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吸了……”
“嫂……子……好……好痛啊……”
高粱地里,林天岔腿坐在地上,露出了脚踝。
孙琴跪在地上,由于动作幅度过大,身子蹭到周围的高粱传出‘刷刷刷’的声音。
“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孙琴抬头瞪了林天一眼,随后便继续起来……
隔壁田里的几个农妇,看到地里高粱晃动,哪里还猜不到是在干啥事。
“呸,不要脸,大白天在田里搞这种事。”
“我早说了,她就是个骚货,这下你们信了吧!”
“我就知道,她当初照顾林天就是不安好心。”
……
几人开始乱嚼起舌根,嘴里没一句好话。
不过这也正常,谁让孙琴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村里哪个男人见了不多看她几眼。
可不是她们这些黄脸婆子能比的,那嫉妒心自然是越积越多。
“只是可怜了林天,人都傻了身子还要被这个寡妇折腾,早晚完蛋!”
有人忍不住牢骚起来。
曾几何时,林天是他们水畈村所有人的骄傲。
以全市理科状元的身份,考入了华东医科大学,当时他家里接连摆了三天的流水席请全村老少爷们吃饭。
可是在林天大二的时候,突然就被学校给送了回来。
只不过那时的林天,整个人看起来傻憨憨的,和之前完全是判若两人。
当时学校给出的解释是,林天晚上夜跑,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脑子给摔坏了。
可是后来,林家父母去学校打听才知道根本不是学校说的那样。
原来是林天交的女朋友劈腿了学校里面的一个富二代,林天去找女朋友理论。
却被那个富二代用棒球棍打坏了脑子。
林家父母去学校想要给儿子讨回公道,结果被富二代雇人打成了重伤,回家没多久夫妻俩就走了。
孙琴是林天本家堂嫂,丈夫早年在矿上死了,一个人守寡过日子。
她见林天可怜,于是就把他给接到自己家里照顾。
正是因为这样,村里那些乱嚼舌根的,才会传出这样那样的闲话。
对于那些人说的话,孙琴仿佛是置若罔闻,就当作没听见一样。
“呸!”
她抬起头,吐掉嘴里有些发黑的污血。
“小天,好点了没有?”
孙琴看着林天满脸关切的询问起来。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被蛇给咬了呢,而且还咬到那儿?
“好……好难受……”
林天此时的表情很是痛苦,这让孙琴开始担心起来。
自己都吸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还没把毒血给吸干净吗?
“哪里难受了?”
孙琴急忙询问起来。
“这……”
林天用手指了指,他现在可是难受的厉害。
孙琴的目光也随着他手指的位置看了过去,脸蛋刷的一下就红了,这也太羞人了吧!
可她还是忍不住将目光给移了过去,第一反应就是硕大无比!
反应过来的孙琴,真想给自己两巴掌,咋就这么不要脸想这种事情呢?
“怎么会痛呢?”
她试探性的问了句?
这咋会痛,难道是毒素扩散到这里了?
“嫂子……快给我揉揉!”
这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孙琴恍惚之间竟有些不舍得松开手……
自从丈夫去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和男人亲热过。
突然碰到这事,她感觉身子里面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身子上湿漉漉的……
“孙琴,你真不要脸,他都这样了,你咋还想这事呢?”
孙琴小声了骂了自己一句。
虽然他现在傻憨憨的不懂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可他的身体却和一般成熟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嘶……”
就在这关键时候,孙琴听到身后传来脚步踩在高粱杆上的声音。
“孙寡妇,你还要不要脸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孙琴被吓得急忙松开手,着急忙慌的将林天的裤子给拉了起来。
“小天,我先扶你回家!”
刚才那事要是被看到,恐怕她脊梁骨都要被村里人给戳弯了。
“嫂子……我……还要弄!”
“听话,回家再弄。”
孙琴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林天,伸手将他从地上给扶了起来。
因为被蛇给咬了,有点麻木。
刚一站起来,林天走路就变得一瘸一拐的。
没走几步,迎面就碰到村里的张婶。
看到林天那一瘸一拐的样子,张婶立即鄙夷的看着孙琴说道。
“我说孙寡妇,你也太能折腾了,把林天这孩子折腾成这样?”
“恐怕你当初照顾他,就是看上了他的身子吧?”
她这话还真是有根有据的。
林天才二十二岁,一米八的大小伙子,长得那是俊的很。
之前到他家里提亲的媒婆,都快把门槛给踩坏了呢。
“张桂花,你嘴咋跟茅厕一样臭呢?”
“你在胡说,别怪老娘不客气!”
孙琴性子也是泼辣的很,直接朝着张婶骂了起来。
张婶骂不过孙琴,气的她脸都白了,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要骂些啥子。
“小天这是被蛇咬了,没搞清楚,别满嘴喷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