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时吟萧君宴的女频言情小说《长夜与风说小说》,由网络作家“顺风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清晨,萧君宴和萧景逸早早便离开了清吟殿,上朝的上朝,去国子监的去国子监。一瞬间,殿内便只剩下了甄桐姻和舒时吟。她施施然从隔间走了出来,在她的床前站定,眼中满是高傲与挑衅。“皇后娘娘,明人不说暗话,昨晚其实你都听到了吧?”“其实也不止昨晚哦,君宴哥哥很喜欢我的身体,每一晚都要来我这,要我足足十几次。”“噢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受伤的这段时间,君宴哥哥和太子殿下送到你这里的东西,其实都是我挑剩下不要的,就连你养身体用的那些药我一句不舒服,他们也全都先送到了我那边。舒时吟,你看你有多失败啊,你的夫君,你的儿子心中的第一位全都是我呢。”甄桐姻本以为会看到舒时吟伤心垂泪的模样,谁知她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半晌后,突然开口,说出的名字,却让她...
《长夜与风说小说》精彩片段
次日清晨,萧君宴和萧景逸早早便离开了清吟殿,上朝的上朝,去国子监的去国子监。
一瞬间,殿内便只剩下了甄桐姻和舒时吟。
她施施然从隔间走了出来,在她的床前站定,眼中满是高傲与挑衅。
“皇后娘娘,明人不说暗话,昨晚其实你都听到了吧?”
“其实也不止昨晚哦,君宴哥哥很喜欢我的身体,每一晚都要来我这,要我足足十几次。”
“噢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受伤的这段时间,君宴哥哥和太子殿下送到你这里的东西,其实都是我挑剩下不要的,就连你养身体用的那些药我一句不舒服,他们也全都先送到了我那边。舒时吟,你看你有多失败啊,你的夫君,你的儿子心中的第一位全都是我呢。”
甄桐姻本以为会看到舒时吟伤心垂泪的模样,谁知她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半晌后,突然开口,说出的名字,却让她心下一惊。
“岑卓兮呢,你之前不是很喜欢他的吗?”
“你怎么会知道他?”甄桐姻脸色骤然一变,但很快便又缓了过来,重新挂上那副高傲的笑容,“他都已经落败了,哪里还配得上我?”
甄桐姻从小便立誓一定要嫁给一国之主,自然只有萧君宴这样的一国之主才能配得上她。
舒时吟看着她那得意洋洋的模样,面上露出一丝不解。
她不明白,为什么,书中女主会不爱男主了。
难道就因为自己改变了反派的命运吗?
舒时吟更不明白,如今面前这个,只想站到高位的甄桐姻,当年为什么会丢给萧君宴那件外袍。
毕竟那时的萧君宴,看上去可是最不可能登上皇位的那一个。
她这样想着,便也这样问了出来,“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给他外袍?”
甄桐姻笑得倒是十分坦然,丝毫没有隐瞒自己的私心,“自然是因为广撒网才能多捞鱼,你看如今我不就押对了吗?”
舒时吟看着她,良久,忽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甄桐姻被她突然的笑吓了一跳,不明白她怎么被挑衅到了面前,还能笑得出来。
可她只是笑得越来越深,没有回答甄桐姻的问题。
自从那天之后,甄桐姻每天都在等着舒时吟对她动手。
起初,她还以为舒时吟只是比较有耐心而已,直到又是几天过去,她却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去质问萧君宴,也没有因为他们的关系而歇斯底里,就仿佛她真的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发生那天面对面的挑衅一样,只是每天都一如往常去找钦天监,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东西。
又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甄桐姻实在没有耐心再继续等下去了,无奈只能选择了自己动手。
在某次她主动去见了舒时吟之后,就突然病倒了。
当着萧君宴和萧景逸的面,口吐鲜血,直接就倒了下去。
父子俩慌的不行,当即便传了太医,经过诊断才得知是中了蛊毒,想要解毒,便只能用下毒之人的鲜血作为药引。
为了找出下毒之人,萧君宴和萧景逸两人追问了许久甄桐姻最近都吃了些什么东西,她才一脸委屈,吞吞吐吐的说出了“实情”。
“今天我只吃过了皇后娘娘送来的糕点,可是我与皇后娘娘无怨无仇,她怎么会突然对我痛下毒手呢?”
