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啊。
第一次拥有他的那个男人,真是幸运的让人嫉妒。
他低头亲了亲姜洛洛的头顶,唇角抿着一丝冰冷笑意。
不过,幸运到这里就该终结了。
他的宝贝,有他一个老公就够了。
至于其他人——
还是早点弄死,自己才能放心一些。
……
吃过药的姜洛洛又有些困,他被折腾了大半夜,现在到处都是酸的。
精力也跟不上了,就连午饭都是傅庭川差人叫过来,把他抱在腿上,哄着才吃了一些。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额头上又被人摸了摸,听在耳朵里的话也像是从云端飘过来的。
“下午不去公司了,我就在书房办公,宝贝醒了就叫我。”
书房门紧闭,傅庭川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静默地如同一座雕像。
他滑动着手机上传过来的资料,剑眉紧蹙:“只有这些?”
“确实只有这些。”电话里的人解释:“他们属于久别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行动轨迹只是从商城五楼的造型设计到了一楼的咖啡厅,之前也并没有走动过。”
“我们已经截取了所有时间段的监控,一并打包发给您了。”
挂断电话,傅庭川将文件夹解压,加速把视频一一看完。
视频上那个小小的身影神情天真,低头喝饮料的时候像只乖巧的小兔子,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又亮晶晶的。
任谁都会喜欢他的。
傅庭川伸手,指尖触摸着屏幕上笑逐颜开的脸庞,喉咙重重地滚动了一下。
血液里喧嚣的欲望沸腾着,怒吼着,剥去他身上的衣裳,困在栏杆雕花的床头,盖上一层层柔软的锦被,关进重重大门的庄园里……
他就再也逃不掉了。
痴迷地盯住对方的目光幽邃,一如深黑又化不开的墨。
傅庭川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屏幕上再次倒影出一个冷静的瘦削脸庞。
他的小猎物太漂亮了,也太招人了。
所以自己要好好准备。
准备一座纯金的笼子,铺上世界上最昂贵的毯子,装扮上最华美的家具。
然后,再亲手送进去他的这只小金丝雀。
至于现在,是时候去收拾那只不自量力地、试图接近他的宝贝的蠢货了。
这个念头似乎是取悦了他,男人唇角带着抹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先生,还是按原来的方式处理吗?”
“不必了。”
傅庭川指尖点着桌面。
既然那个奸夫不是这个姓许的,那就另有其人。
至于这只差点儿当了替罪羊的蠢货……
点在桌面上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男人低沉的嗓音缓缓开口,带着些放人一马的仁慈:
“有分寸些,小惩大诫。”
姜洛洛是被热醒的。
吃完药睡了一觉,被子盖的严严实实发了些汗,身上终于不冷一阵热一阵,脑袋也不昏昏沉沉的了。
他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色的未接来电,许楷的名字。
那天分别的时候约好了,等许楷有空的时候整理几本分离性身份障碍相关方面的书籍给他。
下午的睡梦中隐约听到手机震动了几下,他似乎是动了动手指,可是沉重的眼皮都没掀开,手机很快回归平静,他索性放弃挣扎,再次进入梦乡了。
这次打电话估计也是为了送书。
姜洛洛拨了电话过去,手机响了好一会儿都没人接,估计是在忙,
挂断了电话,他掀开被子下床,刚想给自己倒杯水喝,卧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