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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

赵深深koala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囚身之欲:强制爱》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赵深深koala”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苏语鹿薄司寒,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反斯德哥尔摩丧心病狂商业霸总X始终清醒警花双洁1V1】苏语鹿被闺蜜带去高端会所,没想到在那里得罪了京圈太子薄司寒,她经历了一生中最屈辱的一夜,平静的生活更是天翻地覆。世人皆知,薄司寒最是清冷矜贵,佛珠常年不离手,却不知他其实是个衣冠禽兽,还有重度控制欲。他掌控着苏语鹿的身体与自由,却视她为替自己提鞋都不配的贱种。女孩儿在他身边的十三年,一次次的逃离换来的是无尽的折磨,却始终不肯屈服。直到有一天,这个男人掐着她的腰,把她抵在墙角,红着眼哑声说道:“鹿鹿,爱我吧,命都给你。”*一个撼动人心的爱情故事,正义终...

主角:苏语鹿薄司寒   更新:2023-12-14 0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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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语鹿薄司寒的现代都市小说《囚身之欲:强制爱》,由网络作家“赵深深koal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囚身之欲:强制爱》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赵深深koala”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苏语鹿薄司寒,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反斯德哥尔摩丧心病狂商业霸总X始终清醒警花双洁1V1】苏语鹿被闺蜜带去高端会所,没想到在那里得罪了京圈太子薄司寒,她经历了一生中最屈辱的一夜,平静的生活更是天翻地覆。世人皆知,薄司寒最是清冷矜贵,佛珠常年不离手,却不知他其实是个衣冠禽兽,还有重度控制欲。他掌控着苏语鹿的身体与自由,却视她为替自己提鞋都不配的贱种。女孩儿在他身边的十三年,一次次的逃离换来的是无尽的折磨,却始终不肯屈服。直到有一天,这个男人掐着她的腰,把她抵在墙角,红着眼哑声说道:“鹿鹿,爱我吧,命都给你。”*一个撼动人心的爱情故事,正义终...

《囚身之欲:强制爱》精彩片段


那男人清晰的下颌线,镜片后深邃的眼眸尽显孤傲气息。

在薄司寒危险的视线下,苏语鹿全身虚脱无力,三魂不见了七魄。

好歹尚存一丝理智。

她四处张望着,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警察,拔腿就往那边跑。

薄司寒好整以暇的凝望着她,将她脸上的恐惧,身体的颤抖,拼命想摆脱他的逃跑,尽收眼底。

与此同时,一种诡异的兴奋在胸腔里油然而生。

勾了勾唇角,打了个手势。

周然开车跟了上去。

没等语鹿向执勤警察张口,周然解开安全带下车,彬彬有礼的向警察出示了驾驶证。

抬手又从衣袋里掏了张名片出来递给他。

他对着警察微微一笑,朝车的方向努了努下巴:“苏小姐是薄先生朋友的孩子,受朋友所托,接她在附近吃饭休息一下,下午再过来考试。”

执勤警察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薄先生是谁。

看了一眼名片上的瀚宇集团执行董事薄司寒几个字,仿佛被电击般地猛然一抖。

“原来是薄先生。”他试图掩饰内心的激动,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喜悦无法隐藏。

一边将名片小心的收起来,同时朝车后那扇紧闭的车窗好奇的看了一眼。

“不是的,不是的……”

苏语鹿摇晃着警察的衣袖,她那样惊慌,生怕警察相信他的鬼话。

警察也察觉到苏语鹿神色不对,一脸严肃的问苏语鹿:“薄先生是你父亲的朋友吗?”

苏语鹿刚要开口,周然立刻打断她:“语鹿妹妹刚才在考试可能没看到您父亲给您发的消息,不妨再打电话确认一下?”

苏语鹿微怔,却看到周然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警告。

那个动作似乎在默默传达着某种信息。

她立刻拿出手机。

只一眼,双腿开始颤抖,每一根骨头都失去了支撑。

几乎无法站稳。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上,里面是一系列照片——她当时在3001被迫做出的一切让自己尊严丧尽的事情。

苏语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良久后,才听到警察再次询问的声音。

“同学,你真的认识他吗?”

苏语鹿眼神失去焦点,呆呆地盯着前方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她听到自己嗓子眼里发出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是的,我要陪他吃饭。”

苏语鹿很想哭,但是她不能哭。

哭有什么用。

她不能让这些照片曝光出去。

*

分清楚利弊,后侧的车门打开,她咬了咬牙,低头往车里钻。

才刚迈上一条腿,薄司寒拉着她坐到他大腿上。

转过她颤巍巍的身子,久未蒙面的英俊的面容上勾勒出一个诱人的笑容。

竟厚颜无耻的问了一句:“想我了没?”

语鹿差点跳起来。

开什么国际玩笑。

薄司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快乐的按住她的身体。

“我可是刚从国外回来就来找你,露出这种不欢迎的表情,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卡在后腰上的手,挪到她的下巴处,用力地钳住。

“给老子笑!”

苏语鹿难受的后仰,仰头看着他,原本还想与他对抗,但那个人看出她有反抗的情绪,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她下巴骨头简直要被他捏碎。

别别扭扭的拧着眉头,弯了弯嘴角,服了软。

男人这才稍微满意一点,说实在的,每次看到她脸上露出那种不愿屈服又不得不屈服的矛盾表情,他就会感到分外刺激和兴奋。

他松开手,却还是将苏语鹿紧紧锢在怀里。

“先去吃饭。”

有一点他没骗她,两天前他刚才泰国回来,第一个来找的人就是她。

因为这次泰国之行让他非常不愉快,那个姓罗的小子害他损失了一个亿,虽然处理了叛徒,但他心里咽不下那口气。

一条贱命,死一百次都不够一个亿。

真是便宜了他!

