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棠霍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放狗咬断我手后,我提出离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许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棠眸子里闪过不可忽略的诧异,她甚至上前一步来探我额头的温度。看我是不是发烧了,居然在说胡话。我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手,她生气地推搡我的肩膀。“宋州,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了?”“想和我离婚,你做梦呢,你和我离婚,你让别人怎么看我?”是啊,当初许棠追我的时候,阵仗之大,没有人不知道。她曾在最圣洁的教堂,亲口承诺会爱我一辈子。可女人啊,最喜欢撒谎了。结婚时有多甜蜜,现在我就有多痛。我颤抖着身子,眼眶发红,可许棠没有再施舍我一个眼神。她的手机在口袋里剧烈震动,是霍深的。霍深雀跃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棠棠,你什么时候来啊?”“酒局和酒店我都准备好了,快过来玩啊。”许棠心虚地看我一眼,将扬声器捂住,但我还是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我别开眼,...
《妻子放狗咬断我手后,我提出离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许棠眸子里闪过不可忽略的诧异,她甚至上前一步来探我额头的温度。
看我是不是发烧了,居然在说胡话。
我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手,她生气地推搡我的肩膀。
“宋州,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了?”
“想和我离婚,你做梦呢,你和我离婚,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是啊,当初许棠追我的时候,阵仗之大,没有人不知道。
她曾在最圣洁的教堂,亲口承诺会爱我一辈子。
可女人啊,最喜欢撒谎了。
结婚时有多甜蜜,现在我就有多痛。
我颤抖着身子,眼眶发红,可许棠没有再施舍我一个眼神。
她的手机在口袋里剧烈震动,是霍深的。
霍深雀跃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棠棠,你什么时候来啊?”
“酒局和酒店我都准备好了,快过来玩啊。”
许棠心虚地看我一眼,将扬声器捂住,但我还是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我别开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许棠放低姿态,温柔地拉住我的手,却刚好碰到我伤得最厉害的伤口。
我倒抽一口凉气,全身下来涌动着刻骨的疼痛。
“宋州,你不要总把离婚挂在嘴边。”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没有人可以撼动我们俩的关系。”
“你乖乖养伤,出院了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许棠稍稍安抚我几句,马上夺门而出,脚下生风。
她要去陪霍深喝酒,所以抛下我一个病人。
好像这些年一直是这样,只要霍深叫她,不管是大事小事,许棠都会选择他。
让我伤心后,许棠总是会给我些补偿,但都只是对我的口头承诺。
细想,这已经是她承诺我要陪我出去的第一百次。
原来我,已经攒够了一百次失望。
我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于是我点开手机相册,把我和许棠这些年拍的照片一张张删除。
就好像我们从来都没有那些甜蜜的记忆。
这样我离开的时候,才会干脆,才不会那么心痛。
后半夜的时候,病房里萦绕着浓厚的酒味。
我不适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许棠和霍深坐在离我不远的沙发上接吻。
许棠大大咧咧地坐在霍深的大腿上,动情地搂着他的脖子。
激烈的水渍声和暧昧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我忍不住攥紧拳头。
霍深轻笑:“棠棠,要是宋州醒了你怎么办?”
许棠娇嗔,轻轻捶霍深的胸口调情:“讨厌,还不是你说要找点刺激,我才来这里的。”
“再说,就算宋州知道又怎么样,他爱我,舍不得我。”
“只要我哭着说我错了,求他原谅我,他马上就会恋爱脑,不计较了。”
是啊,婚后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许棠。
但前提是,我以为她也是深爱着我。
原来我的爱在许棠的心里,不过就是不起眼的存在,可以随意践踏。
许棠喘着粗气,声音逐渐变得尖细。
“讨厌,我们快去酒店啊,万一他真的醒了怎么办?”
霍深低低地笑,托着许棠的屁股把她抱起。
我看着他们郎情妾意地黏在一起,胃里翻涌着恶心的酸水。
直到再也听不见他们的脚步声,我才拿出手机找律师。
让他尽快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
迟日知道我的处境后,无比气愤,恨不得马上戳穿霍深的真面目。
我则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给快要愈合的伤口上药。
狗牙的咬痕很明显,两个黑漆漆的肉洞尚未结痂。
我想,这个伤疤也许要伴随我一辈子了。
半夜,许棠醉醺醺地回到家里,小心翼翼地摸上床。
她将身子缩进我怀里,贴在我的胸腔处听我的心跳声。
许棠最近转性了,变得特别黏人。
我没有睡,也睡不着,于是睁开眼睛盯着她看。
许棠微微抬头,撞进我的视线里。
“宋州,你知道吗?”
