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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全局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知意停下脚步,回过身后目光也落在了琵琶上,囫囵的给了个答案:“一个朋友。”不等他说话,她便头也不回的上了楼。祁京辞噙着冷笑歪了歪头,显然对她刚才的答案不满意。转天清晨。许知意今天有一场民乐团的协奏演出。换上一身月白色的旗袍后,将头发用素簪挽起,精致的五官化着淡淡的妆容,像是朵柔弱无骨的小白花。与昨晚那个在酒吧抽烟的她相比,判若两人。她的琴在客厅里放着,下楼的时候,祈祷着不要再遇到祁京辞。惴惴不安的走到一楼,没瞧见他的身影,她松了口气。将两年前的那些回忆藏起,她将自己的那把紫光檀木琵琶装进琴盒,打车去了民乐团。到了乐团后,她和往常一样,先将手洗干净,拿出指甲板,将琵琶专用的五个指甲缠在了右手上。从小坚持下来的习惯,弹琵琶前先用二十四...

主角:许知意祁京辞   更新:2024-11-16 0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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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全局》,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知意停下脚步,回过身后目光也落在了琵琶上,囫囵的给了个答案:“一个朋友。”不等他说话,她便头也不回的上了楼。祁京辞噙着冷笑歪了歪头,显然对她刚才的答案不满意。转天清晨。许知意今天有一场民乐团的协奏演出。换上一身月白色的旗袍后,将头发用素簪挽起,精致的五官化着淡淡的妆容,像是朵柔弱无骨的小白花。与昨晚那个在酒吧抽烟的她相比,判若两人。她的琴在客厅里放着,下楼的时候,祈祷着不要再遇到祁京辞。惴惴不安的走到一楼,没瞧见他的身影,她松了口气。将两年前的那些回忆藏起,她将自己的那把紫光檀木琵琶装进琴盒,打车去了民乐团。到了乐团后,她和往常一样,先将手洗干净,拿出指甲板,将琵琶专用的五个指甲缠在了右手上。从小坚持下来的习惯,弹琵琶前先用二十四...

《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全局》精彩片段


许知意停下脚步,回过身后目光也落在了琵琶上,囫囵的给了个答案:“一个朋友。”

不等他说话,她便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祁京辞噙着冷笑歪了歪头,显然对她刚才的答案不满意。

转天清晨。

许知意今天有一场民乐团的协奏演出。

换上一身月白色的旗袍后,将头发用素簪挽起,精致的五官化着淡淡的妆容,像是朵柔弱无骨的小白花。

与昨晚那个在酒吧抽烟的她相比,判若两人。

她的琴在客厅里放着,下楼的时候,祈祷着不要再遇到祁京辞。

惴惴不安的走到一楼,没瞧见他的身影,她松了口气。

将两年前的那些回忆藏起,她将自己的那把紫光檀木琵琶装进琴盒,打车去了民乐团。

到了乐团后,她和往常一样,先将手洗干净,拿出指甲板,将琵琶专用的五个指甲缠在了右手上。

从小坚持下来的习惯,弹琵琶前先用二十四指序活动活动僵硬的手指。

一切准备好,演出开始。

她和另外几位民乐的首席一起坐到了乐团的最前。

舞台的正对面是座无虚席的观众席。

乐手们齐坐在音乐厅的舞台上,二胡声率先开场,响彻大厅。

《金蛇狂舞》难度不大,但对左右手的速度要求极高,曲子的后半段还有她自己的一段琵琶独奏。

这曲子许知意倒背如流,确保速度的前提下还要保证每一个音都按的扎实,弹奏出来的声音才能没有杂音。

演出的编排是以琵琶为主,所以基本上都是用她的节奏带动整个乐团的协调。

穿旗袍,抱琵琶,清冷寡淡却五官惊艳的美人,一切都相得益彰。

下午三点演出结束,她刚将琵琶收好,就收到了干妈许云玉的消息。

小意,你二哥回国了,今晚回家吃饭,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水晶包。

祁京辞回国了,祁家自然是要聚在一起吃顿饭的。

她刚要回复。

许云玉又发来条消息:

