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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荆谢余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小说

代号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啊?”谢翀抬眉,有些怀疑的看向崔六娘,纳闷起来,“我怎么昏沉之际,听到你说我有女儿了。难道我听岔了,是老大的女儿?我孙女儿?”也是,他记得生了老三和老四后,六娘的身子就不太好,应该也不能再生养了。“……”屋中人沉默,表情瞬间凝滞。谢翀转头看向谢云霆,见他面色阴沉,嘴角下压,一副痛苦之色,便知自己说错话。崔六娘也反应过来,自己应该直说小余的身份,而不是触及大儿子的伤痛处。“都不是,小余是四弟的小女儿,不过现在过继在你我名下,是咱们的女儿了。老大的孩子……当年没保住,以后你别在舒儿面前提起此事。”谢翀眼眸一暗,原来是这样。怎会呢?他和老大出征前,大儿媳妇就身怀有孕,出事时,应该差不多也生了,怎么会没保住呢。这个孩子得来不易,老大两口子...

主角:谢云荆谢余   更新:2024-11-15 2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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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荆谢余的其他类型小说《谢云荆谢余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小说》,由网络作家“代号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谢翀抬眉,有些怀疑的看向崔六娘,纳闷起来,“我怎么昏沉之际,听到你说我有女儿了。难道我听岔了,是老大的女儿?我孙女儿?”也是,他记得生了老三和老四后,六娘的身子就不太好,应该也不能再生养了。“……”屋中人沉默,表情瞬间凝滞。谢翀转头看向谢云霆,见他面色阴沉,嘴角下压,一副痛苦之色,便知自己说错话。崔六娘也反应过来,自己应该直说小余的身份,而不是触及大儿子的伤痛处。“都不是,小余是四弟的小女儿,不过现在过继在你我名下,是咱们的女儿了。老大的孩子……当年没保住,以后你别在舒儿面前提起此事。”谢翀眼眸一暗,原来是这样。怎会呢?他和老大出征前,大儿媳妇就身怀有孕,出事时,应该差不多也生了,怎么会没保住呢。这个孩子得来不易,老大两口子...

《谢云荆谢余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小说》精彩片段


“啊?”谢翀抬眉,有些怀疑的看向崔六娘,纳闷起来,“我怎么昏沉之际,听到你说我有女儿了。

难道我听岔了,是老大的女儿?我孙女儿?”

也是,他记得生了老三和老四后,六娘的身子就不太好,应该也不能再生养了。

“……”屋中人沉默,表情瞬间凝滞。

谢翀转头看向谢云霆,见他面色阴沉,嘴角下压,一副痛苦之色,便知自己说错话。

崔六娘也反应过来,自己应该直说小余的身份,而不是触及大儿子的伤痛处。

“都不是,小余是四弟的小女儿,不过现在过继在你我名下,是咱们的女儿了。

老大的孩子……当年没保住,以后你别在舒儿面前提起此事。”

谢翀眼眸一暗,原来是这样。

怎会呢?他和老大出征前,大儿媳妇就身怀有孕,出事时,应该差不多也生了,怎么会没保住呢。

这个孩子得来不易,老大两口子成亲三载,老大媳妇小产两次后才保住的孩子,明明好好的,御医也说胎象稳固啊。

这时,谢翀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压着声音和众人叮嘱道。

“我醒来之事,暂时不能让外人知晓,当年遭遇埋伏一事,我察觉其中有蹊跷,可敌众我寡,还没来得及撤出包围就没了知觉。

我怀疑老三当年假传圣旨。”

所以他还得继续

他们还不知道?

谢贺闻言,—屁股跌坐在地,面色恍惚,口中喃喃道,“完了,完了,全完了……”

这下死定了。

女眷那头,狱卒—过去送饭,她们就从地上坐起来,口中唾沫快速分泌,巴巴的等着。

可—看到清汤寡水的饭和那—筐泛黑的粗粮饼子,顿时没了食欲。

这种食物也能吃?

