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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 番外

有糖短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这个国家,无人不知汪将军。因为他曾是战功赫赫的镇国将军,后来因为叛国,全家被满门抄斩。汪相眼眶微红:“父亲不曾叛国,我们汪家遭此横祸,只因父亲与七皇子的母妃有过一段情。”汪相的父亲还是小将军时,曾与一位贵族少女相爱。但这对青梅竹马却在十几岁时惨遭棒打鸳鸯。贵族少女因貌美被选入宫中。小将军痛失所爱,自请去镇守南疆。一别数年,当年的少女成了荣贵妃,生下的七皇子也即将参与夺嫡大业。当年的小将军也娶妻生子,成了威名远扬的大将军。在后宫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少女变得心狠手辣。她誓要为儿子扫清夺嫡之路上的障碍,而她和大将军曾经的感情就是障碍之一。活人保守秘密太难,死人才会永远闭嘴。于是贵妃买通了汪将军的副将,称他与邻国的君主勾结,要分割国土。皇帝...

主角:林稚思汪相   更新:2024-11-14 1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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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稚思汪相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 番外》,由网络作家“有糖短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这个国家,无人不知汪将军。因为他曾是战功赫赫的镇国将军,后来因为叛国,全家被满门抄斩。汪相眼眶微红:“父亲不曾叛国,我们汪家遭此横祸,只因父亲与七皇子的母妃有过一段情。”汪相的父亲还是小将军时,曾与一位贵族少女相爱。但这对青梅竹马却在十几岁时惨遭棒打鸳鸯。贵族少女因貌美被选入宫中。小将军痛失所爱,自请去镇守南疆。一别数年,当年的少女成了荣贵妃,生下的七皇子也即将参与夺嫡大业。当年的小将军也娶妻生子,成了威名远扬的大将军。在后宫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少女变得心狠手辣。她誓要为儿子扫清夺嫡之路上的障碍,而她和大将军曾经的感情就是障碍之一。活人保守秘密太难,死人才会永远闭嘴。于是贵妃买通了汪将军的副将,称他与邻国的君主勾结,要分割国土。皇帝...

《爱攀附权贵的嫡姐爬龙床失败后被指婚给变态太监,被迫替嫁后,我成了权贵宠妻 番外》精彩片段

在这个国家,无人不知汪将军。

因为他曾是战功赫赫的镇国将军,后来因为叛国,全家被满门抄斩。

汪相眼眶微红:“父亲不曾叛国,我们汪家遭此横祸,只因父亲与七皇子的母妃有过一段情。”

汪相的父亲还是小将军时,曾与一位贵族少女相爱。

但这对青梅竹马却在十几岁时惨遭棒打鸳鸯。

贵族少女因貌美被选入宫中。

小将军痛失所爱,自请去镇守南疆。

一别数年,当年的少女成了荣贵妃,生下的七皇子也即将参与夺嫡大业。

当年的小将军也娶妻生子,成了威名远扬的大将军。

在后宫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少女变得心狠手辣。

她誓要为儿子扫清夺嫡之路上的障碍,而她和大将军曾经的感情就是障碍之一。

活人保守秘密太难,死人才会永远闭嘴。

于是贵妃买通了汪将军的副将,称他与邻国的君主勾结,要分割国土。

皇帝生性多疑,永远保持“宁可错杀百人不可漏杀一人”的谨慎心态。

在副将涕泗交加的“告密”后,汪将军被连夜召至大殿,当场斩首。

翌日又株汪将军九族,却独留下汪相的命。

这位汪将军的独子被带入宫中阉割,成了御前太监。

汪相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稚思,我对权力斗争毫无兴趣。

但只有拥有了权力,才能为我枉死的血亲复仇。”

我望着他,觉得他就要碎了。

犹豫了片刻,我抬手搂住了他的腰。

尽管这一切难以忍受,汪相还是忍了下来。

在宫中这些年,他靠着狠心和手腕一步步爬到了权力中心的位置。

而这血海深仇的真相,都是贵妃在醉酒时对七皇子亲口所说。

侍立在旁的汪相听得清清楚楚。

尽管悲愤交加,但汪相自知凭一己之力杀不死所有仇人。

他决定用计谋去做局,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将仇人一网打尽。

讲到最后,汪相呜咽出声,泪水沾湿了我的衣衫。

我们紧紧相拥,仿佛两只受伤的野兽在凶险的世间舔舐着彼此的伤痕。

他抬手轻抚我的发顶:“快了,一切都快结束了。

稚思,等仇报完了,我就可以好好爱你了。”

大风刮过,满树杏花如雨般落下。

在这融融春意里,我嗅到了他声音里的杀气。


我站住了脚步,怒极反笑:“好啊,随便你!

