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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女又疯又色,权贵个个争风吃醋后续+全文

少喝1点奶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芙越听越想笑。说什么书院这不是供人攀龙附凤之地,她还以为这里边的人多高洁不畏权势呢,搞半天面对姜家还是要做小伏低。看见明德堂内的众人视线都落在外边,沈彦书敲敲书案扬声道:“今日我们学周礼。”“第一讲便是集心于书,不为旁物所累。”众人的注意力被这句暗含劝诫的话拉回堂内。沈彦书温言切切:“相信夫子们很快就能解决这样的事情,诸位还是先打开书册吧。”江芙深知姜成的秉性,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没有道理可讲。这种人在下院可不会很快被解决。果然,窗外男子的声音半点没有因为对方的道歉降低:“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快点让她们给老子滚,不然我不会在这上课。”“你再多说一句,老子绝对让你下午就滚出书院。”江芙恍若未闻的翻开书册。这书册是由闻鹤书院统一刊印,...

主角:江芙梁青阑   更新:2024-11-15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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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芙梁青阑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女又疯又色,权贵个个争风吃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少喝1点奶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芙越听越想笑。说什么书院这不是供人攀龙附凤之地,她还以为这里边的人多高洁不畏权势呢,搞半天面对姜家还是要做小伏低。看见明德堂内的众人视线都落在外边,沈彦书敲敲书案扬声道:“今日我们学周礼。”“第一讲便是集心于书,不为旁物所累。”众人的注意力被这句暗含劝诫的话拉回堂内。沈彦书温言切切:“相信夫子们很快就能解决这样的事情,诸位还是先打开书册吧。”江芙深知姜成的秉性,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没有道理可讲。这种人在下院可不会很快被解决。果然,窗外男子的声音半点没有因为对方的道歉降低:“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快点让她们给老子滚,不然我不会在这上课。”“你再多说一句,老子绝对让你下午就滚出书院。”江芙恍若未闻的翻开书册。这书册是由闻鹤书院统一刊印,...

《替嫁女又疯又色,权贵个个争风吃醋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江芙越听越想笑。

说什么书院这不是供人攀龙附凤之地,她还以为这里边的人多高洁不畏权势呢,搞半天面对姜家还是要做小伏低。

看见明德堂内的众人视线都落在外边,沈彦书敲敲书案扬声道:“今日我们学周礼。”

“第一讲便是集心于书,不为旁物所累。”

众人的注意力被这句暗含劝诫的话拉回堂内。

沈彦书温言切切:“相信夫子们很快就能解决这样的事情,诸位还是先打开书册吧。”

江芙深知姜成的秉性,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没有道理可讲。

这种人在下院可不会很快被解决。

果然,窗外男子的声音半点没有因为对方的道歉降低:

“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快点让她们给老子滚,不然我不会在这上课。”

“你再多说一句,老子绝对让你下午就滚出书院。”

江芙恍若未闻的翻开书册。

这书册是由闻鹤书院统一刊印,字迹清晰,墨香浅淡,和她以前用的不是一路货色。

攀高枝很重要,交的束脩也不能浪费啊。

沈彦书在上边朗朗诵读,窗外姜成盛气凌人的声音毫无保留。

姜成这样闹,几个夫子解决不了只能往上层层找人帮忙,不知道谁会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想到姜成一会蔫巴下去的模样,江芙突然莫名觉得好笑。

她支着头弯弯唇角,里边藏着几分幸灾乐祸。

闻鹤书院一宣布要分院宋景就觉得大事不妙,这个不妙倒不是因为他自己,而是因为姜成。

对于姜成来说,守规矩是最困难的东西。

姜家累世高官,到他这一代,祖父是光禄大夫,娘亲是文昌伯府最受宠的三小姐,在他前头大房的儿子早早通过家族在朝廷取得了一席之地,姻亲和满。

所以对于姜成来说,他既不需要承担家族责任建立功勋,也不需要捏着鼻子靠联谊巩固姜家地位。

姜成母亲郑氏自小被惯着长大,面对姜成她自不必多说,不管做出什么什么出格的事情,郑氏都会给姜成收拾烂摊子。

这样的纵容让姜成骨子里都是恣意妄为。

姜成好男风的名头在圈里闹的沸沸扬扬,但他却清楚,姜成不是喜欢男人,而是因为一桩旧事难以靠近女人。

上院授课的学堂个顶个的宽敞,彼此之间站起来连衣角都看不到,姜成还尚且能容忍和女子共处一室。

下院可没有这样的大手笔。

上院的夫子看不惯姜成已久,劝又劝退不了,捏着鼻子认下也耿耿于怀,好不容易等到这次分院,早早就准备好了要把姜成踹进下院。

姜成这样的性子,去了下院还得了?

