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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静水欲燃

今日为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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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温静婉温静昀   更新:2023-12-14 0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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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静水欲燃》精彩片段

畅春园的中央有好大一块空地,专为宴饮准备的。空地中央便是一方舞台,便是为娱乐所用。

舞台正后方是几级台阶和更高的平台,专为皇族观赏用。

传闻中舞姿冠绝京城的原高家小姐高从雪现在就站在这舞台中央,她着了一身宫装,与其他宴会上伺候的丫鬟并无不同。

温静婉看着孤零零站在舞台上的姑娘,她仿佛即将登台演唱的戏子,还没开演便已知道,所有人都准备好了看她出丑。

但她不怜不怒,静静的站在高台上做好了所有人来喝倒彩的准备。

温静婉藏了十几年的意气突然就藏不住了,她想帮帮这位姑娘。

但想是一回事,怎么在不涉及自身身家性命的情况下帮到她是另一回事。

温静婉扫视了一圈场上的情况,皇帝面无表情,皇后神情玩味。内阁几位胡子花白的大人面色冷淡,看不出情绪。

年轻的公子们除了景世子依旧沉稳。其余公子们虽极力克制但仍挡不住激动,那毕竟曾经是京城第一才女,冷淡又神秘。

高家没倒时,别说是跳舞,就连见一面都是很难得。

高从雪不喜交际,除了极少数难以推脱的宴会,其余时间全都不出闺阁,但每次一出场都能惊艳人的眼球。

在一次宴会时,东道主左相夫人好舞。听闻那日席间所有贵女都练了一支舞,没有例外。

高从雪舞姿冠绝京城就是从那时候传出来的。

场上贵女们表情就精彩多了,除了那位好色之名无人不晓的李家小姐,满场扫视有没有俊俏郎君,大半都是暗暗嫉恨。

怎么能不嫉恨呢?这高从雪她们从前比不过便算了,如今高家落到这一步,高从雪依旧能吸引人的目光。

尤其是侍郎家的方小姐,她从前便看不过高从雪觉得她惺惺作态,假模假样。到处散播她名不副实,说她装模作样罢了。

温静昀有一次刚好也在宴上撞见方小姐散播谣言,怼了她两句就被她一起记恨上了。

如今皇权旁落,皇帝一心一意的想从内阁手里夺权,朝中鸡飞狗跳几乎到了世人皆知的地步。温静婉也对局势有所听闻。

温静婉戳戳温静昀,在她耳边低声说话。温静昀悄然看了一眼方小姐跟她咬耳朵:“这样能行吗?”

温静婉点头微笑:“放心,我有分寸。”

温静昀便点头不再说话,二人一起看着场上变化。

“咚!咚!咚!”

说话的功夫,乐师和高从雪都已准备好开始了。

浑厚的的敲击音先起,随后是古琴和笛声慢慢跟着节奏加入曲中。高从雪轻轻移步,脚尖一点。随着开场的三个鼓点,她左臂扬起右臂内收,整个人腰身侧躬,一弯二弯再弯。

好像那三下鼓点不是敲在了鼓面上而是敲在了她的脊背上,折下的脊骨刚好卡上了那三下鼓点上。

鼓点过后便是如序曲般的琴音,高从雪折到底的腰身反转在空中便是一个轻巧的侧翻,就着轻巧的音乐随声起舞。

温尧亭赞叹道:“看来盛名之下无虚士,这位高小姐的舞蹈功力确实当得起冠绝京城,便是教坊司最好的舞者也不过如此了。”

温静婉浅笑:“父亲说的是,这个侧翻看着轻巧却有滞空之感,非十几年勤练,不可轻易成就。”

温尧亭叹息:“这高小姐看来是真的爱舞之人,可惜了啊!”

温夫人却道:“各人有各人的命运,高敬安过刚易折,落到这种地步,这高小姐看着比她父亲却要好上许多。”

“母亲说的是,高小姐的性格确实坚韧。这种情景,像她这般年纪的姑娘,场上随便换个人,恐怕都做不到她这样好了。”温静婉莞尔。

温夫人却笑着说:“这可未必,若是静婉,说不定可以做得更好。”

温静婉眼尾上扬:“母亲这是看自家的孩子好罢了。”

温夫人浅笑看她一眼,不再说话。但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能不能做到你自己知道的。

