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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锁金棺

旧尘如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哥,我看这千年尸王如此的难对付,他一定是吸食了着某种力量进行了养型,没错,靠的就是这古刹内部第二道门的幽冥之气,老大你不是说这里是九龙汇聚之所吗,怎么又会有幽冥之气呢?你们还不清楚,这古刹共分三面,一面为财,一面为龙,这另一面则为阴呐,有为成仙得道而来,有为求财而至,但看这满地的白骨,肯定是至今无人可以通过此处,我们才刚到古刹的外门就遇到了这千年尸王可见后面的路程有多凶险可想而知,稍微一疏忽进入幽冥之门,就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了。

主角:邵枫,徐佳慧   更新:2022-12-24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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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邵枫,徐佳慧的其他类型小说《九龙锁金棺》,由网络作家“旧尘如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我看这千年尸王如此的难对付,他一定是吸食了着某种力量进行了养型,没错,靠的就是这古刹内部第二道门的幽冥之气,老大你不是说这里是九龙汇聚之所吗,怎么又会有幽冥之气呢?你们还不清楚,这古刹共分三面,一面为财,一面为龙,这另一面则为阴呐,有为成仙得道而来,有为求财而至,但看这满地的白骨,肯定是至今无人可以通过此处,我们才刚到古刹的外门就遇到了这千年尸王可见后面的路程有多凶险可想而知,稍微一疏忽进入幽冥之门,就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了。

《九龙锁金棺》精彩片段

清雅的农家小院内透着一股浓郁清香的气息,四间土坯房在两棵垂杨柳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整齐。

夏天的风、清凉宜人,撩动着树上的绿叶,此时“邵枫”一个人躺在门前树下的藤椅上,翻阅着爷爷给他的一本破旧不堪的故事书“九龙锁金棺”。

这九龙汇聚之地真的这么神奇吗,据我所知真正的山川龙脉,只要有人寻得一处,便可颠覆三代命运,如果是真龙休息之地会出九五之尊命格的人,但还从来没听说过九龙飞升的地方啊,而且即便九龙之位全部被占,这九峰龙头所汇聚的穴心之内,也必有大量民间少有的稀世珍品,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去这九峰龙头的主穴去看一看这神奇的地脉之祖。

嘟囔什么呢,这本书你就当神话故事看看得了,这么好的地方惦记他的人多了也没见谁找到。

我回头一看是李威: 大兄弟,其实要想找到这九龙之地也并不难,你看啊,九龙山脉定有九峰龙头,其九峰之中必有一穴,就是这山脉关键之处,也是九龙汇聚之所,这本书里有这样的一段话,天降九龙落西北,平地拔起见天山,九峰龙头翻四海,真龙汇聚九重天,可想而知这九坐山脉并不是连在一起,但肯定都在西北新疆中部的天山附近啊。

还见天山,你就别再这纠结了,我姥爷不是说,等你长大以后就什么都知道了,这书就不攻自破了吗。

那现在就不能告诉我嘛,就知道让我看这书,你信不信我再看十遍就能倒背如流了。

会背又能怎么样,我老爷常说的一句话你忘了,天机不可泄露,不管什么事只有自己领悟了才是真的,

也么什么都是你姥爷说的,你自己没有话啊。

有啊,等你去新疆的时候别忘记带上我,哈哈……

李威的话音未落,从远处走过来一名中年男子,一把将我手中的书夺了过去:九龙锁金棺,一天净整没用的,能看明白吗。

我抢过大春手中的书“说道”能不能看明白那是我的事,跟你有个毛关系,而且在你说话之前,能不能先擦一擦你身上的污秽之气,别再弄我的书上,这可是宝穴之祖,说完转过身躺在藤椅上继续看起了书。

宝穴?邵枫啊,大春叔问你个事,这要是真遇到这风水宝穴会怎么样。

那还有个比的,后世人丁兴旺,财源滚滚,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玩意真的这么神。

对,就是这么神。

大侄子,咋、才能找到风水穴位啊。

这个可不太好找,因为寻龙定位,讲究环山抱水定穴心,而所谓的穴心就是五行场能量聚集之处,唉!你问这个干啥。

没啥……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你不会是惦记古月山的那个宋代古墓呢吧。

你看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砸坑的买卖咱能干吗,到时候真遇到个跳子啥的,就算有命拿,也没命用啊。

你说的倒好听,那二狗子都是老地仙了,你们几个天天在一起密谋什么呢,我提醒你一句啊,盗墓可是及损阴德的事,别东西没摸着,在让僵尸把你咬死。

大春不屑的“说道”放心吧,我命硬着呢,整不好我都能把他咬死。

是,这个我信,你要不是命硬你们家能就剩你老哥一个人。

你……,气的大春咬牙切齿。

我什么我,狗戴帽子,装什么人啊。

你小子有种,转身就要进院。

我对大春“喊道”站住,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龙腾居不是你来的地方,还往里溜达什么啊,再说就你家那个破宅子,我建议你就不要大费周折了,没用的。

“大春”听我这么说,便停下了脚步: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房子来的。

不是为了房子,难道请我爷给你家出黑儿去啊。

大春刚要发火,这时院里传来一声咳嗽的声音,小威啊我让你叫你哥,你怎么还在这里聊上天了。

大春一看是爷爷连忙“说道”贤叔您来了,您看我那个房子的事,您帮帮忙……

爷爷只是用余光看了一眼大春: 你那个房子问题不大,但需要有德者居之,如果无德,必毁其屋、伤其人,所以能不能变成福地不是我能做主的,而是要看你。

随后把目光从大春的身上移开,看向了我: 小枫我们该出发了。

出发、出什么发……我从藤椅上坐了起来问道。

昨晚我说的话你忘了,小小年纪记忆力这么不好吗。

爷不是我记忆力不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不相信爷爷的推星的能力。

我赶紧“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虽然我是这么说但是我的小心思还能瞒得过爷爷吗。

随后爷爷看了看手表“说”,如果我没猜错他已经到了。

话音未落,一名中年男子急匆匆的闯进了院内,“说道”这里是贤叔家吗。

我被眼前这一幕差点惊掉了下巴,就凭几颗星星就能把事情断定的这么准。

我看了看眼前的这位男子,面相清秀、五官清奇,明显典型的富贵之相,不过满脸慌张急促的样子。

李威上前“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这人很不礼貌的问了句: 谁是贤叔。

爷爷从木质靠椅上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说道”正是老夫,但不知今日贵人到此有什么事情吗。

我就纳闷了爷爷明明都知道他来,还能不知道他的来意吗,干嘛还绕那么大的弯子呢。

由于此人内心比较慌乱急躁并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就把发生的事情简单粗略的对爷爷说了一遍。

这个人是本市赫赫有名的三大家族之一的徐氏集团总裁“徐保华”,家里有位高龄的老母亲去世了,按理来说这种事情在当地请个阴阳先生也就可以了,犯不上跑这么远来请爷爷,但他们家却发生了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想必除了爷爷再很难找到可以解决的人了。

徐保华的母亲前天下午去世了,高龄九十八岁,那、这么大的年纪应该属于喜丧了,丧事办的也是十分的隆重,老人去世本是全家以及整个家族的大事,所以隆重一些也无可厚非。

两百多米的灵堂布置的肃穆庄重,灵堂上方高挂徐老太遗像,下书斗大的“奠”字,左右两边高悬挽联,其余的鲜花和亲朋带来的祭幛那就数不胜数了。


徐老太的灵柩,停在大堂的正中间,在灵柩左右两边各点燃一根白色蜡烛,作为徐老太的灵魂引路照明灯,并要有守灵亲属看管,以保证灵前白蜡昼夜长明,如果灵前白蜡熄灭,那就意味着不祥之意,大凶之兆,那在东北民间是特别注重的事情,不过大多也都是延续旧时的习俗。

