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男频的现代都市小说《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南凰”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沈凝姬御苍,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太后身子晃了晃,差点晕过去。她浑然不敢相信,姬御苍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敢威胁她这个太后。他简直就是把他们母子的颜面放在脚底下踩!嘉禾公主死死咬着牙,面上划过愤怒、羞辱、憎恨……最终却是僵着脸,缓缓跪到地上,对着沈凝磕了个头。“今日之辱,来日一定十倍百倍奉还给你。”嘉禾站起身,恶狠狠地盯着沈凝,“你最好日日祈祷,别落在本公主......
《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少年天子沉默地站在一旁,静冷的目光落在少女绝艳冷酷的脸上,眼底郁色翻涌,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姬御苍走到沈凝面前,抬手拂过她的脸颊,将她脸上那一点血迹拭去:“新婚之日杀人,你大概是头一个。”
沈凝语气漠然:“她们先惹的我。”
“沈凝。”太后压抑着怒火,声音却难掩杀机,“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你已嫁给摄政王,你今日依然是死路一条——”
“太后。”姬御苍偏头,嗓音疏冷无情, “沈凝是本王的妻子,轮不到旁人教训。”
太后神色僵住:“摄政王,你要包庇她?”
“奴才以下犯上,本就是死罪。”姬御苍冷道,“太后在宫里没杀过奴才?”
太后一噎,瞬间脸色铁青,一句话说不出来。
“母后。”少年天子及时开口,声音温润,“皇叔说得对,奴才以下犯上本就是死罪,皇婶给她们一点教训也是应该。”
虽然那些奴才也是奉了公主之命,杀了他们,就是对皇族公主的挑衅。
但眼下来说,这些不重要。
“皇上?”嘉禾公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是沈凝要杀我,皇上应该把她凌迟处死才对!”
少年天子目光落在她红肿的额头,眸光深邃,声音淡漠:“皇姐不在前面吃酒,带人来新房做什么?”
“皇上。”太后攥紧手里的帕子,眉眼笼罩着一层阴霾,“嘉禾来看看新娘子不行吗?”
少年天子掩去眼底色泽:“她们若不来,就不会有这般冲突。”
“这么说来,反倒成了嘉禾的错?”太后气愤他的懦弱,忍不住有些口不择言,“若沈凝杀了嘉禾公主,皇上是不是也觉得理所当然?”
“她们是公主,我不杀她们。”沈凝语气淡漠,“让她们跪下来给我磕个头,我饶她们不死。”
太后震惊地看着她,像是听到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你……你让公主给你磕头?”
满院的宫女和太监都骇然地看着她,心里忍不住怀疑,沈家嫡女莫不是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疯?
“你做梦!”嘉禾公主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一副失控的泼妇语气,“你这个贱人就应该被五马分尸!敢让本公主跪?我死也不会跟你这个贱人磕头!你这个贞洁不保的贱人——”
“没问题。”姬御苍声音漠然,“嘉禾,嘉玉,你们两个跪下,给你们的皇婶磕头。”
话音落下,满院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摄政王。
“摄政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太后气得脸色煞白,声音都听得出几次颤抖,“嘉禾是公主!嫡公主!她是先皇和哀家的亲生女儿,你竟敢让她给一个贱人下跪磕头?”
嘉禾脸色苍白,怔怔看着他:“皇叔,我是公主,是皇族公主,她只是个……”
“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姬御苍负手,声音淡漠如霜,“若不想明日就去和亲,就照本王的话去做。”
太后身子晃了晃,差点晕过去。
她浑然不敢相信,姬御苍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敢威胁她这个太后。
他简直就是把他们母子的颜面放在脚底下踩!
嘉禾公主死死咬着牙,面上划过愤怒、羞辱、憎恨……最终却是僵着脸,缓缓跪到地上,对着沈凝磕了个头。
“今日之辱,来日一定十倍百倍奉还给你。”嘉禾站起身,恶狠狠地盯着沈凝,“你最好日日祈祷,别落在本公主手里!”