就在这时,场中乐声一变,平缓欢快的琴音加入了激昂诡谲的竹笛,整个乐曲风格大变。

此时高从雪刚刚在空中做了一个空手翻,只见她落到地上,翻身面对舞台,整个人像鲤鱼打挺一样在地面上挺了三下,像是终于将自己从污泥里拔出。

跟着激昂的乐曲,高从雪面色幽深,一手握拳放在心口,另一只手伸出想要去抓住什么。然而就像她前半生平静快乐的时光一样,她什么也抓不住。

高从雪满面痛苦的踉跄了两步,再次起舞,她将这所有的不满,愤寐,痛苦,都跟着磅礴错落的乐声舞了出来。

舞台上一片衣衫碧影,高从雪舞的又快又急,几乎舞出了残影。终于在最后一朵裙花在空中绽放之后,乐声结束了。

高从雪从覆满面的发丝里抬起头,满头青丝尽数退至两旁露出舞者清灵的真容。高从雪轻微的喘着气,平复下激动的心情,逐渐恢复了冷淡的样子。

场下一时有些安静,好看的舞蹈不是没见过。但当你从这个舞蹈里看到了别人或快乐或悲惨的半生时,那种生命的张力依旧让人动容——没有人能对生命的悍勇无动于衷。

生命本身就是坚韧的,一个坚韧的人格附着一个坚韧的性格,谁都不能无视她——哪怕是她的对手。

草包小爵爷目瞪口呆,张着嘴巴瞪着眼丑态惹人嫌,气的他爹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

“啪啪啪。”

温静昀使劲拍手,惊动了这满场的寂静。所有人回过神来,皇后也拍掌称赞:“不错,确实不愧盛名。”

“这个场开的很不错,既如此,本宫先许你一个奖赏。至于赏什么嘛?”皇后撑着腮:“等下一个一起吧,好事要成双。”

高从雪行礼谢恩。

皇后抬眸扫视众人:“还有人要来吗?”

亲眼见过高从雪跳完舞,贵女们哪还敢再在她之后跳舞,哪怕是往日到处散播高从雪徒有虚名的方家小姐此刻也只是小声嘀咕。

内阁诸位大人的脸色很不好看,高从雪跳得不好也就罢了,偏偏她是真的惊艳。今日之事若是传了出去,民间只怕会替她感到可惜,那也就不免会对内阁一党感到反感了。

虽说蝼蚁的想法内阁也未必在意,但到底名声不好听。

内阁众人看向场中己方贵女,希望有人能挺身而出,挫挫高从雪的锐气。

所有贵女都眼神闪躲,无人敢应。

非是她们胆小,只不过舞乐一道,好不好的一眼就能看出,高从雪珠玉在前,她们从小受到各种教养,眼光自然不差。内阁诸位大人侵淫政事,对此自然不如她们看得清楚。

就在这时,场中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听闻太常寺温家有两女,太常寺即司礼乐,想必温家小姐的舞乐也不输他人吧。”

温静婉看着温静昀笑了:“来了。”

二人刚刚在席间偷偷说的就是这件事。温静婉想帮高小姐,但得有个名目,这个名目还不能自己来提,否则太过惹眼,容易惹人怀疑。

恰巧温静昀得罪过的方小姐就在邻座,温静婉就让温静昀一会挑衅方小姐,方便她们下场。

就在刚刚各家贵女眼神闪躲之时,温静昀轻声在方小姐耳边说:“你不说她徒有虚名吗?怎么不敢下场比一场啊?”

方小姐气的耳朵都红了,但她自知绝不可能比高从雪跳得更好,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转头就把温家姐妹掀了出来。

温尧亭夫妇倒是不在意,自己的女儿自己有数,温静婉一身舞技不在高从雪之下,温静昀对此不感兴趣,喜爱舞刀弄枪。

二人所长虽然不同,但都练到了这个年纪能到达的顶峰了,他们并不担心。

皇后有些好奇:“温家女儿在哪?可愿一试?”

