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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只要钱到位,奈何桥上往回拽》精彩片段
爷爷说,钟维出生那年从远处飞来一群煞白的燕子,绕着房子飞。
他问然后呢?
爷爷伸出食指转了两圈,说然后就飞走了。
“啊,就这?没点牛逼哄哄的事儿吗?比如什么下血雨,河里冲上来千年不腐的女尸之类的?”
爷爷举着大烟杆嫌弃的看了钟维一眼,撇嘴道:“孙贼,你小子没事儿盼这个干嘛,脑袋让屁崩了?”
“不是,您好歹也是个村长,咱能不能谈吐文雅一点。”
“谈吐?老子踏马还想吐痰呢!”
说着,他就往鸡毛掸子上摸,钟维反应那叫一个快,撒丫子就跑。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有一次钟维高中翻墙出去上网的时候,遇到了两个人,呃,严格来说不太算人。
因为钟维天生阴阳眼,所以能看出他们虽然有人气,阳火也在,但实际上已经被阴魂占据了身体。
人家鬼气太盛,钟维则完全没道法,自然看不到他们的真身。
只觉得滔天鬼气中透着神性,他便知道,这两位应该是地下工作者。
离谱的是,这俩一见钟维就恭敬的跪了下去,直接给他整不会了。
愣了下,钟维琢磨站着也不是事儿,就也跟着跪下。
街上连个路灯都没有,三个‘人’就这么脸对脸跪着,大眼瞪小眼。
钟维咳嗽一声,从校服兜里掏出一盒七匹狼,“两位大哥,那个我这身上没带香烛纸钱,要不凑合凑合?”
他们没搭话,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随后默默的各自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
钟维又掏出打火机给他们点上,见他们吞云吐雾,便说道:“要不咱先站起来吧,地上多凉啊。”
其中一个人摆了摆手,而后张大嘴,将右手插了进去,一直深入到胳膊肘。
嗬!绝活来的!
钟维没害怕,甚至想叫好。
那人在体内翻了几下,很快就拉出手臂,他一看,那人手掌正抓着一本古书,很干净,没黏着想象当中的胃液残渣。
将书递给钟维后,他们就起身走了,钟同学倒是也想站起来,但怎奈腿跪麻了。
这本地下工作者送的书,名为:柳下奇门诀。
书里记载着许多奇门道法,奇怪的是,钟维明明一个字都不认识,但却能够看懂,就好像脑袋里有个内置翻译器似的。
一开始他并不感兴趣,直到发现书里面的奇门数术,经过起盘推算,可以达到趋吉避凶的目的。
他便将其作用在考试时的选择判断题上,结果完全OK,且效果显著!
不过在考试之后,钟维足足倒霉了一个多星期……
所以考试作弊这种小事儿,他再也没敢用过奇门数术。
20岁这年,钟维考上了绣都大学,也算是全国最好的历史系大学之一,适应了几个月,便迎来了假期。
一月中旬的绣都冷的出奇,在北方的各大城市中也是第一个下雪的,洁白的雪花落地,才回暖一些。
钟维步行到一家早餐店,要了点豆浆油条,随后翻看起手机招聘软件,准备打工挣点钱。
“哈喽,钟维。”
有人喊我的名字?
钟维一抬头,便看到个女生向他招手,端着包子往他这张餐桌走。
他回忆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是哪位,便问道:“咱俩见过?”
女生笑道:“我叫方绾,方锦是我堂弟。”
哦,钟维心说怪不得,这方锦是他的大学舍友啊,前不久刚分开。
不过眼前这情况是怎么个意思?方锦把他堂姐介绍给我了?
嗯,确实长得不赖……
钟维没搭话,优雅的咬了口油条,方绾感觉有些尴尬,忙说道:“是这样,姐想找你帮个忙。”
“帮忙?”
“对,我听方锦说了,你假期暂时还闲着,打算找工作对吧。”
闹了半天是来介绍工作的,钟维暗骂自己自恋,还以为春天来了呢。
不过正好他也缺工作,便让方绾继续往下说。
方绾姐织了一下语言,道:“是这样,姐呢刚毕业不久,老家就要给安排相亲,没办法,我爸妈太古板了……”
听到这儿,钟维脑袋里一万个问号,立即打断她问道:“姐姐,你不会是想找我假扮男朋友吧?”
