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见吗?
这是几?”
“1.”我环顾四周,这是医院。
不是营地。
“刘长生,怎么样了?”
医生看向门口,没有回话。
我强压下心中的慌张,“他受伤了?!”
哪怕我再骐骥,医生一个字都没说,装好药水便径直离开了病房。
我扯掉手上的针头,跌跌撞撞起身,推开房门。
这是市医院。
我怎么会来到A市?
刘长生他们呢?
恐惧和慌张将我淹没。
我茫然的站在病房门口,看着来来往往地人。
一张熟悉的面孔都没有。
密密麻麻地害怕像蚂蚁一样蚕食着我的心脏。
“怎么出来了?”
突然,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回神抱住他,眼泪鼻涕全都擦在了他胸口。
“别哭,请你吃小蛋糕。”
刘长生脸上还贴着纱布,手上和腿上也都贴着纱布。
我连忙收回手。
“你,伤的重吗?”
“重啊,老大勒令我休息半年。”
我细细打量他身上的伤口,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要是我早点发现就好了。”
他握住我的手,带着我回病房。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们早有防备,但还是低估了她。”
从他嘴里,我得知,黄女士确实是逃去了滇北。
只不过因为姜池被抓,她的处境也不好过。
再加上被抓了一批主心骨,剩下都是些不成气候地人。
他们逼迫黄女士炸了营地救回姜池。
否则就杀了她。
她也想救自己的丈夫和黄晴。
所以就顺着那些人的安排,从边界的一条新挖出的地道爬了回来。
她本来是想要全都把炸药用在营地,奈何在车上就被发现了。
情急之下,把大半的炸药交给同伙,丢去营地。
自己则吸引刘长生他们的注意力。
为了炸死刘长生,她直接抱着他引爆的炸药。
她死了。
营地毁了。
幸好,他们早就偷偷换了营地。
这个被炸毁的营地只剩下几个人。
“幸好留了一个军医在营地,不然我们两真要成亡命鸳鸯了。”
难得这人说冷笑话。
我疑惑的问了一嘴,“你们为什么会转移阵地啊?”
他笑了笑,挖了一勺蛋糕放我嘴里。
“因为你。”
“你那天不是怀疑她们可能出卖营地的消息吗?”
“我们仔细排查了一遍,还真在几处地方发现了火药的痕迹。”
“以防万一,也因为这些囚犯还有作用,我们就转移了地方。”
因为不是大部队迁移,所以没有人发现。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