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颜陆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爹娘弃我不顾?皇帝来亲自宠顾颜陆淮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云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氏嘴皮子利索,进门就炮轰开了。“县里陈家那老爷,都逼死了3任妻室,房里的小妾没有20也有18,你们倒是忍心将自家人往火坑里推。”“你……你这小辈,忒的无礼,长辈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顾长德气的浑身颤抖。却不知赵氏冷笑一声,面露不屑:“呦,这是说不过我,开始倚老卖老了?”顾长德往门外扫了一眼,想叫族人们进来赶人,却见小辈们都跟鹌鹑一样不敢上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你们欺人太甚……”“长德啊,这事你们的确做的不地道。”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陆家村就在顾家村隔壁,两村共百户人家组成一里,里正就是陆家族长陆成兴。他的腿脚没王氏一家人利索,慢了一步进来,但里面的话却听了个大概。顾长德一见他,哪里还坐的住?忙起身迎去,其他人也纷...
《爹娘弃我不顾?皇帝来亲自宠顾颜陆淮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赵氏嘴皮子利索,进门就炮轰开了。
“县里陈家那老爷,都逼死了3任妻室,房里的小妾没有20也有18,你们倒是忍心将自家人往火坑里推。”
“你……你这小辈,忒的无礼,长辈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顾长德气的浑身颤抖。
却不知赵氏冷笑一声,面露不屑:“呦,这是说不过我,开始倚老卖老了?”
顾长德往门外扫了一眼,想叫族人们进来赶人,却见小辈们都跟鹌鹑一样不敢上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你们欺人太甚……”
“长德啊,这事你们的确做的不地道。”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陆家村就在顾家村隔壁,两村共百户人家组成一里,里正就是陆家族长陆成兴。
他的腿脚没王氏一家人利索,慢了一步进来,但里面的话却听了个大概。
顾长德一见他,哪里还坐的住?忙起身迎去,其他人也纷纷起身见礼。
“见过里正。”
“淮安的婚事是已故的顾家媳妇沈氏和王氏一同定下的,当年在县衙也记了档,三书六礼都是照着规矩来的,从无违礼之处……”
陆淮安是陆家幼子,自小喜欢舞刀弄枪,也因为国朝尚武之风盛行,他家人花了血本送他拜师学武。
原身和他虽是娃娃亲,但见面次数极少,也没什么共同语言。
顾颜也是在此时才恍然惊觉,她特么不是穿越,而是穿书。
之所以现在才想起来,是因为陆淮安并不是男主,而是书里传说中的存在,他是天生的将星,兼任四镇节度使,手握重兵。
可惜英年早逝,在他逝去后,胡人借机叛乱,中原大地生灵涂炭,十室九空。
男主在乱世中揭竿而起,成了一代雄主,只是这片土地元气耗尽,他费尽心力也无法让国朝回到从前的盛世。
这本书也因此烂尾。
此时的陆淮安才18岁,12年前就离家拜师学艺,上次回来已是3年前的事了。
而且此时他已经在边境投了军,此后10年,就是他人生的高光时期。
想到这里,顾颜忍不住扶额,她何德何能啊,竟然成了传说中陆淮安的未婚妻。
“请宿主不要妄自菲薄,您身上的功德金光都快把本系统闪瞎了。”
顾颜顿时精神一振,悄悄在心里道:“系统?”
“我已经打开了空间屏障,外面空间已静止,你可以畅所欲言,他们不会发现。”
“你是什么时候绑定的?我怎么不知道?”
系统本还想装个逼,哪知这个宿主不按常理出牌,一下子就有点尴尬。
他的声音已经低了八度:“就……就你出车祸的时候……”
没经过宿主同意就擅自绑定,的确是他理亏。
可实在是宿主的功德太多了,那冲天的金光隔着大气层都能被他看到。
这就是它命定的宿主啊。
顾颜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心虚,当即怀疑道:“你们绑定宿主不用经过当事人同意吗?”
“当时宿主命悬一线,这不是事急从权嘛。”系统说着话风就是一转:“宿主,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嘛?你都不问问我有什么功能吗?”
“你擅自绑定我的事还没说清楚呢,别想糊弄我。”
“那……那我还给了你重生的机会呢,别人求都求不来,你不要不识抬举。”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愿意重生?而且你看看这里是什么条件?你好意思邀功吗?”