为了自己好兄弟不要重蹈被关禁闭的覆辙,宋景截住回姜家报信的小厮,先一步踏入了下院。

果然,还没走到地方,姜成不耐烦的声音就遥遥传来:

“都给老子滚!”

越过一道院墙,看见的就是姜成抬起脚便要踹人。

这一脚踢的毫不含糊,左边的夫子往后退了几步都没缓下力道,只能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宋景快行几步喊人:“姜成。”

姜成偏头看过来。

他眼尾泅着层胭脂一般的红色。

宋景心道不好,这副模样,看来姜成心里是气的很啊。

宋景上前拍了拍姜成的肩膀,开口却没有半点劝诫的意思。


瞧见碧桃半晌没说话,江芙唇角不由挑起一抹冷笑。

“碧桃,我是看你有几分机灵才把你调到我身边,你就算回了江府,大伯母也不会轻易饶你,更何况,你的身契可捏在我的手上。”

“如果你不能让我看见你的价值,我实在想不出把你留在身边的理由。”

碧桃连忙跪下求饶:“小姐恕罪,奴婢从来没有生过要回去的心思,刚才迟疑也只是在想怎么好把打探的消息囫囵说出来。”

说着,碧桃便把下午打探的关于上下院的消息和盘托出。

语罢,碧桃又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江芙的反应。

江芙垂眸半刻,不由分神想到,自己真没看错人,这个碧桃确实心思机敏,思虑周全,打探的消息齐全的简直让她咋舌。

感觉比紫苏还要厉害啊。

江芙敲了敲膝盖,她看向跪在地上垂着脑袋的碧桃,突然好奇问道:“那天在老太太房里,你为什么要冒险来提醒我?”

“自从小姐来了江府,对所有下人都是一团和气,凡事只要求到小姐面前的,小姐都会帮上一二,”

“上上个月奴婢的母亲生了急病,嬷嬷又不肯放奴婢回去探望,是小姐放我回家还给奴婢塞了银子。”

江芙惯喜欢拿蝇头小利博取人心,这种家有长辈重病但嬷嬷不放假的情节,她一向帮的最勤快。

俗话说得好,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既是如此么,”江芙压根就没想起来碧桃这桩事,但这也不妨碍她端出怅然若失的了悟模样,

“本就是举手之劳,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知恩图报的,令母现在痊愈了吗?”

碧桃摇摇头,声音凄切:“娘亲她,她重病难愈,已经去了。”

去了的话,碧桃岂不是更能全心替她办事?

江芙一向冷血,凡事只想着琢磨自己的利益,此刻她低头虚情假意的叹出一口气。

“碧桃,你也是个苦命的丫头,我的亲生娘亲,早在多年前就离我而去了。”

“怪我当时没有替你娘亲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不然还能挽留几分…”

碧桃眼里的一汪眼泪顿时掉下来。

“不怪小姐,怎么能怪小姐呢?小姐对奴婢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小姐大恩大德,奴婢根本就还不完,只求小姐不要嫌弃奴婢蠢笨,不要把奴婢赶回江府就好。”

江芙拍拍碧桃的肩膀,声音同样带着哽咽:

“如今的江府,唯有你我主仆二人可交心依靠,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好碧桃,我方才真不应该那样凶你,快下去擦擦眼泪吧,我以后不会在那样对你了。”

等碧桃千恩万谢的退出房间,江芙才收回脸上脆弱的神情。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嘛,她这种把戏简直信手拈来。

拿权势逼迫,怎么比得过让别人心甘情愿的给你卖命?

