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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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叶锦棠宋知事 更新:2023-12-26 1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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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带着人,就是为叶知府一家讨公道的。”
宋知事知道自己家里干净,自然底气足。
“叶大人,你无凭无据,张口就来,甚至还要强行闯进我家中,实在是欺人太甚。”
“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我这里可有人证。”
叶松既然敢打上门来,自然做好十全准备。
叶松拉出一个打更人,让他出来当证人。
那打更人早就被他用银子收买,见到宋知事,指着他说道,“小的那天夜里,亲眼看到宋知事派人去府衙搬空叶知府的宅院。”
打更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好似真的发生一般。
一旁的叶锦棠心中暗暗拍手叫好,叶松真是厉害,自己找不到证据,那就制造证据。
再加上前段时间坊间的流言,此刻宋知事直接被架在火上烤。
他如果不同意叶松进府,那就是心里有鬼。
但如果他同意,不管能不能搜出东西来,以后宋知事在越州城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
叶锦棠心想,为了不让宋知事陷入两难的境地,一会儿她一定让叶松搜出点东西来,直接把宋知事送进大牢。
双方僵持不下,只听宋知事恶狠狠的说道,“今天我让叶大人进我家中搜查,如果搜出叶知府家中的任何物件,我定当下跪给叶姑娘赔罪。”
“如果搜不出来呢,叶大人是否也会给我下跪赔罪。”
宋知事话音刚落,只见叶松一个健步冲上前,一脚把宋知事踹翻在地。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在这里谈条件,一个小小的七品官,还真把自己当盘菜。”
“你以为我们丹阳侯府,全都是吃素的。”
叶松的耐心全被耗尽,直接带人冲进宋家。
本就没好利索的宋知事,被叶松踹一脚,差点没疼死,他还想再理论几句,却被叶松身边的衙役架起来就往院子里走。
史夫人一见叶松如此对待宋知事,哭着喊着上前,让人放开宋知事。
一时间整个宋家乱成一团,叶松带来的衙役满院子四处搜查,史夫人和宋知事则是叫的震天响。
大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伸长脖子使劲往里看。
甚至有人还爬上树,站在屋顶看宋府的热闹。
混在人群拉来当幌子的叶锦棠,早就被叶松忘记丢在一旁。
她心中好笑,这场闹剧还真有意思啊,每一个人都各怀鬼胎,各有各的算盘。
趁着院子里乱糟糟的,叶锦棠跟着人群四处找合适的地方放赈灾银。
屋子就那么几间,现在全都是人,她想把银子放进去也不容易。
“你们不能进我的库房,这里面全都是我的嫁妆。”
史夫人拦在库房前,不让人上前。
可惜叶松都带着人冲进来了,也不差在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他二话不说,直接让人上前拉开史夫人,带着人冲进库房。
宋知事把大半家产都藏起来,库房里留下的大部分物件还真是史夫人的嫁妆。
搜来搜去,也只不过搜出两万两银子来。
很显然这点钱是满足不了叶松的。
站在库房里的叶松,明显脸色变的有些难看,如果真搜不出赈灾银来,今天他可就有点骑虎难下。
一时间叶松有些后悔被喜悦冲昏头,他也没怎么仔细调查,就带着人急匆匆来搜宋家。
幸亏进门的时候没提赈灾银的事,否则今天怕是不能全身而退。
趁着院子里一团乱,叶锦棠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悄悄打量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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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不远处有一处月亮门,石板小路上长了青苔,显然很长时间没有人往那边走。
她趁人不注意,悄悄穿过月亮门,这是一处闲置的小宅院,继续往前走,又穿过两道月亮门,里面越来越破败,可见是许久没人住的。
屋子外和屋子里全都布满灰尘,这样的地方放赈灾银容易露出马脚并不适合。
思来想去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一口枯井上。
“就这里了。”
只见叶锦棠手一挥,无数个装有赈灾银的箱子出现在枯井中。
那些箱子上,还盖了很多从大牢里拿过来的干草。
布置好一切,叶锦棠这才又悄悄返回。