“霍深这几天一直在向我求婚,想和我在一起。”
“可是他每次说这个问题,我脑子里出现的都是你。”
“宋州,我想我真的是很爱你。”
我轻笑,但许棠误以为我是赞同她的话,往我的怀里继续靠近。
她身上的酒味和檀香味交织在一块,刺激我的胃不停收缩。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棠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我忍不住流泪,打湿枕头。
许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爱。
我身上的伤,她是罪魁祸首。
听见她说爱我,比让我吃苍蝇还恶心。
我缓缓起身,在许棠包里翻出她的手机,登陆她的微信。
将她和霍深的聊天记录都拷贝下来。
而且我知道许棠通话有录音的习惯,她和霍深那些对话,将会成为我最有力的证据。
我坐在床榻上,望着许棠香甜的睡颜,低头嗤笑。
要是能重来一次,我绝对不要爱上许棠了。
第二天一早,许棠就起来给我做早餐。
她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端出我最爱吃的培根三明治。
吃饭的时候,许棠双手撑在桌子上看我。
“宋州,我昨天晚上做梦了,我梦到我还在追你的时候。”
“你那时候心气高,我追在你后面你也不理我。”
我低头安静地吃三明治,不太想理会许棠的絮絮叨叨。
门口传来皮鞋声,霍深欠揍的声音响起。
“宋州,我的画稿好了没啊?”
“没几天就决赛了,你还没把稿子交给我。”
霍深慢慢朝我靠近,手搭在我肩头,故意用力捏紧。
许棠也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
“宋州,你还没有把画稿画完吗?”
我轻眨眼睛,优雅地擦干净嘴巴,“就差最后一点收尾了。”
“刚好霍深来了,我现在就去画完,把画稿给他。”
霍深眼底闪过贪婪,他高兴地搓动手掌,催促我赶紧去。
“好啊,你快去。”
“棠棠让我来陪着就可以。”
许棠情不自禁地流露笑意,眼睛里倒映出霍深的身影。
没关系,就让他们再笑一会儿。
很快,一切就都会结束的。
许棠在比赛结束当天,就收到了我给她发的离婚协议。
她傻傻地盯着自己的签名,眼泪打湿整张纸。
别墅里的东西我都没有带走,只是打电话给保姆让她处理。
保姆动作很快,在许棠回家前就清理得干干净净。
听说那天许棠发了很大的脾气,气愤地将保姆辞退。
她失魂落魄地跑到垃圾站,希望找回我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件衬衫。
可她却被人不小心泼了一桶泔水,全身臭烘烘的。
再到后来,许棠打听到我的新地址,每天都在我门口堵我。
她费尽心思拿到了我专门为她定做的戒指,乞求我不要离开她。
“宋州,你一定是在说气话对不对?”
“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爱我了,你看戒指,我找到了。”
许棠迫不及待地把戒指戴在无名指,好像在证明她对我的浓厚爱意。
但我懒得再多看她一眼,冷酷无情地转身离开。
许棠拼命攥住我的手腕,她的眼眶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宋州,你不是一直想要宝宝吗?”
“我们复婚,我给你生宝宝好不好?”
许棠拉着我的手抚摸她的肚子:“宋州,求你别走。”
“你别不要我……”我烦躁地甩开手,许棠失去重心摔在地上,戒指从她手上滑落,滚进下水道。
许棠声嘶力竭地痛哭,手脚并用地爬到下水道旁边。
“不要,我的戒指……我的戒指……”许棠整个人跟疯魔一般,用力地拉拽下水道的隔板。
她的手指在地上摩擦,鲜血淋漓。
我抬脚要走,许棠马上就跪着挪过来,她抱住我的小腿,卑微地求我。
“宋州,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这次,俯视的人变成了我。
我掐着许棠的下巴,不屑轻笑,挽起袖子,露出两个瘆人的狗牙洞。
“许棠,你还记得这些伤疤吗?”
“我受过的伤,都是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资格求我不要走?”
许棠呆愣地抬头,泪水从眼眶滑落。
她手足无措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都是霍深,他说你在外面勾搭女人,我想要给你点颜色看看,才会……”我轻笑,一根根掰开许棠紧攥着的手指。
许棠永远都这样,只要她做错了事,就爱把过错全推给其他人。
“许棠,让狗咬我,可是你先提出来的。”
是啊,霍深走前还不忘恶心我。
他告诉我,是许棠故意激怒野狗,好让野狗咬我。
“许棠,你爱我吗?”
