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再新张梅蕊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品红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晓阳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章童俊通电话时,魏强在京城,不在江上省。本来去京城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会见,但得知章童俊在横折县受到这般冤屈,魏强立即买机票返回。江上省的事情,也必须要在省内解决。如果是自己的生意,魏强不一定非要登门见人或面谈,但章童俊这件事背后,明显有人想下死手了。要挽回败局,仅仅是他的面子还稍微弱了些。回到省城,魏强先回家。魏教授见他回家,也不以为然,可听儿子说了横折县的事情后,省里考评组给一县之长考评分定为59分,这分明是在侮辱人,而不是真正的考评。即使不是章童俊这个他看好的后辈,一县之长,也不该如此侮辱。考评一个县党政一把手的工作,合格、不合格、良好、优秀都很正常,但要说评分恰好为59分,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对江上省的一些内情,魏教授也了解,...
《一品红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和章童俊通电话时,魏强在京城,不在江上省。本来去京城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会见,但得知章童俊在横折县受到这般冤屈,魏强立即买机票返回。
江上省的事情,也必须要在省内解决。如果是自己的生意,魏强不一定非要登门见人或面谈,但章童俊这件事背后,明显有人想下死手了。要挽回败局,仅仅是他的面子还稍微弱了些。
回到省城,魏强先回家。魏教授见他回家,也不以为然,可听儿子说了横折县的事情后,省里考评组给一县之长考评分定为59分,这分明是在侮辱人,而不是真正的考评。
即使不是章童俊这个他看好的后辈,一县之长,也不该如此侮辱。考评一个县党政一把手的工作,合格、不合格、良好、优秀都很正常,但要说评分恰好为59分,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
对江上省的一些内情,魏教授也了解,同时,对章童俊在横折县的工作风格也从侧面了解过,虽然不是非常细致,但他相信章童俊,不是那种为私利而损公的人。品行如何,虽说不能一概而论,如今看到他的评分,反而更相信他的清廉刚正!
唯有真正清廉刚正的性格,才会得罪不少人,拦阻了一些人的路,引起这些人的反弹。
“爸,章的为人我知道,早几年提醒过他,会往死里得罪人的,可他听不进啊。这个考评一旦公开,他真的就断绝前路了,也会成为国内所有人都笑料。”魏强知道老爸不动用他影响力的习惯,但这样的事情对章童俊太不公,希望老爸出面来解决,效果自然更好。
“童俊性子刚硬,这点挫折不会把他打倒的。再说清者自清,外人泼一些污水真的就将一个好干部给泼黑了?要相信组织,我党从一开始到如今,近百年的历史,什么风雨没经历过?”魏教授显得淡然。
“爸,如今社会上的风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没底线的。什么招数都用得出。”魏强在自家家里,说话也不顾忌。
