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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日月同辉

刘博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山海经》里,记载着中华民族文明的起源历史,它象一杯翰翰的甜酒,让我们中华民族的子孙永远都读不厌。那里的虫鱼鸟兽,那里的山水湖泊,那里的文化艺术,都是我们取之不绝的文化营养,或讲习于市井街头,或研究于高深学府,理由只有一个,那是中华文明的摇篮。可是,世间流传的各种版本,互相错落,各抒己见,莫衷一是。诚然,谁也不清楚《山海经》里到底有多少仙妖鬼魅,多少风云人物。于是,对于《山海经》,我们就采取了一种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折中的学习方法,谁都别想说服谁。本来就是,谁能够说服谁呢?所以,我也没有想说服你。在这里,我将以人的角度,还原人类起源时的那段历史时光。他们虚拟地存在,我真实的描绘,以现代人熟悉的小说形式。小说描绘的不可能是真实的历史,...

主角:帝俊,娥皇   更新:2022-12-28 0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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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帝俊,娥皇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海经之日月同辉》,由网络作家“刘博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山海经》里,记载着中华民族文明的起源历史,它象一杯翰翰的甜酒,让我们中华民族的子孙永远都读不厌。那里的虫鱼鸟兽,那里的山水湖泊,那里的文化艺术,都是我们取之不绝的文化营养,或讲习于市井街头,或研究于高深学府,理由只有一个,那是中华文明的摇篮。可是,世间流传的各种版本,互相错落,各抒己见,莫衷一是。诚然,谁也不清楚《山海经》里到底有多少仙妖鬼魅,多少风云人物。于是,对于《山海经》,我们就采取了一种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折中的学习方法,谁都别想说服谁。本来就是,谁能够说服谁呢?所以,我也没有想说服你。在这里,我将以人的角度,还原人类起源时的那段历史时光。他们虚拟地存在,我真实的描绘,以现代人熟悉的小说形式。小说描绘的不可能是真实的历史,...

《山海经之日月同辉》精彩片段

序:

《山海经》里,记载着中华民族文明的起源历史,它象一杯翰翰的甜酒,让我们中华民族的子孙永远都读不厌。

那里的虫鱼鸟兽,那里的山水湖泊,那里的文化艺术,都是我们取之不绝的文化营养,或讲习于市井街头,或研究于高深学府,理由只有一个,那是中华文明的摇篮。可是,世间流传的各种版本,互相错落,各抒己见,莫衷一是。

诚然,谁也不清楚《山海经》里到底有多少仙妖鬼魅,多少风云人物。于是,对于《山海经》,我们就采取了一种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折中的学习方法,谁都别想说服谁。

本来就是,谁能够说服谁呢?所以,我也没有想说服你。

只是,在我的思维里,那些神,那些怪,他们都是中华文明的缔造者,他们都是向世界证明中华历史的先贤。那么,抛开那些神一般存在的定格思维,他们是不是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类祖先呢?

在这里,我将以人的角度,还原人类起源时的那段历史时光。

他们虚拟地存在,我真实的描绘,以现代人熟悉的小说形式。小说描绘的不可能是真实的历史,但绝对是真实的人的生活。

或者,这种体裁让您阅读起来,脑海里会有一个清晰的历史轮毂,原来,我们的祖先是那样生活的。

不要说我扰乱历史。因为,这段历史只是传说,我说的不过是另外一个版本,您说呢?

借用书中文生的一句话:“东方神仙多,西方妖魔多。”

好话不多说,在于往下细品。

一,混沌初开

寰宇中一个浑球随着天体漫无目的地遨游着。

空中一片慧兰,繁星闪烁,寂静得象死一般沉重。

那些滚滚向前的星球不辞辛苦地自转着,悠哉游哉,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与它们无关。

不知道这样度过了多少年月,好像它们根本没有什么变化,或者,它们早已经适用了这种寂寞,自由得一无是处,寂寞得只想跳楼,当然,星星是不会跳楼的,它没有地方可以跳,唯一的一个出处是在宇宙中沉积,在宇宙中消亡,诚然,这是星星的宿命。

或许,某些星星早已经修炼成怪物,可是,那时候怪物也没有用武之地,如果当时有好事者要将当时的情景谱成曲子,大概也只能把题目写成“星星还是那颗星星。”

后一句根本不敢写,因为“月亮还是那个月亮”还不存在。

等有月亮的时候,中华已经竖起来了,并且,帝俊的第三个妻子努力地生下了月亮之后,天空中才有月亮。

至于说太阳它比月亮的年纪大一点,因为太阳是帝俊的第二个妻子生的,并且一下子生下来十个,差一点让帝俊老婆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都被这十个无情的太阳要了命去。

幸亏,上天派来了一个叫大羿的年轻人,在没有征得对帝俊的同意的情况下一口气射下九个来,这才拯救了整个世界。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我只是在这里不经意的剧透了一下,请大家不要以此为意,因为,有些事剧透一下不但没有坏处,反而让读者更加容易理解剧情的正常发展。

据说因为大羿射日时,追过了整个大地,所以,鞋子里被装满了泥土,有一天他坐下来休息时,一气之下将鞋子里的泥土到了出来,由于分配没有均匀,造成高低不平,后来就成了山脉,大概,他是坐在现在的青海一带,因为顺手,所以喜马拉雅山就是大羿当时倒土最多的地方,并且,在中华看来就形成了西高东低的地形,要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看你,我们自己可以去想象,欧洲为什么那么低,那是因为大羿甩过去的泥土太稀薄的缘故。

这是想象,中华文化就是一想象见长的文化,我们在想象当中总结教训,我们在想象当中规划未来,只不过,想象后来被称为了理想,不是吗?

这些都是后来的事。

眼下最主要的是要讲讲一个浑球的事。

这个浑球,就是我们的主人公所拥有的这个球,也是现在我们所拥有的这个地球,那时候,这个球已经像是一个小鸡将要出壳的鸡蛋,里面已经孕育着许多的生命,他们在一片混沌中挣扎着,争夺着对这个球的主宰权,然而,这里面那么的黑,那么的受着拘束,彼此之间在黑暗中发出一阵阵呐喊。

所有这些,外界无从知晓,仅仅知道从这个怪球中有令大家讨厌的声音传出来,打破整个星界的宁静。

有群星从它的身边避之不及的划过,使得它的身体一振,球内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它的呐喊声,响彻寰宇,它的呐喊声改变世界,它的呐喊声传颂万年,使这块土地称为了世界的中心,也使这块土地称为了人类文明的发祥地。

这个在宇宙中遨游的球体对左右的天体不屑一顾,它没有天地空间的的概念,也没有时间长短的概念。浑浑噩噩,犹如一个失去控制的风筝。

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或许,这声音搅乱了本来宁静的宇宙。惹怒了一众繁星,虽然这些星星不知来源于何处,也不知它们在宇宙地位,但是,他们实实在在的存在着,忍受着从地球里发出来的怪叫声。

浑球是个另类,总以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对付自己,继续我行我素地游荡着,怪叫着。

一个类似小行星的球体对浑球彻底失望了,想要浑球彻底闭上它那张发出怪声的臭嘴几乎已经没有可能,于是,它不顾一切地向浑球扑来,想来个鱼死网破,共同消失,它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天体们的正常运行。

它毫无顾忌地向地球靠拢,近了,近了。

大家都以为它是自不量力,尽管它是奋不顾身,但与其他星球就有什么关系呢?但是,小行星已经义无反顾,没有理会外界对它的不解。

小行星突然伸出手来,抽出贴身而插的一柄斧头,使出了洪荒之力,向浑球一斧头砍下。

口中气愤地发出自己的怒吼:“今天我盘古再怎么样也要将你这个破坏寰宇安宁的怪球狠狠地教育一番。”

说时迟那时快,它的斧头碰上了令人讨厌的浑球。

斧头和浑球接触的刹那间,只听得一声巨响,震撼得群星发抖,紧接着金光四射,生成万道霞光冲向远方。

盘古连忙闭上眼睛,躲过强光直射,心中怒火焚烧,心里嘀咕:“想不到我盘古的斧头之下还有如此顽劣的东西。气死我了!”

盘古几个踉跄,后退了很远,差一点飘向外空,再也见不到这个浑球。

这时,有几个行星过来给盘古打气,一个劲地鼓噪到:“盘古,加油,寰宇之中容不得如此扰乱秩序的浑球。”

说完,它们合力给盘古输来一股劲道。

盘古顿时再次振作起来,双脚一蹲一撑,又一次朝浑球凶狠地扑来。

浑球见盘古向自己扑来,并没有躲避的意思,只是俏皮地晃动了一下丑陋而笨拙的躯体,像是有意激怒盘古。

盘古哪里经得住浑球如此这般挑衅,只见它猛然摆开弓箭步,向口中吐了一口唾沫,挥起手中神斧,再一次用力向浑球剁去。

这一次,浑球在没有当时的脾气了,只听嘎吱一声,一条裂缝让浑球拦腰断裂。

带伤的浑球哪里知道盘古突然增加了如此厉害的力道,这一下,它唯一能够想到的已经不是怎么调戏盘古,而是怎么尽快滚动着逃离这个厉害的魔物。

盘古一看浑球断裂,心情大振,哪里会留给浑球逃离的机会?

只见盘古立马乘胜追击,连挥神斧,重重地砍在浑球的身上。

这时,浑球已经彻底没有了脾气,逐步分裂成了两部分,上面一部分开始脱离自己原来的身躯,向上飞去,飞去,飞去。

它的口里不停地向盘古求饶:“盘古,绕了我吧,你看我都已经分成两半了,我保证在也不发出怪声了。”

盘古这几斧头,开出了一个崭新的天地,开创了人类历史,可是,他全然不知其所以,只是对浑球不屑一顾,自己沉侵在一个胜利者的喜悦当中。盘古见浑球已经求饶,心中十分受用,在浑球面前它有着不可一世的骄傲,它横了浑球一眼,说道:“我看你还敢不敢扰乱群星安静。浑球!”

说完对浑球的蔑视,便一口唾液向浑球吐去。

顿时,浑球上洪水大作,乱成一团。

这个时候,还在本来还在上升的那块浑球没有了动静,只见四根擎天大柱将上飞的浑球稳稳拉住,任由洪水泛滥,依然巍峨屹立。

广袤的大森林,在洪水中失去了它那强有力的保护能力,一片一片被洪水连根拔起,随着滔滔洪水逐流而去,留下满目疮痍。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大水在平荡的大地上戏虐着,那四根支撑上一半浑球的柱子上泅满了求生欲极强的东西,其中,就有帝夋!