“那……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空间,我要物资。”
系统马上就松了口气:“我本来就是功德系统,你说的我都能给你实现,但你也要相应付出一些功德,毕竟咱们系统也不是做慈善的……”
族长顾长德尴尬地咳了咳:“你家20亩田地,却要交6石税米,族里人也不干啊。”
这话顾颜是不信的,如今虽说是均田制,但仍有富者田连阡陌,族里人去租私田,佃租高达五成。
他们这里的田地年产稻米1石,20亩地,每年也至少需要田租10石。
种她家田地,每年只需给他们交6石税粮。
县里户籍3年一造,去年刚清查过一次,下次至少也要2年后。
还有她家院子,屋子有好几间,光是这个就不止6石米粮了。
这笔账,她不信族人们不会算。
不过,这样想来,她渣爹带着全家逃税,也是十分可疑了。
也许,他们根本不是为了逃税。
但这个问题她暂时得不到答案,此时她看着各怀心思的族中长辈,把反驳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就将我家4亩永业田卖了,凑个6石税粮绰绰有余了。”
“那可不成,朝廷有严令,土地不得随意买卖。”
这话就更扯了,权贵想要兼并土地,可有的是办法。
只是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些人就是想白种她家田地,白住她家屋子,却不想帮她家交田税。
甚至还想把她卖了赚上一笔。
“那按叔爷的意思该如何?”
“你已15了,既然定了亲,不如早些嫁了,让你婆家出6石税粮。”
“我们已叫人去陆家传话了,若他们愿意履行婚约,便拿出6石税粮来,若不愿意,我们另给你择一良婿。”
话是这么说,但顾颜却分明看见这些人眼底不怀好意。
陆家也有3个丁男,分到的田地却很贫瘠,日子并不好过。
这些人是笃定陆家不会出粮食,铁了心要把她卖了。
“县里陈家老爷,年过50无子,有意再纳一妾,你去了若是肚子争气,下半辈子可就有享不尽的富贵……”
顾颜紧了紧拳头,正要发作,就听门外传来一道震天的怒喝声:
“放你娘的狗屁。”
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举着锅铲单枪匹马地冲了进来。
“颜娘跟我家定了亲,就是我陆家的人,你们谁敢卖她?”
妇人单手叉腰,一手举着锅铲,颇有些气吞山河的气概。
这就是她未来的婆母,王氏。
“伯母。”顾颜轻轻喊了她一声。
王氏将锅铲往后腰一插,牵着她的手拍了拍:“有伯母在,莫怕。”
其实她倒是没怕,但王氏这样不管不顾地冲进来,让她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已经很久没有人在她孤立无援的时候挺身而出了。
“幸好有伯母,不然我就要被他们绑去卖了……”
她这一句话,又勾起了王氏满腔的保护欲。
“呸,他们敢卖你,我就告上公堂,你顾家一女许二夫,且先让县太爷打他们八十大板。”
“陆家媳妇,我们可没想着一女许二夫,只是你家若是出不起聘礼,那婚约自然不做数。”
“可不是如此,此事即便闹上公堂咱们也占着理。”
“陈家老爷腰缠万贯,给他做妾也不算辱没了颜娘。”
两边正吵的不可开交,门外,陆家的人也到了。
一行人挑了6石稻米,往院里一放。
“谁说我家出不起聘礼,6石米粮在此,且看你们有没有胆拿。”
陆家长媳赵氏快步进了门,她身后一个面容黢黑的高壮汉子提着扁担紧紧跟着,这是王氏的长子陆淮阳。
夫妻二人并肩站到了王氏身后。
陆家另外两兄弟也到了,门神一样往门口一站,挡住了将要进门的顾家小辈,两兄弟人高马大,倒真把顾家人唬住了。
此时的个人属性面板上,平均属性已经上去了一点。
但在旁人看来,变化已经很大。
不过也没有人多想,都以为她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此时没有人注意到,人群里有人匆匆地离开出了村。
等到了下午要出门子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道喧哗声。
“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一个壮硕的妇人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顾颜转过身,目光登时就冷了下来。
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继母胡氏。
她就知道,他们逃税的事没这么简单,若是真是逃税,是恨不得远走高飞,逃得越远越好,哪有可能像个耗子一样闻着味就能回来?
正要说话的时候,被人捏住了手。
容氏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旁边的顾家人早已炸开了锅,容氏也从中听出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这位大嫂,就是颜娘的继母吧?”
“是又如何?”容氏通身的富贵,让胡氏气弱了几分,但想到自己来意,又理直气壮地扬起了头。
“婚约之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未经我和当家的同意,私自婚娶,谁给你们的胆子?”
