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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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陈琬琰赵瑾瑜 更新:2023-12-07 0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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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和乐融融的屋子登时就安静下来,陈琬琰垂着眉眼收了笑,撇开眼瞅着手上的翠玉柔瑕镯。
老太太顿时就冷了脸,“不知道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吗,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李珩态度恭敬对屋中长辈行了礼,对老夫人说道:“祖母,孙儿昨日被人灌了许多的酒,头脑有些昏涨,故而今日起的晚了些。表妹心疼孙儿,这才搀扶着些,望祖母体谅则个。”
陈琬琰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人扯谎眼都不带眨的,昨夜分明就没有醉醺醺。
心里把他骂了个遍,合着就你表妹心疼你,影射我这个正室夫人不体贴呗。
老太太脸色这才舒展了些,语气也跟着好了不少,只道:“以后切莫要放浪形骸,你一向循规蹈矩,正直君子,万不可再做此等轻浮之举。”
老夫人说罢,睨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周淑清,“大哥儿如今娶了正室主母,你也很不该再这般纠缠大哥儿。”
周淑清的脸登时就白了,下唇被她咬的出血眼中似有泪光闪动,手里的帕子险些揉碎,楚楚可怜的望了眼刚坐下的李珩,泫然欲泣。
但见李珩只是挺直腰背坐着没动,显然是没打算替她在老夫人跟前说好话,轻咬银牙应道:“是,清儿记住了。”
陈琬琰勾唇,看着李珩一脸心疼的样子就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
在心里为红颜薄命的陈琬琰,还有不幸的自己默默点了一排蜡。
“我宣平侯府素来家风清正,珩哥儿院里既然有了主母,你也该心里清楚一些莫要糊里糊涂。”老太太沉着脸,眉目厉色尽显,“等给主母敬了茶,你就去小佛堂去抄十遍佛经清清心。”
周淑清眸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求助的看向侯夫人。
侯夫人还未开口求情,就听老夫人不轻不重的说道:“既然周姨娘不愿意,就去庄子上养病吧。”
周淑清恨恨的瞪了眼坐在老夫人身边的陈琬琰,最后只弱弱的应道:“清儿,一会儿就去小佛堂抄佛经。”
众人都知老夫人是在给陈琬琰撑面子,是以昨夜李珩未宿在新房的事便也没人提起,生怕触了老夫人霉头再遭一顿训斥。
各人心里都看不上陈琬琰,抱着看大房笑话的心态恭维了老太太几句,又将夫妻恩爱琴瑟和鸣的好话不要钱的往外说,实则心里都是门儿清。
见老太太满意的舒展了眉,侯夫人忍住心里的难堪,这才勉强的笑着说了句,“母亲从方才便一直拉着大哥儿媳妇儿,可见是爱屋及乌了。”
老太太闻言,笑道:“陈将军教养出来的孩子自然是好的,比只会狐媚郎君的女人不知强上多少倍。”
宣平侯夫人脸僵了僵,而后继续笑道:“陈家大姑娘媳妇儿见过,确实是个知书达理的,依媳妇看,姐妹二人倒是不太一样。”
陈琬琰在心里冷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拐弯抹角的骂她,真当她是泥捏的不成?
“千人千面,婆母纵是将府里的公子小姐教养的再好,不也教养出了周姨娘这条漏网之鱼吗?”
“你好大的胆子!进门第一天就敢和婆母叫板!滚去……”祠堂跪着还没说出口就被老夫人瞪的噤了声。
陈琬琰云淡风轻的坐着,还是宣平侯说了几句好话缓解了尴尬。
“大哥儿媳妇儿模样也是极出挑的,小姑娘性子活泼些也是正常。”李二夫人笑着说道。
陈琬琰眉目含笑的看向说话的妇人,貌合神离的一屋子人每个人脸上都笑着,表面一派祥和心中各有各的算计。
老太太命人摆了饭,宣平侯用了饭要去上朝,李珩同陈琬琰也要去宫里谢恩,三人便一起走了。
陈琬琰没想到她一个平头老百姓,平生见过最大的官还是她们馆长。现在因为一场穿越竟然成了勋贵,能免费参观皇宫,见这个世界最高领袖,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正坐在马车里美美的想着自己的心事,感受到一束幽幽的目光正冷冷的盯着自己,打了个冷颤猛然睁开了眼,不爽的问他,“你看着我做什么?”
