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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

怅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怅眠”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伍月李胜寒,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小姐好不容易才平安回府来,夫人正是高兴呢,可别在这里又惹了夫人烦心。”伍晨听了,撇了撇嘴角,“惹得母亲烦心的人又不是我,你让她多消停一会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哎哟我的祖宗啊,你少说两句吧。”林嬷嬷不由得看了伍月两眼,生怕伍月一时之间闹起来,场面变得不可收拾。“我又没说错,要不是她自己非要在雨天下山,就不会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惹得母亲整夜整夜睡不好,饭......

主角:伍月李胜寒   更新:2024-01-05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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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精彩片段


朝暖阁里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

迎秋和同心方才都是揪紧了心,要是刚才有一点的差错,现在遭殃的就不是伍薇,而是自己家的小姐了。

金湖已喊了人将金心带了下去,伍月随后跟着进了屋里。

里屋的正门口摆着一面八折缕花屏风,紫金香炉里白烟轻飘,一进屋就能感觉到适中的暖意。

屏风之后是垂挂的纱帐珠帘,最里面就是一张朱红烙梅梨木大床,一个面容姣好却略显憔悴的妇人正坐在床边,她未点半分妆容,眼窝因为常年的病痛有微微的塌陷,带着些许的青紫,青丝乌黑如瀑,就这样半披在肩侧,眉目之间依稀带着几分端庄的贵气,看见伍月之时,那丝端庄换成了无言的温柔,笑意直直地现在了眼底。

伍月忍下了要掉泪的冲动,一句话梗在了喉间,吐出来,却莫名地有些沙哑:“母亲。”

李乐仪眼眶也是红的,“我的宁儿啊,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她的手指十分纤细,是一双常年温养的手,白皙细腻,又十分温暖,李乐仪抚上伍月的脸,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才一阵子不见,母亲觉得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我的宁儿变得这样好看,我都要认不出来了。”

伍月看着李乐仪,忍不住眼泪就掉下来了。

“母亲,宁儿好想你。”那么多个荒芜的日日夜夜里,总会想起这双温暖又细腻的手,想起站在她面前笔直无畏遮风挡雨的倔强身影。

“母亲知道你受委屈了。”李乐仪眼里闪过几分厉色,“那赵淑巧竟容她女儿欺到你头上来了,真当我死了不成。”

伍月的话里带着几分怀念,“她哪里敢?”正是因为李乐仪尚在,现在的赵淑巧行事有所顾忌,以前伍月不曾珍惜,后来李乐仪病逝,她才明白什么叫做孤苦无依。

李乐仪想起林嬷嬷回来禀告的那些话,心里不免后怕,她从前就是太护着伍月,才会养得她不知轻重,处处遭人设计挑拨了去,“还好你先派人来让我拿捏住金心,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她有问题的。”

“我从前脾性不好,但母亲院子里也是不会随意苛责下人的,只是有一次这金心嚼舌根被我听见了,教训了一顿而已,我思来想去,也就她有心思想要害我了。”伍月前世是遭过金心一次陷害的,这辈子自然记得,但要消除李乐仪的疑心,也只有这样说了。

果然,李乐仪丝毫不怀疑,“没想到金心居然会吃里扒外,这次还好有她弟弟做牵制,只是不知道赵淑巧还在我这处安插了多少眼线,我一想到这里……”

“管她安插了多少眼线,你觉得她以后还敢再用吗?有个突然临阵倒戈的金心,她难道不怕再被狠狠坑一次吗?”

伍月当然可以一开始就让自己的母亲解决了金心,也免得惹出那么多的事情来,但她之所以拿捏着金心演了这样的一出大戏,就是要让赵淑巧看得清楚明白,要想利用她这院子里的人,可要小心反被咬一口。

李乐仪就是一阵心酸,自己的女儿是遭了什么样的变故,怎会忽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宁儿,你告诉母亲,这次你出事,是不是遭了什么变故?”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就算是再大的坏事,她都要想办法将自己的女儿护得周全。

伍月想要摇头说没有,但觉得李乐仪不会相信,于是出声说道:“我掉下山之后,被一户农家妇人所救,这农家妇人想将我卖了换钱,还好被我识破了,好好教训了她们一顿,这才平安回来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但李乐仪听得心惊肉跳,怪不得这次伍月回来,总感觉变了个人,她这次平安回来,肯定很不容易……

“我这次平安回来了,就是老天爷的意思,我一定会好好地活下去,好好地保护你和弟弟,母亲,以后你不要再为我们操心了,宁儿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活下去……”

“夫人,我看大小姐,越来越像你年轻的时候了,你还怕她能吃亏不成。”林嬷嬷笑着打趣道。

提起年轻的时候,李乐仪的眉眼里也有几分怀念。

伍月看了屋里一周,这才又问道:“晨儿呢?”

