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坑坑洼洼,一脸的零碎吧。
反正也差不多。
可现在的何柱不一样了。
准确的说,是跟昨天不一样。
脸上的坑坑洼洼明显减少,也变白了。
眼睛更有光了,头发也不是趴在头皮上软绵绵的样,变得根根有型。
何柱仔细的一感受。
身体特别的精神,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非常的奇妙。
一下子他全明白了。
这都得归功于那瓶无色无味,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先天改良液。
看来以后还得喝。
多喝!
自己未来的媳妇也得喝。
这女子要是喝下去。
还不村姑变西施,西施赛嫦娥?
媳妇漂亮,可是自己来享受的。
不能吝啬一百缺德值。
唯一需要注意的是掩人耳目。
不能连续几天的喝。
变化太快的话,傻子都会起疑心。
一年喝个三五瓶应该没问题。
“哈哈哈,嗯,不错!”
何柱摸着下巴微微点头。
“哥,别臭美了,赶紧洗漱吧,听说秦姐的娘家人来了。”
“哎呦,对,我得准备三桌酒席,不能耽误了。”
“哥你脸上怎么回事?不是偷偷抹雪花膏了?”
“我要是有雪花膏,肯定送你了,我啥都没抹,是昨天整治了全院,心里高兴,气血自然就畅通了,懂吗?”
“哦,这样啊,还以为你有雪花膏呢。”
何柱刚洗完脸,易中海就来催了。
“赶紧柱子,殡仪馆你就别去了,我在那边主持,你在院里赶紧准备三桌酒席,不能耽误了亲朋好友吃饭。”
“放心吧一大爷,我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除了雨水,我在让阎解成和刘光天帮你。”
“不用,谁都不用,我跟雨水就行了。”
易中海有些没底。
尤其是看到何柱这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柱子,你可别弄砸了!”
“嗐!让我说多少遍您才放心?快走吧,家里的伙食交给我!”
易中海匆匆走后。
院里陆续有不少人都去了殡仪馆。
俗话说红事不请不去,白事不请自到。
院里的爷们都帮忙接亲戚了,妇女则去搀扶贾张氏、秦淮茹和俩孩子。
“哥,你好像没提前买菜,这三桌酒席你怎么做?”
“酒席?不知道现在是大灾年啊?贾家遭难了,这些人还惦记着喝酒?我拉他去游街!”
“啊?我的哥唉,你这……”
“去,拿这五块钱到沁芳居买三斤咸菜丝,多出的钱送你了,去供销社给自己买盒雪花膏。”
“咸菜?哥,你要用咸菜丝?”
“对啊,我在家蒸棒子面窝窝,再找三瓶开水,这就不错了,要是在饥荒的地方,他们连树皮都吃不上!”
何雨水一脸震惊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哥哥还能这么做。
看来前天担心他替贾东旭照顾妻儿老小,有些多余了。
这样的哥哥根本不需要她担心。
这哪是傻子?
这是无赖啊!
从东户易家骗了50块,到西户贾家又骗了50块。
一百块能摆十桌有酒有肉的大席了。
哥哥却只往桌上端窝头和咸菜。
真够可以的。
这样的哥哥,再也不怕他以后吃亏被贾家占便宜了。
“行,哥,我这就去买咸菜丝,咱家的棒子面估计够做三桌人吃的。”
“咱家的?丫头你挺大方啊!他们吃贾东旭的席,凭什么我出棒子面?”
“啊?”
雨水直接无语了。
这哥哥让她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快走你的吧,别管了,我自有分寸。”
何雨水走后。
何柱直接去贾家拎出了十斤棒子面,又去易中海家找到十五斤。
二十五斤棒子面,做了50个窝头,才用掉一半的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