我刚刚让京辞去接你了,这会儿应该快到了。

许知意垂眸看着消息,心凉的很透。

越是不想见到他,越是会遇到。

她心情不太好,慢吞吞的往门口走。

祁京辞手插在兜里,百无聊赖的站在车旁抽烟。

他的脸帅的很有攻击性,骨相深刻且凌厉,眉眼深邃狭长,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邪气。

在门口等了快半小时,这才瞧见许知意的身影。

见她出来,他把烟掐灭。

经历过昨晚的事情,这会儿再遇见,许知意稍稍有些尴尬。

她没直视他,垂着眼睛跟他打招呼:“二哥。”

祁京辞漫不经心的眼神落在了她的旗袍上,睨了一眼后又移开。

冷淡的抛下两个字:“回家。”

回去的路上,许知意一直侧头看着窗外,尽量避免和祁京辞说话。

祁京辞却不打算放过她。

他手握着方向盘,余光瞥到她包上挂着的情侣的挂饰,轻佻的开口:“看来这两年交了不少男朋友啊?”

许知意眼珠朝他的方向转了转,故意说:“应该没有二哥你交的多。”

祁京辞不怒反笑,胸腔里漫出的笑声很讥讽:“监视我的生活啊,妹妹。”

“不敢。”她兴致缺缺。

和他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也不该说什么。

祁京辞却不肯罢休,像是看不出来的情绪似的。

“那我去你的酒吧能打折吗?妹妹。”

话被他挑明,她轻抿了下唇,手心微微出汗。

原来昨晚他看的一清二楚。

连酒吧是她开的都知道了。

她佯装镇定自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么?一会儿我问问妈能不能听懂我的意思。”

许知意胸口起伏着,娇弱的姿态一扫而光,侧过头看着他,眸色凛住。

“能打折。”

祁京辞目视着前方,泛冷的话里多了些不可一世:“晚了,现在只打折可不够了。”

“那怎么样才行?”

祁京辞没急着答话。

许知意默默等着他的回答。

她内心却早已乱成一团,思绪纷飞。

十岁那年,她父母去世后,没几个亲人愿意收养她,最后是她舅舅盯上了她手里的遗产,将她带回了家。

可在舅舅家的日子,完全可以用个“苦”字来形容了。

许云玉偶然一次来看她,瞧见当初那个灵气的小姑娘变得快只剩一把骨头了。

她二话没说,把人抱回了家。

可许云玉只是她妈妈的一个朋友。

进入祁家后,许云玉怕她在学校被同学嘲笑,一直对老师和外人都说,她随了自己的许姓。

其实只是她们碰巧都姓许罢了。

许知意不想让许云玉知道,自己精心养大的干女儿,其实骨子里很叛逆。

至于是对谁叛逆?

大概是她恰好长了反骨。

反的人,是自己。

车厢内安安静静的,纯电的跑车并没有声浪。

直到车开到了祁家香樟园别墅的门口。

祁京辞停好车,才不紧不慢的咬字道:“再说,没想好。”

说完,他就先推门下了车。

许知意看着他高挑的背影,心里的情绪很复杂,愣神了一瞬,也推门下了车。

许云玉她早早等在院中,见到他们就迎上来:“怎么瞧着你们兄妹俩不高兴?”

祁京辞手里拿着西装外套,不轻不重的吐了句:“您还好意思问呢?把我的房子借给我好妹妹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

许云玉瞪了他一眼,抬手轻打了下他:“知意的房子还没装修好呢,你以为人家愿意住你家?你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住几天怎么了?”

祁京辞不耐烦的“哦”了声,迈着长腿进了客厅。

许云玉又看向许知意,打量着她的旗袍,脸上的笑意更甚:“今天这件旗袍好看,衬你的肤色。”

她眉眼里溢满温柔,笑着迎上去,甜甜的叫了一声:“干妈。”

许云玉拉上她的手,和她一起进了这所她从十岁待到二十二岁的别墅中。


许知意还是没有回头,扭头看着窗外急速闪过的夜色。

“懒得看,对你没兴趣。”她毫无波澜的说。

祁京辞只解开了衬衫的几粒扣子,又开始慢条斯理的挽着袖口,他没看她,语调闲闲的问:“那对你沈闻哥也没兴趣吗?”