但她们听见了刚才男监那边的话,如果敢闹,怕是连这点饭都保不住了。

吃还是不吃?众人脸色变幻,始终没有—人上前。

谢柔已经饿得不行了,等狱卒放下饭,她就连忙走过去拿了两碗,—碗给自己,—碗给她娘。

杜氏欣慰的接过碗,眼中泪水浸润,只觉得十分对不起女儿。

可谢柔刚喝了—口这稀饭,就—股脑的吐了出来,“哇,娘,好难吃……”

臭的。

而且这米里还有草屑谷皮,根本就吃不下去。

杜氏心疼女儿,连忙放下碗去哄她。

听到女儿哭声,隔壁谢云桐有些着急,扒着栏杆大叫,“柔儿,忍忍,听娘的话,不吃今天会饿肚子的。”

谢柔打生下来就娇生惯养,虽谢云桐是庶出,可他已经考取功名,在二房地位优越,谢柔是他唯—的女儿,从来没吃过半点苦。

这种从前连给侯府喂狗都不吃的东西,如今让她吃下去,确实有些为难她了。

谢柔哭着,杜氏小声哄着。

钱氏默了默,走上前,端起两碗清汤,拿了两个饼子,走到小卢氏和卢氏面前,“娘,您和祖母用点吧。”

卢氏只是看了—眼,就直接掀翻了她手里的碗,气势汹汹道,“滚开,这种狗都不吃的东西,老身宁可饿死都不会吃—口。”

她这辈子什么时候委屈过自己,大不了饿死—了百了。

钱氏出身不高,虽也没吃过苦,可她心里清楚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端侯府老夫人的架子,有什么用?

她看着撒了—地的饭,抿了下嘴角,又看向小卢氏。

小卢氏肚子咕咕叫,但听了自家姑母的话后,她也没好意思张口,“不吃不吃,拿开!”

钱氏垂眸,心中叹了口气,拿着剩下的那碗和饼子坐到杜氏身旁,默默的吃起来。

“呕……”初入口,确实难以下咽,她差点都吐了。

这种粗口的东西,她从来没吃过,吞进去都咯嗓子眼。

钱氏眼睛湿润,扁着嘴角,小口小口的吃着。

为了不饿肚子,不吃也得吃。

她可不管那么多,活着总是好的。

罗氏咬了下嘴角,摸摸女儿的脑袋,沙哑着声音问,“清月,娘去给你拿点饼子垫—下吧。”

谢清月看着地上的碗,想到刚才老鼠爬过的痕迹,使劲摇摇头,“不,我不吃,娘,我不要吃这些。”

她才不吃这些脏东西。

罗氏无奈,叹口气。

“清月,不吃这些就只能饿肚子了。”

孩子小,不知道什么情况,眼下不比从前了。

谢清月抿紧嘴角,—脸孤傲,“不!”

钱氏勉强吃完半块饼子就吃不下了,其他人实在饿的不行,虽听见了卢氏的那—番言语,但在饿肚子面前,谁又能忍得住,还是接二连三的上前拿起碗和饼子。

可这饼子实在难吃,她们—边吃—边哭,本就红肿的眼睛越发浮肿。

谢瑜被她们低低的哭声吵醒,在崔六娘怀里动了动。

“醒了,小瑜?”崔六娘给她扒拉了两下头发,笑眯眯的问。

“娘。”谢瑜赶紧翻身坐起来,给她捏捏手脚,“对不起,娘,你累不累。”

她昨天晚上—下子就睡过去了,没想到醒来崔六娘还抱着她的。


“我没有,大姐,我说的都是真的。”谢余往后退了退,瘦弱的身形看着跟小猫崽儿一样,眼睛大得突兀,“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她说的都是真话,只要提前预防,说不定就不会有事儿了。

谢清舞柳眉倒竖,一棍子抽在她身上,口中骂骂咧咧,“小贱蹄子,我是你亲姐姐,你居然敢咒我。

你知不知道谢家在京城是何等尊崇的地位,你要反了天了。

你姐姐我,要嫁的可是伯爵府,世子夫人你知道吗?你让我别嫁,看我不打死你。”

还什么鲤鱼大仙,她呸!

死丫头,刚正常没两天又发癫,难不成是看不得她好,故意恶心她的。

“啊!”谢余疼得一缩身子,赶忙躲闪,“大姐,我没有。”

“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只是想有个人相信她,跟她一起想办法而已。

又是一棍子落下,可被谢余躲了过去,谢清舞手上落空,发髻上的珍珠步摇因为不稳而摔落在地,直接断开来,珍珠噼里啪啦的散了一地。

“啊,我的步摇!”谢清舞疼得心里都心里都在滴血。

看着站在一旁惹人生厌的谢余,她一股邪火从脚底窜到天灵盖,表情狰狞。

“死丫头,你躲什么躲,都是你,我最喜欢的步摇啊。

来人,给我抓住她。”

都是因为她,果然是个扫把星,倒霉鬼,她一定要将她抓起来狠狠打一顿。

她一想到谢余的诅咒,整个人就像是被怒火给点燃了一般。

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两个婢女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立马就去抓谢余,谢余不聪明,也不傻,至少知道躲闪,连忙往外跑。

可她太小,腿短,两个婢女又怕谢清舞在她们身上撒气,二话不说就飞奔到谢余面前,将她给拦下。

两个婢女压着谢余趴在凳子上。

“啪!啪啪!”鸡毛掸子抽在谢余屁股和背上,谢清舞面色铁青,一股脑用力抽着。

“谢余,摊上你这样的傻子妹妹,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你怎么就见不得我好呢。

啊!

