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吃惊地看向我,而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百花宴那日我和九公主定下约定,若是她成功了就招我进宫做伴读。这份旨意下来,说明她做到了。“母亲,我和你不一样。从今往后,我的人生都轮不到你安排了。”说完话,我掸了掸衣角,随着那丫鬟向前院走去。等着吧,这辈子我不仅要讨债,还要把前世那个在未来无能、导致山河破碎的太子拉下来!“你是如何知道镇国公父子有难的?”进了宫见一见九公主,她着我的手就问。百花宴上,我让九公主用装作中邪的法子通知南安太妃,有人要暗害远在长掖关的镇国公父子,希望南安太妃能派人去边疆救下他们。南安太妃之所以能在儿子早死的情况下还权势滔天,所仰仗的正是她这两个手握兵权的侄子和侄孙,她自然不会对镇国公父子的安危视而不见。前世百花宴后一...
《女商天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母亲吃惊地看向我,而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百花宴那日我和九公主定下约定,若是她成功了就招我进宫做伴读。
这份旨意下来,说明她做到了。
“母亲,我和你不一样。
从今往后,我的人生都轮不到你安排了。”
说完话,我掸了掸衣角,随着那丫鬟向前院走去。
等着吧,这辈子我不仅要讨债,还要把前世那个在未来无能、导致山河破碎的太子拉下来!
“你是如何知道镇国公父子有难的?”
进了宫见一见九公主,她着我的手就问。
百花宴上,我让九公主用装作中邪的法子通知南安太妃,有人要暗害远在长掖关的镇国公父子,希望南安太妃能派人去边疆救下他们。
南安太妃之所以能在儿子早死的情况下还权势滔天,所仰仗的正是她这两个手握兵权的侄子和侄孙,她自然不会对镇国公父子的安危视而不见。
前世百花宴后一个月,边关突然传来镇国公父子暴毙的消息。
从那以后,大齐再无镇守长掖关的良将。
又过了两个月,长掖关失守,北羌大军长驱直入,占领了十余座城池。
也就是从那时起,大齐成为了北羌嘴边的肥肉,和亲、割地、赔款...... 北羌一点点蚕食着大齐。
直到二十年后山河破碎,北羌的铁骑终于踏破了大齐的皇都。
这一世镇国公父子若是无恙,那大齐至少不会害怕北羌这个外敌。
我并没有回答九公主的问题,而是问道:“镇国公父子平安了吗?”
九公主白了我一眼:“他们要是不平安,我凭什么去拜托太妃去找皇后下旨把你要来?”
“那日我装昏后醒来南安太妃就着急地问我到底怎么。”
“我说我弹琴的时候一瞬间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我看见镇国公父子口吐鲜血,像是中毒了。
突然间、镇国公就上了我的身。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南安太妃听后大惊,着人把我送回了宫里。”
“昨日她突然邀请我去她府上,笑眯眯地和我说多亏了我,镇国公才能及时抓住军营中暗害他们父子的奸细。”
“太妃还说,等镇国公父子回京了要当面谢我呢!
我听说镇国公世子郑临远还未娶亲。
你说、要是我能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一番,是不是有可能嫁给镇国公世子?”
我看着她期待又带着稚气的脸,心中划过一丝轻蔑。
不知是对她,还是对上一世这个时候还天真的自己。
郑临远年少英才,十六岁就随他的父亲上阵杀敌。
这几年在北境更是立下了赫赫战功。
我虽没有见过他,但也听人说过,他生得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为人也是光明磊落。
这样的好男儿,想嫁她的贵女又何止九公主一个?
“殿下想嫁镇国公世子,恐怕难。
我听闻皇后所出的金阳公主也到了适婚年龄、她怎么看都比您更有可能嫁给镇国公世子。”
九公主听后不甘心地一跺脚:“说来说去,还是嫌我出身寒微!”
“公主是皇室贵胄,何来出身寒微之说?”
“你别和我打马虎眼!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她惨淡一笑:“我的母妃只是个浣衣局的宫女。
我若不替自己打算,将来只会被父皇随意指个人嫁了。
若我在夫家过得不好回来哭诉、父皇也还会嫌我烦。”
说到这里,她回身握住我的手,眼中充满了恳切:“所以你一定要帮我!
