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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男宠送人,蛮王竟暗恋我多年温良努赤澜完结文

炮弹水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郎中前脚刚踏进温府,刘望就一路疾行,将人直接往梧桐苑抗。温良自知砒霜毒性之大,刚咽下便催吐,只是残毒依旧凶猛,惹得温良上吐不成气。李郎中瞧见地上冒着浊色的砒霜,心下透亮,不敢有片刻耽搁,坐至床榻边,握着温良纤弱的手腕,银针刺入雪肌,黑血外溢,青草汁混合而成的解药灌下。过了良久,浑身冒着冷汗的温良才敢睁眼。刘望心领神会,将李郎中拉至一侧:“今日之事,切莫声张!”李郎中只当是温良不堪受辱一心求死,连声道:“我只管治病救人,从不搬弄口舌。”语毕,李郎中转身寻来纸笔,写下一副方子:“砒霜的毒没这么好解,温公子吉人天相未走入心脉,但五脏六腑皆有亏损,还需好生养着,你按这服药每日煎服。”温良刚想直起身子说什么,急促的干咳呕出一口黑血来,薄唇...

主角:温良努赤澜   更新:2024-11-16 0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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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良努赤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当男宠送人,蛮王竟暗恋我多年温良努赤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炮弹水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郎中前脚刚踏进温府,刘望就一路疾行,将人直接往梧桐苑抗。温良自知砒霜毒性之大,刚咽下便催吐,只是残毒依旧凶猛,惹得温良上吐不成气。李郎中瞧见地上冒着浊色的砒霜,心下透亮,不敢有片刻耽搁,坐至床榻边,握着温良纤弱的手腕,银针刺入雪肌,黑血外溢,青草汁混合而成的解药灌下。过了良久,浑身冒着冷汗的温良才敢睁眼。刘望心领神会,将李郎中拉至一侧:“今日之事,切莫声张!”李郎中只当是温良不堪受辱一心求死,连声道:“我只管治病救人,从不搬弄口舌。”语毕,李郎中转身寻来纸笔,写下一副方子:“砒霜的毒没这么好解,温公子吉人天相未走入心脉,但五脏六腑皆有亏损,还需好生养着,你按这服药每日煎服。”温良刚想直起身子说什么,急促的干咳呕出一口黑血来,薄唇...

《被当男宠送人,蛮王竟暗恋我多年温良努赤澜完结文》精彩片段


*

李郎中前脚刚踏进温府,刘望就一路疾行,将人直接往梧桐苑抗。

温良自知砒霜毒性之大,刚咽下便催吐,只是残毒依旧凶猛,惹得温良上吐不成气。

李郎中瞧见地上冒着浊色的砒霜,心下透亮,不敢有片刻耽搁,坐至床榻边,握着温良纤弱的手腕,银针刺入雪肌,黑血外溢,青草汁混合而成的解药灌下。

过了良久,浑身冒着冷汗的温良才敢睁眼。

刘望心领神会,将李郎中拉至一侧:“今日之事,切莫声张!”

李郎中只当是温良不堪受辱一心求死,连声道:“我只管治病救人,从不搬弄口舌。”

语毕,李郎中转身寻来纸笔,写下一副方子:“砒霜的毒没这么好解,温公子吉人天相未走入心脉,但五脏六腑皆有亏损,还需好生养着,你按这服药每日煎服。”

温良刚想直起身子说什么,急促的干咳呕出一口黑血来,薄唇挂着血珠,衬得他的脸色愈发惨白。

李郎中面色凝重,拽着巾帛就去擦拭:“温公子你身单体薄,这砒霜就算暂时要不了你的命,但毒性尤在,万万不可大意,你明日还得启程云州,途中切莫不可受劳,否则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救不回来。”

温良既然敢饮下这砒霜,便是已把自己的身子骨抛弃,未来之事,听天由命吧。

李郎中抚着长须直摇头:“温公子可别动轻生念头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使不得啊使不得。”

温良实在起不来身,虚弱的眼神落在床沿:“谢过李郎中,家母一向体虚,还望你多担待。”

