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修温月的女频言情小说《迟来的解药江时修温月全文》,由网络作家“爆米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回到了向晚的佣人房。最左边的单人间。遇到向晚的时候,这姑娘才十六岁,在酒吧里差点被人玷污。我看不下去,把人救了回来,视作自己的亲妹妹照顾。从此,她就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对我言听计从。可是……死后的我,怎么会重生在了她的身上?我感觉一阵疲倦,尤其是双腿,密密麻麻的像是针戳一样的疼痛。合脚的鞋子磨破了脚后跟,而衣摆上也有不少的划痕,像是被山间的丛林勾出来的一样。我一阵疲倦,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再次醒来,是被外面的吵闹声给惊醒。“哥,陆清晚不会真的死了吧?”我推开门,学着向晚平时那样,在一旁打理着花瓶。这会儿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江时修神色凝重地坐在餐桌上,他旁边的,是圈子里最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江婷婷。“胡说什么。”江时修瞥了一眼江婷婷。江婷婷...
《迟来的解药江时修温月全文》精彩片段
我回到了向晚的佣人房。
最左边的单人间。
遇到向晚的时候,这姑娘才十六岁,在酒吧里差点被人玷污。
我看不下去,把人救了回来,视作自己的亲妹妹照顾。
从此,她就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对我言听计从。
可是……
死后的我,怎么会重生在了她的身上?
我感觉一阵疲倦,尤其是双腿,密密麻麻的像是针戳一样的疼痛。
合脚的鞋子磨破了脚后跟,而衣摆上也有不少的划痕,像是被山间的丛林勾出来的一样。
我一阵疲倦,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是被外面的吵闹声给惊醒。
“哥,陆清晚不会真的死了吧?”
我推开门,学着向晚平时那样,在一旁打理着花瓶。
这会儿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江时修神色凝重地坐在餐桌上,他旁边的,是圈子里最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江婷婷。
“胡说什么。”
江时修瞥了一眼江婷婷。
江婷婷丝毫不慌,反倒是冲江时修吐了吐舌头:“本来就是啊,不是说算命算出来那女人活不过二十五岁吗?昨晚被你丢下正好死了,那也正常。”
江时修的手一顿,向来面不改色的脸上有几分崩坏:
“那算命的,本来就是那女人编造出来的胡话!”
我没有。
十岁那年,我是真的和妈妈一起听到了僧人给我算了一卦。
她说我命不好,无父命,命里带劫。
以前的江时修在得知这件事后,会认真地拉着我的手,温柔地戳戳我的小脸蛋。
“晚晚,我以后就是你的保护神。不管是二十五还是三十五,你都不会有事。”
可是一个月前,叶温月却告诉江时修。
“阿修,我前不久也去径山寺烧香拜佛了。那个小和尚告诉我,以前给陆小姐算卦的那位静缘大师,经常收钱算卦,说的都是一些假话,信不了的。”
说完,她还无辜地看着我:“陆小姐估计是被骗了,送了那么多钱,那位静缘大师也不说点好听的。估计是想让陆小姐花钱消灾,从而骗钱呢。”
我下意识地看向江时修,急忙解释:“我妈没有塞钱,那位大师是好心提醒我……”
“陆夫人平时烧香拜佛想必也花了不少吧?”
叶温月截断了我的话。
我回答不上来。
是。
为了保我平安,我妈在这方面花钱不少。
可那一卦,是那位大师看在我妈心诚的份上破格算的,根本没有收取任何钱财!
可江时修只相信叶温月的。
他把我们的婚姻当成了我精心算计的阴谋,把我们曾经真挚的爱意当做了他最不耻的过去。
所以在二十五岁前的那个夜晚,精心布置的晚餐约会上。
江时修冷漠地看着我,语气冰冷:“陆清晚,最后一天都要过去了,你怎么还不死啊?”
“哦,我是来帮你挡灾的是吧?那我现在和你离婚,你是不是会立马猝死?”
可江时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我的灾。
“她人呢?!”