他那些在泰国帮他做事的下属,眼见他杀人跟杀只鸡似的,随意里带着点不耐烦。

吓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毕竟都有失职之嫌,害怕自己撞刀口上成为下一个,纷纷想尽办法讨好他。

精心挑选了几个绝世美人,送到他房间给他泻火。

这些美人各有各的风情,衣服一脱,也是冰肌玉骨魅人心魄。

而且无一不是身体干净的雏儿。

薄司寒本以想着,已经在苏语鹿身上开了荤,倒也没什么可忌讳的。

但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

无论对方如何下贱的讨好他,他眼里只流露出厌恶。

就像看一件瑕疵品一样的不满意。

毕竟这些女人,也只是女人而已,不能给他带来精神上的征服欲。

这世上所有的东西,但凡得到的太容易,就没了什么妙趣。

他最后一个都没要。

从泰国回来下飞机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看了一眼时间,问了周然一句,苏语鹿最近怎么样?

周然开着车,期初对他的问话不明所以,倒是机灵,半响后立刻调转方向把他送到了苏语鹿所在的大学——北城外国语大学。

又巧,刚开过去就正好碰到苏语鹿走进学校大门。

因为她家就在北城,平时没有住校。

隔着车窗,薄司寒的视线落在她的背影上。

天气热,她穿了一条海蓝色的连衣裙,小腿修长笔直,腰那样细。

他不由想起,那小腰他一只手也可以牢牢钳制住,她手脚又软,挠在他身上跟猫抓似的。

她总是在拒绝他,用尽所有力气抵抗他。

可她不管怎么反抗最终的结果无一不是被他轻易掌控。

然后任由着他的性子胡作非为。

薄司寒怔怔看她片刻,不知不觉中,唇角就翘了起来。

他终于找到了愤怒的发泄口。

小说《囚身之欲:强制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苏语鹿不明白,他怎么又出现了。

这一路上,苏语鹿脸上挂着英勇就义般的表情,薄司寒眼里流露出了惊讶和不可思议。

原本以为她又是要哭的,没想到……倒是有长进了。

但他却不高兴了。

现在,她剥夺了他的快乐。

薄司寒呼吸沉稳绵长,气息间有淡淡的酒气,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

他的手指拂过她的嘴唇,又摸了摸她的脸。

苏语鹿在他大腿上扭动了下,看都不看他一眼。

颤巍巍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安。

薄司寒不觉挑眉,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却不安分地撩开了她的裙子。

他的手指有着因握枪长出来的薄茧,抚着她细腻的大腿时,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战栗感。

怀里的人身体逐渐僵硬,咬紧牙关,下颚线条紧绷:“吃完饭送我回来继续考试对吧?”

薄司寒勾唇一笑:“就不想多跟我相处一会儿?”

她无语的表情已经代表了回答。

不过没关系,他也不过随口一说。

没有刻意避嫌,就在附近找了家学生常去的餐馆。

那是一家中西式餐厅,卖着并不地道的牛排套餐以及中式炒菜,东西虽然不怎么好吃,但装修风格很符合小女生的喜好,是语鹿和同学经常去的地方。

薄司寒挟着语鹿走进餐馆时,餐厅里其他用餐的人目光一下子锁死在他身上,

他今天穿了一身质地考究的轻休闲装,定制的衣服剪裁得体,把人哪儿哪儿都衬的很高级。

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老板娘的眼睛都黏在了他身上,殷勤的不得了,连点菜和上菜都要自己亲自服务。

薄司寒已经习惯的女人像苍蝇一样围着自己转,露出一个不能再浅淡的微笑,那是他习惯性的礼貌,却常常被人视作对自己有好感。

老板娘铺菜单的时候便故意把身体朝他身上靠。

周然看出薄司寒唇角上挂着抹讥诮,一个箭步挡在两人中间,从她手里抽出了菜单,递给了苏语鹿。

“语鹿小姐你来点吧。”

语鹿默默看了一眼包房里的三个人,对着菜单几下点了三份套餐。

从自己的卡通小手袋里抽出会员卡,一齐递给老板娘。

“卡里还有钱,从这里面扣就行了。”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引得薄司寒似笑非笑,这对他来说很幼稚,但也足够新鲜。

他没有阻止她买单。

偶尔享受一次女人的照顾,何乐不为呢?

老板娘离开前凑在语鹿耳边偷偷打听:“小妹妹,你哥哥长得真是够帅的,看他手上没有戴戒指,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哥哥?

苏语鹿一阵恶寒,她可不敢有这么一位哥哥。

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薄司寒,从没有觉得老板娘的嘴有这么讨厌过。

她倒是真希望他有个女朋友或者老婆什么的,至少他干的这些不是人的事儿他老婆知道了会管管。

周然半拉半赶的把老板娘推出门外,门关上后,他也没有再进来。

透过门上暗色的玻璃,能够看到周然就守在门口,这举动像是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又更像是堵住了她逃出去的唯一出口。

包厢里的气氛顿时又变得紧张且危险。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对坐,苏语鹿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靠,在有限的空间也要离他远远的。

薄司寒当然没有错过这细小的反应,年纪小,脸上藏不住心事,他哪里看不出她随时随地想要夺路而逃的冲动。

不紧不慢的研究起了这低级的用餐环境,目光从小小包厢里的四个角收回,落到了餐桌上的特色饮品餐单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餐单一角,聊家常的口吻:“草莓蛋糕?提拉米苏?你不喜欢吃这些?”