“行了,我知道这件事啦。不过,明天童俊应该到省里报道参加学习班吧,让他将自己这些年的工作情况整理成材料,我替他往上递交,总行了吧。”
得老爸这个许诺,魏强自然明白。虽说考评组对横折县的考评会有结论,但这样的结论没有得到省主要领导点头之前,也不可能对外公开。哪怕有消息传出,毕竟是小道消息,做不得准。
回到自己房间,魏强立即给章童俊打电话,得知他还在来省城的路上,在车里也不方便多讨论,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让外人得知。“你到省城下高速,我在高速路口接你吧。”
“好的,太谢谢你了。”
“我们之间说这些就见外了,放心,天塌不下来。”魏强只能说到这程度。
高速路口,魏强见柳河市车牌出来,便招呼。车在他身边停下。章童俊从车里下来,与魏强握手。之后,让车返回,章童俊上了魏强的车。到车里,魏强说,“昨天我刚从江上去京城,本来是有个美女要见面的,谁知你来电话,我只能巴巴地赶回来。错过见美女的机缘,你说怎么办吧。”
“又去见美女,好啊,我把这件事告诉嫂子,看你怎么交差。”章童俊知道魏强忙,但为自己的事情往返折腾,心里非常感激,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另一回事。两人的关系,已经不用在语言上过多表露。
“要我像你吗,不可能。”魏强笑着说,“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这才是男人的最高境界啊。”
“节制点好,按你说的,不就是进那里,最后一哆嗦吗。有多大区别。”和魏强说话,通常都是这个调调,章童俊也不是说不出口。
“按你这说法好啊,买一截猪大肠就完全可解决。”魏强无奈地说,两人在这个问题上一直都说不拢,“男女之间讲究的是浪漫、情趣,如果只看最后那一个结果,还要泡妞干嘛,哪一堵墙上不可以撒上去?五指美女都可以解决问题了。”
“你明白就好,还不赶快收心,让老师也操心一点。”魏强虽有老婆,年纪都四十过了还没考虑要孩子,魏教授对这个儿子确实无奈,反而是章童俊可劝劝他。当然,说全的话基本是这种语调,说道要有什么成果,也难指望。
“老哥,你不知道啊,我就是一个苦命人,一辈子颠颠簸簸的。我爸的意思,我心里明白,只能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魏强嘻嘻地说。
各人有自己的活法,章童俊也知道劝说魏强安心于小家庭,可能性真不大。“老师的心愿你也不能不顾及,四十出头了,还有多少年华可抛掷?”
“行啦行啦。”魏强表示投降,“对了,你的事情我同老爸说了,他要你准备一份材料,将你这几年在横折县做过的事情细致地总结总结,材料有老头子去递,没问题吧。”
“没问题。工作总结材料每年都有,只要综合一下,半天功夫就可拿出来。”章童俊来之前也想过该如何做,有准备的,但要让魏教授看到材料,还得仔细斟酌一番,不能干巴巴的几条。
车直接进一家酒店,魏强先订好了房间。到房间,魏强不多留,给章童俊有清静的环境来完成自己的材料。“我先走,你饿自己电话总台,他们会送餐。晚上再给你接风,时间够了吧。”
“魏哥,谢谢。”章童俊说。
“请说准确点,别让人听成伟哥。”魏强笑嘻嘻地离开。
省城这边有老师帮忙,章童俊便安定了。市里或省城虽有人在背后捣鬼,其实,也都是一种常态。只是,他们这次做得太过火,想让自己万劫不覆。
到卫生间先冲淋了汗水,完全恢复了心情,才坐下来准备完成工作汇报材料。这种递交到省里层次的材料,必须有过硬的东西,行文和造词也要格外谨慎。
老师对这些也看重,细节之处,更显出一个人的做事风格,体现一个人的眼界与心态。
章童俊自然不敢大意,虽说平时工作上的材料主要是杨再新完成,但他自己也能够过得硬。