你以为我还会像过去那样任由你们威胁吗?

大不了鱼死网破!”

一阵无力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只见两个丫鬟扶着白发苍苍的祖母走进来。

我正要开口说话,却看见祖母颤巍巍地朝我跪了下来!

“祖母?!”

我惊骇不已,连忙去扶她。

“稚思啊,你也知道你姐姐是什么性子,若是不遂她的愿,只怕咱们相府上下也要重蹈的六王府覆辙。”

爹沉声说着,竟也跪了下来!

然后跪下的是娘,再然后那些丫鬟婆子也哭哭啼啼跪一地。

我扶起祖母又去扶爹娘,结果按下葫芦浮起瓢,这些长辈竟此起彼伏跪个不停!

姐姐对我叩首便拜:“稚思你应了吧,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愿衔环结草,下辈子为你当牛做马!”

“可笑,这辈子还没过好呢,就用下辈子给我画上大饼了?”

我怒视姐姐。

“思丫头你应了她吧,祖母给你磕头了。”

祖母一边说着,一边哆哆嗦嗦俯身磕头。

我连忙制止,祖母却满脸绝望:“思丫头,相府能不能有未来,就看你了。”

这来自亲人的道德绑架,实在是太过恶毒。

下一秒,祖母忽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不好了!

老夫人昏过去了!

快去请大夫!”

整个相府乱作一团,爹娘竟还在我面前长跪不起,任凭我和染秋怎么搀扶都岿然不动。

姐姐哭得满脸都是泪:“稚思,帮姐姐最后一次!

我从小就是个吃不了苦,受不了委屈,挨不得打的小心眼!

你不一样,你总是想得开!”

凭什么啊?

凭什么“想得开”的人就要承受更多痛苦?

我正要反驳,忽然听见染秋尖叫一声,姐姐竟将一把匕首抵在染秋脖子上!

姐姐怨毒地看着我,语气癫狂:“林稚思,你马上就去换嫁衣,不然我立刻杀了你的丫鬟。”

染秋眼里蓄满了泪:“夫人不必管我!

奴婢与您一同长大,这些年您过的什么日子我都看在眼里。

您嫁了九千岁,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好日子,大小姐怎么还有脸去抢您的东西?”

姐姐双眼猩红,匕首划破了染秋的皮肉,血一滴滴往外涌。

我实在不忍染秋这样死去,也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亲因欺君之罪而死。

看着眼前疯魔似的姐姐,只得暂且点头应下。

姐姐心满意足地与我换了衣衫后,坐上了回九千岁府邸的马车。

我穿上嫁衣,在祖母和爹娘一声声的道谢中,第一次有了“想不开”的心情。

皇子娶妻,奢华铺张。

鎏金喜轿里的我像个华美的人偶,即将被送给新的主人。

也不知走了多久,外面敲锣打鼓吹唢呐的声音渐渐熄了,这无限的寂静之中,忽然爆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轿子停下!

打劫!”

打劫?

竟有歹人敢在光天化日下打劫王妃的喜轿?

我一把撩起盖头。


再醒来时,坐在床边的汪相面如沉水。

我本想跟他说句“没事的”,却因为身上的伤口过于疼痛而龇牙咧嘴地哼哼起来。

他怜惜地摸了摸我的脸。

汪相好温柔,我好喜欢他。

我在心里颠来倒去地默念着,却看到汪相愣了愣。

诶?

他怎么这个表情?

“我知道了。

你还发着烧呢,先睡一会吧?”

他红着脸轻轻抚我的发顶。

我不会是真的烧糊涂了,以至于把刚才那些真心话全说出去了吧?

羞恼之下,急火攻心,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九千岁我知错了!

看在我和稚思是亲姐妹的份上,还求九千岁放我一命!”