丢下这句话,她怀着满腔恨意拂袖而去。
沈凝面无表情,丝毫不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嘉玉攥着手,阴冷地看着沈凝,心知今日有摄政王在场,就算继续僵持下去也讨不了好。
摄政王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又怎么会在乎其他人?
嘉玉公主不想去和亲,所以只能忍着屈辱照做,跪下给沈凝磕了个头,起身掩面而去。
两位公主狼狈离开,锦麟院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太后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好,好,真是好极了!哀家从没见过如此狂妄不怕死的人,沈凝,你让哀家长了见识!”
说这句话时,太后看向沈凝的眼里充满着浓烈的杀气,大有一种明天就将她碎尸万段的狠意。
沈凝毫无惧色,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太后阴沉着脸,冰冷转身:“回宫!”
一群人浩浩荡荡簇拥着她离开。
一身明黄龙袍的少年天子转身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胆大包天的沈家嫡女,眼底色泽晦暗不明,阴郁难测。
乌泱泱的人离开之后,庭院里瞬间空旷了下来。
新房内外横七竖八躺着数具尸首。
活着的摄政王府侍女和几名女官皆吓得瑟瑟发抖。
姬御苍漠然吩咐:“收拾一下。”
站在外面当值的侍卫领命,动作利索地进屋,把尸体都抬了出去。
两名女官则领着侍女们赶紧打水,把新房里的血迹擦拭干净,该换的床褥帐幔全换上新的。
姬御苍站在庭前,望着他的新婚妻子:“新婚夜大开杀戒,你可有话说?”
“无话可说。”沈凝漠然回道,“他们自己找死,不分新婚旧婚。”
姬御苍道:“为什么不让人找我帮忙?”
沈凝看着他:“你会帮我吗?”
“你觉得呢?”
“之前不确定,所以自己动手来得更快。”沈凝语气淡漠,“现在可以确定了,你应该会帮我。”
姬御苍淡道:“你若不敌怎么办?”
“既然动了手,一切后果自己承担。”沈凝语气平静,“死了也是我活该,怨不得别人。”
姬御苍走到她面前,冷峻的脸上多了几分微妙:“如此一来,本王刚成亲就没了妻子,岂不是成了个冤种?”
“摄政王府守卫不够森严,还是他们故意放纵?”沈凝目光冷然,“你把她们放进来,不就是为了看到这样的结果?”
姬御苍深深看着她,嘴角微翘:“沈凝,你真是聪明得让本王刮目相看。”
侍女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请两位公主殿下出示请帖。”
“瞎了你们的狗眼!不知道本公主是谁?还敢跟我要请帖?”嘉禾公主扬着下巴,趾高气昂看着相府外门人,“本公主不请自来,给言姑娘增光添彩,谁敢拦本公主的去路试试?”
两个侍女面面相觑,到底忌惮着嘉禾公主的身份,只得躬身道:“公主请进。”
嘉禾公主冷哼一声,光明正大走了进去。
嘉玉公主落后半步,看着跟沈凝一起来却并未同行的顾嫣然,淡淡开口:“你是摄政王府里的那个表姑娘?”
顾嫣然脚步微顿,谦恭地点头:“是,臣女顾嫣然,是摄政王的表妹。”
“你倒是比沈凝识趣。”嘉玉公主冷冷一哼,“住在摄政王多久了?”
“五年。”
嘉玉公主若有所思:“这么说来,你岂不是早就成了摄政王的人?”
顾嫣然一僵,随即娇颜缓缓涨红:“回禀公主,臣女还是清白之身。”
“是吗?”嘉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看你长得不错,虽比起沈凝逊色了一些,但不至于让男人坐怀不乱吧?”
顾嫣然脸色僵白,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公主殿下——”
“你懂个屁。”嘉禾公主冷冷嗤了一句,“摄政王根本不是正常男子,外面传言他有断袖之癖,你莫不是忘了?”
断,断袖之癖?