喝了第一杯,杨再新觉得一股热辣从嘴里一直延伸到肚子,喉咙火辣。平时很少喝酒,也少有喝酒的机会。是因为在章童俊身边做事,要看领导情况也不可能放纵自己喝酒、醉酒,延误工作。不过,他酒量还是不错的,也不至于一杯就倒,否则,也不敢端杯子。
另外,到村里来,想得到村里人认可,在他们面前自然不能疑疑迟迟的不爽快。好在这股热火过去,感觉到口齿之间的香醇,确实是好酒。
“好酒。”杨再新说,这时候,丁慧云又给他杯子满上,端起杯子说,“杨主任,首先我代表双沟村女同胞们欢迎你到来,村里女人两三百,怎么做好她们的工作,你可得手把手教一教。做好妇女们的工作,村里的主要工作也就做好了,妇女们开心了,高兴了,从村里的工作就做好了。杨主任,我敬你一杯。”
其他人就笑,做妇女工作,这个话听起来就有歧义。当然,在喝酒时说的话,肯定是要让人往那方面去想。杨再新也明白,存留留守的,除了孩子、老人,大部分就是妇女。丁慧云这番话其实也是实在话。
“丁主任,工作上的事情我真不熟悉,要请你帮助才是。”杨再新与丁慧云碰杯,喝酒。其他人便笑着说,“杨主任对妇女工作肯定也熟悉,但要说和慧云相比,肯定有所不如。我看啊,还是慧云手把手教一教杨主任。”
“吃菜、吃菜。”龙秀国见杨再新两杯酒喝下去,脸色有些不自然,也不知杨再新的酒量如何,总不能让他倒在桌下,“喝酒不用急,慢慢来。敬酒我们就用小杯吧。”
羊肉火候炖得非常到位,这样吃起来才过瘾。杨再新吃了两口菜,压一压肚子里的酒,感觉到舒服一些,知道今天自己是非醉了不可,只希望别醉得太快。
缓一缓,米米拿酒走到杨再新身边,说,“杨主任,我代表村小敬你一杯,之前很照顾我们村小,以后还得更多照顾我们村小哦。”
“米米校长,学校的事情我要向你请教。”杨再新说,两人喝了酒。丁慧云说,“杨主任、慧云妹子,关于村小的工作怎么推进,你们完全可在放学后一起商量怎么干,配合一下就默契了的。”
“慧云对这方面很有心得啊。”龙成海笑着说。
“那是当然,我肯定有心得。有男人二十年了,还有什么不熟悉?”丁慧云笑哈哈滴说。其他人都哈哈地笑,对丁慧云的说法,自然明悟。
吃了一些饭菜,杨再新也适应喝酒的节奏,平时喝酒机会不多,算不得酒精考验。如今到双沟村来,自然要调整自己,逐渐适应这里的氛围,才能真正融入环境。
缓过气后,杨再新也知道,先开始是对方给自己敬酒,这时候,该自己回礼,给他们敬酒。不可能每人一大杯,小杯子喝酒,总量起来也不少,但却不能退缩。
先从龙秀国这里开始敬酒,一席话,两人便喝了。随后给丁慧云敬酒,“丁主任,我不是妇女,但到村里来,也是拜在你山头之下。来来来,敬你一杯,借花献佛,也是拜师酒。”
“应该是拜在石榴裙下才对。”龙成海笑着说,“我看啊,不能这样敬,既然是拜山头,那就必须是勾手礼。你们说对不对?”
“对的对的。”便有人起哄,这时候喝了不少酒,大家都有些酒意,自然愿意看到热闹的嬉戏。
“没问题。”丁慧云拿着酒杯,手伸出,弯折着。
杨再新明白龙成海所说的勾手之礼是什么意思,在外面,有种比较普遍的说法,叫交杯酒。男女之间,各拿一杯酒,彼此的手臂穿过对方的手,喝下自己的酒。这个过程中,双方要配合好,不能将酒洒落出来,也不能碰着对方身体。因为碰了对方身体,彼此之间的距离变化,自然会动了拿杯子的
手,酒会洒出来。
对丁慧云这样掰开架势,杨再新心里多少有些犯怵,他虽说见过,但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之前作为章童俊的秘书,举止行为,有着较强的自我约束,即使其他人在饭局上做这样的活动,他也只是看着,旁观而笑。
轮到他来做这样的事,心里是有些紧张的,米米和存零另外几个女子也都起哄,让他更紧张。“太紧张了,能不能换一个节目?”