“……”

许知意没回话。

见她一直没说话,祁京辞这才不急不徐的侧眸看向她。

他喉结上下滚动,咬着字:“还真是长大了,妹妹。”

许知意只是淡淡应了声:“嗯。”

祁京辞没再说话,车厢内安静了下来。

等车开到了桐宫的别墅后,司机将车停好便先离开了。

许知意直接推门下了车。

祁京辞也拿着西装外套跟在她身后下车。

她刚走出去两步,身后有打火机按下的声音,接着便是祁京辞那慵懒痞劲的声音,像流氓一样毫无防备的钻入她的耳中:

“我是第一个就行。”

许知意脚步一顿。

将话在心里又念了一遍后,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她深呼了两口气才忍下想骂他的冲动。

“第一个又不是最后一个,行在哪里?”

她说话时连头也没回,说完便踩在铺满青石板的路上,快步进了别墅的大门。

祁京辞嘴上咬着烟,高大的身影被路灯照出一片阴霾,若是误入了这片阴霾,便再难以逃出。

他眼神盯着她的背影,眼神里有欲望作祟。

旗袍很挑身材,许知意的旗袍又都是定制的,尺寸都是完全贴合身材曲线的,丰盈的身材将盈盈一握的细腰勾勒的恰到好处,乌黑如绸缎般的长发被素簪绾在脑后,金枝玉叶的气质藏不住。

……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的时候,许知意便起了床。

早上十点她有一场独奏演出,下午再赶去沈闻公司的游戏发布会。

下楼后并没瞧见祁京辞的身影。

保姆林嫂将已经装着早餐的饭盒递到了许知意手里。

许知意接过后,好奇的问:“林嫂,我二哥呢?”

“二公子一大早就走了,好像是去公司了。”

她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将那把小叶紫檀的琵琶从琴柜里拿了出来,先去乐团演出完后,她直奔沈闻的公司。

发布会是在沈氏办公大楼里的演播厅里,晚上七点直播才开始。

许知意到了后,先去见了沈闻。

沈闻亲自带她赶去了演播厅。

两人一出现在员工面前,便有无数双眼睛落在了二人身上。

沈闻什么时候带女人来过公司?

大家都对他们的关系心照不宣。

“直播还要再等一会儿,你先按照企划部的安排,跟着彩排走一下流程。”

他比许知意高出大半个脑袋,说话时往许知意的方向歪着头。

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许知意眸光很浅,应道:“好。”

另一边的绥延集团。

祁京辞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技术部升级后的自动驾驶测试数据。

秘书季姝敲门进来,将纸质的沈氏发布会的流程递到了他的面前。

“祁总,今晚沈氏的游戏发布会晚上七点开始,这是流程。”

祁京辞的眼神落在了纸上,什么都还没看清就快速移开了眼睛。

他提不起精神,随口道:“推了吧,最近不想看见沈闻。”

游戏发布会筹备很久了,他还没回国的时,沈闻便邀请了他。

不过现在,他实在没什么兴致去。

“知意小姐今晚也会过去表演,您不去看看吗?”

季姝跟了祁京辞四年了,美国她也跟着去了。

在美国的时候,许知意有大型演出的时候,祁京辞都特意飞回国看过。

许知意似乎都不知道。

他每次都是看完后直接回美国。

她虽然对老板的感情生活没兴趣关注,可也能察觉出来祁京辞对许知意心思绝不单纯。

祁京辞棕色的瞳孔又转到了流程表上。

顺着往下看了几行,便瞧见了许知意的名字。

他手里正好抓着笔,笔尖落在她的名字上,百无聊赖的画了几个圈。

“许知意”三个字被肆意的线条圈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闲闲的直起身子,语调透着漫不经心:“不去。”

季姝没再多嘴,转身出了办公室。

一直等到下午六点的时候。

季姝已经背好包准备下班,临走前又拿了份数据来找了祁京辞一趟。

“祁总,美国那边无人驾驶的数据也同步出来了,您现在要看看吗?”