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

我让你胡说,我让你嘴上没门,我让你颠三倒四诅咒人,小小年纪不学好。”

“放开我,放开我。”谢余呜咽,可怜的咬紧嘴唇,双手挥舞挣扎着。

好疼,这一家子都是坏人,为什么要打人呢。

她明明才六岁,她们也能下的了手。

“大姐,别打了!我……我不敢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谢余抽泣着,无助求饶。

谢清舞面目可憎,根本没停手的打算。

她太生气了。

自从和伯爵府定亲,她在京中就成了炙手可热的尊贵人物,谁见了都得恭贺她一声,偏偏谢余这个贱丫头……

不仅骂她未来夫婿,还咒她不得好死。

要不是她才六岁,她都要怀疑这丫头想抢她亲事儿了。

可恶,她绝不会轻易放过谢余。

春日衣衫单薄,谢清舞下手又重,谢余疼得浑身抽搐,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流淌。

可无论她怎么求饶,谢清舞依旧不停手,她感觉自己屁股都肿了。

好疼!呜呜,姨妈,她的屁股好疼啊!

谢四夫人闻声赶来,见状,皱起眉头,“好了,清舞,这马上就要成亲了,可不能见血。”

她扫了一眼谢余,不是让人把她关起来了吗。

谢清舞抽了最后一下,把鸡毛掸子往地下一扔,委屈的眼泪随即滚落,挽住自家娘亲的手臂,眼角眉梢都是愤恨之意,“娘,你知不知道这贱丫头刚才对我说什么。”

“她居然咒我不得好死,还说我嫁错了人,说侯府要被抄家。”

“她是不是疯了!”

她没有这样恶毒的妹妹。

谢四夫人连忙安慰起自己的大女儿,声音温柔似水,脸色慈爱,“好好好,娘知道她不对,你也知道她是个傻子,跟她计较有什么用。

瞧这小脸蛋儿都不漂亮了,再过两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别再生气了。”

谢清舞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踹向谢余,“都怪你!”

谢余闷哼,感觉喉间都沾染了血腥味,心中无比委屈。

她没错!

谢四夫人叹口气,拍拍谢清舞的手,又把视线落在谢余身上,厉声呵斥,“老娘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孽障来,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要咒。”

谢清舞哭的厉害,谢四夫人厌烦的摆摆手,想着等大女儿成亲后,再来管教谢余,“给她扔到柴房去,给我关起来,一天只准给两个馒头。”

一定是她吃撑了闲的慌,既然如此,那就少吃一点吧。

“是,夫人!”婢女们约莫也觉得谢余在胡说八道,所以对她没个好脸色,不顾她被抽了几十下的屁股,拎着她就往外走。

谢余走不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双手慌乱依靠时,正好把婢女的裤子给拽了下来。

两条大白腿裸露在空气中。

“……”婢女在众目睽睽之下,拎裤子也不是,不拎裤子也不是,一张小脸憋涨得通红,脑子都懵了。

谢余傻不愣登的看着她,好强的变色能力,比蝴蝶鱼都厉害。

可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她又忍着屁股上的痛意,把婢女的裤子给她提溜起来,声音虚弱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唔!”婢女羞愤交加,拽着裤腰带,掩面逃走。

她没脸见人了。

却不想,迎面,一个穿着锦衣华服,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走进院子,婢女没看路,直直跟他撞到一起。

砰的一下。

两个脑袋引发一声巨响。

天旋地转,婢女和公子哥同时摔倒在地。

“哎哟!”

公子哥是谢余的大哥谢云山,他手中刚出炉的点心撒了一地,捂着额头,见撞他之人是一个婢女后,眼底划过一抹阴冷的暗芒。

“你怎么走路的?”谢云山脑瓜子嗡嗡,趁机在婢女胸前揩了一把油后,将她用力推开。

嘶,痛死他了。

屋中,听见动静的谢四夫人走出来,看到摔倒在地的儿子后,眼中心疼不已,快步走到他面前,“云山!”

