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轻撩,大人的恋爱脑长出来了!》,由网络作家“柚柚不吃辣”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苓梁十二,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弹幕甜宠双向救赎无穿越不重生】沈青苓最大的理想,就是借祖上荣光,做个无忧无虑、咸鱼躺平并且能长命百岁的郡主。但她最近总做一个噩梦。梦里她被一个面具人关起来,挖眼拔甲打断腿最后惨死……梦醒,沈青苓烧着纸钱哀叹。“列祖列宗在上,求你们保佑晏晏,让晏晏能得一个好下场。”纸灭,弹幕出现。弹幕说:她弟弟病逝于十三岁的最后一天。沈青苓火速寻医保弟弟性命。弹幕说:男主与女主的爱情因为她受阻。沈青苓直接拒绝外祖母给她拉郎配,并将男女主凑成堆。弹幕说:梁十二在世上唯在意她一人,是唯一能实现她咸鱼梦...
主角:沈青苓梁十二 更新:2023-12-17 0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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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苓梁十二的现代都市小说《轻撩,大人的恋爱脑长出来了!》,由网络作家“柚柚不吃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轻撩,大人的恋爱脑长出来了!》,由网络作家“柚柚不吃辣”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苓梁十二,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弹幕甜宠双向救赎无穿越不重生】沈青苓最大的理想,就是借祖上荣光,做个无忧无虑、咸鱼躺平并且能长命百岁的郡主。但她最近总做一个噩梦。梦里她被一个面具人关起来,挖眼拔甲打断腿最后惨死……梦醒,沈青苓烧着纸钱哀叹。“列祖列宗在上,求你们保佑晏晏,让晏晏能得一个好下场。”纸灭,弹幕出现。弹幕说:她弟弟病逝于十三岁的最后一天。沈青苓火速寻医保弟弟性命。弹幕说:男主与女主的爱情因为她受阻。沈青苓直接拒绝外祖母给她拉郎配,并将男女主凑成堆。弹幕说:梁十二在世上唯在意她一人,是唯一能实现她咸鱼梦...
李倩雪长俯在地。
长公主冷声道:“本宫不懂什么叫慈悲!”
皇帝只生了三个儿子,但皇帝的长子梁王却是给皇帝生了近二十个孙子。
大周朝的皇孙,全是他梁王府的。
祸害王爷生祸害皇孙,个顶个的讨人厌,如今还来祸害她家晏晏了。
李倩雪哭道:“臣女不敢。”
长公主盯着地上的李倩雪,面色沉郁。
沈青苓该演给外头看的戏也演过了,再添两句此事就结束了。
她叹道:“外祖母,李小姐说得对,为了皇室声名着想,我受点委屈没什么。”
“晏晏……”长公主一下红了眼。
沈青苓道:“至于罚李小姐,也不要罚了,再叫六皇孙不高兴、梁王不高兴,让外头传出些我欺负人的话。”
李倩雪惊喜抬头,连忙道谢。
“谢郡主。”
沈青苓看着李倩雪,突然问:“你有想过,你借六皇孙的东西欺骗我,同样也欺骗六皇孙的后果吗?”
李倩雪愣住,“什么?”
沈青苓摇了摇头。
唉。
“没事,你回家吧。”
李倩雪不解。
这是、何意?放她回家?
李倩雪不明白沈青苓的意思。
但能回家自然高兴。
她也不敢反驳,只磕头道谢,却不知她离开时,身后的目光不是怜悯就是嘲讽。
长公主也疲了,她想安慰沈青苓。
然而沈青苓却反安慰她。
“外祖母,我没受委屈,您可别为我担忧了。”
年近花甲的老人,听得此话,也没法再逞强。
只得疲累回了院子躺下歇息,把事都交给了卫珩。
长廊处,卫珩笑问沈青苓。
“没有生气?”
沈青苓摇头。
“有何好气,不过是得演出戏叫外人晓得我的委屈,有些累。”
卫珩也习惯了妹妹许多事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他说:“方才你哭的那些话,都会传到李家去。也会传达圣听。”
李倩雪是活不成了。
六皇孙亦会被波及。
只有晏晏,会成为被欺负的受害者。
短时间内应当没有哪个皇孙再敢向晏晏示好。
沈青苓说:“你说李家一会会有人来给李倩雪求情吗?”
卫珩摇头。
“李倩雪不只是欺了你,她还欺瞒了梁王府,她没有活路了。”
他皱眉道:“自寻死路,也不知能得什么好。”
沈青苓看了他一眼。
表哥同样没看出李倩雪的心思。
李倩雪心悦表哥,也看出了外祖母想撮合她和表哥的心思,因此才着急忙慌用六皇孙来吸引她。
因为李倩雪能想到的和卫珩一较高下的男子,只有六皇孙。
或许李倩雪自己都没想过,被发现的后果。
弹幕这会正一片疑惑。
李倩雪就这么被处理了?那她后头的剧情呢?