祁京辞垂眼看了看腕表,他声音又冷又无赖:“一会儿说让我去沈闻的发布会,一会儿让我看报表,我有三头六臂?”

季姝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好的,我马上给您安排去沈氏的车。”

祁京辞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却没有拒绝。

……

沈氏的发布会已经开始了。

许知意在后台候场,她今天换了件织锦缎的海蓝色长袖旗袍,旗袍上用银线绣着竹叶,做工精巧的盘扣上坠着一串紫极光色的珍珠。

旗袍开叉到小腿弯处,半遮半露间,两条冷白细长的腿勾魂夺魄。

那把小叶紫檀的琵琶已经抱在了怀中。

只是往后台一坐,便闪闪发光,惹人驻足。

等到快八点的时候,工作人员通知她:“知意小姐,可以准备上台了。”

听完主持人准备的串词后,她抱着琵琶上了台。

她今天选的曲子是《阳春白雪》,很经典的琵琶曲目,一切准备好后,她便盘腿抱好琵琶,左手指尖按下,右手弹挑弦丝,玉珠落盘似的弦音传出。

台下。

祁京辞和沈闻坐在一起。

他的目光落在了许知意怀里的那把琵琶上。

这把琵琶是她珍藏在琴柜的那一把。

沈闻送的?


“美女,加个微信吧?”

许知意看都没看他一眼,冰冷的拒绝:“我有男朋友了。”

“你男朋友在哪儿呢?”他笑的暧昧,偏头看了看这个卡座坐着的人,“这不是没来嘛,加一个吧。”

乐队的几个男人刚要起身制止,祁京辞先一步出现在他们背后。

刚好又一轮的表演结束了,环境稍稍安静了一瞬。

他桀骜的声音清晰的落入他们的耳中:“我的微信要不要?也没看见你男朋友来,咱们加一个?”

男人愣了下,拧着眉心回头,就瞧见祁京辞和另一个男人一起站在身后。

他话虽然说的轻佻,可从骨子里透出的那股凉薄与轻蔑却惹人泛冷。

许知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又会遇上祁京辞,可这种情况下,她还是适时的转头叫了声:“二哥。”

那男人自知惹不起他,也没再停留,离开了这边的卡座。

祁京辞不重不轻的睨了眼许知意,什么话都没说,和身旁的那个男人一起去了远处的卡座。

许知意的视线追了过去,那边坐的人不少,祁京辞的那张脸在一群人里夺目的张扬。

颜秋梦问她:“知意,你哥也来榕城了啊?”

“对,他来出差。”

许知意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来了几张演出的票,放到了桌面上:“明天的演出,你们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

之前颜秋梦说过,乐队的人都很想看她的琵琶演出。

她这次特意留了几张票给他们。

乐队的人兴奋的一人拿了一张票,吉他手兴冲冲的应下:“有空有空!明天我们准时去给你捧场!”

许知意笑起来,本就昳丽的五官越发明艳起来。

没想到她一个学了十几年民乐的人,会和一群玩摇滚的玩到一起。

快散场的时候,他们乐队又临时被叫上去表演了一场。

因为台下的呼声太高,都觉得刚才的表演不过瘾。

乐队的人谁都没扭捏,一起上台又唱了两首歌。

台下坐着的祁京辞,眼神锁上了台上隐在主光束外的许知意。

她戴着眼罩,手里抱着一把银色的贝斯,贝斯上用行云流水的字体写着“XZY”三个字母。

她的手白皙如美玉,指骨分明,指甲素的晶莹剔透,手指划过指板,贝斯的重低音在嘈杂的环境中直击心灵。

没有摇滚的招牌动作,她安安静静的站在主唱旁边,跟着节奏点头打着节拍。

明明没有一束特意打给她的光,她却在黑暗里发着光。

像是深夜里悄悄绽放的红玫瑰,热烈而鲜艳。

刚才跟在他身边的人也看向台上的许知意,主动问他:“第一次见你给女生解围,这小姑娘是谁啊?”

