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
顶层套房。
叶池近乎赤裸地躺在床上,平日里寡淡的小脸此时红得不像样,一头茸茸的黑发乱蓬蓬地垂在身侧。
她被灌了不少烈酒,残存一丝微弱的理智。
内里的蕾丝花边在粉裙的下摆若隐若现,细白的双腿裸露在外,膝盖冻得发粉。
她的手腕还被粗糙的麻绳缠在床头,红痕触目惊心。
天很凉了,穿得又这样少,叶池忍不住发颤。
“哐当——”
木制房门被人大力踢开的声音陡然响起。
傅禅推门而入,骨节分明的大手胡乱地扯开领带和衬衫的扣子。
男人深邃的五官隐在夜色之间,漆黑的瞳仁也匿着几分倦意。
全身的血液都在向小腹聚拢。
燥热难耐。
傅禅知道,自己这是被叶玉书那个老东西算计了。
他烦闷地走进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打破寂静。
两行清泪从叶池的脸上滑落,一路向下,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了。
叶家家道中落,叶池被自己的父亲叶玉书强行送上傅禅的床,只为了抓住傅禅的软肋,卖身求荣。
名利场上的博弈罢了,叶池无疑是只提线木偶,任人宰割。
她想拒绝,想反抗,可她不敢也不能。
母亲还在病床上躺着,靠输送氧气和营养液续命,她不答应,父亲就不会再出一分钱的医药费,这无异于葬送了妈妈唯一的活路。
叶池只能无条件顺从。
良久。
水声戛然而止。
傅禅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发丝垂在眼睫,时不时有水滴滑过男人高挺的鼻梁。
傅禅的脚步越靠越近,停在床边。
“啪嗒——”
他按动开关。
白炽灯强烈的光线毫不留情地倾泻在少女脸上,叶池垂着眼眸,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打出阴影,笼着忧郁,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叶家的?”
傅禅挑了挑眉,没有过多惊讶。
“你爹让你来爬我床的?”
傅禅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腔调戏谑,凝着叶池粉色的短裙和被捆住的双手。
叶池不敢看他,默默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我的喜好倒是摸得清楚。”
佛珠随着手指的拨弄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过我不喜欢小孩。”
话毕,傅禅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大力扯断桎梏,将少女扔下了床。
骨骼撞击地面的声音清晰可闻,傅禅只是看着,居高临下,讳莫如深。
叶池觉得傅禅的目光像一把锐利的剑,能刺穿她的脊背。
她浑身都在颤抖,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可是她不能就这样逃了,她要救妈妈。
叶池强压着心头的恐惧,一步一步爬向傅禅的脚边,然后跪直身子,扬起头看他。
“傅爷,求求你……求求你……我成年了。”
傅禅愠怒上头,骤然发力,一脚把叶池踢开。
叶池趴在地上,闷哼一声。
但很快,她又艰难地爬起来。
傅禅很高,叶池只到他的肩头。
叶池踮脚,双手努力环住男人的腰身,将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吻技生涩又差劲,却把取悦的意味展现得淋漓尽致。
傅禅先是一顿,很快又化守为攻,疯狂地撕咬少女的唇瓣。
傅禅凝着叶池干净纯白的小脸,神态玩味。
温香软玉在怀,看来今天的药效是消不掉了,傅禅喉结滚动,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叶池。
“求我什么?”
傅禅语气倦倦的,凉薄的手指摩挲着叶池眼角的痣。
叶池知道这是傅禅的羞辱。
可她不得不回答。
“求你……求你……”
叶池的声音颤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根本答不上。
傅禅不怒反笑。
“求我睡你?”
叶池的头埋得更低了。
可傅禅却没打算放过她。
“说。”
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不给人反抗的余地。
静谧过后。
“求……求傅爷……睡……睡我……”
叶池生得清秀,书卷气很浓,像一支不容亵玩的荷。
她说这话时的反差感,很能撩拨男人的心。
傅禅眼底浓烈的欲再也抑制不住,他将少女打横抱起,毫不怜惜地扔在床上。
粗粝的指腹上下游走,一寸一寸卷起少女的裙摆。
“趴好。”
傅禅的声音沙哑又低沉。
最屈辱的姿势。
最可怕的男人。
直到强烈的痛感让叶池的意识清醒了几分,她再也顾不上父亲的威胁,拼命向床边爬去,心里只剩下恐惧和悔恨。
她要逃。
傅禅宽大的手掌握住叶池的脚踝,微微发力,轻而易举地将少女拖回自己身下。
“嗯?不乖?”
傅禅寒凉的手指伸进叶池的嘴巴,叶池呜咽却发不出声音。
“我给过你机会了,不是偏要勾引我吗?哪有中途逃跑的道理?”
傅禅顺势压了下来。
叶池不敢再反抗,身体摇摇欲坠地承受着入骨的疼痛。
“媚儿,媚儿。”
情到最深处,傅禅摩挲着叶池眼角的朱砂痣,声音嘶哑,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这个名字。
好久好久。
少女的眼泪早已浸湿男人的胸膛。
叶池疼昏了过去,精致的眉头不安地蹙着,嘴里呓语不断,像是在做梦。
“妈妈,呜呜呜,妈妈,你快醒醒好不好,他们都欺负小池……呜呜呜……妈妈……救救我好不好……”
叶池痛苦地呜咽,声音断断续续。
傅禅的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幽光。
良久。
傅禅把瘫软成一汪水的少女粗暴地扔在一边,自己则转身进了浴室。
翌日清晨。
室内一阵旖旎。
傅禅倦倦地靠在床边吸烟,衣冠楚楚,反观一旁的叶池,身上的裙子早已被蹂躏得残破不堪,暴露在空气之中。
傅禅垂眸看了看时间。
“三,二,一。”
他心中默念。
“咔哒——”
门开了。
不出所料,叶玉书风尘仆仆闯了进来。
傅禅掸了掸烟灰,云淡风轻地朝着来人轻笑。
“叶伯,我替你试过了,你女儿味道不错,很嫩。”
傅禅讥诮的尾音拖得很长,眸光玩味。
叶玉书神色一亮。
难道他的计谋成功了?
“不过我不喜欢这款。”
傅禅依旧是笑着的,还顺手叫醒了叶池。
叶池睁开红肿的眼睛,看见父亲的那一瞬间,屈辱感彻底将她裹挟。
她已经无暇顾及对傅禅的忌惮,慌乱地钻进他的被子。
傅禅感受着身侧传来的柔软,笑得温情似水。
“要当着他的面做?”
被子里,叶池死死地攥住男人手臂。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让我爸爸出去。”
近乎谄媚的讨好。
傅禅却偏要装作听不见的样子。
“乖,别蹭了,做多少次我都不喜欢你。”
语气戏谑又恶劣。
叶玉书眼见局势不对,逃也似的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