“老姐还能把你吃了?要吃,也是米米校长吃菜适合。”丁慧云嘻哈地说。
“杨主任,这一关谁也帮不了你,慧云背后可是两三百人啊,你不让她满意,当心她在背后跟你捣蛋……”龙成海笑着说。
在村里,妇女们多,成势哄闹起来,两三个男子不是对手,被女人们困住脱衣脱裤的玩闹,杨再新也听说过。双沟村这边是什么情况,他确实不知,听龙成海这样说,心里苦笑,也不让丁慧云久等,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穿过丁慧云的手臂弯,自己的手折回。
此时六月底,横折县的气温已经高了,村里气温要好一些,但丁慧云穿一件宽松的短袖褂子,领口虽不低但也没遮掩太多。近距离时,能够感觉到她那突鼓的峰和谷,而在准备喝酒时,手臂控制稍微适当便碰触到她那里。丁慧云不知是没意识到,还是故作镇定并没有太多反应,只是悄悄地往外稍微退一点,避开彼此的接触。
喝了酒,杨再新松开手,心里也放松一些。只是,手肘碰触了丁慧云,始终有种感受无法消散。
给张兵、龙成海、龙立志等人敬酒后,再给米米等人敬酒。丁慧云说,“也该是勾手之礼才对。”
米米是村小校长,虽说村小只是三个人,但也是有职位的,自然村里也给她一定的尊重和地位。米米也不避忌,主动先抬手起来,杨再新这次熟练一些,喝了酒,并没碰到米米。只是,等米米也喝酒时,丁慧云从她身后推一把,使得米米扑在杨再新身上。
两人手连着,杨再新也没这方面的经验,加上酒喝了不少反映本身就迟钝,两人揉成一团。米米惊叫一声,但在众人嘻哈中,也没什么表示。
米米身材不错,短短时间里,杨再新还是感受到的。
三天转眼即逝,杨再新这三天充分体会到冷暖的滋味。不过,他的状态主要是放松自己,完全处于一种放纵休息的氛围,也将所有人的态度排斥在意识之外,别人的态度,对他的影响还真不大。
清早接到张梅蕊短信,告知他上午八点半开会,但正式的开会通知没有谁跟他说。三天前,章童俊走省城参加学习班后,杨再新与政府办之间都形同陌路,没有谁跟他接触。明华也不理会,似乎完全不知杨再新的情况一样。
但杨再新也明白,今天上午这样的会议应该是全员参加,很可能是对近期工作和人事做出调整的关键时刻。张梅蕊提示了,很可能会有针对杨再新的事,让他现有思想准备。
其实,章童俊虽说去省城参加学习班,但他的任职并没改变,依旧是横折县的县长,那么杨正新作为他秘书。正常情况下,政府办这边不好给他安排其他工作,更不好调整体的工作内容。
明华还有政府办一室的其他文秘,都没给他通知,也不在工作群里说话,发信息。这样异常的行为自然从前几天就开始了的,杨再新懂得其中的含义。
肯定是明华这个主任有话在先,其他人哪敢逆着来?私下里,杨再新和文秘们的关系不算差,但特殊时期他们也不敢像张梅蕊那样关心他。
按着点到政府办,先去了自己办公室,如今,工作性质还没改变,杨再新也不会将办公室的钥匙交给明华。开会时间是八点半,杨再新故意将办公室门微微开着,也是想试探一下,看看有没有谁会进来通知自己。
事实证明,人心的薄凉,直到八点半都没有人过来。杨再新也明白自己的处境,虽说对普通干部、文秘并不怨恨,因为这些人还要在明华等人治下做事、要进步、要找机会。
在最后几秒钟,杨再新才推开会议室的门,没发出声明声音。听明华对另一个办公室副主任向敬说,“时间到了,没有到的人记下来,算旷工。”
向敬抬头往门口看,才见杨再新已经站在会议室内,明知明华之前那句话是在针对杨再新的,此时,也不由地有些感概。看来,章童俊和杨再新都不得人心,但也未必没有人暗中埋伏有人,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今天开会以及开会时间?
明华和其他人也发觉不对头,之后,看到杨再新淡然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虽说在二三十人里很显眼,但杨再新自己却默默不出声。
会场里所有人看着杨再新的表现,心里有不同种感受:喜悦的,庆贺的、叫好的、冷笑的、怜悯的、歉然的,各种都有,这也是近期政府办的变化所致。这些人,几年来与杨再新工作上交集,地位上差异,如今,杨再新可说是从神坛上栽落下来,在场的人谁没有身同感受?
