本没发觉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解开的。

周晏京指腹微粝的纹路激得她轻哼,本能想要把腿蜷缩起来,被男人的大手握住膝盖。

周晏京喉结滚动,嗓音微喘,吻着她耳根哄:“熙熙好乖,把腿打开一点……”

久不住人的房子,温度节节攀升,两个人都意乱情迷。

门铃就在这时响起,林语熙被亲得晕晕乎乎:“有人……”

周晏京浑不在意,手上轻轻掐了她一把,惩罚她的分心:“管别人做什么。”

叮铃叮铃——门铃继续作响。

接着,门外的人出声:“晏京,你在里面吗?我买了吃的回来。”

好似骤然从一场幻梦中惊醒。

江楠的声音就是抽醒林语熙的那条鞭子。


一把不堪盈握的细腰,以起伏流畅的曲线过渡到挺翘的臀,恰到好处的腰臀比简直绝了。

而且林语熙从小仪态就很好,肩颈挺拔而舒展,头发用鲨鱼夹挽在脑后,露出形状姣好的天鹅颈。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难免有些目光在她身上逗留得久了点。

别的不说,林语熙的漂亮从来都是毋庸置疑的。

有个新近因为家里生意才跟史唐搭上关系的公子哥,不无酸意地低声开口:“真羡慕周二公子的艳福啊,霖城最有名的两位大美女,全被他一个人收入囊中了。”

旁边同伴道:“这你能羡慕的来?你家先有座银行再说吧。”

“那可未必。老相好都回来了,这个林语熙说不定哪天就被他玩腻了扔了。”

“我奉劝你一句,周晏京的人你别动,他就是扔了,也轮不着别人碰。”

“碰一下能怎么?这种极品睡一次,就是做鬼也舒坦啊。你看她那小细腰,小屁股,掐起来得多带劲?”

男人摩挲着下巴,盯着林语熙的目光愈发火热,躁动地调整了一下姿势。

周晏京朝林语熙走过去,看看她身上的裙子,觉得不顺眼,又挑不出毛病。

长度都到小腿了,哪都没露,偏偏又比露了还惹人眼。

“你怎么来了。舍得出洞了?”

“不是你们邀请我来的吗。”林语熙瞥一眼他身后。

“要不你们先统一一个口径,到底想不想让我来。”

江楠这时走过来。

“是我邀请语熙来的,你那么凶干什么。”

她笑盈盈对林语熙说:“别理他。你来得刚好,大家都在等你呢。”

话里话外,倒是显得她跟周晏京更亲,林语熙是个外人似的。

她今天穿了一条红裙子,张扬但不轻浮,毕竟是江家最受宠的小公主,金枝玉叶,这样夺目的颜色很衬她。

“等我?”林语熙扫一眼众人,从来没谁把她放在眼里过。

“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面子了。”

江楠本来也就是说点场面话,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戳破,脸上的笑容都尴尬了一瞬。

“语熙,你现在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林语熙“嗯”了声:“吃枪药调理的。”

以前喜欢内耗自己,现在发现外耗别人更爽。

这话江楠都没接上。

“来得仓促,没带什么礼物。”林语熙说,“你想要的应该也用不着我送。”

江楠和她对视几秒,笑了笑:“你人来就好了,不用那么客气。难得今天大家聚得齐,过来一起玩!”

她亲热挽住林语熙的手臂,带她进去,好像林语熙是什么贵客似的,在众人面前介绍了一番。

有头回见面的,客客气气地跟她握手认识。

到底是周家二少奶奶,又没真下堂,身份在那放着,讨好着总没错。

林语熙一直都是礼尚往来的人,别人态度客气,她也礼貌待之。

不过最后有个挺年轻的男人跟她握手时,不知有意还是无心,捏了下她的手指。

林语熙看回去时,对方的神情毫无异样。

史唐搞的party,自然是能有多闹腾就多闹腾,动次打次的音乐放着,数不清的酒水备着。

音乐响起来,身体扭动起来,人与人之间的身份阶级好像也随之消失了。

江楠是party的主角,所有人都以她为中心,她应酬得游刃有余,任何人的话都接得住,时不时开个得体的玩笑,简直就是高情商大家闺秀的范本。

凌雅琼总嫌林语熙性格内向不会来事,她喜欢的应该就是江楠这样的,落落大方,八面玲珑。


“果然豪门精彩故事多啊,”谭星辰感慨,“比起来我爹只是出个轨,简直弱爆了。”