方绾笑着打了个响指,“对头!难怪方锦说你聪明,一点就透,姐先说好,这忙不白帮,有工资的。”
钟维打心底里抗拒,见女方父母啥的听上去就感觉尴尬,更别说还是假的。
他便说自己没什么演技,更不善于骗人,实在是难当大任。
“这样啊,唉,那小维你还有什么朋友吗,形象气质和你差不多就行,帮姐找一找呗。”
“行。”
钟维一口答应下来,准备帮她物色一下,毕竟是舍友的姐姐,能帮就帮。
方绾表示感谢,随后便起身准备离开。
“姐,还有件事。”
“你说。”
“工资定多少,这个我得了解一下,不然没法跟他们开口。”
“不多,也就一天五百。”
多少?
钟维愣了一下,忙起身叫住她:“等等!”
“怎么了?”
“咳咳,我刚才想了一下,再找人太浪费时间,而且也麻烦,还是我来帮忙吧。”
方绾疑惑的皱眉,食指点在眉心处闭眼道:“等会儿我捋一下啊,你不是说自己演技不行?”
“姐,我可以练,谁也不是生来就会演戏的,我觉得自己有当演员这份潜质。”
“那你还说不善骗人。”
钟维笑着摆手:“啧,这叫善意的谎言,你想想,如果你不骗叔叔阿姨,硬是不要相亲,是不是会引得他们生气,生气难免会影响健康,咱这是为他们好。”
方绾笑着竖起大拇指,只说了一个字:“六。”
商量好以后,两人互换了联系方式,正式确认雇佣关系,方绾当即给钟维转了一万块钱,订下他二十天的时间。
并告知两天后出发,做完这一切,方绾才离开早餐店。
二十天一万块钱,对于钟维来说可真不少,他同学找的工作才五千一个月。
至于说在舍友姐姐面前光速变脸这回事儿,钟维脸皮厚,倒没在意这些,正所谓有钱不赚王八蛋嘛。
喝完最后一口豆浆,钟维要了碗温水清清口,随后离开早餐店,叫了辆出租车前往大卯街。
那里是绣都最大的古玩市场,店铺与摊贩林立,整条街呈一个环形,将近三公里。
上至古董金玉珠宝,下至锅碗瓢盆鞋垫,诸位请上眼,晚清时期的奥特曼都有得卖。
真真假假,逛起来其乐无穷,不过若是真要买了东西,多半会被坑惨。
至于钟维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做几件像样的礼物。
虽说是去上班,但总归对方是同学的家人,上门拜访不带点东西说不过去。
工资都拿了,送点礼物很正常。
来之前钟维就想好了,弄些像样又不贵的玉器,融进去几道驱凶避难的护身符箓便OK。
效果嘛,不说能抵大难,防些阴损小鬼足够了。
钟维不懂玉石,只能靠阴阳眼透其体,观其宝气,但逛了半个小时也没什么收获。
好玉动则近万,一二百块的小玩意儿宝气又稀薄,完全撑不起符箓道法,找的他一阵郁闷,想着实在不行觍个脸混过去算了。
好在逛到大卯街中段,出现了个卖黄龙玉挂坠的小摊子。
雕件黄龙玉在玉中属于较便宜的一种,但其实内含的宝气丝毫不亚于珍贵玉料。
卖相嘛也还好,大多数为鸡血红,表面鲜红,背部淡黄,不过看样子与手工雕刻不沾边,完全是批量机刻。
这种玉器缺少神韵,如果出自大工匠师之手,宝气肯定还会上两三个台阶。
“老板,玉坠子怎么卖的?”
看摊的大叔正和其他两个摊主打斗地主,正眼都没看钟维就说了句一千。
“五百吧,我拿两块儿。”
“行。”
这么爽快?那看来还有讲价的余地,但钟维这人特别嫌麻烦,便直接蹲下挑了两块儿宝气足的,扫码付了一千块钱。
“盒子一百,来俩不?”
钟维摆手,直接往兜里一揣,起身就准备回学校。
就在这时,一股阴翳的气息忽然拂过他的后颈,钟维轻轻耸鼻嗅嗅,嘶,微带些腐朽臭味儿。
比较类似于半生半腐烂的内脏或脂肪,这是尸气!
可白日里阳气极盛,大卯街更是人声鼎沸,这尸气又是怎么一回事?