温静婉缓步而出到皇后跟前:“见过陛下娘娘,臣女温静婉略懂舞技,不敢说如何高超,只是自得一乐罢了。能于御前献舞,是臣女的荣幸。”

皇后这回是真的感兴趣了,高从雪跳完之后场上一度僵住。这时候温静婉居然还敢应承,想来是有点本事的:“那好,就请温小姐给大家表演一下吧,”

“是,麻烦乐师演奏了。”温静婉面向乐师行了个礼。

乐师点点头,欢快清灵的琴音从琴弦上跳动出来。

温静婉摆好动作将团扇遮于面前,待音乐一起便将团扇轻巧的往旁边一移,露出灵动俏皮的表情来。

她伸动脖颈往左右两侧看了眼,像是瞒着父母要逃出家去玩的调皮小小姐,看到没人注意她偷偷摸摸的小跑几步跑出去玩。

她这几步走的极为有趣,动作神态更是像极了小孩子,高从雪讶异的看了她一眼,像是没想到竟也有其他人同她一样厉害。

偷跑出门的小姑娘初始是有些害怕的,只见她小手紧紧的抓住衣角,紧张的跺了跺脚。然后原地踢了踢腿自己缓解了紧张。这个踢腿在舞蹈里踢得极高——那是一个成一条直线的竖踢腿。

紧张过后小姑娘欢快的在原地玩了一会,面容灵动,肢体灵活,一个快乐玩耍的小姑娘活灵活现。

与温静婉给人的第一印象判若两人。

景欲燃惊讶的看着舞台上灵气逼人的姑娘,不由脱口:“这位姑娘竟然是这么活泼的人吗?”

老侯爷瞥了眼儿子:“你见过她?”

景欲燃有些不确定:“城外施粥的地方有两位姑娘时常蒙着脸给管事的续些银钱米面之类的,不知姓名。但我观其体态身形,还有眉峰上那颗小痣这位温小姐应当是其中之一。”

“喜欢?”

“有些印象而已。”

二人重归安静。

舞台上的小姑娘此时已经来到了市集,她好快乐啊,不停的左看看又看看,身体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将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扭成极长的距离,好像好玩的太多,她要看不过来了,不停的手舞足蹈。

她来到花摊前,凭空抱起一束花闻了闻。对面好像有人问她要不要买?她羞怯的赶紧放下花束摆摆手离去。

自顾自玩了一天的小姑娘看了眼渐黑的天色,终于想起自己是偷跑出来的了。再不回去,父母该着急了。

她赶紧跑回家去,在门口遇到暴怒的父母,二人揪着她的耳朵,小姑娘疼的连连撒娇求饶。

然后跟在父母的背后越过大门,面朝观众做了个鬼脸。

丝竹声到此戛然而止。
不同于高从雪给人的痛苦震撼,温静婉的舞蹈欢快舒畅,让人忍不住想跟着她一起玩乐。加之温尧亭一个管舞乐礼制的在朝中没什么实质性权力也就没了什么政敌。

温静婉跳得好,众人都没什么忌讳的。

园中一片欢乐叫好的声音,当然,方小姐的脸色不是太好看就是了。

温静昀使劲鼓掌,然后还故意看向方小姐扬眉。方言茹气的咬牙,转过头去不理她。

温静婉扮完那个鬼脸便径直走到台下站好,皇后拍拍手笑着说:“不错,温小姐不愧是太常寺卿的千金,这舞蹈跳的本宫都想出宫玩了。”

然后她看一眼旁边的高从雪道,“高家姑娘也过来吧,刚才本宫说赏你,现在一并说了吧。今日有二位的舞蹈,这园子都增色了不少。”

高从雪静静的走到温静婉身旁,别说,二人长得各有特色。温静婉温婉大方,高从雪清丽动人。二人站在一处,竟谁也不输,看的园中公子不知看哪个好了。

皇后看向高从雪,隐下眼中叹息,扫了一眼场中一众少年郎:“本宫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不如就允你脱离奴籍赐你一门婚事如何?你看这场中可有喜欢的人?”

“奴婢······”

高从雪还未说话,突的有人沉声说到:“娘娘此举不妥。她一个罪臣之后,贱籍女子,恐没有资格婚配场中诸位公子。”

这人面目苍老,发须皆白,身着红色长袍,正是当朝右相曹元。他抬起一张脸面目沉肃看向皇后,倍显阴沉。

皇后却不是皇帝那等愿意做面子功夫的人,皇帝尚且年轻,不愿撕破脸皮。但皇后母家势大,只是任性一下不犯原则性错误,没人能拿她怎么样。

“右相是年纪大了听不清本宫的话吗?本宫不是说了,允她脱—离—奴—籍!”皇后一字一顿,加重了脱离奴籍几个字。

右相对皇后的嘲讽视而不见,他侵淫朝政几十年,早不再轻易被人挑起怒火了:“这女子既无功劳也无建树,奴籍岂能说脱就脱,如此儿戏,娘娘置我朝律法于何处?”