李乐仪眉头轻轻一皱没说话,反而是林嬷嬷赶忙回答:“少爷刚才还在这的,不过听说你回来了,要出去接一接你,看来你们是没碰上头,一会我就喊人去把他寻来。”

伍月心下一沉。

她弟弟应该只是不愿意见她而已,毕竟有个无理惹事的姐姐,又时常教训他,他怎会喜欢?从前就是碰面了,每每都要在母亲面前吵上一大架,她记得有一次伍晨被她激得发狠了,将她推了一下,直接撞得晕了三天下不来床,伍晨因此也被母亲罚跪了一天一夜,那时候起,姐弟两个的矛盾就更深了。

伍月现在重新理顺了思路,倒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了。

但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忽然对李乐仪说道:“母亲,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李乐仪和林嬷嬷互望了一眼,因为伍月的样子十分严肃,那应是十分重要的事了,眼看着林嬷嬷屏退了下人们,李乐仪这才点了点头:“是什么事?”

从朝暖阁出来已经是寅时了,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伍月前脚才踏出房门,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因这力道太大,她连退了两步,下一秒就听见面前的人惊呼道:“你怎么站在这里?”

来人正是伍晨,她的弟弟。

这要换做是以前,她绝对二话不说上前就开骂了,是他自己撞了过来,却还一副理所当然她挡道的态度,到底是同胞的姐弟,以前火爆不讲理的性子也是一模一样,两颗火球撞在一块,怎么能不爆炸呢?

屋里的林嬷嬷闻声出声,见伍月和伍晨因为小事又冲撞上了,心里暗叫了一声糟糕。

“母亲刚才歇了,你小声一些。”伍月想起自己跟这个弟弟有一段时间也是十分要好的,后来却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就越闹越僵,一直到母亲的死,成了他们之间跨越不了的鸿沟。

伍晨愣了一下,这才看清楚面前的这个人是他的姐姐,伍月,又见她没有朝他发难,竟然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少爷,小姐好不容易才平安回府来,夫人正是高兴呢,可别在这里又惹了夫人烦心。”

伍晨听了,撇了撇嘴角,“惹得母亲烦心的人又不是我,你让她多消停一会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哎哟我的祖宗啊,你少说两句吧。”林嬷嬷不由得看了伍月两眼,生怕伍月一时之间闹起来,场面变得不可收拾。

“我又没说错,要不是她自己非要在雨天下山,就不会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惹得母亲整夜整夜睡不好,饭也吃不下,本来身体就不好,让她折腾得更差了。”

“小姐也是着紧夫人,这大难不死的平安归来就已经是大幸了,她这阵子也没少吃苦,少爷,就别跟小姐置气了。”林嬷嬷皱着眉说。

“林嬷嬷,我们少爷也是担心夫人才这么说的,你这样单单指责我们少爷,倒成了我们少爷的错了?”伍晨旁边的魏嬷嬷出声。

魏嬷嬷是伍晨的乳母,伍晨院子里里外外的事都是由她打点的,也是朝俊阁的管事嬷嬷。

这一幕何其熟悉,得理不饶人的弟弟,各种调停的林嬷嬷,还有这个看似处处是在为她弟弟说话,实际却在微微挑刺的魏嬷嬷。

果然伍晨马上就理直气壮起来,“就是啊,我又没错”。

伍月淡淡地扫过魏嬷嬷一眼,这才道:“我到底是做姐姐的,不会跟你计较。”

伍晨不可置信地看着伍月,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片刻才说:“你这又是吃错什么药了,还是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打的什么主意?我跟你这个小孩子吵有什么意思,我若是吵赢了又有什么用?”

“谁是小孩子?你也不过大我两岁而已。”他一下就涨红了脸。

伍月却是笑了,“你也知道我比你大,那你怎的不喊我一声大姐?”

