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她被吓跑。
谁曾想那个女人直接逮着的耳朵,啊呜一下就是一口,给我吓得尿都出来了,我疯了一样的摇头,使出最大的劲将女人甩开,后腿一蹬,撒丫子在泥巴路上跑了好远还远。
村口的老狗在那里打盹,见到我耳朵上在流血,“汪汪汪...”问我怎么回事。
“汪汪汪...”我告诉它,刚才被疯子给咬了,那老狗吓得跳起来,急切的大叫,“汪汪汪...”它告诉我,肯定要得了狂人症,治不好的绝症。
“汪汪汪...”我惊恐的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追着自己的耳朵原地打转,可再努力也见不到自己头顶现在是什么样子。
“汪汪汪...”老狗悲伤的安慰我,一步一步离开了。
没来的及悲伤我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遇事不决先吃饭,我跑了回去,刚好赶上奶奶在那里敲铁饭盆。
奶奶将一大碗剩白粥都倒进,满是凹痕的破铁盆,“今天跑哪去了。
诶?
这耳朵怎么搞的,又和谁家的狗打架了。”
剩粥是温热的,我饿得不行,将脸埋在饭盆里大口舔着白粥,没多久的功夫,铁盆被我舔的米汤都不剩,奶奶也在洗完衣服坐在门口晒太阳了。
爷爷提着锄头去田里干活,一切都非常平静,早上的疯女人好像只是一场噩梦。
我满足的回到破棚子,伏在旧衣服做的窝里睡觉去了。
伤口渐渐的结痂,我的身体也在睡梦中一点点的发生改变。
一觉睡到大中午,我是被奶奶做的红烧鸡给香醒的,从狗窝里爬出来,回头看看住了几年的破棚子,有一瞬间觉得没那么好了。
爷爷扛着锄头回来了,知道午饭要开始了,我蹲在大桌子地下捡他们吃剩的骨头,爷爷就着白酒,啃了一个鸡翅根,随手将骨头扔给我。
我摇着尾巴,叼走骨头,用后槽牙咬断,嘎吱嘎吱的吃起来。
“下次炒瓠子,不用放酱油的。”
爷爷加了一块被酱汁染成浅棕色的瓠子塞入嘴中,又抿了口小酒。
“我没有放酱油啊!”
奶奶的发言震耳欲聋,空气陷入一片寂静。
农村的土灶台挺大的,锅也大,确实不好洗。
“......”午饭在二人的闲聊中结束,我也在饭后获得一碗米饭,和一盘子剩菜,里面什么都有青菜,大蒜,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