张梅蕊和其他人一样,脸上表现出麻木,似乎对杨再新不关注不在意,实际上却在心疼。好在知道杨再新有心理准备,已经打算熬三五年,心情又稍微顺畅一点。
二十八岁的杨再新拿到副科级一年,不算很耀眼,可他踏入行政口才三年,相比其他人就很幸运了。这也是因为他自身的能力和在章童俊身边,多少人努力三十年,都没拿到副科级别。
明华很满意参会人员的态度,因为这样的态度表达了这几天他所作的工作是很见效的。原先,杨再新在政府办隐隐排在第二的位子,还不受他完全掌控。如今,有杨再新这样一个活着的反面教材,以后再发表帖的威望大增,对于下一步争取副县长有不错的基础。
看了看杨再新,见他表情淡漠,明华便无视这家伙,说,“今天这个会议非常重要,人到齐了,我先传达县长的工作精神。各办公室、每一个干部都要吃透新的精神,在工作上做好。”
稍停一下,造成一种压抑,明华继续说,“我先讲几条:一是计划生育问题,这是红线、国策,谁没做好谁都会被问责。这一点,不用我反复强调了,谁撞上,自己背责吧;二是扶贫工作,从省里到市里,再到县里,一层层压担子。县里要求我们必须派最精干人员到一线去,不折不扣贯彻上级精神,力争在全市拿到前三。
三是整顿工作作风,县里对政府办近期一些工作不良风气很生气,点名要我做保证,绝不允许在出现违纪现象。在这里,我不点名,是谁最近工作不像工作,上班不像上班,自己心里清楚。我罗嗦一句,你如果没心思上班,那就干脆递交辞职信,我不卡你,立即签字。
四是要加强政治思想学习,提高自己的政治素养、理论水平。政府办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我想,大家都明白。没有足够的理论知识做底蕴,又如何能够领会县里领导和省市乃至中央的工作精神?又如何明辨国内、国际大势,如何透过纷繁复杂的表象,抓住问题的本质?自己喝一点,也是极其重要的,刻不容缓的工作。”
听明华一条条传达出来,杨再新自然理解,在章童俊离开县里,王成和担起县里主要工作,自然会有一个过渡,对每一个干部都会有一次洗脑,转变态度。这样才能稳住领导层的阵地,不至于出现掌控不住的动荡。
县里虽说有不少人对章童俊的做法不满,可也有很多人对章童俊还是很敬服的,因为他确确实实给县里民众带来切实的利益,自己不拿不贪,干部们心里谁不明白?
要将章童俊的影响力消除掉,来一波政治学习任务,那是非常必要。再有,自己在政府办更是明华乃至不少主要领导的眼中钉肉中刺,肯定要想法子打压。申言自己在工作上有违纪,自然是针对这几天自己脱离政府办之外的悠闲。
明白归明白,杨再新也不会表示什么。等明华传达结束,然后又将工作逐一分派到一些具体人担起来。到最后,才对杨再新说,“再新主任,关于扶贫工作这一重要的任务,县里要我们精选最精干的力量来负责。我请示了领导,又和几位副主任讨论,觉得这一艰巨的任务非你莫属啊。”
过一会,适应这处天然的观景台,山风吹拂,身上的汗水逐渐干了,格外凉爽。看周边,观景台两侧的石壁,如同斧头劈砍一般,间或在半山有些矮小的长青乔木。观景台自身下方是什么样子,从他们这个角度是无法看到,要从对面山,或侧面的山坡上才有视角。
对面山也是峭壁、三条峡沟往远处延伸。正对面是一个比观景台还要高的大石柱,龙成海指着对面大石柱,“杨主任,对面那里叫摘星台,你看像不像?”