帝俊,日月之父、宇宙第一大帝。

面如冠玉、长相俊朗的瘦弱少年。由于身体瘦弱、行动不如其他神仙迅猛,慢吞吞的,故被小伙伴们叫为小夋夋。顿悟之时,需要借助灵力作战,额间会现出一个发光的圆形似太阳。

帝俊聪明机智、有大智慧。以诚待人、阳光温暖,但阅力不足。

要不是后来接受了影子的那套完整理论,可能历史将会改写。当然,影子首先还是赋予了帝俊一个强身健体的秘卷,才让帝俊从此有了统领天下的自信。

帝俊是一个发明家,擅长发明创造。造了舟、车、歌舞、琴瑟、百巧、种植,从食到行,从劳作到歌舞,无不闪烁着智慧之光。由于经常泡在实验室里,所以经常蓬头垢面的,但稍加打扮,就是羡煞众神的翩翩公子。

他没有特定的手持兵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又擅于发明创造,任何东西皆可成为其兵器。神妖大战之时,用了古老神器混浊钟。

后来毕方由妖变神,成为了帝俊的坐骑,所谓好鞍配好马,英雄赠宝剑,自是造就了一段美丽的传说。

关于帝俊,当然不可能就这么一带而过,但是谁都有个一睹为快的爱好,我这里也就作为人物介绍将他讲了出来,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想法,但是,我认为这个时候已经是地球混沌初开了,人类文明开始了。

接下来的故事也就从此打开了话匣子,打开了人类文明起源的话匣子。

我们的故事就从帝俊讲起。


话说洪水戏虐已经逐步消退,泅在柱子上的生灵纷纷下来寻找自己的栖身之地。大地一片荒芜,那些在洪水中被冲洗得没有一片绿叶的树丫,象极了小时候父母手中用来对付我们的家法竹条,在黑暗中那树枝在风中摇迤,有如厉鬼从野地里伸出那招魂的修长手指,剩下一片凄凉,哪里有什么太好的栖身之地?

况且,大家在柱子上呆久了,彼此之间都已经精疲力尽。

原来地球没有分开的时候,大家共同吸取天地之精华,也算活命自如。

如今曾经生活的蜗居环境已经发生了前所未有的聚变,一半往上提升,浑球被大开一个口子,原来的生活遭遇到了从来没有的改变,那天,盘古吐出那烦人的吐沫之后,只留下一句:“上者,乾也,下者曰坤,如此各自安好。”

说完,他怀着胜利者的喜悦一溜烟对外外太空遨游而去,没再理会那些曾经叽叽歪歪,不可一世的家伙。

其实,这个浑球里孕育的,确是互相制约的万物。

广袤的森林,孕育着各种飞禽猛兽,或机灵乖巧,或勇猛称雄,各自安详,没有越过雷池的争斗,也没有互相窜乱的尴尬。

那里有无垠的土地,更有浩瀚的海洋。

唯一缺少的就是温暖的阳光下那炫丽灿烂的鲜花。

对于盘古的乾坤之说,几乎没有东西会懂,大家最在意的是眼下的生存问题,哪里管得了什么乾坤不乾坤的事呢?

浑球没有被劈开之前,大家只是认为那封闭的空间让大家不知道世界上有自由,不知道寰宇内有星星和蓝天,仅仅是觉得自己被禁锢的手脚无法伸张,就像是一个被孕育了好久好久的、还在娘胎里嘟哝着的胎儿一样,浑浑噩噩,相互推搡,也不知道相互争夺利益,也不知道相互爱护和互相依恋,一切靠着这浑球吸取天地精华来孕育大家的生命,就是因为有些人在这种生存状况下无所事事,便在这黑暗中悄悄地修炼着自己的修为,参悟着外界输入的那一点点信息,而成为了神、仙、妖、魔、鬼、精及怪。但是,更多的人是随波逐流跟着各门各派吆喝着闹事起哄,各自吹嘘自己所修来的得失,最主要的是没有谁能够说服谁相信对方的理论,久而久之,矛盾叠起,相互之间一旦闹起矛盾,就会彼此在口头上攻杵起来,便吵着嚷着要冲开着混沌无比的牢笼,恨不得马上就要比试比试,一较高低,这一来二去的争吵,却不自觉的扰乱了本来相安无事的宇宙,以至于盘古气得把这浑球避开。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浑球里面是没有多少自由,但是,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养料,却让大家无拘无束的生活着,从来没有为了生存而考虑过所有的一切,大家为此相安无事,况且由于其中黑漆漆的,彼此之间也不会有什么来往牵连,现在什么都变了,生活不再悠闲,互相之间也会互相有了争夺空间的可能,这是由于浑球一旦开口,其中元气四散,无法再保证每一个生灵的生存需求,于是,各自开始觉得肚子逐步开始不听子自己的话了。

刚刚开始时,只是为了近身食物进行争夺,慢慢地事情却朝着十分恶劣的方向转变。

对于乾坤一说,这里还是有人懂的。

因为,在浑球之内的时候,里面根据物以类聚的原则,大家分门别类的学习修炼,于是,浑球分开之前,这里就有了神族、魔族、妖族、巫族之分,这些组织是那些已经修炼成精的智者组织的,他们懂得乾坤就是天地之说。

于是,这就让我们写起东西来少了许多别扭,大家读起来也会得心应手,再也不要乾呀坤的讲述了,因为,我们早已习惯于天地之分。

既然天地之分读起来顺口,那么,我们就讲讲天地之间现在大概有哪些组织存在。

神族代表,帝俊,后来为了争取领导世界的主导权,神族把盘古也硬生生的拉进来,奉为鸿均老祖,形成了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势,这个建议说穿了也还算可以,终究,不是神一般的盘古大家现在还在黑暗中摸索是不是?可惜,鸿钧老祖自由惯了,久游外界,以至于到现在也没有人将他作为神界第一来供奉,他,曾经神一样的存在,又神一般消失了。

帝俊在盘古开天地那会,就收到了一种神秘的力量。也是在盘古开天地那会,大家在浑球内部胡搅蛮缠,而惹盘古劈开浑球之后那种来之不易的自由,造成天下大乱,一众枭雄,各自为政,各有地盘,打打杀杀,没有时间可以记录,因为那时根本没有白天,只有黑夜,你说那时间怎么记录?

打斗久了,天下就剩下几个互不买账的几个集体,而帝俊的部落是之中最强大的。强大是好事,同时也是为难的事,人怕出名,一旦出名便成了众矢之的。

这不?文生口中对帝俊已经臣服,但是,他却在和他的下属讨论如何暗地里搞垮帝俊的事。

毕方本是一个身体广大的鹤类灵鸟,通人语,知人性,一双高大的脚,力气无穷,它对文生几乎唯命是从,文生说臣服于帝俊,他也当即表态,不过,他知道文生想有自己的底盘,于是,暗地里它和文生商量起来:“老大,你就心安理得地跟着帝俊这样混下去?”

问看了一眼毕方,眼里好像有毒,把毕方看得一阵哆嗦:“你说呢?”

“我认为依老大的本事,不会屈居与帝俊之下。”

“瞎说!帝俊本事远在众人之上,这一点你不得怀疑,况且,我们必须努力辅助他成就天下大事,不能东想西想。”

神族组织比较庞大如娥皇、羲和、玄冥、常曦等等。

妖族代表有文生也有人称他为望获、夔牛、毕方等等,当然,毕方后来听说叛变成了神族,按出场先后的惯例,我们暂且将毕方划到妖族。

巫族代表有大羿等等。当然还有一些什么族我们暂且不去管他,因为所以牛鬼蛇神,都不足而异,等待我们去讲的只是与帝俊休戚相关的一些族类,太扯宽了反而让人摸不着头脑,不是吗?

既然我们选出来了各族的代表,那么就要首先让代表们登场,各自简单的介绍一下,免得张飞岳飞的搞不清楚,有人问,张飞和岳飞打架是自家兄弟打架,连个拉架的人都没有,打架者异口同声地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谁说他们是一家了呢,地域都相差十万八千里,朝代差了何止三皇五帝?这就是因为认为介绍不到位的缘故,我们有了前车之鉴之后,还是先扯清楚他们的个人介绍为好,以免乱点鸳鸯谱。

娥皇,有一个自己的部落,她虽然只长了一个头,却长着三个面的身体,诚然,这是一个母系社会的身影,有人说娥皇的尧帝的女儿,也有人说娥皇就是女娲,但我们在这里仅仅给她一个角色,那就是帝俊的妻子,或许,因为她没有生育的关系,捏几个泥人也是可以的,这就全靠故事的需要,反正有人说她就是女娲,多安排她做点事为什么不行?能者多劳嘛。对于大家争议不断的帝俊就是舜帝一说,我在这里不考究,反正,帝俊就是帝俊,讨了个老婆叫娥皇,这就是我认为的事实。娥皇,聪明能干,三个身子都很美丽,让帝俊爱不释怀,因为,换成哪个身子,帝俊都可以犹如获宝,还别说交媾时每个身子都必须考虑周到呢。

羲和,帝俊的第二个妻子,生十个太阳。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刚柔并济,内涵与外在兼具,骄傲与脆弱同在。有时热的像火,有时冷的像冰。有时候让帝俊不知所措,大概就是现在所有不讲道理的妻子们的老祖宗,随你们怎么想,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她美丽聪明,思想超前,勇于创新,脑中总会出现新奇的点子,并想办法实现。她古灵精怪、法力高强、出手果断,为人好胜,决不认输。谁和她作对就捉弄谁,但是骨子里重情重义。

她是神族里的除妖斗士,心里有大梦想。神族里清丽脱俗的她,追求者众多,安心当个花瓶,既安全美观,又潇洒自然。可是她没有,她要母仪天下。

女人不能甘居于男人之下。女人也可以积极地为天下谋福祉,甚至掌天下之舵。当时的世界天地初立,鸿钧老祖创立的宇宙规章制度是任何职位都是由能者居之。所以,她的这个理想也不算是妄想。

常曦,美丽动人,聪明贤惠,被帝俊收为三太太,生十二个月亮,生女姮娥,后来,但是这个女儿听说没了什么厉害,当然,谁规定的上古的人必须每一个人都厉害呢?做个与世无争的人自己倒还会觉得生活十分的平稳安宁。。

大羿将太阳射下来九个,从此,常曦和羲和一起洗日洗月的时光永远不会再有了,可是,如果不射落那九个太阳,这世界还会有吗?

文生,也有人叫他望获,妖族。出场时是个十七八岁少年,妖族首领、半兽人,虽然年龄不大,但是灵力非常强,亦正亦邪。

表面看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实则心思缜密、城府极深。隐身在巫族中,伺机报复。同时背负着振兴妖族的使命。思维敏捷,谋略过人,自我保护意识很强,不轻易展露情绪。与帝俊惺惺相惜,却也是命中注定的宿敌。由于他白面书生的外貌,被帝俊误以为手无缚鸡之力。没想到他身手不凡。

后来在神妖大战中,现出真身,人的脑袋、蛇的身体,头上有龙角。

夔(读魁字音)牛: 妖族。为文生所控。《白泽精怪图》排名第一,《山海经大荒东经》记载:“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曰夔。”

但更多的古籍中则是说夔是蛇状的怪物。这夔神魅也,如龙有一足。相传东海有座流波山,此山距海岸约七千里。山上有一头名叫做夔牛的异兽,传说它全身上下都是青苍色的,闪闪发光如日月一般。它的叫声犹如天降雷霆,震耳欲聋。其双眸更是如同日月,可射穿云霄。它只要是出现时,百里之内必生狂风暴雨。

脾气暴躁,求生欲特别强。所到之处任何生物绝不可能靠近。如果有谁不幸进入了它的 势力范围,夔牛便会毫不留情地用体内真气将其击倒。被法力高强的妖族首领发现后,被制服操控,为其所用,为害人间。文生利用他拿回了地面的掌控权。又向挑衅天宫,引发神妖大战。

神妖大战之时,利夔(读魁字音)牛用自身优势,引发宇宙史无前例的大洪水,涂炭生灵。帝俊以绝 对优势将其制服。但是大洪水不退不消。帝俊利用其太阳神的先天神力,和聪明才智,顺其自然,带领人类进行疏导,终消灭水患。

大羿:巫族。出场时十三四岁左右。巫族其实也是人族,是猎妖人,具备异于常人的道行。心直口快,好抱打不平、嫉恶如仇,骨子里是小孩子脾性。对朋友两肋插刀,很容易和别人成为交心知己。情绪极为外露,开心就大笑,不高兴就愁眉苦脸。想做什么就一秒不耽搁的立刻去做。不喜欢藏着掖着。但心直口快也容易得罪人。和帝俊经历种种后,处事越发周详冷静。

帝俊称帝后,封他为神,并赐给他一把具有神力的弓箭,红色的弓、白色带绳的箭,让他帮助人类,祛除灾难。

阿农: 人族。出场时 十七八 岁。年轻有为,为人豪爽、直率,光明磊落,有雄心壮志,决心推翻妖族的残暴统治,守护族人。

天生具备高超医术,以救死扶伤为己使命,也擅长制毒用毒。

因局势动荡,与族人失散,落入危险时,被帝俊所救。后帝俊被困在人间时,成了帝俊的得力助手,关键时刻也帮助帝俊解了很多疑问。


一场大水,就是乾坤始奠后的第一次洗礼。

而迎接这场洗礼的,是一个刚刚诞生的新世界,其实,这就奠定了人类经常要经受各种灾害的基础,生而为人,就是在不断的灾害面前去战斗、求生存。

这时的帝俊已经在柱子上浪费了太多的精力,浑身无力,手脚麻木,眼冒金花,实在已经支持不下了,他在哀鸣,在等待生命的结束。

它没有什么事可以值得自己回忆,仅有一点记忆的就是为什么那浑浑噩噩的生活突然被打开一个缺口,又怎么突然洪水猛袭。

难道是那洪水冲破了黑暗?