将刚才碧桃打探来的消息在脑中大致过了几遍,江芙才拿起床榻上的丫鬟服饰上身试了试。

嗯,这腰间的布料还应该再收紧些,还有这袖子应该缝长一节,这个位置才刚好露出她细白纤长的手指。

早间晨雾绵绵犹带雨。

长风脚步匆匆的抱着一堆笔墨纸砚走进来,

“公子,院里没有松烟墨了,我去上京多宝阁买了些湖墨和端砚回来。”

室内燃着浅淡的雪竹香,窗侧的月白身影闻言稍顿了顿。

“全没有了?”他的声音清冽中似带着几分不悦。


真是好一出大戏。

江芙扯了扯嘴角,“敢问大伯母,芙儿要清修多久才能赎清我的罪孽呢?”

“我顾念着你年龄小,便先清修三月吧,只是你犯下这样大的过错,自然是不能再入闻鹤书院了,哎。”

先清修三月然后滚下来替嫁是吧?

江芙微微行了个礼,朝素微伸手:“师傅可否把这个木偶让我瞧瞧。”

素微见江芙神色坦然不卑不亢,脸上没有半点被拆穿的心虚,便把木偶递给她。

“芙儿,如今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是早些认错吧,我做长辈的实在是不忍心看你走上歧途。”

江芙并不理会林氏的‘敦敦教导’,林氏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买通佛门中人,进了尼姑庵,若是没有家中长辈授意,自己出来便是私逃。

不受教化的女郎可没什么好名声。

江芙细心翻查了手中的木偶细节,微微一笑说道:“有刁奴陷害我。”

“五小姐,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屈嬷嬷当先跳出来斥责,“这木偶可是在你屋子里面搜出来的,院子里面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还能作假不成?”

江芙举起手中写着生辰八字的纸条,“这写字多用簪花小楷,这字迹和我写的完全不一样,拿出书房里的一比对便知道不是我写的。”

“我看这字生疏凌乱,想必很久都没有动过笔,我天天为祖母抄佛经祈福,怎么会写这样的字?”

“万一你找人代笔,或是刻意掩埋字迹....”

江芙摇摇头,搓开纸条,“字迹可以改变,笔墨却变不得,诸位稍等我片刻。”

江芙把纸条还给素微进了内室,她极快的扫了眼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床榻妆盒,心稍微定了定。

幸好她把手札藏的深,林氏还没来找到床榻下边的暗格。

江芙拿着她习字用的纸笔走出来。

“师傅请看,我平时用的墨水和纸张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是现在市面上最常见的草纸和墨,而纸条上的墨水闻之有香,纸张洁白,我囊中羞涩,买不起这样的东西。”

两位尼姑一看果然如此。

林氏低着眼睛飞快的拧了一把屈嬷嬷。

屈嬷嬷立即继续道:“用不起也可以偷偷买啊,万一是五小姐买了放在屋子里边,用完便毁了谁又知道?”

江芙悠悠的叹了口气,“买卖都有凭证,一问就知,更何况,其实我们家里并不是没有人用的起这样的笔墨啊。”

林氏眉头一跳,这写着生辰八字的纸条是她从江如月房里随意卷了张纸写的,府上纸笔的供应都有记录,除了家主,江如月自然用的都是最好的。

“可怜我什么事都没做却要受这不平之冤,若是无人为我做主,我只能跪在大伯父面前求她给我一个公道了。”

江致岳一贯不搭理内宅之事,要是真被江芙拿这去求人,难免他不会因为好面子查府上支出,到时候被推出来的不就是江如月了吗?

林氏越想越不对,这事本就做的匆忙,一查全是破绽,本打算快刀斩乱麻,直接让尼姑庵的人把江芙送走,没想到硬是被她找到了破绽。

要是牵扯到了如月,她还怎么嫁进高门?

“大胆刁奴!居然敢瞒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情陷害芙儿!”林氏率先反手给了屈嬷嬷一巴掌,“你在房里百般给我吹耳旁风,原来是起着这样的心思?”