她说着替舒时吟辩解的话,实际却直接给她定下了罪。
她一边说着话,还一边吐着血,模样凄惨又可怜。
萧君宴和萧景逸不明白舒时吟怎么会突然发难,只是犹豫之间看着她这副模样,最终还是心疼占了上风,当即便沉着脸下了令。
“去把皇后带过来。”
暮色降临,轰鸣的雷声响彻整个宫殿,从前总会一左一右将她护在中间的萧君宴和萧景逸,这次却一夜未归。
舒时吟知道他们在哪里,因为原书女主甄桐姻也怕打雷,今日他们必然都陪在了她的身边。
她辗转反侧了许久,才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晚,她睡得并不安稳。
次日清晨,舒时吟起得很早,正在用早膳,萧君宴和萧景逸就带着甄桐姻走了进来。
他们顺势坐在了她的身边,一开口,话语中便带着试探。
“阿吟,逸儿近日年岁大了些,朕便又给逸儿寻了个新夫子,想着带来让你也见一见。”
他话音刚落,甄桐姻就走上前来行了个礼。
一礼未成,父子俩便都心疼的替她开口免了甄桐姻的礼,她没有说话,却眼尖的看见了他手上尚未完全擦拭干净的墨迹,
还记得她在看书时有描写,杀人如麻的萧君宴会为了哄甄桐姻欢心,任由她在他的手上用笔墨画一些可爱的小动物。
昨夜,他果真是去哄她了。
见那墨迹依稀还能看见小兔子的轮廓,她心中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想法,却没想到目光转向萧景逸时,会在萧景逸的手上也看见同样未完全擦拭干净的墨迹。
舒时吟忽然自嘲一笑,心底泛起浓浓的酸涩感。
她接受了萧君宴的心因为甄桐姻而偏移,却没想到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也会为甄桐姻沦陷,更没想到,他们会为了每日能多看甄桐姻几眼,就将人带到了自己的面前,
丝毫不怕他们的举动会暴露出他们的心思。
她强行压制住心口的涩痛,故意问道:“逸儿的课业不是有太傅吗,怎么突然想着另请一位夫子了?”
“甄夫子行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逸儿跟着她也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是啊母后,太傅常年待在京城,对民生的了解终究没有甄夫子这样亲身经历过的了解,昨日儿臣与甄夫子聊了聊,便觉得受益匪浅呢!”
看着俨然已经统一了口径的父子俩,她还有何反对的必要?
反正她都要离开了,他们想要和谁在一起,也和她没有关系了。
见舒时吟不再反对,萧君宴和萧景逸父子俩诧异过后便是惊喜。
或许是为了安抚她,今日萧君宴和萧景逸都不约而同的陪了她一整日。
白日里陪她看折子戏,晚上又陪她用过了晚膳,直到暮色降临,两父子才陪着她一同睡下。
半夜时分,舒时吟忽然听得几声响动,皱了皱眉又翻了个身,响动声立刻便又停了下来。
见她没有了动作,萧君宴和萧景逸才对视一眼松了口气,悄悄起身越过她直接下了床,怕吵醒舒时吟,他们身子连一盏灯都不敢点。
摸索着穿好了外袍,两人携手朝外走去,却没有看见他们的身后,本该熟睡的舒时吟却倏地睁开了双眼。
沉默片刻之后,眼看着他们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她才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袍跟了上去,一路左拐右拐,最后来到了甄桐姻的宫殿。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
她被送回了清吟殿,心口的箭矢已经被妥善拔出,只有隐隐的疼痛提示着她不久前她才刚刚受了伤。
见她醒来,萧君宴和萧景逸连忙凑了过来,脸上满是心疼与愧疚。
两个人皆是双眼通红,俨然是几夜未睡的模样。
“阿吟,都是朕不好,当时的情况实在太过紧急,朕和逸儿才护错了人,你打朕吧……”
萧景逸更是瘪起了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他却强撑着不让眼泪落下来,“母后,是儿臣没有保护好您,对不起……”
舒时吟看着他们愧疚的模样,心中却如同一潭死水。
看到自己的夫君和儿子在危险时刻都选择了别人,说不心痛是假的,她自从十年从现代穿越而来,便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给了他们,
可甄桐姻不过一次露面,便能轻而易举将这一切全都抹去。
中箭的那一刻,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伤口更痛,还是心更痛,可现在想想,又觉得无所谓了,
再过不久,她就要彻底离开这个世界,将他们还给他们最爱的甄桐姻,她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为两个不相干的人伤心了。
她不愿说话,萧君宴和萧景逸父子却仍旧每天都守在了她的身边,搜罗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哄她开心,试图让她早些消气。
不管是价值连城的首饰摆件,还是民间新出的新奇小玩意,即便舒时吟从未接受过,她的宫殿里也仍旧接连不断送进来了不少。
这晚,舒时吟睡得迷迷糊糊之际,耳边却突然传来了异样的声音,她睁开双眼,借着微弱的烛光终于看清了声音的来源。
是甄桐姻。
而旁边揽着她腰的,正是刚刚温柔哄她入睡的萧君宴!
