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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还是决定不去打破好友心中的幻想。解决完林邺的心结,盛南辞道:“我先走了,不能放那位在外面乱跑,事情结束后,我们一醉方休。”林邺眼中也闪过一抹释然:“去吧!”
主角:云漫辞盛南辞 更新:2023-09-11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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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漫辞盛南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漫辞盛南辞全文》,由网络作家“云漫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他还是决定不去打破好友心中的幻想。解决完林邺的心结,盛南辞道:“我先走了,不能放那位在外面乱跑,事情结束后,我们一醉方休。”林邺眼中也闪过一抹释然:“去吧!”
盛南辞没办法跟林邺解释这其中纠葛,因为就连他也还未搞明白南词究竟是什么情况。
见他不说话,林邺试探道:“你是……将她当成云漫辞的替身吗?”
盛南辞摇头:“林邺,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但我从未想过将任何人当成阿安的替身,南……”
南词的名字说到一半,盛南辞又止住,“她身份特殊,我绝不会有那样荒谬的想法,若是事情解决,我会再告诉你。”
盛南辞说出的话,林邺自然不会怀疑。
他自嘲一笑:“我又输一次。”
在看见那张脸时,他是真的起过将她当做云漫辞替身那样荒唐的念头,甚至可笑地觉得,这是老天给他的第二次机会。
盛南辞向他举杯:“阿邺,抱歉,为我曾经那些愚蠢的话,阿安确实值得所有人爱!你也永远是我兄弟。”
林邺愣了愣,随即举杯相碰。
“就像那位阿南小姐说的,活着时不珍惜,到最后我们只能感动自己。”
说着他又想起那位的性子,龇牙有些怵的样子。
“你跟她相处时可小心些,她可不是云漫辞,这性子……”
林邺一言难尽的模样,不过酒杯到嘴边又笑出声:“有趣!只可惜不适合我。”
他还是喜欢曾经的云漫辞那温柔模样。
盛南辞不动声色看他一眼,他见到的已经是成为永安王妃的云漫辞,或许并不知晓,曾经的云漫辞就是这样。
不过他还是决定不去打破好友心中的幻想。
解决完林邺的心结,盛南辞道:“我先走了,不能放那位在外面乱跑,事情结束后,我们一醉方休。”
林邺眼中也闪过一抹释然:“去吧!”
盛南辞这半年做的那些事,他也有所耳闻,私下更有人称盛南辞已经疯了。
但今日他却这样忍下自己,林邺想了想,又补充一句:“阿盛,别逼自己,向前看吧!”
盛南辞沉默着,最后笑笑,摆摆手往外走去。
另一边,云漫辞见盛南辞没跟出来,心中松了口气。
她知道自己周围隐藏有许多暗卫,她看似毫无路径地乱逛,最后却走到了曾经的将军府,现如今的镇北王府。
“哥哥,你过得还好吗?”
尽管南晟南离对她也极好,可云漫辞心中还是无一日不挂念沈靖。
这是她相依为命二十多年,将她从奶娃娃一点点带大的哥哥。
她也曾想过要不要去告诉沈靖,自己就是云漫辞,可这事终究太过神异。
退一万步,就算是沈靖真的信了,那自己又如何让他再忍受一次离别之苦,告诉他自己从此以后只能生活在南越。
最终,云漫辞只决定找机会让南农治好沈靖,自己不出面。
只偷偷的,远远的看一眼,知道他过得好就行。
正出神,一辆马车驶来,车帘掀开,一道熟悉的轮椅出现。
云漫辞身体一僵,下意识将自己隐藏到树后。
沈靖先下来后,马车上又跳下来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
两人附耳说了几句话,那女子推着轮椅往府里走去。
云漫辞定睛一看,喃喃道:“大哥,英英。”
走到府门口,那两人动作一顿,沈靖突然转头往这方向看来。
云漫辞心中一惊,往后猛地退去,却撞进一个胸膛。
盛南辞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躲在这里看什么?”
云漫辞飞快掩去眼中的慌乱,抬头理直气壮道:“我迷路了。”
盛南辞看向将军府门口,那里早已经空无一人。
他点点头,语气无奈:“好的,迷路的公主殿下,该回去用膳了。”
两人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走到拐角时,云漫辞又往将军府看了一眼。
她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感伤和依恋。
回到别院时,南农已经回来。
饭桌上,云漫辞指着盛南辞道:“小叔,你给他治伤时能不能把他咳嗽顺便治了,天天听着怪烦的。”
盛南辞瞥她:“多谢公主关心!”
