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是由作者“轻卿辞”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南时妤江景煜,其中内容简介:回娘家,就是为了躲避夫妻义务吗?”南时妤一噎。本能反驳。“……怎么可能?”“江景煜,你少污蔑人!”对于这姑娘的心思,江景煜看破不说破。“那既然不是,”他收拢指腹,轻拢慢捻那绵软的瓷白肌肤,薄唇碰了碰她耳垂,轻飘飘落下剩下半句:“老婆就别拒绝了,昨晚休息了一整晚,今天应该是可以继续的。”......
主角:男频 更新:2024-01-18 2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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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男频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是由作者“轻卿辞”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南时妤江景煜,其中内容简介:回娘家,就是为了躲避夫妻义务吗?”南时妤一噎。本能反驳。“……怎么可能?”“江景煜,你少污蔑人!”对于这姑娘的心思,江景煜看破不说破。“那既然不是,”他收拢指腹,轻拢慢捻那绵软的瓷白肌肤,薄唇碰了碰她耳垂,轻飘飘落下剩下半句:“老婆就别拒绝了,昨晚休息了一整晚,今天应该是可以继续的。”......
程绍辉面色温和几分。
“聿珩和时妤他们兄妹俩不拘这些,分公司或是总公司签署,都无伤大雅。”
林副总点头。
他想了想,将刚才那件事一块告知了程绍辉。
“还有一件事程董,今天上午,第二批招聘面试,大小姐也过来了,并且……有位面试者似乎是大小姐的校友,还想着加个微信来着。”
程绍辉皱了皱眉。
心底第一反应,是那人打算靠着程念安的身份进入公司。
他沉声,一锤定音。
“把那人踢出去,程氏不录用。”
林副总并无意外,小声惋惜了句:“好,就是有点可惜他第一名的成绩。”
程绍辉喊住准备离开的林副总,若有所思。
第一名的成绩,还用得着走旁门左道?
沉思几秒,他说:“安排去邻市的分公司吧,之后他的晋升,都在分公司内部,不往总部调迁。”
林副总愣了愣,随即点头。
“念安走了吗?”程绍辉又问。
林副总回:“还没有,大小姐这会儿在休息室。”
程绍辉:“把她叫过来。”
十分钟后。
程念安推开办公室的门。
看向办公桌后的自家老爸。
“爸,你找我?”
程绍辉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
他指了指沙发,“念念,坐。”
程绍辉靠在椅子上,看向自己女儿,不动声色问:
“听下面人说,你今天去看他们面试了?”
程念安知道她的动向瞒不过公司那群人,她并不否认,直接点头。
程绍辉玩笑说:“这是终于想通了,打算进公司帮爸爸了?”
程念安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爸你误会了。”
“我就是闲来无聊,在公司转转,你手底下那么多可用的人,不缺我这一个,放我一马吧!”
听着这个数年不变的答案,程绍辉佯怒:“你看看人家知知,现在不也接手公司了?”
程念安倚在沙发上,捏了捏太阳穴,简练给出三个字:“被迫的。”
程绍辉:“……”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这个女儿。
最后收回视线,转移话题。
“既然你实在不愿意进公司,那爸不逼你了。”
程念安眼眸一亮,还没来得及高兴。
就听到下半句:
“念念,你也不小了,是时候考虑结婚的事了,这段时间我和你妈也商量过几次这事,初步定下了几个人选,你有时间就去见一见。”
程念安:“???”
这么措不及防的,就开始联姻了?
她爸妈能不能按常理出牌一次?
连商量都没有,直接通知?
这么快,她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呢!
“不行!”她立刻反对,“爸,我还这么小,你这么着急嫁女儿干什么?”
程绍辉不禁头疼。
进公司不行,联姻也不行。
她现在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不行’。
“二十三了,还小?”程绍辉问她:“知知跟你一样大,人家都结婚一年了。”
“哦对,”他接着补充,“接手公司也两年了。”
他语气埋怨:“你看看你南伯父,跟你爸我一样的年纪,你南伯父现在一身清闲,半点公司的事都不用处理。”
他指着自己,‘哼’着抱怨,“女儿,你再看看你爸,天天累死累活在公司卖命。”
程念安嘴角抽搐:“……”
这话题扯得够远啊?
被亲爹埋怨的程念安无意间看到她爸悄摸摸打量她态度的眼神,程念安瞬间警醒。
又跟她卖惨。
她就纳闷了,她家老父亲快五十岁的人了,不厌其烦地跟闺女卖惨??