此刻,甄桐姻堂而皇之的站在舒时吟的床边,仰着头在萧君宴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他的手揽着她的腰,头也配合着她的动作垂下,任由她的唇在自己脸上肆无忌惮。
直到听见了舒时吟翻身的动静,才拉开了和她的距离,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话,
“小点声,不要吵醒了阿吟。”
她不满的在他身上蹭了蹭,直到听见他的闷哼声才肯罢休,“有时候真恨不得受伤的是我,这几天你们天天围着她,我都见不到你们。”
“别胡说,你受伤了是想让朕疼死。”他连忙紧张的捏了一下她的脸,声音里却满是无可奈何。
“我不管,我就你陪我嘛。”甄桐姻的声音娇娇软软,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吹着气,撩拨得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可想起就躺在床上的舒时吟,却又犹豫了起来。
就在他迟疑着拿不定主意时,另一道刻意压低后仍然显得稚嫩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兴奋的情绪溢于言表,“父皇,桐姻姐姐,你们安心去吧,我也想要个小弟弟小妹妹了,我在这里拖着母后,不会让她发现的!”
听见萧景逸这句话,萧君宴也不由笑了出来,低声说了句:“好声照顾母后”后,便拦腰将甄桐姻抱了起来,匆匆朝着隔间而去,
脚步声消失没过多久,隔壁便紧接着传来了清晰入耳的呻吟声。
“陛下,轻点。”
“轻不了,重一点,才能说明朕有多爱你。”
“是吗,陛下有多爱姻儿。”
“爱到恨不得死在姻儿身上。”
舒时吟仍旧紧闭着眼,装作从未醒来的模样,眼泪却无声从眼角滑落,她紧紧咬着下唇,都要被她咬出了血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哭出声来。
景元八年,净慈寺。
舒时吟跪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虔诚跪拜之后才低喃出声,
“三十三日后便是百年难遇的九星连珠,信女唯有一愿,愿能成功穿越回现代。”
话毕,她抬头望向前方金碧辉煌、慈眉善目俯瞰世人的佛像。
她只有这一个愿望,也只期盼这一次,一定一定要成功。
舒时吟思绪飘飞之际,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悄无声息来到了她的身边,伸手将她从蒲团上扶了起来。
二人穿着华贵,大的身着金色龙袍,头戴九旒冕,小的穿着黑色蟒袍,一头黑发利落的束了起来,看向她时,眼中的心疼与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阿吟,你身子弱不要久跪,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朕,朕是天下之主,朕都能替你实现,你无需向神佛祈愿。”
萧君宴率先开了口,身旁小小的萧景逸一边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替她揉着膝盖,一边应和着萧君宴的话,
“是啊母后,你还有儿臣呢,只要母后想要的儿臣穷极一生也会为母后寻到的。”
一国皇帝和太子的承诺,此刻听见的若是旁人,怕是会满心喜悦,可舒时吟却只是沉默不语,没有回应他们的话。
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真正想要的,就是离开这两父子。
对于她的沉默,两人也没有太过在意,只以为是她因为身体虚弱有些累了,便直接下令结束了祈福。
下山的马车就停在了寺庙之外,舒时吟连忙被父子如珍似宝的搀扶着上了马车。
净慈寺离京城不远,短短的一段路程,两个人忙前忙后,生怕累到饿到冷到了她。
正值冬日,马车内暖烘烘的,甜点也早就在舒时吟上车之前准备好,放在了马车内的小茶几上,她的身后是萧景逸小心垫好的软枕,而她的面前,是萧君宴刚刚倒好的茶水。
马车晃晃悠悠朝前驶去,马车外,小丫鬟的议论声也传了进来。
“以前只听说过陛下和太子都对皇后娘娘极为宠爱,还以为是夸张了些,如今伴驾出行,才知道夸张的不是传言。”
“可不是,真羡慕皇后娘娘……”
议论帝后本该被责罚,但或许因为她们也只是说了几句羡慕,萧君宴便也没有计较,