没有剧情了呗,看样子直接下线了
白月光不是温柔善良人设吗?开局就兵不血刃了?
官方这个改编我喜欢,可是白月光怎么知道琴上有暗格
沈青苓暗道不好。
该不会被弹幕发现她能看见了吧。
那、那会不会叫上天知晓爹娘给她泄露了天机,从而连累了爹娘?
就在沈青苓紧张之时,又划过一条弹幕。
会不会是改成白月光重生了?知道琴的事?
前头真相了
重生?
沈青苓怔愣了下,又松了口气。
还好,弹幕自己给她的改变做了解释。
卫珩看着眼前坐着美人靠出神的小姑娘。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从边关回来,生得黑瘦的小姑娘。
有朝一日会长成眼前这样肤如凝脂的江南女子。
无怪乎当年初见,他母亲一遍又一遍絮叨。
“好好养养能白回来的,你姑母多白的人啊,你姑父小时候也不黑啊。”
养着养着,小姑娘就彻底变了样。
他迟疑了会,想着今日里发生的事,以及祖母说的那句话——
“晏晏跟着你,才不会变了如今的模样,将来才能过得安稳,不会叫人惦记,不会被人利用、欺负,也不用离开长吉,让长吉牵挂,祖母将来,才能瞑目。”
沧桑的语气回荡耳边。
卫珩到底还是下了决心。
“晏晏,你有没有想过,同我……”
“没想过。”沈青苓听到声,就立刻回绝了卫珩。
她抬头看向卫珩,认真道:“哥,你是我哥,你冬天里流鼻涕,长胖了偷偷饿肚子,问镜子你与容珏孰美的时候我都见过。”
卫珩:!!!∑(゚Д゚ノ)ノ
他艰难道:“我、我没、没……”
沈青苓举起手假意是镜子对着自己的脸,扮着卫珩的模样。
怅然道:“都说扬州有二郎,容家郎君似天上月,皎皎月明心系之。卫家郎君如山上雪,皑皑雪洁苦相思。唉,为何他是能照进人世的月,我却是偏安一隅的雪,难不成是我瞧着不够大气?不像是……”
卫珩惊恐道:“停!别说了!”
他问:“你什么时候偷听到我说话的?”
沈青苓叹道:“园子里就一个藏书楼,进藏书楼的就你、我、长吉,你进楼时我还跟你打了照面,结果你就忘了我在你后头睡觉,可见你视我于无物。”
卫珩:┭┮﹏┭┮
脸丢尽了。
没有脸了。
他头抵着柱子悲伤。
沈青苓说:“我话本看得可多了。表哥,我们不行。我对你没有痴迷、害羞,还有什么动情之类的行径,当不成夫妻的。”
卫珩闷声道:“夫妻也不是非要琴瑟和鸣,你侬我侬的,相敬如宾也是夫妻。”
沈青苓说:“但是我不喜欢相敬如宾,我和表哥之间的兄妹情谊就很好,我不想将这份情谊亵渎。”
卫珩闻言,转过头看着妹妹。
沈青苓亦抬头与他对视,眸中澄亮。
良久,卫珩轻笑。
“你若不想,我便回绝祖母。”
沈青苓点头,又认真且肯定道:“嗯,我不想,表哥,我不想和你定亲,我年岁还小,不愿将就。”
卫珩喃喃,“不愿将就……”
他笑道:“那就不将就,晏晏从来都不用将就。”
其实不做夫妻也好,他听到祖母要让他娶晏晏时,也吓了一跳。
但如祖母所说,晏晏如今的生活很好,嫁给他便能如同现在一样好,他也就应了。
如今听晏晏说了不嫁他的话,他不仅不难堪,还觉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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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更喜欢把晏晏做妹妹啊!
沈青苓说:“那外祖母那里……就拜托表哥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表哥口才一向比我好,肯定能安慰好外祖母。”
卫珩:“……。”
他恍惚间都能听到祖母喊“跪下!”的声音了。
但还是应道:“好。”
谁让他就这么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当哥哥的,注定得跪着。
啊啊啊,这个改动我喜欢啊!
转虐为甜吗?这AI是懂读者心思的
重生就是好啊,弥补了主角的遗憾,也弥补了读者的遗憾
兄妹情我更嗑啊,卫珩好宠白月光
沈青苓弯眸笑了起来。
没人注意到人设崩了吗?我的男主不是这个人设啊,不是清冷忧郁男主吗?