容氏顿时就笑了:“颜娘的婚事是由她生母沈氏定下,三书六礼齐全,如何算私自婚娶?我还从未听说后娶的填房能干涉前头原配定下的婚事。”
“若说三书六礼齐全,聘金在何处?还有那10两银,本也该是我的。”
这才是胡氏赶来的目的。
粮价300文一石,10两银能换10贯钱,都能买30石粮了。
他们逃走是因为她女儿做了梦,说是不久会有虎群下山,族里好几家都遭了难,他们隔壁更是有两家人死绝了。
而且明年有大旱,粮食能多囤一点是一点。
她就和当家的商量,由隔壁的给他们交税,等他们被虎群咬死再回来,这样也能多攒下6石粮食。
至于这个继女,有婚约在身,卖都卖不了,只能把她扔下让她自生自灭。
可没想到这竟是个内里藏奸的,看着老实本分,等他们一走就显出本事来了,这样的摇钱树,她可不乐意放手。
胡氏眼底的贪婪没有逃过容氏的眼,此时她也开始后悔,本是想给颜娘底气让她风光出嫁,没想到因此惹来了豺狼。
“按照本朝律例,有同居长辈在世,小辈不得别籍异财,违者徒三年,她赚的银钱,应归我爹娘分配。”
门外又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来人一进门,眼睛就死死盯着顾颜,见她容貌更甚从前,恨不得立刻划花她的脸。
她梦里的前世,陆淮安这个短命鬼根本没回来,她的继妹却意外救了被贬为庶民流放至此地的皇子。
谁也没想到那个人几年后会登上皇位,她继妹也被封了贵人,只不过,她比她那个未婚夫还短命,没两年就死在了后宫里。
她既然能在梦里获得先机,必然是有机缘在身的,进宫的机会她不会再让继妹得到。
她并不知道,顾颜一见到她,就觉得辣眼睛,整个头上簪满了劣质的头花,脸上的妆粉都糊作了一团。
满脸的嫉妒,更是让她本就普通的容貌更加扭曲了几分。
“既然如此,这笔生意我就不做了,请容姨收回定钱。”
顾颜宁愿自己不做这一单,也不想让眼前的人得了好处。
可胡氏却急了眼。
“你说不做就不做?你必须做。还有陆家给的聘金呢?没有50贯钱这门婚事就做不得数。”
他还要去往下一家报丧,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王氏闻声从屋里出来。
“颜娘,是你大伯家?”
前日回门的时候,王氏还见过顾石头,这才两日,再见却是这种场景。
“是我大伯家的,我伯父伯母堂兄堂嫂都没了。”
“那你要穿孝服去,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叔伯去世,出嫁女要服大功,穿细麻布制成的孝衣,还要穿9个月。
这可不仅仅是习俗,而是写入律法的,亲属去世不举哀,甚至不立即举哀,都要论罪。
血缘越近,罚的越重。
她也没这么头铁,去挑战这个时代的规则,至少在明面上不能失了礼数。
总归穿件白衣服而已,对她也没什么损失。
但也仅限于此了,顾家人若因此想占她便宜,那也是不能的。
王氏携了奠仪陪她一道去吊祭。
顾家村几乎家家挂了白,一进去到处都是哭嚎声。
路过自己家的时候,她看到院门开着,里面的东西都搬回来了,心里更是狐疑。
之前不回来,虎群来过第二天却又回来了。
正常人听说虎群下山后不是应该跑得更远吗?
正要走的时候,里面出来一个中等身材,愁眉苦脸的男子,正是原身的继兄顾大宝。
见到顾颜,他眼底一亮:“小妹。”
这种眼神,莫名地让人不悦。
顾颜面无表情地叫了声:“大哥。”
原身记忆里,两个继兄以前倒没有为难她,不过不是因为有什么兄妹情。
而是原身这张脸,他们自诩怜香惜玉,所以从来不为难,但也对她的遭遇袖手旁观。
任由他们的娘和妹妹欺凌她,对于这种人,顾颜也没什么好感。
她转身就走,顾大宝伸手就想来拉她。
一旁的王氏顿时拍开他的手:“拉拉扯扯做什么?”
顾大宝自小被胡氏宠着,哪受过这种气,心里很不满,面上也沉了下来:“小妹,你过来,我有事寻你。”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对王氏给过一个正脸。
“有事就在这里说吧。”
“你做的那头花大妹看中了,你明日送个七八朵过来。”
顾大宝语气生硬,也不像有求于人的态度,反倒像是施舍,仿佛让她做头花是给了天大的恩典一样。
王氏都给气笑了,对她轻慢她倒也不在意,总归看不上她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但对她家颜娘如此,她就忍不了:“县里大户人家定头花,给了10贯定钱,你家开口就是七八朵,打算给多少定钱?”