祁京辞抿了口烈性的威士忌:“你猜呢?”

这答案虽然囫囵,但那人也了然于胸了,闭上嘴没再多问。

台上的演出结束了,祁京辞突然站起身,朝着后台的方向走去。

许知意刚下台,不知道祁京辞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沉默不语,拉着她的手进了一间敞着门的更衣室,里面没有人。

门被他重重的关上,许知意被他圈在了门板后。

“你干什么?”她脸上的蝴蝶面罩还没来得及摘下来,只露出一双慌张的眼睛。

她声音里紧张明显,手抵在他胸口,想将他推开却推不动。

祁京辞没回答,和她的距离挨得很近,两人身上都带着些酒气。

他抬起手,指尖落在她脑后的眼罩绳结上,动作轻柔的拉开蝴蝶结,眼罩被摘了下来。


“许知意,你上次打我的事情没完!”

听见这声音,她回过头。

身后不止陶悦可一个人,还有个林家女儿。

她们一直不怎么对付。

怪不得陶悦可能混进来,原来是林元元带她进来的。

“怎么没完?你要在这里谋杀我?”许知意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话说的轻佻又讥讽。

“我要把那一张巴掌还回来!”

她扬起巴掌就要往许知意的脸上打。

许知意面不改色的尝试着拦了一下,没成想真的拦住了。

她抬手握住了陶悦可半空中的手腕。

陶悦可挣了几下,没有挣开。

许知意净身高168,穿上高跟鞋后,差不多173左右。

比个子矮小的陶悦可高出了半个头。

她一手紧握着她的手腕,一手朝她的脸探去。

陶悦可被上次那一巴掌打的真的怕了,下意识的缩起了脖子,紧闭着眼睛。

结果,许知意只是扼住了她的下巴,力气使得有些大,掐的她生疼。

陶悦可眼睛瞪得很大,惊慌失措的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许知意漫不经心的偏偏头,眼神玩味的看着她。

钳着她的下巴左右歪了歪,视线在她左右脸上来回看。

“看来上次打的还是太轻,这才没几天就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林元元赶紧上去要扯开她。

却被许知意冷的发寒的眸子吓得缩了回去,“你也想挨一巴掌?”

林元元话被噎住。

只觉得这样的许知意很陌生。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她。

许知意将视线移回了陶悦可身上,作势又要打她,她刚扬起手,陶悦可就被吓的哭出声来,她脸上写着惊恐:“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打你脏手,上次打完我到现在都觉得像摸了一坨——”

那个字她没说出来,无声的给她了一个口型。

将手从她的下巴上收回,轻飘飘的看她:“滚。”

陶悦可擦了擦眼泪,和林元元落荒而逃,走的飞快。

许知意心里堵得慌。

禹晴的烟在护栏上放着。

她打开了木制的烟盒,抽出一支放在唇上,点燃了。

“昨天妈还在家里说,不相信你会打人,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你不仅会打人,吓唬人的本事也挺厉害的,她会不会相信?”

她们两个前脚刚走,后脚就传来祁京辞的声音。

许知意只觉得胸口更难受了,连呼吸都困难了些。

她回头看他:“看见了多少?”

“全都看见了。”

他说这些话时,故意拖长了音调,语气狭促至极,哪里是刮目相看,分明就是冷嘲热讽。

“所以呢?拿着这件事继续威胁我?”

祁京辞嘴角的弧度轻蔑:“我是那种人?”

“是啊。”她没什么犹豫,语调轻快,却是经验之谈。

“你就没想过用什么办法堵住我的嘴?”他又问。

许知意斜睨着他,微露讥嘲:“你是指上次你说的……删照片的办法?”