面前传来一声暴怒声。
我堪堪回过神来。
江时修正站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那股窒息的疼痛仿佛还蔓延在我身上,疼得我心脏都揪了起来。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角。
身上,穿的是再熟悉不过的佣人装扮。
而这双手,掌心裹着茧,和我的手截然不同。
拇指上有一颗很小的痣。
不远处偌大的落地窗前,映射着我的脸。
这是向晚的脸。
被我捡回来之后,就一直跟在我身边照顾我的向晚!
我死后……
重生成了向晚?!
“说话!”
江时修猛地站到了我的面前,粗鲁的手拽着我的肩膀:
“陆清晚去哪了?”
我的思绪还没整理好,猝不及防地被江时修呵斥一声,脑海里不自觉地又回忆起了那个晚上。
荒无人烟的半山腰,扬长而去的江时修。
他不是,亲自把陆清晚给丢了吗?
陆清晚也如他所愿的死了。
现在又这副着急上火的样子是给谁看?
低下了头,我强忍着翻涌的情绪,语气很平淡:
“死了。”
陆清晚还是如同那个僧人所说的一样,没能活过她的二十五岁。
这是实话。
可是却狠狠地激怒了江时修。
他抓着我肩膀的力道越发地紧了,像是要把我的肩膀给碾碎一样:
“这是陆清晚教你说的?”
我摇了摇头。
“她人在哪,让她赶紧出来,我没时间和她玩这种失踪的戏码!”
江时修越发地暴躁,脸上的盛怒阴狠得可怕。
“阿修,你干嘛和一个下人生气。”
叶温月推着轮椅从外头的院子走了进来。
顿时间,江时修脸上的不耐烦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紧张的心疼。
“怎么出院了,腿不是还疼着?”
“就是低烧引起的炎症,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了。”
叶温月温温柔柔地笑了笑,一袭浅色的长裙,加上那张苍白的小脸,最是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那也得养着不能吹风。你喜欢这套别墅,等我和陆清晚离了婚,就把你接过来养着。”
江时修推着叶温月的轮椅,眉眼间染上了几抹温柔。
我看得越发的失望。
大概是死过一次,有些执念而不得的东西,也彻底地放下了。
江时修早就在时间的蹉跎中,变成了一个我讨厌的模样。
他不再爱我,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叶温月。
我沉浸的,不过是过去温柔的江时修罢了。
“阿修,你真的要和陆小姐离婚吗?她那么爱你的,况且你们的婚约本就是……”
“婚约的事情是他们陆家逼迫我的。”
提到这个,江时修眼里闪过一丝憎恶。
我心头止不住地一揪。
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我妈死之前恳请江时修照顾我,而他,也是主动地承诺我妈,会一直对我好。
“可是陆小姐一夜没回来,是不是在为昨晚的事情闹脾气?是我不好,我,我实在是脚太疼了才会给你打电话。”叶温月脸上带着几分虚伪的愧意。
是了。
我好不容易让江时修答应陪我度过这段婚姻的最后一晚,却因为一个电话,全盘被打乱。
甚至,还没了命。
这样的事情我不少见。
我和江时修的结婚纪念日上,江奶奶为我举办的生日宴上。
各种我和江时修感情能够修补的时候,叶温月总会恰到好处的“不舒服”。
再把人从我身边带走,留我一个人成为圈子里的笑话。
次数多了,同为女人,我也能够知道叶温月是故意而为之。
“她有什么资格闹脾气!你的腿都是她害的,这是陆清晚欠你的。”
江时修安慰着叶温月。
我别开了眼。
当年的事,我解释过太多回。
可是每一次,只要叶温月稍微委屈一点,掉几滴眼泪,江时修都只会认为我在狡辩。
以至于,把这罪名,强行地扣在了我的头上。
电话响起。
叶温月接了起来。
“温月,我,我好像撞死人了!”
“要不派人去找找呗?”
