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海东陆一伟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途逍遥李海东陆一伟 番外》,由网络作家“万路之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8点多,车队来到了西江省省城江东市郊区的农贸市场,这里是全省乃至全国都比较有名的蔬菜瓜果农业贸易市场,每天来这里拉货送货的人络绎不绝,热闹非凡。李海东下车后,指挥着车辆到仓储库去卸货。陆一伟从来不直接参与果园的经营管理,他只负责提供技术和跑销售,其他的一概由李海东负责打理,甚至签订合同、货款结算这类大事都全权托付给李海东。对于他,陆一伟完全信任。陆一伟坐到车里,摇下车窗,点燃一支烟靠在座椅上观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对面驶来的车辆灯光打到他那刚毅俊朗的面庞上,两条浓密的倒八字剑眉显得冷峻而富有豪气,一双炯炯有神的明目如群星点缀,充满了笃定和坚韧。鼻如悬胆,玉面朱唇让棱角分明的五官富有质感,稀疏的胡须配上古铜色的肌肤更加有男人魅力。车...
《官途逍遥李海东陆一伟 番外》精彩片段
晚上8点多,车队来到了西江省省城江东市郊区的农贸市场,这里是全省乃至全国都比较有名的蔬菜瓜果农业贸易市场,每天来这里拉货送货的人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李海东下车后,指挥着车辆到仓储库去卸货。陆一伟从来不直接参与果园的经营管理,他只负责提供技术和跑销售,其他的一概由李海东负责打理,甚至签订合同、货款结算这类大事都全权托付给李海东。对于他,陆一伟完全信任。
陆一伟坐到车里,摇下车窗,点燃一支烟靠在座椅上观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对面驶来的车辆灯光打到他那刚毅俊朗的面庞上,两条浓密的倒八字剑眉显得冷峻而富有豪气,一双炯炯有神的明目如群星点缀,充满了笃定和坚韧。鼻如悬胆,玉面朱唇让棱角分明的五官富有质感,稀疏的胡须配上古铜色的肌肤更加有男人魅力。
车载CD里播放着郑智化的《水手》,车门两侧的喇叭传出清脆而富有沧桑的歌声。尤其是唱到“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的时候,陆一伟手肘倚在车窗上,手指间夹着烟戳着额头,眉宇之间拧成了疙瘩,鼻翼微微翕动,迷离的眼睛也渐渐湿润起来。五年间经历的风雨岁月如同昨天发生的一般浮现在脑海。
老领导被人栽赃离开南阳县之前,料到陆一伟会遭到不公正待遇,通过别人之手悄悄留给陆一伟一张存有5万元的存折,并转告他:“没有能给他一个好的归宿,这钱就当是一种补偿吧,或许这笔钱可以让你找到新的出路。另外,不要联系我,时机到了我会联系你的。”陆一伟拿着存折在家里留着眼泪喝的酩酊大醉,跟了老领导三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半个月后,陆一伟背着处分“下放”到北河镇,任副镇长,分管科教文卫。一个月后,北河镇党政联席会通过,陆一伟暂时放下手中工作,到贫穷偏远的东瓦村兼职党支部书记,帮助当地农民找到一条切实可行的致富道路。
半年后,妻子提出了离婚,并要带孩子走。陆一伟没有任何反抗资格,与妻子的父亲县政协副主席斗法,简直是自不量力,于是他选择了认命,在老丈人的“威胁”下签下了离婚协议书。刚满两岁的孩子带走了,留给他一套空寂而压抑的房子。
同样遭殃的还有原交通局局长马志明,不过他经过层层打点,保住了正局级位置,从交通局挪到旅游局出任局长。马志明在这位置上一待,就是五年。明眼人都能看出,马志明与陆一伟一样,不过是落地的凤凰而已。
这些年来,马志明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但他对同盟好友陆一伟却不像其他人一样敬而远之,反而经常主动邀约,鼓励他振作起来。正因为马志明的鼎力支持,陆一伟决定动用老领导留下的那笔资金搞实体。条条大路通罗马,上帝关上了一扇门,总留有一扇窗等着自己,官场失意不见得商场也不通,在马志明的指点下,陆一伟承包了东瓦村30亩土地,并在大学教授的引见下,认识了农科院的一位专家。正是这位专家提供的苹果种苗和技术支持,才有了今天的规模。
