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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影卫相迎

发表时间: 2022-12-30

“别忘了你与大皇女还有婚约,不要再生出什么事端。”

池错没有回头,他迈着步子向屋里走去,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像是苦笑又像是自嘲。

这么多年,也该习惯了。

池错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推开房门,他一抬眸就看见了注视着他的虞久宴。

他张口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没能开口,转身去了里间取药。

而此时的虞久宴已经不知该怎样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在屋内看着池错的每分每秒都在煎熬,她好想冲出去将那个破碎的少年抱住。

以前的她还会想为何他对人总是一副淡漠疏离的模样,今天她终于懂了。

如何能够强求一个生在冰窟里的人有着灼热的温度。

原来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心仿佛被刀子搅动一般,虞久宴努力抑制着眼底的猩红。

她不是不能直接把他带走,然后让女皇为他们二人赐婚,可她怕那样会将他伤的更透彻。

她要护他周全!

这时池错也拿着药匣子走了出来。

虞久宴的视线就一直跟着他,看着他小心地解开绢帕,把药一点点的涂在伤口处。

“原来你就是丞相府的大公子啊。”

池错听了这话,手上抹药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声音如同在院中讲话时那般冷淡,“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阿错不信我?”虞久宴轻笑着。

池错没有再接话,只是手上缠纱布的力气加大了几分。

“嘶,阿错你轻些,弄疼我了。”

虞久宴的声音有些慵懒,再加上她刻意咬着字音倒像是……诱导一般。

这下倒是让池错有一瞬间的无措,他抬起了头,接触到虞久宴那戏谑又无辜的眼神顿时就黑了脸,“你要是再叫就出去。”

虞久宴眼中浮起一丝笑意,谑声道:“不敢了。”

她就着桌边有些昏暗的灯光去看一脸认真的少年,暖色的烛火冲淡了他的清冽。

那乌沉沉的眼眸中除了流转的星辉银汉还有一丝未散去的愠色。

虞久宴只觉得这样的池错才有真实感,是沾染了烟火气息,也是她伸手能够触碰到的。

许是头顶的眼神过于灼热,池错的动作也加快了好几分,不出一会就将虞久宴的伤口处理好了。

他把剪刀纱布放回到匣子里,刚准备让虞久宴离开,但话还没出口就听到外面走廊有脚步声靠近。

这脚步声他很熟悉,应该是若舟的。

“主子,你晚上未曾用膳,我来送些点心。”若舟在门外轻声唤道。

池错看了一眼虞久宴,他刚想将若舟打发走,眼前的人就凑到了他耳边。

“阿错等我。”

还不等池错有所反应,虞久宴就从一旁的窗口跳了出去。

出去后的虞久宴并没有直接离开,回头看了一眼窗纸上投射出的朦胧身影。

她知道池错一定心里清楚今晚的那些人是谁指使的,他有他的苦衷她不去过问,可他亦是她的少年她要去守护!

于是这天晚上,相府众人除了池错以外都过得胆战心惊。

原因就是不知为何二公子好好睡着突然像是发疯了一样往外跑,一堆人在后面追都拦不住,非要往湖里跳。

最后人被捞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蔫了,就剩了一口气。

丞相大人甚至连夜去宫中请了太医,折腾了一宿才将池临的命捡了回去。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这边池错办完事离开相府后就朝着二皇女府找去。

二皇女府的位置比较偏僻,是当初原主搬离皇宫后先暂时住的地方,本来是要选址新建的,可谁知这不久后便离了京再也没能回来。

虞久宴站在皇女府门前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就在不久前,她亲眼见证了这座府邸是如何化为灰烬,却不曾想到,她还有机会回到这里。

府邸门前的的石阶上落叶与尘土堆积,牌匾上的桐油漆也淡了颜色,在外面看来就是一座荒凉了许久的府院。

她抬步缓缓走上石阶,掌心轻覆在沾满了灰尘的大门上,一把将其推开。

就在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隐隐的光亮透过门缝打破了寂静与荒凉。

只见院中大约有三十多名黑衣女子,为首的则是半寒、半梦、半玄三人。

她们一只手提着灯笼,单膝半跪在地上。

“恭迎主子。”

在看到虞久晏后,她们所有人的眼中充满了激动与敬意,那一声声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回荡在院中。

“都起来。”

虞久晏看着这些人心头一暖,无论什么时候她们都挡在她前面,与她一起出生入死,就说是她的亲人都不为过。

她的视线扫过每个人,将那一张张清俊而又坚毅的脸庞印在脑海中。

收起了那份慵懒随意,虞久宴的脸上是少见的严肃与庄重。

“你们在场的各位都是我虞久宴最信的过的人。”

“京城不比桃阳郡,而我也非当初那个可以闲云野鹤的皇女。”

“现在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随我在这京城杀出一条活路,要么身死人手为她人铺路。”

底下为首的三人率先抱拳单膝跪地,她们看着那立于台阶上的人眼中满是炽热:“杀出一条生路,属下愿与主子共进退。”

此话一出,其余人纷纷抱拳立誓。

当初的她们不是在街头乞讨流浪,就是在人贩子手中苟且偷生。

于她们而言,虞久宴不仅仅是她们的主子,更是她们黑暗中如同光亮般的救赎。

“好。”虞久宴将袖袍一甩,对着下面的众人许诺:“你们为我拼死效力我必不会亏待你们。”

紧接着她眸光一闪,一双醉眸微敛,目光逐渐变得幽深,骤现冷意,“可若是有人想要暗度陈仓,我也绝不心慈手软。”

“誓死效忠主上!”

虞久宴看着下面一个个情绪高涨的影卫,这回她定不会辜负她们。

“先下去休息吧。”

她转头看向为首的三人,“你们随我来。”

虞久宴走在前面,三人刚一靠近便察觉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

“主子怎么受伤了?”半梦一脸紧张地看着虞久宴。

“无碍,只是不小心划了一下。”

三人看虞久宴的伤口似乎已经被包扎好了才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以主子的功夫一般人根本打不过,难不成出去一趟遇到了什么厉害的对手?

于是三道不解的目光就一直盯在虞久宴身上。

“咳。”虞久宴不自在地咳了一下,将视线转移。

自然是不能让她们知道这伤怎么来的,否则这脸还不得被丢干净。

几人穿过花草树木繁盛的园林朝后院走去。

此处的庭院不大但布局极其精巧,亭池山石,回廊相接,洒扫干净的青石板与修剪整齐的草木都让人看着格外舒心。

整个府邸并没有恢宏的气势,但加上院角的一棵参天古树就显得朴拙静谧。

若不是推开门亲眼看见,很难相信这与外面的荒凉是一处府邸。

“半染可有说何时回来?”虞久宴突然问道。

如今主仆五人里就差一个半染了,她倒是有些想那个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