我一定要嫁给镇国公世子!”
我好奇道:“为什么一定要是镇国公世子?”
我一松手,他就怔怔地瘫坐在稻草堆里。
我看着他,只觉得直到今日,我才真正看清了他。
他不过是个活在无边绝望中的孩子。
我蹲下身,捧住他的脸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过去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但你做下的错事,你要自己去赎罪。
“同样的,别人犯下的错事,也该让他们自己去偿还。”
我走后,大理寺的官员们连夜提审了顾淙。
他终于说了真话,把太子和江南官员们还有皇商的勾结全都说了出来。
随后关在天牢里的那些富商和官员们也被逐个击破说出了实情。
大理寺把完整的卷宗呈了上去,皇帝盛怒之下圈禁太子,并下令彻查太子及其党羽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最终太子这些年结党营私、卖官鬻爵的罪行都被挖了出来,还牵连出顾侯五年前暗中谋害镇国公父子的旧案。
原来顾侯和镇国公常年不对付,但镇国公父子又手握重兵。
他怕镇国公投入太子阵营后顾家会没有原来的地位,所以打算先下手为强毒死镇国公父子。
皇帝最终下旨废太子为庶人圈禁终身,顾侯斩首、全族抄家流放,太子的其余势力也都罢官的罢官、流放的流放。
蒋家也被剥夺了皇商的资格,全族流放。
我因为早已脱离蒋家,所以没被牵连。
相反皇帝感念我在赈灾中的贡献,把原本蒋家的产业全都交给了我,并赐我做了皇商。
由此我成为了大齐第一个女皇商。
而对于顾淙,他却始终没有任何指示,顾淙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一直被关在大理寺的天牢里。
蒋家离开京城的那日,我去送了父母一程。
皇帝判了蒋家全族流放北地,父亲和母亲穿着粗布麻衣被衙役们驱赶狼狈地前往北方。
父亲生平第一次认真地看着我,好像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拿我当一个平等的人看。
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钦佩:“我蒋家先祖当年倾百万家资助太祖平定天下,想不到百年之后,这样的风采竟然被你这个女娃娃继承了。”
我摇了摇头:“我不是任何人,我只是我自己。”
父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后悔,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母亲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小心和讨好,她小心翼翼地走近我试探道:“你...有没有去看过你姐姐?”
我摇头:“没有。”
母亲最后放下架子哀求道:“我知道她不懂事,求你,在我走之后多照拂她。”
我奇道:“她最近和太子一起被圈禁在京城的宅子里,吃穿不愁,需要照顾什么?”
母亲还想再说,最终被父亲拉住。
我给了官差一些钱,让他们在路上多照顾一下蒋家人。
这是我最后能为他们做的事,从此之后,我与他们两不相欠了。
太子被废后两个月,议储之事被再次提上了议程。
朝臣们为此争执不休,可已经投靠九公主的户部尚书也在暗中活动,帮公主争取朝中的势力。
沈静虽然是太子妃,但是沈家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小心行事,太子一案中并没有查出他们的任何罪行。
相反,沈静的失踪让皇帝误认为是太子的手笔,所以在太子被废后,他并没有疏远沈尚书。
就在这个时候,废太子却从圈禁的宅邸中离奇失踪了。
“蒋老板,借一步说话。”
那人声音冷峻,即使没有回头,我也能赶到身后的肃杀之气。
我侧过头看了一眼店内,还有零星的客人们在挑选陶器,掌柜的在柜台开心地算着账,并没有人注意到我被挟持。
我轻声道:“侠士跟我到里间来。”
说完,我慢慢往里间走,他全程跟在我身后,刀尖抵着我的后腰。
进到里间,等我转身我才发现,那是个清俊的少年人。
灰色的长衣外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面庞上满是胡渣。
“侠士今日来寻我,所谓何事?”
我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他的短刀的刀尖还对着我的脖子。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阿九让我来找你,让你去救她。”
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九公主随身的玉佩,心中顿时大喜。
“少侠是那日救了殿下的人?”
那少年人并不回话,只是警惕地看着我。
我又问道:“你这一路来,没人跟着你吧?”
