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了一个句点。
Godworksinamysteriousway.思特里克兰德有着自己的信仰,思特里克兰德夫人和子女以他们的方式进行人生。
月亮与六便士,成为一个天平的两个砝码,砝码的重量偶然,天平的倾斜和平衡却是以砝码的重量规律固定地运动—书中的描述不以故事情节为落脚点,而是将人性拉开,反映人性的张力和对人性的抵抗。
斯特里克兰德的生活是起伏的。
书中的故事结构始终以斯克里克兰德来贯穿,他和自己人性对抗,奔向他眼中的乌托邦,塔希提岛不是他的终点,是他开启自己走向乌托邦之旅的地方。
和《人性的枷锁》有本质区别,《人性的枷锁》是对人性更深刻复杂的综合剖析。
斯克里克兰德性格鲜明,看似违背正常价值观,但貌似又能够在现实中找到。
在思特里克兰德夫人眼中,这种性格是对传统家庭观念的反驳。
和施特略夫的妻子在一起,这又是对社会纲常和道德准则的无视。
但在塔希提岛,思特里克兰德却又开始了家庭生活。
故事最后进行了反转,是故事冲突和戏剧表现力达到最高位的集中体现。
如果六便士是现实,月亮是理想。
对人性的讨论也不过是在现实和理想之间。
从这个角度看《人性的枷锁》这本书,书的名字反映了一种抉择。
是以六便士为生,还是在月亮中复生,结果都是一个对人生的总结—原文:我的叔叔亨利做过二十七年惠特斯特布尔的教区牧师,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他往往会说,魔鬼总是随心所欲地引用经文。
他记得从前一个先令就能买到十三只上等的牡蛎。
翻译家李继宏老师曾这样诠释这句话的含义:1884年,毛姆的父亲在巴黎亡故,年仅十岁的他随即被其叔父亨利·毛姆接到惠特斯特布尔。
惠特斯特布尔是伦敦东南肯特郡出产各种海鲜的小镇,全盛时每年输送往伦敦的牡蛎超过六千万只,因而有“牡蛎之都”的美誉。
维多利亚时代初期的牡蛎很廉价,一打只卖四便士,是贫困工人阶级补充蛋白质的重要来源。
但1875年以后,产量下降促使其价格逐渐上升,每个售价涨至大约一便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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