虞佳笑:“姐妹,你脑子没事吧。”

“改天给你讲。”谭星辰一摆手,又问林语熙:“所以你就答应了?”

林语熙牵了牵唇角,理论上该是一个苦笑,可她笑得浅淡,有种命运面前云淡风轻的清冷感。

跟谭星辰这样的大小姐不同,林语熙很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庇佑,一路坎坷着长大,所求的不过一个平安顺遂。

如果有得选择,她并不愿意卷进这趟浑水里。

当时她想拒绝,凌雅琼本就被婆婆气得心烦意乱,说话语气很重:“语熙,我们抚养你长大,资助你读书,现在周家需要你,你没资格拒绝。”

从小骄纵惯了的谭星辰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

“那有什么,做人就得自私点,管他什么狗屁恩情,想报就报,不想报就去他二舅姥姥的!”

“我说你这人就是太实诚,让你报恩你还真报,换我,我爸妈要是因为别人死了,还报恩,不讹他们一个亿都算我没用!”

这话多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想讹周家?有本事讹到钱,也得有命花才行。

林语熙这会只觉得累,那是一种精神上的疲累,她随口敷衍:“好,下次一定。”

哪还有下次。

虞佳笑看出她情绪不高,也不再跟谭星辰废话,拉着林语熙去吃饭。

饭桌上,听林语熙说已经跟周晏京提了离婚,虞佳笑筷子上的肉都掉了。

“宝,你终于想通了!你都不知道我盼这一天判了多久!”

林语熙笑了笑:“怎么全世界都盼着我们离婚?”

“除了我还有谁?”

“我婆婆,史唐他们,媒体……”林语熙顿了下。“还有他自己。”

周晏京应该很早之前就想要离婚了。

虽然虞佳笑也盼着她离婚,但听见这话心里憋屈得很,她想林语熙离婚是因为,这几年林语熙过的是什么日子,别人不知道,她看在眼里。

别人不心疼,她心疼。

“周晏京不就是长得帅点,钱多了点吗,还有什么好的!”虞佳笑一挥手,“还是离了好,姐妹带你去泡清纯男大!”

“知道这个世界上比钻石还硬的东西是什么吗?”

林语熙有点心不在焉,所以没有预感到她的车速而及时制止,只听虞佳笑的大嗓门盖过餐厅悠扬的小提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是十八岁男高的鸡!”

“……”

小提琴的尾音变了调,端着托盘的服务员张大嘴巴,隔壁穿着白裙子一整晚都清纯温柔的女孩,一口水喷到了对面相亲对象的脸上。

林语熙沐浴着四面八方投射来的目光,实在是顾不上emo了。

她用手撑住额头,挡住那些视线,无语道:“我谢谢你的安慰,现在一点都不伤心了。”

因为社死更迫切。

虞佳笑才不在意那些眼光,一个个瞪回去,还洋洋得意:“你就说好使不好使吧。”

吃完饭已经很晚了,林语熙跟虞佳笑不顺路,在餐厅门口分道扬镳,打车回松云湾的别墅。

夜色渐深,轿车穿行在璀璨的车流霓虹之中,一段时间后,窗外的城市夜景逐渐被幽静的风景取代。

林语熙往窗外看了眼,夜幕上只有寥寥几颗星星,远处,隐隐约约矗立着北郊山脉的轮廓。

林语熙的目光在那停留了很久。

其实一开始她也没料到,自己会爱上周晏京。

虽然从小在同一个屋檐下长大,林语熙并不喜欢周晏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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