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
沈千初在霍狗蛋手旁放了一杯温水,这才向二楼走去。
霍狗蛋被窝窝头噎的不行,本来想有骨气一样不喝这个女人倒得水,可是不行,他要噎死了!
咕嘟!咕嘟!
霍狗蛋半杯水下肚,觉得终于又可以呼吸了,他握着水杯的手却迟迟没有放下,他斜眼瞥了一下林婶,确定她在干活没有注意他,将水杯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香香的,妈妈的味道……
霍狗蛋看看杯子里的水,小口小口抿着喝,可水杯里的水就那么多,剩了最后一点怎么也不舍再喝下去了。
他小心翼翼从凳子上挪下去,然后避开林婶,拿着水杯回到自己的房间。
霍狗蛋在房里看了一圈,也不知道该把水杯放在哪里。
突然,霍狗蛋眼睛一亮,他掀开自己的被子,把水杯放在里面,然后盖上。
这样就谁也不知道了!
林婶站在水池前清洗着碗筷,“咦,怎么少一个杯子啊?”
霍狗蛋拿着弹弓身体一僵,然后迅速了跑出去。
林婶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摇头叹气,“哎,希望太太真记不得了,能对这个孩子好一点。”
沈千初来到二楼,然后站在那里左右看看。
哪边是东?
算了,反正就两头,随便选一边吧!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沈千初身体向右转,自信满满走到头,她先是敲了敲门,然后握住门把手往下一按。
很好,选错了。
不过沈千初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松了一口气,还好她自己一间房,要不然还真不适应。
沈千初大概看了一圈,出了房间冲着另一头自信地走过去。
咚咚咚!
沈千初趴在门上听了听,没听到任何动静,然后推开房门。
房间黑漆漆的,窗帘全部被拉着,透不进来一丝光亮。
沈千初能听到一丝微弱的气息声,这个应该就是她那个倒霉丈夫传来的。
她抬起手在门边摸了摸,果然摸到一个开关。
咯噔!
房顶的白炽灯亮起,沈千初终于能看清整个房间的模样。
这个房间和她那个屋里简直天差地别,不光比她那个房间小了两三圈,而且整个房间,也就只有一张单人床,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沈千初目测一下,这个男人最起码有一米九几的身高,她先是将房门锁上,以防被别人突然闯入。
随后,沈千初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心中赞叹男人的好模样。
男人脸色苍白,一种病态的白,但也能看出极其英俊的面孔,眉宇间英气勃发,透露着凌厉的气息,鼻梁挺直,薄唇暗淡无血色。
可沈千初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是谁呢?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别想了!
沈千初主打随遇而安,她现在要看看男人的身体状况。
她进入那个秘密空间,找到一副手套给自己戴上,她先是简单做一番检查。
“果然,躺了四年,已经肌肉萎缩了。”
沈千初从头检查到尾,也没有看到男人身上有任何一个动过手术的痕迹。
“不能啊,现在医术没有这么发达吧?怎么可能检查不出来呢?”
沈千初又将男人移到CT影像床上,男人常年只拿着米汤吊着一口气,体重也许都不到一百二,沈千初轻轻松松抱起。
CT也显示不出任何问题,沈千初又用彩超机检查一下心脏、腹部,除了各项机能变弱,其他的一切正常。
“那看来只能抽血化验了。”
沈千初一连抽了好八管血,毕竟做的检查不少,一次性到位。
咚咚咚!
“谁啊?”
“太太,是我,该给先生喂饭了。”林婶纳闷,这怎么还把门锁上了?
“来了,来了。”沈千初把八管血液样本放好,然后被子一扯盖住男人赤裸的身体。
没办法,刚才检查的时候,沈千初已经把这个男人全身上下的衣服扒了。
林婶这一过来,肯定来不及穿了。
沈千初把门打开,“林婶。”
“哎,太太,你怎么把门……”
林婶看到床上先生光着的肩膀,哑口无言。
好家伙,她是不是打扰到了太太和先生?
别看太太忘记许多事,但这事可……
“林婶,平常就你照顾他吗?”沈千初转身去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进来,“有没有大一点的房间?这个房间有点小。”
“嗯,是,我也就是喂喂饭,然后这个尿袋满了再给换一下。”林婶虽然嫁人生子了,但也不会和自家男人大白天办那事。
沈千初也不嫌臊得慌!
“大一点的房间?太太,先生以前是住你那屋的,你嫌他打呼噜,所以这才挪到这边的。”林婶拿起米汤迅速喂着,害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啊?”
沈千初越来越佩服“自己”了,这还直接鸠占鹊巢。
“那这个窗帘也是我让拉上的?”
“太太,你想起来了?”林婶手一抖,米汤顺着霍泽琛的嘴角滑落下去。
“不,我猜的。”沈千初撇撇嘴,毕竟这个家她是老大!
林婶松了一口气,拿起手绢在霍泽琛脸上随便擦了两下,“是啊,你说先生天天睡觉,那肯定还是把窗帘拉起来,黑乎乎睡得舒坦。”
沈千初觉得自己脑袋都要大了,还好霍泽琛现在醒不过来,要不然她怕是活不过明天。
“那个,林婶,你帮我把他再搬回去吧。”
沈千初若是不知道,她还能心安理得的自己睡一个屋,可是她知道是自己占了他的地方,那就肯定要让地了。
她以前也是和刚解剖的尸体在一个屋睡过的,毕竟太困了,在哪都能休息。
大不了把霍泽琛当成一个实验标本就行。
或者她搬到这个屋里,不过霍泽琛的身体得有一段进展才行。
其实俩人睡一个房间也方便的多,她想做什么,别人也不会知道。
“啊,行,听你的。”林婶点点头,太太那方面有需要很正常,毕竟守活寡是真受罪啊。
只不过先生躺了这么多年,那东西还好使吗?
而且这得太太主动吧?先生如今的身板经得住这么折腾吗?
……
昏迷中的霍大狗:媳妇怎么可以脱我的衣服?媳妇太热情了,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