不象啊,他只记得大家在黑暗中吵吵闹闹,歇斯底里,就是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些发出声音的是些什么东西。混乱中,自己也曾呐喊,也曾毫无目的的附和,可他知道,那是一种被传染过来的力量,一种对无休无止的黑暗强烈不满的情绪宣泄。

现在,他的两眼开始模糊,手脚已经僵硬,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

有什么办法呢?他的心思在飞快地旋转。

早知道冲破了黑暗,迎来的是这灭顶之灾,那么,他就应该及时的制止大家,不要胡闹,不要打破那种不知多少年来保持的宁静,他总觉得冥冥之中自己对这个社会有一种什么责任,可是,从来没有过一个清晰的理解,现在,那种宁静已经被打破,过去的一切已经一去不能复返,开弓没有回头箭,谁有能力再将那上升了太远的天弄下来和地盖起来重新重合吗?

不可能了,真的不可能了,真的不可能了,,,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从盘古开天地开始就没有了后悔药。后来阿农想方设法的在满世界的去寻找这个东西,但是,他泄气了,因为,他没有找到后悔药,甚至,他想过或许是拜其他高人一等的神仙把那药给隐藏了,于是,他给后来人立下了规矩,一旦哪一天有人找到了这东西,一定要在祭拜他的时候告诉他一声,然而,到现在已经成千上万年了,还是没有找到那个东西。

帝俊在埋怨中失去了知觉,他这个时候还没有神力相助,也没有先知先觉,现在有的就是绝望。

等到帝俊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燃起了一堆篝火,迷糊中,他似乎看见了里面有只七彩的鸟儿,但是,认真一看又好像只有火焰在燃烧。不管是七彩鸟还是火焰,得这时的帝俊都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并没有开启他过多的智慧。

他感到十分的惊慌,无暇去理会着到底是火焰还是彩色的鸟儿,现在他在乎的是眼前是什么状况。

这是什么地方?这燃烧的篝火又是什么东西?他努力地睁开自己的眼睛,身体感到十分的乏力。

一个三个身体的人从不远处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些毛毛草草,好像是在编织着什么,帝俊想,不知道这个人是否可以编制出人临死前的梦不?只有活在梦中的人才是幸福的。

他在努力的寻找自己的记忆,这是谁?怎么这么奇怪?居然长着三个身体。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人家也在奇怪,这个人怎么只有一个身体?一个身体怎么活呀?

大地上已经长出了许多花花绿绿的东西,把那帝俊记忆中的荒凉画面染得五彩缤纷起来。

帝俊感到了一种突破黑暗后的快意,他忘记了曾经的无奈,向往着新的生活,他努力地维持着自己活跃的思维,他怕一旦失去思维就是万劫不复的绝境。

那三身怪物在他的身边蹲下,一脸稀奇的打量着帝俊,良久,才动了动手指,在帝俊那光溜溜的身体上轻轻的划了一下,帝俊不知道她对自己干什么,本想起来给她一拳,让她远离自己,可是,他依然没有力气,仅仅知道随她在无聊的戏虐着自己。

那人见帝俊没有反抗,胆子好像大了许多,下一次伸到帝俊身上的已经变成了手掌,但是,依然是那么柔和,那么毫无敌意。

帝俊感到身体上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他索性重新闭上双眼,任其自然,不任其自然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心想,根据原来做梦的经验来看,做梦哪里有这么舒坦快乐呢?

虽然那种强力想保护自己的心情让他产生一种莫大的戒备心理,但是,那种戒备却抵挡不住身体的舒适。

他头一次感到身体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那个三个身体的人,将一些嫩绿的茅草拿着在帝俊的嘴巴摇晃着,帝俊这才感到一阵无情的饥饿感向他袭来。

他看了看身边的三身人,又看了看嘴巴的青草,一股清香使他的肚子里翻腾起来。

于是,他张开嘴,试探着让三身人将青草放进嘴里。

他先是慢慢地咽嚼着,等到肚子里反馈回来的良好信息之后,他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原来新生活竟是如此的美好,他感到了一种力量已经从身体的方方面面涌向他的心脏。

他感激地看了三身人一眼,自己又一次闭上了眼睛,这一次,他是一种满足后的休息,心情无限的舒坦。

三身人见帝俊已经睡着了,便在帝俊的身边坐下,一种母性特有的柔情充满了她的身体,她慈祥地注视着帝俊,心想,在这莽莽的原野上,有一个这样对自己没有敌意的人陪伴,也算是一种依靠。

她感到一种快意慢慢地涌上心头,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从她的思想中升起,她想,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呢?原来在黑暗中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要依赖于别人的想法,难道是自己的身体出来什么差错?

她起身想离开帝俊,终究帝俊已经性命无忧,自己救他的使命已经完成,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守着他睡觉。

她回头看了看熟睡的帝俊,又感到好像有些依依不舍。

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会依依不舍?难道这个家伙有什么神奇的力量吗?她无助地四周瞭望了一圈,昏暗的视线根本无法看去多远,她想,如果能够有一样东西让自己再看远一些那该多好呢?可是,怎么才能让自己的视线向远处延伸呢?她没有答案。如果这家伙没有睡着是不是可以有些商量呢?

她感到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他这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商量?

看来,现在唯一的办法是等。

等他醒来,她觉得自己现在迫切需要一个能够和自己商量着办事的人。

视野里,一只斑斓大虎向他们的方向试探着走来。

三身人立刻警觉起来,这家伙是不是会危害到自己的生命呢?会不会危害到地上睡着的人的生命呢?现在,她别无选择,没有商量,甚至没有多余的思考时间,她站起来作好了发力的准备。

那虎本来只想走自己的路,可是,前面有人可能对自己不利啊,看那架势,好像对自己充满敌意,这种敌意,激起了它心中的怒火,难道我一个吃人的老虎还怕你一个长着肉的人么?

老虎怒目圆瞪,双耳竖立,毛发如剑,浑身肌肉透过体毛散发出一种块状翻滚的情形,那种威严的面部表情,表示出它骨子里不可一世的骄傲情结。

它前肢伏地,屁股高跷,口腔两边的皮肉极力的向后拉扯着,嘴唇上几根长长的须毛几乎贴紧了腮邦,獠牙袒露,大有与三身人一决高下的打算。

三身人的心里其实有些急躁,因为,她不但要保护自己,这地上还躺着帝俊,她心底里的那种保护别人的思想,在见到帝俊后越来越感到强烈。

怎么办?怎么办?

不管怎么样,先摆好架势再说,三个方向的眼睛立即圆瞪,六手联动,脚如木桩,假如老虎一扑自己先将帝俊一边挡住再想办法。

那老虎看见三身人的动作,偏头细想,这个人这是干什么呢?难道老子的威力还不足以把她吓晕吗?

于是,老虎赌气发威,几个闪身向三身人扑来,三身人第一面虚晃一招,老虎以为双拳会砸向它的面门,急忙向右一闪,刚好不是帝俊那边,老虎很是生气,连忙用尾巴对着三身人一扫,心里想着这个回马枪应该是三身人所不能躲避的招数,三身人肯定会被它打扑在地,谁知三身人也并没有将自己进攻的重点放在第一面上,那一闪只是个虚招,主要的力量还是集中在第二面上,她瞧准时机,当老虎的尾巴将要近身的时候,突然伸出第二双手,一把抓住老虎的尾巴用力往上一提,老虎的屁股这一截顿时离地。

老虎刚想飞身倒过来对付三身人,可是,三身人哪里给它机会,就势抓住尾巴就是一甩,老虎只痛得眼冒金花,天旋地转,根本没时间想出对策,三身人就把老虎掀起来往地上一砸,老虎这才知道自己过于轻敌,到现在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剩下的只是拼命哀嚎。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嚎叫:“谁在欺负我的坐骑?谁那么大胆欺负我的坐骑?”

三身人定身远看,视线里并没有看见什么身影。

心想:谁那么无聊将老虎当坐骑使用?幸亏当时没有连遛狗都要栓着绳子的规定,否则,三身人就会去上诉这个遛老虎的人不讲道德。

三身人见有人做声,无人现身,就怕老虎一个使坏伤了帝俊,正要挥起脚来踹向老虎脑门的时候,老虎却把头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三身人以为老虎是对她认错臣服,也就起了恻隐之心。

口里念道:“老娘今天饶你一命,看你下次见了老娘还敢不敢嚣张。”

“谁说要你饶他一命?本姑娘特来为我的老虎找你算账!”三身人转身,看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胯下骑着一个豹子,对着自己怒目而蹬,好像自己得罪了她的祖宗十八代一般的敌视着。

“你是什么人?谁说这老虎是你的?”三身人质问道。

“它见我来了乖乖伏地就证明我是它的主人。”漂亮姑娘高傲地说道。

“你没告诉我你是谁,本姑娘不打无名小卒。”

“哈,我是谁对你重要吗?反正你马上要死了,要什么别人的名字?”

“好,你不讲,那老娘让你死个明白,老娘告诉你我是谁。老娘就是三面圣母娥皇,你快来受死。”

“什么圣母,老娘羲和可不认得你,我看你是三身怪物还差不多。”说完,羲和催豹前来就是一掌劈下。

娥皇哪里受得了这种仗势欺人的打法:“你以为骑在豹子身上老娘就怕你是吧,今天老娘不把你打趴,你就是走了狗屎运。”

说着娥皇迎着羲和就打,只不过羲和骑的豹子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坐骑,就是羲和不打,它也能灵活地躲过娥皇的猛烈攻击,一场战斗下来,几百个回合的较量,虽然已是天昏地暗,但是,娥皇逐步显现出败象来。

娥皇现在已经有点力不从心,手脚明显没有了当时的利索,口中呼啦呼啦地喘着粗气。

反观羲和,那是神清气定,游刃有余,好像只是和娥皇在过家家一样的潇洒。其实,羲和本就没有想把娥皇打成什么样,只不过是有些争强好胜罢了。

这时已经可以说是尘埃落定,但是,娥皇还在苦苦支撑。

突然,天地之间一个闪电,羲和胯下坐骑开始不听使唤起来,不管羲和怎么拍打,豹子就是不听指挥,它张开四蹄,飞奔离去,把个羲和气得七窍生烟,可是却也无可奈何。

娥皇等羲和远去,心中一块石头好像掉了下来,她知道现在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现在让她关心的是与虎同睡的帝俊。

这件事一旦想起来,她的心里突然感到后怕。

自己只顾和羲和争斗,却忘记了还在酣睡的帝俊,如果是帝俊一个人酣睡,那也没什么让人担心的,可是,还有一个只老虎睡在他的身边,这要是老虎醒来发威,帝俊还有性命么?