“叶大人,我家已经被你搜个遍,现在什么都没搜出来,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再怎么说我宋家在越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能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宋知事拄着拐杖站在库房的台阶上,刚才的狼狈不复存在,他微微扬着下巴,一脸得意。
今天叶松什么都没搜出来,外面那些传言不攻而破,宋知事高兴的尾巴都要翘上天。
“你急什么,现在只不过才搜过一个库房而已,谁知道你们家有没有密室暗道之类的。”
叶松黑着脸,梗着脖子说道。
他很清楚,刚才他们已经把宋家每个房间都搜过,并没发现可疑的地方。
“绿珠,刚才我看见一只小白猫,往院里跑了,你去帮我抓回来好不好,我想养那只小白猫。”
“姑娘,那个院子看起来好久没人住,会不会有蛇虫之类,要不我们找个小厮进去抓小猫,奴婢害怕。”
站在远处的叶锦棠,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跟身边的绿珠说话。
听起来两人的话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站在远处的叶松猛的回头,看向远处的偏僻院落。
“来人,去那边院子看看,都给我把眼睛瞪大,不准有任何纰漏。”
“是。”
几个衙役应声而去,宋知事心下冷笑,那个院子已经荒废好多年,他们进去搜除了能搜出蛇虫外,肯定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叶锦棠笑眯眯的抬眼看向宋知事。
两人四目相对,宋知事被叶锦棠看的莫名心下发慌。
他有些日子没见叶锦棠,这会儿猛然看到,他总感觉眼前的叶锦棠跟以前好似不同。
但哪里不同他又说不上来,毕竟两人在这之前总共也没见几面。
“叶大人,有发现。”
一个衙役几乎是一路狂奔回来。
“发现什么了。”
叶松的声音略有些颤抖,忍不住往前快走几步。
“在一口枯井里,发现好多箱子,上面还盖着干草。”
“那还等什么,赶紧叫人把那些箱子全都拉上来。”
宋知事一听枯井里有箱子,整个人都不淡定。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家废弃的枯井中,还放了东西。
第一反应,宋知事看向史夫人,他只以为这是史夫人藏的。
史夫人朝他摇摇头,这下宋知事慌了。
有人想要栽赃陷害他?
宋知事也顾不上那么多,一瘸一拐的往枯井那边走。
刚走两步,只听叶松吩咐道,“把宋家人看管起来,一个都别想跑。”
“叶大人你这是何意?”
“我何意?哈,等箱子拉上来你就知道了。”
没多长时间,第1个箱子被人用绳子拉上来。
井口旁围一圈人,大家伸长脖子等着叶松打开箱子。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箱子上的锁被叶松一斧头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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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啊,我离着老远就闻到有人做叫花鸡。”
一道低沉的男声远远传来,叶锦棠扭头看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给她送小白猫的姜植。
姜植和小厮骑马而来,他没穿官服,只穿了一身墨蓝色长衫,身边带一个小厮,也没其他随从。
“姜大人这是要去哪?”
叶锦棠此话一出,立马感觉不妥。
她脸上戴着人皮面具,又是一副公子打扮,以前也没跟姜植有所接触,刚才那熟稔的话语实在是不妥。
姜植翻身下马,不疾不徐的上前。
“这位公子认得本官?”
姜植眉头微挑,看向眼前俊朗的小公子,甚是眼生,不过等他看到绿珠和连翘时,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不知道本官要称呼叶公子,还是叶姑娘比较好?”
叶锦棠没想到自己的马甲如此不堪一击,姜植只看一眼她就掉马了。
心中虽然很是懊恼,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出门在外我一个内宅姑娘太有不便,姜大人还是称呼我一声叶公子比较好。”
“那叶公子也不要叫我姜大人。”
“可称呼我一声姜大哥,你可有字?”
“没有,我全名叫叶青林。”
“嗯,是个好名字,青林兄你这是准备回京城吗?”
叶锦棠摇头。
“我准备去兴南洲探望我外公。”
“那我们倒是顺路,我也准备去兴南州。”
“天色渐晚,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知道青林兄能不能赏个饭吃。”
说话间姜植看了一眼,石板上的叫花鸡,那意思在明白不过。
“姜大人言重,请,大人为家父伸冤,我无以为报,今天巧遇大人,能请大人吃一顿晚饭,是我的荣幸。”
叶锦棠这话倒不是场面话,而是她真心实意想要感谢姜植。
“青林兄称呼!”
