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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互道晚安的关系》精彩片段
已经凌晨一点了,吕不言还在斟酌着用词,在微信的对话框里反反复复的敲打着键盘。
“对不起,兄弟们,我并不是要故意隐瞒的。只是因为我获得这些遗产是失去我全部的亲人所换来的,所以我不太愿意去提起这个事。如果让我选择,我希望什么都没有,以换家人都健在。这次的本意也只是想开个玩笑,除了钱一无所有,我是打算这样说的,并不是在炫耀什么。”
“说实话,我也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反而还无比羡慕着你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我外公他们几代人努力的结果并非可以我一个人独自占有,我也需要去打拼我的未来。还有,就是我和温殊的关系,也并不是要戏弄大家。我们之间有很多的事情,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楚的,这点我还是无法全部倾诉。”
“我诚恳的反思自己,在一些事情上没有对大家知无不言,我很抱歉。”
在某一方面的情感得到缺失后,他便把希望能够得到的爱全都寄托在了别人身上,朋友对他而言是至关重要的。
吕不言呼出一口气,锁上了手机的屏幕。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如果得不到原谅…他忽然间想起温殊说的话。
他盯着天花板念叨着:“这么点小事就抓着不放,那也不是什么真心的朋友吧。虽然我隐瞒在先,难道他们家里的事也都跟我说了吗?”
不得不说,温殊有时候的歪理真的很能击中人的内心。
他在肯定温殊的言论的时候,温殊的脸也在他的眼前浮现着。他愧疚的甩了甩头,将温殊的影像从脑海里甩出去。
他喃喃自语着:“我做的还少吗?我是怎么把她教养成这样的人了人呢?她是怎么做到的,谁都不信任也没有付出任何的真心却还有那么多的人喜欢她想要和他成为朋友的呢?她就这么瞧不上友情吗?还特意加重了语气说着。”
他的脑海里又闪过温殊说的温柔体贴的哥哥那句话,他的神情变得有些落寞。温殊她说的没错,他确实配不上这个名号。
吕不言抱着床上唯一一个小狗玩偶,把脸埋进它柔软的身体里,愧疚的喃喃道:“她再也没提起过那件事,我以为她都不记得了…”
说起这件事的源头还要再往前追溯一些。
那时候的吕不言在新的家住下,可却被温席明目张胆的苛待着。没什么了不得理由,说破了天也仅仅是是因为他姓吕而不姓温。
别墅那么大,有很多卧室可以选择,温席偏偏要把吕不言安排在偏僻角落里的阿姨房里。这间卧室可以说与整个户主家都是完全分离开的,虽然有单独的电梯可以直达工作的楼层,但是不会有任何户主家的人乘坐这个电梯。
狭小的房间只有几平米大,只能勉勉强强的放下一张小床和一个用不锈钢的棒子拼凑的简易衣架。
幸好,吕不言那时候还小,就算躺在那张小床上也不显得拥挤。
住宿条件并不是最困苦的,要说起最困苦的地方应该是…
还不能发出声音的嘴巴,以及心灰意冷的心。
就算一整天一粒米没吃,一滴水没喝,也不会有任何的人记起他的存在。
不,还有一个人。那个漂亮的小女孩…
温殊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鱼香肉丝盖饭,和一杯热的牛奶。她甜腻而又飘上飘下的普通话发音,让吕不言感到奇怪不已。
“你怎么不出来吃东西啊?爸爸说你不饿,但那也要吃点东西呀。你要在哪里吃,我快拿不住了,你为什么喜欢这么小的房间呀?我找你找了好久…”
吕不言十分戒备的看着她,在饿死也不用你管和才不要便宜了她这两种想法之间来来回回的犹豫不停。最后他一把抢过了杯里的牛奶一饮而尽,又一把拿过鱼香肉丝盖饭的碗大口大口的吃着。
他几次都吃的呛到,但仍不舍得把来之不易的食物咳出去。