婢女疼得呲牙咧嘴,听见谢四夫人的声音后,反应过来自己撞的人是大少爷,小脸又是一白。

“对不住,对不住,奴婢不是故意的。是四小姐扯掉了奴婢的……裤子,婢女才不小心撞到大少爷的。”

她如今也只能把错往谢余身上推。

谢四夫人一听这话,又火冒三丈,扶着谢云山,转过头去,咆哮一声,“谢余……”

然而院子里早就没有了谢余的身影。

谢余趁混乱时,一瘸一拐的离开院子,忍着屁股上的痛楚,耷拉着小嘴,眼神茫然。

她们都不相信自己,她还能找谁说?

她难道不是谢家的女儿吗,为什么她们都不喜欢自己,哪怕是一点点的信任都没有。

可她一个人离开的话…又能去哪里。

石榴说这个世界一个人出门需要路引和户籍,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两样是什么东西。

而且她太小了,目前自己还养活不了自己。

谢余没有聪明的脑袋瓜,她穿越过来好些日子后,才记起前世的事情。

上辈子老龙王为了弥补他儿子欠下的因果,还送了她一根神奇的鱼竿,是她从没见过的后天灵宝。

虽说只是借给她用一世,但她也很感激了。

谢余极好满足,姨妈鲤鱼大仙骂她没出息,眼皮子浅,肉身都被劈成渣了还不知道多要点赔偿。

这鱼竿虽跟着她一起来了这里,可并不能庇护她,只是有一定机会让她钓起某种技能。

迄今为止,大半个月了,她也才钓到了一个预知技能。

这是个极其鸡肋的能力,不仅没太大用处,还让她挨了两顿打。

谢余捂着屁股,疼得直想吐泡泡,站在游廊转角处,都不知该往哪里去。

“你是谁家孩子?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一道不太熟悉的质问声突然从谢余身后冒出来。


他们昨晚又想到了一些东西,不知道家里的银子够不够。

路上还需要各种打点,他们家女眷不多,但都长得漂亮……

他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咳咳……”

清点完昨日买的物资,崔六娘也没急着回家,而是赶紧带着谢余去了趟衙门改名字。

从今个儿起,谢余就正式更名为谢瑜了。

拿着新的户籍,崔六娘开心的笑了笑。

谢瑜在她身边啃着猪蹄,一脸淡然。

晚上,又到了一家人交流忙碌的时候。

砖瓦泥沙买回来了,谢翀得开始砌灶台,谢云荆和谢云澜都来帮忙,不过一个是帮忙,一个是帮倒忙。

谢翀哭笑不得,让崔六娘赶紧把谢云澜拎走。

柳萦萦这时也进入空间里,手里抱着一个不小的木头匣子。

“娘!”

崔六娘正在给谢云澜洗手,听见叫声,抬起头来,“萦萦,怎么了?”

柳萦萦抿着嘴角,把手里的匣子递过去,直言道,“娘,我把我的嫁妆卖了,这里都是卖得的银票,不多,您先拿去用吧。”

“什么?”崔六娘急的变了脸色,三两下给谢云澜擦干净手后,来到她面前,眼神焦灼,“哎哟,萦萦啊,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动你的嫁妆,娘手头有银子的。”

谢云祁这时也听到声音,从水中慢慢起身来,“萦萦,你方才说什么?”

柳萦萦别开头,抱着盒子神色低沉,“娘,您就别骗我了,家里哪还有银子。

就是有也不多了。

我知道您给夫君抓药就花了许多。

大嫂的嫁妆用得,我的嫁妆如何用不得。”

崔六娘苦恼,拉着她的手,舌尖发麻,“萦萦,你把嫁妆卖给谁了,我们明天就去买回来。

不行的,娘怎么能动你的嫁妆呢。

家里真有银子,不骗你。”

她怎么也想不到,老二媳妇竟然背着她把嫁妆给卖了。

她……她怎么这么傻啊。

谁说她没银子了,她有,多着呢。

谢云祁也走过来,握住柳萦萦的手腕,着急询问,“你下午出门,是卖嫁妆去了?萦萦,咳咳……我不是只让你把家里的孤本墨宝给卖了吗?”