他用了不知比平时温和多少倍的声音跟她说话,可她只是警觉的看着他。

薄司寒不在乎她心里怎么想,放下了餐单,两只手肘支撑在桌沿边,十指交叉支撑起一个伞型,唇角轻轻扬着,带着一丝愉悦的笑容,又问。

“念的什么专业?”

苏语鹿不知道他问这些是想做什么。

就是傻子也知道,他问什么她都不能如实回答。

正僵持着,就在下一刻,薄司寒突如其来的变脸。

那张原本和善的面容瞬间扭曲成凶神恶煞的模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一字一句的问:“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

语鹿吓的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

在他的眼神震慑下,嗫嚅的回答道:“我……我不知道……是阿拉伯语。”

她瑟缩恐惧的反应极大的取悦了他。

薄司寒缓缓勾起唇角,背向后靠去。

这就对了。

即便是已经到手的猎物,他也不急着一口吃掉,而是想把猎物含在嘴里,一口一口的慢慢嚼。

他的脸色一下子又变的温和起来,没有继续追问,做了一个让她坐下的手势。

但苏语鹿依旧站着,她被他吓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时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一会儿凶一会儿温柔的这样待她,以此来折磨她那可怜的,已经脆弱的得如同丝线一般的神经。

她也毫不怀疑,薄司寒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一个不高兴,就会立刻在这里把她掐死,绝不是开玩笑那种。

必须逃出去。

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逃出去。

求生的本能让她鼓起勇气。

但逃出去以前,她还有一件事要做。

“那个……照片……照片可以还给我吗?”

薄司寒正在观察桌上的水杯,那嫌弃的眼神,仿佛上面全是病毒。

听到苏语鹿主动跟他搭话,他来了些兴致,一低头一抬眼,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抖动。

“丫头,你要搞清楚那照片的所有权,是我。”

苏语鹿紧皱眉头,她真心厌恶这个把人当傻子耍的男人。

“你拍了多少?”

苏语鹿的确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被拍照,但被拍照也不意外,因为他就是个十足的变态。

薄司寒挑起一边眉头,发现这丫头一阵子没见,竟然敢明目张胆的瞪他。

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他喜欢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但如果所有事情的发展都毫无意外和挑战,那么他又会感到乏味和失去兴趣。

“你放心,我不像有的男人,有奇怪的性癖,喜欢分享这种东西。”

他丢出一个手机。

苏语鹿飞扑过来夺过手机,没有设置密码,点开相册里就可以看到全是她的照片,大概有两百多张。

她直接跳出程序,进入设置,格式化了照片。

薄司寒全程没有阻止她,只是慵懒的看着她删掉照片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嘴角的微笑暗自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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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本市最大的上市企业,瀚宇集团是北城毫无争议的一大霸主,产业涉及航天、军工、房地产、电子、娱乐等多个领域,集团的创始人薄风,更是被同行誉为“创业之神”。

十块钱赌本白手起家,凭着天才的商业嗅觉,创下出坐拥万亿资产,富可敌国商业版图。

薄风曾经有三个儿子,死了两个,活着那个还不如死了。

剩下四个孙子。

无一不是响当当的豪门贵公子。

大公子薄司礼精明能干,多年来掌管着家族企业,是薄风精心培养的下一任继承人。

三公子薄司泽心思缜密,名利场的交际花,目前在政界正是烈火烹油、势不可挡。

四公子薄司简玩世不恭,常年混迹娱乐圈,也是令万千少女为之倾倒顶级流量巨星。

而二公子薄司寒,天性腹黑心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正好被薄风安排给性格仁慈的大公子的副手,辅佐他管理公司。

四位公子各有所长,相互辅佐,将薄氏帝国护的固若金汤。

傍晚时分,雕花镂金的大门敞开,三辆风格不同的豪车逐一开进薄氏老宅。

车刚一停下,佣人小跑过来开车门。

薄老爷子坐在轮椅上,红光满面的看着几个孙子齐齐朝他走来。站在他身后的女人,早已等的望眼欲穿,人还没走近,便迫不及待的打招呼。

“知道你们要来,老爷子一大早就叫佣人做了你们最喜欢吃的菜。”

薄司简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她面前嬉皮笑脸。

“我可不管她们做了什么,我就要吃你做的酒酿丸子。”

女人抬手就捏他鼻子:“你不早说,那可没有。”

“那可不行,好姐姐,你得给我做,不然我今晚上就不吃饭了。”

薄司简一边对着她撒娇一边推搡她。

薄司礼走上来,一脸严肃:“阿简,没大没小!”

薄司简立刻将嬉皮笑脸收起来。

“站直了。”

他立刻将腰背挺的笔直。

薄司礼下颚依旧绷的紧紧的,整个人就跟他扣子扣到喉咙的衣领一样无趣:“跟你说了多少次,以后不能叫姐姐,要叫小姨奶奶。”

女人嘴角的笑容缓缓僵在唇角,透着一种局外人的拘谨与不安。

薄司简却有些不服气,直接顶了回去:“她就是我的阮姐姐,从小到大我都是叫她阮姐姐,我改不过来。”

“你!”薄司礼眉头沉重的拧起来。

却不敢与女人的目光对视。

薄老爷子剔看了一眼在场的三人,眼皮轻阖。

“好啦,愿意叫阮姐姐就叫阮姐姐,愿意叫姨奶奶就叫姨奶奶,兄弟之间,这点儿小事儿都能吵上一架,还让我怎么放心把薄氏交给你们!”