娥皇从来没有这样觉得有人让他这么担心过,这是为什么?她好像有些离不开帝俊的感觉,这是在黑暗的那种日子里从来不会出现的情况。

她迫不及待地踉跄着走向帝俊。


四天子之骄,

帝俊虎豹还在身边酣睡着,娥皇和心里非常担心他的安危。

当娥皇走到帝俊身边的时候,帝俊已经一个盘坐坐在原地,眼睛紧闭,双手不时摊开收拢,口中随着手势吐纳着双手收过来的气息,一会儿看见一股天地精华之气进入口中,一会儿一股浊气从口中吐出,徐而不急,吐纳不慌。

再看身边的老虎,早已经不知了去向,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虽然娥皇不知道帝俊遇到了什么,但是,她敢肯定,帝俊现在做的,绝对是在提高自己的功力或者什么她还不知道的其他作用。

这个时候帝俊其实还在睡梦之中,只是正在受着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的任意摆布,好在这摆布让帝俊的心身逐步舒坦起来,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他的周身奔涌。

娥皇既然看到了帝俊无恙,自己也就傍在帝俊的身边坐了下来,她有一种感觉,帝俊的身体里,释放着一种令她心旷神怡的气场,这种气场让她感到好像自己已经和帝俊合二为一,娥皇心中暗暗欢喜,根据她的感应,帝俊将是一个巨人,一个她心中的英雄。

帝俊随着有节凑的吐纳,腹部一起一伏,开张有度,身上的汗毛时张时缩,规律衡均,身上的肌肉时张时驰,让人情动。

要知道自从盘古开天地到目前为止,娥皇绝对没有对一个男人进行过如此细致的观察过,这一观察,却让她心中涟漪荡漾,情不自已,为什么?难道男人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么?她认为自己有些疯了,只是,上古时候还没有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

帝俊还在无我的运行着自己得到的秘诀,根本就不知道身边有娥皇存在,只是觉得身边和心灵在无数次的气流活动中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境界。

一股热浪在追逐着五腑六脏的原始浊气奔跑,不时从体内冒出一些多余的龌龊臭气来,随着就是一声长长的怪叫,使娥皇感到无比的稀奇,但又不得不伸出几只手来堵住头上的几个鼻孔,不让臭气使自己作呕,口中说道:“这家伙真是一个臭男人”。

娥皇观察着帝俊身上的一切变化,从自己刚刚回来到现在,也就那么一盏茶的功夫,帝俊的身体随着他的吐纳时刻在变更着,肌肉一步一步的紧凑,气息一步一步均匀柔和。

娥皇奇怪的是帝俊的身体上发生的变化,逐步使她感到这个男人更加伟岸起来,隐隐觉得他就是天地间最好的创造者。

娥皇连忙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帝俊,高兴之余,她的几个躯体几乎同时张开大口,仰天长啸,发出一阵阵震撼山河的吼叫。

突然,帝俊一个哈欠,一团圆圆的气体冲口而出,空中发出噼里啪啦一阵响声,响声气势恢宏,惊天动地,直震得四周的小动物不死即逃。

“怎么回事?”帝俊睁开眼睛,看见娥皇也在自己身边吼叫,心中甚感不快。

“你还敢问我怎么回事?怎么不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已经很怪了。”娥皇有些不好意思,终究,自己是在别人的身边大呼小叫。

“我有什么不对吗?”帝俊眼睛盯着娥皇,突然那种不快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渴望。

娥皇不会知道帝俊的这个变化,继续问道:“你是谁?自从我救你出来至现在,你除了吃就是睡,你总得告诉我名字吧?”

“帝俊,原来他们都叫我帝俊。”帝俊的眼睛里的光柔和了许多。

“你知道我为了你和虎豹争斗吗?”

“虎豹?为什么要和虎豹斗呢?大地上的万物不是一直和睦相处吗?”

“可是有人支配着虎豹,我总不能眼看你被老虎吃掉吧?”显然,娥皇一半是为了自己,可是,真的有一半却是为了帝俊,这一点毋庸置疑。

“虎豹有人支配?为什么支配?”

“有虎豹跟在身边,自己真的强大许多,我就差点没有活着回来。”

“看来我必须有一个能够让我支配的东西来支持我。”帝俊望着上天自语到。

“难道不包括保护我?”娥皇有些生气,自己付出的真心在这个人的心里仿佛没有留下一点情义。

“不!刚才一道闪电,有一个影子告诉了我许多东西。我一时还沉侵在这个事情的思维里,并没有不理你的意思。”顿了顿大家继续说道:“你叫什么名字,难道只要我告诉你名字吗?”

“娥皇。我叫娥皇,你乐意了吧?”娥皇听到帝俊打听自己的名字,芳心一阵乱跳。

“娥皇?你就是娥皇?没人告诉你你必须和我一起创造很多新的东西吗?”帝俊想起了那个影子的交代,似乎那个影子不是讲的娥皇,既然不是讲的娥皇和自己创造新的世界,那会是什么呢?

“你刚才是那道闪电之后才看见那个影子的?”

“是的。那个影子以前我从来没有看见过。”

“我可是那道闪电救下的,当时我正在和一个人打斗着,她骑着豹子,在我差一点死于她的掌下的时候,那道闪电救了我。因为,那只豹子怎么也不听她的使唤了,这才为我解了围的。”

“一个人?除了虎豹还有人?”

“是的,也是一个女的。”娥皇的脸又一次红了,她不愿在帝俊的面前提起其他女人,但似乎又没有办法在帝俊面前撒谎。

因为人类还刚刚从混沌中被盘古无意中解救出来,所以,世界上任何一切东西对帝俊他们来说都是未知数,对于世上的所有东西,他们都一无所知,好在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这才能够无师自通。

男人和女人在外表上的不同,但是,气息却非常融洽,为什么有这种情况出现呢?他们一概不知,他们必须尽快地了解这个世界继而创造未来。

帝俊感到现在自己的身体绷紧着,心中一股因为不自由而产生的厌倦油然而生。

对于自己看到的洪水过后留下的那些死尸,他开始怀疑,天神创造出人来,难道还会有生有死吗?世间万物会如此奇怪?

他想,死了就死了吧,以后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不过,现在这些人都死了,这世界今后怎么繁衍生存呢?

想到这些,他心情烦躁起来,是不是整个人正在一点一点的死去呢?那自己将怎么样才能创造新的世界?

他站起来,张开大嘴对着天空呐喊起来:“谁来帮我————”

其实,娥皇也很烦躁,她怀疑,难道这是被这个叫帝俊传染了?

然而,奇怪的是,好像帝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帝俊的嚎叫对她有某种欲望的唤醒。

她站起来,缓缓地朝帝俊走去。

伸开手从帝俊的身后包抄过来,她得到了一种不知名的安全感,帝俊那已经丰满的肌肉使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面对这种乌天黑暗的恐惧。

帝俊因为娥皇的拥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要好好保护娥皇的感觉。

他不再那么消沉,轻轻地转过身来,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娥皇的秀发,自己再一次仰天长啸,气吞山河。

娥皇顺着帝俊的眼神看去,天边一道闪电划过,接着,一阵狂风暴雨扑面而来。

风雨过后,娥皇对帝俊说到:“如果,如果我们能够得到一丝光明的话,我会竭力辅助你去创造我们的未来。”

帝俊心里一乐:“未来?我也是。”


在没有白天黑夜的日子里,他们只能互相依偎着望着外面那点点繁星,憧憬着他们的未来,这样的日子虽然惬意,但是如果久了,就显得有些枯燥起来,虽然有一对篝火无时无刻不在窥视着他们的一切,有时候他们甚至回去抓来一些小动物在火上烤起来,那种香味让他们垂涎三尺,但是,他们不敢下口,作为游戏,他们或许认为还可以增加乐趣,但是作为食品他们谁都不敢一试。

久而久之,身边的小动物少了许多,难道他们怕自己?为什么?

帝俊开始寻思。

他们怕自己大概就是对自己有着敌意,为什么有敌意呢?或许是自己比他们强大,强大到让他们躲开自己,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如果说是好事,那无非是对自己有敌意的东西不敢来骚扰自己,如果说是坏事的话,那就是一旦对自己有敌意的东西多了,那么,所有有敌意的东西如果联合起来自己有能力抵抗吗?

这个事必须和娥皇商量一下。

其实娥皇已经察觉到了一些帝俊孤独的事,但并不是完全了解,现在帝俊主动和自己商量起来,她便有些慌张,假如帝俊要离开自己,自己该怎么办?还是返回原来的生活方式吗?娥皇觉得自己已经回不去了,他离不开帝俊,娥皇身体的三个方面都离不开帝俊,真的。

自己的身体是个最诚实的东西。

自己和帝俊在一起很久了,身体没有一点变化,虽然他们不知道人类起源对女人来说会有变化,但是,没有变化就会无聊,娥皇不清楚帝俊已经考虑了很远,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无聊,这一点通过帝俊的需求变化可以知道。

“帝俊哥哥,我为你做些泥人玩玩好不?”

“泥人?”

“是的,做些泥人为我们解闷,如何?”

“泥人能够像真人一样会活动么?”

“你不是得到过影子的传授吗?难道不能让泥人动起来?”

“也是。还是你有点子,做泥人,做成和我们一样的泥人,这东西看到好玩,到时候我来教育他们怎么做人,怎么样生活,教育他们成为对我们创造世界有帮助的人。”

“不,我要把他们捏成和你一样的人,不捏和我一样的人,三个身体不方便。”

“那就不做三面人吧,一个面一个人一个思想,就这么决定吧。”

“但是,一个心也不一定是一个想法,好在他们有些想法会学会隐藏!”

“人会这么复杂吗?”

“我们可以捏好他们的身体,但是,捏不出他们的心来。心里的是还要我们慢慢的去教化。”

“行。我去整理篝火,等你的泥人捏出来了好在篝火边烘烤,烧制好的泥人才算不怕风雨的人呢。”

帝俊说完,自顾自去收集柴禾去了。

娥皇用手在地里刨了一些泥土捣碎,又用树叶从湖里舀来一些水,认真地做起泥人来。

帝俊来到一个山洞前,伸头朝里面看了看,一片漆黑。但是,他认为山洞里如果能够住人,是不是少了许多危险呢?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朝山洞跨了进去。

在黑暗无比的山洞里,帝俊靠摸索着行走,里面什么景象完全不在帝俊的视线里出现,不过,那山洞确实不深,没有多久就被帝俊摸到了头,或许,混沌初开的时候,这个洞已经存在吧,为什么没有一点住过什么东西的迹象呢?

正在他想着这些无厘头的事的时候,洞外传来了一个声音:“谁已经进我的屋里了?”