李珩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琥珀色的眸子沉了沉。
陈琬琰本能的感到有些害怕,仿佛被人看穿了一样,她不自在的别开眼,靠在一边想着昨晚那人的小意温存,再想想身边这座冷冷冰山,竟然感到一丝不可思议。
这人怕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吧??
“痴心妄想。”李珩忽然说道。
“?????”陈琬琰莫名其妙的指了指自己,问他,“你在和我说话?”
李珩冷哼一声,便不再看她。
陈琬琰:“……”
“我痴心妄想什么了?”她不就为了吃上肉对他用花言巧语哄骗了一番,也没做什么吧?
况且她也说清楚了就此一次,他也同意了,现在后悔了算什么事儿。
陈琬琰寒着面睨了他一眼,冷漠的说道:“你管好自己和你女人就行了,管我作甚。”
等了半天也没得到李珩的回应,就靠着车厢闭目养神去了。
陈琬琰是第一次进宫,好奇的跟在李珩身后左顾右盼,这里和她去过的故宫不太一样,珍贵的花草令人咂舌,她竟然还看见了一园子的绿头牡丹。
小内侍半弓着身在前头引路,一直目不斜视的李珩竟然抽空偏头瞪了她一眼。
“看什么看!”陈琬琰肃容小声呵斥。
回瞪了李珩一眼,陈琬琰目不斜视的往前看,这一看不打紧,直接吓了她一跳。
十米开外站了一大群内侍和带刀侍卫,一位身着姜黄色五爪金龙立领锦袍的挺拔少年负手而立。
少年的身材修长笔直,身形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单薄,斑驳树影打在他的背上平添几分挺拔俊秀,只看背影就觉得此人定然风姿卓绝。
“微臣李珩给太子殿下请安。”李珩跪在地上见陈琬琰呆愣的站着,拉了她一把,“微臣携夫人陈氏,来向陛下谢恩。”
那锦衣少年闻言回头,一双眸子似平静无波的湖面,犹如一面硕大的银镜,在月光下闪着灵动的光华,一瞬间便迷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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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呆的望着那人,如芝兰玉树伫立于玉阶前,清冷仿若朗月入怀,皎如风光霁月之明净。
那人就像柔和空灵的山间月天上仙,只冷冷清清的站在那里就给人恬静美好从容之态,活像一株矜贵不可攀的高岭之花,遗世而独立。
他好像并不在意陈琬琰的失礼,语气温和的说道:“免礼。”
“微臣谢殿下千岁。”李珩谢恩起身,拘谨的站着,高大的身躯半遮住娇小的陈琬琰。
“才子配佳人,恭喜李小侯爷了。”那少年声似天籁仙音洋洋盈耳,宛转悠扬间动人心扉。
赵瑾瑜的目光不动声色的越过李珩,看向呆站着的陈琬琰,平静似水的乌眸中闪过一丝光波,一瞬间便恢复如初,只是耳朵尖在阳光的照射下微微泛红。
陈琬琰对上他那双漆黑如古井深潭的眼眸,眼前一亮,炸了一脑袋火树银花。
那双桃花美目中似是藏着吸人心魄的漩涡,四目相对让她掌心湿了一片。
胸腔里那红彤彤的玩意砰砰乱跳震耳欲聋,她不自在的伸手抚摸了下自己的领口,这大热的天也不知太子殿下将衣襟合那样高热不热。
思及此她急忙垂了眼,她心里有无数澎湃激荡的小人在疯狂呐喊,表面却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
这是她喜欢的唇红齿白的美少年啊。
察觉到她炙热的目光,赵瑾瑜微微一怔,也不等李珩回话,甩了袖子冷漠的转身走了。
陈琬琰,“……”
她失望的看着赵瑾瑜的背影,心里抓痒的厉害,不动声色的擦了擦汗湿的手。
“陛下还在等着呢,请李公子和少夫人移步。”内侍躬身请他们继续前行。
“有劳带路。”李珩跟着内侍迈步向前,突然停下脚步。
陈琬琰还沉醉在太子那惊为天人的容貌里无法自拔,一不留神就撞在了他的背上,摸了摸撞疼的鼻子,没好气问道:“你干什么?”