徐家在本市的影响力特别大,无论是哪一方面的人只要听说徐家,那都会另看三分,这有句老话说得好,人富亲朋多,人穷断六亲吗,有的那八竿子打不着的也想来套套近乎,所以为徐老太来守灵的人挤满了整个大堂,等待送完徐老太在人间的最后一程再走,也就是民间所说头七以后。

据说这“头七”当天的“子时”死者会回家探望,家人烧一个梯子让魂魄顺着这趟“天梯”到望乡台,在鬼差的看押下看一眼自己生前所居住的地方,然后才会含泪默默地离去,进入黄泉,黄泉路也就是中阴身去往阴间的最后一程,进了黄泉就算过了户了,否则即便死了也不能叫鬼,因为人死后只能说是前阴已谢,后阴未至中阴现前的中阴身,无家可归四处飘荡做游魂,这还是其次,尤其是永远无法投胎四处寻找替身,饱受风霜雪雨的摧残之苦。

徐老太的丧事办的可谓隆重到了极致,按理来说徐老太在天有灵也该很欣慰,可是啊,这怪事头一天晚上就发生了,吓得众人是大惊失色。

当天晚上灵堂之内的人轮流换班看守,作为子女,这头半夜理当是徐保华的家人守灵。

阴暗的大厅之内,蜡烛的火光忽明忽暗,气氛显得十分深沉恐怖。

徐保华兄弟几人披麻戴孝跪在丧盆旁为老人烧纸钱,在场的每个人的脸上都能看到悲痛之色,只有徐保华的老婆满不在乎的带着八岁的女儿回到房间去睡觉了。

所谓子女不孝没有福报,老人无德全家遭殃,就在徐保华的老婆张红梅走进走廊的一刹那,发现正前方居然有个低着头供着腰的人影,一动不动的站在对面的角落里,看这形态极为像婆婆的身影。

吓得张红梅一把抱住了女儿徐佳慧,揉了揉眼睛在仔细一看,却什么都没有,以为是自己心中的杂念太多出现了幻觉,最后确定走廊之内确实空无一人才安心抱着孩子去睡觉。

其实张红梅看到的并不是幻觉,这一切也就只有后来的张红梅心里最清楚,在东北民间有这样的一个说法,主要也还是延续旧时惯例,去小庙报道,也就是常听的报庙送浆水,由亡者的女儿来给哭道,但徐老太并没有女儿只有三个儿子,那这个事情当然就落到三个儿媳妇的身上了,作为人妻的张红梅,婆婆刚刚去世即便没有感情是不是也要装一下吧,连去都没去,我也不得不服徐保华的忍耐力,那到了晚上家人都在给老人守灵她又如何安心去休息的呢。

这年纪大的人经常说,想要获取福报,行善积德一定要抓住重点,布施乃是六度万行之首,能将财物布施给穷苦人,一定能得好报,但百善中“孝”却排在第一位,那么守先要对父母好,才是正确的天道之理,

若悖逆以及加害父母,就会受到天地的不容,以及九泉之下也不会被原谅,要么说人若不孝即便死了也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就在张红梅半睡半醒之间,感觉浑身一抖失去了知觉,等自己从麻木中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黑蒙蒙的山间小路上,烟雾连冒,浑浊一片,感觉像是浊气占据了一切,巨大的树枝夹杂着雾气笼罩着上空,连带着夜行者的叫声,无比的渗人。

张红梅抬头看了看四周加快脚步想走出这里,可是跑了很久还是感觉自己在原地打转,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越是如此这心里越是恐惧,就在于此同时发现前面隐隐约约有一些亮光,这张红梅就像发现了救命稻草一样,奔光亮之处快速走了过去,离得越近越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怎么还有哭声,就在心事重重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拌在了一根藤条之上顺着山坡就滚了下去,正好滚到了火光之处。

奇怪的是张红梅并没有感觉到有一丝的疼痛之感,也顾不上想太多站起身凑前一看,头发差点被吓得竖起来,是一个行为诡异的老太太,再给死人烧纸钱,这种时间夹杂着这种环境,遇到这种毛骨悚然的事情,换做是谁也得吓个半死。

张红梅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用着颤抖的声音“说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老太太并没有回头,用沙哑而又刺耳的声音回复道,徐家的墓地都不认识了吗,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女人。

张红梅一听瞬间傻了眼,急忙看向眼前的墓碑,上面居然雕刻着自己的名字,吓得是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张红梅没等缓过神来,不料这个烧纸的人猛然回过了头,没错也正是刚刚过世的徐老太,张红梅吓得一声尖叫,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此时徐保华和众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吓了一跳,连忙跑了过去,忙“问”红梅怎么了,

张红梅看见徐保华进屋,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说道”保、保华我刚才梦到我在徐家的墓地,你妈再给我烧纸,还要杀了我。

徐保华,安慰的说道,红梅别怕只是梦而已,别自己吓唬自己,没事的。

虽然徐保华这样说,但今天能做这样的梦,张红梅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是自己做的错事太多,老太太不愿意原谅他,想要他的命。

噩梦惊醒,一时间睡意全无,再想入眠可就难了,而张红梅也根本就睡不下去了,

此时身旁的徐佳慧指着窗外的老树下“说道”快看,奶奶在哪里呢。

听到这样的话,张红梅和徐保华同时看向窗外的老树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徐保华对女儿“说道”哪有啊,佳慧你看错了。

我没有看错,奶奶现在正趴在窗户上看妈妈呢。

吓得张红梅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虽然徐保华和张红梅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他们相信孩子是不会说谎的,她一定是看到了。

为了求得一点内心的原谅,两人带着徐佳慧一起来到大堂给老太太守灵。

就在他们三人刚走进大堂的那一刻,突然狂风呼啸,电闪雷鸣,瓢泼大雨随即而下,雨点打在窗户玻璃上啪啪作响,

一阵怪异的阴风将窗户与门全部都吹开了,合页发出了阴森恐怖的吱吱声,灰暗暗的大堂里飘散着纸铜钱。并带着呼啸刺耳的风声,上百支蜡烛被这突如其来的怪风吹灭了许多,灵堂内随即也传来了低微的哭泣声,那哭声悲惨凄凉。

兄弟几人一同看向房间内的四处角落,寻找哭声的来源,声音很清晰但却分不清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本就阴森恐怖的灵堂显得更加诡异,几个人被吓得一时不知所措,大堂内仅有的几根蜡烛也被吹灭了,棺材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像徐老太在抓棺材板一样。

月光透过缓慢移动的黑云,时隐时现,借着微弱的亮光看到墙角边似乎站着一个诡异的人影,青黑色的衣服显得有些臃肿,密皱的脸上苍白无一点血丝,没错正是躺在灵堂正中间棺材里的徐老太。徐保华此时的心理防线已经快被冲破,吓得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但他是老大,又是徐家的当家人,强咬牙关“说道”,妈啊,您就走吧,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托梦给我,只求您不要再闹了好吗,徐老太果然就不见了。