“这,这...”屈嬷嬷没想到林氏变得这么快,但一看林氏怒气冲冲的模样,她也不敢反驳,只能顺着嗫嚅道:


“我换了其他热饮,这次的不是湘波绿。”

轿中,江芙接过梁青阑递来的杯子。

杯中浅琥珀色的液体在雾气中传播着甜香,梁青阑这厮家里真是有钱,上次喝湘波绿的时候是一套雾白瓷,今天为了装这蜜水又专程换了透明的琉璃盏。

她抿了一口,旁边梁青阑跟着打趣道:

“这蜜是玉槐山产的,没有湘波绿贵,一杯约莫也就几两银子,你可别觉着亏了。”

江芙自然知道他是故意说这话引她开心。

她仰头将杯里的蜜水一饮而尽,眨着眼睛回他,“我才不怕呢,它一杯几两银子,我多喝几杯不就不亏了?”

梁青阑莞尔。

“扣扣——”轿门被马夫敲响,“少爷,卫公子在外边。”

梁青阑不解,“刘霄他们赶下一场的时候没带他?”

轿子外传来马儿踢踏的蹄声。

“他们要去红袖馆,我没兴趣。”轿外的男声清冽,像上好的玉石相撞,“刚准备回去就看见你的轿子了,我懒得骑马。”

暗示的十分明显。

“今日不行,”梁青阑掀开一半轿帘,“今日不方便。”

男声微微疑惑,“为何不行?你这轿子这么大。”

梁青阑朝他使眼色,“卫无双,你说为什么不行。”

“你又换女人了?”不然这轿子三个人坐也绰绰有余啊,梁青阑上次带的女人他不也见过吗。

梁青阑从未对卫无双这看不懂眼色的性子感到这样懊恼。

“少来污蔑我,前几日我为你兄长鞠躬尽瘁这么久,独享个轿子都不成?”

梁青阑的身影将轿口挡去大半,江芙只能从边上的缝隙里窥见来人滚着花纹的袍边。

“要不是我阿兄还你清白,你的绸缎庄能从案子里边撇清关系吗?如此见色忘友,改日就叫刘霄在酒桌上好好治你。”

或许是知道现在坐不成轿子了,卫无双也懒得听梁青阑多说,一甩马鞭,马儿直接疾驰而去。

琉璃盏折射的光波洒在江芙的指尖。

少女酒后醺红着一张脸颊,她带着点娇憨朝梁青阑问道,“卫无双是你的朋友吗?”

江芙一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潜在的高枝。

梁青阑颔首,“有机会我带你去认识认识,他是个书呆子,性子直。”

“书呆子?”江芙实在很难想象梁青阑好友里边居然有书呆子这种存在。

梁青阑弹了下江芙的额头,“那么关心别人做什么?”

很明显的不想多加谈论这个卫无双。

江芙捂着额头撇了撇嘴,“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儿很特别,无双无双,他爹娘肯定很爱他。”

听得这话,梁青阑神情严肃了几分。

“旁的我不和你多说,但卫无双他娘亲走的早,下次见面,你别犯了忌讳。”

江芙点点头。

*

江芙才回院子就被林氏的人带过去问了话,她蓄意敷衍了几句,只说姜成对她态度尚可。

出了林氏的门又见缝插针的安慰了张嬷嬷半刻。

笼络人心,一丝一毫的细节也不能放过。

江芙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紫苏也刚好从外边打探完消息回来,她踏进内室递给江芙一封信笺。

信笺里边是江芙要打探的消息,上京城里有专门买卖消息的营生,就是价格比禹州贵的多。

江芙刚来上京时,花了大价钱买江府一家人的喜好,她当时颇为肉疼,没想现在查几个人名花的钱比上次查一家人都多。

舍小钱谋大利,她忍了。

江芙拆开信笺,为了混淆视听,她刻意多写了几个名字,将想知道的人名信息一扫而过,她攥紧了手里的纸张。

夜色落幕,四处寂静,江芙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响。

她没有猜错,梁青阑的确是正儿八经的权贵子弟,他祖籍在富庶的扬州,父亲是户部尚书,母亲是高门嫡女。

更让江芙感到心惊的是另外一个名字,卫无双,梁青阑口中的‘书呆子’。

卫家世代簪缨,他父亲早先为国征战边疆,后被皇帝亲赐昌国公,姑姑是当今四妃之一的淑妃,头上的哥哥也是如今最年轻的大理寺少卿。

更重要的是,卫无双生母早逝,父亲却一直没有再娶,其父都这样痴情不改,儿子想必也不是梁青阑之流的花花公子。

这样的家世,只要卫家不想着造反,荣华富贵压根就断不了。

江芙心头一片火热,她掏出手札,郑重其事的在上面写到,

“甲等 卫无双。”