我怜悯地看着许棠,又换了个说法:“许棠,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许棠小脸煞白,跪坐在地上,她不敢再看我,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我趁机进门反锁,将许棠隔绝在外。
后半夜下起了大雨,许棠给我发来一句话。
“宋州,我确信我自己是爱你的。”
我福至心灵地撩开窗帘,一眼就看见站在暴雨中的许棠。
她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迫使自己清醒。
我嗤笑,将帘布放下。
手机不停震动,许棠坚持不懈地给我发消息。
“宋州,被狗咬的时候,你一定恨死我了吧。”
在拉黑她之前,我给她打电话,把一切都说清楚。
“许棠,我对你的爱意已经被你亲手掐灭。”
“被狗咬的时候很痛,但不及你护在霍深面前带给我的心痛的千分之一。”
“我恨你,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联系了。”
许棠安静了很久,最终哑声说了句:“宋州,对不起,但我爱……”我及时挂断电话,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那三个字。
躺在床上,我盯着空荡的天花板,给迟日发去消息。
“迟日,我同意做你画室的指导老师。”
迟日的画室在法国的一条不知名小巷子里,不出意外的话。
许棠这辈子都应该找不到我,不会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她是捂不热的寒冰,我已经努力过了。
许棠,真希望下辈子我们不要再遇见。
爱上你,真的让我好痛。
许棠扑进霍深的怀里,像个小姑娘一样娇羞地拱霍深的胸膛。
“阿深哥哥,你快点哄我啊,再不哄我,我可就要哭了。”
许棠继续娇嗔,不停地朝霍深抛媚眼。
这几个月,我没少看许棠和霍深眉来眼去。
每次我提醒她要和霍深保持距离,要有边界感。
许棠都会发脾气,直接戳我的心窝子。
“宋州,你到底在吃什么飞醋?”
“我们就只是兄妹关系。”
骂完后,许棠就会明令禁止我进房间睡。
她从小娇生惯养,大小姐脾气,最知道怎么羞辱人。
许棠特意找人做了个狗笼子,每次我惹她生气,她就会叫保镖把我丢进去。
不过前几次都是吓唬我,见我脸色苍白,她又来假惺惺安慰我。
“好啦,老公我就是说说而已,绝对不会把你关进笼子里的。”
“但是你要听话哦,你听话我才会更爱你啊。”
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挺贱的。
哪怕许棠把我当狗,我还是坚贞不渝地陪在她身边,忠心耿耿地爱她。
霍深稍微哄了许棠几句,许棠就欢天喜地和他去公园散步。
她留我一个人生火,给他们热午饭。
我学画画这些年熬坏了身体,肺和胃最不好。
许棠压力大的时候会抽烟,但她听到我的咳嗽声,马上就会把烟灭了。
她担心我画画太过投入,总是忘记吃饭,也经常给我送饭。
可这些体贴,在霍深介入我们的生活后,全部都消失了。
浓重的烟味往我鼻子里钻,我剧烈咳嗽起来,眼睛漫出生理性泪水。
不远处,霍深和许棠惊慌失措地朝我的方向跑来,嘴里还不停尖叫。
“救命啊,救命啊,这是哪里来的疯狗。”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许棠拽起来挡在她和霍深身前当人肉盾。
大体格的野狗亮出尖锐的獠牙,嘴里发出威慑的低吼。
我吓得双腿瘫软打颤,六神无主。
许棠见我呆愣,疯狂地捶打我的后背。
“宋州你发什么呆啊?
快点想办法把它赶走啊?”
“你快点想想办法,你要害死我们吗?”
许棠拼命往我身后缩,故意把我挤向前。
野狗步步紧逼,凶狠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们三个。
我的余光不小心瞄到许棠紧紧牵着霍深的手,将他牢牢护在身后。
见我发现,许棠更是抬头挺胸,正气十足。
“宋州,你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想办法?”
“你不是养过狗吗?