皇后眯眼看着他:“右相这是要本宫言而无信?本宫作为皇后,难不成想脱一个奴籍还要经过右相允许?右相这是要比肩陛下了?再说她一个女子,本宫倒是想请教右相,她该怎么有何建树呢?”

右相还未说话,右相对过一老者突然说话了:“娘娘,右相所言有理。规矩就是规矩,若今日轻易让这女子脱了奴籍。倘若他日有人依样画葫芦敢问娘娘又该如何?”

这人年纪比右相稍小,头发尚未花白。但官职却丝毫不比右相低,他正是与右相并称双相的左相许洮。

皇后尚未想好如何辩驳,耳边皇帝开口了。

一直没说话的皇帝面带微笑:“两位爱卿所言有理,但朕的皇后身份尊贵,也不能留下出尔反尔的名声。”

他看向众人:“再过一月,离朝使团就要到达京城了。使团来信提及,听闻我朝舞乐冠绝天下,想趁此机会见识下我朝乐舞。朕观这位姑娘实力超群,就让这位姑娘暂入教坊司,届时如果能让使团满意就允她脱离奴籍,如此即不算坏了规矩,皇后也不算食言。”

“此事,是温爱卿负责吧。”皇帝看温尧亭。

温尧亭应道:“回陛下,确是臣来负责。”

皇帝又笑道:“朕看你家姑娘也很是不错,到时爱卿可不要舍不得让她上场。”

温尧亭连忙说:“能得陛下认可是小女的荣幸,如果合适,自不会阻拦。”

皇帝已经发话了,左右相也不好再说什么,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皇后看着沉默半天的温静婉,问她:“那温小姐有什么想要的吗?”她看温静婉挺顺眼的,不由想逗逗她:“要不要也给你在这场中指个婚?”

皇帝看着她美丽的皇后,不由得叹气,她的精力可真旺盛。

温静婉嫣然一笑:“臣女刚刚及笄,婚事还不着急。臣女确实有个愿望,只是——”

她有些犹豫,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皇后被她勾起了好奇心:“什么愿望,但说无妨,本宫会尽力满足你。”

温静婉挣扎半响,一副豁出去了样子,跪在地上:“回娘娘,臣女观高姑娘跳舞甚是心动,本想求娘娘将她调到我府上方便请教学习。”

皇后没等她把话说完,怪异的望着她:“你,甚是心动?”

这话一出,园中众人也都面色奇怪的偷眼看她。

连高从雪都忍不住悄悄看她一眼。

温尧亭冷汗都要出来了,这孩子在搞什么?这可是皇帝皇后面前,她怎可瞎说。

玩静婉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娘娘误会了。臣女的意思是很欣赏高姑娘的舞艺,不是那个意思。”

她接着解释:“臣女本想着,高姑娘身在奴籍,调动一下应该是可以的,在这里未免浪费了。臣女是好舞之人,见之心喜,不忍浪费才能。但陛下已经让下旨高姑娘去教坊司,所以臣女想如果高姑娘脱了奴籍,高姑娘能不能去我府上任教习?我想与姑娘相互切磋练习!我必会好好尊重姑娘!”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高从雪,一副爱舞成痴,见猎心喜的样子。

皇后失笑:“这你得问她自己,我可做不了主。”

温静婉神色腼腆:“高姑娘大才,臣女这不是怕有人跟我抢吗?所以想在娘娘面前求个承诺,这样别人就不能跟我抢了。”

皇后沉思道:“既然如此,本宫就允诺你。倘若高从雪得以脱离奴籍,那便让她去你府上。”她又看向高从雪,“你可愿意?”

高从雪的声音如春雨清泠:“奴婢愿意。”

事实上,她别无选择。

右相看着场中变化不语,他儿子曹怀丹夹起一筷子鱼往嘴里送:“父亲不管?”

右相不置可否:“一个痴迷舞乐的小丫头而已,翻不出多大风浪。”

从始至终,高从雪只说了六个字,她的去处就这样被决定了。而她像一只断了线绳的风筝,无人可抓。

春绮日朗,清风拂面。

不在众贵女预期中事情一件接一件发生又结束。

她们本以为今日只要展示自己的才艺,然后尽力争取成为云阳侯府的世子妃即可。却没想到,平日里只敢偷偷私下议论的朝堂之争会在眼前露出浅浅一角。

一时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都安静的端坐着。

好在事情终于结束了,正事终于要开始了。

众贵女抖擞精神,整理姿态容貌,准备接下来的只属于她们之间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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