江芙睫羽颤动,她缓缓掀开眼帘,眸中水色渐涌。

“青阑哥哥,”她嗓音有些哑,“上次是我的错,此次夤夜前来,是想让你帮我一件事。”

江芙微顿了顿,又换了个词:“求你帮帮我。”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阿芙又做出这样的姿态,是想求什么呢?”

不必江芙明说,梁青阑已猜出来了下句,无非是悔恨想要再次问他的许诺还作不作数。

梁青阑捏着江芙下巴的力道稍大了些,他桃花眼里翻涌着不知名的怒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可惜,

“你如今只配当见不得光的外室。”

“求你救救我的丫鬟。”

两句话前后响起,梁青阑沉默了半瞬。

江芙才是猜都能猜的到梁青阑脑子里面在想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因为紫苏,她压根不会继续和他有牵扯。

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除了梁青阑,她再找不到其他人能帮她了。

她就当没听见梁青阑那句话继续说道:“我的丫鬟紫苏,因为我被大夫人责罚了十几鞭,大夫人不肯放人,如果今天晚上不能给她治伤,恐怕她撑不到明天。”

“紫苏和我自小长大,对我来说她早就不只是一个奴才了,青阑哥哥,求你帮帮我,救救紫苏吧。”

江芙说着说着,泪珠便哒哒的往下掉,一颗颗砸的梁青阑手都好像泛起了痛。

他收回了手,语气仍然不太好,“什么样的丫鬟值得你如此?”

“她很重要,很重要,”少女的嗓音嘶哑,或许是说了太多的话,她不得不偏头轻轻咳嗽了两声。

片刻之后,江芙主动的拉起梁青阑的手。

“青阑哥哥,帮帮我,只有你才能帮阿芙。”

梁青阑发现她脸上都覆着密密的雨珠,现下掉完眼泪,苍白的脸上更是没有什么血色,翦水秋瞳楚楚可怜,直让人心都软成一团。

“她的身契虽然在你手上,但是再怎么说也是江府的内院事,让我大张旗鼓入内院找个奴才,算怎么回事?”

江芙摇摇头,“不,她的身契不在我这。”

梁青阑疑惑抬眼,她迎着这样的目光恳切道:“紫苏她是我捡来的,没有身契,她不是奴才,不算内院事。”

“她是良籍,只要京兆尹以滥用私刑的名头就能把紫苏从江家带出来。”

梁青阑迫近江芙,他再次托起江芙的下巴凝目道:“阿芙还真是让我意外,连法子都给我想好了,那你怎么确定我就能使唤的动京兆尹呢?”

衙门早已落锁,就算喊冤也只能等第二日白天,这个时辰要想以公家名头去江家提人,没有点手段人脉肯定是不行的。

江芙顺着他的力道抬起眼,她微微叹息一声,不想过多在这个话题浪费救紫苏的时间。

“燃放焰火属于京兆尹的管辖范围。”

她话说的简洁,梁青阑却颇为意外。

那天盛大的焰火,有人惊艳有人猜花费几何,没想到江芙居然直接跳到后面猜出来了他和京兆尹有关系。

不过梁青阑也确实在京兆尹下边挂了个闲职,虽是闲职,但是没有谁敢怠慢他。

“我的阿芙倒是聪明,”梁青阑松开手笑了笑,“不过我本质是个商人,我可以帮你,但阿芙该怎么报答我呢?”

江芙主动牵起梁青阑的手贴在自己脸侧,

“但有所命,无有不从。”

灯笼里的烛火爆出‘呲’的一声火花,梁青阑凝着江芙沉静哀求的瞳孔半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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