长吉没出事呢,男主还是幸福的小公子,肯定不会忧郁啊
笑意骤消。
长吉……
沈青苓抿唇。
不知道她那个表嫂瑶枝,到底是何方神圣,如今究竟在何处。
当日傍晚,李家便挂丧。
说是李倩雪失足落水,溺水而亡。
安抚使李成亮登门卫园给沈青苓赔不是。
沈青苓也懒得见,反是叫暮秋去怪罪李成亮。
“我们郡主说,她和李小姐几年情谊,不过一些小事,大人如何这般狠心。郡主已经哭晕过去了。”
就这样就死了?李倩雪也没害死人啊
毕竟是封建皇权时代
很简单,李家没人会保李倩雪,所以白月光问李倩雪想没想过后果
我还想说白月光怎么把人放走了这么圣母,结果根本不需要白月光动手啊,白月光的地位还是挺高的
要是白月光不拆那个暗格,李倩雪就不会死;要是白月光不演那个戏,李倩雪就不一定非死不可,白月光为什么非要杀死李倩雪
沈青苓看着弹幕。
她其实没有非要杀死李倩雪。
李倩雪曾有很多次机会选择收手,但显然李倩雪是一心想将她推向火坑。
她只是反击了一次罢了。
这日。
沈青苓在外祖母的陶怡苑用膳。
吃完漱口后,卫珩问沈定北:“一会要去孙老处看诊?”
沈定北点头。
“嗯,是到日子了,阿姐说,她会同我一道去。”
长公主不满道:“这死倔的老头子,偌大的卫园容不下他这老神仙,非得住村子里,连累人见天往他那处跑!”
又看向沈定北,温声道:“回头记得多加件披风,别冷着。”
沈定北乖巧笑道:“知道的,外祖母。”
长公主心一软。
“乖。”
这三个孩子里,虽则长吉同她并无血缘,但却是她最为担忧的一个。
她实在不想再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痛了。
卫珩说:“今日闲着,一会我随你们同去。”
他入了夏便要入京,好准备来年的春试。
晏晏她们则要等孙老给长吉调理好身子,估摸明年才能回京。
突然要分开一年,他心里也惦记长吉。
沈定北笑说了声“好”。
沈青苓忽地问长公主。
“外祖母,我们今年,跟哥哥一道入京吧?”
长公主缓缓转过头,凝视沈青苓。
沈定北兄弟亦是讶异。
沈青苓尴尬笑了下。
又说:“京城的好大夫多,我们不能因着一个孙老便守在扬州,倒不如请孙老与我们同去京城,您说呢?”
瑶枝的故事发生在京城。
她不能死守扬州。
要紧时候,京城也会有更多希望。
长公主闻言也犹豫了,晏晏说得有理。
她望向沈定北,沈定北弯眸道:“外祖母,我觉得阿姐说得有理,我同意阿姐的说法。”
长公主说:“你阿姐就是说醋是甜的你都觉得有理。”
沈定北不好意思笑了下。
长公主说:“那倔老头不入京的规矩,你们都知晓。”
十数年前,皇家出了个戾帝。
宠信奸佞,荒淫无道,不顾边关战事,弄得大周民不聊生,死了不知多少人。
孙老一生无子,唯有五个徒弟,却都死在了京城,死在了皇家的太医院。
从此孙老再不为权贵坐诊。
沈定北已经是孙老的例外,只因着沈家之恩。
沈青苓说:“事在人为,孙老救长吉,我必将此恩铭记,为其养老,我们迟早要入京,我也希望孙老能同我们在一处,明年长吉身子好了,同样也会请孙老同行的。”
卫珩一直在听沈青苓说话。
这会接道:“祖母,晏晏说得在理。便依着晏晏吧。孙老那里,使使劲,若是真的不成再说。”
沈定北也点头,“外祖母,哥哥和阿姐说得都对。”
“你们兄妹三人三张嘴,我哪里敌得过,”
长公主半点不信那个倔老头能点头,只说:“无论什么原因,长吉的病不能耽搁,行了,时候不早,你们三便出城吧。”
这便是同意了。
只要孙老点头,他们就今年入京。
沈青苓顿生欢喜。
她就怕孙老那头点头了,外祖母这边又不愿意,所以还是要先得了家里的同意。
三人纷纷躬身行礼告退。
出了院子,卫珩便看向沈青苓。
“说说,为何突然要入京?”
沈青苓怅然道:“表哥觉得我说了假话?我方才同外祖母说的就是理由啊。”
又看向沈定北,“你觉得呢,长吉。”
沈定北跟着说:“阿姐的决定都是为我好。”
卫珩:“……你阿姐就是说兔子会飞,都是为你好。”
沈定北讶异道:“会飞的兔子,吃了不是能长生?阿姐果然什么都为我着想。”
卫珩:“……。”
三人互相看看,一道笑了出来。
*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扬州自来都是大周的繁华之所。
街头巷尾的吆喝声传进马车里,使得沈定北眼睛都亮了。
他掀开一角窗帘子,安静看着外头。
卫珩正在跟沈青苓说些书院里的趣事。
说着话,马车已经快要驶出城门。
忽地外头传来呼喝声。
“明镜司办案——”
“退开——”
马蹄声密集如雷。
马车也跟着突然停下。
沈青苓往前倾了下身,皱眉道:“出什么事了?”