程绍辉平时对待自己这个女儿,不说百依百顺,也是各种纵宠。
可就联姻这个事,程念安卯足了劲,跟她爸磨了两天,也没让他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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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到最后,连她妈都参与了进来,跟着她爸二对一‘反劝’她。
以一敌二的程念安很快败下阵来,焦虑又郁闷的给南时妤打去了电话。
这个时候南时妤午睡刚醒,接通电话,就听见闺蜜幽怨地吐槽。
“知知宝贝啊,这次真的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我连我未来‘男朋友’的面还没见到,就要被迫进行联姻了!”
南时妤的瞌睡虫一哄而散。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眉眼诧异:“联姻?这么快?”
“大小姐,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你老爸了?怎么突然间要联姻了?”
程念安愤愤不平,“谁知道呢,估计是更年期到了,思维跳脱,想一出是一出。”
南时妤:“……”
程念安唉声叹气,“陪我出来坐坐?”
***
南氏旗下的会所。
包厢中。
程念安郁闷地趴在桌子上,整个人有气无力。
幽幽怨怨地吐槽了一堆这两天和自家爸妈的斗智斗勇。
南时妤坐在旁边。
偏着头,同情地看着她。
在她说完,她问:
“所以,现在你那奶狗弟弟还没下落,联姻这事你怎么打算?”
程念安抓了抓头发,眉眼垂着。
“没什么打算,拖着呗。”
“拖一天是一天。”
说完,她勾过来一瓶酒,三两下打开。
倒了两杯,递给南时妤一杯。
等她接过去,程念安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南时妤:“……?”
这是打算……借酒消愁?
包厢中渐渐静了下来。
程念安说了大半个小时,把自己说累了。
这会儿一边想着不联姻的办法,一边一杯接着一杯地把红酒当白开水灌。
又过了半个小时,听着闺蜜哀怨着吐槽,南时妤仿佛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
对这种空有利益的豪门联姻各种抵触。
哪怕直到现在,她仍旧是没有完全接受。
这么想着,南时妤晃着杯中的红酒,在程念安再次倒了一杯后,和她碰了碰杯,姐妹俩一起‘借酒浇愁’。
很快,一瓶红酒见了底。
其中程念安喝得多,南时妤总共喝了不到三杯。
红酒的浓度低。
说了这么半天,再加上这点酒精的刺激,程念安原本躁乱的心情反而渐渐平复下来。
好一会儿没听到闺蜜的声音。
她转头去看。
却见南时妤半趴在沙发扶手上,眼睛轻轻闭着,像是睡着了。
程念安先是一愣。
随即猛地反应过来,她家闺蜜几乎没怎么沾过酒,酒量基本是零,一喝就醉!
她今天只忙着自己emo了。
忘了她家知知不能喝酒了!
程念安连忙丢了酒杯。
来到南时妤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知知?”程念安悔得肠子都快青了,“是不是醉了?”
南时妤睫毛颤了颤。
缓缓睁开眼睛。
和百分之八十的酒鬼一样,第一句话便是:
“谁醉了,我才……喝了一点点,还是红酒。”
程念安:“……”这还不是醉?
都醉迷糊了。
她将她扶起来,准备给司机打电话。
“知知宝贝,先起来,我让司机过来,先回家。”
南时妤这会儿真的是醉了。
半点不复平时的冷静稳重,此时像是没了骨头似的,懒洋洋靠在程念安肩上。
“我不回去……”她嘟囔:“江景煜怎么都不肯同意离婚,烦死了,我才不要回‘盛霆’……”
程念安拿着手机的指尖一抖。
姑奶奶。
她家闺蜜喝醉之后,满脑子全是离婚了?
这要是被江景煜看见,不劈了她才怪。
“知知宝贝。”程念安轻拍着她的背,耐心哄着她,“你有些醉了,我让人来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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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一步踏出大厅,“走吧。”
南时妤眼皮直跳。
她伸手压住右眼皮。
瞅了两眼面前的‘盛霆’大厅,又回头看了看已经走了两三步的江景煜。
一时之间真的陷入了纠结。
她原本是打算着,她自己回去。
怎么现在回娘家,老公都兴一步不离的跟着了?
再三犹豫之下,南时妤哀怨着转身向外走。
蔫了一半的心理侥幸地想:
他总不能在她娘家对她做什么吧?
应该不会。
这么想着,南时妤坐上了车。
‘盛霆’距离南家并不远。
开车二十分钟便到。
黑色西贝尔停在前厅院中。
江景煜和南时妤一前一后下车。
由于南聿珩刚从国外回来,总部公司有不少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
江景煜和南时妤夫妻俩来到大厅时,南聿珩刚回到家不到五分钟。
在吧台倒了杯水的功夫,他一转身,就冷不丁地看到了大晚上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妹妹和妹夫。
南聿珩:“???”