伍晨到底年纪小,听伍月说着话,脸上的表情好似见鬼一般,“谁……谁要喊你大姐。”似乎有些气闷一般,他转了身过去,“既然母亲歇下了,那我便不打扰她了。”

走了几步,他又顿住了,似乎是教训伍月一样说道:“若是身上有病有伤的,赶快去治了,别到时候又惹母亲为你烦心。”

她心里有一丝暖流涌过,她这个弟弟虽然与她不对盘,但其实心里也是关心她的,只是上辈子她不懂,以至于后来走到了那样的境地。


胡治慌慌张张地一路跑回了家,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今日里马小凤约了他夜里相会,说是为了报答他的厚爱,愿意委身于他,后天就是薛家来迎亲的日子,与其守了活寡,不如成全了胡治的一片痴心,那薛家的病秧子躺在床上定不能人道,反正不会有人发现,他一整天神不守舍,恍恍惚惚地跟泡在梦里一样,入了夜里忐忑慌张地跑到马小凤门口,紧张得是口干舌燥,不敢太过声张,他躲在窗台下面还连连学了几声猫叫。

当下屋里扔出了一个小石子来,轻轻丢中了他,他一个激灵,跑到那窗边下轻轻喊了两声,屋里一个压低了的女声对他道:“进来。”

他当下激动得脸上一片火辣辣。

胡治原本进了伍月的房里,摸黑到了床上,床上哪里有人的样子,心里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正心焦着,隐约听见房外有动静,偷偷地循着声音潜了过去,这时他已然是乱出了满头大汗,当下看见床上的被下裹着一具身体,伸手一摸居然是光着的,脑子里已经就无法思考了,三下两下就爬上了床。

当时他本来就十分紧张,找了一圈精神崩到了临界点,加上做贼心虚,只想着眼下是朝思暮想的爱人,被子里又什么都没穿,就算是觉得马小凤安静得过分,色欲也进一步侵占了他的心神,事后胡治冷静了下来,这才发现了不对,点了油灯大胆地凑过脸去看,三魂惊得不见七魄,连滚带爬地从窗户逃走了。

他从头到尾没有想过,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原本是那样美丽,结果现在那张脸丑如夜叉,怪不得她会突然邀他夜半相约,原来是借机赖上他,他越想越觉得生气,心想着若是这马小凤敢闹上来,他一定让她好看!

马小凤哭得凄惨,关氏心里更是难过,这胡治怎么的就跑到了马小凤房里来了,马小凤大受打击,她也不敢深问细节,先是脸上出了事,现在……她想着想着心里更是憋屈,心疼地抱着马小凤哭成了一团。

“娘,是伍月害我,是她害我的!”她哭得声嘶力竭,脸上的猩红因为激动泛出可怖的红色,“娘……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啊……”

马小凤恨透了伍月,自己的脸被她害成这样,即使是嫁到薛家去守活寡也不能解她的恨,有什么比一个女人的清白更加重要!今夜里关氏下药,她料准了伍月不省人事,原本就是要引来胡治,让伍月失了清白,她眼看着胡治推开了伍月的房门,她才放下心来回房,就等着胡治事成的那一刻,她要伍月失贞,生不如死!

反正她也是代替她要嫁进去薛家守活寡的,那干脆一并代替她让胡治睡一个晚上,自己手上如果抓着她婚前失贞的把柄,那以后她就能牢牢地掌控在她手心里,薛家给的多少好东西,都会是她的,那本来就是应该属于她的东西。

可为什么,为什么遭遇不幸的是她!

除了伍月,她想不出还有谁会这样害她,她要伍月死,只有她死了,心里这口气才能吞得下去!“娘,我要她去死,我要她去死!”

关氏脑子里一阵发热,心里悔恨到了极点,是她引狼入室,救了一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今天才会将她们母女害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随手拿起篓里的剪刀,一把朝着伍月的房间冲了过去,今天她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为马小凤讨回一个公道。

对付这种山野村妇,讲道理是没用的,她泼辣,你就得比她更加泼辣,关氏才冲到伍月门口,后脑猛地一痛,回头一看,就见伍月拿着棍子,悠然自在地望着她,那笑容里夹杂着昭然的怒意,眼前不住地发晕,她抱着头跌坐在了地上。

昨晚上那两声奇异的猫叫惊醒了她,她本来想着这母女只是贪婪,更没想到这马小凤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居然还想找人来坏她的清白,上辈子她也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失了贞,所以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马小凤哭了一夜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奇异的响声,赶忙就跑了出去,她这么一瞧也是吓了一跳,就见得身素净的伍月斜斜地靠着门边,笑得有些诡异,“我们的账,是不是该好好来算算了。”

她当下心里都明白了,心神一下就崩溃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要不是我娘好心从河里把你救回来,你早就死了,现在还这样狠毒来害我,你当初就应该在水里泡烂了泡死了才好!”

伍月神情冷冷,“所以你们救了我,就算把我卖了都是应该的?”

关氏恢复了一些,急急回答:“那是当然,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就算我让你去死还一条命来都是应该的,我卖了你怎么了,我没有把你卖窑子里,只是把你卖去薛家享福,我好吃好住养着你,你个杀千刀的白眼狼。”

“薛家?”