她怎么好像,听到了“明镜司”三个字。
明镜司不是在京城吗?
卫珩的侍卫松风在马车旁骑着马,这会俯身对车内道:“公子,城门处来了队明镜司人马。”
没等卫珩应话,又有一大汉的憨厚声音传进沈青苓耳里。
“停,给卫园的车马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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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珩走在前头几步的距离,没有隔得太远。
容珏则落在沈青苓后头两步,安安静静跟着沈青苓。
三人走在林子里,踩着花瓣泥土,咯吱作响。
沈青苓其实并不觉得拘谨。
因为来扬州的这些年,她但凡有出门游玩,身边陪着的都是卫珩和容珏。
这会慢了些步子,主动同容珏开口说:“谢谢容公子送的那个药材,孙神医似乎很需要它,如今已经答应同我们入京了。”
容珏看向前头几步远的卫珩,说:“卫珩给了我银钱,钱货两讫,郡主不必放在心上。”
沈青苓问:“容公子是早就知道孙神医需要什么了吗?”
舅母一直都有做海商的生意。
因此卫园拥有的稀罕药材绝对多于容家。
可卫珩送了好几日药,也打动不了孙老。
而容珏不过送一次,就叫孙老点了头。
容珏应道:“嗯,孙神医有个徒孙,生了隐疾,孙神医一直在寻药,许是因着一些事,他隐瞒了此事。”
沈青苓听到容珏的这些话,惊讶地停下步子。
“救徒孙?”
她怎么不知道孙神医还有徒孙在世?
容珏跟着站住,他转过身往后退了两步,说:“那处有些泥泞,郡主往此处站些。”
沈青苓这才发现自己不远处有枯枝覆盖的湿润地。
她往前走了些。
“谢谢容公子。”
容珏轻抿了下唇,“嗯”了声,方才继续道:“容家在扬州经营多年,有些消息路子,当初郡主去寻孙神医看治郡王时,我着人去查了孙神医,原想着能不能寻法子帮着劝说孙神医,但我力有未逮,没等消息传来,郡主便说服了孙神医,直到数日前,见阿珩给孙神医筹药,我又正好收回了消息,也是郡王吉人自有天相,凑巧听闻黑商那收了个药出处奇特,便收了药卖给了卫珩挣些赶考的银两,不想中了孙神医的心思。”
沈青苓沉默。
容家乃扬州大户,容父曾是东宫旧臣,容大公子如今是礼部右侍郎,钱权皆有,可缺不了那点钱。
再别提这一个个“凑巧”,那可真是太巧了。
她往后退了步,认真朝容珏作揖道谢。
“沈青苓,多谢容公子心意,此心意青苓必铭记于心。”
容珏迅速回了礼。
又拧眉道:“我十五岁识得郡王,得他一声容二哥,为其尽心,是出自我本意,郡主如今虽是与我生分,但也不必生分到如此地步。”
沈青苓站直了身。
还有些心虚。
“我没有与你生分。”
容珏看着眼前的少女,握紧了拳,又松开。
“你过去并不唤我容公子。”
过去明明是跟着长吉唤容二哥的。
沈青苓说:“容公子,我长大了,还行了及笄礼,我们男女有别,已都不是孩童。”
容珏扯了抹笑,颇有些自嘲:“你编谎,你同我生分,是因着你看到了我画的画像。”
沈青苓嘴唇动了动,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大概是去年正月的时候。
那会书院无人,卫珩却是要去书院的藏书阁一趟,就干脆带上了沈青苓去书院玩。
书院的藏书阁三楼有间单独的屋子。
卫珩说那是独属于容家的静室。
卫珩带她进了静室,说那屋子只有他和容珏会进去。
那会卫珩去找书,只同她说:“你随便看看。”
她坐在一旁百无聊赖,便翻看面前的《诗经》。
却是从里头翻到几张画。
画上女子她再熟悉不过,张张皆是她模样。
吓得她匆忙把画放回去,催促卫珩离开。
沈青苓说:“我不该动你的书,对不起。”
她惊惶将书放回去,让人去同容珏说不想学四艺了,避着容珏。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容珏。
容珏微微垂首。
他说:“晏晏,我们相识已有七年,你觉得我有哪里不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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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珩站在不远处。
他能听得到二人的对话。
这会只转着一枝桃花看天。
私心里,他觉得容珏很好。
但容家家宅比较乱,容珏大哥陷身权势斗争,容家将来亦不能逃脱。
容家内宅比寻常人家乱,容珏当下还摆脱不了容家。
因此晏晏想与容珏在一起,少不得要受委屈。
但晏晏本不用受这些委屈。
沈青苓听到容珏同唤幼时的她一般唤她“晏晏”。
跟着叹道:“那容公子,你说你到底觉得我哪里好?”