薄家老爷子虽然近些年身体不太好,王者的气势犹在,他一言九鼎,其他人都低下了头大气儿都不敢出。

“生玉,外面风大,推我进去。”

“唉。”

阮生玉赶紧将挂在手臂上的羊绒薄毯搭在薄风膝上,推着他进了里屋。

阮生玉是薄家收养的孩子。

她的父亲原本是瀚宇一家子公司的总经理,后来那家公司因战略收缩沦为薄氏弃子,被集团剥离后最终破产。

两千多万欠款,却全压在阮生玉的父亲头上。

巨大的压力下,阮父带着全家一起自杀。

阮生玉运气好,捡回一条命,之后就被薄家收养。

她跟薄家的四个孙子年纪一起长大,像是公主一样精心娇养。

外界传言她跟薄司礼两情相悦,就在大家都以为她会成为薄家的千亿孙媳时,阮生玉却突然嫁给了薄风,成为了四个从小一起长大玩伴的小姨奶奶。

这个事,说出来谁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又好笑。

可以做薄风孙女的年纪,却嫁给了大半截身子入土的薄风,若不是被金钱蒙了心,就是神经搭错筋。

但阮生玉只是没有选择。

薄风自上了年纪后,身体却大不如以前。

从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王者,最怕的就是疾病与死亡,除了日常体检、身体的保健,他还信上了风水迷信。

也不知是哪个鬼道士,提出冲喜这种坏主意,掐指一算,又刚好跟阮生玉的八字对得上。

于是,阮生玉“嫂子”变名正言顺的“小姨奶奶”,辈分直接提了两级。

这个婚事,从头到尾阮生玉没有说过一个不字。

但薄司简知道,她也从头到尾没有点过头。

他好几次看到她一个人偷偷躲着抹眼泪,哭的眼睛像核桃一样肿,可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哪来说不的权利。

薄司简恨薄司礼的不作为,转头就把薄司礼叫出来打了一顿。

一边打一边骂。

“你还算不算男人,要是喜欢她,就去抢她,就去带她走,别让她嫁给爷爷!”

薄司礼被一拳打倒在地,嘴角渗血。

他冷着一张脸从地上爬起来,任凭薄司简在身后大骂他怂货,楞是没有回头。

就是这件事,在兄弟之间埋下间隙。

他要做他的大孝孙。

他却恨他没血气!

最终,阮生玉无可避免的嫁给了他们爷爷,说来也怪,这薄风离开北城去度蜜月时还看得出来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

待蜜月结束,携阮生玉从巴黎回来时,差点让人没认出来。

那叫一个意气勃发,红光满面。

整个人起码年轻了十岁。

后来薄家每逢过年过节,女眷们坐在一起聊天、打麻将,都忍不住嚼上两句舌根儿。

“可不见男的什么年纪都喜欢年轻的?年轻的好哇,一剂下去返老回春,比什么大补药长生丸还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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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张利嘴反正周然是说不过她。


转过头就跟薄司寒说,苏语鹿以后在法庭上怼法官的样子一定很酷。

虽然排除掉其他因素在,两人之间还有点友情的成分在里头。

可一旦跟薄司寒扯上关系,周然的立场分明的就跟刀锋似的。

不仅眼里没了是非黑白,情义也得两边靠。

有时候苏语鹿心里都在吐槽,他给你家修祖坟了?你对他那么忠心耿耿。

此时,听到周然那么说,苏语鹿皱了皱眉。

“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不要岔开话题。”

“薄先生给你输了800毫升的血。”

“……”

周然摇了摇头,苏语鹿的脸上虽然有过震惊,反应似乎并不领情。

“我知道你心里恨他,但是这一次他的确救了你。这800毫升血对当时失血过多的你来说或许杯水车薪,但没有这800毫升的血,你现在就不可能还能坐在这里跟我发脾气。”

苏语鹿闻言,全身紧绷。

她觉得这个逻辑很怪,明明她才是受害者,难道现在要她来对他说对不起,说感谢?

过了一会儿才冷冰冰的说。

“好吧,我怀孕流产,是我活该!”

周然听的这话突然变的很生气。

“苏语鹿你这个人……你这个人真是……你根本就不知道薄先生冒了多大的风险来救你,才会说这种风凉话。”

这要是换作平时,周然也不会刻意去帮自己家老板申辩什么。

但这会儿,他特别能理解那种好心没好报的感受。

明明心里想说的是,这一次他几乎是拿着自己命来换你的命,你可以不领情,但不能诋毁他挟恩图报。

“他需得着你挟恩图报?他要什么没有,你以为你还有什么价值值得他挟恩图报?”

语鹿极其厌恶他这种居高临下的说教口吻,好像一切后果都是她应得的。

她说噢知道了,依旧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是,要我感谢他好吧?可以,没问题,要不什么时候我请他吃个饭,你觉得这样感谢他怎么样?”