可是后来的两天里都是这样,闹得家人是不得安宁,徐保华的老婆更是吓得不轻,蹲在角落瑟瑟发抖,自此第一天以后就开始神情恍惚,这使徐保华非常担心,看着这恐怖的画面徐保华不敢再耽搁,就在当地高价请了两位阴阳先生,来家里驱邪,不但事情没有解决,还都被吓得半死,偷着跑了。

看着眼前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徐氏的家人却是想不出一点办法,诺大个城市居然找不到一个有真本事的先生。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告诉徐保华,明水山这里有位高人叫贤叔,不光占卦准确,捉鬼驱邪更是厉害,符咒之法,驱魔之道,样样精通,不过也是听说,不防试一试。

徐保华此时也没心情去考虑真假了,总比没有强啊,急忙叫来司机,让其去接贤叔,但后来一想有点不放心,毕竟时间紧急就亲自开车来了。

爷爷听后点点头,大概的事情都已经了解了。

徐保华继续“说道”贤叔,钱不是问题,这常言道,顺着别人的意图,达到自己的目的,你开个价,只要能帮我把事情解决,多少钱都可以,不过吗,这丑话说到前面如果看不好,哼……

刚开始听爷爷说是贵人我还有几分敬畏之心,不过听他说完这几句话我就有点不乐意了,还从来没人敢在龙腾居这样的,管他什么贵不贵人。

我上前用手指着他“说道”,这阴阳之事本就没有我爷解决不了的,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们龙腾居是有原则的,无缘之路万金不走,有缘之山徒手便攀,麻烦您淡定点,你的牛逼在“这里”真的没人看。

徐保华先是一愣,又看了看爷爷,也许他从来也没有想过一直高高在上的他今天被我这八岁的孩子教训一顿,心里纵然是一万个怒火此时他也发作不得,毕竟我是个孩子,那多有失他的身份。

爷爷摆摆手笑了笑轻声“说道”徐先生,看面相您的确是一位财运享通的富贵之人,但除世间之恶,度世间之魂,是老夫的本分,岂能用钱去衡量啊。

徐保华听后,脸不经意间的红了起来,神情也不像刚才那样霸气了,强挤微笑“说道”,贤叔,我这也是被之前的那两个人给骗得,我不差钱,但他耽误事啊,刚才言语冒犯之处您不要放在心上,就快和我走吧。

看他着急的样子爷爷也不再说什么了,处理这阴阳鬼魅之事毕竟是他的职责,更何况是爷爷提前算出来的呢。

随后李威我俩跟着爷爷上了徐保华的车,往日里和爷爷出门不是马车就是走着,每次都要两三个小时的路程,这要放到平常那可幸福多了,这坐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尤其是徐保华这样高档的小轿车太舒服了。

由于事情的紧急,徐保华打算从后山的小路穿过,这样可以节省很多路程。

爷爷却对徐保华“说”我看今天这条路不太适合你,时间不一定能节省兴许还会浪费时间。

徐保华当然不信;没关系“贤叔”我来的时候就是从这里来的,我熟悉。

爷爷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在说什么,刚进山里不久爷爷对徐保华“说”前面的弯路可能有些东西徐先生您慢点,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从侧面跑了出了来,吓得徐保华大惊失色一个急转弯车撞在旁边的土堆上。

李威惊恐的看着前方“说”,撞到人了,姥爷撞到人了,

徐保华坐在车上缓了缓神便下车去查看,围着车子看了一圈,又看了一眼车底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这就奇怪了,难道自己是眼花了,可是刚才那一幕明明在坐的都看到了啊,算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没撞到人就好,转身重新上了车,但车子却无论弄也无法启动,徐保华谩骂道,真他么的该死,这都什么时候了,对着车就是一脚。

爷爷走到车前看了一眼“说”徐先生有些事情并非要用常理去看,然后对着车前敲了三下,大胆孽障,老夫在此你也敢胡作非为,还不赶紧走。

此时车前的白衣女子也是很吃惊: 你能看到我。

徐保华我们有些蒙圈,爷爷你在跟谁说话。

爷爷也不搭理我们,微微一笑,中指和食指合隆在额头上一划: 你看清楚我是谁。

此时的白衣女子吓得直往后退: 你是捉鬼大师。


没错,虽然你的怨气很深,但念你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我今天也不为难你,快走吧。

快走?你说快走我就要快走吗,老东西我劝你最好少管闲事,今天谁也别想阻止我。

爷爷突然把脸沉了下来,大胆孽障,在老夫面前也敢出此狂言,我劝你理当善心修行,寻找替身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只会附佐你的罪行,刚才要不是我破了你七分法力现在车上的几人就都被你害了,不但你不会好过,反而会增加你的阴寿,即便你在想投胎,可能机会都没有了。

白衣女鬼回过头看了一眼树后,爷爷也随即看了过去,发现大白杨树的后面蹲着一只大黄皮子,就是称为五大仙之一的黄鼠狼,这东西极为阴险邪乎,特别记仇,如果普通人不慎得罪了他们,那可就要注意了,一但着了他的道只有死路一条,严重的全家都容易摊上灭顶之灾。

看到它以后爷爷心里清楚这白衣女鬼一定是受了黄皮子的蛊惑才出来害人,不过今天有急事,不想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才没找那个麻烦,随后指了指树后一皱眉,黄皮子见状撒腿就跑了。

女鬼见黄皮子跑了哀求“道”,大师求您帮帮我,我真的有苦处啊。

爷爷轻轻一挥手,对着大白杨“说道”我只封你一天,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随后让徐保华上车,果不其然一下子车就启动了,徐保华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爷爷: 贤叔您不让我走这条路,是您早就预料到了,那您在出发前为什么不再坚持坚持呢,也许我们就不走这里了。

徐先生,如果一个人不信任你,你跟他说的再多也是没有用的,他只会认为你故弄玄虚,当事实摆在了眼前,相信与不相信,都变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接下来看您要怎么做。

徐保华听后心情也是彻底坦荡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对爷爷一直都有戒备之心,并且还被爷爷看了出来,所以刚才发生的事情和爷爷对他说的话就是在提醒他。

贤叔之前得罪了。

徐先生不用客气了,我们快走吧。

由于时间紧徐保华开的很快,大概四十左右分钟就到了。

一下车李威就凑到我跟前轻声“说道”哥,这比起平日里走的路那可是麻雀啄牛屁股啊。

我瞥了一眼李威“问道”麻雀啄扭牛屁股干嘛,它不嫌弃臭吗。

李威咂慕了一下嘴“说”这不是它臭不臭的问题,然后笑眯眯的瞟了一眼爷爷,趴到我耳边“说”确实牛逼啊

我当时一愣,后来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兄弟啊,这叫跟着富翁有车坐, 跟着乞丐的溜达,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你姥爷的至理名言可别忘了,要想强身健体先从溜达走起,做好心理准备,以后都是满腿的疲惫。

徐保华领着我们穿过一组花园就到了最东侧的大堂,屋里屋外挤满了一些看似来守灵的吃瓜群众。

突然有人“喊道”贤叔来了。

虽然“说”没有几个人见过爷爷,但是提起贤叔却是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喊话的人话音未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爷爷我们三人,纷纷让开了一条路,来到了大堂之内。

大堂正中央是徐老太太的黑白相片,和盖着蒙头布的徐老太太,为了表示对亡者的尊重,爷爷我们点了三炷香,上前拜祭了一番,然后先开蒙脸布看了看徐老太的三观五淮,打开蒙脸布的一瞬间散发着很重的阴气,而且徐老太的眼睛微合不严,下陷很深,五淮全部都突了出来,身材明显也就只是皮包着骨头了。