说到这里,她也维持不住客气的模样了。
她实在是憋了一肚子的苦闷。
一边愧疚于弹幕里所说的容珏,一边又心疼过往多年的兄妹情、师生谊。
话赶话就开了话匣子。
她抬头盯着容珏,忽地就借了弹幕里窜过去的一句话。
恨铁不成钢般哀问:“你说你好好一朵鲜花,就为何非要插我这牛粪上?”
卫珩“噗”了声笑了出来。
他匆忙背过身,微微弯腰。
又很快皱眉。
晏晏最近在看什么话本子,怎么冒出这奇奇怪怪的话。
容珏也是错愕,他盯着沈青苓。
脑海里闪过灯火阑珊处,女子的回眸一笑的场景。
一双澄澈的眸子,竟是多了丝委屈的意思。
他问:“若我非要呢?”
沈青苓答:“我不允许。”
容珏咬牙:“真就没有一丝可能?”
沈青苓坚定不移:“没有。”
容珏问:“是因为你要许卫珩吗?”
正认真听戏的卫珩一脸茫然回身,随即双手举起就摇了摇,尴尬笑道:“我……”
沈青苓撇过头。
“卫珩更不可能。”
卫珩的笑容僵在脸上。
为何要加个“更”?
容珏松了口气。
“不许就好,我可以等你许的时候。”
沈青苓如遭雷击。
不对,说岔了。
沈青苓有些头疼,她跟容珏实在太熟了,客气装着装着就会破功。
她还想说些什么,容珏便转过身朝前走去。
还肆无忌惮问她:“晏晏,你要不要去看黑鹄?”
沈青苓恼道:“容公子,请你叫我郡主!”
说着就往快步上前,超过了容珏。
她扯开卫珩,站在容珏面前,深吸了口气,“行了,你好好听我说话。”
卫珩默默朝后退去。
容珏看着她,沉默不语。
自来了扬州,沈青苓便习惯了“躺平”,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这么努力动脑子。
她说:“容公子,我们认识七年了,来扬州这七年,我没交过什么友人,你是我唯一熟稔的卫园之外的人,就是因此,我才很难过。”
“我并不想叫你知晓。”容珏轻声说。
他从没想过让沈青苓知晓他的心思。
他自己都会困于他滋生的情意中,为此而羞愧、痛苦。
明明他努力在克制,也设想过他会慢慢丢掉这不堪的情愫,可突然就没有机会了。
在发现画被人动过,以及听到晏晏派人来说不学琴的时候,他分外无措。
沈青苓抿唇。
她方及笄,不曾对人动情,更不知何叫情不知其所起。
“可是我已经知晓了。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我还是想说说我的意思。”
她说:“还请容公子,收了对我的心思。”
容珏缓缓缩起手指,胸口闷痛。
他执着着问:“为何不能是我?不能试……”
“试不了,”沈青苓从未见过容珏这般卑微的模样,可正因为没见过,她才攥紧了拳头狠下心。
“你教过我琴棋书画,最是了解我,无论我学什么,都是凭着兴趣将就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过日子得过且过,你知晓,我最大的志向便是同现在这般无忧无虑一世。”
所以小说里的她,才会和卫珩定亲。
“你最是了解我,自然也该知道,这样的我,绝对不会愿意进容家门做容家妇,也不会愿意嫁你容珏。”
沈青苓盯着容珏的眼睛,最后道:“最要紧的是,容珏,从你做了我先生的那刻起,你就永远是我的先生,我敬你重你一世无改,唯不可能对你动心,此时不可能,往后亦绝无一丝可能。”
容珏眸光骤颤,他愣愣看着沈青苓,许久垂下视线轻笑了声。
“这样。”
半晌,他自嘲笑道:“晏晏对我还真狠心,好歹也相识了数年,这是要同我绝情断义?”