帝俊见有人在外嘶喊,立刻警觉起来,从洞内往外看,借助星光还是可以看出来人一个轮过来的,长长的头发,身体的线条很是具有魔力,她,正是羲和。

可是,她叫嚣这是她的屋子,帝俊就有些不太乐意了。

如果是以前,或许他还认为大家和平相处,互不侵犯也就相安无事了,并且自己那时也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类人,能不打就不打,能不闹就不闹。可是现在不同了,他的功力已经不知道上升了多少,真不知道要找谁来练练,更主要的是,现在有了娥皇,他必须为娥皇找一个即安全又舒适的栖身之所。

如今找到了这种舒适的地方,人家却说是她的,帝俊哪能放弃呢?为了家庭,他必须争取自己的利益,争取利益,就得与人战斗!

帝俊几步跨到洞口,强壮的身躯几乎把洞口堵得严严实实,羲和一看,嚯,好家伙,这人怎么这么高大?芳心不免一动。

但是,她也是一个智勇双全的女人,在她见过的这些人里,没有一个是她觉得称心如意的,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却要和自己打架,心里那个气呀,不过,她的脾气一上来,就什么都不管了,打就打吧,谁怕谁?

于是,她伸手捏住自己的嘴皮子,吹出一声怪叫,顿时,几只猛兽朝她飞扑而来,然而,虎豹和人熊一闻到帝俊的那种无法战胜的气味,身体立刻止住,不敢再前进,羲和心里想着,这时哪跟哪啊,我打架你们却怕了,什么情况?他甚至跳起脚来大骂几个家伙是叛徒。

狗熊可不买帝俊的账,走过来低身让羲和跨上它的背上,冲着帝俊就闯了过来。帝俊见狗熊如此不懂人情味,心里默默地想,那你就不要怪我帝俊今天不留情面了。

只见帝俊挥起大拳头砸向狗熊的脑门,狗熊脑袋一晃,脑门躲过那犹如铁石的拳头,可是,脖子部分却被拳头顺着毛皮擦了过去,狗熊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不曾想,帝俊这一下不但没有压制狗熊的攻击,反而激起了它的斗志。

羲和伸手拍了拍狗熊的脖子算是奖励它的英勇无畏,然后顺势猛地一掌劈向帝俊,怎奈帝俊太过高大,羲和打去的一掌仅够帝俊的腰部,尽管如此,帝俊还是感到羲和的掌劲十分了得。帝俊被羲和撩得兴起,不知不觉就和羲和缠斗起来,既没有过于施力,又不敢麻痹大意。

然而,羲和不是吃素的,她可是越战越勇,毫不留情。帝俊这才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不得不收起那种游戏人间的思想收敛起来,使出浑身的力气来专心对付羲和。

说实在的,帝俊头一次打架就遇到这么强大的对手不免有些心虚,但又不得不竭尽全力去拼搏,为了娥皇,他无可退让,如果头一次打架就退让,以后又怎么保护自己的家呢?

在那种没有昼夜的时间里,他们不知道打了多久,也无法用天昏地暗来表示,唯一能够告诉你的是,此时他们都已经精疲力尽,也可以说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羲和胯下的狗熊也累得像个肥猪了,或许,它在后悔当初就不该逞那英雄,可是,它不来,难道其他几位兄弟就会有好果子吃吗?

打到最后他们倒互相有点惺惺惜惺惺起来,手脚施展起来自然也就不再那么犀利。

帝俊好像不经意之间一掌拍过去,打在羲和那软绵绵的身体上,帝俊感觉像打在一块绿茸茸的草地上,一股热血向心头奔来,这种无地着力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不解。

“你的身体这么软?是不是你有什么歪门邪道?”帝俊已经不敢轻敌。

羲和不懂人世间有什么正道和邪道,只觉得这个帝俊好是轻佻,气得满脸通红,身体发颤,好像她的胸脯就是她唯一的禁地。

她从狗熊身上跳下来,张开大口对着帝俊的胸前咬了过去,不想帝俊身体一闪,羲和的身体往帝俊身上一扑,帝俊连忙伸开双手将羲和托住,羲和哪里领情?看见帝俊身上可以咬住的地方就毫不犹豫地张开大口咬着不松。

谁知道那时帝俊根本没有办法奈何这突如其来的痛苦。

帝俊觉得一股钻心的痛从下往上传来,嘴里发出狼嚎般的尖叫。

起初,羲和还觉得过瘾,但是,渐渐地开始觉得好玩起来,心想,咬人原来还是一件快意的事。渐渐地,她牙齿已经失去了力气,一身也开始燥热起来,这是怎么回事?羲和的手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帝俊粗壮的腰肢,生怕帝俊会趁机从自己的身边跑掉。

帝俊有一种怜花惜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没有再一次对羲和下手的狠心,羲和虽然没有哭得梨花带雨,可也是可怜楚楚。帝俊伸手托起羲和的脸,问道:

“你是谁?”

“老娘坐不改姓,羲和,羲和你可知道?如果你不老实,我可放条老虎过来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羲和松口说道。

“羲和?原来你是个这么美丽的女人?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为什么要知道?”

“你是影子安排给我的,影子你可知道?”帝俊一边说着一边往洞外走去。

借着星光,羲和看清了帝俊,一个十分英俊的家伙。

“影子?闪电后出现的那个影子?你就是帝俊?”

“是的,我就是帝俊。你可以和我斗,但你不该和我的妻子斗成那样?”

“你的妻子?是谁?我斗过的人多了去,谁知道你的妻子是谁?”

“娥皇。”

“那个三身人怪物?”

“三身不好吗?”

“既然她好,你何必说我美丽?”

帝俊无法抵御羲和对他的攻势,但是,也不想在羲和面前服输。

羲和好像是见过世面的人,觉得帝俊不服输还蛮是可爱的,笑道:“难道人也和我的虎豹一样吗?”

“什么一样?”帝俊有些不解。

羲和走向帝俊的身边,她有些不忍心支走帝俊了。

“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我很孤独。”

这对于帝俊来说,是没有理由拒绝的。这种情况下的帝俊还走得动吗?

“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帝俊含情脉脉地问道。

“怎么才算做你的妻子?难道有比互相陪伴更加美好的事情?”

“你同意就行,你就在我的保护之下。”

夜漫长,尽管帝俊心里还想着娥皇在捏泥人的事。尽管这时候还没有日夜之分,可是,帝俊还是感觉到时间过得实在太快。

等到帝俊抱着一些柴禾回到娥皇身边的时候,娥皇已经捏好了很多泥人。

帝俊感到那泥人十分可爱,随意拿起一个来仔细地欣赏着,漂亮的脸蛋,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玲珑的造型。可是,娥皇造的是女人,再看一个,还是女人,帝俊一眼看过去,没有一个是男人的模样。

“怎么没有男人?”帝俊温和地问娥皇。

“我想不起来男人是什么样。这世界太黑。”

“现在我回来了,你照着我的样子做,可以吗?”

“你说呢?”娥皇羞怯地反问。

娥皇不敢说话,她是羞得不敢说话,只是手中捏出来的泥人多了很多的雄壮之气,当最后决定男女的时候,她停了下来,用手抚摸着帝俊:“你说是做哪种状态的男人好?是野性的,还是温柔体贴的?”

“你先做好,以后我来教他们做人做事就好,至于野性或者温柔,那要看他们以后的造化,行么?”

“为人不教,不如泥人,还有人回来帮你教育他们吗?”娥皇深情款款地看着帝俊问道,帝俊真的还不好怎么回答娥皇。

已经晾干好的所有泥人,帝俊和娥皇将泥人小心翼翼地挪到篝火边烘烤起来。

一切停当之后,娥皇粘上了帝俊,指着地上的泥人呓语般的说道:“我还要做,我还要和你来做,做泥人。”

“你不是做的好好的吗?”帝俊在娥皇的额上吻了一下。

篝火的光明,昭示着帝俊在此地的主权。

同样,那个黑黑的山洞,也成了帝俊魂牵梦绕的牵挂。


帝俊部落已经有了雉形,有娥皇和羲和的加入,帝俊已经开始对自己的未来运筹帷幄起来。他渴望着娥皇的小泥人成为他的成员,可是,那小泥人仅仅靠那堆篝火烘烤才能成品,要成功的话,时间上还是个未知数。羲和倒是建议帝俊依靠自己的实力向外扩张地盘,对羲和的建议,帝俊虽然有些蠢蠢欲动,可是,他认为一旦向外扩张势必会造成生灵涂炭,这片刚刚诞生的土地经得住折腾么?他在考虑一个万全之策,天下要统一,生灵避免遭殃才是上策。

可是,在这浑浑噩噩的世界里,总有人不怕生灵遭殃,帝俊还在为怕生灵涂炭犹豫不决的时候,已经有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产生了,差一点把还沉侵在温柔乡的帝俊来个彻底毁灭。

帝俊的真正敌人已经产生,他还敢蒙在鼓里么?

说实在的,帝俊自从那个影子传授了他那么多真实有用的法力后,一般的敌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一旦有了顾忌,他便不是急于摧毁敌人,而是想到的如何收服敌人的心,化敌为友,保护这个共有的家园。

在娥皇家的东边,有一个洪水过后形成的湖泊。

湖里经常被妖魔搅得湖水泛滥,灾祸连连。

据说湖中有一个妖怪,像牛,头上无角,奇怪的是只有一只脚,大家都叫它夔牛,传说一肢独秀就是说的这个夔牛,他身上有麟,不龙不牛,脾气暴躁,一点不如意就大声嚎叫,惊天动地,那些灾难就是他出入湖中所造成的。

帝俊本欲将其收服,但是一时又限于自己的条件而无计可施,那影子老人给他的法力自己还不曾实施过,哪里敢拿来在这种恶霸面前实验呢?

一天,一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路过篝火旁,他叫文生,也有人称他为获望。他见娥皇在烧制泥人,不免停下脚步,好奇地捏起一个小人看了起来,小人儿不但形象可人,更为令文生吃惊的是,那个小人儿虽然身体还不能动,可是,那双迷人的眼睛眼睛可以表示它的情绪了,眼珠子一滚一滚的,脸部的表情随着眼珠子的变化而变化,似乎能够表示出自己的喜怒哀乐,文生倒是爱不释手,可是娥皇却十分警觉,骂了一声小人儿:“小鬼不许乱来。”而后,娥皇又警惕地看了来人一眼:“先生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那人一笑,口露银牙:“我呀,叫文生,打东边过来,要到西边去布道。今看到你做的泥人栩栩如生,玲珑可爱,好不喜人,却不知道你这有什么意义。”

娥皇答道:“哈哈,这个么?就是做来与我老公解解闷,排排忧,别无其他意义。”

“你老公有福了,能得如此贤惠的女人为妻,此生无怨了。”文生的感慨好像是夸赞娥皇,但是,娥皇并没有放松对这个陌生人的警惕。

果然,文生接下来的话让娥皇一震:“能不能将这个小人借给我玩几天?”

“这是我给老公做的,不会借人。”娥皇说话没留余地。

“你老公?谁?”文生有些讥笑的意思,心想,一个不知道掩饰自己的三身怪物的老公会好到哪里去?

“你想看?等等,我叫他。”

文生对娥皇不屑一顾,还叫呢,眼睛所见之处毫无身影,叫谁去?

娥皇站起来,三个身体对着三个方向,双手做成喇叭高叫起来。

文生本想强行拿起泥人就走,可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汉从远处奔来,脚不粘地,脚下生风,把个文生看得目瞪口呆。

“看见了吧,这就是我老公。”娥皇骄傲的神色让油头粉面的文生很是尴尬。

文生看起来像个经不起风吹雨打的文弱书生,哪里会敢在身材高大,而相貌威严的帝俊面前说不三思而行呢?