李威口无遮拦的问了一句,老太太生前有重病吗,怎么瘦的跟个标本似的呢。李威一向都是这样说话不加考虑,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过那也要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啊,再说了谁家标本用人做,木乃伊啊,这不明摆着是在骂人吗。

徐保华听后很明显的能从脸上看出尴尬之色,随后“说道”老母亲虽然瘦弱却没有什么大毛病,往日里由于工作太忙没有时间陪着他老人家,又担心保姆不够细心,就都是红梅在照顾,不过一直也都还好,近几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昏迷,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不幸去世了。

徐先生,这亡者一旦离开是不能回头的,怎么还能带到家里呢,这本身你就犯了大忌,而且从面相角度来看,一个断眉的人自身就属于抱怨者,死后内心的怨气也是十分的重,所谓怨气,大多数因为生前不顺心的事情太多或临死之前生气、闷气、憋屈致死,从而无法释放心中被压制的怨恨。

这生前太多的不如意积压成死后的怨气冲天,加之亡者回头从而形成的回煞,鬼煞。

徐保华听后急忙“问道”回…回煞?老母亲生前一直都是红梅照顾也不能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啊,话音未落徐保华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并转移了话题,贤叔虽然我不清楚什么是回煞,但我知道这其中的厉害,这两天闹得家里已经是鸡犬不宁了,贤叔应该怎么办啊。

爷爷瞟了一眼张红梅对徐保华“说”亡者阴魂本不属于阳间,但怨念太深不肯离开,十殿阎王也只有在七七四十九天的亥时才会派鬼差索取魂魄去阴曹地府,这四十九天灾祸无穷,小可病痛折磨,大可家破人亡啊。

爷爷的话音未落,老太的照片突然脱落从墙上掉了下来,就在正下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小女孩,而相片正奔着小女孩的头部砸了下去,这个时候整个大厅里也就只有我离她最近了,事情紧急我也不敢多想,一个箭步冲到小女孩的身边将她推了出去,徐老太的相片直接砸在了我的身上,哗啦一声摔了个稀巴烂。

屋内的人一拥而上都跑到了小女孩的身边嘘寒问暖。

只有徐保华一直在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我心想这是什么事啊,明明被砸的是我,好像我应该的一样。


爷爷一把扶起了我;小枫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冲爷爷微微一笑;我没事的爷,今天穿的厚。

这时小女孩也跑了过来忙“问道”小哥哥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啊,谢谢你不顾危险的救我。

我这时才看清小女孩的样子,和我的年纪相仿,身着孝布,长得那是十分可爱漂亮,不禁的多看两眼: 放心吧我没事。

那年我才八岁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只是觉得她可爱想多看两眼罢了,这李威可倒好,非要说我是思想不纯洁,这不是扯淡吗。

我对李威“说道”你会不会说话,我这是一见倾心,只是爱慕而已,再说了,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懂个屁啊,你就是嫉妒。

就在同时两盏白蜡突然熄灭,大堂内顿时阴风大作,灵柩内的徐老太竟然睁开了眼睛,瞪得很大,这得受多大的冤屈啊,全场的人都被这一幕吓了一大跳。

爷爷掐指算了算,运用的是十二地支取象的一种占卜方法,短时间内便可得出吉凶祸福,随后又看了看一直瑟瑟发抖的张红梅,这仔细一看才发现眉心处黯淡无光,黑气缠绕,明显有一点塌陷,这是缺魂少魄啊。

李威小声的“说”哥你看这娘们鼻梁起结吹火嘴的,不像好人呢。

我随口“说道”滚犊子,你懂个屁啊,在没有了解问题之前不要随意评价任何人,这是最起码的你懂吗。

只听爷爷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哎……因果循环,自有定数,

不是老夫袖手旁观,这万事皆有轮回,你们家的事情老夫管不了啊。

徐保华急忙“问道”老爷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直说,我徐某人竭尽全力去办,您可不能不管啊。

爷爷缓了缓语气“说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要从根源解决问题,还需要靠你们自己。

贤叔,您就告诉我怎么办吧,什么解铃儿,系铃儿的我听不懂啊。徐保华的声音都有些带着哭腔了

爷爷冷哼一声“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为了不给自己留下过多的遗憾,为什么就不能在他们生前好好的尽尽孝道呢,人以归去你却好意思说听不懂。

此时大堂内的很多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徐保华和张红梅二人,便开始两个人一对,三个人一伙的议论纷纷。

随后爷爷指了指张红梅又继续“说”她可能知道的更多。

张红梅听到爷爷这么说,加上真魂不在体内,两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说话都已经很吃力了;我知道错了,想个办法救救我们吧,

像徐保华这样身份的人是最怕流言蜚语的,此时的他已经怒火中烧,对着张红梅大声“吼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张红梅哭哭啼啼对徐保华“说”保华我错了,我不该对婆婆这样,快求求老先生救救我们吧。

徐保华拎起张红梅的衣领刚抬起手又放下了,对张红梅大声“怒斥道”徐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家门不幸啊,你给我滚,滚……

爷爷看后摇摇头对徐保华“说”,好了,现在木已成舟,你这么做除了事情会越来越严重,还会有其他的什么意义吗,只要你们真心悔过,办法到是有一个,不过能不能行,那就要看你们的心成不成了。

两个人一听有办法,连忙问,贤叔,什么办法……

爷爷倒背着双手看向灵台上的徐老太太“说道”你母亲想要带你的女儿一起走,刚才被,刚刚被小枫阻止了,现在更加的怨念冲天,所以你们要真心实意的像老太太道歉,绝对不能有二心,这清阳为天,浊阴为地,天地之间,神明可见,如有二心,天地不容,你们怕不怕?

徐保华满脸的悲伤看着爷爷: 贤叔啊,我们真心实意改过,如有二心天打雷劈。

其实在这里的每一位都看的出来不孝的是张红梅,但是作为人子的徐保华就一点也没看出来吗?

那好,今晚屋里无论生什么你们都不要起身,要真心实意的像老太太道歉承认错误,心诚则灵,情真则明,恭敬于事,则能获得灵验。正心、诚意、格物致知一样,只要有坚定的信念,正确的心态,愿望就能实现,你们懂了吗。

徐保华和张红梅同声“答道”明白,随即跪在灵前给徐老太磕头。

我心里正骂张红梅活该的时候,只见爷爷将两张黄纸用叠加的手法撕成两个小人,趴他们的耳朵说了些什么,之后吹了一口,单手结印,两个纸人从爷爷手心自己走了起来,这便是爷爷派去地府的两个差使,就这一个童子符就把在场的所有人折服了。

只听人群中西西两两“说”哎呀不愧是大名鼎鼎的贤叔,这也太神奇了吧,我跟李威也是自然而然就把胸脯挺起来了,

六个小时以后两个纸人回来了,爬到爷爷的肩膀上,对着爷爷的耳朵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我也不懂,只见爷爷听后点点头,然后符纸掉在地上燃烧了起来。