沈青苓抿唇。
她脑海里闪过过往的六年。
春日放纸鸢,夏日采莲藕,秋日踏枯叶,冬日围火炉。
纸上墨、绕梁音,执黑白,绘丹青。
不是亲人更似亲人。
同卫珩所说,他们是切割不开的关系。
不管在谁人眼里,他们都是一损俱损的情谊。
“容珏,你对我的师恩,就注定我不会与你绝义。我只是希望你能断掉不该有的情。”
她有些疲累道:“大周战乱已平,百废俱兴,急需要人才来兴政。我父亲以及上一代边关将士们,用血肉之躯换了这大周山河,这一代未起战乱,亦需文人笔墨护九州,”
“我是个庸人,不值一提,可你自小便出色,你之才不只属于你自己,亦属天下人,你若为儿女情长坏了前程,让大周少了一个良臣……”
“我担不起这份情,亦受不住这份愧疚。”
这大周是她父母叔伯用命守护的。
那降书的最后一笔,是用废了她为代价才落下的……
所以她观弹幕,看容珏因她自暴自弃,跌落神坛。
有的不是感动,而是气愤。
容珏缓缓抬眸,他神情有些恍惚,似是落在了混沌深处,提不起气力寻方向。
许久后,他轻声说:“我会试试。”
沈青苓抬头。
容珏的眼角略有些泛红,却是扯了抹笑道:“郡主所说,我一一记得,此生必不负自己,不负天下。”
沈青苓听他换了称呼,点了下头。
能不负自己就好。
她不知还要说什么。
容珏说:“我明白,你如今无法再同过去一般同我相处。但晏……郡主,你能不能不要再避着我。”
没等沈青苓开口,他便道:“我在同你说正事。”
沈青苓:“……。”
意思是方才那些都不是正事?
确实是不怎么正。
她听容珏语气,确实也没了刚刚那股哀怨意味,便点了下头。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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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苓看到这条弹幕,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白月光的死本身就是贯穿全文的主线,还没解开呢
而且原著作者烂尾,写到女主死后就断更了
白月光是被虐杀的,言情文里虐杀不是嫉妒,就是爱而不得成疯批,据作者向官方透露,凶手是联合作案,一男一女,女的没说,但是男的就在大家喜欢的几个男角色之中
……
沈青苓:???
爱而不得,就虐杀她?
这是脑子有疾?
她倒要看看哪个混账,这样惹人厌!
然而看了半天,陆陆续续也冒出了不少的名字。
或叫她震惊,或叫她茫然,总之冒出的名字比她认识的人还要多得多。
看来就连这弹幕后的大神通之人,也无法解开她噩梦里的真相啊。
沈青苓叹气。
不过好在,她如今已然确定,她出事的时间是在两年后。
在她认得什么北燕质子之类的人后。
沈青苓原想等躺下歇息时,好好看看那弹幕,看能不能得知更多将来的事。
但不想她躺下时,弹幕也跟着消失,似是看不见她了一般。
沈青苓感慨。
果真是大神通,弹幕后的人,都守君子之礼。
既是如此,沈青苓便没有了看不到弹幕的遗憾,闭上眼沉睡。
这次一夜无梦。
次日醒来,暮秋见她脸色好,松了口气笑道:“看样子是先祖们保佑了郡主。”
沈青苓也长松了口气。
“想来是的。”
又说:“等中元节,可得多烧些东西给大家。”
她更信弹幕是爹娘的显灵之作。
可是,爹爹阿娘,是还没投胎吗?
都八年了,怎么还不投胎。
是因为还在挂念她和长吉吗?
沈青苓又有些怅然。
梳妆之时,她看向窗外,见几只雀儿落在墙头,春光正好。
“暮秋,去同长吉说,我一会去北湖碧波阁练练字,问他可要去散散心。”
长吉,是她堂弟沈定北的小字。
定北,平定北燕,是三叔出征前给未出世的孩子取的名字。
长吉,吉祥久久。
是三婶听闻三叔战死噩耗,血崩离世前,给堂弟取的小字。
沈家,就只剩她和长吉了。
不过她比长吉要幸运些。
她还有血浓于水的亲人。
她的外祖母,是当朝长公主。
她的舅母,虽与舅舅和离了,但是很温柔待她很好。
她的表哥,同舅母一样温柔,爱笑,总是偏袒她。
而对长吉来说,她是长吉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了。
说到长吉,沈青苓看了眼弹幕,想着能不能从里头看到一些关于堂弟的消息。
但弹幕里并未提及长吉。
似乎是在说别的。
有人吗
第一
更新了,更新了
@官方,改编版不要虐!!!