南农神情一言难尽:“……亏你还听得出来是关心。”
说完又瞪一眼云漫辞:“你还挺会指挥,我一药圣,你用的比你们家御医还顺手。”
云漫辞谦虚:“我们俩分什么你家我家啊小叔!”
南农蓦地有些怀恋从前那个傻乎乎的小南词。
盛南辞听着两人拌嘴,忍不住道:“不碍事的,不劳烦前辈。”
南农点了点云漫辞眉心,却还是转头看他:“王爷这咳嗽的毛病从几时开始的?”
盛南辞顿了顿,默默道:“半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平时无甚影响,一到变天就会咳嗽几声。”
看着云漫辞抱着碗悄悄坐远,他哭笑不得:“不会传染。”
云漫辞埋头吃饭,心内却琢磨开了。
看来她有必要搞清楚,盛南辞这半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这样判若两人。
南农点点头:“等会儿我给你开个药方,吃上半月,药到病除。”
盛南辞又礼貌道谢,心中还觉得不愧是九州大陆最神秘和平的南越国之人,药圣前辈人真好,没有一点世外高人的奇怪脾气。
他哪里知道,南农还记得自己乖乖小侄女捅了别人一刀。
心虚着呢!
接下来几日,云漫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盛南辞心中还暗自纳罕。
此时的他还不明白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的道理。
果然,就在阳光明媚的一个安静午后,还在喝药的盛南辞收到消息。
“南词公主又逃跑了。”
这个又字用得十分精妙。
盛南辞叹了口气,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这两日施针到了关键时刻,南农都住在宫内,这位倒是会选时间。
淡定自若地喝下最后一口药,盛南辞眸色淡淡:“去哪儿了?”
暗卫脸色羞惭:“属下不知!”
盛南辞也不恼,南词的厉害他也不是第一次领教。
若她真是云漫辞,甩开几个暗卫更是不在话下。
那天在近月楼,她说云漫辞蠢那几句话,不是辱骂,而是一种近似于自我厌弃的嘲讽。
盛南辞想起南词的眼神,心脏像是被人戳了个洞,狂风呼啸,却无法填补。
他收回思绪吩咐道:“将寒鸦放出去。”
暗卫领命:“是。”
早防着云漫辞的盛南辞第一日就在她住的房间熏了一种特殊的香料。
只有一种专门豢养的叫寒鸦的生物能循着这味道找到想要找的人。
这手段是云漫辞死后盛南辞才培养的,是以她并不知道。
半个时辰后。
云漫辞刚踏出镇国寺,便看见寺庙门口巨大银杏树下站着一个熟悉人影。
一身黑衣,脸庞俊美到妖异的盛南辞转头望过来,看见云漫辞,他脸上寒冰消融。
“我来接你回去。”
这句话像是演练过无数遍,就那样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云漫辞愣了,蓦地回想起当初盛南辞以为自己在镇国寺祈福时那冷漠面孔。
“让我去接她?痴心妄想。”
云漫辞跳动的心瞬间冰冻,眼眸也冷下去。
他会来这里,是来接南词公主,而不是那个卑微到无人在意的永安王妃云漫辞。
回去的路上,云漫辞垂眸沉思,一言不发。
镇国寺的住持见到她后只说了一句话:“涅槃重生,各归其位,一切皆是因果宿命。”
而后不管云漫辞如何问,住持都只有一句:“施主不必纠结,你只是回到了你该回的地方。”
云漫辞琢磨着这话,百思不得其解。
哪里是她该回的地方,南越国吗?
为何又偏偏是南越?
盛南辞见状也不说话打扰她,只默默跟在她身后,眼底酝藏了许多不可名状的情绪。
一时间,两人各怀心思。
刚到山底,一个清脆声音唤醒云漫辞的思绪。
“沈大哥,对不起,都怪我丢三落四今天才来这么晚。”
一个沉稳男声道:“无妨,今日来得晚还可以在山中看到日落。”
云漫辞一惊。
沈靖?夏英?