翌日,姐姐的悲鸣声将我从梦中惊醒。

我靠在软榻里歪头看去,只见姐姐跪在地上,磕头磕到鬓发散乱,一脸惶恐无措。

汪相面色平静:“三皇子殿下对外宣称喜轿被劫,相府二小姐死在了歹徒的乱刀之下。”

姐姐脸色惨白:“我不是相府二小姐!

我叫林稚娇!

按理说我才是您的妻子!”

汪相忽然露出恶鬼般的表情,宛若暴怒的修罗:“榻上的女人才是我的妻子,你又是谁?”

姐姐浑身一颤,求救般望向我:“好妹妹,救救姐姐吧。

我愿意做你的丫鬟,这辈子都跪在你脚边服侍你。

我向你道歉!”

汪相嗤笑一声:“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做什么?”

姐姐膝行至我榻边,双手紧紧揪住我的被角:“妹妹,如今我才明白那三皇子真真是风流无情,被他花言巧语哄骗着与他共赴巫山的贵女一定不止我一个。

我一直担忧这有失闺誉的事情传出去,可那日陛下微服私访下榻相府,竟在席间与我耳语此事!”

听到这里,我惊愕地瞪圆了眼。

姐姐咬着牙继续道:“我哀求陛下饶我一命,却被强灌数杯烈酒带入他的卧房......等我清醒时,听到陛下说要将我指婚给九千岁。

多可笑啊,高门贵女又如何?

还不是天家父子的玩物!”

汪相淡淡道:“陛下赐婚之时曾对我说相府长女贪婪成性,攀蛟附龙,儿子老子都不放过,一心想飞上高枝,望我将此女调教成贤良端淑的妻。”

他的视线飘到我脸上:“但我看人都靠亲自接触,基本不听旁人评价。

我的妻并没有那般不堪,她不争不抢,温和可爱。

我很爱她,想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献给她。”

我低呼一声,立刻侧过红晕满面的脸。

姐姐的眼眸一点点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她松开了手,喃喃自语:“三皇子与我翻云覆雨了那么多次,却一直不肯娶我。”

“我已非完璧。

若嫁不得皇子,使出些手段做妃子也不错。

我想过更好的日子有什么错?

反正稚思她乐观又心大,就算嫁的不好,最多也就是不高兴几天,然后就好了”我看着失魂落魄的姐姐,忽然就明白了为何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证据确凿,难以狡辩。

我眨了眨眼:“夫君呀,那玉势无血无肉,没个轻重,昨夜是不是太激烈了?”

汪相沉默片刻转身走了。

“夫人,这是老爷送来的北境白狐裘!”

“夫人,这是老爷从宫里得的夜明珠!”

“夫人,这是梅妃娘娘同款的碧玉簪!”

一夜春宵后,我的吃穿用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汪相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入我房中。

我披着白狐裘,戴着碧玉簪,坐在窗边把玩夜明珠,忽然想起昔日在相府的生活。

表面一碗水端平的爹娘,其实总是在偏爱姐姐。

从小到大,首饰永远是姐姐先挑;衣裙永远是姐姐先选;一同闯祸后,挨骂的人却是我,就连嫁人这样的人生大事,娘都会用眼泪逼我替姐姐嫁。

倘若汪相真是个残酷无情的变态太监,我这一辈子岂不是完蛋了?

幸而汪相待我极好,甚至让我产生了“被好好爱着”的感觉。

冬去春来,这一日,我正坐在竹林间弹古琴,丫鬟染秋朝我快步走来。

我抬眸看她:“何事?”

染秋表情严肃:“夫人,相府二小姐要出阁了。”

我心神一晃,弹错了弦音:“二小姐她嫁的是哪位公子?”

染秋道:“是三皇子殿下主动求娶,二小姐还说,希望夫人能回相府送她出嫁。”

我微微皱眉:“父亲怎么想的?

三皇子定会参与夺嫡,九千岁又是七皇子党,相府岂不是要变成墙头草?”

染秋扶着我起身:“奴婢听过一句老话‘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或许这是丞相大人的权宜之计。”

我叹了一声:“也罢。

自嫁人起我就没回过娘家。

是该回家看看了。

染秋,你派人跟九千岁说一声,午后为我备车。”

相府里一片愁云惨淡之色,姐姐依旧在哭,见我进来,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有些心烦:“姐姐别哭了,我回娘家一趟,你这是做什么!”