从这边看过去,是一片石林、石壁叠石壁、石壁连石壁,全是几百米高,只有到山顶才有林木像是戴了帽子,掩藏这些天然岩石。仔细看,对面确实有一个形同柱台的地方,因为对面的海拔要比观景台稍微高一些,台柱上的情况看不清,不过,台柱正对面高度估计有三四百米,然后两边都是峡沟,只是看不到峡沟延伸进去多深。
按照龙成海所说,这峡沟在对面石柱后是对接的,要上这台柱在背后仅有一条如同梯状的石路,直达山顶。“能过去吗。”杨再新说。
“能啊,只是今天肯定不行了。要从下河那面走。摘星台上有将近五亩的平台,有一块两亩的水田。”
“水田?不是石柱顶端吗。”杨再新问。
“是有水田,之前有人耕种。还修建了一座庙宇,有一股泉水,可供饮用和耕田水稻。”张兵说。
“这还真是一个奇特的所在。谁能想到这样的石柱上,居然有泉流、有庙宇、有稻田。”
“杨主任,还有很多故事呢。”龙秀国说,“据说,之前山匪很凶的时候,附近的村里人都躲到山上,只要将上山的路设卡,谁也攻不上去。另一个传说是在古代,土皇帝看中一个美女,要收归己有。美女已经有一种人,自然不肯。土皇帝就拍人去抓,随后发生了冲突,扩大成土皇帝与村里之间的大战,后来,村民败退到摘星台上,一直坚持了三年半,到上面没有了粮食,全部饿死,土皇帝的兵才攻上去。”
这样的故事或许是真,或许是编出来的,但摘星台确实是一个地质很独特的所在,结合四周的山壁、河沟、故事,做一个景区也有些基本的要素。
“摘星台这么险要,我们明天能不能去看看?”杨再新有些心痒。
“没问题。”龙秀国说,“虽说路很难找了,但每年总会有人上摘星台去看看。不过,摘星台归属与邻县有些争议,按我们的说法,这山从古旧书双沟村的属地。这一点,邻县也承认。但要上摘星台,就必须从邻县的地方上去,从双沟村地盘没有路走。”
“我们是经过,又不是去抢地盘。”杨再新笑着说,至于今后开发这项目,完全可通邻县商议一起做,“从邻县到摘星台是不是有公路?”
“算不得通公路,不过,摘星台最近的村只有两里,公路修到那个村,是临县的村子。从外面横折县去,只能从沟底往上爬,太陡,很不安全。”龙秀国说。
从这个观景台看对面,石壁底部隐隐约约,也可想得到这样的石壁上爬,回事什么状况。杨再新一直都比较爱运动,但这几年在章童俊身边,锻炼身体的机会少,坐下来做文字材料的时间多,确实不敢爬这样的峭壁。村干们也肯定不会陪自己这样做。
龙秀国也笑笑,村里这些人说话就是这个样子,说的刺耳,也不一定是有那份心。其他人都在笑,丁慧云也无所谓,作为村里妇联主任,与上级来的领导,说话也都放得开,甚至有些小动作同样不回避。
丁慧云四十岁,身材有些蛮,按平时所说的,将她丢到水中不怕被淹,因为身上自带有游泳圈。不过,身材虽蛮但不难看,属于丰腴范围。前鼓后硕,如果喜欢这种身形的,倒是很上手。
对男人而言,不同的人喜欢的调调不一样,绝对多数都喜欢硕与大,质感更好。杨再新对李竹之外的女人都没有真正接触,也没自己的明显喜好。虽说在李竹之前,也谈过恋爱,那是中学和大学,对女人的理解还处在另一个范畴。
大学谈了两个,也有实质的往来但留下的都是精神方面的回忆,身体角度的东西反而没有什么。记得第一次,与女同学天黑后相约出学院,到市里公园逛。之后在一处草坪躺着,随后不知怎么的,便突破关系。记忆中就那么几下便完结,自然没什么深印象。
与李竹婚前婚后,身体上的事自然多,杨再新的感觉并没有享受极致的快乐。或许,这是他对这种事情的认知有关。
说笑、吃水果、抽烟,这次与村里主干们见面很愉快,或许是双沟村这边刻意如此。他们内心是不是真正关心自己,是不是真的相信自己,杨再新并没有把握。
说内心话,他并没有多少自信,到双沟村后能够给村里带来什么实质性的改变。
“龙主任,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我深表感谢。双沟村肯收留我,让我有一个回家的地方,真的非常感谢。”杨再新说,“我想,乘这个机会,请大家为我介绍一下村里情况。接下来的扶贫工作该如何着手,今年的扶贫工作规划都有哪些。”
“杨主任到村里来,是我们村的福气,我们是非常欢迎杨主任来村里帮助我们脱贫致富的。”龙秀国说,“村里的情况也简单,我们是不是等会吃饭再聊?”