“呃,姜大哥请。”
“那我可就不客气。”
两人客套几句,一起坐到石板前,卫厨娘麻利的把叫花鸡撕成小块,用荷叶当盘子,放在两人跟前。
她随后又拿来两碟腌制的小菜和两碗米饭。
晚饭简单了些,胜在味道绝对出挑,就连吃惯山珍海味的姜植,都要称赞几句。
两人吃晚饭时,小白猫一直在他们脚下转来转去喵喵叫。
姜植本想给小猫一块鸡骨头吃,却被叶锦棠拦住。
“雪团吃不了鸡骨头,它牙齿还不够锋利,如果把鸡骨头囫囵吞下,容易划伤肠胃。”
桌上的叫花鸡还有不少,叶锦棠伸手撕下一块鸡胸肉,放在一块石头上。
雪团闻到香味,立马颠颠跑过去,大快朵颐。
叶锦棠喜欢得紧,伸手轻轻抚摸它,雪团忍不住发出奶奶的喵喵声。
“没想到青林兄如此心细,我竟不知道小猫不能吃鸡骨头。”
“呃。”
叶锦棠没好意思说,这难道不是养小动物的常识吗?
她家雪团巴掌大,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还想煮点羊奶给它喝。
一顿晚饭,叶锦棠和姜植聊了很多,两人的关系也拉近不少。
叶锦棠一直感觉,姜植是位不拘言笑,有点难相处的四品大员。
没想到脱掉官服他还是颇为健谈。
不管她提起什么样的话题,他都能说上几句。
特别是说到天秦国的人文风俗,姜植话变得特别多。
绿珠给两人收拾走碗筷,又倒两次绿豆汤他还没有讲完。
“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去看看天秦国的大好河山。”
叶锦棠略有些惆怅的,看向不远处。
心想等熬死秦王,她得了自由身,到时候有钱有闲,她一定要到处走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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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离着熬死秦王还早。
夜空繁星闪烁,河面波光粼粼,倒映出月亮的影子。
山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气拂过叶锦棠的脸颊。
一旁的姜植,只以为她这是想到以后回到京城,住到丹阳侯府中,怕是永远都无法去看天秦国的大好山河而难过。
他张了张嘴,想要安慰叶锦棠几句,话到嘴边,却又感觉那么的苍白无力。
内宅女子,没出嫁之前,就要守在那四方天地中。
出嫁后依然要守在夫家那四方的宅院中。
想到这里姜植心里莫名有些不爽,或许,或许他可以带着叶锦棠,去看看天秦国的大好山河。
两人说了好一会话,柳嬷嬷过来催促叶锦棠早些休息,明日一早他们还要赶路。
“姜大哥,你不搭帐篷吗?”
“我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多麻烦事,随便找个干净地方一趟就能凑合一晚。”
被姜植如此一说,叶锦棠才发现宋镖头在搭帐篷时,好似只给她们几个女子搭帐篷,其他男人都睡在外面。
好家伙,古代的男人都这么糙吗?
夏日的夜晚,总是闷热的让人睡不着,叶锦棠躺在帐篷里,听着帐篷外的虫鸣声,翻来覆去心里乱糟糟的全是心事。
她有些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温老爷子,收拾丹阳侯府那些垃圾,她是信心十足,满身干劲。
但让她安抚丧女的温老爷子,她想破脑子也想不出要怎么安慰他。
好似不管说什么,都无法抚平一个老父亲受伤的心。
躺在帐篷里胡思乱想的叶锦棠,正理不出个头绪来,突然一声急促的哨声传来,她一个机灵坐起身来。
“大家快起来,有劫匪。”
宋镖头嗷的一嗓子,整个营地的人全都醒了。
绿珠和叶锦棠睡一个帐篷,她被吓的够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拽出帐篷。
借着月光,隐约能看到不远处的山坡上,跑来一群拿着刀剑的人。
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这群人是冲着什么来。
他们应该早就盯着叶锦棠一行人挺长时间。
从山坡上冲下来,他们一分为二,一部分人直奔放在马车上的箱笼,一部分则是朝叶锦棠这边冲过来。
“保护公子。”
周无为一声大吼,拿着长剑就挡在叶锦棠身前。
刚想去保护箱笼的宋镖头等人,听到周无为一喊,也顾不上箱笼,先跑过来保护叶锦棠。
他们这么多人过来,挡住叶锦棠不少视线,只听到处都是乒乒乓乓的刀剑声。
“公子,快走。”周无为拉起叶锦棠的手,就往相反的方向跑。
来的劫匪不少,他们就这么几个人,周无为不敢拿叶锦棠的性命当赌注,先跑了再说。
“绿珠,连翘,柳嬷嬷还有卫厨娘,你们都跟上。”
周围黑呼呼一片,混乱中叶锦棠也看不清楚谁是谁,只能尽量喊她们的名字。
“别让他们跑了,多过去几个人。”
“都给我警醒点,上次去偷个小姑娘,最后我们还折三个兄弟进去,你们在给我丢人,就别跟着我混了。”
劫匪头领如此一喊,叶锦棠立马明白劫匪的来历。
他们怕是跟宋德山是一伙的,现在宋德山被下大狱不日就要被砍头,难道他们是为宋德山报仇的?