爷爷对徐保华“说道”老太太吗,算是原谅你们了,不过老太太有个要求就是张红梅必须要跪拜百日一炷香三跪回头半斗米,绝对不能生有二心,如果在要出问题老夫也再无办法了,

在徐家人的眼里别说百日了,只要能解决,多少天都行了,原本我以为这就算是完事了,直到晚上八点左右,大门突然再一次的自己开了,徐老太太慢慢的走了进来。

爷爷见状心有不快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老夫在此你还敢出现。

徐老太哭诉着“说”我舍不得离开,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爷爷见她这个样子不免心中有了一些怜悯之意;哎……尘归尘,土归土,极尽繁华,不过一掬细沙,天命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呢,快走吧。

徐老太听完以后发出了令人发指的哭声,低沉的声音“说道”极尽繁华,一掬细沙,转过身刚要往外走。

爷爷博然大怒,七爷八爷你们好大的胆子。

众人用好奇目光全部看向了爷爷看的方向,什么都没有,全都是一脸的懵逼,但贤叔说出来的话是不会有人质疑的。


七爷、八爷张红梅意在不孝,但生死由天不由你们,岂敢随意收取魂,难道你不晓得阴间的律令吗,鞠死者之魂,上要十殿府爷的批准,这活人之魂一旦进入地府,便无法还魂,就是你们的责任。

黑白无常见事情瞒不下去了,一同现身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身穿黑白长袍,手执脚镣手铐,最为有标志性的就是那露在外面一尺多长的舌头,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啊,

吓得屋里的人连忙后退,真……真的有鬼差,黑白无常。

这时黑无常喜笑颜开的“说道”,哎呀贤叔,误会误会,我见那张红梅的真身三魂七魄以不完全上在,即是将死之人,所以顺带吗。

对对对,八爷说的对,我们真是顺带。

八爷你说是顺带,难道谁要去世还得提前预约吗,那好十殿阎罗的聚魂令我看看。

黑白无常不屑的说道,怎么的,贤叔你还信不过我们。

七爷你们要带中阴身走没人敢说不,但今天这个事情我必须要阻止,这不光单单是张红梅个人的事情,你们想一想如果作为官差收人好处随便就收走别人的魂魄,那阴阳之间的法条岂不是就要作废了,那时候吃苦的可不是我啊。

黑无常想了想将语气缓和了一下,都怪这个老太太拿走张红梅的真魂,我是捡的,还给你就是了,只见黑无常顺手一抛将真魂抛到张红梅的额心之处。

嗯,七爷八爷多有得罪,望见谅,你们走吧。

贤叔我们走可以,只不过这么多人已经看到了我们,您看这个事……

爷爷看了众人一眼“说道”你们谁看见了,“你想想这个时候谁敢承认啊”,都说什么也没看见。

黑白无常听后,锁着徐老太的鬼魂走到门口便消失不见了,

爷爷单手结印,引魂符砰的一声燃烧了起来,随后放在水中让张红梅喝了下去。

此时徐老太的眼睛闭的很严实,五淮也退回原位,等待第二天下葬,入土为安。

徐老太太的事情基本也就算是解决了,但临行之前爷爷对徐保华“说道”徐先生,只因我们之间有一种无法解开缘份,所以老夫我好人做到底,送佛就送到西,只因你命里还会有一劫,所以现在看清楚这两个孩子,便可化险为夷,爷爷低头一看只有李威一个人站在那里,却不见我的踪影。

李威欠欠的对爷爷“说”姥爷他在那里聊妹子呢。

徐保华和爷爷一看,我正拉着徐佳慧的手有说有笑的,就一同把我们两个都叫了过去。

爷爷蹲下身子摸了摸徐佳慧的头,“问道”你叫什么啊。

徐佳慧用天真可爱的大眼睛看了看爷爷“说”爷爷我叫徐佳慧。

佳慧啊,爷爷送给你一个护身符,你要一直戴着,里面的玄机即是天机,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离开你,否则就不灵验了。

徐保华“问道”贤叔您刚才说我还有一劫……?

爷爷看了看徐佳慧我们两个笑了笑对徐保华“说道”看来我们的缘分还不浅呢,不过徐先生放心,这几年不会有什么事,但是天机不可泄漏,有些事情老夫不可说破,你也要好自为之。

我们三个刚要离开只见徐保华叫手下拿过来一个圆鼓鼓的袋子: 贤叔我的一点心意您收下吧,

爷爷看了看袋子对徐保华语重心长的说到,福报由善心.善言.善行累积而来,时时心存善念,身行善事,则恶心.恶言.恶行自是随之消隐,所为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如果你要是扬起沙子,那迷眼睛的可是你徐保华的后人,这个包里的东西有比我更需要他的。

徐保华非常严肃的对爷爷“说”贤叔您放心,我都记下了,他日有用得着我徐保华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爷爷也不做声点点头上了徐保华的车。

本来司机把我们送回去就可以了,但是徐保华以表感谢非要亲自送开车我们,大人们的世界真的搞不懂,反正李威我俩是无所谓,谁开都一样。不过后来听说徐保华真的做了很多善事,到处修桥修路,而且事业也蒸蒸日上,以前的三大企业之一的徐氏家族企业,也已经成为了龙头老大,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自此以后我们就更用心的和爷爷学习道法,奇异事件相遇不下百种。

第二天特别早的时候爷爷就把李威我们俩叫起来了,说是让我们练习道家功法的基本功,那我俩肯定不乐意啊。

“爷”我们俩才八岁,正是处于快乐童年的培养阶段,您不会这点时间也要剥夺吧。

爷爷笑了笑对李威我们两个“说”这道家功法不光可以强身健体,修身养性,更为了提升自己在捉鬼驱邪时的灵活性与反应能力,无论是九重玄天的开坛步法,还是那些驱魔的符咒,或是做为道家各类法器的使用,如果离开了它,就等于人失去灵魂一样,无论外表长得多么漂亮要是没有灵魂那不就是一个光有躯壳的傻子了吗,想习得法术还不愿意吃苦,哪有这样的好事啊。

我回头看了看李威,竟是一副猪突豨勇的样子自然是没有异议。

我说兄弟啊,你没什么意见吗。

我姥爷说的太有道理了,这完全就是主体的核心之处,我还能有啥意见。

我心想你小子是不是被洗脑了,但李威都这么说了,那我做为邵家的传人自然也不甘示弱,为了面子“干了”,但是我真没想到,居然这么辛苦,每天除了练习基本功,还要看很多道家各种符咒以及法器书籍,这一天下来几乎没有一点玩的时间了,而且除了没人疼浑身那都疼啊。

我刚要对爷爷说这天都黑了,要不今天就这么地吧,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爷爷坐在木椅上笑呵呵的对着空气说道,你来了,说吧有什么需要老夫帮忙的。

大兄弟啊,你说你姥爷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怎么天天一整就自言自语的呢。


李威端起小手搓了搓下巴: 我看不像,你说我姥爷能不能是中邪了。

我差一点没笑出来: 大兄弟你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驱魔人中邪了,说出去不被别人笑掉大牙。

其实李威我们两根本不知道,爷爷是在与前几天逼停徐保华车的白衣女鬼说话,因为我俩看不见啊。

白衣女鬼见爷爷对她并没有防备,直言“说道”大师我是来帮你的。

爷爷微微一笑: 帮我?你倒不如说是合作了,老夫想要除去那只百年道行的黄鼠狼我想合作都不用了吧,应该是我在帮你对吗。

女鬼见被揭穿了自己的小心思,直接跪在地上,大师啊,有这样一件事……

只见爷爷一拍桌子: 什么!有这样的事,小枫李威去大槐村。

李威我俩一脸的蒙圈也不知道咋回事听说是大槐村那就跟着吧,到地方以后发现竟然是我一年级同学虎头的爷爷在村头的老槐树上上吊死了,由于是横死的怕有说道没人敢动想去请爷爷,这不还没等去请爷爷自己就来了,不过还是来晚一步,原本是听了白衣女鬼的话是来救人的,结果成了收尸。