周然知道自己再跟她说下去也是白费功夫,他摇了摇头,干脆直接跳开这个话题。

“海上没有信号,你自己看电影打发时间吧,过两天我们会上另一艘船,再转机去我们要去的地方。”

苏语鹿了然,拉过被子,直接躺下睡觉。

周然刚转身要走,又听到她换了一种商量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周先生,你看能不能给我找一个能懂船上其他人人语言的人,教我几句简单的当地话。我总不能想洗澡,上厕所,换衣服都通过你来翻译,那样我会觉得很难为情。”

“知道了。”周然说。

从苏语鹿的房间出来后,周然直接去了薄司寒的住处。

护士正在给他换药。

他看到周然走进来,也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示意他找地方先坐。

周然不想打搅他换药,让他分神,所以刚坐下来什么都没说。

取下旧纱布,露出从肩膀到背心一道斜拉的口子。

那口子受了些感染,恢复的很慢,按照这里的医疗条件,肯定是会留疤的。

可惜了。

这道伤,是当时他们跳飞机时,海里的礁石割出的伤。

当时,薄司寒叫周然去查附近海域公海医疗船时,他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苏语鹿未必能撑到飞机顺利着陆,就算是飞机着陆也会有机毁人亡的风险。

即便到了陆地,搞不清楚在什么位置,也会耽搁找医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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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薄先生才会想到公海医疗船。


那些医疗船上配有专业的医生,还有医疗设备。

常年漂浮在各大海域的不法之地。

他本身就是这些非法医疗船幕后资本之一,只要一通电话,不怕对方不来接他。

周然跟机长核对清楚经纬度,薄司寒一通电话。

就有人安排最近的医疗船来接他们。

自然,为了保险起见,飞机上多余的人都不能留活口。

处理好飞机上的人后,周然设置了定时爆炸器,两人背上伞包跳伞。

薄司寒身上绑死了苏语鹿,伞包打开后,飞行的速度和方向偏移很严重。

等周然先跟救生船取得联系,沿途去找薄司寒时,发现他脸色乌青的把苏语鹿推上浅显的暗礁。

自己被暗礁划伤的身体却一直泡在海水里。

把他打捞上来,两个人浑身都是血。

救生船上的人纷纷吓出一身冷汗。

没引来鲨鱼,算两人命大。

苏语鹿在手术台上经历了九死一生。

其实,薄司寒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知道船上没有和苏语鹿适配的血型,便让医生先抽自己的。

一抽800毫升,就是身体健康的成年男子都有够呛。

何况他还受了伤,医护人员坚持要先给他缝合伤口,他却铁了心要先给苏语鹿输血。

其实,他也不过只比她早苏醒一天罢了。

眨眼间,薄司寒已经换好了新药。

他转了转手臂,筋骨牵动伤口,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护士:“一定要静养,不然伤的神经以后这只手可就废了。”

薄司寒听话的点点头,在周然的注视下,他薄唇扯动,声线懒懒低沉道:“她怎么样了?”

“能下床走动了,脾气可真倔,躺了这么多天,医生叫她别急着下床走太多,先试着坐起来适应一下。她坐了没多久就坚持要下床走,结果没走两步就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薄司寒转动了一下手腕,不知是喜是怒。

“那丫头……”

那丫头脾气看起来软,其实倔的要命,骨子里要强,要是自己下定了主意,任谁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周然又道:“我给她找了些电影打发时间。”

“好。”

“她方才问有没有华人女孩,或者是懂中文的甸人女孩,可能考虑到我一个大男人陪在她身边,有时也挺不方便的。”

薄司寒一听就知道她在打什么小主意。

睨了周然一眼,挺无语的,这孩子最近怎么降智的这么厉害。

“她醒来以后没问你其他的?”

“问了……”

他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周然就算再笨也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

周然拍了下脑袋:“唉,我怎么没想到这份儿上。这个苏小姐,真是越来越会演了。”

薄司寒不疾不徐地说道:“你回去告诉她,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来问我。”

“好。”

周然转身就把话传给苏语鹿。

语鹿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被他看穿了心思,还明白他给她台阶,想让她先开口跟他说话。

周然视线定格在她身上,不知是从哪里拿了一盒残缺的扑克牌出来,手指缓慢优雅地拆开,玩凑“二十四”。

侧头看了一眼矮柜前,之前他拿来的电影她纹丝未动。

于是拿出一本早已经准备好的书。

突然说:“他说,你还想看什么书,就去找他,你还想问什么,他也叫你直接去找他。”

“周先生,你什么时候变成他的说客了?我第一次发现,你还挺啰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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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具陌生的躯体紧合,心灵却势不两立,他像在她身上洗了一个热水澡,把一切积郁都冲掉,凡事都有了个目的,身心都得到极大放松。

薄总自然可以高枕无忧的回公司去继续处理那一堆破事儿。

但对苏语鹿来说,那短短的三个小时,让她的精神力量几乎耗尽。

她整个人坐在考场上,灵魂早已飘到了三尺之外。

监考老师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儿,每隔半小时就过来敲一敲她的桌子,示意她时间不多了。

苏语鹿只是对监考老师笑笑,她再度握紧笔,想要集中注意力。

但试卷上那一行行铅字,全部变成了一个个她看不懂的鬼画符。原本熟悉的字母和数字,在她眼中仿佛变得扭曲而陌生,让她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意义。

停笔铃声响起时,考场里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苏语鹿抬起头,发现自己的试卷上只有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字迹。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啪嗒啪嗒地落在试卷上,模糊了这片空白。

她感到无助和绝望,因为她已经尽力了,但依然无法完成考试。众人站起来离开座位时,她默默地跟随着他们,身心俱疲。

走出教室后,苏语鹿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来。

她的整个人生……全都完蛋了。

苏语鹿眼前一黑,身体软弱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周围的人们纷纷惊呼起来,有人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

片刻后,苏语鹿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医生说她只是低血糖,两瓶葡萄糖打完就叫她回家了。

