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苏黎世的第一次，源于我偷偷爬上了他的床。
我尾随他，发现这个无人管教的小少爷，自己选择住在一个破旧筒子楼里。
而这正方便了我。
破烂的防盗门不需要撬，拉扯三四下自己就会开，我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摆在床头，就这样钻进他的被窝之中。
十分钟不到，我听见门口的脚步声。
在门被拉开的时候我用被子蒙住头，听见门口的人顿住的脚步和停滞了几个半拍的呼吸。
苏黎世拉开被子，看向在他床上一丝不挂的我。
“我操，唐婉莹，你是仙人跳跳到老子头上来了？”
一口刺鼻的烟雾喷在我的脸上，苏黎世叼着烟，斜着眼睛一脸震惊和嫌弃。
但我瞄向他的位置，分明可以看见我想要看见的凸起。
烟头伴着烟灰落在我的胸脯上面，带着烧灼和刺痛，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烫伤。
“你这种千人骑万人跨的玩意，赶快从老子床上滚下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娇笑着抬起头，跪起身子将烟头烟灰扫在地面上，媚眼如丝地看向他。
轻轻弯下腰爬到床头，我用脸轻轻蹭着他的大腿，用尽全身解数把声音和姿态摆弄得娇柔魅惑。
“苏少爷说笑了，我今天上了你的床就是你的人，你想要对我做些什么都可以，都没有问题的。”
一记重击落在我的下巴上，让我向后仰过身去。
下一秒，苏黎世的膝盖就顶在我的腹部，而他露出像是看一堆落在床铺上面的垃圾一样的眼神，从口袋之中又掏出一根烟来点燃。
“唐婉莹，你tm还真像是他们说的那样啊，下贱到不能再下贱。”
“你说做什么都可以，那这样呢？”
烟头狠狠地点在了我的肩膀上面，刺痛让我惊呼出声。
但我依然娇笑两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放在我脸边上的手腕。
“当然，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烟头飞了出去，而我的脖子被双手握紧。窒息的感觉让我面颊通红，苏黎世一边掐着我的脖子，一边咬在我的耳垂上面，喘着粗气，从牙缝之中挤出几个词。
“你还真是，贱透了。”
是的，我也觉得我贱透了。
从茫然之中恢复意识之后，我看见几张红色飘落在我的身上，黏在尚在刺痛的部位上面。
烟灰再次落下，我看着已经重新穿好衣服的苏黎世，用尽全身力气冲他挤了个媚眼。
似乎是把他给逗乐了，苏黎世俯下身子捏住我的下巴。
“不错啊唐婉莹，怪不得传的那么玄乎，没想到你水平确实值得称赞。”
嘴里被塞了一根呛人的东西，我咳嗽两声用力吸了一口，取下烟头亲上苏黎世的嘴，将从肺中呼出的烟雾送到他的口中。
似乎是没想到我的动作，他挑了挑眉毛，伸出手，捏住我左侧还没散开的那根马尾，用力提了起来。
“卖的好，老子有赏，多少钱？”
我舔了舔嘴角，娇笑一声。
“说了，不要你的钱。”
“既然这样，你也别出去卖了，那才几个钱。不如留下来给我暖床算了。”
“我不是卖的......”
抗议被一声嗤笑打断，苏黎世用另一只手扇了扇我的脸颊。
“到现在还说什么呢？你明显不是第一次了吧。那要不说说，你第一次给谁了？哪个小男友？”
“......我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
或者说，就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走错了什么路，才会一点又一点地从阳光之下走到泥泞之中，走到越来越深的地狱之中，深深陷入流沙，没有任何人能拉我上去。
似乎是对我的反应感到无所谓，他把我甩回到床上，从床头拿出我的手机用人脸解了锁，肆意翻看了一下后输入自己的微信。
“以后随叫随到。”
“一会自己滚吧，要是我回来再看见你，就别想全须全尾地从我这离开。”
声音渐渐远去，我挣扎着坐起身，看向自己红肿且伤痕累累的身体，回想起苏黎世问的那个问题。
我真的不知道吗？
手机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接通后里面传出一个让我咬牙切齿的声音。
“妹妹，你在哪呢？”
“姐姐想找你一起出门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