门口的江景煜和南时妤:“……”
六目相对,三人相对而视。
空气有短暂两秒的暂停。
沉默铺展蔓延。
“你们两个……”南聿珩有点懵:“干什么?”
江景煜姿态闲散,握着身旁南时妤的手腕,漫不经心开口:
“我家太太想家了,回来住一晚。”
南聿珩:“……??”
他视线落在,门口那俩人的手上。
再抬眸看着,并排站在一起,分外登对的两人,南聿珩一言难尽评价:
“这年头秀恩爱都秀到娘家来了??”
“你们那么大的‘盛霆’婚房被人炮轰了?让你们大晚上不在家睡觉往娘家跑?”
南时妤:“……”心情复杂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这画面也诡异到……出乎她所有想象。
江景煜眼底墨色攒攒。
饶有兴味地看了眼自家太太的表情。
他压住眼底汇聚的一点笑意。
一本正经地对着南聿珩喊:
“哥。”
“刚不说了么,我太太想家了,回来住一晚。”
南聿珩这下连水都喝不下去了。
除去婚宴那次,生平第一次,江景煜这家伙用这种语气喊他“哥”。
南聿珩眼神在他们两个身上转了又转,两秒后,折身回吧台给他们两个一人倒了杯水。
沙发上。
江景煜坐姿一如平常端方矜贵。
南时妤就显得随意多了。
怀里随手抱过一只毛绒抱枕。
窝进了沙发里。
全身上下,每根头发丝都散发着‘我在我家,随意躺、随意坐’的慵懒随性。
南聿珩将水杯放在自家妹妹妹夫面前。
随后坐在他们两个对面的沙发上。
倏然想到什么,他问:“你们两个吃晚饭了吗?”
江景煜抬了抬眉。
没有直接回答。
倒是南时妤,拨了拨手腕上南聿珩昨天送给她的钻石手链,回道:
“没有啊,我想着,我和我哥一个多月没见了,兄妹感情都生疏了,下了班就过来了,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南聿珩:“……”
这理由,他真的想信。
前提是,他对这姑娘没这么了解的话。
“妹啊。”南聿珩捏了捏眉心,问她:“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家里,少了点什么?”
南时妤往四周看了看。
可不少了点什么吗?
这么长时间,她都没见到管家的人。
“管家和其他人呢?”
南聿珩:“爸妈出去度假,一时半会回不来,我让他们都放假了。”
南时妤:“……”
“所以——”南聿珩看向对面这二位:“你们两个想吃什么?”
话音落,他低笑了下。
“或者我换个问法,晚饭怎么解决?”
南时妤:“……”
江景煜神情倒是没有任何变化。
在南聿珩说完,他目光便落在了南时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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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多少带着点其他意味。
三秒后,南时妤认命地拿起了手机。
“我来吧。”
不等她解锁,江景煜便给林瑞拨去了电话。
交代完,电话挂断。
南时妤靠在沙发上,看着冷冷清清的别墅,有气无力地问南聿珩:
“哥,我们两个要是不来,你晚上就不吃饭了?”
南聿珩瞥她:“我一个人本打算随便对付一口,现在三个人了,也能凑合?”
南时妤:“……”
彻底无语。
南时妤放下抱枕,起身。
越过南聿珩时,她煞有其事地拍了拍亲哥的肩,‘忠告’:
“哥,以后再放假,一半一半地放。”
南聿珩:他怎么知道,在江景煜身在海城的情况下,这姑娘还能一声不吭地大晚上回了娘家?
……
用过晚饭,南时妤抱着林瑞特意送来的果茶喝,南聿珩放下筷子,见江景煜挽起袖子打算收拾桌子。
南聿珩忙拦住他。
“不用不用,都在公司累一天了,这点小事,何必亲自动手。”
南聿珩:“我已经给管家他们打过电话了,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
说罢,他目光落在南时妤身上。
“时间不早了,你们两个早些休息。”
南时妤没吭声。
江景煜侧头看了眼她。
唇角微微勾起一点似是而非的弧度。
问南聿珩:“我太太房间在哪?”