顾嫣然愕然。
“谁知道是真是假。”嘉玉公主没再理会顾嫣然,跟嘉禾公主并肩往赏花宴所在的后花园走去。
到了花厅里,沈凝才发现今日来的客人并不多,而且几乎都是熟人。
除了不请自来的嘉禾和嘉玉两位公主,还有早到一步的沈嫣,数日不见,她脸上掌掴留下的痕迹已养好,几乎没留下明显的痕迹。
沈嫣见到沈凝,眼底飞快闪过一抹阴暗之色,随即乖乖起身见礼:“大姐。”
除她之外,花园里还有秦家嫡女秦芷兰——秦砚书的妹妹。
加上沈凝和顾嫣然,总共六个人。
左丞相的府邸不算大,甚至说不上气派,只是最常见的三进院,花园也不大。
比起那些显贵了几代的世家,他们的花园委实有些寒酸,以至于嘉禾公主一进来就忍不住冷嘲热讽:“赏花宴?就这么几株菊花,也值得特意邀请?”
言筝只是个跟沈凝一般大的少女,明眸皓齿,身段娇小,今日赏花宴本就是听了兄长吩咐,刻意把摄政王妃邀请过来做客,因为尚不清楚王妃的脾性,她只邀请了摄政王府表姑娘和沈凝的妹妹沈嫣,连秦芷兰都是沈嫣叫过来的。
她哥哥在朝中做左丞相,权力大不大还不知道,但时间尚短,丞相府暂时还无法跟那些扎根百年的世家相提并论。
府邸不大,底蕴不深,所以规矩也谈不上严谨。
她提前做了好几天准备,才定了一些稍微名贵些的茶和点心,因为听说摄政王妃性子寡淡,跟嘉禾公主有过冲突,所以她压根没敢邀请两位公主。
甚至好多权贵家里的女子都没敢邀请。
没想到还是有人不请自来。
但人既然来了,言筝只得软语解释:“相府不比公主府宽阔奢华,没有名贵花草,也没有珍稀树木,所以臣女没敢厚颜邀请公主前来——”
“放肆!”嘉禾公主冷冷看着她,“你的意思是我跟嘉玉公主厚颜,不请自来是不是?你邀请摄政王妃,不邀请本公主,是看不起本公主吗?”
秦砚书面露苦涩:“平遥长公主风流荒唐,公然在府里养男宠喝酒作乐,难道为了她手里那点并不确定有没有的金甲军,就要赔上儿子一生的幸福吗?”
秦夫人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她当然知道让儿子娶平遥长公主有多委屈,可眼下皇上亲政在即,摄政王却揽权不放,太后和皇上手里的兵力加起来不到摄政王的十分之一。
且朝中被摄政王安插了太多人手。
太后和皇上处境堪忧,万一摄政王跟皇上撕破了脸,皇上胜算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皇上若成了傀儡,跟太后是裙带关系的国舅府又能好到哪儿去?
秦夫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试着跟平遥长公主好好相处,哄着她,只要她嫁过来,我们就有办法哄她交出金甲军,若哄不来,威胁利诱都可以,只要皇帝江山坐稳,平遥长公主以后还不任由我们处置?”
“大哥,母亲说得在理。”秦家嫡女秦芷岚走过来,柔声劝慰,“覆巢之下无完卵。若皇上没有实权,连太后都形同虚设,秦家又岂能有好果子吃?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国舅府罢了,摄政王一派的官员之子都可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可若是我们帮助皇上夺得大权,秦家不但是皇亲国戚,还有从龙之功,以后风光显赫不在话下,大哥还不是想娶谁就娶谁。”
秦砚书从不知道,他的小妹竟如此顾全大局。
他冷冷一笑,所以想帮皇帝夺得大权,坐稳皇位,就必须牺牲他的姻缘?
他想要的只有沈凝一个,可沈凝已经嫁给了旁人,他以后还如何做到想娶谁就娶谁?
一想到方才在平遥长公主府看见的一幕,他就觉得自己若真跟她成了亲,他跟那些陪酒陪笑的少年有什么区别?
“砚书,忍一时委屈,换百年风光。”秦夫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只要皇上坐稳皇位,如愿除掉摄政王,你想要那个沈凝……”
秦砚书一怔,心头缓缓生出一抹希望。
是啊,只要除掉摄政王,沈凝就还是他的。
“若到时你还喜欢沈凝,我愿意成全你们的婚事。”秦夫人做出承诺,“一旦失去摄政王的庇护,沈凝还不任由你拿捏?”