贤叔啊,你总算来了,你看看这可怎么办吧,这不是坑人吗。老村长一拍手说道。

在这棵直径两米多长的老槐树上靠着一个梯子,梯子旁正是挂在半空中虎头的爷爷,张着嘴巴瞪大了眼睛,本身就处于大槐树的笼罩之内,庞大的树顶就像一把遮天大伞,在风的衬托下摇晃着,发出一阵阵庞然缓慢的沙沙声,再加上挂在半空中虎头爷爷的尸体,显得无比的阴森恐怖。

我们来了以后在爷爷的安排下将尸体摘了下来,虎头的爷爷具体因为什么上吊我并不知道,但是听他们村里的人说,他们家祖祖辈辈坏事做的太多了,可能老天在惩罚他,虎头的爷爷年轻的时候对自己的父母就不好,非打即骂,有名的打爹骂娘,到了虎头父亲阿东这一代更是变本加厉的不孝顺。所以虎头的爷爷知道是自己造孽太深,这是老天对他的报应,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所以选择上吊死了。

但是还有人说他们家这几代人都坏的出奇,哪有什么良心,还谴责呢,很有可能是老槐树的原因,年头太久有气候了,抓傀儡修炼,这几年都有好几个人在哪里上吊得了,尤其过了半夜十二点以后就能看见在这树上上吊的人,现在到了晚上别说从这里走了,连门都没人敢出。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家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村子里面的人这么恨他们,但是我知道槐树成精可是有点天方夜谭,看着一群议论纷纷的人我都感觉可笑,大槐树还能成精,不经意的就看了一眼,吓得我连连后退,

用手指着树上“说道”爷你快看那里有个人。

爷爷一把将我搂在怀里用手挡住了我的眼睛: 小孩子不懂事乱指什么,那里什么都没有,对着我的脸比划了几下一巴掌拍在我的脑门上。

当时都给我整懵了,这是干什么啊,哪里明明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在树上挂着呢。

随后爷爷对着树上吼道,大胆孽障,赶紧滚开,你要再敢出来害人我让你魂飞魄散,对着树连踢三脚,只见树后有什么东西一闪钻进了树洞里,树上的那个女人也消失不见了,但刚被从树上摘下来的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嘴角开始微微向上扬露出了一丝笑容。

爷爷对虎头的家人“说道”嘴角上扬家中还会有人亡啊。

虎头的父亲并没有一丝丝的难过,只是听完爷爷的话皱了皱眉: 活着不让人省心,可下死了他还要拉个垫背的,有本事冲我来。

这几句话给爷爷气的脸直接就沉了下来: 阿东我可告诉你,这人死了和活着可不一样,他生前最喜欢谁死后就会带谁走,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

阿东这时候才开始有点慌,因为老头生前最喜欢的就是虎头: 贤叔啊,我信我信,在这十里八村谁不知道您的大名,在您嘴里就没有不灵验的事,您可得想想办法,可不能让虎头有点啥事啊。

李威推了一把啊东,你会不会说话,什么玩应灵不灵验的,你许愿呢啊,你要想让我姥爷帮你,你就他么好好的,你要想许愿就赶紧到庙上去,别在这胡言乱语。

李威说完,“啊东”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你看你这孩子,我又不是和尚去庙上干啥啊,是不是贤叔。

爷爷也不看阿东: 想要化解的话,你父亲的尸体就必须要避葬,绝对不能火化。

阿东挠了挠头“问道”贤叔啥事避葬阿。

避葬也就是要将棺材斜插入地,棺头入土两尺六,上面铺满柴灰再进行填土,自你父亲去世之日起,每七天烧一次纸,烧七次,共七七四十九天,帮你父亲过七关就没事了,现在赶紧准备寿材和后事的一切用品,绝对不可简约。

好嘞都听贤叔安排,“说完阿东转身就走了,都说他不是个东西,看那表情就跟死的那个人跟他没什么关系似的”。

阿东走了以后爷爷把村长叫了过来“说道”老村长有件事情我得和您说说,其实“阿东”的父亲并非一定要避葬,嘴角上扬只是属于一种里呼的天方之相,我已经帮他处理过了,但是我要求他避葬的原因就是为了迷惑树下面的东西。

老村长非常疑惑的“问”这树下有东西,什么东西啊?

什么东西您就不要问了,这样对您也是有好处的,但是想要太平,有件事必须要您安排人去做。

贤叔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有什么事情您经过吩咐,我们照做就是了。

爷爷看了看老村长: 这大槐树应该也不止上百年了,而大槐村的名字也是有此而来,如果我要是将它毁了肯定会受到埋怨,所以我想烦请您安排一些人在甲子日,亥时,也就是今天晚上十一点以后,一把火将树烧了,要不然阴气越聚越重,避免不了出更大的事情。


贤叔你放心,不会有人不同意,谁敢说个不字,我拿他试问。

老村长啊,虽然大伙嘴上不说,但都希望既可以太平又可以保住这大槐树,我这个外村人要是直接动手,避免不了大家心里会不痛快,但是您就不一样了。

老村长是个非常明白道理的人,听后点点头抽了一口手里的老汉烟对爷爷“说道”这棵老树的确太邪乎了,年年都有出事的,而且一到了后半夜还老有人哭,一直叨咕着还他的孩子,吓得都没有人敢晚上出门的,乡亲们都在这里住大半辈子了舍不得离开,要不然早就搬走了。

老村长那哭声并非鬼魅在作祟,而这树的底下另有蹊跷,我这有一样东西你收好,在烧这棵树之前的一个小时之内将它放在树下,不管看到什么千万不要追,以免招惹杀身之祸,“阿东的父亲”今天在这里上吊并不是像大家说的那样,良心谴责或者树妖作祟,这是他的因果报应,三年前的今天他一定是在这里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人家不容他,不过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办,阳日、亥时把它烧掉就不会有事了,要不然下一个在这颗树上的就是阿东父子。

老村长沉思片刻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哎呀贤叔,我想起来了,三年前他在这里端过一窝……,话还没等说完爷爷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意示他不要说出来。

人家这是来报仇了,此物生性记仇,你听到的哭声就是他们弄得,他害了人家三条性命,人家也会一命抵一命,抵完为止。

贤叔,那你的意思是他们家还会……

没错,这个事情还没有完,虽然他们家已是罄竹难书,但不能见死不救啊,您就按照我说的做,不光以后大槐村太平了,还可以保证他们父子的安危。

老村长命人把所有的村民都叫到了大槐树这里商量这件事,那时候村长的威望很大,只要村长说话了基本没有人敢不听,没几分钟村民就都到齐了,老村长抖了抖披在肩上的黑色呢绒上衣“说道”各位乡亲们今天我说几句,在大槐村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坏事屡见不少,这对我们每一位在场的人都有很大的威胁,我们在大槐村都已经住了大半辈子了,大槐村的土地养了我们整个大槐村,我们靠的就是什么,并没有其他的经济来源,就是这点土地,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是保证了我们的衣食无忧,生活也算可观,眼前的这颗大槐树你们都看见了吗,有多少人是从小围着这颗树长大的,这是我们大槐村的标志,是我们永远磨灭不了的标志,但进五年来每天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大家都很轻清楚,死在这颗树上的也不下十人了,谁都害怕自己也摊上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想办法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但为了保证大槐村的太平,乡亲们的生活,今天我提意咱们把他烧了,除了这个祸害。