若不是清楚这对夫妻的本质关系,就矜贵清冷的江总一口一个“我太太”,南聿珩真有理由怀疑,这家伙就是来纯纯秀恩爱的。
敛去心神,他指了指楼上。
“三楼。”
“三楼一整层都是你们的,上面所有设施一应俱全,就连杯水,都不用下来倒。”
南聿珩顿了顿,接着嘱咐。
“三楼那一层都随你们折腾,但二楼那层是我住的地方,晚上别乱串门。”
除去待会过来的管家等人,这栋别墅,也就他这个大舅哥,以及妹妹、妹夫三个人。
要是不小心撞见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到时候三人都尴尬。
为避免那种场面,南聿珩提前‘提点’了两句。
可他没想到,刚说完,就收到了自家妹妹瞪过来的眼神。
南聿珩身体微微撑在椅背上。
懒懒抬着眼皮看她。
“南知知,你那什么眼神?”
“哪什么眼神?正常妹妹看哥哥的眼神!”话音刚落,她便离开了餐厅。
瞧着这姑娘径直而去的背影,南聿珩收回视线,看向江景煜。
“这姑娘来之前,吃炮仗了?”
怎么突然之间,变这么冲?
江景煜轻笑,目光缓缓从旋转楼梯上收回。
他摩挲着指腹,给出一句:
“大概是吃了两颗哑炮。”
只炸不响的那种。
十分钟后。
江景煜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南时妤刚准备去浴室洗漱,还没站起来,就被江景煜扣着腰压在了沙发上。
带着冷冽雪松气息的吻,精准无误落在南时妤唇上。
她来不及防备,当他侵入领地时,无意识“呜咽”出声。
细软的腰肢刚一挣扎,就被人用力掐住。
在他手指渐渐挑开她衣服边缘时,南时妤心头一个激灵,本能地紧紧握住了他手腕。
江景煜手上没再动。
他在她唇上吮了一下,松开了那被磨得红艳的唇瓣。
身体却仍旧压着她,并未离开,反而明知故问:“怎么了?”
南时妤推了推他。
“你起来,这不是‘盛霆’……”
不等她说完,他低笑打断,嗓音中带着点别的韵味。
“不是‘盛霆’,就不行了吗?”
“可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还是说——”
他唇角勾了勾。
目光从那红润的唇上挪开。
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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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
祠堂。
池泽呈刚进来,祠堂中便响起一声沉沉怒意的声音。
“你给我跪下!”
池老爷子拄着拐杖,手背隐隐发颤。
若不是顾虑到池泽呈是池家最合适的继承人,这一拐杖,今日定会狠狠落在他身上。
池泽呈一言不发,对着前方池家的牌位,直直跪了下去。
看着这个自己精心培养了多年的孙子,池老爷子心口气得发疼,他阴沉着脸,一双混浊锋锐的眼眸,不偏不倚落在池泽呈身上。
“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南家和江家那是什么样的地位,你如今也敢去惹?!”
而且一惹还是两个!
当昨天听到池泽呈在拍卖会场做的事情后,池老爷子差点气晕过去。
别说现在日渐衰落的池家,就算是二十年前,池家鼎盛时期,和江、南两家碰到一起,都得避其锋芒,又遑论现在?
相对于池老爷子的愤怒,池泽呈的神色很平静,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
当着面前池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他不仅不低头,反而问:
“爷爷,您在全海城给我找联姻对象,那为什么对方不能是南时妤。”
“胡闹!”池老爷子彻底忍不住。
抡起拐杖,用力打在了他背上。
“池泽呈,你真是疯了不成?”
“南家那个姑娘,已经嫁给江景煜了!”
“江景煜是个什么样的性子,还用我跟你多说吗?他的手段魄力比他爸还要冷硬三分,你敢从他手里抢女人?”
池泽呈一声不吭。
生生接下这一拐杖。
被打得弯下去的脊背,重新笔直。
等到池老爷子说完,他才再次开口。
隐在光线暗处的瞳仁,闪过冰冷与偏执。
“南时妤嫁给江景煜,不过是因为当年江、南两家早期定下的口头婚约。”
“南时妤向往自由恋爱,她和江景煜也没有任何感情,这段婚约,她私心里,并不想认。”
说到这儿,池泽呈顿了顿。
他目光坚定地盯着前面,随之从软垫上站了起来。
“爷爷。”他侧身看向头发花白的池老爷子,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既然都是嫁人,既然都是豪门联姻,南家大小姐,为什么不能是嫁到我们池家?”
池老爷子拧眉。
看着这个一手栽培出来的孙子,第一次觉得自己当年选他当继承人的的决定或许是错的。
他死死握紧拐杖,盯着这个孙儿。
“池泽呈!你这是拿整个池家在赌!”