李郎中作揖:“皆是我分内的事,公子还请放心。”

刘望记下了药方便喊人去抓药,把李郎中请去给温母把脉时不忘又叮嘱了一遍,这些事不可外传。

越是不让外传,越是欲盖弥彰。

这不过是温良的障眼法罢了,他深知只要李郎中一出府上就会被府尹的探子截住套出话来,而他的目的也正在此,这出戏要是传不到陛下的耳中便失了意义。

只是这代价,要赔了他半幅身子罢了。

*

“皇上,府尹来报,今日温良饮毒自尽被救回来了。”

原本喜笑盈盈的广宁帝听闻,甩了玉碗罗碟:“我让他去西戎!不是让他去死!”

龙颜盛怒,殿内一众跪倒了一片。

广宁帝扶着龙案徐徐跌回座内:“温良啊温良,你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既然你不屑苟活,那我顾念旧情也赐你个忠烈。朱洋——”

“奴才在。”

“传我密旨——”

*

稀落九字,一道密旨,随着明日的随行官一并出现在了温良面前。

温良强撑着呕血的心力登上了马车,随行官却双手奉上一道黄纹密旨。

“陛下让我转交给您的。”

直到马车在母亲的泪眼中离开,他才敢打开。

——大婚之夜,刺杀西戎王。

温良颤抖的身躯禁不住这番刺激,只听一声“呕…”

黑血坠落,碎了一地,黄纹密旨染了血色,只剩狰狞。

府尹的探子能知道温良喝了砒霜之事,西戎王努赤澜这头便也得了消息。

他斜倚着脸,神色复杂,湛蓝眼底藏着叫人看不透的霾色,勾手招来了达勒:“阿布马已出发护送温氏,你先去天洲,六日后速来会和。”

达勒有所犹豫,说好的十日变成了六日,王上肯定是担心温良才做的决定,于是大声接应道:“是!属下这便去准备, 那王上你呢?”


“啊!红缨刚才是不是翻白眼了!”温良被吓了一跳,眼皮子不自觉撞在一起,身子也跟着失了平衡,跌坐在地。

“……”努赤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不是白眼,而是鹰的内眼膜掠过眼球,这便是鹰眨眼的方式。

红缨本就对温良好奇,思考着这人的地位如何,而温良的一个大动作翻倒,反倒惊起了红缨的兴趣,它拍打着翅膀就要过去亲昵一番。

温良见状,忍不住大叫道:“别过来。”

身体却很自觉地寻向这车厢内最安全的屏障——努赤澜的所在,努赤澜大呵一声:“红缨!莫闹!”

红缨在半空中扑棱着,听到主人的声音便老实地回到地面上。

努赤澜摸着温良埋在自己颈间脑袋:“别怕,我说了红缨认主,不会伤害你。”

温良一想到自己的脑袋要被啄成蜂窝,便把脑袋埋得更低了,带着崩溃嘶声道:“它认你又不认我!”

“……”

红缨歪着脑袋,露出和努赤澜一样的无语表情。

九月萧索,西行之路落叶飘扬,寒风袭袭。

温良在心里掰着指头算日子,离霜降还有五天,离抵达云州和泉州的关口只消两个日夜,或许他温良只是史书上一笔带过的和亲郡王,但如果可以为两国百姓带来短暂的和平倒也是值得。

这几日,不光是精力好了很多,就连咳症也几乎消滞,温良拿起木盒中凝练好的药丸感叹:“多谢李郎中妙手回春。”

靠着这古方,这砒霜之毒已经解了七八,只是越是接近国境线,他对齐建宇的愁绪便越是浓郁。

——大婚之日,刺杀西戎王。

九字密旨,他做或者不做都是死路一条,这砒霜之毒解了又如何。

温良多希望自己到达泉州的同时可以得知父兄平安的消息。

他望着单薄的月光,唇语低喃:“娘,孩儿不孝。”碍于车内的努赤澜已经阖目休息,他的声音极轻,似乎只是在诉说自己心中的悲鸣。

却不知努赤澜眼皮弹动,垂在膝上的指骨节节收紧。

*

晨光从阑珊中漏进了马车内,温良醒时发现自己身上披着一条绒毯,车厢内仅剩他一人,而马车也停止了前行。

温良起身将绒毯叠好,放回了努赤澜的座上,这才推开马车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毫无生气的黄色,温良愣声:“沙漠?”