陆一伟一开始搞苹果种植时,镇里的领导嗤之以鼻,还不时地冷言蜚语,暗里讥讽。直到去年苹果园有了收益时,镇党委书记魏国强才有所警觉,并在县委书记刘克成面前狠狠告了一状,但苦于没有把柄,也就不了了之。
而今年的果园又大丰收,在北河镇引起强烈反响,甚至有村民提议让陆一伟来领导北河镇,带领大家一起致富。“谣言”传到魏国强耳朵里,他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决定压一压陆一伟,要不然北河镇就由他陆一伟说了算了。
李海东是东瓦村的一个农民,因爹妈死得早,缺乏教养,养成了好吃懒做的习惯。早年间也外出打过工,没几天就跑回来了,说吃不了那份苦。不仅如此,居然染上了赌博这一恶习,先后把祖上留下来的房产都变卖扔到了赌场上。
陆一伟到东瓦村兼职后,发现李海东本性并不坏。在开始种植果园时,就拉上他一起干。这一决定让村里的人都以为陆一伟疯了,但几年下来,李海东被陆一伟收拾得服服帖帖,而且戒掉了赌瘾。尤其是去年果园见效后,李海东摇身一变,穿上了名牌,买了手机,还重新盖起了房子,让村里人唏嘘不已。
当陆一伟扔掉三支烟头的时候,李海东从仓储库笑呵呵地跑了过来。老远就道:“陆哥,已经交接完毕,合同款明天下午6点前准时打到账户,这钱可是去年的整整两倍啊。”
陆一伟依然面无表情点了点头,道:“海东,你也辛苦一年了,等合同款到账我就给你发工资,今年的工资翻三倍。”
李海东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说道:“三…三倍!我的妈呀,那可是3万多元啊,陆哥,我可不要那么多,平时你已经照顾我不少了。”
陆一伟淡定地道:“这是你应该得的,以后我还会继续涨,跟着我混,少不了你的。”
李海东频频点头,感恩戴德一大堆说词,陆一伟淡然一笑回应。李海东上车后,陆一伟问:“晚上你到哪?”
李海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我这半个多月没开荤腥了,一会你把我送到‘天韵阁’就行了,嘿嘿。”
陆一伟无奈地笑了笑道:“你呀,也老大不小了,发了工资赶紧找个媳妇,别把钱都花到窑姐那儿去。”说归说,陆一伟从身上掏出一千元丢给李海东,又道:“悠着点花,别报废了你那副腰子。”
李海东接过钱,戏谑地道:“我说陆哥,你别光说我呀,你也是不是该找个媳妇了,我看那大学生苏蒙就不错,她对你也挺有意思,别错过了啊。”
陆一伟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给了你钱都堵不上你那张破嘴。”
李海东哈哈大笑,把CD的音量调到最大,一路高歌,往市区驶去。
陆一伟到医院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大堆吃的,又去小饭店点了几个菜,打包后带回医院。两个孩子见到吃的,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而赵桂华依然失神静坐,饭米不进,水油不沾,默默地望着医院大厅,等待着他丈夫归来。
直到深夜十二点,牛福勇还没放出来,陆一伟有些着急了。他让李海东再次去看守所打听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变故。李海东回来后,告知陆一伟,看守所并没有接到释放牛福勇的消息。陆一伟腾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开始考虑对策。
思来想去,此刻已经深夜,给谁打电话都不合适,看来,牛福勇今天晚上是不会被放出来了。陆一伟焦急地徘徊在走廊里,不顾医生劝阻,不停地抽着烟。
深夜两点,赵桂华再次精神崩溃,哭着喊着骂陆一伟骗自己,把陆一伟脸上抓了两道长长的血口子。在医生护士的帮助下,给赵桂华打了针镇定剂,才算躺在病房里睡了一会。
凌晨五点,陆一伟没有丝毫睡意,把正在假寐的李海东拉起来,躲在医院大厅角落里抽掉一包烟。