池泽呈仍旧不改变主意。
他转过身,面朝祠堂外面。
下午不再具备炙热温度的阳光从门口缝隙中洒进来,打在身上,没有丝毫暖意,只剩一片冰凉。
“爷爷,池家现在的实力,确实大不如前。”
“您说的联姻来稳固地位的方法,我可以接受。”
“只不过前提是,对方必须是南家大小姐。”
池老爷子真觉得他是入了魔,竟敢去觊觎江景煜的太太!
怒到极致,池老爷子使出杀手锏。
“池泽呈,你最好记住,你现在还不是池家真正的掌权人,池家合适的继承人,也不是只有你一个!”
池泽呈眼底温度更冰。
他认定了这个方法,便轻易不回头。
离开前,他只笃定说了一句:
“爷爷,我会向您证明,池家——可以和南家联姻。”
***
江氏公司总部。
总裁办。
林瑞敲门进来。
手上是一份刚刚整理好的文件。
“江总。”他将文件递过去,“这是池家近期主要推进的两个项目,目前两个项目的启动资金都已到位,池泽呈那边费了不少心思。”
江景煜接过文件。
却看都没看一眼。
随手便扔在了桌上。
冷唇半掀,轻描淡写落下两个字:
“截了。”
林瑞眼角跳了跳。
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幻听。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他们从来不屑于用这种手段的江总说了什么?
林瑞诧异地看向江景煜,“截、截了?”
江景煜视线淡淡落在电脑屏幕上。
指尖不时在键盘上敲几下。
听到他的话,他抬眸,面无表情瞥他。
“有问题?”
林瑞本能摇头。
“没没没……没问题。”
看着桌上那份被人随手扔在一旁的文件,林瑞仿佛从它身上看到了池家不久以后的未来。
林瑞探身拿回文件。
转身之前,犹豫两秒,最后问江景煜。
“那、需不需要把消息压下来?”
若是这两个项目,大张旗鼓地截下,估计不出半天,又会在海城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浪。
到时候,怕是外界的猜测和议论会更多。
江景煜性子低调,又向来没有能让他执着追求的东西。
平时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日常生活中,亦或是在商界,他对待旁人,从来都是宽容淡然。
虽说他为人冷淡,但只要不触碰他底线,不做太过的事情,他一般都不计较。
江景煜有自己的行事原则,哪怕江氏在海城,是除去南家之外的一家独大,
但他从不会仗着手中滔天的权势让别人对其听之任之,反而是给够了其他豪门和企业足够的生路。
真正做到了庇护着其他企业共同发展。
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江景煜会下这种出乎寻常的命令。
林瑞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
话音刚刚落地,就见一直在处理公务的江景煜,手从键盘上挪开,一双黑眸凛冽冰冷,周身那种上位者生杀予夺的气势尽显,朝着他看过来。
“池泽呈胆敢对江氏的主母动心思,我对他警告一二,难不成还要偷偷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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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时妤要去的,是南家的公司。
南时妤虽然是女孩,但她同样拥有南家一半的继承权和家产。
南父南母只有南聿珩和南时妤两个孩子,对于这双儿女,这些年来,他们向来一视同仁。
在很多豪门父母的眼中,女儿基本都会走上联姻的道路,出身是她们同其他豪门联姻的先天条件,是维系自身家族利益的一道枢纽。
但是对于南父南母来说,相对于南家的未来和利益,他们更看重自己女儿嫁人后在男方家的地位与话语权。
在上层圈子里,只有手中握有足够的权势,才有足够的底气和地位。
不管是在职场,还是在一个由两家家庭成员组成的新家庭,都是如此。
南聿珩是南家内定的继承人,他自小接受的,都是管理家族管理公司的教育。
为了让女儿这一辈子都有足够的底气,也为了让女儿永远生活得顺风顺水,南聿珩接受的所有教育,南时妤一样都没有落下过。
在很早之前,南父南母就表了态:
南家所有的财产,将来两个孩子对半平分。
南家旗下所有的产业,南聿珩和南时妤也是一人一半。
这也是为什么,一年前,在南时妤没有嫁给江景煜时,哪怕江、南两家早就存在口头婚约,仍然有很多世家豪门隐晦的向南家提联姻的原因。
在海城,谁娶到了南时妤,就相当于得到了南家滔天权势的一半。
……
半个小时后。
南时妤亲自开车,在南家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停下。
在快到公司时,有人给她打了一通电话,由于在路上,南时妤没来得及接。
这会儿停了车,她率先拿出手机,找到那个未接号码,回拨了过去。
同时,她拿上包,关上车门,准备上楼。
然而刚走到两步,后方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
“时妤。”
安静的停车场中,骤然响起的声响,让南时妤吓了一跳。
她蹙眉往后看去。
来人竟然是池泽呈。
网上现在有关江、池公司的议论仍旧热火朝天,可池家这位当事人,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仍旧西装革履,文质彬彬。
就连脸上的表情,都一如之前的温润如玉。
南时妤掐断电话,转身看向这几天在她面前高频率出现的池泽呈。
“池少?你怎么在这儿?”