“敢问先生何人?”帝俊见到文生第一句话就充满火药味,他知道,不是紧急情况,娥皇是不会三面身体来召唤自己的。

“本人文生西去传教?”

“传教?传什么教?”

“乾坤伊始,东方神仙多,西方妖魔多,天下该当教化,使其皆我所用,不好吗?”文生对帝俊有些鄙夷。

“哦,你是到西方去找同类来对付东方的吧?人各有志,我不为难你,走便是。”帝俊没有太多言语,口气很硬,因为,他在此之前并没有想到教化一事,受文生点醒,他的心中开始涌现出很多道理来,思维突然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地,于是,对文生也就没有过多的语言,或者说,关于教化一事,他突然醒悟起来。

文生见帝俊这么冷漠,好是没趣,就连自己刚才对娥皇的那种轻薄也似乎忘却于脑后了,他有些气愤地踏着青青的草地往西而去。

西去之路并不平坦,以平常的脚力,文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到达心中的目的,于是,文生口中念起咒语来,身体上升,头部几乎顶到天顶,脚下一片烟雾缭绕,突然,山那边有一道妖光闪烁,文生心中好生痛快,于是加快步伐,照着妖光之处徐徐落下,文生定睛一看,不远处,就是一个波光粼粼的湖泊。

这湖是夔牛的老巢。

可是,文生不知道啊。

那时候夔牛不知道有不知者不怪这个道理,见到文生踏入自己的领地,夔牛心中很是不悦,心想,这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侵犯我的领地呢?

他越想越觉得,这人该惩罚一下,要不然他就不会知道自己的厉害,如果他将来在这里常来常往,破坏我的安逸,那还了得?

于是,夔牛没等文生走近湖边就破水而上,冲向半空,对着文生一口水剑射出,顿时,空中风起云涌,暴雨横飞,接着,一声犹如霹雳的怪叫震耳欲聋。

文生本未在意这里有如此怪兽,先是不由得一惊,转眼见怪兽竟是对付自己,气打一处来,管不得你是何方神圣,立即飞身而上,作好战斗架势向着夔牛一冲而去,眼见那怪兽转身又要对着自己发力,文生跨前一步就和夔牛交缠起来。

别看夔牛样子古怪,却是天生神力,文生伸手抓住它的双耳时,一股怒火在它心中燃烧起来,自自己独霸这个湖区以来,从来还没有遇到过敢和自己争斗的人,他的暴躁,他的法力,至今没有人能够打败他,由此,他的骄傲之心常常表露出来,动不动发脾气,动不动掀起惊涛骇浪。

我们这里谈夔牛,那就不管别人怎么说这个人物了。是蛇也罢,是龙也行,那都是别人说的。

夔牛不知道被谁把它的四肢砍掉了三肢,剩下的就是一肢了。或许,是浑球还没有被盘古切开的时候,他掉进了一个万丈深渊,断了三条腿;或许是因为他过于的调皮被别人砍去了三只脚,在那种环境中发生的事情谁知道呢?可能是个天知地知,我不知你也不知的故事,我们无法去考证了,也无需考证。

反正,他现在已经是一“枝”独秀了。

他的所谓所谓一枝独秀,就是有他的地方,方圆几里之外不能存在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东西,他动不动就来一个扫荡,凡是他不对眼的东西都要一扫而光,久而久之,他的底盘上就没有了敌人,于是,他的脾气也就此大了起来,变得异常的火爆,认为从此老子天下第一,在他的眼里,没有神族,没有妖族,更没有魅族和人族,唯我独尊,就是他的目的。

文生飞腾翻滚,大战夔牛,显示出他那无穷的战斗力,这种战斗力与他那温文尔雅的书生形象形成天壤之别。

夔牛渐渐地感到在文生的强大压力下力不从心起来。

在战斗过程中,双方最忌讳的是急功近利,心虚浮躁,刚好,这两点都被夔牛充分利用了。

他开始气喘吁吁,面露怯色,如此一来,他那独脚现在成了最大的问题,一个是无法落地奔跑,这几乎阻碍了它逃跑的后路,二个是那种金鸡独立的高雅造型已经成了他的严重负担,独脚几乎已经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一偏一倒的姿态惹得文生几乎笑出声来。

夔牛不得不使出仅有的力量,突然一个人鲤鱼打挺,牛头对准文生的头部猛地从上往下压了下来,文生几乎没有花费多余力气,等到夔牛将要接触他头顶那一刹那,仅仅是将身体稍微移动了一下,这时的夔牛已经没有了改变方向的余力,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自己的自由落体,一头插进深深的泥潭里。

或许是夔牛打算鱼死网破,或许是夔牛根本不想活了,反正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

然而,就在他的独脚划过文生胸前的那一瞬间,文生伸出了一只手。

这只手抓到的不是夔牛的脚,更不是夔牛的蹄,而是夔牛的命,夔牛自己都不想要它的性命。

可是,在文生手里,那种分量好像一只鸡,轻飘飘的。

哪怕是夔牛只有一点点发出功力的可能,都不会使文生有这种感觉。只要还有一点点爆发力,文生都会被夔牛带进宽广的湖水里,在那里,夔牛或许还有机会和文生斗下去,可惜,现在讲起这些来都是多余。

文生抓住夔牛顺势一个上翻,往湖边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远离湖水的土地上,本想将夔牛弄死,以消心中怨气,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是否能够将夔牛收服于门下呢?

这夔牛本是一个直来直去的怪物,没有对手的时候,自己无限的嚣张,一旦被人制服,马上就认为对方是个无所不能的神仙,而且,在紧急关头,人家出手相救,已经显示出一种服人服心的魅力,正是这种魔力,让夔牛觉得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地,本来,他想在文生离开他的时候,自己找个地方自行了断,一了百了,免得将来这件事传出去自己无地自容,其实每一个心性暴躁的人,都有一种只有生死较量,没有输赢的情节,夔牛就是他们的鼻祖。

当文生对他讲出愿意收留自己的时候,心中不免感恩戴德,觉得自己拜倒在文生这个高手门下并不是一件丢面子的事,又是一件自己无需死去的事,于是,他几乎没有考虑就接受了文生的建议。

“我愿意跟着先生,但是,先生的打算是什么呢?”

“我呀,潜心教化。”

“教化又是什么呢?”

“就是以一种思想把大家组织起来,建设一片我们共有的乐土,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一统天下?这件事我看行,难怪先生是个满腹经纶的模样,肚子里的东西还真是挺多的,哈哈。”

从此,夔牛死心塌地地跟着文生。


羲和自从与帝俊交媾之后,在心在念的无时无刻不是帝俊。

渐渐地,她发现自己有着很大的变化,原来饿了,什么东西都能够充饥,现在不行了,那些带着酸味辣味的东西成了她的最爱,好在如今想吃什么东西,只要帝俊来到跟他提起一下,他都会历经千辛万苦给自己找来。

可是,日复一日,她发现了一个非常麻烦的事情,自己的肚子好像越来越大,自己也越来越懒。

这是怎么回事?敢莫是病了?

这些天帝俊不在身边,羲和感到非常的烦躁。

她站在洞口痴痴地瞭望着眼前的一片原野,那里除了大树上新长出来的绿叶让她心情有着少许慰藉之外,更多的是惆怅。

她知道,为了天下苍生,帝俊此时正在四处奔走,教农耕,施义政,布礼仪,但是,再忙,也得预留一点时间来看看自己吧?

然而,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苍生事大,个人事小,能够怪他么?

羲和的心里是怪他的,他给自己的时间真的太少。

树枝上,上下翻腾的鸟儿,让羲和产生了无比的羡慕,那种成双成对的生活让她神往。

这时,远处的天空传来一阵痛苦的悲鸣。

怎么回事?羲和的心里顿时涌出一种忧虑的愁思,难道又是什么东西被妖魔蹂躏?她想跨虎而去,可是,身体刚一移动,一股绞痛向她袭来,眼泪不免充满眼眶,她用手托了托日益隆起的肚子,这可恶的病,还能让我活多久?这时,帝俊已经占住了她的整个心灵,帝俊此时在哪里?你不能保护我,能不能帮助到这个发出悲鸣的家伙?

此时帝俊正在循声追逐着这个声音,这种哀鸣,就是命令,他认为拯救会发出这种垂死挣扎的声音的,是他的责任,弱者他必须拯救,弱者团结起来就会有可能成为强者,他必须去拯救,让他尽快摆脱痛苦,要让他强大起来,来到他的集体里强大起来。

他纵身上来一颗参天大树,展开天眼,所搜着朦胧的天空。

一只大鸟朝帝俊的方向艰难地飞来,帝俊见大鸟似乎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一个翅膀已经下垂,脚爪上布满血迹,虽然是只鸟类,帝俊还是恻隐之心泛滥。

大鸟在天空中挣扎,好像是什么东西让它情愿死在天空也不愿意降落下地。帝俊想:“奇怪了,这鸟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不愿落地休息调养呢?”

他冲着大鸟大喊道:“快往这来,帝俊保护你!”

大鸟听到保护二字,也不再多想,一头朝帝俊俯冲下来。轰的一声砸在地上,翅膀折腾了几下就不再有动静。

帝俊飘然落地,来到巨鸟的身边,按了按巨鸟的脖子,它已经气息奄奄。帝俊有些无奈,对于垂死的大鸟,他无计可施,能够做的只是把它的翅膀轻轻的摆到它应该有的位置,自己守在它的身旁,等待着大鸟安详的死亡。

此时,一个跌跌撞撞的年轻人从山上连滚带爬地走过来,神色极其慌张,当看到眼前的帝俊时,那更是恐惧万分,心想,我命休矣,还没出虎穴又遇狼窝了,这可怎么办呢?

帝俊一见年轻人的神色,就知道他对自己根本没有信任可言,急忙开口对年轻人说道:“别怕,我是帝俊,不会伤害你的。”

年轻人一听对方说自己是帝俊,鼻子一酸,半天话都说不出来。

良久,他才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帝俊?大家都在相传的好人帝俊?”

“是的,我是帝俊。看来你遇到自己不可解决的麻烦了,是吧?有我在,别怕!”

“我不怕了,不怕了,我叫阿农,一个医生。在山那边的时候,我救了一个气息奄奄的女人,可是,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却诬陷我对她不怀好意,还高叫着把族人引过来,将我用树藤绑住,欲将置我于死地,趁他们不注意时我才弄开手脚跑出来。”

“那应该是还没有得到教化的一群人,先生可以带我去会一会他们吗?”

“可是可以,但如果我们制服不了他们是会丢了性命的,你不怕?”

“怕?从前我怕过。但是,现在没什么怕的了,我相信,是人都会要懂得道理才行。”帝俊的眼睛里释放出一种坚毅的光来。

阿农被帝俊的坚毅深深的感染着,他好像看到了一种希望,一种他曾经模棱两可的希望。

地上的大鸟噗嗤一声,好像是在做垂死的挣扎,阿农看了一眼帝俊:“你射下来的?”

“不,我只想陪他安详的死去。”

阿农蹲下身来,看了看大鸟的伤势,又摸了摸大鸟的身体说:“这鸟,这鸟叫做鹤,还有救,它的顽强的生命力支撑它活到现在,怕是另有一番深意,你不觉得吗?”

“鹤?有救?那你快救它呀,还等什么呢?”