可像他们这样的亡命之徒,又怎么可能讲义气。
再说她现在一身男装,劫匪怎么可能认得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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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箱子的摆放整齐的银元宝映入众人的眼帘。
“好多银子啊,这一箱子怎么也得有个三四千两。”
不知道谁在远处喊了一句。
满脸笑意的叶松,立马伸手拿起一锭银子。
“这可不是普通银子,是官银。”
叶松把银锭高高举起,露出下面的官银印记给众人看。
围观的人群,全都倒抽一口凉气。
难道传闻中说宋知事贪墨赈灾银一事竟是真的。
“宋知事你现在无话可说了吧,你可不要告诉本官,本应该放在府衙内的银子,是你害怕丢了,这才放在自己府里。”
叶松看着宋知事早已经吓得脸色苍白,脸上的笑意更盛几分。
“都给我动作快点,把所有官银都拉上来,我要好好清点一下,看看宋知事到底贪墨多少赈灾银。”
“金城去把张通判找来,此事还要他在场才行。”
张通判自从越州有疫病开始,几乎没在府衙呆一天,一直在外奔波。
如果没张通判忙前忙后,越州城还不知道出什么乱子。
跟宋知事依靠家族捐官不同,张通判是走科举的路子才当上通判,两人是完全走不同的路子。
张通判知道自己升官难,一门心思为百姓做事。
宋知事则是为了升官四处结交权贵。
有张通判这个正直的在,宋知事是真要完蛋。
赈灾银还没全拉上来,等张通判一到,叶松就让人清场,闲杂人等都不得靠前。
叶锦棠的目的已经达成,自然不在这里凑热闹。
她让周聪在这边盯着,自己带着绿珠和连翘先回翡翠胡同。
今天赈灾银突然出现在废井中的事,对于周聪和周无为太过诡异,但两人只字不提,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这倒是让叶锦棠松一口气,如果他们问起来,她还真不知道要如何说。
“热死了,绿珠你去后厨看看有没有绿豆汤。”
“连翘你去井里捞个西瓜,切给大家吃,看这么长时间热闹,大家估计都渴了。”
“是,奴婢这就去。”
绿珠和连翘得了命令,立马去忙。
柳嬷嬷帮叶锦棠换下衣服,忍不住提醒她。
“姑娘,你要早些为自己打算,叶公子对姑娘如此不上心,以后回丹阳侯府姑娘的日子怕是也不会好过。”
“嗯,我手里有我爹娘留下来的银子,只要有银子在手,我们的日子就不会太难。”
“姑娘有银钱傍身自然是好的,只是姑娘马上要及笄到说亲的年纪,老奴害怕丹阳侯府不重视姑娘。”
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叶锦棠没父母,以后去丹阳侯府那就要老夫人做主。
以她当下这个处境,老夫人肯定不会给她相看如意郎君。
“柳嬷嬷我自己有主意。”
“姑娘有打算就好。”
说实话柳嬷嬷有些看不明白叶锦棠,好似什么事在她看来都不是难事。
明明是一个死局,到她这里却能迎刃而解。
当天宋知事一家全都被下大狱,所有赈灾银都放到府衙库房里派人严加看管。
“主子,今天晚上张通判和叶公子在府衙一起吃酒,一直到深夜才散。”
“哦,我堂哥还挺厉害嘛,这么快就能跟张通判坐一个桌子上。”
“周聪明天你还盯着叶松,看他有什么行动。”
“是。”
今天叶锦棠可不只是把赈灾银放到枯井中,就连那本账本她也都一并放进去。
现在看来叶松应该拿到账本,并和张通判商量好应对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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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就静观其变好了。
又过两日,来上任的赵知府终于到越州城。
他们一家刚进府衙报上身份,立马就有衙役把他们全都给抓进大牢。
又过两日,朝廷派左佥都御史来查赈灾银一案。
叶锦棠在朝中虽没人,但看左佥都御史这样的正四品大官都来了,可见朝廷非常重视此事。
现在叶松有多得意,等会京城叶松就会有多倒霉。
常平王府那可是宗亲,在怎么说也是王爷,丹阳侯府给常平王添堵,那不是自掘坟墓嘛。
前世叶嫣然嫁给三皇子成为齐王妃之后,才和常平王府交恶。
作为齐王妃的娘家丹阳侯府自然有这个实力,但当下叶嫣然年纪尚小,离着嫁给三皇子还有两年。
这个时候丹阳侯府和常平王府对上,可讨不到好处。