努赤澜从一旁突然露出:“这是最快的路线,这沙漠不大,徒步一天一夜便可抵达关口绿洲,也是云州最后一片人丁稀少的区域,多是些西戎和齐人血缘关系不清的原住民。”

温良点点头:“我明白的,云州和泉州本就是一洲,若非天下二分,普通百姓根本不用分开。”甚至反目。

努赤澜垂眸扫过温良长睫下的郁容,拂了拂身上的飞沙:“你若是身子不方便,亦或者顾虑沙漠有险情,我们倒是可以绕,只是这路程便要多上五六日。”

温良拱手鞠躬道:“这一路已是麻烦,怎好再耽搁你们行程,王公子我跟得上,不用担心。”

努赤澜好想揉开温良被风吹在额前的碎发,可是他没这么做,而是转身对身后的达勒道:“原地休息,下午出发。”

梦兰趴在马车窗檐上,一路不给她和温良见面的机会就算了,竟然还要他们徒步进沙漠:“你们西戎蛮人自是受得了沙海的苦,我家相公可受不住!我们要坐马车绕路!”


温良只想笑,好一声忘了知会,明明心腹大臣悉数尽知,唯他这个和亲郡王一无所知。

“你生于腊月,还未行冠礼,出关之后怕你忘了大齐的礼数,朕与翰林院各位院士倒也商量了你冠礼赐字之事。”

听到这里,温良这才抬头,对上新帝噙着戏谑的双目。

见到温良眼中泛起的惊疑,新帝早上隐忍的怒火有所泄愤,他悠悠道:“朕已经替你拟好了字,你可愿接受?”

天子赐字,何人敢拒。

“得陛下赐字,是臣的荣幸。”所有的委屈不甘随着温良垂下的脑袋一并掷地。

新帝扶着龙椅舒怡旷笑:“好,朕便赐你温良,字,守安。”

守安。

安分守己,方保温家。

这道引满朝文武齐声“皇上英明”的诰令,却是扼住温良脖颈的桎梏。

而他,却只能挺起最后一份傲气,目光垂哑:“谢,陛下隆恩。”

退了朝,温良却被单独留下。

无情看客摇着头,温家最后一名男丁披着郡王的朝服,大臣们却深知,对方的命运多半是要折在西戎。

金銮殿,严肃压迫,二人对峙。

新帝走下台阶,朝着温良直直而去:“可知今日我寻你为何事。”

温良跪地:“臣不敢妄揣圣心。”

“不敢便好。你于二十五和亲,我将于二十六重审你父亲的案子。”

温良自然是懂,立刻叩首道:“皇威浩荡,谢陛下。”

新帝齐建宇没有提西戎人的事,他满足于温良在他脚下臣服的姿态,就算远嫁西戎,归了那双腿已废的努尔依·赤澜又如何,温良始终是他捏手中的一枚棋子。

“你若安分守己,我便许你一族安稳,但你若有所二心,也休怪我无情。”

“温家世代为大齐效劳,日月可鉴。”温良贴着地面,声音却洪亮穿透,是在回答,也是在反讽。

百年忠诚,付之一炬。

而今斗转星移,温家也好,自己也好,终究是错付了。

温良离了皇宫,却掉进了看不见的牢笼。

高墙之外,最后几片焦黄的柳叶落入护城河中,荡起的涟漪就像往事一样破碎不堪,这无边天地倒也锁住了温良最后一份眷恋。

新帝没有直接问责温良与西戎人私通之事,一来是没有直接证据,二来,对于西戎他多少还是有所顾忌的,尤其是那支踏破大齐边域的铁骑。

两百多年前的四方国土大齐占据了大部分肥沃领地,将西戎人赶至寒冷的西廊地区。

不可一世的大齐以文明压制着号称蛮族的西戎人,可岁月沉淀下的山河,骄纵气息反噬淳朴民风,大齐的国土不再牢固如初,边陲不断告急,而西戎领土逐步扩/张,现如今的天下更是一分为二,东南对西北,彼此虎视眈眈,战事不断。