秦砚书心头泛起巨浪。
他艰难开口:“容我考虑考虑。”
“砚书,母亲相信你是理智的,一定能做出最好的抉择。”秦夫人拍拍他的肩膀,“我知你性子傲,眼里容不得腌臜事,但你可以把平遥长公主当成一件利器,不必对她动情,只是为了逢场作戏而已。”
秦砚书嗯了一声,站起身道:“母亲歇着吧,我先告退。”
就像这句话,他头也没回地转身离开。
脚下已然方寸大乱。
秦芷兰蹙眉,盯着秦砚书离开的背影:“早知道大哥如此痴情,那日母亲就不该急着退婚的。”
“男子汉大丈夫,建功立业才是王道,痴情能当饭吃?”秦夫人表情鄙夷,“那沈家嫡女就是个丧门星!别说正妻,就算是个妾,我都不会同意让她进门。”
想到在镇国公府受到的憋屈,她恨不得把沈凝大卸八块。
沈凝这辈子都别想踏进国舅府的大门。
三日回门之后,沈凝又恢复了平淡如水的生活。
她在摄政王府的日子其实很枯燥,但很充实。
摄政王府那座专门练武的校场上,每天都有轮值之外的侍卫操练,沈凝起初只是站在校场外看上几眼,然后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锻炼身体。
秦夫人带来的人不少。
秦家护卫全部围在沈家大门外,仅粗壮嬷嬷就有四个,还有侍女十几人。
乌泱泱的阵仗,几乎把大门全围得水泄不通。
“秦夫人。”镇国公匆匆抵达前院,满脸歉意地朝秦夫人赔礼,“实在对不住,我没想到砚书和沈凝会闹出这么大的冲突,是我们疏忽,只是此事着实是个意外……”
“意外?”秦夫人穿着一身墨绿缎裙,颈上戴着一串名贵的珊瑚珠串,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盛气凌人,“砚书一个大男人被沈凝弄断了手,你跟我说这是意外?这分明是故意为之!国公大人,我不愿与你过多为难,请你把罪魁祸首交出来,在我面前把她杖毙,今日之事就算是了了。”
镇国公一僵,连忙解释:“秦夫人有所不知,今日皇上刚下了圣旨,把沈凝赐婚给摄政王——”
“国公这是搬出摄政王吓唬我?”秦夫人眉目一厉,显然不吃这套,“你沈家女儿多得是!杖毙了大小姐,还有二女儿可以代嫁,摄政王要的只是你们沈家的女儿,何曾有大小之分?”
饶是沈云霖做好了赔罪的准备,也没想到她会如此难缠,奈何形势比人强,只得再三赔罪:“秦夫人还请息怒,砚书和凝儿以前毕竟真心喜欢过,今日之事是砚书听闻圣旨赐婚,冲动之下闯了凝儿的闺房,才引起这桩意外之事,若说有错,砚书也并非完全无辜是不是?”
“你想说砚书咎由自取?”秦夫人脸色阴沉,声音严厉而蛮横,“你们沈家人果然擅长倒打一耙!我早就跟砚书说了,沈凝这个贱人根本不值得他喜欢,他偏偏念着旧情,此次遭这个罪确实是他该受的,但是沈凝这个贱人才是罪魁祸首——”
“秦家自诩为清贵门庭,没想到秦夫人却是个脏话连篇的泼妇。”沈凝走出来,冷冷看着眼前这个阵仗,“怪不得教出秦砚书那个半夜当采花贼的无耻贱人!”
秦夫人脸色僵硬:“你……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秦夫人这个大贱人养出了秦砚书那个小贱人。”沈凝目光如刀,“秦夫人听不懂吗?”