想到这里,叶锦棠不禁开始惦记丹阳侯府的银子。
偌大的侯府库房肯定放了不少好东西。
她要去宁川洲那么贫瘠的地方生活,自然是要多带一些银子傍身,如果能把丹阳侯府一锅端掉,那可就发达了。
“姑娘想什么呢,那么高兴。”
绿珠拿两件新做的夏衣刚进屋,就看到叶锦棠靠在罗汉床上独自笑。
“没什么,我要的夏衣这么快就做好了?”
叶锦棠坐起身来,接过绿珠手里的衣服。
她这人从来不会让自己受委屈,手里既然有银子,自然要穿好的吃好的。
空间里有好几匹不错的真丝料子,用来做夏衣最合适。
“越州城里的秋师傅手艺非常不错,奴婢看过,衣服针脚细密平整,就算是京城的裁缝手艺也不过如此。”
“你少糊弄我,京城里的裁缝肯定比越州城里的好。”
叶锦棠拿起衣服来试穿,料子柔软透气,穿在身上薄如轻纱很是舒服。
果然人要穿好衣料,也只有如此柔软的真丝,才能配得上她一身娇嫩的肌肤。
叶锦棠和绿珠正在屋子里说衣服的样式,突然周聪急匆匆来报。
“主子,刚才府衙贴出告示来,说宋德山和赵明贪墨赈灾银属实,两人全都判了秋后问斩,他们贪墨的20万两银子全部没收,不日发给受灾的百姓。”
“就这些?”
叶锦棠脸色难看的要死,叶松还真是她的好堂哥啊。
“是,告示之上就说这么多。”
“一句都没提我爹娘被宋德山谋害一事。”
周聪摇摇头。
“小的看两遍,确实没提叶大人和夫人的事。”
“好,很好。”
“你去叫一个状师来,我要写状纸。”
叶锦棠早就料到叶松会一门心思扑在赈灾银上,但赈灾银的事情解决掉,他怎么也要为叶知府出头,毕竟叶知府是他亲叔。
可从告示上看,很明显叶松把叶知府的事早就抛到脑后了。
他是真没心啊。
状纸很快写好,叶锦棠却没马上去府衙
叶锦棠非常清楚,她知道叶知府一家是被宋德山毒害一事,但此事是周无为听墙角听来。
如果告到县衙,她以此为证据肯定是站不住脚。
毕竟周无为是她的小厮,他的口供是无法当证据的。
既然要告宋德山,那就要一击必杀,不能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周聪,这是叶家死去仆人的名单,你全都仔细查一遍,看看他们当中有没有没火化而是土葬的。”
“无为,你去城内打听一下,当初叶家十六口人死的时候,是那个仵作来验的尸,除了那个仵作外,城内是否还有其他仵作,最好能找一个德高望重,有点本事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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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姑娘你往后站一些,一会开馆会很臭。”
姜植走上前,挡住叶锦棠的视线。
“多谢姜大人提醒。”
叶锦棠刚后退几步,一股难闻的腐臭味儿扑面而来。
姗姗来迟的董大夫拿出一个布袋,从里面抓出一些灰色的粉末撒在周围,难闻的腐臭味这才淡了几分。
叶锦棠轻轻捂着口鼻,眉头紧皱,忍不住又后退几步,腐臭味实在太难闻了,她胃里翻江倒海恶心的够呛。
“给。”
一双大手递过来一个蓝色香囊。
顺着大手抬头看去,姜植一脸淡然,叶锦棠却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接。
“拿着,这还没开棺呢,等一会开棺,那味道才难闻,一会别被恶心吐了。”
姜植强硬的把香囊塞到叶锦棠手里。
“多谢姜大人。”
叶锦棠颇为忐忑的拿着香囊,莫名有些心慌。
夏日里的香囊味道都是以清新的木香为主,叶锦棠隐约感觉香囊的味道有些熟悉,只是一时间有些记不起在哪里闻过。
又过一会,衙役上前打开棺材。
在棺材打开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忍不住掩住口鼻,那味道实在是太过恶心。
有人扛不住跑到远处干呕起来。
董大夫给4人挨个上香,这才用白色布锦蒙住口鼻上前验看。
只见他从一个棺材内,拿出一截颜色有些泛灰的白骨说道,“大人,老朽验看过,4位死者全都中毒而亡。”
“董大夫可知道,他们是中什么毒死的。”
“从骨头的颜色上来看,是中了一种叫噬骨草的毒,只要误食噬骨草,死后骨头上就会留下灰色的印记。”
“而且在阳光下,这些灰色的印记还会有一丝幽光。”
说着董大夫拿着骨头展示给围观的人看。
被绑之手站在一旁的宋德山大吼道,“姜大人,小的冤枉啊,谁知道这些枯骨是怎么来的,肯定是叶锦棠对我家宋吉心生怨恨,这才故意栽赃嫁祸。”
在说这些话时,宋德山一双眼目满是恶毒的看向叶锦棠。