肯定知道怎么对付它吧。”
我有一条养了七年的金毛,许棠遛它的时候,一辆车正飞快驶来。
情急之下,我只能救一个。
我爱许棠,所以狠下心忽略金毛眼中的求生欲望,扑过去救下许棠。
滚烫的血溅了我一身,我最好的伙伴死在我眼前。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养狗,也最怕狗。
霍深不知道发什么疯,忽然捡起地上的石子砸向疯狗。
疯狗哀嚎,在地上磨砺爪子,准备进攻。
许棠拉着霍深快跑,临走前还不忘推我一把,好争取些逃跑时间。
可冤有头债有主,野狗就是追着霍深跑。
那是我第一次见许棠勇敢,她捡起地上的树枝,疯狂地攻击眼前的狗。
但很不幸,许棠把狗往我这边赶。
她表情狰狞:“死狗,快点滚开,你去咬宋州啊。”
“滚开,离我的阿深哥哥远一点……”
隔天,我就在新闻里看见了霍深。
许棠用人脉和资源,凭一己之力为他打造了“绘画天才”的光环。
霍深拿着我的画作,接受记者的采访。
他在镜头前笑得无比虚伪,谦虚地弯腰低头。
“我只是一个绘画新人,参加国际赛事是我一生追逐的梦想。”
许棠站在他身边,眼里满是欣赏。
仅仅一天,全城都知道,霍深才华横溢。
我看着霍深拿着属于我的画作侃侃而谈,心里生出一股悲凉。
事后,许棠还找到病房来耀武扬威。
她坐在我前面,拿着水果刀帮我削苹果。
“宋州,我都说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有办法帮阿深。”
“你还是乖乖做我们俩的画替吧,毕竟我挣钱,你脸上也沾光啊。”
我冷哼,翻个身背对她。
霍深匆匆赶来,他倒是知道怎么扮可怜拿捏许棠。
“棠棠,我们也别强人所难,反正我知道宋州就是嫉恨我。”
“算了,要不然我们以后别来往了,你和宋州好好过日子。”
霍深委屈地低头转身要离开,许棠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耐心安慰。
“阿深哥哥你说什么呢,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从小的玩伴。”
“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就抛弃你?”
许棠愤恨地攥住我的肩膀,径直的美甲陷进我的皮肉。
“宋州,你别不识好歹,我和阿深哥哥好心劝你。”
“你装什么清高?”
许棠将我从床上扯到地板,她发狠地用高跟鞋踹我的腹部。
我痛苦地皱眉,身体蜷缩在一块来抵挡。
腹部一片紫青,隐约可见血迹。
可许棠觉得还不够,她强制帮我办理出院,让保镖把我架回别墅。
许棠最讨厌别人违抗她的命令,她有间小黑屋专门用来折磨人。
保镖把我关进小黑屋,我的手臂狠狠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裂声。
许棠叫人拖来之前为我定做的狗笼子,毫不客气地把我关进去。
她看我就像在看一只蝼蚁,神情不屑,高高在上地昂着头。
“宋州,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只能教训教训你。”
“你什么时候听话,想清楚该怎么做,再放你出来。”
我趴在栏杆上,声音哽咽:“许棠,许棠你放我出去。”
“你明明就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把我关在这里,我会死的……”可许棠假装没听到我的哀求,她微微笑,将门锁上,带走所有光亮。
我绝望地看着门缝消失不见,周身陷入一片黑暗。
恐惧包围着我,我快要窒息。
“许棠,我求求你,快放我出去。”
此刻,我已经毫无尊严,只想出去。
许棠和霍深张狂的笑声传进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
许棠已经变了,她不爱我。
巨大的黑暗笼罩我,我听见自己微弱的心跳声。
眼泪不停地砸在冰凉的笼子上,我就像一只困兽,被主人抛弃,无处可去。
我被许棠关在小黑屋里一天一夜,滴水未进。
期间她来看过我一次,不满地双手环胸,倚靠在门边。
“宋州,差不多就行了,你早点同意,我早点把你放出去。”
可我饿得头晕眼花,根本没力气回答她。
许棠骂我是个贱骨头,头也不回地关门离开。
我的身体逐渐到了极限,再不出去,我真的会死。
无奈之下,我凭着最后的求生意识,用力撞击笼子迫使它前进,慢慢抵达门边。
我拼命地拍打门,企图让许棠听见。
“许棠,你开门,我同意……”喉咙嘶哑,我眼前模糊一片,身子也剧烈抖动。
许棠慢悠悠地走过来给我开门,她骄横地笑,叫人给我开锁。
“你早点听话就不用受罪了。”
她轻轻拍我的脸,满意地点头。
我握紧拳头,忍住心中快要喷薄而出的愤怒。
既然许棠要剥夺掌控我的一切,用我的心血给霍深铺路。
那我也不用顾虑,可以痛痛快快地报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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