他摇了摇头。
我攥紧玉佩问道:“公主在哪儿?
我立刻找人去救她!”
我去了镇国公府,拜托郑临远借给我一些身手好的人。
他二话不说带了二百精兵随我出了城,直奔城外的刘家村去。
那少年一路跟着我们并不多话,只是骑着马跑在最前方。
到达刘家村时已经天黑,可是村口却亮着一排排火把。
几十个黑衣死士正提着刀对着手无寸铁的村民们虎视眈眈。
“你们要找的是我!
我跟你们走!
你放过这些人!”
隔着重重人群,我听到了九公主的声音。
极目远望,只见她站在最前面,将所有村民护在身后,而她的脚下倒着一个人。
还不等我反应,那少年直接从马背上跃起,抽刀飞向那群黑衣人。
郑临远见状也赶紧指挥人马应战。
混乱中我翻身下马,踉踉跄跄地跑向九公主。
她比离开的时候瘦了很多,可眼神却变得更加坚毅。
我不知道她这两个月经历了什么,可看着她还活着,突然间我觉得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她见了我也湿了眼眶,拉着我的手最终忍不住哭了出来。
待她冷静后,她蹲下身,扶起那个倒在她脚边的妇人。
那人作普通农妇的打扮,胸口被捅了一刀。
“这是刘大娘,她是替我死的。”
“你放心,她的身后事和她的家人,我必定妥善安置。”
最终那群黑衣人被郑临远和那少年人合力击败,他们甚至抓到了两个活口。
公主和刘家村的村民们一一道别后,和我们一起踏上了归程。
那少年人本来想走,却被公主喊住:“叶凌川!
我照顾了你那么久,这份恩情你还没还我呢!”
最终他和我们一起回了京,暂住在镇国公府。
皇宫里,九公主和我讲述了她这些时日的所有遭遇。
原来那日她被太子的人劫走后,叶凌川半路救了他。
可是打斗中叶凌川受伤,她不得已拖着叶凌川走了几十里的山路,兜兜转转流落到了刘家村。
“叶凌川说,他前些日子在京城也染上了时疫,是我给他的汤药让他活了下来,所以他才会出手相救。
“刘家村的村民也是,他们也因为时疫的方子才活了下来,所以听说我们被人追杀,冒着杀头的风险把我们藏了起来。
“特别是刘大娘,我和叶凌川就住在她的家里。
“我——” 烛光下,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我捂着脸不服地看着她:“母亲这是做什么?
女儿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跪下?”
“谁让你在赏花宴上和你姐姐顶嘴的?!”
我奇道:“我不过如实回了姐姐的话,怎么就叫顶嘴了?
难道要凭着姐姐偏信菱香的话污了女儿的清白吗?”
母亲气急败坏地吼道:“住嘴!
你知道你今天坏了多大的事吗?!”
“母亲倒是说说女儿坏了什么事了?!
姐姐与楚世子本就有婚约。
太妃当众给姐姐定下了和楚世子的婚期,楚世子也当众表示对姐姐一心一意,到底哪里是坏事?”
一听和楚瀚晨的婚事蒋妙彤哭得更凶了。
母亲恼羞成怒地盯着我:“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你姐姐好!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不悌的女儿!”
我反问道:“我如何见不得姐姐好?
难道是姐姐不愿嫁?”
我装作吃惊地看着她们又问道:“姐姐若不愿嫁,今日南安太妃给姐姐定婚期的时候为何不当众言明?
就算今日不好意思说,为何母亲早就知道这件事,却一直拖着不把这桩婚事退了?”
母亲气得直跺脚:“混账东西!
京城人皆知你姐姐和楚世子感情甚笃!
退婚不是要全京城的人指着蒋家和你姐姐的脊梁骨骂吗?!”
她越说越气,抬手就又狠狠拧上我的胳膊:“你怎么就不肯乖乖听话!”
“听什么话?!
听你的话变成人人喊打的淫妇吗?!”
我再也忍不住吼了出来,“姐姐不想嫁的人,就想推给我?
还打算毁了我的清白拿我作筏子?!
“我一直不明白,都是你生的女儿,凭什么你事事以姐姐为重,对我却如弃履!”