这话什么意思,叶锦棠立马明白。
他这是狗急跳墙,想要威胁叶锦棠,如果他把那日宋吉夜闯她院子的事给抖出来,就算宋家倒霉,叶锦棠也落不得好。
一个女子的名声和贞洁,比她们的生命都重要。
如果让人知道,宋吉业闯过叶锦棠的院子,就算没有发生任何事,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也能毁掉她。
对付像宋德山这种不要脸的人,那只能比他更不要脸。
“宋德山睁开眼看看,这里站着的,是死者的父母,兄弟姐妹,难道我为了诬陷你,会买通这么多人?”
“再说,如果你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诬陷你。”
“我在越州城内没有任何亲人,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我又有什么本事,能够买通这么多人来诬陷你。”
“今天我敲鸣冤鼓,是为我们叶家死去的十六口人讨回公道,如果你没毒杀他们又害怕什么。”
“现在不管你怎么攀扯我,我都不会怕,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姜大人肯定会给我个公道,会给死去的人一个公道。”
“他们每一个都是家里的顶梁柱,你把他们害死,死的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家,你们家所有家产是被抄检,但也要赔给死者亲属足够的银钱。”
叶锦棠目光坚定,她的话让四个死者家属全都红了眼。
“姓宋的,我家小女儿才刚刚嫁人,你这丧尽天良的怎么就把她毒害了,她的好日子才刚开始,就这么没了,我要跟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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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大娘哭得泣不成声,说话间朝着宋德山就扑过去。
旁边几个衙役也只不过是虚假的拦两下,大娘上前直接挠花宋德山的脸。
其他几位女眷,立马有样学样,上前撕扯宋德山。
“娘,别打了,官老爷还在这里呢,有他在定会帮妹妹伸冤。”
年轻男人明着上前拉家里的女眷,手上的拳头却重重的落在宋德山身上。
一旁的叶锦棠看着宋德山,被人按在地上打,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这会儿宋德山想带往她身上泼脏水,怕是有心无力。
如此闹两刻,姜植才让人把已经揍成猪头的宋德山解救出来。
“先回府衙,本官自有定夺。”
叶锦棠戴上纱帽,跟着人群一起回府衙,离着老远,她就看到姜植身边的小厮,站在府衙门口。
看来姜植吩咐的事,小厮已经办好。
“刚才本官让人提审过宋家眷,史夫人把毒害叶知府一事全都招了。”
“那噬骨草是宋德山从谁手里买的,又是如何投毒,整个过程有人证有物证,宋德山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姜植让人把史夫人的供词,拿给他看。
“这不可能,不可能,这些证词都是假的。”
“宋德山你不想承认也的承认,证词上有你夫人签字画押,可做不得假。”
心中本就万分焦灼的宋德山,在看到史夫人的证词时,整个人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跌落在地上。
当时毒杀叶知府一家,知道整个事情过程的只有他们夫妻二人。
证词上说的如此清楚明白,应该是史夫人受不住酷刑,把一切都说了。
他心中暗恨,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她是害怕此事牵扯到史家,这才这么快把什么事都招了。
“宋德山本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能从实招来,本官会想办法给你们宋家留条血脉。”
姜植的声音略有些低沉,落在宋德山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肩膀。
心中最后一根弦砰的一声断掉,宋德山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只能把一切全都招了。