西戎人没有被严寒和贫瘠的土地折服,反而孕育出了一支叫人闻风丧胆的铁骑大军。

至此,六州相断相望,硝烟滚滚,而广宁帝却依旧活在扬大齐国威,一统天下的美梦里。

他的眼中升起一股杀意:“去,叫太保来见我。”

宦官朱洋用尖利的嗓音唯诺道:“奴才这便去宣古大人。”

*

这边的早朝刚下,那头的皇令已昭告天下。

——大齐与西戎已拟休战书,为天下安生,愿意和亲西戎以表诚意,郡王温良得天命,将于本月二十五远嫁西戎。

远嫁。

刺眼的两个字敲打着温良本就敏感的神经,他在马车内扶额跌宕,目光若有似无地从竹帘外眺出,看着街上寻常百姓露出的笑容。


温良看着刘望僵硬的动作有些想笑:“难为你一个侠客照料我的起居了。”

刘望将温良的身子摆回了柔软的塌内:“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果然。

这个笑容骗不过跟在今彦身边历练了这么多年的刘望。

“是与早上皇帝给你的密旨有关吗?”刘望没有看温良的眼睛,但是他能看到温良叠在一起的十指**了一瞬。

温良叹了口气,连带着胸腔泛起的疼痛:“圣命难为。”

为或不为,他温良这一次怕都是在劫难逃。

若不刺杀西戎王,那温家余辜必遭牵连。

若刺杀了西戎王,温良不可能活到第二天。

若这么一比较,为了温家赴死倒也不足为惧,只是他不明白,为何要在和平之夕挑起战意。

于天下何益之有?于陛下又何益之有?

温良想不明白。

刘望虽不知密旨内容涉及何事,但这并不难猜,无非是让温良做出某种抉择,否则温良不会露出这种落寞的表情。

“我不懂你和皇帝之间的事,但倘若换成今大人,他一定会说…”

温良眼中倩影虚晃:“他会说什么?”

“首先你得活下来才有可能。大人一直都这么说,人要是没了,便什么余地都没了。”

活下来。

去了那西戎,当真还有活下去的可能?

他想活,可皇帝要他刺杀西戎王,便是根本不给他活。

温良撑出一抹苦笑,眼尾挂着连日疲劳的青倦:“这话倒是今彦会说的。”

“今大人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家人。”这话虽有几分安慰的羽翼,却无法改变千斤重的事实。

温良将桌案上的柑橘推到刘望的身前:“任性地把你从今彦身边要来,又把你带去西戎,委实对不住你。”

“答应过今大人要保护好你,这便是我的职责,温公子你不用往心里去,我这条命就是你和今大人给的。”

两人低声交语,浅浅的月色腾起薄雾,刘望看到温良再次睡着,才跟着闭目养神。

*

翌日下午,和亲队伍进入泗水镇,再坐两日马车便会出了京州进入天洲,天洲位处盆地,时雨绵绵水路交纵,他们的队伍将要改走水路,可节省约莫四百里的路程,想到这里温良的脑壳像是被塞入了核仁,咕咚咕咚晃得疼。

他坐船便晕,如今这副拿药吊着的身子骨碰了船还不知要遭什么罪。

马车没在泗水镇停留太久,过了酉时便再次出发,镇上的府衙还替主子还送上了不少慰劳品,只是最后都进了郑多宽的囊中。

温良半只脚进了棺材板的人,自然是无心在意这些,只是才进山林,外头浓重的雾霾叫他起了疑。

见温良眉心紧蹙,刘望躬身蹲在一侧:“可是有什么异常?”