池泽呈不慌不忙,往前走了几步。
停在她一米之外。
“池家和南家有个项目准备谈,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到,真是巧。”
南时妤并没有和池泽呈多说的欲望。
“是么,那确实巧。”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上去了。”说着,她准备转身。
“等一等,时妤。”池泽呈拦住她。
他折身在自己车中抱出一大束花。
全是火红色的玫瑰。
他来到南时妤面前,脸上笑容恰到好处。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玫瑰,今天路过花店,碰巧买了一束,本来以为没机会送给你的,既然今天恰好遇到了,也算是天意,时妤,送给你。”
南时妤没接。
她的目光,只在那一大束玫瑰花上淡淡扫了一眼,便错开了视线。
小的时候,她并不是有多喜欢玫瑰。
只是因为,那片玫瑰花海,是庄园距离外面最近的地方。
在小城中的那个庄园别墅中,种着玫瑰花的花园外面,就是公路。
她想离开家去外面玩,却又不能自由出去,所以才经常去那片玫瑰花园。
“时妤?”池泽呈看着她,温声喊。
南时妤避开了他送花的动作,说:
“鲜花采摘下来,不出两日就会枯萎。”
“‘盛霆’有数不尽的玫瑰花海,我在自家花园中赏花就行,不用特意看这些被人剪断的将亡花。”
池泽呈捧着花束的手指陡然僵住。
南时妤没心情跟他玩这种欲情故纵的把戏。
拒绝完花,她直白道:
“池少若是有事,不妨直说。”
池泽呈尴尬笑了笑,收了送花的姿势。
他眼中是明晃晃的爱意,耳尖微红,就像是面对喜爱的姑娘有些羞涩的少年。
“重要的事倒是没有,时妤,那天在拍卖会,我就和你说过,我喜欢你,所以……”
他对上她清凌的双眸,神色真诚。
“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平日中也没有机会回来。”
“等我再回来时,你已经和江家联姻……”
他声音顿了顿,眉心也皱了皱,似是有些苦恼。
“我知道你担着‘江太太’的身份,我说这些很突兀,但我还是想说,时妤,我们能不能像小的时候那样,做彼此的好朋友?”
在他说完,停车场立刻陷入沉默。
南时妤垂了下眸。
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烦躁。
这几天,池泽呈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太高了。
高到让她开始反感。
她掠过他手上的那束花,直接避开了他最后那个问题。
“花很漂亮,但它适合更好的人。”
对上池泽呈的视线,她接着说:
“池家也很优秀,我期待南、池两家在合作场上会面的那一天。”
说罢,她侧身,“公司还有事,失陪。”
看着南时妤的身影在电梯口消失,池泽呈面色很快沉了下来。
手中这束娇艳欲滴的鲜花,被他像扔垃圾一样丢进了垃圾箱。
回到车上,池泽呈所有情绪不再压抑。
盯着电梯口的目光,阴沉沉的。
他能感觉到,这次南时妤对他有了一种很深的抗拒。
他知道,是他太心急了。
这几天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太多了。
江景煜那边断斧抽薪般的打压,和老爷子那边步步紧逼的动作,终究是让他乱了节奏。
***
顶楼。
总裁办。
南时妤进来时,平时全权替她处理公司各种事情的心腹阮雯已经等在里面。
见她进来,阮雯立刻打招呼。
南时妤径直走向办公桌,问她:
“近日公司有和池家合作项目吗?”
池家?
阮雯想了想,快速摇头:
“并没有,咱们这边是肯定没有的,若是有……估计是总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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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南时妤就知道他大晚上给她绾发的意图了。
主卧沙发上,南时妤被江景煜扣着腰压在怀里。
身姿挺拔的男人端坐在沙发上,连片衣角都没有乱。
而被他箍着腰、压着双腿的南时妤,却眼角发红。
“……江景煜!”她推着他肩膀,想从他身上下去,“你松开!”
她膝盖撑在真皮沙发上,腿上刚蓄力,想从他身边逃开。
可下一秒,他忽而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腰。
“啊!”