他脸上的笑容浪荡了几分:“可以啊,我很愿意。”

许知意将香烟放在了唇上,过肺的吸入一口,又不紧不慢的从鼻腔里吐出些烟雾。

她用指尖捏住香烟,转身看着祁京辞。

抬起手,将半截烟放在了他的唇上。

祁京辞眸光紧紧的锁着她,眼底升起缱绻。

他没拒绝,咬住了那半截女士香烟。

带着她口红的味道。

那味道怎么说呢,很香,很腻,但他不讨厌。

“祁京辞,以后少来烦我。”

她吐出这句话后,便踩着高跟鞋去找禹晴了。

旗袍包裹着的身材,随着步调,一步一摇曳。


“怎么是你?”许知意伸手想去推开他的手。

祁京辞的手钳的力气不大,她却推不动。

他淡然自若,眉尾轻扬,有理有据的反问:“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我那是给张姨打的,你是张姨吗?”她脸上有些怒火。

因为脚踝有伤,她出奇的没有激烈推开他。

祁京辞的眼神顺着往下看,这才注意到她的脚踝,眸色晦暗了些:“脚怎么受伤了?跟人打架打的?”

“是,你要帮我打回来吗?”

“行啊,叫声哥哥,我帮你。”

他一边调笑着,一边又握着她的腰稍稍使了点力气。

“别碰我,让开。”许知意用着更大的力气推了推他。

门外有张姨的声音。

隔着虚掩的房门传来:“知意小姐,你在房间里吗?”

许知意心一紧,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祁京辞:“让开!”

祁京辞悠然散漫的看着她,溢着幽幽的笑意。

他也不动,就这么和她对视着。

一种微妙的气氛僵持着。

许知意开始小幅度的挣扎起来。

她心跳的很快,一种猫咪“偷腥”的奇怪感受自心底萌生。

就在张姨推门进来前的一瞬,祁京辞噙着玩味的笑,闲闲的站起了身。

张姨进来就瞧见祁京辞手插在西装裤里,淡定如水的站在沙发旁,神情里看不出一丝端倪。

反而是许知意,正掩着慌乱从沙发上坐起身。

好在张姨没有捕捉到她眼底的情绪,瞧见祁京辞也在,她笑着说:“二公子也在呢。夫人让问问知意小姐要不要喝牛奶燕麦粥。”

许知意表情恢复如常,点头回答:“可以。”

“好。”张姨转身下了楼。

等张姨走远,许知意脸色一变,漂亮的美眸沉得发暗,质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想和自己的二哥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来。”

祁京辞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轻懒的开口:“你在怕什么呢?我们什么也没做,张姨有什么不能看的?”

她瞬间拧起眉心,一时不知该反驳什么。

是她明明没有做贼,却先做贼心虚了。

她垂下眸子,语气冷静了不少:“那你当我想多了吧。麻烦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祁京辞的脚步没动。

许知意眼珠转了转,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走。

疑惑的抬头看他时,他却忽然弯下了腰,和她短距离的四目相对。

他的音调里多了些蛊惑:“许知意,你麻烦谁出去呢?连个称呼都没有?”

许知意避开他的眼神,紧张的侧头看了看房门。

张姨出去的时候带上了房门,现在的房门紧闭着。

她松了口气,又看向他回答:“麻烦你,京辞哥。”

先把他打发走才是最重要的。

下一秒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推门进来。

祁京辞心满意足的冷笑了一声:“行,我接受你的麻烦。”

他转身要走,刚走出去了没几步,又脚步一顿,回头看她,话语轻佻:“你脚能不能下楼?需不需要我抱你下去?”

许知意面色漠然:“不用了。”

下午五点多,准时开饭。

她换了身衣服一瘸一拐的下了楼。

许云玉刚才已经给他们解释过她受伤的原因了。

她一出现就被祁仲哲和祁言岑围着关心。

饭桌上,父子三人一直都在围绕着政治和生意上的事情聊天。

许知意默默的低头吃饭。

这顿家宴吃的正香时,许云玉突然又接到了陶安志的电话。

她看了眼手机,按下接听键之前先念叨了一句:“陶安志怎么又打电话来了?阴魂不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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