沈青苓见此也没再多看。
虽说有噩梦的事困扰她,但这一时间也寻不到什么线索。
也不好庸人自扰,只一如往常生活。
*
卫园,扬州最大园林。
亭台楼阁,粉墙黛瓦,一湖碧波画长桥,垂柳绕岸。
一鹅黄衣裳侍女下了桥,来到碧波阁。
只见门外,病弱少年侧坐美人靠,兀自看着手里的一卷书。
丫鬟行了一礼,“郡王。”
沈定北闻声将视线从书上收回,看向丫鬟。
丫鬟说:“郡王,李家小姐来寻郡主,说是受了六皇孙之托,给郡主送份礼。”
沈定北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只道:“阿姐在练字,让她等着。”
丫鬟闻言连忙应是。
她进到阁内,站在门口处悄声同郡主身边的大丫鬟暮秋耳语了两句。
暮秋点了点头,轻声道:“郡王如何说,便如何做。”
待丫鬟离开后,她往回走,又站到了沈青苓跟前。
她看向那桌上的宣旨。
纸上字字轩昂,是与执笔之人所拥有的温婉气质全然不同的沉稳与坚毅。
暮秋暗自感慨。
郡主于乱世出生,在边关待过几年,骨子里依旧有沈家将的气魄。
她忽地想起,她跟着郡主时,郡主已经七岁了。
暮秋犹记得,那年她站在京城的玄武大街上,看着铁骨铮铮的沈家军携北戎降书归京。
身披缟素的小姑娘就抱着装降书的盒子,就走在队伍中间。
那会她才六岁,但却对周围百姓尽皆低泣的场面印象深刻。
白发苍苍的老妇哭着说:“降了、终于降了,再也不用打仗了……”
是啊。
沈家四代为将,四代镇守边关石门。
在经历了诸多苦困,死了一代又一代人后,终于在保定七年,一举大败北燕,结束了这场持续了数十年的对峙。
代价是沈家满门只余一子一女。
那年,七岁的沈家小姐沈青苓被封郡主,五岁的沈家三房小公子沈定北被皇上封为郡王。
大周自来都是,唯亲王子女可封郡王郡主。
因此沈家一双子女,也就成了大周如今唯一的异姓郡王与郡主了。
再后来,为了给生来孱弱的郡王养身子,长公主便带着姐弟二人,以及儿媳薛氏,孙子卫珩来了扬州。
一晃八年过去。
她们郡主,已经出落成了极美的姑娘。
柳腰莲脸,似这处处烟雨画的扬州,美得宛若画中仙。
就在暮秋又看着沈青苓出神时,沈青苓已经放下笔。
她抬起头,弹幕渐渐浮现。
说起来,但凡她凝神做自己事的时候,那弹幕便会跟着淡化消失不见。
因此并不会扰着她。
这叫沈青苓对这些“仙人们”感觉更好。
仙人时常夸她。
虽然有些奇怪,但她能感觉到是好意。
好看好看,疯狂舔屏中
啊啊啊,宝贝给姐姐亲亲亲亲
我宣布,这是最懂人类审美的AI
直面白月光杀伤力,突然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一见钟情了
当然,有些夸法她看不懂。
比如:
看着就像朵大白莲花
当表妹的,通常都是绿茶
但想来也是好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绿茶自带芬芳。
以物喻人,她也喜欢,就是夸得她不大好意思。
暮秋见她落了笔,便上前说了李家小姐来送礼的事。
沈青苓听到是六皇孙送的礼,眉头轻蹙。
她没有直接去见李家小姐,只看向外头。
“长吉,雾气绵寒,你在外头坐了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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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气清凉,我挺喜欢的,”
少年应了声,却还是听话地走进门,手里还拿着一本游记。
“阿姐,陶然先生这次的游记末尾,说是要到扬州的桃源寺看花。”
沈定北是未足月生产,自小体弱多病,从小到大,有许多次都是被良医从鬼门关硬生生拉回来。
好在他们去年寻到了孙神医,沈定北的身子显见好多了。
沈青苓取了手炉塞进弟弟手里,说:“我是允许你在外头吹会风,好清神驱浊,却也不能过了,再着了凉,”
她看向沈定北手里的游记,又笑道:“桃源寺的桃花林,春日里最是好看,想来先生近日便会到扬州,我找人去打听打听,等他到了,我便去请他来家里,同你说说话。”
沈定北摇头。
“不要了阿姐,我喜欢先生的游记,只看文字便够了。我向往的是景,非是人。”
虽说他来了扬州七年,却还没去过桃源寺呢。
听闻那的桃花林为大周一绝的美景,他好想去看看。
他鼓起勇气问:“阿姐,我今年可不可以也去桃源寺看看桃林?”
沈青苓想都不想便拒绝了弟弟。
“不可以,春日里最是容易着凉,孙老说了,你如今最忌受寒受灾,你再忍这一年就好,等明年这个时候,阿姐陪你去桃源寺看花。”
沈定北欲言又止。
他其实想说,他前几日总做梦。
梦里他总是坐在一座坟墓旁,看日升日落,很是孤寂。
虽说昨夜里,突然不做梦了。
但他莫名觉得,他似乎依旧活不过游方道士预言过的十三岁。
也或者,只是因着如今身子大好,他有些患得患失了。
沈定北不想让家里人担忧,因此笑点了下头。
“也好,一年也不长。”
沈青苓看向弟弟,心里一酸,但还是强硬着没松口。
今年长吉就十三岁了。
不过就这一年,绝不能生什么差池。
她柔声道:“等将来,阿姐陪你去看咱们大周的大好河山,那时你也写本游记出来。”
沈定北看着沈青苓。
自过了去年,他好像就突然拔高了。
原本还要仰视阿姐,如今竟是可以与阿姐平视了。
若是能再活两年,说不得就跟表哥一样,可以俯视阿姐了。
想到这还觉得有趣。
他弯眸笑道:“好,都听阿姐的。”
沈青苓笑说:“快到喝药的时辰了,你先回去吧,我也得去见见李家小姐。”
沈定北想到那比过去都要苦的药,只觉得舌头已经开始发苦。
但还是乖顺说好。
又道:“阿姐,我同你一起去见李小姐。”
沈青苓愣了下。
“你去见她做什么?”