南时妤一个不察。
身子一软,重新跌了下去。
更过分的是,他趁着她自顾不暇,长腿趁虚而入挤进了她膝盖之间。
如此一来,南时妤就相当于跨坐在了他腿上。
这个姿势,暧昧又旖旎。
“你……”
她刚开口,掌控着她腰的男人冷不丁出了声。
“昨天不是说好的?”
南时妤:“?”
他直直看着她,一双墨眸如夜色晦暗。
薄唇再启,吐出三个字。
“今晚做。”
南时妤:“……”
“夫人。”他脸上半分欲色都没有,一本正经地说:“两家长辈催得急,我们是时候生个小继承人了。”
再次无言以对的南时妤:“……”
她不说话,江景煜似乎就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他看了眼她发上轻轻摇曳的发簪流苏,薄唇轻轻勾了一下,说:
“好不容易绾上的发,别浪费了,就先在这里吧。”
南时妤:“???”
不等她消化他这句话,裙子上的拉链就被他轻车熟路扯开。
大片的肌肤随之裸露在灯光下。
南时妤下意识勾住了下滑的裙子,压着呼吸瞪着他:
“去床上!”
他不慌不忙,仍旧从容:“待会再去。”
见她手指紧紧揪着裙边不放,江景煜也不强迫她,撩着下面的裙摆开始往上卷。
南时妤瞳仁微缩:“!!”
才第二次夫妻义务,他玩得倒是挺花!
十多分钟后。
室内的空气逐渐变得灼热。
江景煜握着那截细腻绵软的腰肢。
掌心在那瓷白肌肤上轻轻摩挲。
南时妤被迫靠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蜷紧,因用力指骨都渐渐泛白。
头顶静谧的光线倾洒,质感冷晕的流苏止不住摇曳。
像那无边海面上的轻舟,摇晃翻涌,半分不由自己。
不知过去多久,南时妤掌心洇满细汗。
她嗓音藏着些许呜咽,整个人缩在江景煜怀里,脆弱又无助,惹人怜爱。
“江景煜……你欺负我!”
听着她话中的控诉,江景煜将人完全纳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唇畔勾勒着一抹笑。
“哪儿欺负你了?”
她咬紧下唇,清澈水眸湿漉漉的。
眼尾却越发红。
“……你松开,去床上。”
江景煜扶着她腰,以免她摔下去。
他目光掠过她脸颊,停在那摇晃不停的流苏上。
“等它掉下去,”他指尖拨了拨那流苏,“就抱你去床上。”
南时妤气急。
抬手就要去拔发簪。
可动作刚至一半,就被人凌空钳住了手腕。
对上她气急败坏的眼神,他笑得怠懒,“这么没耐心?”
南时妤唇角紧抿,用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如猫抓的痛意传来,江景煜却没有松开她。
反而握着女子腰肢的手,渐渐用力。
两人谁也不退,直到那摇摇欲坠的发簪彻底撑不住,从柔滑的发丝中滑落,发丝倾洒盈落一背,江景煜才抱着她走向大床……
***
第二天醒来时,又是大中午。
在前二十多年,就算南时妤再娇生惯养,她的作息一直都很自律。
每天九点之前,必定从床上起来。
和江景煜住在一起的这几日,硬是将她二十多年的作息规律全打乱了。
从床上起来,南家大小姐忍着腰酸腿疼,第一件事便是去了梳妆台,打算找出那只碍眼的发簪扔到看不见的地方去。
可她在首饰盒中扒拉了半天,都不见流苏发簪的影子。
“在找什么?”
低缓的声线在身后响起。
南时妤头也没回,“那只流苏发簪呢?”
江景煜一身黑色家居服,长腿窄腰,靠在梳妆台一角,耐人寻味看她一眼,回了句:
“收起来了。”
说着,他饶有兴味看她:
“江太太今日还想戴它?”
南时妤咬着牙。
戴它?
她想掰断它!
江景煜只当没看见她的表情。
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
“干嘛去?”她问。
江景煜:“昨晚不是念叨狗?带你去看。”
南时妤:“?”
她昨晚是骂他狗!