她下意识就想藏身,却无处可躲。
蓦地,一个帷帽从后面扔过来。
云漫辞转头一看盛南辞,却见他已经策马上前挡住那两人。
她连忙救命稻草般赶紧戴上。
前方,盛南辞垂眸打招呼。
“大哥,夏小姐。”
沈靖神色淡漠地颔首:“永安王。”
夏英虽神色不虞,却也是在一旁回礼。
倒是身后的云漫辞听见这称呼十分诧异。
大哥?盛南辞一定是让人夺舍了吧?竟然会叫她哥作大哥。
几人打完招呼,夏英又看向盛南辞身后。
在看见一名头戴帷帽的白衣女子后,她眼中出现一抹不屑与鄙夷。
当初阿安刚死,这人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这才过了多久,还不是另寻新欢。
想了想,她还是忍不住冷嘲热讽地开口:“没了一个苏清荷,永安王这是又寻了一个新王妃?当初那样,我还以为永安王打算为我们阿安终身不娶。”
云漫辞背脊都僵住。
盛南辞面容不改,依旧好声好气:“夏小姐误会了,只是朋友。”
夏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沈靖阻止:“英英莫再胡言。”
无论那两人是什么关系,都已经与他们沈家再无半分干系。
夏英悻悻住口。
沈靖冲盛南辞点点头,一副不愿多言的模样,两方人马擦肩而过。
在走过那名白衣女子身边时,沈靖只感觉心中一动,有股莫名熟悉的感觉升起。
但看着那两人走远,他又摇了下头,将那奇异的感觉挥散。
另一边,盛南辞轻声道:“他们俩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来镇国寺为云漫辞祈福。”
没人看得见,那帷帽下面,云漫辞早已泪珠流了满脸。
见云漫辞不说话,盛南辞又自言自语道:“对了,云将军与夏小姐定亲了,半年过后便会成婚。”
云漫辞眼眸瞪大,随即涌出巨大的惊喜与神采。
她突然想起当年夏英总来沈家找她玩,一看见沈靖便眼睛发亮的模样。
只可惜那时的沈靖已经与太傅千金有婚约,而夏英看着飒爽,大家闺秀的教养却不少,故此两人从未有过私下交集。
又转眼看向远处那两个背影,云漫辞不禁失笑。
夏英是个极好极好的女子,她的大哥亦是这世间少有的伟岸儿郎。
这两个她最亲近的人能在一起,也算了却她一桩心事。
但她依然嘴硬:“我又不认识他们,你与我说这个干什么?”
云漫辞死了。
死在满是硝烟的战场上,死于楚国与羌国的最后一战。
远处传来将士们撕心裂肺的呼喊:“将军,云将军,我们胜了……”
楚国大捷,黎明将现。
云漫辞躺在死人堆里,心脏被利箭洞穿,鼻尖尽是血腥气弥漫。
她倾尽全力保全了云家的世代忠魂之名。
闭上眼的最后一刻,她看着落下来的雪花,脑海里骤然闪过盛南辞的脸。
你自由了,盛南辞。
一滴清泪划过颊边,云漫辞的世界陷入无边黑暗。
她以为自己会去阴曹地府,但再次清醒,云漫辞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永安王府。
她站在王府熟悉的回廊下,看着院中梨花树下身着雪白锦袍的男子,不敢置信。
那样英俊锋利的眉眼,那样熟悉的冷淡神情。
震惊之下,她讷讷唤了一声:“盛南辞……”
但无人回应。
这时,盛南辞的贴身侍卫卢风步履匆匆地从外面走来,却对云漫辞视而不见。
云漫辞伸手一拦,卢风却径直穿过她的掌心走过去。
她怔愣着抬起自己的手。
这算什么?阴魂不散吗?
卢风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王爷,边疆传来捷报,云家军连胜,只待最后一战夺回云鹫城就可班师回朝!”
闻言,云漫辞倏然回神。
最后一战已经结束,云鹫城到楚国都城就算快马加鞭不眠不休也得半月才能抵达。
看来,盛南辞还不知道她已经死了。
云漫辞看着那张几乎刻进她骨血的冷峻脸庞,心中满是苦涩酸楚,嘴边却泛出自嘲笑意。
“盛南辞,你若知晓我死了,一定会很开心。”
毕竟,是因为她的存在,盛南辞才娶不了秦子依。
三年前,她的哥哥,楚国战神云靖用赫赫战功和一双残废的腿向皇上求来了她和盛南辞的婚约。
皇上赐婚,就算贵为王爷亦无法拒绝,为此,盛南辞恨透了她。
想到哥哥云靖,云漫辞便急匆匆往院外走去。
只是刚走出院落,一道白光闪过,云漫辞竟再次回到盛南辞身边!
不死心的尝试多次后,云漫辞终于发现,她没办法离开盛南辞身边三丈之内。
站在盛南辞三步之外,云漫辞苦笑出声:“盛南辞,活着你逃不过我,死了也是如此,也算委屈你了……”
那边,卢风又道:“王妃上镇国寺为云家军祈福已经三月未归,王爷您真不去接她么?”