凌晨六点,天色微微亮,陆一伟冻得浑身直打哆嗦,与李海东挤在一起,靠着居然昏睡了过去。
早晨七点,重症监护室传来了噩耗,牛老太太不治身亡,已经归天。陆一伟一拳重重地砸在墙上,跪了下去。
早晨八点,牛老太太被推进了太平间,醒来后的赵桂华趴在老太太身上哭得死去活来,还大骂着牛福勇不忠不孝,陆一伟在一边看着,为之动容。李海东则陪着两个在病房熟睡的孩子,不停地用袖口擦拭着眼泪。李海东想起了自己的早已死去的父母,现在的记忆里已经很模糊了。
最终在八点半左右,一辆警车停在医院门口,牛福勇发疯似的跑向了病房,当他得知母亲去世的消息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又重重向后倒去。
陆一伟现在成了牛福勇家的主心骨,全权操办起了牛老太太的丧事。重金联系好了一辆车,准备把老太太拉回村里去。
他又交代李海东赶紧回村,把丧事发出去,联系阴阳看风水选墓地,又给了他5万元让他开始买办棺材等丧事用品。
在牛福勇伤痛间歇,陆一伟与他商量如何操办老太太丧事,牛福勇只丢下一句话:“按照一百万的标准,厚葬我母亲。”
事情有条不紊进行着,让陆一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拉牛老太太尸体进村时,被北河村郭姓家族拦到了村外。按照当地习俗,死在外面的人,是坚决不能进村的,所以好多人快要死的时候,赶紧拉回家,死也要死到家里。确实是死到外面的,家属趁着天黑,悄悄把尸体运回村子,悄无声息地把人给埋了。这下让陆一伟难办了,毕竟死的人不是自己的亲人,何况自己又不是北河村人,说话没有分量。再者,牛福勇与郭凯盛俩家是生死仇人,要想此时双方妥协,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又不想告知还在县城的牛福勇,如果他要知道了,以他的脾性,敢拿枪把阻拦进村的人挨个崩了。在为难之际,陆一伟把电话打给镇长徐青山,让他在中间协调一下。
徐青山得知牛福勇平安无事放出来了,立马变了个嘴脸。凭借灵活的头脑,不与郭姓家族抗争,变通地请来了村里最德高望重的族长。族长与牛老太太属同一时代人,在他的协调下,终于把人放进村子里。
这件事解决了,在牛福勇的示意下,陆一伟请来了西江省京剧团,在村子里连唱了三天三夜。下葬当天,在外逃跑的小弟也回来缅怀,牛老太太终于带着未了的心愿含恨入地了。
见陆一伟不开口,魏国强身体前倾,把手肘压到办公桌上,又道:“你驻村这些年成绩斐然,凭借一己之力居然搞起了果园,从这点看,当初镇政府的决定是正确的。镇里决定把你这个项目打包上报县里,多争取些上级配套资金,来年扩大种植规模,打造全镇乃至全县的果园种植基地。”
陆一伟听到这话有些懊恼了,他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下,转过身道:“我说魏书记,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对劲呢?果园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我陆一伟一个人单枪匹马奋斗来的,怎么转眼间就成了镇里的项目呢?我刚开始搞的时候镇里支持过吗?拿过一分钱吗?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资金的问题的我可以自己想办法。”
陆一伟夹枪带棒地如此一说,魏国强本来刚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噎了回去。于是他语气强硬道:“镇里怎么没支持?难道你所占的土地不是镇里的吗?没有土地你能搞得起来吗?至于资金你也知道北河镇的这个烂摊子,工资都快发不出去了,投产项目就更不用说了。”
话到此,陆一伟也无话可说了,他起身冷笑了一声道:“魏书记,如果你今天叫我来就说这些,那我们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不管怎么说,我感谢你对我栽培。”
“等等!”魏国强见陆一伟有走,急忙疾言厉色地叫住。
陆一伟回头,疑惑地问道:“还有事吗?”
