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们徐家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消失了。”
福伯道:“老爷和夫人出事的第二天,以吴家为首,连同柳家、齐家、赵家一起,将徐家的资产瓜分。”
“敢瓜分我们徐家资产,那几个狗屁家族,真是好大的胆子!”
徐长青双拳紧握,冰冷的杀意,冲天而起。
“少爷,当年的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只要您还活着,徐家就还有希望。”
福伯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蛰伏,然后慢慢的发展,等到有实力与之那几个家族对抗的一天,再去找他们要回徐净资产也不迟。”
“就那些家伙,我还不放在眼里。”
徐长青想起什么的时候,又问道:“对了,我师父说,当年有一个小女孩抱着我,你可知道她在哪里?”
“您说的是婉清小姐吧?”
福伯看了徐长青一眼,低下头,叹气道:“她现在,一言难尽啊!”
“她怎么了?”
徐长青感觉福伯的神情,不太对劲。
“少爷,婉清小姐的事,我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跟您说。”
福伯道:“这个时候,她还没有下班,等到了晚上,我带您过去看看,您就知道了。她是夫人收养的妹妹,算起来,她还是您的小姨。”
“小姨!我现在,还有亲人?”
徐长青喃喃一句,眼中忽然多出了几分期待。
“吱……”
这时,一辆小车突然从一个方向开来。
后面,跟着好几辆面包车。
车子停稳之后,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青年,从车里钻出,问道:“哪个不长眼的,敢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少爷,不好,柳家人过来了。”
福伯脸色一变,催促道:“您先从后门走,这些家伙,我来拦着。”
“我为什么要走?”
徐长青冷着脸道:“这些家伙今天不来找我,明天我也会找上门去,我们徐家的资产,可不是谁想瓜分就瓜分的,那四个家族,必须付出代价。”
“少爷,现在的柳家,早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啊!”
福伯提醒道:“当年,吴柳四家在咱们衡市只能算不入流,吞噬了徐家的资产后,短短一年时间,他们就一同进入了衡市的三流之列,最近这几年,更是已经跻身了二流阶层,我们招惹不起。”
“没事,有我在。”
徐长青给了福伯一个放心的眼神,抬脚就朝着柳家人走去。
“小子,就是你,敢坏我们的好事?”
白衣青年打量徐长青一番,冷着脸道:“你他妈不知道,这座宅子是我们柳家的资产?”
“你在柳家,什么身份?”
徐长青问道。
“我是柳家二少爷,怎么滴?”
白衣青年仰着头,道:“你现在立马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心情好,指不定能放你一马,要敢跟我嘚瑟,可就要出事了。”
“柳家二少爷,也算是个人物了,今天,我就先拿你给四家族提个醒。”
徐长青一个闪身,出现在了柳家二少爷身前。
他一手探出,掐住柳二少爷的脖子,提在半空,道:“当年,你们四家族强占我们徐家的资产,如今我徐长青归来,当年的事情,是时候跟你们好好算算了。”
“卧槽!你要干嘛?”
刘家二少爷脸色一白,被吓得不轻。
“放开二少爷!”
那些个小弟,也是心中一惊。
“师父从小就教导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往死里招呼。”
徐长青一用力,掐断了柳家二少爷的脖子,道:“当年,四家族胆敢瓜分我们徐家资产,今天,从你柳家二少爷开始还债。”
“卧槽!他杀了二少爷……”
那些小弟,傻眼了。
“少爷……”
福伯也没想到,徐长青会如此的凶猛,直接下杀手。
那小子,可是柳家二少爷!
他们徐家早已经名存实亡,少爷胆敢对柳家人下杀手,不亚于是找死。
“滚……”
徐长青仿佛丢垃圾一般的,将柳二少爷的尸体,丢了出去。
“走,快回去告诉老爷!”
那些个小弟缓过神来,哪还敢多留。
他们抬着柳二少爷的尸体,发疯一般的退了回去。
“少爷,您怎么如此的糊涂?”
福伯捶胸顿足,“当年的徐家,早已经不存在了,您现在杀了柳家二少爷,这是在自掘坟墓啊!”
“区区柳家,不足为惧!”
徐长青仿佛没事人一般,平静道:“我清姨在哪上班,你应该知道吧?不用等她下班了,你直接带我过去,我要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少爷,我……”
福伯不想,但一时间,也没其他办法。
他一边走着,一边提醒道:“少爷,婉清小姐现在吴家旗下的酒店上班,您已经得罪了柳家,到了那边,可别再胡来。”
“她为什么会去吴家上班呢?”
徐长青不解问道。
之前福伯跟他说过,当年瓜分他们徐家资产的四家族,就是以吴家为首。
他清姨在吴家旗下的酒店上班,就等于是帮仇人打工。
“少爷,这事说来话长!”
福伯道:“您可能不知道,婉清小姐打小就生的貌美如花,初长成的时候,更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被誉为衡市第一美人,同时,吴家小姐吴暖玉生的也不差,所以……”
“吴家小姐嫉妒我清姨长得漂亮,暗中使坏?”
徐长青从只字片语中,猜到了什么。
“何止是暗中使坏!”
福伯道:“婉清小姐被誉为衡市第一美人不久,吴暖玉就找上了门,先是毁了婉清小姐的容,然后将婉清小姐带到旗下的酒店,让她干着最脏最累的活。”
“毁容?”
徐长青身子一顿。
他的眼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毁容只是一方面,吴暖玉的目的是让婉清小姐生不如死。”
福伯声泪俱下,道:“要不是婉清小姐为了等少爷归来,早在被毁容的那天,就追随老爷和夫人而去了。”
“没想到啊!我清姨,竟是过得如此凄惨?”
徐长青双拳紧握,问道:“福伯,你知道我清姨的遭遇,为什么不帮帮她?”
“少爷,您让我怎么帮?”
福伯道:“我和婉清小姐有着相同的任务,就是等着少爷您回来,且不说我没有那个能力,就算有,我也不敢贸然的去帮婉清小姐,我们中间,必须得有人活着,迎接少爷回归。”
“走,带我去酒店。”
徐长青双目血红,冰冷的杀意疯狂肆虐,“那些胆敢欺负我清姨的人,我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