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给我和楚瀚晨下药这么大的事,没有母亲的帮忙,姐姐一人是做不来的。
我一直知道母亲恨我。
当初父亲为人风流,后院的莺莺燕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甚至在母亲嫁进来不久后,就有姨娘先她一步生了长子。
这事固然可气,但若是换了旁的人断然不会钻进牛角尖和自己过不去。
可母亲不一样。
她未出阁时从未有任何不顺心的地方,所以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的人生就该如她所想一般。
她想夫妻举案齐眉、她想为夫君生下几个儿子、她还想将来她的儿子们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可她刚过门就被一个姨娘抢先生了长子,这不仅让她感到颜面扫地,更让她觉得自己的美好人生的设想被打破了。
于是她花重金延请名医调养身体,还到处烧香拜佛,千方百计地要生下儿子。
仿佛只有生下儿子,才能纠正她人生中的那点瑕疵。
可老天偏不让她如意。
她第一胎生了姐姐,第二胎又生了我。
在生我的时候她还伤了身子,从此再也没有了生儿子的指望。
母亲被戳穿后,歇斯底里地怒吼道:“对!
你就是不如你姐姐!
你连她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给我滚去跪祠堂!”
她的尖叫传遍了整个院落,看着我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仇人,恨不得要把我剁碎。
我惨淡一笑,转身走向祠堂。
我“扑通”一声跪在皇后面前:“娘娘,如今长乐公主生死未卜。
臣女心系公主,实在没有谈婚论嫁的心思。”
说完,我就深深地匍匐在地上。
一时间、殿内所有人都沉默了。
片刻后,我的头顶传来了皇后的声音:“难为你是个好孩子。
可是长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一辈子找不到她、你就一辈子不嫁人吗?”
我直起身、郑重地看着皇后:“娘娘、殿下是生是死,臣女一定要等到确切的消息。”
“胡闹!
你要是一辈子不嫁人、世人该怎么说陛下和本宫?!
难道你要看着你母亲为你日夜操心吗?”
皇后的话音刚落,母亲也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帮腔道:“是啊妙云、你就别让皇后娘娘为难了。
这是门极好的婚事,你嫁过去、一定会美满和顺的。”
我知道这两个人都在逼我,我更知道只要皇后一下旨、我就必须出宫。
到时候等待我的,就只有被母亲嫁出去的命运。
可如今我却并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再留下来。
就在我快要陷入绝望的时候,郑临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极好的婚事?
不见得吧。”
我一回头,只见郑临远走了进来。
跟在他身后的,是满脸爱慕的金阳公主。
母亲的脸上流露出尴尬:“世子说笑了。
安平侯府煊赫百年,自然是极好的人家了。”
郑临远还是一如既往地一副冷淡表情:“安平侯府自然是望门。
可安平侯幼子却是个不学无术、好眠花宿柳的人。
前些日子他还在青楼和人打了一架,听说被踢坏了身子。”
他的话掷地有声,让除了母亲在内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世子说的是真的吗?”
皇后不可置信地看向母亲。
母亲强颜欢笑道:“臣妇、臣妇并不知道这件事。
想必是世子听错了。”
“哦?
是吗?”
郑临远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蒋老爷昨日还和我父亲谈起安平侯幼子的事情,您怎么会没有听说呢?”
这下母亲再也说不出话了。
郑临远轻蔑一笑:“我刚回京城不久就听说蒋夫人偏心长女,对蒋二小姐这个次女向来苛刻。
我本来还不信。
今日一见,到叫我开了眼了。”
母亲尴尬地回道:“世子、世子言重了。
这天下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母亲呢?”
郑临远没有再理她,而是对皇后说道:“娘娘母仪天下,更是长乐公主的嫡母。
“如今公主生死不明,您若是把她的伴读放回去嫁给这么一个不学无术、身有残疾的纨绔子弟,到时候恐怕于娘娘的清誉有损。”
最终皇后没有把我放出宫,反而把母亲训斥了一通。
出宫的甬道上,母亲走在前面,我在后面默默地送她。
我其实也不想送她,只是如今多事之秋,我不能再让人给我扣上个“不孝”的帽子。
就在我们走到无人的地方,母亲回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我:“你怎么没和公主一起死在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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