他却不知道,此刻史夫人在大牢里好端端的,虽然她受过刑,却并没把毒杀叶知府一事说出来。
至于所谓的口供,不过是姜植诓骗宋德山罢了。
越州城内能够买卖噬骨草的药材商人,总共就那么几个,想要查出跟宋家来往密切的,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不过半日,宋德山毒杀叶知府一家十六口的案子尘埃落定。
具体怎么判,姜植还需要上报朝廷,才能决定宋德山怎么个死法。
按照律例宋德山谋杀朝廷五品官员,贪墨朝廷赈灾银双罪并罚,宋德山斩立决,他们全家流放贵南。
但这点惩罚,可不够。
等从府衙出来叶锦棠并没着急回家,而是去见叶松。
叶松当时是冲着她家家产来的,现在折腾半天也没捞到多少银子,叶锦棠来找叶松,就是给他来送捞银子的办法。
“四哥,你抄检宋德山家时,可从他家中搜出过我家的物件来?”
“什么都没有,宋德山这个小人也不知道把银子都藏哪里去了,他们家现银连3万两都没有。”
提起此事来叶松就郁闷的要死,虽然回京之后他有可能升官,但手里没银子着实让人心里不爽。
楚楚可怜的叶锦棠咬了咬唇低声说道,“四哥我爹娘肯定给我留下不少家产,现在突然没了,我琢磨着应该是被宋德山暗中转移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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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空间里出来,叶锦棠略有些头痛,账本到底会放在哪里。
既然暂时找不到账本,那她就来一招打草惊蛇好了。
“柳嬷嬷,你来一下。”
叶锦棠让柳嬷嬷帮她出去散播一些消息,主要内容是宋知事毒害叶知府一家,想要独占他家家产。
除了这些劲爆消息外,在透露一点宋知事贪墨赈灾银的事。
只要宋知事听到一点风声,肯定会有所行动。
“唉,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叶锦棠在赌,说白了现在她和宋知事就是在比谁的心理强悍,谁心理防线先崩溃,就会先露出马脚来。
端茶进屋的绿珠,见叶锦棠心事重重的模样,只以为她是被最近发生的事,闹的心里不好受。
“姑娘,按照信上说,叶公子还有三日就要到越州城,到时候姑娘就不会如此累。”
“我们是不是要派个人,提前去城门口那边等着。”
叶锦棠心下苦笑,叶松可不是来帮她的。
“不着急,从京城来越州城路途遥远,时间上容易出现偏差,只要堂哥来越州去府衙一问,应该就能找到我们这里来。”
话说到这里,叶锦棠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叶知府既然没把账本放在家里,他有没有可能把账本放在衙门的书房里。
衙门内除了叶知府处理公务的屋子,还有一间他用来午休的小书房。
叶锦棠搬家那天,走的匆忙,并没去前院。
她得找个机会去一趟叶知府的小书房,而且还不能让宋知事知道。
衙门内日常有人把守,叶锦棠肯是去了的。
那就只能选择休沐的日子。
最近一次休沐,刚好是三天之后。
三天时间足够那些劲爆消息传遍整个越州城。
这几日叶锦棠一直没出门,等休沐那天,天刚蒙蒙亮,她带上人皮面具,带着周聪和周无为,绿珠,连翘一起去衙门。
叶锦棠在衙门生活那么长时间,对这边的地形好是非常清楚的。
他们一行人,绕到衙门后面的小角门,绿珠和连翘在胡同口放风,叶锦棠和周聪,周无为翻墙进入。
“我进去找东西,你们在外面帮我看着。”
“是,主子动作可要快点,虽今天是休沐的日子,但衙门内还是有人值守的。”
“嗯。”
书房的门并没有锁,估计连宋知事都没在意这个休息的小书房。
叶锦棠蹑手蹑脚的进去,点上一根蜡烛。
屋子里摆设很简单,一张书桌,一张罗汉床,一个多宝架,一个书架在无其他物件。
多宝架和书架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物件。
特别是书架,六层高的书架,满各种各样的书。
叶锦棠眉头微挑,这么多书一本本翻过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完。
她在心里仔细琢磨一下,如果是她,她又会怎么藏账本。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
叶锦棠的目光,在书架上慢慢扫过,最后停留在一些比较厚重的书上面。