江婷婷一脸好奇,撑着腮帮子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反正哥你也不喜欢她,没准真死了,婚都不用离了。”
江婷婷一直不喜欢我。
大概是小时候和叶温月玩得不错的缘故,所以她一直很针对我。
在无数次讥讽我的时候,也都骂着让我去死。
这个江家,还真是没人希望我活着啊。
江时修依旧是不信:“她怎么可能会死,她故意躲起来就是拖着不离婚。这种招数,只会让我恶心!”
江婷婷嘿嘿一笑,低头刷着手机。
很快,她又抬起头:“哥,西京路那边的山脚下,昨晚好像出车祸了诶。我记得你好像就是把陆清晚那个女人丢在那里的吧?”
江时修眼皮狠狠一跳,他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有没有照片?”
江婷婷仔细翻找了一下:“就是车撞到树上了……咦,哥,这是不是陆清晚的包?”
江时修的表情越发地慌乱。
他的手都在颤抖着,目光在客厅里环顾了一周,又定格在了我的身上。
“向晚,陆清晚到底在哪,她是不是连同着你一起撒谎,就是为了让我不离婚!”
我望着面前那个依旧好看,却令我陌生的江时修。
只觉得这些年的坚持,是那么可笑。
事到如今,他依旧觉得我在撒谎。
“死了吧,和江小姐猜想的那样。或许江先生现在努力去找找,还能找个全尸。”
我听说附近有野猫野狗。
说不定去晚了,我连全尸都没了。
我也想去找过。
可我现在的身份是下人,不得允许,甚至外出都不行。
再者,那处荒郊,不知道会不会其他的危险。
我不只是陆清晚了,更是向晚,我得保护好她。
“呵,演得倒是不错。”
江时修冷笑一声,直接把我拽上了车。
“不就是想让我去找吗,我成全你们。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搞出什么把戏!”
江时修开得很快。
不过半小时,车子到了山底。
昨晚下了一场大雨,地面还有未干的痕迹。
远处的树如同照片上那样,被撞断了大半,而那只我手上的包却不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附近的人捡到拿走了去。
“让陆清晚滚出来!”
江时修将我拽到了路边,语气冷得可怕:
“我不管她要使什么手段,江太太的位置,都不会再是她的!”
我没有理会江时修,目光直勾勾地在两旁的树林里搜寻着。
走进了一些,面前的景象差点让我吐出来。
那晚的我,靠着最里边走着。
卡车来临时,我被直直地撞进了树林间。
这会,丛林间不见我的尸体,只有几只野狗相互吞噬,皮开肉绽的可怖画面。
我捂着嘴,强忍着不适感,身后的江时修也大步地跟了上来。
目光在略过那些画面之后,眉头也是微不可闻地一皱。
“还真是信了陆清晚的计谋。怎么,把我引过来就是看这种?”
“谁在那!”
突然,一棵树后有男声重重地呵斥了一声。
树枝窜动之际,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出现。
“我最后说一次,滚下去!”
冰冷的话语从江时修的薄唇中吐了出来。
夜晚的风从车窗外不断灌入。
我只着单薄的长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能不能……先把我送回家?”
今晚,是江时修和我婚约的最后一晚。
我求来了一场等待了五年的约会。
浪漫的烛光晚餐,江边的盛景。
哪怕,江时修全程都没有给我过好脸色。
可我依旧的,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怎么,你的腿也残废了?”
江时修的语气更冷:“别忘了,如果不是你,温月不可能变成现在这样。这都是你欠她的!”
我握着安全带的手越发地紧了。
解释的话语在唇齿间来回滚动,最后只是祈求地看着江时修:
“我的手机没电了,至少把我送到山脚可以吗?”
这里距离江家,约莫还有十几公里。
又是在半山腰的江景酒店,就算要打车,也得走到几公里外的车站。
再怎么样,我独自一人,也会害怕。
回应我的是车门解锁的声音。
安全带被人粗鲁地解开,我来不及阻止。
车门打开,风贯彻进来的瞬间,江时修已经把我推到了车外。
重心一个不稳,我狠狠地跌坐在地面上,石子划过膝盖,卷起细细密密的疼。
车子重新点了火。
周围漆黑一片,远远的,还能听到山林间传来的细碎的声响。
一股莫名的恐惧席卷我的全身,我不顾一切地冲江时修喊着:
“最后一晚了,时修,这是你答应我的!”
