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五日服用一次即可。”
吴太医道。
“药效无异吗?”
郑勉却是有些不大放心,在这件事上,他不允许出现丝毫的意外。
“无异,微臣悉心调配许久,还望陛下放心。”
吴太医回答。
郑勉点点头,嘉奖道:“这些日子你好好照顾序王爷,除了尽力医治他的伤,还需注意不要让他因此事灰了心。”
“陛下放心,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你做事仔细,这件事办好了又是大功一件,届时朕会升你为太医院之首。”
“微臣叩谢陛下隆恩。”
收好药瓶之后,郑勉从太医院走了出来。
临到了门口,他忍不住从窗外看了一眼,不过却叫屏风遮着,没见到郑序。
他想起郑序和自己说的那些话,郑序所想之事,终究无法如愿。
他和自己一样,就算他曾经恩宠万千,但在落夷和出泓眼里,还是不值一提。
难怪钟隋的皇位他俩都不费心思,这样憋屈的皇帝,也就独一份。
一连数日,郑勉再无心思上朝,因为不想对着关茸茸,他也没回昭仪殿。
郑序摔断了腿,正中他们下怀,关茸茸他们今后再也不用防备着有人谋权篡位了。
今年夏日长,秋日短,只要郑勉一出门,凉风往身上一吹,他就冻得发抖。
这股凉意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衣服裹得再多再紧,还是觉得冷。
他想兴许是冬天快到了,再加上服药的缘故,郑勉整个人愈发懒散不爱动,在馨园一窝就是好几天。
一连下了几场秋雨,为免郑序受冻腿寒,孙云翳的宫中早早地用上了炭火。
姜西画看郑勉畏寒怕冷,便也在秦清清宫里烧了炭炉。
郑勉喜欢窝在软榻上,有时和姜西画下棋,有时会看看话本儿,有时只静静听着雨声,什么也不干。
这样的时日让郑勉能轻易想到小时候,他觉得庆祥宫虽然挂着这么热闹的一块牌匾,宫里却是冷冷清清。
余习音不爱说话,成日里和余连枝不是剪纸,就是画画儿,要么就是天气好的时候,两人在廊下晒太阳。
可现在的自己,不就是当年的余习音么?
郑勉曾经多想庆祥宫能如它的名字一般,是个欢庆热闹的地方,如今却是失了这份念想。
再次见到郑序时,他已经能下床了。
到秦清清宫里来时,郑序是坐着轮椅,被随身侍卫推进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