关氏心下猛地一跳,自己心神大乱,居然将薛家说了出来,但眼下已经都撕破脸皮了,自己也没必要再跟她装模作样下去了,“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你的再生父母,我难道不能从你身上拿点回报?”

“我原本以为你们是贪财,居然还想找人坏我清白。”

婚前失贞,嫁进薛家的她就是死路一条,就算薛家没有发现,伍月的这一个把柄永永远远地套在马小凤的手上,一辈子都要受她威胁,她倒是低估了她们的狠心。

只是上辈子关氏只是想坏她清白,倒是从头到尾没有这个薛家,或者是有可是她不知道?

关氏冷笑一声,一点心虚的样子都没有,“你害我女儿毁了脸,我就是毁你清白也不能解恨。”

关氏看着伍月那张脸,心下恨极,“你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明天之后你就是这薛家的人,你的簪子我都做了信物交换了,就算你回去做你那个什么公府的贵人又怎么样,薛家拿着信物上门,你还不是得乖乖跟他们走,坏了名节的女人,比死还要惨!”

“你说的这些倒是提醒我了。”伍月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还十分愉悦的样子,“薛家人娶的是马家的女儿马小凤,要是知道她婚前失贞了,你说这门亲事还能成吗?”

“什么失贞?”关氏的脸惊成了一片惨白,“你不要胡说,你有什么证据,没有人会信你的。”

“你觉得他们在意证据吗?只要三言两语,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再从有心人的嘴里传出来,根本连煽风点火都不用做。薛家找几个婆子一验,可就什么都清楚了,这事闹大了,不但薛家要退婚,你女儿的一辈子也毁了。”

关氏听着猛然一阵眩晕,当下身子一软就瘫坐到地上去,马小凤失贞的痛苦把她的理智吞噬得干干净净,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是这个女人害了她女儿的一生,她该死。

伍月懒懒别过她一眼,这天底下有一种人,自己永远是不可能会错的,错的一定是别人,她已经懒得多费唇舌,就算她们恨她怨她,那又如何,她要在意那么多不把自己累死。

慢悠悠地坐在木凳上,她缓缓地抛出话来:“如果那个男人肯对马姐儿负责,那自然最好……”

马小凤脸上血色尽失,“不,娘,我不嫁,我不要……”嫁给胡治这样五大三粗的汉子,继续过一辈子的苦日子,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关氏心疼地不能自己,“乖,娘想办法,娘一定帮你想办法……”

“办法,我倒是有一个。”伍月出了声。

关氏心下一紧,她绝对不会那么好心帮她们母女的,下一秒就见伍月伸手指着她的手腕,含着笑问道:“这对凝脂白玉镯子,价值不菲,你要是告诉我它们是怎么得来的,我便帮你们一把。”

马小凤一时忘了哭泣,也望向关氏手上的白玉镯子,她知道这并不便宜,但先前也只以为是薛家下聘的物件,没有多大在意,但如今听伍月说起,应该并不简单。

关氏心下微慌,眼神也有些飘忽,“这……这是薛家给的……”

“关婶儿,念在你救过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关氏闭着嘴不发一语。

伍月起身,神情有些异样的孤傲,“你说马姐儿顶着这张脸,万一那个男人来个死不认账,失贞的女人道德败坏,她就只能去浸猪笼了……”

马小凤连忙扯住关氏的手,“娘,你快说,你快说啊……我是你唯一的女儿啊,你不能看着我去死啊……”

关氏的嘴唇已经是一片惨白了,“是……是我去那定国公府寻亲的时候,一个姓张的嬷嬷给的,她说……她说……不能让你回去,杀人的勾当我怎么敢呀……她说……至少……也要让你没脸回去……”

张嬷嬷!

当天过来通知她母亲病重,亲手帮她安排马车下山的人,也是她!

“你现在可以说你有什么办法了吧?”马小凤恨恨出声。

“办法呀。”伍月笑得有些调皮,“明天薛家来人了,上他们的花轿。”

“不行,那就要守一辈子活寡了……”关氏连忙摇头。

“不,娘,我嫁。”她如今美貌不在,又失了清白,薛家是她最后的机会了,不过这伍月抓着她的把柄,又将她害到今时今日的境地,她不死,她不能解气!

一把夺过关氏手上的剪刀,她对着伍月的心口猛地刺了过去,伍月反应迅速,抽出棍子来对着她的手臂猛地一击,马小凤手上一痛,蓦地了松了手,剪刀一下就落了地。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连这点反应都没有,那就死不足惜了!

伍月面色更寒,捡起剪刀抵上了马小凤的脖子,微微用力,刀尖在她脖子上刺出一点血花,“你别以为我是怕了你,我多的是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

马小凤咬着牙望着伍月。

她只要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放过她,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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