“不急不急。”龙成海笑着说,他和龙秀国都是复原军人,有近似的气质。
“反正都是谈,哪时不一样。”丁慧云说,“杨主任,村里有四个小组,其中第四小组不在这边,要翻过山才到那寨子。坳上是双沟村四组,你到过吗?那里有十六户人家,人口不足八十人。其他三组都在这边,上河那边是一组,下河是三组,二组就在村部这边。这三个组合计起来有一百五十余户,将近五百人口。
如今,主要劳力都输出沿海一带,进厂打工,一年回家一次,有些几年都没回来一次。村里最困难的,就是有将近五十户,其中六户是孤寡老人,没有劳力、资金、和文化。”
“这些情况完全可从村里资料看到,杨主任想知道的是扶贫任务吧。”龙秀国接过话题,“县里和省里的想法是今年一定要完成修路任务,将进村公路硬化,附属设施也做好。这一工作村里是有计划的,也不难落实。不过,具体实施要等秋后,农闲时段。人员村里也定下来了。不过,如今还有一个事情还在讨论。”
“还没定下来?”
“是的。之前村里公路规划将终点修在三组,这样可减少工程量。三组那边要修一个停车坪,但要占两户人家的农田,协商多次都没做好工作。然后,一组和二组又提出,终点放在三组,今后运送物品时,这两组的人都要过河,很不方便。公路的终点应该放在村部,村部外面有地,做停车坪完全可以。但具体落实下去,这样修路要搬走一户人家,另外就是要在下河上修一座桥,资金投入和时间上都要改变。”
确实,增加一座桥梁,而且是在山溪上架桥,必须要求过硬的质量才行,投入必然不小。省里扶贫单位肯增加投资吗?
“将公路终点改到村部来,对三个组的村民都更方便,你们和生理那边谈过了吗?”杨再新说,只有省里那边的单位肯增加投资,这工程才能做。
“提过,他们一直没答复。所以我们只能做两手准备。”龙秀国说,“三组那边两家人的动员和劝说工作,也一直在做,实在不行,把停车坪放在村口之外。”
“修炼是为了方便村里人运送物品,停车坪不进村,那多不方便?这样的工程一旦定下来,以后要再改变就比较难。”丁慧云说,“我们村主干的意思都是争取一步到位。”
“应该争取,省里那边既然是单位,将这个规划实际情况跟他们说,应该可理解的。不过,单位的核算都是年初定下的,中途改变,他们也是有心无力。我们也要有耐心。”杨再新对单位的事情了解多一些。
“杨主任,县里能不能争取到一点资金?”龙秀国说。
“只能说尽量,我估计很难。”杨再新说,“县里将我放到村里来,我总会尽力去争。其他项目还有哪些规划?”杨再新也明白,明华将他丢到双沟村来,肯定是王成和等人的意见,所以要资金几乎是不可能的。
“原规划做一些种植、养殖的产业,但村里的人都不敢做。即使做了,规模不大,也很难产生价值。这也是我们双沟村最大的短板。”龙秀国说。
“双沟村老房子保护非常完好,地方又漂亮。加上上河、下河两条深沟的景观,能不能做一个旅游开发这样的项目?只要宣传得好,应该有人喜欢到这里来休闲、住一段时间吧。”
“那得花多少钱来开发景点?”龙成海说,“村里两条河可往上游走几十里,风景都非常好,开发出来绝对是最好的景观,但投入要多少成本,又要多少人来游览才将成本收回来?”
“我们先不考虑投入多少钱,先把我们资源的优势挖掘出来,对外宣传,会有人看中然后过来投资建设。”对外面的情况,杨再新比村里的人来讲更多,因为他同章童俊到过外面,做招商引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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