等他们抬着大鹤回到羲和住处的时候,羲和已经被肚子痛得晕死过去,一众家人都在等待着帝俊的到来,等待帝俊是他们唯一的希冀。

帝俊拨开人群,见到满脸汗珠的羲和,自咎之情让帝俊羞愧不已。

阿农见帝俊半天没有说话,忍不住也走进了围着唉声叹气的人群,当看到羲和痛苦的模样时,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听到他在大笑,敌意顿生,一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转身就要对这个陌生人开揍,帝俊这时才想起来阿农这个神医就在眼前,心中大喜。

他连忙制止大家的冲动,一把将阿农拉过来问道:“快别笑了,救人要紧,我老婆这是什么病?”

“病?喜病。你马上就要当爹了还不知道?”

“当爹?你是说我要当爹了?我有自己的孩子了?”帝俊听说自己要当爹了,激动得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表达自己的感受。

那只被他们抬回来的大鹤昂起了它那高高的头颅,伸着长长的脖子叫了几声,好像是天地之中的一种精气进入了它的躯体,力气顿时大起来,浑身充满了精气神。它展翅噗嗤了几下,一股令人神清气爽的空气,驱散了洞里的浊气,正在被阿农按摩助产的羲和一个激灵,一个发出强光的圆球从羲和的身体里滚里出来,顿时洞内气温骤然升高,一片暖和。

奇怪的是,那圆球一出生就缓缓地升向天空,大地顿时一片明亮,洞外传来一阵阵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大家走到洞口,只见大地像一幅美丽无比的图画展现在人们的眼前。

百鸟齐鸣,百花齐放,山欲舞,水如黛,奔走相告者,无不欢欣鼓舞,喜气洋洋。

一会,洞里一个接一个的飞出九个同样的圆球,依次向天空飞去。

那大鹤高兴地高唱到:“毕方毕方,热爱太阳,毕方毕方,热爱太阳。”

帝俊走过来抚摸着大鹤的头问道:“你叫毕方?”

“是的。我高兴。”

帝俊带着毕方走近羲和,见羲和这时候虽然还是乏力不起,但是精神已经逐步恢复起来,心中万分高兴。

帝俊俯下身来,在羲和的耳边说道:“辛苦你了,给我生了儿子,给世界带来了光明,黑暗已经被我们彻底驱散了,真的。”

羲和一笑,脸上如阳光般的灿烂。

“这大鹤好可爱,我喜欢。”羲和伸出手来想摸摸大鹤的头,大鹤脖子一歪,向一边的帝俊亲昵地依偎过去,口里叫到:“毕方毕方。”

“哦,你叫毕方是不是?你要跟着帝俊是不是?”羲和非常懂得鸟兽语言。

“毕方毕方。”大鹤高兴地叫着,展开它的翅膀扑扇起来。

羲和看见帝俊脸上高兴之外,还有一丝另外的思绪表露,便问道:“是不是我的问题解决了,又想起娥皇来了?”

“嗯,不知道现在她是什么心情。”

“你是说她看到光明之后的心情?”

“是的。”

“别骗我了,你是在牵挂她。现在可以去她那边了啊,把我介绍给她,行不?”

“行吗?”

“你是我的,也是她的,更是天下的。你总不能让我们一直这样生活着吧,连我们自己家的事你都不能很好的解决,还谈什么解决天下的事呢?”

“天下事,天下事。”大鹤似乎要加入他们夫妻之间的讨论。

“你懂得?”羲和和蔼地问大鹤。

大鹤点点头,于是,他们两个倒是开心地聊了起来。

攀谈中,羲和得知一个叫夔牛的家伙把飞着经过湖面空中的大鹤射了一水剑,幸亏之鹤逃生得快才没有当场掉入夔牛的罗网,然而,夔牛一直沿湖追赶,大鹤在精疲力尽时被帝俊救得,心里非常感激,它自告奋勇要成为帝俊的坐骑,带他满天下去教化大家生存之道。

羲和听得毕方如此懂得大义,满心高兴。

阿农见帝俊一个人站在外面,脸庞被自己的两个儿子晒得通红,豆大的汗珠从脸上一串一串的流下,心中有话,但是又有些不好开口,只得在身边的芭蕉树上撕下一片叶子,递给帝俊,让帝俊遮一下这强烈的阳光。

帝俊接过芭蕉叶顶在头上,问阿农:“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去给你报仇?”

“去找那个泼妇?”阿农对那个泼妇心有余悸。

“是的。”帝俊斩钉截铁的回答阿农道。

“你想收服她的部落?”

“未尝不可。”

“羲和呢?”

“我交代一下家人。”

“行。我的仇报不报倒是无所谓,能够收服一个部落为天下苍生服务,善莫大焉。”

“看来你也是个热心肠哈。”

“造福天下,匹夫有责。”

羲和屈指算了一下,知道帝俊又将出征,连忙在大鹤身上拍了拍说:“去吧,记得保护好帝俊。”


娥皇将那些泥人刚刚拿出来摆在篝火旁,篝火中突然走出一个类似于凤凰的东西来,娥皇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你为什么从我的篝火里走出来?”娥皇对着伸开翅膀的鸟儿问道。

“我是火神啊,叫祝融。因为帝俊是上界安排来拯救世界的,所以,我受命前来保护帝俊。”

“上界?拯救世界?你是说帝俊一出去就会是很长时间,就是去拯救世界了?”

“大概是的,我只管得了让下界不会受寒受冷和偶尔之间的一些光明,其他事情我很少去考虑,真的。”

“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娥皇的怨气涌上心头。

“当务之急是天上马上有太阳了,我的使命基本完成,你先找个阴凉的地方吧,太阳的热度太大。”

“是的,我还没弄清楚是什么地方来的太阳。”

“你知道帝俊的消息吗?”

“不知道,或许因为太阳他很快就会回家的,他丢不下你。”

“世界上的男人太不靠谱。”

他们正在互相说着话,突然,眼前一片明亮,天空上金光闪耀,大地可是沸腾。

娥皇心中激动,根本就忘记了对帝俊的不快。然而,不一会,天空上挂上了十个太阳,这让她热得十分难受,心想,难怪祝融要自己找个阴凉的地方呢。

娥皇转身想对祝融说一下心中的感慨,可是,祝融已经朝天空中飞去很远了,给娥皇留下的,是一个翱翔在天空中的美轮美奂的身影。

篝火还在燃烧,泥人儿已经干透,那些靠近篝火的泥人被烤得漆黑,娥皇觉得看起来有些刺眼,于是,捡起来朝远处丢了出去,哪知那些泥人一旦离开地面,就像那些从牢房里拎出来得到了特赦的囚犯一样,欢天喜地地顺风飞了起来,似乎不想停下脚步来,娥皇多少有些不舍,更为主要的是,他们虽然成了精灵,但是,因为烧得太黑,最后一道工序基本还没动手完成,早知道他们会这样急于飞走,她应该给他们做好一切才丢掉的,娥皇深深的自责起来。

中间那些泥人是娥皇最喜欢的,他们不但颜色合乎自己的理想,容貌也十分乖巧,她想,这些得给帝俊留下来,让他来决定他们的存留吧。

帝俊和阿农这时候还在树林里飞奔,大地明亮了,就必须立刻赶到阿农受罪的地方去,那里,必须得到正义的教化,千万不能让那些害人的东西在自己的前面占领了那个阵地。

一路上,在田野里劳作的农夫被太阳晒得汗如雨下,树上的叶子已经开始发芽,阿农停下来,气喘吁吁地看了帝俊一眼,有话不敢说出口来。

没有阳光的时候,大家总觉得自己在天地间放不开手脚,可是,一旦阳光给大家带来的除了光明之外,还有这没完没了的烧烤模式让人无法忍受,好多地方为了争夺一个能够躲避阳光的地方,打得不可开交起来。

毕方见帝俊二人大汗淋漓,于是,展开双翼让他们能够有一份阴凉。

帝俊向毕方看去,心里腾起了一个想法,他对阿农说道:“我们能不能造一个大家都能够躲避着太阳的屋子呢?”

“这是一个好办法,地里有树,地上有茅,只要有树搭一个架子,上面铺上茅草不就很好了吗?”

“是哦,就这样办。”

眼看就到了阿农所所说的那个地方,可是,视野里看不到一个人。

“这些人哪去了呢?”

突然,一根尖尖的木棍突然朝阿农当面飞来,眼看阿农已无躲开的可能,说时迟那时快,帝俊在木棍刚要接触阿农面部的时候,一把抓住了木棍,阿农更是身体一颤,一身冷汗使身体犹如从水里捞出一般。

毕方冲天而上,俯身向木棍射来的地方压了下去,帝俊及时大吼一声,制止毕方伤人,毕方听到帝俊大吼,双翅向外一张,俯冲速度顿时慢了下来。

藏在暗处刺来木棍的人见帝俊叫停了毕方,心里一阵嘀咕,他为什么叫停这只鹤(毕方)呢?难道不是强者为王吗?

他正在想不通的时候,帝俊发话了:“去叫你们族里当家的出来,就说帝俊找她。”

“你不会过来吗?”

“先让我跟她讲清楚是由我才过来,免得等一下不好收拾。”

“你这是什么话?”

暗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这个族里的当家人常曦,当她听到帝俊自报家门说是帝俊的时候,心情一阵荡漾,要知道,现在的帝俊两个字已经传遍了天下,凡是心中向善的部落都有为见到帝俊而自豪的感觉,何况在常曦心目中,帝俊已经成为了她志在必得的英雄?

“我是常曦,这个部落都是我的子民,有话就说。”常曦站出来对着帝俊说到。

心中的激动并没有让她失去族长的尊严。

毕方一见到常曦,便有一种十分亲昵的感觉,本来打算回帝俊身边的,可是偏偏在常曦的身边却停了下来,缓缓的将身体落在常曦的身边,常曦见毕方这么可爱,不由得伸手摸向毕方的头部。

帝俊见了,以为常曦是伤害毕方,高叫道:“毕方小心!”

毕方听到帝俊急切的叫唤自己小心,心中充满了幸福,只是它对常曦的感觉好像也不亚于帝俊。

常曦亲了亲毕方的脸,对帝俊高声说道:“你过来吧,不会有人伤害你们的。”

阿农听到常曦的话之后,小心地提醒帝俊:“我们小心点,最毒女人心,千万别上了她的当。”

帝俊哈哈一笑,说道:“我倒是怕我们伤害了他们,所以,我必须告诉她这个族长,你想啊,我们现在加上毕方,怕谁?”

“我是被他们追怕了的。”

事情的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这种结果,是帝俊和阿农都没有想到的。帝俊向常曦提了一个建造房子的建议,并将造房的方法一股脑的告诉了常曦。

常曦部落里的其他人对帝俊的建议非常认可,当即就有人可是付诸行动,常曦浅浅的一笑,说:“稀奇,从来没有人在我没有开口时会开始行动,今天这是怎么啦?”

阿农立刻拍了一下帝俊的马屁:“帝俊的主意哪个不是为天下着想的呢?可能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高明的办法。”

谁知道这个马屁为他自己以后挖了一个差点丢掉性命的大坑。

到了最后,常曦提出来的一个要求却让帝俊十分为难,她想留下帝俊来做自己的压寨丈夫。

常曦虽然对常曦的身材和人品十分满意,但是,现在已经有了的两个老婆都还没有同妻,现在来了一个更过分的,竟然要把自己留了下来,这个事怎么能够答应呢?

