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六,父子两个都休息,顾景洲就带着儿子去郊外骑马。
上次苏棠赢了比赛,普天同庆,送了一匹小马驹给顾云川,他从此爱上了骑马。
顾景洲愿意宠着儿子,跟朋友合伙在郊外开了一家马场。
坐上车,顾云川兴致勃勃的给时慕封打电话:
“慕封,今天休息,一起去郊外骑马好不好?等会儿路过你家接上你!”
“不用了,我作业还没写完。”
“那好吧......”
顾云川挂了电话,并没有因为时慕封的拒绝伤心,兴致勃勃的跟他爸分享,自己在学校运动会赢金牌的事情。
顾景洲摸摸他的头,很骄傲的说:“很棒,不愧是我培养出来的。”
顾云川扬起笑脸夸赞道:“爸爸也很厉害!”
两个人互相吹捧一会儿,很快就到了马场,顾云川瞬间撒欢。
玩累了准备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苏棠带着朋友来骑马,顾云川又跟着他玩了很久。
下午六点,一行人终于离开了马场。
顾景洲准备带着苏棠一起回家,苏棠连忙拒绝:“不用啦,我等会还要去酒吧。”
顾云川加到两人中间,举手表态:“我也要去酒吧,爸爸,我们一起去!”
“你才几岁啊,跟我回家!”
说完把儿子塞车里,苏棠刚想跟他们挥手告别,被顾景洲一起推进了车里。
坐上驾驶位,降下窗户跟苏棠带来的朋友说:“我家棠棠还有事,酒吧就不去了,再见。”
说完直接驱车离开。
苏棠很不满:“你干嘛不让我出去玩?”
顾景洲回头瞪了他一眼:“你都快把云川带坏了,老实点。”
“哼!”苏棠闭嘴没再说什么,确实不能教坏小孩子。
三人回到家里吃晚饭,又玩闹一会顾云川就去睡觉了,苏棠悄摸摸的准备出门,被身后的顾景洲揪住衣领。
“你最近又喜欢去酒吧玩了?”
苏棠随着他的力道坐到沙发上,懒散的往后一躺:
“我在家又没什么事儿,这里那么多好玩的东西,当然要都试试啦~”
说完十分狗腿的帮顾景洲捶捶肩膀:“嘿嘿,老大,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啊,看你整天那么忙,出去放松一下。”
顾景洲:“......”
人群熙熙攘攘,灯光暧昧恍惚,调酒师跟随着音乐,极其优雅地调配出一杯鸡尾酒。
“先生,您的酒好了。”
顾景洲接过来默默喝着,有点后悔跟着来了,没什么意思。
苏棠一进来就不知道蹿去了哪里,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察觉到有人快碰到自己,顾景洲侧身躲过去,回头一看是个很漂亮的女孩。
女孩子见他转头,嫣然一笑,伸出白皙好看的手:“你好啊,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需不需要找个人说说话?”
顾景洲握上她的手,对面的女孩子更开心了,然而他接下来的话,直接让她的笑容僵住。
“你今天有血光之灾,小心点,别走小道儿。”
女孩气得甩开他的手,尖声讽刺:“不想约就直说,找什么借口!看你长得挺好看,怎么?对女人没感觉,该不会是个同吧?恶心!哼!”
转身离开这里,走之前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顾景洲:“......”你真的有血光之灾,算了,也不会没命,他就不插手管闲事了。
第七次被女生搭讪之后,顾景洲实在是不想待在这了,每次拒绝人都要被怼,他还没来得及怼回去,人家就翻个白眼走了,好憋屈。
给苏棠发个消息,顾景洲准备先回家。
走出去吹个凉风,醒醒酒,拿出手机开始打车。
“啊!救命啊......”
顾景洲往旁边巷子里看了一眼:唉,都说了有血光之灾,怎么不信他呢。
转身去把人救出来,女孩子缠着他要微信,顾景洲觉得自己救了个麻烦,找个机会赶紧溜......
第二天一早,顾云川练完钢琴就赶紧去画室忙创作。
最近学校里有一个绘画比赛,他报名参加了,趁着周末得好好构思一下。
顾景洲闲着没事,过来陪他。
顾云川有不少画作,觉得比较优秀或者有意义的作品,就会找管家把它裱起来挂墙上,如今已经占满了这里的两面墙。
顾景洲挨个欣赏,他儿子画得不错啊。
走到一幅画作前,脚步顿住了,这幅画里的白泽,跟他的原形......太像了吧。
他都好久没变回原形了,好怀念呐。
顾景洲抱着画到阳台上,站在儿子身后开口问道:“云川,这幅画是对着图片临摹,还是自己想象的啊?”
顾云川回头看到他拿在手里的画,觉得他爸很有眼光,开心的说道:
“爸爸,我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前天我做了一个梦,醒来之后,梦里的场景,我能完整画出来。
但是画好就再也想不起来那个梦啦!我应该算是半个天才吧!”
顾景洲持续震惊,他儿子梦到他原形了?这难道就是父子间的心有灵犀?
“这幅画能送给我吗?”在小世界里,他没办法经常变原形,可以多看看画啊。
顾云川对他爸一直很大方:“当然可以啦,爸爸还喜欢哪一幅,都送给你!”
顾景洲拎着画回到房间里,关好门窗,拉上窗帘,在床上闭眼躺好。
屋内一道白光闪过,顾景洲的原形出来,站在床边,把那幅画叼起来,站在镜子面前对比一下自己和画里的区别。
左转转,右看看,发现还是有点不一样的,画像没他好看,算了,凑合看吧。
他也没纠结顾云川的梦,可能是父子俩在一起久了,逐渐有了一些影响,儿子才会梦到他的原形。
无所谓,只要不是梦到或者看到他变身,不会吓到就行啦,应该没有人会把他跟神兽白泽联系到一起。
对着镜子臭美了一会儿,顾景洲有点儿不太想回到人类身体里了。
这要是在没人的地方多好,他还能出去跑两圈,唉......
半个小时之后,顾景洲从屋里出来,又恢复了成熟沉稳的样子,那幅画被他摆在了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