他原本最讨厌胡萝卜和青椒了,而鱼香肉丝里这两样菜全部都有。以前的家里只要有这个菜的时候他都是哼哼唧唧的拒绝品尝,但也就是从这一次开始,鱼香肉丝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他最爱吃的菜。
小小的温殊蹲下来操着奇怪的口音说道:“你吃的也太急了吧,又不是以后都吃不到了。”
吕不言听不懂,不知道她说的是哪国的语言,他整个人看起来又烦又焦虑,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什么。
温殊说道:“你难道是哑巴吗,为什么不说话啊。”见他不回话又用乌克兰语混俄语问了一遍:“你是哑巴吗,为什么不说话。”
稀奇古怪的弹舌终究是把吕不言逼得会说话了,原来在怪异烦躁的语言面前逐渐淡忘的心理创伤根本不值得一提。
“你在…说…什么…啊!”吕不言的嗓音也好听不到哪里去,就像是磨东西的拉锯,一副干瘪尖锐的公鸭嗓。
温殊夸张的用手指堵住耳朵,用又快又飘的中文发音说道:“原来声音这么难听,怪不得不说话,以后也还是别说了吧。”
“什么,我就要说。”吕不言的声音又变成刺耳模糊的电音。
“哈哈哈哈。”
温殊捂着肚子笑成了一团,吕不言看着她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以为会在这件事后变得亲近的两个人也没有变得亲近。温殊想起来他就会去找他,偶尔想不起来的时候也会把他丢在一边。吕不言好不容易释放的心扉,又在她忽冷忽热的照拂下逐渐消失殆尽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温席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把吕不言从狭小的房间移出来转进又大又明亮的房间里。
又开始端着个虚伪的笑脸讨好他,就像当初讨好吕惜妍一样。
吕不言不解的想着:“为什么会这样呢,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后来吕不言才知道,外祖父祖母和母亲给他留下了大笔的遗产,温席想从吕不言这里得到他没能得到的一切。
吕不言那个时候天真不已,惶恐的享受了一段时间的爱就以为父亲之前对他的苛待都是因为那个女人,他名义上的后妈教唆的。
吕不言本来就对这位后妈没有什么好的印象。明知道对方有家庭还要与他同居生子,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不管什么缘由都不是什么有着强烈道德感的人。这下更加深了对她的刻板印象。
温殊好像变成了吕不言的小尾巴,每天都会用那种奇怪的语调喊他:“哥↓ 哥↑ 。”
吕不言十分的厌烦,他不想听到这么奇怪的音调,也不想成为那个小三孩子的哥哥,他们应该永远的被钉在耻辱柱上才对。“滚开,你妈是小三,小三的孩子就是小小三,你就是小小三。”
温殊愤怒不已,她的眼泪像泉水眼一样喷射出来。“不允许你这样说我的妈妈,她才不是什么小三,我也更不是什么小小三。”
吕不言吼道:“你就是你就是。你妈明知道我爸有家庭还跟他生出来个你,你妈就是小三!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温席恰巧在一旁走过,瞬间跨着大步带着一脸的怒气狠狠地扇了吕不言一个嘴巴,他横眉冷对的呵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在我家里蹭吃蹭喝,还敢对着我的女儿说出这样的话?”
吕不言被他这一巴掌扇的头晕眼花,重心不稳的跌倒在地。他的脸颊肿胀的厉害,耳朵里也发出呜呜的耳鸣声。他咬紧牙关,迫使自己把充在眼眶里雾气憋了回去。
温席温柔的抱起坐在地上大哭的温殊,轻声哄拍着她:“不哭了不哭了,我的乖女儿。他说的都是假的,爸爸最爱妈妈了也最爱宝宝了。爸爸已经给你出气了,哎呦别哭了,你一哭爸爸的心也被揪揪着。”他又冲着在地上趴着的吕不言踹了一脚骂道:“狗崽子,养你养出孽来了。”
吕不言捂着肚子吸溜着鼻涕,倔犟的冷哼道:“我是狗崽子那你是什么,狗吗?”