“恬不知耻!”李珩冷冷的声音敲在她心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人又发什么神经?
她冷哼一声,回道:“论不要脸,还是小侯爷更胜一筹。”
李珩目光阴鸷的瞪了她一眼,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突然伸手抚上她的头发,帮她正了正头上的金丝缠珠发簪,凑近她耳边轻声低语,“岳父教的好女儿,巧舌如簧,一会儿还莫要像方才那般直愣愣的盯着旁的男人瞧,仔细着殿前失仪。”
陈琬琰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开半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太子殿下已经走远,也不知为何突然驻足回头看向他们所在的的方向。
伸手将他推开,面无表情的反击道:“有夫如此,不过夫唱妇随罢了。”
李珩冷哼了一声,眸色暗沉,板着一张脸,冰冷的说道:“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夫,甚好。”
陈琬琰在心里冷笑出声,暗骂一句吃错药的冤孽。
赵瑾瑜一言不发的回了东宫,伸手摸了一把手上的琉璃珠串,坐在案前揉了揉太阳穴。
“殿下今日因何事忧心?”梁欢问道。
赵瑾瑜推了推手边的奏疏,缓声说道:“江州连年干旱蝗灾不断几近绝收,朝廷数次拨款放粮仍旧疲乏,虽免了赋税可百姓日子仍旧不好过。如今国库虚空的厉害,青州一带反贼数次蛊惑城中百姓,朝廷派兵弹压,效果平平。“
前朝官员只知殿前溜须拍马斗嘴争权,全然不知百姓疾苦,置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于不顾。
“凉州敌军蠢蠢欲动骚扰边境,二十万大军粮草匮乏棉衣轻薄,凉州冬日来的早且苦寒,再过两三个月怕是更难挨了。”赵瑾瑜说罢指了指桌上棉衣,“衣物如此单薄,将士们怎能御寒。”
梁欢拿起桌上的奏疏,眉头紧皱。
“陈将军数次请奏皆被驳回,兵部与户部在朝堂上闹的不可开交相互哭穷,凉州的军饷与粮草拖欠已有数月。”
赵瑾瑜揉了揉眉心,无力感将他整个人裹起,双眸微眯,这个时候父皇将这三个折子送到他手中,存了试探他的心思,他心里的苦涩无人能懂。
“殿下仁德乃百姓之福。”梁欢放下手里的折子,朝赵瑾瑜拱手,“天灾虽非我所长,军饷一事微臣有一个想法不知可否。”
这意思就是把天灾排除在外,更中意军饷一事,其次剿反贼。他又何尝不知替边疆守将解决了军饷一事便能结个善缘,只怕不易。
赵瑾瑜闻言抚上手腕处的珠串,触手温润,“尽管说就是了。”
“陈将军嫡次女昨日已经进了宣平侯府,宣平侯任职户部侍郎,虽是副职却也有实权,既已结了姻亲自成一体,微臣以为凉州的事不日便会有转圜。”
“陈家嫡长女入了二皇子府,次女进了宣平侯府,李家就与二殿下扭在了一起。”沈括神色晦暗。
镇北、镇南两军也被二皇兄所掌,再加一个镇西军与李家,财政与三方军队都握在二皇兄手中,赵瑾瑜闭闭眼,他拿什么和一个羽翼日渐丰满的皇子比。
“都是那陈二姑娘害了殿下!”梁欢不忿的说道,“若非她闹出这么大动静,也不会害的殿下落入这般境地!”