大厅后面的草坪中。
南时妤刚一过去,远处一道白色的影子便冲了过来。
它速度很快,南时妤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就她现在这个身体状况,被它猛地撞一下,能直接摔地上。
这么想着,她刚想往旁边挪一步。
腿还没迈开,那只摇着尾巴浑身写着兴奋的白色拉布拉多主动在她一步之外停了下来。
它蹲在地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南时妤,一点都不认生,反而还很激动。
冲着她“汪汪”轻吠了两声。
南时妤低头打量着它。
小家伙不小的一只,看这体型,应该已经成年了,肉嘟嘟的,毛发水亮,一看就被养得很好。
见她盯着它看,小家伙很会讨未来主人关心,胖嘟嘟的身子往前挪了挪,狗脑袋朝着南时妤伸了伸,似乎是想让她摸摸。
瞧着它的动作,南时妤无意识伸出了手。
小家伙立刻将脑袋凑了过来,在她手心蹭了蹭。
看着它尾巴摇得欢快的样子,南时妤心想:这还是一只不认生的狗。
难以想象,江景煜这样疏离冷淡的性子竟然还能养出这么自来熟的狗。
“它叫什么名字?”
江景煜原本是在看南时妤。
听到她的话,他淡淡瞥了眼地上深处浑身解数讨好女主人的拉布拉多。
眼底敛着谐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喉咙轻滚,吐出两个字:
“只只。”
知·南时妤·知:“?”
她手心一抖,下意识转头看向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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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如白昼的灯光下,男人骨节匀称的手指,戴着手套,剥着小龙虾的画面,在这种岁月静好的温情氛围中,竟没有半分违和。
他剥虾时,南时妤闲来无事,目光不自觉地便落在了他脸上。
江景煜也不打扰她,由着她看。
他剥,她看。
他喂,她吃。
若是放在一个月前,有人告诉南时妤,她和江景煜有一天会这么相处,南时妤只会觉得那人疯了。
***
第二天下午。
南时妤刚从公司回来,就听江景煜说晚上有个局,让她跟着他一起出席。
“晚宴吗?”她几乎没有犹豫:“晚宴我不去,腰酸腿软的,我撑不下来。”
“不是晚宴。”江景煜将一杯温水递给她,“只是几个合作伙伴组了个局,一起吃个晚饭。”
音落,他又说:
“今天来的几位,基本都是有家室的,都带着各自太太出场,由于公司之间有大量合作,不是很好推。”
“我们只需要过去露个面就行,在那里待一会儿就能回来。”
他都这么说了,南时妤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喝了两口水,她放下水杯。
问他:“几点开始?”
江景煜:“还有将近三个小时,来得及。”
南时妤去楼上化了个淡妆,换了一件淡青色旗袍。
只是在绾发的时候,在一堆发饰中选了好久都没有选到顺眼的。
“用这个。”
低沉的嗓音,在南时妤身后响起。
她回头。
第一眼便看到江景煜手中拿着的那支流苏发簪。
上回在沙发上的记忆太深刻。
再次见到这支流苏发簪,南时妤没看第二眼就挪开了视线。
“不是扔了?怎么还在?”
江景煜失笑。
他什么时候说扔了?
那天为了防止被她扔了,他先一步收起来了而已。
江景煜按着她肩膀让她坐好。
捏着那支簪子,亲自帮她将长发挽了起来。
“这支流苏发簪,是结婚礼物,哪有扔结婚礼物的?”
看着他将那支簪子往她头发上插,南时妤不太配合,她伸手要拔掉:“你让我戴着这玩意儿出去?”
她只要看到它,就能想起那天晚上的所有细枝末节。
江景煜薄唇轻勾,避开她的手,将发簪稳稳插好。
“怕什么,别人又不知道这发簪有什么过往。”
“再者,撇去其他的不谈,夫人不觉得,这支流苏发簪和今天的旗袍与妆容都很搭配吗?”
这话倒是不假。
撇去那晚的荒唐记忆,这支发簪和她这身旗袍特别般配。
尤其垂落下来的流苏,给整个妆容彰显出几分灵气。
见她没再拔掉,江景煜扶着她的腰,让她站起来。
镜面中,一双璧人如造物者精心雕琢。
男人清隽矜贵,女子明艳瑰丽。
任谁见了,都要夸赞一句般配至极、天作之合。
“今天凑合一次,过两天我重新送你一支新的。”江景煜说。
***
独立包厢中。
江景煜和南时妤进来时,包厢中的人已经到了七七八八。
今天这个局,来的都是商界的大佬人物,每个人背后的实力都不容小觑。
同江氏和南氏的合作也非常密切。
正如江景煜之前所言,在场每一位老总,几乎都带了自家太太。
江景煜和南时妤一坐下,旁边的一位老总率先笑着开了口。
“上次见到江太太,还是去年你们婚礼的时候,这一眨眼过去,都一年了。”
他旁边的夫人也夸道:“江太太生得天姿绝色,这一年下来,容貌更胜去年了。”
南时妤自小生活在豪门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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