温席温柔的冲着怀里的温殊笑了笑,转过来对着吕不言的时候又不解恨似地猛踢了他的肚子几脚。
他抱着温殊,轻柔的把她放在地上,推了推她的后背和善的说道:“先去玩吧宝贝。”
看着温殊走远了他才冷下了脸,弯下身子对着一脸痛苦蜷缩成一小团的吕不言说道:“赶紧找你舅舅讨好卖乖去,把我想要的都给我,要不然你别想在这个家里呆了。”接着他又把他从地上强硬的扶起来,假笑着拍了拍吕不言的肩膀,稍稍柔和了一点声音说道:“你已经没了妈妈,难道还想没了爸爸吗?那该多么可怜啊…”
可怜的吕不言虽然不知道温席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但还对他的父亲抱有一丝幻想,那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吕不言偷偷的潜进温席的卧室,翻了翻温席悬挂在卧室里的每件外套,好不容易才从一个口袋里翻出了些零散的钢镚。
他拿着这些钱一个人坐着公交,又走了很远的路才到了舅舅家的门口,院子大门是锁着的,里面并不是像有人的样子。他试着按响了门铃,稍等了一会,才证实了原来家里真的没有人。
他的双腿走的有些发软,瘫坐在地上,静静的等待着舅舅回来。
逐渐西落的太阳染红了半边的天,靓丽的火烧云美到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吕不言环抱着自己的双腿呆愣的喃喃着:“好美的天…”
他的眼里不由自主的向下流下两行清泪,他想大概是眼睛看的有些发酸了。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却抑制不住的流下了更多的了泪。他把脸埋进环绕在一起的双臂里,闷声的哭泣着。
“为什么只有我这么不幸…”吕不言想不出来答案。
渐渐黑下去的夜幕,只留下似真似幻的余晖残影。
吕不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但夜里的风冰冷的刺骨。他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向四处看着。
周围住户的灯也不知道有没有打开过,还是一如既往的一片漆黑,冷冷清清的。
吕不言叹了口气,默默的攥紧了袖口把衣服往身体的方向掖一掖。在他睁眼前的那一刻,也曾期待着会有人发现孤零零的他。
但是就算没有人发现,也是很正常的事。
他看了看在门前镇宅的石像。
左边是喷水王八杰尼龟,右边是妙蛙种子。
若就算是有人看到在角落里蜷缩着的吕不言,也只会认为是这家主人的品味。
路人:“啊,这小孩也是假的吧,整的跟个真的似的,真有意思嘿。”
吕不言想到这嘿嘿的傻乐着,清澈透明的粘液从鼻孔里流下,他猛地往回吸了吸。
夜空中的月亮很是明亮,散发出来的月光明黄皎洁,显得旁边的星辰都暗淡许多。寂静的环境里,只能听见树叶簌簌的演奏着。静谧又安详。
原来离开那个家,心情会变得这么轻松又愉悦,就连空气的味道都变得好闻起来了呢。
他托着腮低声喃喃着:“看来没有爸爸,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一直像这样…”
忽然一阵强光射过来,吕不言猛地闭上了眼睛,他听见有人问道:“小朋友,你是吕不言吗?”
吕不言点点头。
“太好了,下次可不能离家出走了,你的爸爸妈妈都很着急。”
吕不言听到这话,心里有些动容,像是顺着喉咙下去被一口热汤浇盖,内心充盈而又温暖。
他坐上了警车,与警察一起回到了家中。
温席一脸堆笑的送走了警察,转过头来又对着吕不言拉着个脸。
“真晦气,你怎么不死外面呢。”
吕不言的心彻底破碎了,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大哭大闹。他神情淡漠的站在那,像是被掏空灵魂的木偶,呆呆地听完温席不堪入耳的辱骂。
“爸爸,他回来了吗。”温殊穿着干净整洁的睡衣,扎着两个小辫子,可可爱爱的跑过来了,就像是一只快乐飞舞的小蝴蝶。她一头扑进温席的怀里,温席也一脸宠溺的把她举高高玩耍着。
他们的幸福太过刺眼,吕不言羡恨的把眼神向下移开却瞥到了自己袖口处已经凝结的眼泪和鼻涕的混杂物,他已经能想象到自己是多么的狼狈又是多么脏兮兮灰头土脸的样子了。
都是谁害的他变成这样的呢?