魏国强指着沙发示意陆一伟坐下,整理了下衣服,诡异地道:“我还没说完,你先坐下。”
陆一伟晃荡着身子回到沙发上,挑了下眉毛道:“说吧。”
魏国强此刻已经是怒不可遏,但还是强忍着说道:“陆镇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镇政府让你驻村东瓦村是让你帮助村民脱贫致富的,可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以及据群众反映,群众没富,反倒是你富有了。你身为一个公职人员,利用国家资源,私自经商,你这可是严重违反了。”
陆一伟早就猜到魏国强会来这一招,他站起来双手叉到魏国强办公桌上,眼睛紧紧地盯着魏国强道:“魏书记,你说话可是要有根据的,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帮东瓦村的村民,你怎么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度过的,你怎么知道我为果园的事情操了多少心,现在别在我跟前说这些没用的,如果你有证据你尽管向上级反映,来调查我,你敢吗?”说话的时候,陆一伟两眼射出的寒光让魏国强胆颤。
魏国强看到陆一伟如此嚣张,一声冷笑,扬手一指道:“你以为我不敢查你?”
“那就尽管来吧,大不了做个平民百姓,不过你魏书记的事迹好像比我辉煌啊,北河村的煤矿你参股分红,你违反招投标程序让你小舅子去年修建了北河中学,你还在江东市置了两处房产,好像这些事在北河镇群众中口口相传啊,来调查我,是不是顺便来查一下你呢?”陆一伟轻描淡写地说道。
东州市位于西江省中心,全省最大的河流西江河流经此地,四面环山,腹地空旷,典型的河谷盆地地貌。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便利快捷的交通网络,突飞猛进的经济发展,让东州市成为全省的经济中心。
相比东州市,作为邻居的南阳县则截然相反。区域位置是典型的黄土高原特征,境内有极其丰富的矿产资源,但交通闭塞,全县仅有一条省道穿越而过,导致该地经济发展后劲不足。就好比一头年迈的骡子超负荷驮着一辆载满黄金的马车,野心很大,但力不从心。
近年来,我国考核一个地方、一届政府、一套班子的政绩,首当其冲的就是经济发展指标。南阳县苦有资源,但就是干不出成绩,至今还扣着“国家级贫困县”的帽子。外界人调戏南阳县:“一个浑身上下是名牌的大富翁站在路边讨饭吃”,话糙理不糙,现实情况也确实如此。
因此,每一任县领导来南阳县任职后,就雄心勃勃地举着拳头,擂着桌子,拍着胸脯要大力发展经济,三分钟的热度过后,就抓手挠腮,偃旗息鼓。到了后期,更是得过且过,心思都放在了跑“部钱”进上,盼望早日调离这个鬼地方。历任领导,人人如此。
好不容易来了个实干家楚云池,一上任就一针见血指出南阳县的发展困境:资源丰富,但流失严重,导致县财政无力,于是他决定大刀破斧整饬南阳县煤炭市场,截流资金用于发展交通。但由于触动利益太深,且县委态度模糊,致使此发展思路刚刚进入实践阶段,就被本土势力合围赶出了南阳县。
陆一伟一行驾驶着性能较好的丰田豪华商务车,一路谈笑来到了东州市的“假日度假山庄”。
“假日度假山庄”位于东州市郊区,远离城市尘嚣,多了份田园宁静,是一处风景秀丽,环境怡人的休闲度假圣地。该山庄背靠普定山,三面由西江河环绕,山与水灵动自然,相得益彰。每当清晨或傍晚时分,山腰间飘起一层薄雾,河面上渔民摇曳着渔船由此经过,在晨曦或夕阳的映照下,更让此地增添了浓郁的人文色彩,大和美如画,尽在山水间。
山庄内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别墅错落有致地排布在丛林中,林荫小道将一个个独立体串联起来,美不胜收。山庄里有酒店,温泉,游泳馆,疗养所,骑马场,狩猎场等等,应有尽有。综合化的完善配套,人性化的体贴服务,让此地在全省乃至全国都比较出名,来次消费的来自全国各地。当然,能消费得起的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富绰商贾。
商务车来到山庄大门口,保安一个优雅的敬礼让开车的李海东有些飘飘然,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谁能想到几年前还是个钻在山沟里的农民也能享受到如此待遇,这种感觉比范进中举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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