秦夫人表情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控,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跳:“沈凝,你敢骂我?你这个小贱人竟敢骂我?来人!把她给我杖毙,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立刻把她给我抓起来,我要活活把她杖毙,听到没有?我要她死——”
嬷嬷和侍女们显然都是精心挑选的,她们听从秦夫人的吩咐,齐齐应了声是,抬脚就要过来抓着沈凝。
沈凝站着没动,心头杀气缓缓发酵,垂在身侧的双手一点点收紧。
正值剑拔弩张之际,外面忽然响起一声高亢的声音:
“摄政王到!”
空气骤然凝结。
秦夫人暴怒的表情僵在脸上,距离沈凝只剩一步之遥的嬷嬷动作戛然而止,侍女们面上不约而同地浮现惊惧之色。
沈云霖和沈夫人转头看向大门外。
沈凝也跟着看去,面无表情,眼神平静到极致,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八名黑衣带刀护卫齐刷刷进来,分列两侧,低眉垂眼,神态恭敬至极。
一袭玄色袍服的男人抬脚跨进门槛,身躯颀长瘦削,眉目清冷如画,眼神冰冷如刀锋,眼梢藏着锋利的寒气。
五官轮廓棱角分明,浑然天成的俊美中透着孤傲睥睨,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慑人压迫感。
这是一个可怕的男人。
秦夫人脸色煞白,结结巴巴:“摄……摄摄摄政王……”
“摄政王驾到,还不跪下?”
秦夫人吓了一跳,当即跪倒在地上,其他人自然哗啦啦全部跪了下来。
秦家人跪了,沈家人自然不能站着。
沈云霖压着心头不安,率众跪地行礼:“参见摄政王。”
按着镇国公的身份,就算进宫面圣,非重大场合,大多时候也可以是免跪的。
只是眼前这个摄政王从来不是个愿意施恩的主。
他所到之处,从未有人可以站着与他说话。
他身边的十六名侍卫神出鬼没,一刀下去人头落地,连一句提醒都不会有。
没有人敢拿项上人头去挑战他的脾气。
然而今日就是有个例外。
沈凝从始至终只是看着他,非但没有跪下,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听闻有人欺负本王的妻子。”男人淡漠开口,明明是云淡风轻的语气,却仿佛透出让人胆寒的肃杀之气,“本王觉得有趣,特意过来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
秦夫人脸色煞白:“摄政王请听臣妇解释——”
“你的解释先留着,本王没兴趣听。”男人走到沈凝面前,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要不要本王把他们都杀了?”
沈凝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眼前的男子,心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这人长得不错,看起来就是个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主。
嫁给他应该也不算亏。
“一点谩骂不伤皮不伤肉,没必要杀他们。”沈凝语气漠然,显然没把秦夫人放在眼里,“只是秦砚书方才来找过我,不但笃定摄政王会嫌弃我残花败柳,名节已失,还对我无礼,所以我折了他的一条手臂。”
“折得好。”男人眸心微细,眼底划过一抹异芒,“本王的王妃不需要心慈手软,更不能任人欺凌而不还手。”
沈凝望着他,面无表情:“我方才说的重点,你没听清?”
“残花败柳,名节已失?”姬御苍嘴角微勾,眼底寒意刺骨,“日后这八个字若是再从谁的嘴里说出来,本王会割了他的舌头。”
说罢,幽冷的眸子一扫:“都听清楚了吗?”
秦夫人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点头:“听……听清楚……”
“属下遵命!”八名侍卫齐齐应声。
秦夫人一惊,这才明白摄政王的话是对着他的手下说的,意思是谁要再敢编排王妃,直接割了舌头。
果然是个残暴不仁的摄政王。
“沈家乌烟瘴气,本王不想多逗留。”姬御苍转身往外走去,嗓音漠然,“今晚本王命人把嫁衣送过来,你试穿一下。”
沈凝没说话,只是平静地注视着那道颀长瘦削的身影离开沈家,并带走了利落如刀锋一般的八名侍卫。
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所有人如石雕一般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惊惧,面上带着明显的惊魂未定之色。
空气里一阵风拂过,秦夫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沈凝那小贱人竟被摄政王看上了?
摄政王是眼瞎吗?
放着那么多端庄高贵的世家嫡女不要,偏偏娶一个被人糟践的残花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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