李郎中是公里退下来的老御医,有妙手回春之称,两日入药虽说身子依旧疲软,但思绪倒是清朗不少,他柔利的五指撩开竹帘:“这雾,有些浓了。”

的确,这两日没有落雨,也不是晨露日出前的雾气,太阳余晖才刚刚隐匿,怎么会起这般大雾。

刘望将手按在腰上的长剑上,可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随着马车剧烈的抖动,等人再看清时,马车已经没了轮毂朝外翻去,天崩地裂的事态走向了黑暗。

巨石从山间滚落,泥土下埋的黑火药,一切都是有备而来。

马蹄哄乱,人声咆哮,刀光剑影中,逐渐浓郁的血腥气包住了温良涣散的意识。


“当真?”温良由衷替努赤澜感到高兴,转念又想到传闻中暴戾无常的西戎王,他的心又跟着发颤。

西戎也是有好男人的,只是自己无福消受,很快他便打消了自己不该有的想法,他是替大齐和亲,断断不该有其他杂念,也不该对努赤澜产生依赖。

温良不知走了多久,日月星辰轮转,入了夜的沙漠才是危机四伏,毒物流窜不说,常有人在沙漠的夜晚遇到流沙、狂风甚至活活冻死。好在这座沙漠并不大,晚上的温度也不会骤然跌至冰谷,但仍叫披着斗篷的数人感到无比寒冷。

也不知是不是温良的错觉,自从努赤澜降下速度和他并排后,就感觉对方的视线总会落在自己身上,每每抬眼偏头都能和对方的眼神不偏不倚地撞在一起。

“不走了不走了,走不动了!”梦兰揭开头罩,环臂抱紧自己,“就不能找个山墩子生个火休息一晚么?”

阿布马紧跟在梦兰左右,防止她有机可乘又跑到温良身侧惹得王上不高兴:“怎么?这点路就受不了?瞧你那骄劲儿,惯的!”

梦兰的水波眼跟着一凛:“莽夫就是莽夫,皮糙肉厚的,也不知道我相公金贵,哪里禁得起你们这番折腾。”

“再吵,再吵就给你挖个坑埋咯!”阿布马半点颜面不给,直接把话说死。

眼下被梦兰这么一提醒,反倒捏了努赤澜的软肋,他怕温良觉得大家照顾他给他优待让他觉得愧疚,这才一直没有停下队伍。他一路上都在观察着温良的表情,稍有一丝勉强他就打算挥停队伍扎营休息,可是温良却未露半分疲态,低着头跟在自己的左侧。

温良长舒一口气,混进了风沙里,不知是叹息还是喘息:“不如稍作休息吧,我瞧着她是真走不动了。”虽说他与梦兰并无任何交情,可要万一这些西戎人真把她丢在沙漠中,无疑是叫她一个不懂沙性的人等死。

努赤澜只一个抬手的动作,达勒立刻向身后的队伍传达指令:“前面是黄岗谷,我们到那里休息。”

梦兰哼了一声,对着阿布马壮硕的背影:“你家主子都说了要休息,你还敢埋我?”

阿布马不会忤逆王上的意思,但是对待梦兰又是另外一回事:“主子说了休息,没说不让埋你。”

梦兰:……

*

山谷被风侵蚀得厉害,呈现出骇人的形状,尤其在月光的凄色下,总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一行人升起三个火堆,温良、努赤澜以及强行粘过来的梦兰公用一个,滋啦滋啦的火声带来温暖,温良已经极力回避,但梦兰还是能循着姿势倚过来。

“相公,吃苹果,我削好了。”

温良掌心抵着苹果:“你怎么削的皮?”

梦兰不情愿地喏了一声,右手翘起兰花指,直指正在烤芋头的阿布马:“问大傻子要的刀。”

温良不知用什么表情去表达:“……他不怕你用刀做其他事么?”

这话倒让梦兰委屈了:“相公说的什么话,妾身能用刀做什么事?”

阿布马听力极佳,听到梦兰用刀的事回身解释道:“就是给她十把刀,在下也能毫发无损地将她拿下。”

梦兰将那个被温良拒绝的苹果朝阿布马丢了去:“瞧不起谁呢!”

阿布马强有力的胳膊朝上一举便接住了苹果:“你们齐人就是浪费。”说完便是咔的一大口,咬掉了几乎半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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