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很开心,连忙去请人。
“等等,请村口的花婆婆来治。”
爸爸拦着我,郑重其事的嘱咐我。
“为什么……”还没等我发问,爸爸的好脾气荡然无存。
“叫你去就去,想你妈早死啊!”
“我这就去。”
跑出家门,左边是村口花婆婆,右边是刘村医家。
咬咬牙,我跑向右边。
“刘伯伯,我妈妈摔伤了能不能给拿点药。”
刘村医心疼的看着我“李家的小阿夭?要不要伯伯上门诊治一下好对症下药。”
我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刘伯伯,您给我拿药就行。”
刘村医不再多言,给我拿了好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
“阿夭,熬下去就好了,唉。”
我抱着药感激的鞠了一躬。
刘村医摆摆手,将钱塞回我怀里。
“好好拿着,你刘伯不缺这点钱。”
我很感动,但这不是不给钱的理由。
“那我给伯伯变个戏法,当药钱可好?”刘村医爽朗一笑,慈爱的摸着我的头。
“阿夭都这样说了,伯伯必须给个机会。”
“好,请伯伯闭眼张开手心。”
“啊,不许偷看,伯伯在心底数到十会有一个大惊喜。”
我放下珍藏的糖纸,在上面积累钱。
“好了吗?
阿夭伯伯数到十了要睁眼了。”
刘村医睁开眼,屋里早已没了我的身影。
“这孩子,真难为她了。”
看着手心的钱,嘴角微扬。
我跑回家门口,将药藏到砖缝里。
不敢过多停留,撒腿往左边村口奔。
花婆婆一直是村里的一个谜。
没有人知道她从哪来的,活了多长时间。
但她的存在,却从来没有人质疑过。
我费了些功夫找到了人面树下的花婆婆。
她依靠在树下,静静看着人面花对笑。
似乎花被她的笑容感染,无数人面花纷纷扬扬落下。
场面很是怪异,我咽了口唾沫试图为自己打气。
“花婆婆,爸爸让我来找您。”
没有人回应,反而花落的更加多了。
我想看一眼树顶,落这么多花树会不会秃?“小姑娘,请回吧。”
没有嘶哑可怖的声音,反而很温和。
“可是爸爸看不到您,妈妈会被打死的。”
我倔强的盯着花婆婆,一动不动。
“唉……”花落得更多了,花婆婆拄着拐杖慢步向我家走去。
遍地的人面花冲我笑了笑,我抖了抖肩上的花瓣。
“花婆婆,这花可以踩吗?”
没有得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