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一丝丝红色的泪水滴在幽闭狭小的空间里。一位少年被囚禁在这里,少年的手被铁链锁住留下很显眼的红色而少年的双脚也被拴上铁链,无法走动无力瘫软的靠旁边放的一张床上。床上还残留着之前的血迹,把本来白色的床布变得鲜红,窗户上仅有的光亮照在少年的脸上,眼角的泪痣也被血泪掩埋,凌乱的头发还有少了扣子的衣服,只有他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嘴角一直缓慢的吞吐着几个字“稷耘我恨你”。就在少年还在重复那句话时,突然他的胳膊凸起血管,拳头一紧哈哈大笑起来,我对你百般警告你还是坚定你的选择从来不理会我对你的忠告,周源,韩晨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背叛韩晨选择稷耘你活该哈哈哈哈。说罢男人拿起手擦去眼角的泪而擦眼泪的衣服已经红透很显然这个袖子已经不知擦了多少次眼泪。擦完后笑声就消失在狭小的房间里,只留下一股悔恨、不甘、委屈的味道。而少年也隐约感到自己可能就要去找姐姐了,艰难的爬到床边呢喃着“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这样,你在那边等着我小源马上就来陪你啦,我现在好累,姐姐能不能抱抱我呀,我想你了”。说罢少年随着最后一句姐姐,还没爬上床少年便已经倒下了就在倒下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你别走别丢下我,我还在你不能丢下我”,是我的幻觉嘛,我听见韩晨在说话,他在叫我还是在叫周恒啊。而此时正在睡梦中的韩晨从床上惊恐起来,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凌晨两点半。“我怎么会梦到他,梦里的他为什么那么悲惨”,韩晨捏了捏鼻子显得烦躁。他下了床像看了看窗外是在思考什么。此时的少年也用尽最后一口气看向了窗外,像是在借着窗户表达着什么,慢慢的少年觉得好冷好冷抱着自己的身体睡着了。来来来大家继续喝,我请客不用客气,稷耘在自己的酒吧里招待着欺负少年的人,其中一个人对他说:“耘哥啥时候能再让我们兄弟几个玩玩啊”男人和他的兄弟们猥琐的笑着,而稷耘则还不知道他已经失去少年并也笑到“臭小子还没玩够是吧”男人坏笑“耘哥你那个可是极品可遇不可求啊哈哈哈哈哈”。听到这时稷耘心里莫明有点隐隐作痛,并继续喝着。若是少年听到这些刺骨的话应该不会想活着了吧虽然他已经睡着了。等稷耘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他嫌弃的看着趴在自己身边的这些“小弟”(走狗)心里默默骂出要不是为了让他听话老子怎么会和你们公用一个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心里正想着稷耘才想起来他囚禁的少年,昨天喝酒忘了给他吃饭了不知道他知道错了没有,爷今天心情好就去看看他顺便给他吃个剩饭吧哈哈哈。稷耘的声音变得大声起来,他殊不知接下来看到的会让他一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