毕方心中十分着急,常曦是它看到过的非常美丽的女人,并且,比羲和有过之而无不及。既然现在常曦有意,那么,它有什么办法成全这段美事呢?它先是在常曦的身上磨磨蹭蹭的来回揩插着常曦的美腿俏腚,等常曦没有注意的时候,头一低,脖子一扬从常曦的裆部穿过去,几闪几闪让常曦起上它的身体,然后冲天而起,见毕方把常曦掳走,大伙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常曦双手紧紧地搂着毕方的脖子,口中急切的大叫到:“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帝俊不知道毕方是什么意思,一下子慌得没了主意。

阿农对毕方并不了解,难道这毕方是个不听使唤的怪物?嘴里连声说道:“怎么办?怎么办?”

帝俊听到阿农说话,猛然点醒了自己:“阿农,你在这里帮助大家盖房子,我去追毕方。”

“那怎么行啊,我是医生,尝百草,试农粮我是可以,但是,要我管着人家盖房子着致命可能?。”

“不行也得行,常曦没回来,你就不能回去。哈哈,造福苍生,匹夫有责,你自己说的。赖谁?”帝俊一边说话一边向空中跨去,转眼就在树上一点,再一次向上弹起落下就不见了踪影。

阿农想解释也没有了地方解释,怎么办呢?自己是医生怎么盖房子呢?

帝俊在树上弹跳几次之后,终于看见毕方驮着常曦就在前面不远处飞行,帝俊扯开喉咙,对着毕方大喊道:“毕方快点放下常曦,毕方快点放下常曦!”

常曦听到帝俊叫毕方放下自己,心中一股热浪涌了出来,身体一阵酥麻,几乎有些抱不稳毕方的脖子,口中轻轻地对毕方说:“快把我放到下面那颗树下,我会掉下去了。快点,快点。”

毕方见常曦要求下来,转着头望了望四周,确认安全后才从空中落下,常曦等毕方的脚尖刚刚着地,就一下从它的身上滚了下来,摊在草坪上粗粗地吐着大气。

等到帝俊赶来时,毕方怕怕翅膀钻进了茂密的森林。

常曦摊在地上,一双媚眼直勾勾地看着帝俊,胸脯激烈地起伏着,口中吐气如兰,双腿像树杈一样摊开,问帝俊道:“我美吗?”

“美。美轮美奂。”

“刚才在毕方的背上,我被它的羽毛弄得很不舒服,能不能傍晚看看?”

“嗯?看什么?”帝俊走近一步问道。

“傻瓜。”常曦看到帝俊已经邪风顿起,便伸开双手向帝俊箍来。

常曦不知道的是,天上的太阳就是帝俊的儿子,当着儿子的面干这些事总是有些怪怪的,可是,天上有十个太阳,天下的人哪个不是被他们照了个彻彻底底呢,难道还有一点隐私可以瞒住太阳吗?即便是太阳的父亲又是怎样?难道还要他们同时开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成。他们几度风雨过后,帝俊感到已经有些疲惫了,可是,常曦依然不肯放手。

这时,一道黑影从天空闪过后,真正的狂风暴雨毫不留情地他们倾泻下来,帝俊只能用他那健壮的身体将常曦搂在怀里,任凭风雨洗涤自己的身体。

虽然有风雨无情地洗刷着自己的躯体,可是,这一刻正是帝俊感到十分快意的时刻。


从花丛中走来一位姑娘,身材婀娜,玲珑剔透,小巧而乖张。

她的身边,有一群精灵围绕着,似乎寂寞对她来说根本不存在,每日里和这群精灵嘻嘻哈哈地打闹着,追逐着。

她时而在这个花上摸摸,时而在那棵草上站站,无忧无虑,使得那些花儿们小草们生机勃勃,竞相争艳。

然而,那天突然天上来了那么多太阳,把平时和自己嬉戏的伙伴们晒得如同枯枝,这让她心里难过得几乎昏倒。

那年在外婆家玩耍,表哥大羿曾经安排过一个事情,就是每天去招呼那些花花草草。

刚开始时,她对那些花花草草很是厌烦,一身脏不拉几,臭气熏天的,就是走路自己都要捏着鼻子,心里那种对表哥的反感已经到了痛恨的地步。

为此,她只能找外婆去撒娇,这世界上,除了外婆把她视如掌上明珠之外,其他人好像都在讥笑着自己。

这也是因为自己出生就给大家带来不太吉祥的缘故,妈妈在她出生后就撒手人寰,大家认为这个小家伙以后只会给大家带来灾难,于是,都要把她都到野外让她自生自灭,可是,外婆却舍得不将一个相貌端正,哭声细微的小精灵就这样丢掉。

外婆从要去丢掉自己的人的手上把她要了过来,说道:“你们太狠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就要把她丢掉呢?”

那家伙看着露水姑娘那哭丧着的脸说:“这就是一个害人的精怪,我们不丢掉她,难道等他给我们带来灾难么?现在丢出去喂过野狼或许还能少一些野狼时常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说完,他对外婆不敬地看了一眼,心中充满愤慨。

外婆说道:“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女儿的儿儿呀,女儿的死与他何干?她只不过是个婴儿呀,你们真的造孽。”

“我的外婆真好。”突然,小精灵开口说话了,把大家吓了一大跳,大家在想,这小的她怎么会说话呢?

外婆却被她的一句话逗得眉开眼笑,心里更加爱惜起这个小家伙来。

转眼间,露水姑娘已经能够满地奔跑了,家里的小动物被她折腾得鸡飞狗跳,往往只要一会儿功夫,家里就会被她搞得怨声载道,物是人非。

因此,找外婆告状的人几乎没有停止过,表哥大羿为了自己还几乎与外婆闹翻,只气得外婆抓起地上的树枝就要追打表哥,为此,表哥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才解得了心头之恨。

其他人看见露水姑娘就像是看到了梦魇一样,能够不和她碰面尽量绕着走开,实在没办法要和她碰面的都一定会提高警惕,高度警戒,都怕一旦被露水姑娘粘到没有好下场。

外婆对露水姑娘的爱护,给露水姑娘带来了许多当年的欢乐,但是,也养成了她不喜欢交朋友的性格,她总觉得与周边的一切都有些格格不入,她没有见过妈妈,不知道有妈妈的感觉是怎么样的,看其他小朋友的情形,似乎这种有妈妈的感觉一个非常不错,她想,那妈妈是不是和外婆是一样的呢?根据外婆对自己的情况来看,外婆的对自己的爱虽然无私,可是却受着若干的拘束。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可以依恋的就是外婆。

表哥安排她去做那些谁都不愿意做的事,也只有找到外婆才有一线得到改变的生机。

“外婆,表哥给我安排的那个事真的要我去做吗?”露水姑娘可怜巴巴的问外婆。

“什么事让我的小精灵这么为难?”外婆关切的问道。

“表哥要我去看护那些花花草草。”

“嗯?花花草草不好吗?”

“好什么呀,脏脏的、臭臭的,这不是为难我吗?”

“哈哈,我的小精灵,你认为世界上还有什么好事你可以去做呢?”

“外婆,我能够不去做事吗?要么,就是打打杀杀的,要么就是搬搬扛扛的,我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能够做什么事呢?”

“我的孩子,你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哦,大家都做事,你却不想做事那怎么行呢。”

“可是,可是大家都不和我玩,出去做事那不是更加叫人瞧不起?”

“咦,怎么说呢?这么说吧,你出去做事,就会与人打交道,与人打交道就会慢慢建立感情,建立了感情就会成为朋友,有了朋友你就不会觉得别人和你格格不入。”

“交个朋友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啊,那我还是不交朋友的好,一个人自由自在,有外婆我就够了。”

“可是,外婆总有一天在你的面前消失呀,那时候你还得自己走下去,如果你没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事情,或者说能够让自己活命的事情,那谁来养活你?”

“有那么一天?那我要去做事的时候怎么开始?”

“你想清楚了要去做事?”外婆高兴地问道。

“我怕离开外婆。”

“外婆告诉你,先去找一下风婆婆,现在不是在下雨吗,找到风婆婆之后,你请她刮一些柔和的风,趁着大雨把那些花花草草洗刷一次,那么,你就可以放心的去收拾他们了。”

露水姑娘本来就不好意思出门,可是,外婆说要她去请风婆婆,自己又不好意思再推脱,只能摇身一变,将自己变成一个个子高窕的美丽女孩子,手里挎着一个花篮,扯了一下美丽的藤蔓戴在身上,活脱脱是一个美丽绝伦的窈窕淑女。在去找风婆婆的一路上,赚够了回头率,露水姑娘这才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等找到风婆婆的住处,她正在睡觉,守门童子告诉她,风婆婆这阵子休息很久了,反正现在的倾盆大雨不是上苍安排的,也没有风婆婆多少事,所以,风婆婆这一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露水姑娘有些急了问道:“小哥哥可以帮我叫醒风婆婆吗?”

那门童一听露水姑娘叫自己为小哥哥,顿时全身的骨头都酥了,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被人尊重过,今天突然被一个尤物般的女孩子叫自己小哥哥,不由得想和姑娘多说几句:“要我去叫风婆婆?我哪敢啊。”

“为什么呢?”姑娘声如黄莺。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呀,这怎么好叫风婆婆?风婆婆脾气好大的,一旦惹怒了她,那便是满世界的狂风大作,树倒鹰飞,飞沙走石,樯倾楫摧,谁都受不了,那不是我害了别人吗?”

露水姑娘被这门童这么一说,竟然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她央求道:“麻烦小哥哥去叫一声嘛,就说我是大羿家的嫦娥,为了世上的花花草草美丽好看,外婆叫我来请风婆婆助我一臂之力。”

“哦?嫦娥?嫦娥原来这么漂亮?”

“你听说过我?”

“是啊,说你的人可多呢,都说你是一个小精灵,原来小精灵还可以这么漂亮?”门童不敢当面说大家都知道大羿家的小精灵是个性格孤僻,四指不粘阳春水的懒货。但是,今天一见,他倒觉得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心中不免有些骚动起来。

露水姑娘也是心情大爽,心想,外婆还真的没有骗我呢,看来想交到朋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风婆婆是外婆的闺蜜,张一刀嫦娥不知道,所以,当风婆婆叫她过去时,心里无比的紧张,因为,门童告诉过自己,风婆婆是会动不动发脾气的。嫦娥不知道风婆婆的脾气到底有多大,但是,怎么也不会想自己撞在她的枪口上。

风婆婆看了一眼嫦娥,不冷不热地问道:“你外婆还好吗?”

在冯婆婆的记忆里,充满了嫦娥的负面新闻,所以,她对嫦娥的印象也就好不起来。嫦娥瞟了风婆婆一眼,倒是觉得这风婆婆并没有那门童说的那么可怕,相反,她觉得风婆婆还挺富态随和的,慈眉善眼,外形上甚至比自己的外婆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外婆身体很好,谢谢风婆婆。”嫦娥低声说道。

“你外婆有事?”

“我想打理世界上这些花花草草,所以,外婆想趁着现在有雨,请风婆婆降一些风助我一臂之力?”

“哦?小精灵也想做点事?行,你去准备吧,分风随后就来。”风婆婆也不想多话,她不太相信小精灵会好好做事。冯婆婆对小精灵说完,又对那门童说:“吴刚,你送她一下。”说完又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走出门来,吴刚刚要驾雾腾云将嫦娥送走,嫦娥却目光温柔地看了吴刚一眼说:“我们还是走走吧,想多交几个朋友,看来,我是得多与外界接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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