“五年了陆清晚,你还打算用这个借口到什么时候?”
江时修望向我,眼里的厌恶越发地重了:
“一个骗子说的话拿来哄骗我?陆清晚,你知不知道我巴不得你死快点!”
油门轰下,车子瞬间扬长而去。
我怔怔地看着那辆黑色的车影消失在夜色中。
明明以前的江时修,不是这样的……
在叶温月没出现以前,我和他是感情最要好的青梅竹马。
爸爸偏心弟弟,江时修便会温柔地捧着我的脸蛋告诉我。
我有他偏心着。
妈妈去世离开我,江时修便紧紧地将我搂入怀中承诺我。
以后,他会陪我一辈子。
可为什么,真心瞬息万变?
我疲倦地站起身。
四周寂静的夜深得可怕,只有天上的月亮透进来一些光。
无边的恐惧不断地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天生体弱,七个月早产后,在保温室里待了足足一个月才渡过危险期。
后来我妈格外注意我的身体,从小各种补品准备着。带着我去求神拜佛,日日诵经。
那好心的僧人给我妈送了一卦,说是我二十五岁前有一劫难,桃花可挡灾,又算出了我的命定之人在江家。
为了保我平安,我妈病重前,给我定下了和江时修的婚事。
或许是在天有灵,这些年,我的身体的确是好了不少。
可现在……
四周荒芜,甚至还能听到道路两边隐隐约约传来的野兽嚎叫。
我不敢停留,朝着下山的地方跑去。
身后骤然砸进大片大片的光亮。
轮胎在地面摩擦的声音格外刺耳。
我心一惊,回头看去。
车子横冲直撞,在公路上歪七八扭地开着。
这人是醉驾!
我来不及多想,想冲入一旁的山林间。
可是脚才刚刚踩上泥泞地。
“砰”的一声。
冰冷的前盖撞击在我的身体上,一股剧痛传来。
我无力地躺在地上,鼻间漫出了血腥味。
怎么……还是逃不过啊?
眼前忽而出现了十六岁那年的江时修。
意气风发的少年将我高高举起,眼神真挚而又清澈。
“晚晚,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这也算是做到了吧。
我的一辈子,就到此为止了。
也不知道二十六岁的江时修。
看到我如他所愿的去死了。
会……开心吗?
那头的声音很大,隔着手机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叶温月也有些慌了神,连忙制止一句:
“哥,你胡说什么呢。”
“哦哦,哥,哥刚才跟你说游戏的事呢。那个,温月,哥今天休息,你赶紧回家哈。”
说完,叶俊毅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叶温月的脸色难堪到了极致,却还是强撑着冲江时修露出一个微笑。
“我哥又熬夜打游戏了,阿修,我得过去看看他。”
江时修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又喝酒了?”
叶温月还有个哥哥,叫做叶俊毅。
从小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种,又极其地嗜酒。
以前喝醉了酒砸过店伤过人,后来被送进去关了几天,这才安分了一段时间。
江时修一直对此不满,却又碍于叶温月的面子,不好说什么。
叶温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脸上又挂着委屈的表情。
“阿修,他是我哥哥。我住院那段时间,一直是他照顾我的。怎么样,我都不能不管他。”
江时修只得叹息了一口气:“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是吗?
一个善良的人,怎么会污蔑我害她摔断了腿。
一个善良的人,怎么会明知道我嫁给了江时修,却还一直在他身边主动。
叶温月的善良,从来都是仅江时修可见。
叶温月走后,江时修立马把目光转向了我,语气森然:
“我不管陆清晚到底在闹什么,让她三天内出现,把婚给离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狠狠地给江时修一巴掌。
我不懂我做错了什么。
江时修又凭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她出现不了了。”
我的手心攥得很紧,一字一顿地看着江时修:“不管你信不信,她都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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