云漫辞闻言一怔。
三月前楚羌两国再次开战,楚国节节败退,唯有与羌国世代作战的云家军能克敌。
云靖不良于行,云漫辞代兄出征却因永安王妃的身份不便大张旗鼓,便假称去镇国寺祈福。
故此除了皇上和兄长,无人知她已随军出征,包括她的丈夫盛南辞。
此刻,她清晰地看到盛南辞眼中寒意凌然:“她要是诚心祈福,不若一世长伴青灯佛前,少来我面前碍眼。”
云漫辞黑白分明的眼中先是出现一丝茫然,随即漾起一个悲凉的笑:“你放心,再也不会碍眼了。”
卢风低头掩去对王妃的怜悯,轻声回道:“按照您的吩咐,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过目。”
盛南辞一甩衣袍往外走去。
云漫辞跟在他身后,推开院门那一刻,她完全愣在原地。
只见各种各种珍稀的珠宝奇珍随眼可见地摆了满地,阵仗惊人!
而盛南辞的话更是如雷般劈在她心上:“本王明日就亲自去秦家下聘,我要以正妃之礼,迎娶子依!”云漫辞心头疼痛难忍。
盛南辞,你就这般迫不及待吗?
她看着查看聘礼的男人,蓦地想起当初盛南辞迎娶自己时,甚至都没有到云家迎亲……
云漫辞唇边溢出一个苦涩又嘲讽的笑。
翌日,盛京城内最繁华的朱雀街。
盛南辞领了人马浩浩汤汤前往秦家下聘,走到半路却被一眉眼英气的女子拦住。
——正是云漫辞的手帕交兵部尚书家的千金夏英。
夏英面容冰冷,声音十分愤怒:“盛南辞,你不能这样对阿辞?”
盛南辞冷眼睨她,不耐道:“云漫辞让你来的?身在佛门净地还一心二用关注着我,本王真是好生荣幸。”
夏英沉默一会,反驳道:“漫辞一心祈福闭门不见我,还不知晓此事。”
“不知晓?”盛南辞冷笑,“云漫辞这么会演,不入梨园戏台真是可惜。”
夏英霎时白了脸:“你怎么可将阿辞和伶人作比?”
身后,一抹无人可见的幽魂叹息一声。
她只怕自己在盛南辞心里甚至比不上伶人。
夏英仍不甘心好友遭受这样的屈辱,咬唇道:“云家为我朝鞠躬尽瘁,世代忠魂,你这样对阿辞……”
话未说完,盛南辞冷冷打断:“可笑,真正的忠魂应该刻在碑上,云漫辞要拿云家在我面前做大旗,就等她的名字也刻在碑上再说吧!”
云漫辞望着盛南辞冷漠而讥诮的神情,巨大的不可言说的悲哀萦绕全身。
夏英亦不可置信的看向盛南辞。
盛南辞不想再理会夏英,一拉缰绳欲走。
夏英咬牙挡在马前:“不行!你若今日敢去秦家下聘,我便到皇上面前告上一状,看你待如何?!”
夏英父亲亦是朝中重臣,又是家中掌上明珠一般的存在,自是有几分气性。
一旁看着的云漫辞心中一暖,低喃道:“英英。”
盛南辞眼眸黑沉地盯着夏英,却是勾唇笑了。
“你只管去。”
话落,他倏地一扬马鞭抽在马身上!
骏马一扬马蹄就朝前冲去,竟是毫不顾忌夏英,就要从她身上撞过去!
“英英!”云漫辞顿时亡魂大冒。
千钧一发之际,夏英被侍卫扯到一旁。
带着聘礼的车队一路从她身边驶过。
跟在盛南辞身后的卢风忧心忡忡道:“王爷,真要闹到如此地步?”
盛南辞不知在想些什么,沉默许久,他寒声道:“你将聘礼送去,我去趟镇国寺。”
卢风惊喜出声:“王爷,您要去迎王妃……”
盛南辞蹙眉打断他:“本王去拜佛散散晦气,大好的日子,我不想再听见有关云漫辞的任何事!”
镇国寺。
盛南辞抬步迈入大殿。
而云漫辞却站在殿门口,阳光穿透她的身体,没在地上留下任何影子。
她听着阵阵庄严梵音,静静看着端坐莲台的佛像,神情茫然。
佛祖,人死后不该一了百了么?为何让我这一缕孤魂留在这世上?
待上完香,盛南辞不知为何却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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