有很多人早就想这么做了,但是却没人敢开这个口,毕竟还有很多人不这么认为,大槐村的人看着满树老百姓许愿系上的红布条有的人直叹气,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老村长说完话以后,只见远处有一位年纪很大的老人被搀扶着走了过来,老村长一见来人连忙上前“问道”七叔您怎么来了。

大民啊,你这村长召集大家开会我怎么能不来呢。

您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劳烦您亲自来一趟。

大民啊

唉、七叔您说。

这位被村长称为七叔的人咳嗽了两声“说道”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作为一村之长,你决定就行不用找大家商量,况且果贤也在这里谁还能有什么说的呢。

七叔啊,其实我也不愿意这么做,我也心疼,但又有什么用呢。

大民你不用说了,七叔懂。

那行七叔,那就这么定了。

由于时间问题虎头的爷爷当天不能出殡,就停在离大槐树一百多米的地方,阿东办置完一切用品以后还算听话在村口看着老头,别人家那叫守灵,他也就能说是看着,要说也够凄惨的,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一个帮忙的都没有,这人性混的,最后还是村长说话找了十几个人。

转眼之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了,黑沉沉的夜,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爷爷我们仨一直守在大槐树的附近。

突然哗啦一声响动阿东的媳妇浑身抽搐开始大哭大喊,对着阿东“说道”我要你们全家死光,给我孩子报仇。

这是啥情况,“阿东”吓得连连后退。

爷爷走到她的跟前给村长使了个眼神意示可以开始了,老村长按照爷爷的吩咐将东西放在了树下。

转过身对着“阿东”媳妇“说道”,老夫本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你在柳树湾蛊惑白衣中阴身害人,我给了你机会,你却不知悔改,依然害人,虽然这样可以提高你的道行,但是你能度过雷劫吗,今日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不杀你,但是必须毁掉你的百年修行。

“阿东”的媳妇说道,就凭你。

随后爷爷一摆手一把大火将大火烧了起来,大槐树被熊熊大火烧的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树的中间流出了许多红色的液体,就像血液一般。

阿东的媳妇大喊一声我的孩子然后晕倒在地。

这时只见在不远处的草丛中,一只大黄皮子奔着燃烧的大槐树跑去,但由于大槐树的火势太猛,它却半点靠近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其余的孩子惨死,自己的百年道行被毁,却没有半点办法,大黄皮子趴在地上发出阵阵的哀嚎,仿佛覆盖了所有的声音。

爷爷走到的它面前“说道”这种感觉怎么样,是不是非常痛苦,你的仇人已经死了,你还不罢休非要赶尽杀绝,害死他的子孙后代,祸不及家人的道理你不懂吗,现在好了,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黄皮子冲着爷爷撕心裂肺的哀嚎着。

爷爷微微一笑“说道”你真想报仇就跟我来吧,随后奔着山下走去,大概有一百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七只小黄皮子,原来爷爷让村长在树下放的东西就是为了不伤害他们将其引诱出来。

大黄皮子一见自己的孩子都活着一下子振奋了起来,围着孩子转了两圈,见孩子都没事,对着爷爷就跪下磕了三个头,转身下山去了。

看着它们远去,爷爷对着山里的一个白影点了点头。


原来捉鬼驱邪并不是一味的用武力去解决,重要的是用心去降服。

在回来的路上我问爷爷树上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有个人,您为什么说什么也没有啊。

爷爷摸了摸我的头: 小枫啊,那是个横死鬼,阴寿未尽,地府不收她,死后魂魄还留在人间,无处可去、无家可归,是非常凄惨而又痛苦的,所以要想早点投胎就会到处抓替身,让别人替他度过阴寿的时日。

那您的意思刚才的那个女鬼是出来要抓我当替身的。

李威半天都没开口说话了,这时冒出一句来: 抓不抓替身先不说,我记得我姥爷说过,活人看见鬼可不是啥好事啊。

小威说的对,活人见到鬼是要倒霉的,要避一避霉运,过了七天也就没事了,但抓替身就不一样了,带走你的一魂三魄不出七天直接要了命。

这一天的折腾终于结束了,对于虎头家里的情况我并不知道太多,不知道别人为什么都恨他们,可能也是有一定的原因,但是我对他的印象一直都不错,为人慷慨仗义,而且在学校里我俩的关系也很好。直到后来宵龙山发现明白女尸事件彻底让我对他的看法来了一次大反转。

在我十七岁那年,但凡爷爷教给我的基本都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虽然说和爷爷比差的不及一半,但是独当一面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只不过就是缺少一些实践的东西。

但这一年也发生了许多让我记忆犹新的事情,再一次的遇到了小时候遇见过得小女孩,但因为时间过去的太久了,虽然还有一些记忆,却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不过后来还是因为遇到了她,我的人生才有了巨大的改变。

再这一年,父母为了让我接受到更好的教育,要带我进城上学,和爷爷奶奶商量以后,虽然他们没有阻止,但我却能看得出他们心中有一万个舍不得。

爷爷拍了拍我的后背“说道”,将来你身上的担子还很重,助人为乐纵然是好,但你要记住,初成须自保,进而帮助他人,无论遇到什么事也不要强行去做,事到自会有人去找你。

爷您放心我记住了。

临走之前爷爷叫住了老爸: 选择带小枫进城我没意见,毕竟是件好事,令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这脾气啊,虽然事物环境造就一生,但教育一定要植根于爱。

“爸”您就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他的,等他假期有时间我就叫他回来看你们。

上车以后我四处看了一圈,家里人都在这里,只有李威不见了踪影,我当时的心里特别难受,因为离开了从小长大的地方,离开了爷爷奶奶,离开了一起长大的兄弟。

当车开到明水山,山口的时候,我发现最高的山尖上站了一个人,仔细一看居然是李威,看到这一切我心里别提是什么滋味了,因为我明白他来这里原因,是想送的更远一些,随着车子的远去,我的眼泪在悄然无声中掉了下来。

来到城里以后老爸托人帮我安排了学校,那时候家里的条件也不好,老爸给人修车,老妈在早餐店工作,一个月也赚不了几个钱,但是为了我他们拼命的干,不过还好,老爸比较有先见之明,说未来的社会趋势,车是家喻户晓的,总给别人干也不是个事,想赚大钱必须自己当老板,在朋友的帮助下自己开了一个铺子,我家的生活从此渐渐的有了起色,老爸这几年的财运不错,从一家破旧的修理铺变成了一家,中上等的风驰汽车修理中心,跟从前比,可以说平步青云步步高升了。

不过这陌生的城市我却一直都不是很喜欢,它把我的圈子缩得很小很小,基本上都没个朋友,我曾想过,终有一日,一定会离开这里,不过后来想法稍稍的改变了一些。

我上澜廷高中的第一天就看见校霸欺凌事件,本来我不想管,但是他们几个大小伙子居然欺负的是一个女孩,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长的丑也就罢了,长得还那么漂亮,虽然我不是怜香惜玉,那也不行啊。