沈定北心说他要是不去,那李倩雪又要一味在阿姐跟前念叨六皇子的好。
阿姐性子散漫,闲来无事只把李倩雪的絮叨当消遣听。
可他不高兴。
那六皇孙见都没见过他姐,还弄得一往深情模样,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去了,李倩雪就不会太聒噪。
这会只说:“我也想看看六皇孙送的什么。”
沈青苓倒也不在意,点头道:“想去就去吧。”
那李家小姐是淮南路安抚使之女。
扬州亦属淮南路。
平日里若是有些宴啊会啊的,她总得和李家小姐见面。
相识多年,虽没有深交,但也算熟络。
沈青苓看沈定北朝外走去,跟花朝要了披风就要跟上,却忽然留意弹幕。
这个弟弟长得好奶,好好看
好可惜,弟弟没能游山川,他只出现在书里人的回忆里
突然觉得VR版比文字版更戳人心
啊?怎么死的啊?
好像是急症,弟弟这个人物比较特别,他的死没有阴谋论,就是冬天着了个凉就死了,给读者一种天命如此的感觉。
沈青苓如遭雷击。
对,我印象可深了。书里说,因为道士预言弟弟十三岁死,所以弟弟就死在十三岁的除夕当晚,从此男主没有弟弟长吉,也不再长吉了
我也记得,男主的故事线里,长吉一死,就开始虐了,先是长公主悲痛身亡,未婚妻白月光被虐杀,然后男主他妈被害死……弟弟的死算是男主转变人设的起点
所以弟弟就是为人设服务的炮灰工具人咯,好可怜
可不是说孙神医在救弟弟?我记得孙神医后面有出场帮男主,医术很好啊
作者要让弟弟死嘛。解释说是什么孙神医不会救急,小说里孙神医和女主一起做事时,还跟女主瑶枝说,要是女主当年在,弟弟应该就不会死,这样想要是女主重生过来感觉更爽
……
沈青苓嘴唇都发白了。
她脑海里拼命闪烁看到的那些字。
天命如此、冬天着凉、女主在就不会死……
女主瑶枝,女主如今在哪里?
天命如此,怎能如此?!
“郡主?郡主?您怎么了!大夫,快叫大夫!”
花朝察觉不对,上前扶住沈青苓慌忙唤道。
沈定北闻声回头,见到阿姐摇摇欲坠几乎倒下的样子,吓得眼前一黑。
“阿姐?!大夫——”
沈青苓听到弟弟的话猛地回神。
没等脑子清醒,她便已经将安抚的话道出。
“我没事,长吉,不用大夫。”
长吉出事是在冬日,是他十三岁的最后一晚。
还没到时间,她不能自乱阵脚。
沈青苓赶忙安慰自己,跟着清醒过来。
一刻钟后。
沈青苓给弟弟递过温水,关切道:“可觉得好些?”
沈定北擦了擦额角虚汗,摇头道:“明明是阿姐不好,倒是我坐下来了。”
沈青苓顿时歉疚。
“我能有什么事,差点叫你急上火。”
沈定北喝了口水,缓过气后,道:“阿姐方才那样真吓人,自我记事以来,还没见过你这样。”
沈青苓想着她确实被打击到了。
噩梦才断,又知晓原来死的不只是她,长吉还排在她前头,可不是脑袋嗡嗡的。
这会笑道:“女儿家的事,你年纪小,不明白也正常。”
沈定北抿了下唇。
他已经十三了,自然知晓癸水是什么,只是不知道会叫人那般没气色罢了。
但他是做弟弟的,也不好多议论此事。
他说:“既是身子不适,来人,让那李家人回去。”
沈青苓制止了他。
“人等了这么好久,又是托六皇孙的借口来的,不好太失礼。”
沈青苓已经平静下来。
她想着,事情既是发生在冬日,那距如今还有两个季节隔着,她不必太过惊慌。
当务之急,是寻到那个“女主”。
好在沈青苓这些年大概是恬淡寡欲习惯了,因此虽是知晓了那些大事,也能快些个将情绪调整好。
见沈定北好多了,她说:“你就不必去,我去就是。”
沈定北晕了这么一通,也不好逞强。
抿了抿唇说好。
心里却是为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懊恼。
沈青苓朝他笑了笑,便让人跟好郡王。
待长吉走后,她才收起笑容,瞥了眼弹幕上掠过的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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