“她做妹妹的,给姐姐做花,还要什么定钱?”
“她现在是我陆家媳妇,她赚的钱都该归我管,我说要钱就必须要。”
顾颜也愁道:“大哥,倒不是我不愿给,只是我这通草花是县里大户都看中的,七八朵起码能卖上个二三十贯,你们逃税的事还未解决吧,万一有人误会,你们是要拿通草花去卖,到时……”
顾大宝一听,果然有些退缩了。
“那你做个两朵,让大妹日日戴着,人家见头花还在,想来也不会去告发了。”
他们也去打听过了,逃税这事一旦被证实,哪怕他们补上了税粮,也是要挨板子的,只是少挨一点。
但这个板子哪是能轻易上身的,一个不好命都交待了,他可还年轻,不想死呢。
心里又怪大妹,要什么不好,非要去弄这个头花,不然就闹绝食,他们家里还要靠她搭上贵人呢,也不敢不同意。
王氏手一摊:“那就先给钱,看在姻亲份上,只给个两贯也就罢了。”
“大哥,家里银钱都是婆母管着,两朵头花卖去县里,起码能卖上10贯,婆母是仁厚的,已是少要了。”
顾大宝被婆媳两个一唱一和,险些被气吐血,偏偏他还真不好逼迫,万一逼急了,被王氏告上衙门,也不好收场。
“小妹,没想到你进了陆家也变得势利眼了,连娘家都不要了。”
“我以为当初我被丢下时已经没娘家了。”
顾大宝顿时哑口无言,直到顾颜进了隔壁,里面的胡氏和顾青禾才走了出来。
胡氏还在气呼呼地埋怨着:“你为何拉着我?”
“不拉着你让你对着那对婆媳撒泼?我可告诉你,陆家人可不是好惹的,把他们惹急了跟你鱼死网破,吃亏的还是我们。”
顾青禾说着,也埋怨起了胡氏:“要不是你撺掇我逃税,我们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说起这个胡氏也后悔,当初只看到了眼前利益,却不知家里还留着一棵摇钱树。
“那你说该如何?怜娘就看中了那花。”
“再说吧,她如今记恨我们丢下她不管,等她气消了也就好了。”
……
顾颜转身就在心里和系统聊了起来:
“系统,我总觉得我渣爹继母那里有什么异常。”
“宿主,系统可提供监控服务,每次只需功德1点。”
“呸,我的功德都快被你薅完了。”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你功德余额还高达八位数呢,再给我一百年也薅不完。”
顾颜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那你就给我监视住他们。”
“好咧,宿主,协议发给你了。”
“知道了,我回去再看。”
她已经到了大伯家门外,堂屋里一字排开三副薄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扶着当中一副棺木嚎哭着。
这人正是顾颜的祖母。
顾颜和王氏上前点了三柱香,拜过之后对顾老太太道:“请祖母节哀。”
顾老太太也不理她,自顾自哭着。
顾颜也不在意她的态度,放下奠仪就出了门。
“颜娘,你家还有其他长辈,照理,你也要去上几炷香。”
顾颜心里并不太想去,但她是听得进劝的,王氏这么说,必有她的道理,就也一一上门拜了。
此时还有陆家人在吊祭,见此也在身后议论。
“颜娘能不计前嫌过来吊祭,是个大度的。”
“顾家人真是错待她了。”
“王氏眼可毒的狠,她看中的人必然差不了,颜娘是个可交之人……”
……
每月一次的小集是在陆家村和顾家村交界的小河边,是附近的村庄自发组织起来的野集,主要也是为了互通有无。
只是这两日顾家村几乎家家挂了白,这次的小集也不是很热闹。
顾颜和王氏赵氏草草逛了一圈,提着十斤猪肉回去了,花了王氏150文钱,但她很高兴,这点钱花得心甘情愿。
回到家,容氏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她家门口。
婆媳三人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容大娘子,让您久等了。”
容氏从马车出来,和她们互相见了礼,见顾颜穿着一身孝,顿时有些惊了:
“颜娘,你这是?”
王氏解释道:“前日夜里,有虎狼下了山,顾家那边好几家都遭了难,她伯父伯母都没了。”
“原来如此,还请你节哀。”
本来她们有交情,她若是重视些也该去吊祭。
但容氏是知道顾颜和娘家人感情淡漠的,她也见识过顾家人的难缠,此时也不提这话。
“我此次前来是想问问那通草花做的如何了?那几个姐妹天天来催,我是不胜其扰,只好同意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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