我冲他们“喊道”喂,干嘛呢,欺负一个女孩儿还要不要点脸了。

为首的这个人身材有些微胖,听见我说话,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非常不屑的走了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匝了一下嘴“说道”新来的吧,这里的规矩你不懂,少管闲事听见了吗。“说完转头看向了他身后的兄弟指了指我“说”想英雄救美,还他么挺懂怜香惜玉的。

就在他转头看着自己其他的兄弟的一瞬间,我抓起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腕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顺手把这名女孩拽到身后“说”了句,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胖子捂着胸口“说道”给我揍他。

我姿势都摆好了,就等他们一起来了,居然一个上的都没有,拉起胖子就跑了,我靠,原来都是纸糊的老虎啊,不过说真的虽然从小跟着爷爷练过,但是今天他们要是一起上估计我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你好,我叫韩彤彤高一新生,今天第一天来学校报到,刚才真的太谢谢你了,像你这样敢出来见义勇为的小哥哥太少了。

这不光人长得美,连声音都这么甜,太迷人了。

我冲她摆摆手“说道”见义勇为我不太理解,但是英雄救美我在行,以后有人欺负你告诉我,哥替你解决。

韩彤彤脸色一红用娇柔的声音“说道”好嘞小哥哥,那以后就拜托你了,不过不知道方不方便把你的联系方式告诉我一下,有空我请客。

本来吧,这句话应该我说,没等我开口她到先说了,以前我以为要个美女的联系方式会很难,原来这么简单就可以搞定。

我和韩彤彤分开以后,来到宿舍楼一栋309房间,刚一进屋就发现有四个人正撅着屁股收拾床铺呢,我靠下铺居然被占满了,不经意的就把这句话说出了嘴。

屋里这几个人一同回头看向了我,这真他妈的是冤家路窄啊,这不刚才和我吵架那几个小子吗,我要是搬进来能有好果子吃吗,。

胖子一看是我自然反应的往后一闪身: 你要干嘛没完了是吧,怎么还捻寝室来了。


我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万一以后他们偷偷算计我怎么办,便对他们“说道”兄弟几个别误会,我也在这屋住,以后就都是同在一个屋檐下了兄弟了。

胖子挺机灵顺嘴“说道”啊……对对对都是兄弟,老四赶紧把你的下铺腾出来,给这位新来的同学。

老四显然很不情愿,那也没有办法谁让这屋里就他最小呢。

为了以后长期打算,我得装好人啊对胖子“说”还是别的了,这样多不好啊,我住哪里都一样,虽然我是这么说也就把行李放在了老四的铺上,顺理成章的住上了下铺,反正得罪人的是胖子。

我住进这个寝室以后我就开始后悔了,白天还好过一些,这到了晚上基本是度夜如年啊,胖子如打雷般的呼噜声,闹得我半宿都睡不着,看着窗外的星星,想起了在爷爷身边的那些年,思念太过于积聚的时候,会使一些遥远记忆中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静静的看着天空,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似乎有了一些睡意。

躺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打算在胖子的呼噜声中闭目养神,突然窗前有个人影一闪而过,我当时心中一惊,这可是三楼啊,怎么会有人跑过去呢,正在我思索的同时,住在我对面上铺的老三坐了起来,两眼无神,表情呆滞,随后爬下床向门口的方向走去,看了老三的神情形态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我悄悄用食指和中指挡住眼睛,心里默念天眼法觉,说了句“开”,然后慢慢将手指挪开再一看,老三的胸前居然搂着一个面目惨白披着血衣的女鬼,她的眼睛往里塌陷的很深,不,确切的说就是两个血窟窿,那狰狞的面孔正看着老三露出了诡异的笑。

等老三走出房间以后,我偷偷叫醒其他几人一起跟了上去,看着老三走到后院,突然就消失了,这就怪了,刚才明明看他走到了这里啊,怎么不见了呢。

这时胖子低声“喊道”兄弟这里的护栏有个豁口。

我上前一看可不嘛,正好可以穿过一个人,这要是不熟悉路线的人,真的很难发现,我们几个穿过护栏一路尾随老三,想看看这女鬼到底是什么来头,跟出去大概有两公里左右,老三直接钻进了里面的树林子,

胖子紧张的要死,声音都有些开始颤抖了;他……他来这里干嘛,那可是一大片的坟地啊,听说以前就有同学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这里,而且五脏六腑都没了,老惨了。

我听胖子这么一说心里开始担忧起来,加快脚步赶紧追了上去。

这时候老四开始迟疑了,要打退堂鼓,对众人“说”要不回去吧,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万一有鬼咋整啊。

这几个小子一听说有鬼,瞬间就都是一个半蹲的姿势,四处张望。

胖子见我跑进了小树林对着老四就是一脚“说道”你这就是不他么仗义你知道吗,有他妈什么也得去,老三跟邵枫可都在里面呢。

等进了小树林,胖子几人就跟鬼子进村似的,猫着腰东张西望的,我则是在最前面寻找老三,可是已经走出这么远了也没见到老三的踪影,这里面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这身上一件法器也没有,而且耽误的时间越久老三危险性也就越大。

我加快了脚步向前跑去,只听咔嚓一声一块木板被我踩断了,一条腿漏了下去,我低头一看是一个年久外漏的棺材,我的一条腿正好掉进了棺材里,我刚把腿拔出来往里面一看,瞬间汗毛倒数里面大大小小有十几条蛇,也不知道有没有毒,幸亏没被它咬到。

此时也没有时间多想找老三要紧,忽然一股阴风刮过,感觉好像进到了另外一个空间,温度瞬间降低了很多,而且是越往里面温度就越低。

我走到一棵大柳树前停下了脚步,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却发现周围有很多座坟,墓碑东倒西歪的,有的棺材都露了出来,像是许久不曾来过人了,想不到这附近还有如此至阴之地。

刚想到这里,我的耳朵一动,就听身后有轻微沙沙声,老三突然从树后直接奔我扑了过来,我一闪身,借着他腾空之时一脚将他踢了出去,胖子几个人见状连滚带爬往外跑,我心想你们也太不地道了吧,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也不说过来帮帮忙。

眼眸冒火的老三从地上爬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我对老三撇了撇嘴做了一个不屑的表情: 道行不够,就不要撑着了,

老三喘着粗气发出冰冷的女人声音“说道”你敢坏我好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说罢起身一个跳跃,说心里话我真没把她当回事,但没想到这次速度这么快,直接把我扑倒在地张着大嘴便咬向我的脖子,我用手腕一档硬生生咬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这回老三更加的疯狂就跟恶狗扑食一般,我再也不敢掉以轻心,忍着疼痛用左手拖住他的下巴,右手结印法觉一掌排在他的天灵盖上,女鬼一声惨叫飞了出去,我连忙推开身上的老三站了起来,看了看一直在流血的伤口也顾不上包扎,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老三冲胖子“喊道”快把他弄走,躲在一旁的胖子几人见状也不敢耽搁,急忙把老三背了出去。

随后我用七星步封住了女鬼,女鬼奋力一跃空中瞬间显出七根红色的光线将女鬼挡了回去,我快速在手心上用血写了个雷字,“说道”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天雷觉。

我刚要对准女鬼就听胖子喊到邵枫小心上面,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从树上窜了下来个东西,将我扑出去三米多远,这一下子可真是不轻啊,我爬了半天才起来,就感觉五脏六腑都要振开了,我站起身晃了晃脑袋稳住重心仔细一看,是一只一米多长的豹猫,也就是常说的山狸子,我心中一惊,我的天啊这么大,莫非不是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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