回家以后,她开始闭口不说话,不吃饭,不接任何电话,每天用被子蒙着头在床上睡大觉。

不久后,苏语鹿突然就从学校里退学。

一夜之间消失在了这座城市。

许轻轻出卖苏语鹿得到一个电影女三号。

原以为凭她的条件,一定可以凭借着这部戏平步青云,步步为营。哪里晓得在娱乐圈那个名利场,她就不过是一只活在角落里的蚂蚁,与无数只小蚂蚁一样挣扎在出人头地的旋涡中。

没有背景就是这点惨,明明许轻轻比女主角年轻、漂亮,还演得好,但周围的人都只会哄着女主角。

女主角见许轻轻爱抢戏爱显摆,只能给这个不识抬举的新人一点儿颜色瞧瞧,故意叫导演安排了两场打戏。

拽住许轻轻衣领,啪啪啪就是几个大耳刮子,又一脚踹在她肚子上,把大姨妈都给她踹了回去。

许轻轻恨的七窍生烟。

更气的是最后这几个片段竟然都没有保留进片子里,许轻轻向导演讨要说法,导演看傻子似的瞅她一眼。

“你知不知道这片子统共就一百来分钟,不是每个不要紧的剧情都得保留的!”

不管到哪里,柿子都是捡软的捏。许轻轻在片场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连一个小场务都能借着导演的名头踩她两脚。

气不过,转头就去找了自己的老板兼靠山张伟。

张伟脑子多灵光啊,先把人哄着哄着上完床,才安慰她:“你惹冷念念干什么?你知道她是谁的人吗?”

许轻轻窝在张伟怀里抽抽噎噎:“我管她是谁的人,你得替我出头,张哥你在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臊你女人的脸面以后你还在外面怎么混啊?”

张伟倒是能屈能伸,甭管在外如何吹嘘遛马,关键时刻却很拎的清形势。

张伟冷哼一声:“我可给你出不了这个头,你要想在冷念念面前出头,那你只能找薄司寒。”

冷念念是道上另一位泰山北斗级人物的情人,要是薄司寒出面,倒还能说上两句人情话。

单是他张伟,在这几尊大佛面前连提鞋都不配,他才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为了一个女人惹一身腥。

听到薄司寒的名字,许轻轻心里就痒痒。

她倒是想啊。

薄司寒论样貌论身材论权势,哪一样不让女人爱恨交织。

要是能靠上他这颗大树,做不了正头女友,哪怕做个地下情人也够本儿,可惜薄司寒对她丝毫没有任何兴趣。

之前她手上没有薄司寒的联系方式,倒是有周特助的电话。

日日茶里茶气对周然嘘寒问暖,企图把周然收入囊中后再近水楼台。

那周然铁定是个gay,她都给他发床照了,他竟然不为所动,连消息都不回自己一条。

不长眼睛的东西!

看出来周然那条线走不通,她便只能自己想办法。

打听到薄司寒可能会出席一个饭局,想方设法的想混进去,结果连周然知道她在外面闹,都懒得出来打发她走,直接叫了饭店的服务员把她拖走。

张伟好心提醒许轻轻:“你不是还有个同学吗?你看啊,当时周特助不是叫你关注着你同学的情况,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马上向他汇报?哪里犯得着自己自讨没趣,要学会曲线救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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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轻知道苏语鹿绝对不想再看到自己。

但死马当活马医,还是准备先去看看情况。

找到她家里,才发现她家早就空无一人,听隔壁邻居说,这家人的妈妈因为女儿得了郁抑症,没办法去上学,只能从学校退学,直接气出了颅内出血。

之前一直在市医院住院。

后来两人都不知道去了哪儿。

许轻轻立马给她打电话,这次不是打不通,而是关机。

想了想,便以苏语鹿最好的闺蜜的身份,找到她高中同学打听她的情况。

她早早就出入社会混饭吃,极擅人情世故,现在又是个不出名的小明星。

只三言两语就唬住了那些没出象牙塔的小孩子,很快便从一张张好心的嘴里套出苏语鹿的消息来。

原来其他人也都不知道苏语鹿到底去了哪里。

自从她期末考试考得一塌糊涂,后来突然就不愿意出门来见人,也没有和任何人有联系,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她向来都是光荣榜上霸榜的人物,也不知道怎么了,难道是学入魔怔,发疯了?”

“唉,也不是没有可能。”

众人对苏语鹿的经历唏嘘不已。

许轻轻在心里轻嗤一声,所以呢,读书人清高个啥劲儿啊,浪费了三年时间,不是什么也没捞着么。

许轻轻心里多少有点明白,苏语鹿发了病多少是受了薄司寒的影响,但她并不愧疚。

人各有命。

但多少还是有点担心苏语鹿会出事,许轻轻还没心狠到看着她去死都无动于衷。

许轻轻向周然打电话告密的时候。

周然正站在机场出站口,看着薄司寒和叶珊有说有笑的从里面出来。

薄司寒那样眼高于顶的一个人,竟还帮着叶珊推着沉重的行李车。

可见这女人在他眼里的地位非同一般。

自从那天送苏语鹿进考场后,薄司寒忙起来倒也把她给忘了。

此时,周然刚从许轻轻嘴里听到苏语鹿退学了,而她母亲因此气急攻心而住院。

周然瞬间感觉到心惊肉跳。

薄司寒跟叶珊已经走到他跟前,周然匆匆挂掉电话,帮叶珊小姐放行李。

薄司寒清寒的目光扫过周然的脸,他方才眼中一闪而过的内疚没有逃过薄司寒的眼睛。

叶珊不知两人之间的秘密,红唇轻启,孩子气的揶揄。

“周特助,你好像又长帅了,再这么长下去,我就得跟爷爷说,司寒我不嫁了,我看脸,喜欢长得帅的。”