舒时吟小口指着点心,听见她们的议论声,心中却没有掀起丝毫波澜。
马车驶进宫墙,又换乘轿撵,最后在她的清吟殿门前停下,宫人替她收起厚厚的披风,因为已经提前派了人回来准备,三人进入宫殿之内时殿内早就已经烧起来上好的银丝碳。
明明还是冬日,宫殿内却温暖如春。
舒时吟自生下萧景逸之后身体就变得格外虚弱畏寒,萧君宴本就爱她如命,自那之后更是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都送到她的面前。
譬如一尺万金的布料,他让人做成了地毯铺满了整个宫殿,最昂贵的银丝碳更是随处可见。
她才刚刚在软榻上坐下,萧景逸便又带着人端来了一盘荔枝,看着她的眼中写满了求夸奖,
“母后,这是刚从岭南快马加鞭送过来的荔枝,母后快尝尝!”
他边说边拿起一颗荔枝剥好讨好般递到她面前,果肉饱满,晶莹剔透,一看便知道吃起来的味道一定很好。
可她早就不爱吃荔枝了。
她正要摇头,贴身的丫鬟就走了过来,
“陛下,娘娘,太子殿下,御膳房那边已经备好了膳食,是否要现在传膳?”
一听这话,萧君宴和萧景逸对视一眼,而后同时看向舒时吟,语气温柔,“朕待会儿还有要事要处理,就不陪阿吟一同用膳了。”
他话音刚落,萧景逸也跟着开了口,“母后,儿臣课业还有些问题要询问父皇,下次儿臣再陪母后一起用膳吧!”
两人都以为舒时吟听了他们的话会生气,连怎么哄她的话都想好了,谁知她却淡淡道:“正事要紧。”
闻言两父子瞬间松了一口气,萧景逸从怀里拿出来刚刚在寺庙求来的三个同心锁,放在了旁边的小桌上,“那母后用完膳,可要等儿臣和父皇回来,到时候再一起戴上同心锁,祈求我们一家人同心!”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萧君宴和萧景逸父子俩才念念不舍的离开了清吟殿。
舒时吟看着他们相携离开的背影,并没有将他们刚刚的话放在心上。
她当然知道,他们急着离开不是因为政务和课业,而是,迫不及待的要去见甄桐姻。
之所以没有拆穿他们的谎言,不过是因为……她已经要离开了。
舒时吟并不属于这里,她来自现代,高三那年意外穿书,才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书中世界。
穿书之前,她最心疼的就是这本书里的反派病娇黑莲花,也就是萧君宴。
他幼时受尽羞辱,书中女主甄桐姻随手丢给他的那件外袍,就是他感受到过的唯一善意,他因此爱甄桐姻爱得痴狂,偏偏书中女主只爱男主,而他做尽天下坏事,杀父杀母杀兄杀弟杀友,唯独对甄桐姻柔情,最后更是为甄桐姻挡箭,万箭穿心而死。
所以在发现自己意外穿进来这本书,无论如何也回不去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拯救萧君宴。
她给了他所有的爱,陪着他从默默无闻的冷宫皇子,走到如今万人之上的九五至尊,一步步改变了他的结局,而他也将她视为毕生信仰,爱她如命,同她成婚生子。
成婚当日,萧君宴便不顾天下反对,颁布圣旨,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后宫唯她独尊。
成婚第一年,她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取名为萧景逸,出生便被立为太子,只因这是他最心爱的女人给她生的孩子。
之后的每一日,他都将她宠得如珍似宝。
她体弱畏寒,他就在她的宫殿之内放满价值连城的银丝碳暖炉;
她喜爱莲花,他就让工匠在宫中辟出了一个专门移植来各种品种的莲花;
她不喜黑夜,他就遍寻世间,找到仅此一颗的南海夜明珠讨她欢颜。
因为他宠妻如命,故而连带着他们年仅四岁的儿子萧景逸也日日黏着她这个母后。
舒时吟本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书中女主甄桐姻出现了。
一夜之间,她的夫君,她的儿子都被吸引,仿佛眼里都只能看见她了。
他们瞒着她将甄桐姻养在了民间的一个府邸,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出宫偷偷与她私会。
她的夫君萧君宴同她晚上欢好,她的儿子萧景逸竟还主动为他们遮掩。
想到发现真相的那一日,她至今能感受到那时的痛彻心扉。
舒时吟骤然红了眼,思绪从回忆里拉回,视线重新落在他们离开前留下的同心锁上。
她面无表情的拿起,然后毫不犹豫,将它们全都丢进了一旁正在燃烧之中的暖炉之中。
再也不会有什么一家同心了。
她要回家了,这两父子,她都不会要了!
