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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赴云上宴》精彩片段
这头顾元初刚爬过来跟萧启离道了个别,只见一小丫头眉头紧皱慌忙跑来,上前来双手紧紧握住元初的手腕。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豆鸢打量着小姐是否受伤,恰好看见顾元初斗篷上落着一个灰扑扑的巴掌印。
“求你了!下次你还是带上我吧,你让我扮成什么地痞流氓我都认了,只求您能带上我!”
瞧小丫头慌忙紧张的样子,顾元初抿嘴笑了一下,估摸着那巴掌印是刚才萧启离下楼时不知道哪儿摸得灰。
拍了拍她的手,揽住这我见犹怜的小丫头往卧房走去。
小丫鬟帮忙解开斗篷,叠好放在一边,让小姐赶紧坐下休息儿,又赶紧给小姐倒了杯水,俯身在顾元初膝边,嘟着个嘴生闷气。
“乖,辛苦我们豆鸢啦,下次,下次我一定带咱们豆鸢去见见世面,不扮恶人当我媳妇儿如何?”
豆鸢听见她家小姐这样说,果然冷静了些,推搡了顾元初的腿,委屈巴巴的跟她说了今日院内的情况。
“夫人听说小姐午间没吃多少便睡下了,来院里看您是不是病了,还好四公子那边哭嚷着要玩二公子房里的红缨枪,夫人无奈才只好问了两句,我回了您无事就是昨晚没睡好,夫人就赶了过去,真是吓死我了。”
豆鸢微微打着细嗝,“要是夫人执意进来看您,您不在我可怎么办啊,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怪罪我不看住小姐没伺候好您那我真是有冤无处诉啊。”
俯身摸了摸豆鸢的双丫发髻,顾元初又心疼又好笑。
“不怪豆鸢,是我让你在院里把风替我看着的,豆鸢最听话了。”
“瞧,今天我出去又赚了一笔,说说看你要什么,给你买。”
只见顾元初又拿出那一大把的银票来,跟话本似的。
豆鸢抹了抹眼泪,“什么也不要,只要小姐带着我行了,我去给小姐添热水,小姐先洗漱了休息吧。”
起身拿起边上的斗篷便朝外走去。
顾元初看着豆鸢觉得颇懂事,很是安心。
走向放在门口的青瓷花瓶,随手把那厚厚一摞银票直接往里一扔,如果有人想挪动,那必定知晓这已经是个实心花瓶了。
不止,这屋里凡是带口的箱笼瓷器,估摸着都已经被这位喜爱积攒的大小姐给装得盆满钵满了。
莫说这房里,就算这院子,近些年也极少有人到访了。
顾元初洗漱完毕,便让豆鸢回隔间的床上休息,今晚不用她守着伺候。
原本静卧的元初侧过身,透过妆台旁边的窗缝向外看去,只见那月华冷冽,不觉就拢了拢被子。
想起前几日出去打听到的,哪儿就真的是为了去看什么美人。
只是听闻那件趣事,去看个热闹罢了。
前几日顾元初又扮作院里的采买丫鬟混出了门,照旧去到常去的同福客栈订了间房,换上包袱里面的衣裳,熟稔的扮成一位成日流连于勾栏赌坊的落榜文人。
朔苍国数千年前疆域局势不稳,难免皇帝重武轻文,使得朝中武将冗多,所议之事话不投机,半点利于民生的大计都想不出,只想着怎么开疆拓土。
于是几任先皇废除了独揽大权的宰相以及调整了若干大将军的职务,重设了三位丞相并六位尚书大人。
到现任陛下,丞相其实已名存实亡。定国公府已经取代了左相的位置,老国公去世多年,如今的定国公顾仁成与陛下多年至交,深受陛下信任。
以右相为首的六部,早已不知不觉的以兵部为主,现存的几位将军,也默契听从武安大将军萧远山的命令。
而中丞的权利也被蚕食殆尽,原本这个位置上的洛老大人以重病难治为由辞官卸任,如今闲赋在上京,其子洛正明还在朝中担任一闲散职务,顾元初的母亲洛楠霜就是洛正明的女儿。
如今边境战事又起,那些武人的地位又渐渐上升,不得志的文人比比皆是,再者,国公爷远见卓识,慧眼识珠,为陛下招揽了不少博学多才之人,那些才华泛泛之辈自然泯然众人矣。
顾元初,不,现在已扮作张文人,出了客栈,晃晃悠悠的准备去老地方—赌坊旁的茶摊小坐,看能不能打听点乐子。
临来之前吃了颗从萧启离那儿弄的能改变声音容貌的丹药,这些仙人之物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元初猜测定是他师父给的,不过既然有就好好用,对自己的模样和嗓音想象一番,照了照镜子,甚是满意。
只见此人体量纤纤,头戴洗得有些泛白的棉布方巾,穿一身深蓝长衫,外套一件半袖棕麻马褂。
两眼泛着青黑,两颊微向内凹,塌鼻尖嘴,胡茬子散落在那瘦削的下巴四周,很是潦草。
十六岁毕竟才身高五尺,比普遍的男子身量矮了些。
不过让豆鸢专程给鞋里的中底夹层加厚了些,这妥妥的瘦弱文人成了顾元初在外浑水摸鱼的绝佳形象。
刚到赌坊旁的茶摊,就有熟人招呼了起来。
元初找小二要了杯茶就跟那人坐在一起。
“哟,张文人,今儿这么早就来了,现在人少,还凑不齐今天的局儿呢。”
那五大三粗的刘大富挒着腿把一只脚放长凳上朝外坐着,嘴里似是刚吃完了大鱼大肉,还含着柳杖。
周围几人偻着身子坐在那儿喝茶闲聊,见刘大富跟张文人聊上了,也瞅了一眼打量这位不精神的酸秀才。
元初就着他旁边的长凳坐下,也不见刘大富把腿放下来。
元初灵机一动,做小伏低的跟刘大富套近乎:“大富兄弟,瞧你说的,最近不才手头有点紧,今日不是来消遣的,是想看看有没有合适小弟的活计,挣点阿堵物,添些纸墨。”
说着,便笑呵呵的把手边那杯没碰过的茶双手递至刘大富的手肘处。
刘大富见他这么谦卑识趣儿,也接过那茶,端起抿了一口。
“啧...好说,好说。”
“兄弟既然看得起我,我刘大富别的不说,这上京城里哪里的油瓶倒了的事儿还是知道些的。”
周围个别厮混的人听见他这么说,也忙着上前来巴结。
“大富兄弟如此年轻有为,这上京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您啊。”
“还望刘兄行个方便,也给哥儿几个找份像样的活儿做做!”
“大富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刘大富看有人恭维自己,放下腿,把背往桌边倚着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这心里一舒坦,那嘴里就跟扎了针孔似的开始吐露些不为人知的辛密之事。
他肚子里没多少墨水,也最看不起那些咬文嚼字的读书人,尤其是那些装模作样,看上去清正廉洁,其实私底下狗屁不是当官的。
张文人一个读书人都来找他帮忙,他自是要证明比读书人厉害。
隔壁桌几人看这刘大富粗人一个,穿得倒是富贵,光是那手上的玉扳指就看得出他是有些家底的,倒也想听听他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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