周然忙不迭的红了脸。

叶珊表面上是在调戏周然,实际上那双笑的弯弯的眼一直挂在薄司寒身上。

她在跟他调情。

薄司寒忍俊不禁,叶珊的调皮他一向很是受用。

但除了笑,依旧惜字如金得很。

叶珊有些失落。

周然放好叶珊的行李,过来给两人开车门。

薄司寒努努下巴让她先进去,叶珊有些闹情绪。

薄司寒可不将就她,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就往车后座一扔。

车门一关,就往老宅赶。

上车后,不断有电话打进来。

薄司寒忙着应付各种人事,视线毫不迟疑的从她身上挪开。

俊美的面孔平静无波,薄唇轻抿,措辞里也仅有“嗯,好,行”几个字。

等到所有电话接完,叶珊却早将头扭向窗欣赏风景。

所谓男女之间的互动,若总是一个人在调动情绪,另一个人却在隔岸观火,那还有什么意思。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选择与薄司寒结婚。

叶珊是薄司寒爷爷世交的女儿。

对待叶珊,薄风比对自己亲孙子还亲。

后来想起来,也是怪。

薄风明明有四个孙子,偏偏他走过来,把她牵到对方手上的,却是薄司寒。

薄司寒那双看谁都深情的桃花眼,看着叶珊的时候,却是那么放肆无礼。

薄风却千叮万嘱告诫他:“叶珊是小公主,你必须好好守护她,照顾她,关心她。”

但或许是碍着薄风的耳提面命,遵照着薄风的意思,守护她,照顾她,关心她。

而这种关心和守护,随着年龄的增长,薄司寒也一直没变过。

薄风一直希望自己的孙子能与叶家联姻。

叶家也很乐意跟薄家亲上加亲,而且他们对彬彬有礼的长公子薄司礼很有好感。

常常在饭桌上用开玩笑的口吻问叶珊。

“薄家大哥哥好不好,想不想嫁给他做媳妇?”

薄司礼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翩翩佳郎。

温润如玉,很有古典气质,是很多女人心中的白月光。

叶珊也像很多喜欢漂亮男人的小女孩那样,对他心生向往。

没有说不好,沉默代表了默许。

然而,薄司礼和薄家养女的地下恋情被曝光后。

叶家害怕被丑闻波及,有辱门楣。

不仅立刻斩断了大公子与叶珊之间的姻缘,还极其避讳的薄司礼和叶珊的名字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

与薄司礼的婚事作罢,叶珊既不难过也不恼,只有些许落寞。

毕竟她跟薄司礼也算不得真正的有感情。

很快,一向很少在她眼皮子前露面的薄司寒,对她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填补了那一段时间她心里的落寞。

那时她即将去法国念大学。

他却敢当着叶家父母的面掏心窝子的发誓:“我希望等叶珊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我一定会等她,如果她学成归来反悔,我也尊重她的意见。”

叶珊在外头跟朋友做spa,微信群亲友群里,薄司寒为爱追婚的消息炸开了锅。

也不知他做了些什么,把原本因薄司礼的而对薄家有所芥蒂的叶家人全都哄的高高兴兴。

巴不得他跟叶珊两人就地成亲。

急得叶珊头发都没洗完,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开着车去他大学堵他。

她跟他交往的事,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他就想先上车后补票。

彻底把她整不会了。

薄司寒在逆光中回过头,背着背包走过来,半个身子趴在她的敞篷车窗上。

强大的气场压了过来,叶珊不自觉就觉得矮他一头。

“你识大体,又漂亮,还会画画,放眼整个京圈,除了你可能找不出第二个配得上我的人吧?”

叶珊气的直磨牙。

“什么?我配你?你把我当什么了薄司寒,你是不是真以为除了你我没人要了!”

她一向高高在上惯了,他这什么态度。

薄司寒从斯文过度到痞坏只用了一秒,微微眯起眼睛,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

“我比那些隔三差五换女友,整天花天酒地的二代好多了吧。跟了我你会幸福的,叶珊,只要我还是男人堆里无人可及的王者,你在女人堆里就一定是众人仰慕的女神。”

根本无暇顾及眼前的美人是否已经一脸铁青,他的吻落到她的唇上。

那吻冷漠又克制,却诱起叶珊心底一阵颤栗汹涌。

她彻底栽到了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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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时间太长了……”

“那就不谈了。”

苏语鹿喉头哽住,手指都拽的发白。

薄司寒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敲在了她的神经上。

或许他说的没错,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的滔天权势。也许,她真的跳下去,对他而言,那些东西也伤不了他多少皮毛。

而她付出的代价,则太大,也许连亲人也会受到牵连。

苏语鹿心痛的绞紧,无法呼吸。

她恨自己,恨自己没有掌控自己命运的力量。

恨极了!

薄司寒静静的等待她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设,果不其然,苏语鹿保持着那个姿势良久,最终都不用自己动手,她就从窗户上爬了下来。

“三年,说话算话。”

伴随着不像是自己的嗓音脱口而出,空冷的感觉瞬间袭击了苏语鹿全身。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出卖了自己。

也许在这一刻,宣告了从前的苏语鹿彻底死亡。

房间里有一面镜子,银色镜面照出薄司寒俊美如斯的容貌,以及他微微勾起的唇角。

他永远都是赢家,一直都在赢,就没有输过!