沈括曲着胳膊肘撞了撞梁欢,低声道:“木已成舟还说这个作甚,先将眼前的困境解决才是。”
赵瑾瑜想起方才见到的二人手指轻触桌沿,微微愣神,半晌才道:“宣平侯此人城府极深,惯是会见风使舵,虽是姻亲只怕也是不易。”
宣平侯本就对这门亲事有所抵触,肯不肯出力还不好说,只看二皇兄的本事了。
梁欢也想到了此处,由于方才提议的是自己因此略显尴尬,但转念一想,陛下特意将两家合二为一应该也有为二皇子铺路的用心,只是圣心不敢往下揣摩,思及此处,心思微动,抹了一把额角的汗。
“这事由二皇子办成,怕是对殿下不好……”
赵瑾瑜又怎会不知,只是别无他法,只能宽慰道:“既然三家已经绑在一起,总是好说话一些,只要不亏待了边域将士便罢了。”
边疆防守重要,不该因皇权之争罔顾边疆将士,思及此他紧绷的下颚也放松了许多,只是薄唇仍旧抿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梁欢撞了撞沈括,沈括挪了挪步子,略一思考问道:“不知殿下预备如何?”
赵瑾瑜半晌才苦笑摇头,“父皇如今还恼着孤,孤还能如何。”
他因为母后被废的事,数次跪在御书房外求情,惹了景睿帝不愉,若不是陈琬琰与李珩成亲的日子定下,再无回旋的余地,他连这东宫都出不去。
“殿下心怀天下乃苍生万民之福,殿下心慈纯善又身居高位,已是退无可退了。”沈括沉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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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古代的男人不可托付,一旦动心估计也离死不远了,她每天都不断的提醒自己要活的清醒,谈恋爱就不用想了,有钱有精力还是搞搞事业。
“为什么?”他声音微哑,“不是你非要嫁给我的吗?”
陈琬琰:“……”非要嫁给你的原主,人都死了,她就是个后来的。
这话她不知道该怎么接,她选择沉默。
“我以后不会再念着她。”他昨夜已经和王嫣然说清,再不会见她。
“那是你的事。”陈琬琰想掰开禁锢在腰间的手,那手的主人却又加重了力气,她无力挣脱,没好气的问道,“你这两天态度变化这么大,是想干什么?”
突然示好非奸即盗,要说是突然发现她的好,她的脚后跟都不信。昨天他们下午才招摇撞市打街而过,没多久王家姑娘闻讯赶来找他。
演戏是为了安二皇子的心,还是为了刺激王家姑娘?
“对你好也不行?”李珩丹凤眼微眯,不悦的问道。
陈琬琰粲然一笑,“那倒不是,就是觉得十分奇怪。”
她这具身体发育的还不如她在现代的身材好,身材干瘪还是个小短腿,脸还没长开,稚嫩水灵的面庞捎带几分娇艳还算看得过去,除此之外各方面也都不突出,就是因为太普通了她很有自知之明。
昨天她虽离的远,王家姑娘的样貌她是看到了的,那姑娘生就了一张好相貌,标致的瓜子脸,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身段玲珑有致还有一双大长腿,行为举止端庄大方,一身浓郁的书卷气,怎么看都是男人喜欢的标配。
珠玉在前她真的太普通了,容貌比起王家姑娘也稍逊色,行为举止也更和大家闺秀一点不沾边。
他肯定是有预谋的,就是不知道这人在憋什么大招。
“你有什么想不通的直接问便是。”李珩有些疲累的说道。
陈琬琰突然灵光一闪,难道他想要那块山水守望玉佩?
“你是被迫娶我的?”
那对玉佩估计以女佩为主男佩为辅,肯定是有什么前提条件才可能借兵,单凭两块玉佩就能借兵的话,就她那随意摆放早就丢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女主怎么会告诉丹霞,而丹云却不知道呢,李珩连个官职都没有的人他要兵做什么?
侯府已然十分显赫,难道他想起兵造反?
陈琬琰被自己吓了一跳,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李珩简直要被她气笑了,讥讽的问道:“是不是被迫的你不知道?”
陈琬琰被他噎了一下,直截了当的问道:“难道不是你故意接近我,想从我这里得到某些东西?”
太子告诫她要小心二皇子和李珩,丹霞说过陈琬瑛想要这对玉佩!难道他们是为了帮二皇子夺取皇位才算计了原主,目的就是骗这对山水守望。
她感觉自己喝了几天绿豆汤,脑子都好使多了,好像不经意间接近了事实真相……
李珩被她不分是非黑白气的险些爆炸,恼怒的瞪着她许久才恢复平静,“你是不是有臆症?”