下一刻,一个青黛色身影提着裙子从宫殿内跑了出来,一头扑进了萧君宴的怀里,
“君宴,我一个人睡好害怕……”
甄桐姻故作委屈的模样再加上娇嗔的声音直让萧君宴骨头都要酥了,他心疼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将她牢牢搂在怀里,轻声安抚道:“乖,我这不是来了吗?”
一吻落下,她已满面羞红,那羞涩的模样却更加让他心猿意马,甚至都顾不上萧景逸还在一旁,就与她旁若无人的拥吻了起来。
才四岁的萧景逸连忙捂住双眼,声音里却带着明显的笑意,“父皇你们好了吗?我可以睁眼了吗?”
听到他的声音,甄桐姻才如梦初醒般想起,这里不止他们两个人,慌乱推开了萧君宴,精致姣好的小脸红得就快要滴出血来,
“你、你再等不及也不能在这里要我,阿逸还在这呢。”
被推开的萧君宴也不恼,仍旧满脸宠溺,“怕什么,他乐得你给他生个弟弟妹妹。”
说完,他一手揽着甄桐姻,一手牵着刚刚放下双手的萧景逸朝着殿内走去。
明明早就知道了真相,可亲眼看到这一幕,舒时吟还是心如刀割,每一个画面都像是在她的心尖上寸寸凌迟,将她的整个灵魂都撕扯得破碎淋漓。
怎么能不痛呢?
这两个丢下熟睡中的她去陪别的女人的人,一个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支撑,一个是她怀胎十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生下来的儿子啊。
她抬手碰到一片湿润,才发现自己早就已经泪流满面,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哭,负心之人,不值得她流泪。
只要再等等,再等等,她就能离开这里,回到她自己的轨道了。
次日清晨,舒时吟醒来时,萧君宴和萧景逸已经回到了清吟殿,在宫女的服侍下更衣,回头看见她醒来,朝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阿吟,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吧。”
她心中刺痛,不知两父子演技怎会如此之好。
才刚陪完甄桐姻,第二天又能面不改色的来陪她。
她没有说话,颤抖的闭上了眼,等他们携手走出清吟殿时,才睁开早已湿润的睫毛,坐起了身。
梳洗打扮之后,舒时吟再一次去了一趟钦天监。
“付大人,九星连珠引发异象的方位确定是东南方吗?”
尽管她早就已经问过了许多遍,但仍旧有些不放心,毕竟这一次若能成功,她便能回到她自己的世界,若失败,她恐怕便只能葬身在这异世了。
“娘娘,老夫十分确定,方位就是在东南方。”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舒时吟才终于放下心来离开了钦天监,回到了清吟殿,一进殿,却发现殿内格外热闹。
今日萧君宴早早便下了朝,早起的萧景逸也并没有去国子监,再加上负责“教导”太子民生的甄桐姻,此刻殿内一片其乐融融,
不知他们在讨论什么,兴起时,萧景逸笑弯了眼,更是直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他笑得正欢,一抬头便看见了站在门外的舒时吟,连忙退开离甄桐姻远了些,起身看向她时,脸上慌张之意尽显无疑。
见他这幅样子,甄桐姻不免心疼起来,连忙将他护在身后,开口替他解释起来:“太子殿下尚且年幼,只是以为那是表达喜欢的方法,还请皇后娘娘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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