吕不言抬起眼看了看那个长相谦和老实的男人,没错,一切源头的开端就是这个惯会演戏装样子的人。
要是那个在他怀里洋溢着幸福笑脸的女孩不在了,那这个男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吕不言在不经意间攥紧了拳头,怨恨报复的心不断的在心底蔓延滋长。
吕不言从那天起故意与温殊亲近,就像是当初的温席对吕惜妍那样,装做温柔体贴的哥哥模样,给予了温殊很多的宠爱。
吕不言每每装乖都觉得自己无比的恶心,原来他与温席是这么的相像。
温殊慢慢的变得很信任他了,随时随地的都要找吕不言玩,她有的一份东西也要给吕不言一份,有时候粘在他身上可以一整天都不撒开。对于温殊而言吕不言不是敌人,多一个哥哥不光不会分走她的爱相反的他还给予她比爸爸妈妈还要多一份的爱。
这份带着恶毒目的的攻略持续了小半年之久,转眼已经深夏了。
温殊的普通话口音已经好了很多了,她在饭桌上说道:“我要跟哥哥去海洋馆玩,我想看海豚表演…”
温席看了一眼变得沉默寡言的吕不言,不确定这到底是谁的想法。“哥哥周末要去他的舅舅家里,温温就和爸爸妈妈去玩好吗。”
温殊扭动着身子撒着娇:“不嘛,不嘛。我想跟哥哥一起。”
温席用勺子吃了一口草莓奇亚籽酸奶麦片,细致的咀嚼吞咽,左手的手指则轻轻敲打着桌面,沉思了一会说道:“好啊,就那样吧,我们一起去吧。”
在周末的时候,卡娜迪有品牌的活动需要出席,到最后只有他们三个去了海洋馆。
海洋馆里的海底隧道里充斥着幽暗的蓝光,成群结队的鱼群身上散发着粼粼的波光随着深蓝的海水有节奏的晃动。隧道中的走向容易让人感到恍惚,一个不留神便会有可能卷进人流中走失。
“温温,人这么多,要好好拉哥哥的手哦。”
“好哦。”
“吕不言你要拉好她。”
“嗯。”
只有有关温殊的这种时候,温席才会跟吕不言稍稍和颜悦色些。
只要他松开一下,温殊就会被人流推走,但一路上吕不言都没有松开温殊的手,反而抓的更紧了。他的手心有些慌张的冒汗,相握的时候都有些黏黏糊糊的。
说实在的,他的本性还是一个善良的人,若是真让他做出故意伤害别人的事,他的道德感迫使他很难下定决心。
一行人进入到海豚表演的地方都已经有些晚了,前面能坐上的位置早就已经座无虚席,他们只能趴在栏杆上眺望着
温殊看一会,突然说道:“我肚子好疼啊,我想要去个厕所。”
温席担忧不已。“没事吧,我带你去吧。”
温殊摇了摇头又牵起吕不言的手说道:“让哥哥陪我去吧,来的时候我看厕所离得不远,爸爸就留在这里占位置吧。”
温席拧不过她只能叮嘱着吕不言:“看好你妹妹,我在这等你们。”
吕不言被温殊拉着向外跑,在厕所门口外温殊对着吕不言说道:“在这等我哦。”
吕不言点点头,内心却在有恶毒的灵魂叫嚣着:“就把她丢在这吧,人这么多,就当作她走失了不就好了吗?失去这么一个宝贝的孩子,那温席会该有多痛苦啊,这样不就可以报复温席了吗?”