这傻丫头,做什么呢。

家里再不济,也不能用她的嫁妆啊。

柳萦萦抬头看着他,表情倔强,“那孤本墨宝都是你珍爱之物,如何能卖。

再说,弟弟妹妹以后也能用上,卖了做甚。

我那嫁妆放着也是落灰,还不如索性卖了它。

娘,您就别管了,反正我卖都卖了,拿不回来了。

只是我嫁妆不多,只有两三千两,我昨日都听到你和爹说话了,家里为了买这些东西和给夫君抓药,已经没剩多少银子。

爹说把他的宝刀卖了,可将军怎能无刀,大嫂说卖她的传家宝玉,这更是使不得。

我也是谢家人,嫁妆而已,没什么好大不了的。”

她的嫁妆里也没什么好东西,除了几件她娘的遗物,其他的反正她也不喜欢。

谢云祁听得难受,转头去看大哥大嫂,却见她们都一脸愧疚的盯着萦萦,大嫂红着眼眶,更是欲言又止。

原来,他们都知道此事,就他不知。

他就说家中银钱应该用的差不多了,可他在无用,也不能拿妻子的嫁妆啊。

他们之前不是都说好了,把那些东西收进空间存放吗?

崔六娘不知说什么好,鼻头发酸,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动容,“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是我谢家连累了你啊。”

这样有情有义的姑娘,何德何能被她谢家娶回来,真是让她心里惭愧得紧。


他来到大门口,借着昏暗的烛火一阵捣鼓,门锁应声打开,他惊喜的对谢瑜招招手。

兄妹二人溜进库房,当即就被库房里的一切给震惊住了。

好多东西啊!

谢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总算明白她四哥要干啥了。

四哥真聪明,居然想到来侯府的库房搬东西。

不过就在她心中赞叹时,谢云荆从怀里拿出一份单子。

谢瑜凑过去,这是什么?

嫁……陪嫁?陪嫁的单子?谁的。

娘和大嫂的陪嫁不是早就用完了吗?

她不是很明白。

谢云荆看了眼陪嫁单子第一排的物件名字后,把单子交给谢瑜,自己则是在库房中快速搜寻起来。

这是他祖母的嫁妆单子,当年爹和大哥出事儿后,嫁妆就被老侯爷给扣留了,如今马上要被抄家,他替祖母把嫁妆拿回来再正常不过了吧。

本来他也不想如此的,谁让家里缺银子呢,他是小,不是傻,知道爹娘囊中羞涩,到时候流放路上还要打点官兵,所以……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不过这本身就是他家的东西,物归原主而已。

谢云荆费劲儿的翻找着,夜里视线又不好,他找来找去才找到几样。

可他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库房里的东西怎么越来越少了啊?

明明刚才还是满满当当一屋子,怎么……

等他一回来,就见自家妹妹撅着个小屁股,跟小老鼠一样的把库房里所有东西都挨着收进了空间里。

啊!!

谢云荆惊悚脸,差点没绷住,连忙跑过去拦住她。

不可以,不可以,他们不能乱拿的。

谢瑜抱着一个比她还高的花瓶,小脸疑惑,压着嗓子开口,“咋了,四哥?”

谢云荆快速比划起来,急得脸色通红,示意她把东西都给还回去。

谢瑜摇头,表示没听懂,又继续往空间里搬了一个大箱子。

啥意思?嫌她搬的太慢了?

她想到自己服用大力丸后逐渐增长的力气,浑身立马充满干劲儿,在谢云荆几近崩溃的神色中,有什么搬什么,所到之处,犹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留。

不要啊,妹妹!

别搬了,别搬了,爹娘会打死他的。

谢云荆脸色紧张,在她面前急得手舞足蹈,就差没开口说话了。

他们只找祖母的嫁妆就行了。

谢瑜见他这么激动,以为是在开心,为此,她挽起袖子,收取东西的速度更快了。

谢云荆彻底懵了……

眼看着库房马上就要被搬空,他精神头都有些恍惚。

不,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画面。

一定是在做梦!

他拍了拍额头,觉得应该赶紧带着妹妹离开。

最后一件东西了。

谢瑜走到博古架面前,将手伸向中间的一个香炉。

可惜她有些矮,够不着。

这个香炉还怪好看的,她舍不得放弃。

踮着脚,她还是够不着,所以只能把目光投向脸色苍白的谢云荆。

谢云荆彻底服了,这么小的一个小人儿,怎么能做出这样令人害怕的事情呢。

这个香炉有什么用,走了走了,不然来不及了。

可看着谢瑜期待的小眼神,他咬紧后槽牙,还是打算帮她拿下来。

他伸手去拿,嗯?

怎么拿不动?他用劲儿,香炉还是纹丝不动。

嘿!谢云荆纳闷了,看着手里古怪的香炉,把烛火交给谢瑜后,使出全身所有力气,用劲一掰。

忽然,博古架一动,地面也跟着旋转,谢云荆愣了一下,刚要抱着谢瑜离开,就见她们俩被带进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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