娘拉住我的手,要我坐在她旁边:“稚思,你别怨你姐姐哭。

那三皇子是个混世魔王,男女不忌还流连花丛,稚娇嫁过去后定会吃尽苦头,她哪像你这般命好。”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我命好?

倘若汪相是个心狠手辣的变态,如今我还能好端端站在你们眼前?”

姐姐满眼哀戚:“你如今不是好好的么?

你替我嫁给九千岁,整日披金戴玉,夫妻琴瑟和鸣,谁不知九千岁爱妻如命,还为你造了竹林!”

我冷冷道:“是啊,从小到大,我只能捡你不要的东西,包括丈夫。”

姐姐不再哭泣,反而恨恨地瞪着我。

本想回娘家与亲人一叙往事,没想到还是要看姐姐这张泪脸,实在无趣极了。

我起身欲走:“染秋,送我回九千岁府!”

姐姐忽然在我背后哀嚎一声。

我皱着眉看去,只见她杏眼圆睁,一脸决绝:“是我遇人不淑,但我不嫁三皇子!

我要同你换夫!”

“你若不答应,我就把替嫁的事抖出去。

这可是欺君之罪,我若不好过,我定会拉着全家人为我陪葬!”


“九千岁好福气,夫人真是美貌如花。”

左侍郎望了我一眼,对汪相投以微妙的笑意。

“每次来汪大人的府邸都觉得空落落,如今总算有个操持家事的女主人了。”

五公主掩面轻笑。

汪相的笑容明艳至极,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君恩浩荡,御赐的妻,自然是极好的。”

府中名厨做了满桌珍馐,贵客们交换着眼神,举杯共饮美酒。

相府大小姐被皇帝指婚给了站队七皇子党的“九千岁”,也就意味着一直努力保持中立的相府,被迫卷入了夺嫡风波。

酒过三巡,驸马爷忽然大笑:“前些日子我去养心殿议事,恰好听见三皇子在挨陛下骂!”

镇北将军开口了:“哦?

三皇子为何挨骂?”

驸马爷表情透着几分玩味儿:“三皇子扮作贵族子弟流连花楼。”

“仅是这般便罢了,他还荤素不忌,找了条旱道走!

险些玩死南风馆的男花魁,此事在民间传得格外难听,有言官将此事奏了陛下,触怒了龙颜。”

男人们心照不宣地笑了,只有我和五公主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汪相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有什么不懂的散场后问我,为夫保证知无不言。”

我心里微暖,朝他点了点头。

夜深人静,席间让我感到好奇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出去,汪相的回答一个比一个炸裂。

都是那些香艳的床笫之欢,我顿觉羞赧。

说到最后,他白玉般的脸颊也泛起薄红,倚在软枕上望我:“稚娇,你嫁与我,不曾后悔么?”

我摇头。

他一下子坐起来:“当真?

一点点都没有过吗?

“”我望着他漂亮的脸:“起初是有一点后悔吧,但是现在,我一点都不后悔了。”

嫁为人妻的女子都会承受产子之痛。

我曾听相府的产婆说:“女人生娃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管你是平民妻还是皇室妃,生死面前,全都一样!”

汪相是个太监,我是太监的妻子,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生孩子。

我这辈子都不会因为生育而面临死亡的威胁。

他与我对视片刻,忽然伸手从一旁的矮柜里取出一个银匣,然后背对我打开。

我好奇地凑过去看,顿时瞳孔地震——那银匣里居然装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玉势!

他的面颊绯红,修长手指虚按在银匣上:“我不会强迫你,若你不愿......我愿意。”

在汪相愕然的表情中,我亲手扯开了自己的衣带。

银匣坠在锦被上,里面的东西散出来,他的吻如骤雨疾风般落下。

我在前所未有的浪潮里变成了一叶扁舟。

他在我耳畔一遍遍呼唤着“稚娇”,起先我还笑着回应他。

但到了最后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无法承受,我哭着求饶,在欢愉中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我揉着发酸的腰起身,却被站在床榻旁的汪相吓了一跳。

他看着我的眼神古怪而炙热:“林稚娇,我知道陛下曾召你侍寝——但为何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抖开一张白绢,上面的血迹如点点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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