既然双方已经达成协议,薄司寒一刻也不放过行使自己的权力。

他重新叫她到自己身边来。

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从一米开外缩短到短短几厘米。

但她却不敢实实在在的坐下去,只是轻轻的贴在他的西装裤上,小腿不由绷紧,支撑着身体的重量,眼睛望着前方,不敢看身旁的人。

她的反应简单又真实。

这样单纯的女孩好像很容易掌控,他却知道,她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脆弱易碎。

他的手掌宽大燥热,手指修长灵活,却带给语鹿可怖的感觉,就像是一条阴冷的毒蛇,在攀爬她的全身。

她很怕,但又不敢在这个时候忤逆他,只有柔柔地顺着他。

薄司寒片刻后问她:“瘦了很多,是不是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

苏语鹿心中发悸,他的脸贴着她的后背,喷到她肌肤上气息炙热而混乱。

她没有心情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却立刻对他提出要求:“今晚不行,今晚我必须要回家,不然我舅舅舅妈那里我没办法解释。”

薄司寒的好兴致被她打断,没有答应她的要求。

狠狠掐她一把。

怀里的人瑟缩一下,轻声说:“天气太热,胃口不太好。”

薄司寒没再说什么,游走的手像是检阅属于自己的领地。

到了她的小腿上,轻轻捞起,语鹿蓦地一惊,因为失重懵得忘了自己满心满眼的不情愿,勾紧男人的脖子。

听到薄司寒低低的笑了一声,才发现这样的姿势,就好像她主动在拥抱着他。

她咬了咬下唇,抽回一只手,只是单手扶着他的肩,其实她也知道这种含蓄没有意义,只是心里还有一丝顽固的抵抗。

这种逼出来的温顺竟也让薄司寒心情变得很好。

所以他愿意破天荒的哄一哄她。

上次就发现了,她的腿好看,柔软白净,脚底粉白,捏在手里就跟没有骨头似的。

语鹿痛的忍不住皱起眉头:“别……”

她说出一个拒绝的字,薄司寒冷了眼眸,把她提溜起来。

“我们之间,还轮不到你提要求的时候。”

“既然我们是合约的双方,对于你提出的不合理要求,我也有权利否决。”

薄司寒轻蔑一笑:“我再给你上一课,弱者没有资格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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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鹿很失望,脸色变的极差。

薄司寒又看了一眼她的头发,下达了第二道命令。

“把头发留起来,你要是再敢动它一下,我保证会让你很后悔没有把我说过的放在心上。”

薄司寒对苏语鹿的头发似乎有种偏执的执念,他喜欢做的时候手指穿过她柔软发丝的感觉,就像一匹丝绸,恰到好处的长度有着恰到好处的顺滑。

而她头上洗发水的香气,随意一撩拨,就是暗香浮动。

跟短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短发真的……很扫兴。

同样的,他更喜欢她穿裙子,好过她穿裤子T恤。

尽管穿裤子和T恤,会让她浑身都是青春洋溢的气息。

但他更喜欢她充满女人味的样子。

语鹿跟他的理解则完全不一样,他要她留长发,只是方便在她逃跑的时候揪她的头发把她扯了回来。

对于他的要求,语鹿依然很坚持地跟他对视了几秒钟。

“你的要求太多了。”

薄司寒唇边泛着冰冷的笑,他甚至不需要用语言来驳回。

而是直接吻住她的唇。

“不行!不要!”

这一吻太震撼了。

苏语鹿吓坏了,她拼命似的胡乱挣扎。

这还是他第一次吻她。

接吻的意义又不一样,无关于欲望,那是一种纯粹的感情表达。

她不能任由他占有她的底线。

她的眼泪再度像开了闸门的江水,不能控制的流出,用力捶打着薄司寒,哪怕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他的强硬只会逼得她崩溃。

早知道该把初吻留给何子帆。

一个小时以前,她就该把初吻留给何子帆。

现在她只觉得痛苦不堪,对不起何子帆。

他的吻得愈来愈火热。

她被放倒在宽敞的书桌上。

哗啦一声,桌上的书被他扫倒了一片。

语鹿想支起身子,又被他按住肩膀压了回去。

男人的轮廓英俊而冷硬,像个冷血的刽子手,居高临下审视她就像看着砧板上的一条鱼。

似乎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

既然她向他服软,她心里就不该还想着别的男人。

她最怕的一刻又来临了,本来苏语鹿还想反抗的。

后来想了一下,既然敢来这里,就做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

书桌很硬,并不舒服,硌得她有些疼。

手腕被他扣在头顶,语鹿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漂亮的水晶灯。

后来在与她对视的目光中,也不知是不是灯光错影,她发现男人的金丝眼镜后目光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她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丝怀疑,这个男人似乎吃软不吃硬。

她故意让眼眶里蓄满泪水,像个小动物似的哀哀的望着他

那眼神里没有倔强,没有悔恨,没有反抗与恨,只有委屈和示弱。

果然,男人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松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擦她的泪水,语调变的无限温柔。

“苏语鹿,你要乖。”

或许是她的表现还算令他满意,他竟然结束后直接就放她走了。

她的人身自由已经捏在他手上,他并不急于一时。

苏语鹿离开酒店后,又赶回了医院,在路上就给舅舅舅妈通了电话,告知了何子帆受伤的事。

岳森和秦思思心急火燎的赶到,刚好和站在楼下的苏语鹿碰了头。

等到一起进到病房,何子帆看到苏语鹿带来了家长,无奈的看了苏语鹿一眼。

“你不是答应我不告诉叔叔和我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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