吕不言想了想被蒙在鼓里的母亲,又想了想被苛待凌辱的自己,暗下决心转头离开了。
迈出第一步之后,第二步,第三步…都变得轻松不已,只要不在乎良心道德上的谴责就没有人能用情感来绑架他。
在走了很远之后,他还是转身回去了。他站在卫生间的外面长吁了一口气,在心中积累的阴郁也随着那口气的释放疏通了不少。原来他还是与温席不一样,也幸好他们不一样。
海豚表演结束了,人一下子涌了出来,可温殊依然没有出来。
吕不言的心里有些惊慌的想着:“该不会是我走的时候她出来了吧。”
他急忙的寻求了一位女士,请求她能不能帮忙看看温殊在不在里面。那位女士进去没一会就出来了,跟吕不言摇着头说道:“我叫了她的名字,但没有人回答。”
吕不言震惊在了原地,好久才反应过来要去找温殊。他逆着人流一声声的喊着温殊的名字,正碰上出来找他们的温席。
温席焦急的吼道:“温殊在哪?不是让你好好看着你妹妹吗。”
吕不言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道:“我一个没注意,她就不见了。”
温席眉毛拧在了一起。“一会再找你算账。”然后也大声的喊着温殊的名字。
他们在人群当中逆行,推挤着人群却被人群给挤走,稍不留神就容易脚下一空发生踩踏事件,迫不得已,他们只能先跟着人们一起走出了出口。
温席整个心都揪在了一起,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出口出来的人,生怕一个不留神就错过温殊的身影,现在的他只能寄希望于温殊跟着人群一起出来。
吕不言的心里也难受极了,如果他不走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温殊她没有手机,也没带电话手表,万一她被别人拐走了,万一她出现意外了,他想都不敢想,他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他懊悔愧疚的祈祷着:“拜托一定要让温殊平安无事。”
过了很久,温殊才一个人失魂落魄的从出口里走出来。
温席一下子冲了过去把她揽在怀里,又一把把她拉开些距离,担忧的问道:“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温殊摇了摇头,温席摸着她的头忍不住的泪眼婆娑,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可他依旧有些生气的问道:“不是让你好好拉着哥哥的手吗,怎么还撒开了。”
温殊看了看站在远处的吕不言一眼,原来他是这样的说辞,她又失望又难过的说道:“对不起爸爸,我下次再也不松开了。”
吕不言看着她失望的眼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先松开手的是他,先离开的也是他,但是最先心痛的为什么还是他呢?
回家后,温殊带着怒意去质问吕不言:“你是故意离开的吗。”
吕不言无法辩解,他确实是带着歹毒的想法走开的。他想跟她道歉,但在心底蠢蠢欲动的倔犟却让他心口不一的说道:“是的,因为我讨厌你,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
温殊大为受伤:“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你就这么想把我丢下吗?”
吕不言避开她微微泛红的眼睛决绝的说道:“没错,谁会喜欢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的孩子呢?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我妈像一个笑话。凭什么小三和小三的孩子什么代价都不用付出,凭什么还能继续享受生活获得爱?温殊,人不应该这么无耻!”
温殊眼里的泪像穿成珠子似的一颗接着一颗的向下掉去,她边无声的哭着边苦笑着,不可置信的连连后退。她用手顺着脸颊向上把泪擦到了耳根后面,张了张嘴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喉咙却隐隐发痒止不住的干呕着。
吕不言有些恻隐的看着她,可终究还是收回了目光,什么都没有做。
再之后,吕不言感到在这个家有种无形压抑的窒息感,他又一次卑微的逃到了小舅舅那里。
吕不言交代了整件事的始末,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蛇蝎心肠。“我无法再跟他们一起生活了。”
他本想在他舅舅这里寻求一种道德上的抨击,一种心灵上的解脱,没想到吕家乐却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我怎么没想到呢,早知道我就应该先找人把那小兔崽子绑了扔大山里,让温席那王八蛋这辈子找不着孩子。妈的,我早就说过温席那狗玩意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我找点人把他弄死吧,你不介意吧。”
吕不言听到后心惊胆战的,他真觉得吕家乐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来,他惴惴不安的拽着衣角道:“我…我介意。”
吕家乐挑着眉毛轻蔑的笑了笑,眼却底闪过一股阴狠的精芒。“哈哈哈,瞧你,我开玩笑的。对了,你爸会游泳吗?”
吕不言看了看凝固在他脸上那近乎诡异的笑容,那是一种僵持着面部的肌肉,眼睛却能轻而易举的弯成月牙型完美弧度的笑容。像是在明确的告诉别人他在笑,但他已经决定好要杀哪个人了。
一股子阴森的寒意扑面而来,吕不言不禁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
吕家乐有些惋惜的说道:“那下次吧…”
吕不言松了一口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吕家乐笑颜逐渐展开。“下次我把他丢海里,我们不就知道了吗。”
吕不言有时候觉得吕家乐这个人真的很莫名其妙,总是搞出来一些奇怪的发言和举动,毕竟是是他的舅舅他也不能不管,于是他极其操心的说道:“舅舅,你是不是有点太中二了啊?要不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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