叶锦棠上前抽出两本,随意翻看两下,里面并没有任何夹带。
又抽出两本,依然是很正常的书。
三本,四本,叶锦棠翻找到第十本时,终于感觉手里这本书有些异常。
明明书很厚,但是落在手里却有些轻。
书包装的很结实,她打开书上面的锁扣,用力好几下,才扯掉厚厚的封皮儿。
里面的书页从表面上了一层胶,把整个内页都糊住了。
叶锦棠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朝着书中间用力一捅,只听一声闷响,厚厚的书页一下就被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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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她所料,书中间被掏空。
里面放着一本崭新的账本。
没有名字却写着几月几日,哪里来的银子,经过谁的手,最后又是如何进入宋知事和赵知府口袋。
“没想到宋知事做事还挺讲究,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叶锦棠害怕被人发现,直接大手一挥,把屋子里所有东西全部搬空。
就在她准备往外走时,门外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小猫叫。
这是她和周聪的暗号。
“怎么了?”
周无为压低声音说道,“主子,外面有人进来了,而且是从后院的小角门悄悄溜进来的。”
“看清来人是谁了吗?”
“一瘸一拐的应该是宋知事,另外两个小厮一个是宋知事身边的长东,一个小的不认识。”
“他们进来之后去哪?”
“朝着大牢的方向去了。”
衙门里有一个关押犯人用的大牢,但已经许多年不用。
叶知府说把大牢放在衙门内,实在是晦气的慌,他来越州没两年,就把关押犯人的大牢,移到城外去。
“主子,他们三个人,还拉了4个大箱子进来。”
一听到箱子,叶锦棠眼睛一亮,看来自己散播的传言起作用,宋知事这条毒蛇受惊,开始行动。
当即叶锦棠带着周家兄弟去大牢那边看情况。
他们刚走到一处假山,就看到长东和另外一个小厮推着一个独轮木车从大牢里出来。
宋知事拄着拐杖,满头大汗的站在大牢门口。
“你们赶紧把剩下的箱子全都搬过来,注意避着点人,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是。”
气喘吁吁的长东应了一声,推着木车走了。
周聪悄悄跟上去,叶锦棠和周无为藏在假山里盯着宋知事。
没一会儿工夫长东用木车推来4个箱子。
宋知事拍了拍箱子,叮嘱的,“千万小心些,别把箱子里的东西弄洒了。”
宋知事本不想在下大牢,但他害怕长东放不好箱子,于是他拄着拐杖,极为缓慢的跟在长东身后,有进大牢。
过好一会儿,长东都跑两个来回,他才终于从大牢里爬出来。
看着累个半死的宋知事和那一个个沉重的木箱,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猜到,能让受伤的宋知事亲自出马,木箱里装的肯定是赈灾银。
叶锦棠心中大笑,昨天她还在犯愁,琢磨着怎么把赈灾银给找出来。
没想到今天宋知事就上赶着给她送过来。
“周聪有没有数一下,总共多少个箱子。”
“总共50个大箱子,10个小箱子。”
这几天叶锦棠过手不少银子,她大概估摸一下一个大箱子,里面差不多能装3000两银子。
如此算起来,这批银子应该在15万两左右。
这还是他跟赵知府平分之后,拿到手的数目。
朝廷总共才拨放多少赈灾银,两个大硕鼠能搬走30万两?
一个箱子最少有200斤重,长东和小厮两人搬了50个,等他们全部搬完长东两人的胳膊都是抖的。
“长东你动作快点,一会儿你们两个,把所有痕迹都清扫干净,万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是。”
此刻长东苦不堪言,搬了那么多箱子,他都感觉自己一双胳膊要废掉了。
一直等到临近中午,宋知事一行人才离开。
“他们可算是走了,宋知事做事也够小心的,这么多银两竟只找两个小厮来搬运,他这是想把两人给累死。”
叶锦棠从假山后慢悠悠的走出来,揉了揉自己站的有些僵直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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