分明是她非要嫁给他,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陈琬琰:“……”
二皇子势力日渐鼎盛,贵妃是他亲妈,外祖父是吏部尚书,正妃是身份显赫的许家嫡女,侧妃夏家手握镇北军,娶了她长姐做侧妃就等于有了父亲的支持,应该到不了举兵造反的地步吧。
她感觉自己最近是越来越阴谋论了,脑子也越发转的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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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么一问,不是就不是,你这么生气做什么!”陈琬琰梗着脖子说道。
她有点同情那位貌美的小太子,他的处境似乎比自己还要惨。二皇子有兵权在身,又有财政大权和官员调动权在握,那位太子就是翻出个牡丹花来也斗不过她大姐夫。
一想到这里她又有点惆怅,眼下她得还指望那位太子殿下扶她一把呢。
李珩审视的盯着她看,仿佛要将她看出个洞,半晌才语气莫名的问道:“你手里有什么东西?”
陈琬琰的脸色变来变去,活似一只变色龙,避开他犀利的目光抿唇道:“什么也没有。”
二人因为这不愉快的对话,默契的选择沉默。
陈琬琰半掀着车帘看着外面的翠绿,原主留给她的记忆很少很乱又很模糊,每次想窥探一下原主的记忆就头疼的厉害,那些零碎的记忆根本拼凑不起来。
她总结了一下就是原主认识的人她都能认出来,再有就是一些规矩礼仪,见什么人该行什么礼,其他的几近于无。
印象里她好像只有回门那天看到秦姨娘,控制不住情绪波动过,到目前为止都很正常,就连看到李珩都没啥感觉,甚至还没看到秦姨娘的情绪起伏大呢。
“小侯爷,少夫人,水月庵到了。”车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李珩放开陈琬琰,冲外头的小厮说道:“拿些水来。”
陈琬琰整理了下被他弄乱的衣裳刚准备下车,就被他一把拉住,“夫人泼了为夫一身茶水,为夫手上粘腻的很,得劳烦娘子伺候我洗洗手。”
陈琬琰不明就里,看傻叉似的看了他一眼,心说这男人不但有洁癖还矫情的很,生怕李珩再扯她衣裳,没好气的说道:“下去洗不行吗?车上也没法儿洗。”
“也好。”李珩轻笑一声,也不收拾散开的衣襟,当先下了马车。
陈琬琰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人不是最注重仪表吗,每天衣裳穿的严丝合缝,乱一点都要整整好,今儿个实在反常。
跟着他下了马车,小厮已经去后面的马车取了水,陈琬琰接过跟他走到路边,示意他伸出爪子,倾斜水壶倒了水在他的掌心,李珩闲适的将手指挨个搓洗,最后在中指上多搓了几下。
陈琬琰脸都绿了,她怀疑李珩竖着中指是在鄙视她,但她没有证据,不耐烦的问他,“你洗完了吗?”
“我是因着谁才脏了手,夫人怎么这么没有耐心。”李珩仍旧慢条斯理的搓着右手的中指。
陈琬琰:“……”
无语的将壶中的水倒完,转身就往马车方向走,两个驾车的小厮与侯府的侍卫站在马车旁边想笑又不敢,憋的满脸通红。
她一头雾水的回头看了眼李珩,只见他擦了手又春风得意的理了理衣襟才跟了过来。
“莫名其妙。”陈琬琰咕哝了一句,将水壶扔在了马车沿上。
水月庵和安国寺一样都在半山腰,两个地方离得并不远,马车是不能直接到的,只能步行或者坐轿子,也可以骑马走小路,陈琬琰不会骑马也不愿意和李珩同乘,便选择了坐轿子。
因为是十五,香客三五成群的结伴而行,路上人声鼎沸。
陈琬琰撩起帘子,李珩骑马跟在一旁,见她撩了帘子还对她灿然一笑。
放下帘子陈琬琰越想越不对,又一把掀起,忍不住问道:“你刚才是不是使了什么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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