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伴随着道道响亮的锣声,“铛,铛,铛”的声音在这清晨的山脚下演武院响起。
“啊,谁一大早就敲锣,让不让人睡觉了”,张胖胖眼睛还没睁开,就开始大喊道。林逐风也揉了揉眼睛,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又温暖。
不一会,一道粗壮的大汉的喊声响起,“所有人一盏茶时间内到南侧操练场集合,不得迟到,后果自负。”这一喊把林逐风喊醒了,急忙找出自己的院服就开始往身上穿,扭头一看,张胖胖竟然又躺下了,这可把林逐风吓了一跳,穿完自己的衣服就去拽张胖胖,急说着“快起来,这是第一次上课。”不一会儿,林逐风拖着张胖胖来到了南侧操练场,这里已经有一些人站定,操练场四周站着十个健壮的中年人,林逐风急忙拖着张胖胖来到队列中站好。
“嘘”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只看十个中年人直奔十个队伍的宿舍,将还未赶到的不大的少年们,拎了出来,被拎出来的人大多衣衫不整显得滑稽可笑,完事之后这十名中年人又站回原位。
这时候,从十个人后面走出来一个蓄着半长的花白胡子的老者,大概有花甲之龄,身穿青衫长袍围着一条黑色的披肩。头上束发戴冠。面容冷静儒雅。
这时只见他缓缓开口,“一日之计在于晨,晨起而操,当为君子之行,今日我身后这些院生,显然未能做到。”沉默片刻之后,淡淡一句“面前有谁是同舍之人,请站出。”不一会,队伍中走出了几名少年。老者接着说到,“同舍之人,明知其错却任其妄为,尔等皆为桑南未来,岂可如此顾己忘人。”
面前老者说完这些话,眼前出列的少年皆低下了头,老者眼底也微微出现了一丝笑意,“老夫名为张晏清,取自海晏河清之意,顾天下之太平,今为尔等院首,可称我为张院首。”
“今日此时为尔等开学典礼,同时告诫约束你们,演武院之威严不容践踏,我身后十人则为十队之队首,由队首负责教授尔等武艺。兵法及桑南法则有其他夫子分别教导。”张晏清说完之后,挥袖转身离开,十名队首则去集合对应队伍去相应场地进行第一天的晨练。
乙队队首名叫肖寒舟,刀削斧砍的脸庞,泛着寒光,腰间配着一把黑鞘的直刀,突然,冷冽的声音响起“迟到与同舍之人绕校场十圈,其余人八圈,开始。”伴随着声音的结束,乙队众人开始缓慢地奔跑起来,冬日的清晨,寒气直逼众人,但是在这群少年的身上散发的朝气,驱散了严寒,如同冬日下的暖阳。
两刻钟之后,乙队的少年开始坐或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小胖小声抱怨着“小爷这一早上把以前一个月的步都跑了。”这时肖寒舟走了过来,再次响起那冷冽的声音“都给我起来,以后每日辰时集合,迟到者十圈,其余人八圈,结束后去兵法院修习,现在都去乙队的兵法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