钟维回身看去,却见刚刚路过自己身后的是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起,边逛边聊天。
阴阳眼之下,他看到女人身上确实缭绕着淡淡尸气。
不过说起来,这女人声音感觉好熟悉,说不上来,感觉隔了多年未闻,此时又入耳畔般。
好奇之下,钟维便闭上双眼手掐指诀,心中默念法咒,借来清源妙道真君之气加持双眼。
一睁眼,流光掠过瞳孔,直接将女人身上的异象看了个明白。
她怀孕了,只是孕肚不太明显,关键是腹中那位不太好惹,乃是一具活尸胎!柳下奇门诀中称之为叠憎尸胎。
钟维敢肯定,这女人之前至少打了三次胎,且胎儿未成型,甚至魂魄都来不及吸收天地元气便破碎了。
我们都知道,人之初,性本善,胎儿的魂魄更是纯洁,应是破碎后还施于天地,不应怀有憎恨。
但如果有外力介入,刻意引导这三个破碎的魂魄,并将它们聚集起来,那么便会形成叠憎尸胎。
尸胎形成后暂时不会对宿主有影响,它会正常发育到分娩,而到了那时候,叠憎尸胎会做出一种诡异的举动。
尸喘!
尸胎每喘一口气,孕妇就少吸一口气,不出十息,就会被憋的瞪眼窒息而死。
如果早做提醒,不等尸胎发育便可阻止悲剧发生。
钟维倒是想警示他们,但人轻言微,自己又不是什么鹤发童颜的大师,说这些有谁会信。
就在这时,已经走远的女人忽然转身,驻足于一个卖福娃的摊位前侧过脸来。
她大概三十多岁,相貌娇秀,气质端庄,面容却有些憔悴,精气神散的不成样子。
巧的是这人钟维居然认识,是他初中时候的年轻班主任,名叫李诗英,难怪之前听她讲话觉得耳熟。
想到这儿,钟维忽然就有了办法。
以奇门数术测算一番,他便快跑几步来到福娃摊前,笑着向李诗英打招呼:“李姐,是你吗?”
李诗英缓缓转头看向钟维,愣了两秒,然后惊喜的指着他说道:“钟维!”
“哈哈,要不都说您记性好。”
“嗐,这孩子,才过去几年时间,我又不是到了老年痴呆的年纪,你现在应该在绣都上大学吧?”
钟维点点头,道:“刚大一。”
李诗英身边的男人问道:“这是你学生?”
“嗯,他以前可刺头了,人家别的学生叫我老师,就他叫李姐,没想到今天在这儿遇见了,哎对了,你小子放假不回老家,在大卯街干嘛?”
钟维心说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一改笑意,严肃认真的说道:“李姐,你之所以能遇见我,是因为昨晚有人托梦于我,让我捎几句话给你。”
没想到他刚说完,李诗英却噗嗤一声笑了:“托啥梦,你可别扯了,咱好长时间没见了,一会儿要是没事儿跟我回家吃口饭呗。”
钟维缓缓摇头,继续沉声说道:“托梦之人有三,沈光杰、沈光宇、沈光磬。”
三个名字说罢,李诗英与她丈夫皆是吓了一跳,先是互相对视一眼,而后不敢置信的皱眉看向钟维。
只因为这三个名字,是三个死婴的名字,被他以奇门数术算出。
李诗英的丈夫沈圳已经懵了,因为这三个名字是他父亲起的,李诗英每次怀孕,他父亲就早早准备好了名字。
可以说除了家里这几个人,连亲戚都不知道。
此时从钟维的口中听得,他不免震惊,且看钟维面色凝重严肃,心中莫名感觉有些害怕,一时竟忘记了开口询问。
旁边,李诗英下意识的抬手摸向肚子,咽了口唾沫问道:“钟维,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三个名字。”
“李姐,姐夫,你们俩现在听好,托梦之人说了,你肚子里的这一胎必须要打掉,不然会引来祸事。”
钟维可不敢把活尸胎的事儿说出来,只能含蓄着讲,倘若实话实话,李诗英备不住会吓坏。
万一承受能力再脆弱点,往地上一躺,警察马上就得过来接他喝茶水。
话已说完,钟维便功成身退告辞而去,沈圳夫妇半晌都没缓过来,也就没拦着他刨根问底儿。
警示钟维是给了,至于听不听劝就是他们的事儿了。
他记得以前听李诗英说过,她老公的父亲貌似在绣都是个大领导,按照钟维爷爷的思路来讲,官越大越迷信。
希望他们能重视自己的告诫吧。
钟维刚离开不久,一道身影便从旁边的首饰摊走出。
摊主还在介绍着自己的东西,可那人心思却完全不在首饰上,眼神不时飘向不远处,仍留在原地的沈圳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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