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病弱夫君先婚后爱》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苏安安苏萍萍,《病弱夫君先婚后爱》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武侠修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洛城美人苏安安被指婚给了沈家放养在乡下的病秧子冲喜,一时间城中人津津乐道。有人惋惜这么漂亮一女子竟然嫁给一瞎子,暴殄天物。但讨论更多的是,照那沈公子的体弱,怕是那苏小姐嫁过去,要生生守活寡咯。八卦四起,然苏安安淡定不已,果断的嫁了过去。因为重生回来的她知道,前世傻了吧唧被人撺掇逃婚后,代价有多大。所以一朝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出嫁前夕,一切......
主角:苏安安苏萍萍 更新:2023-12-25 0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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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安安苏萍萍的现代都市小说《病弱夫君先婚后爱》,由网络作家“苏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病弱夫君先婚后爱》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苏安安苏萍萍,《病弱夫君先婚后爱》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武侠修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洛城美人苏安安被指婚给了沈家放养在乡下的病秧子冲喜,一时间城中人津津乐道。有人惋惜这么漂亮一女子竟然嫁给一瞎子,暴殄天物。但讨论更多的是,照那沈公子的体弱,怕是那苏小姐嫁过去,要生生守活寡咯。八卦四起,然苏安安淡定不已,果断的嫁了过去。因为重生回来的她知道,前世傻了吧唧被人撺掇逃婚后,代价有多大。所以一朝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出嫁前夕,一切......
苏安安早早起来,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裙,发饰也除去,只绾了一根白玉梅花簪,挎着提前准备的篮子,和翠烟上了马车,出发去东泉寺。
李良别看瘦小,但学习什么非常快,这不,马车就上次坐了一次,现在就会驾车了,所以,此行是他驾车。
途径裕丰街时,看到了一队官兵肃穆的压着一群人走过,周边百姓立马自动聚集,指指点点。
翠烟好奇,挑帘微看,“这些人是犯了什么事,这么大阵仗被官兵押走?”
苏安安也顺势瞧了一眼,刚好看到了李彪。
才迎负责水运的分会长,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前世,可是卿玉楼的常客,苏安安自是认识。
他被抓了,那就证明,父亲去通报了消息,禹都赢了。
果不其然,人群里已经有个大汉,看似压低声音的在八卦,“嗐,你们都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吗?”
众人摇头,一脸懵逼。
大汉双手一拍,叹道:“这人是才迎的分会长,李彪。”
“听闻昨夜,在临安港口,水督突然检查,查到才迎走私铁器到西关。”
西关那是什么啊,都是蛮子列强,给他们走私兵器,那其心可是昭然若揭,置国法何在?
皇上一早连下多道圣旨,将才迎查封,其昨夜涉事的全部人员,全都杀无赦。
众人诧异,“走私铁器啊,那罪名可就大了。”
“可不是吗,才迎是想钱想疯了啊,竟然走私铁器。”
“何止啊,我还听说,”一个略瘦的中年人,悄咪咪道:“才迎是和闵中合作的,他们这次走私的铁器,是闵中暗地里购买的呢。”
查到铁器的时候,李彪一个劲儿的喊冤枉,称自己根本都没有采买过这些东西,水督就配合查啊,这一查,呵,好家伙,查出闵中前一段时间暗搓搓购买了铁器,后不得其行踪。
现在出现在船上,赫然不就表明,两个商会是一伙的吗?
闵中会长周清,脸色都黑了,这个蠢猪李彪,非把闵中拖下水。
众人更是诧异,“真的啊?那不得了,两家商会勾结,那皇上不得大发雷霆?”
可不大发雷霆,简直差点就要气晕了过去,当即也准备下诏书一并关押的,只是不知为何,后又改了主意,消息被压了下去。
反正,闵中最后没事,只是被敲打,最近行事都要低调。
众人唏嘘,到底是闵中背景够硬吧?
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忽的官兵一声大喝,众人立马哄散,只余流言后的各种叹息。
苏安安收回了视线,思绪飘远。
东泉寺不大,一间小小的寺庙,门前两颗银杏树,笔直挺立,叶子翠绿,看着生机勃勃。
苏安安进去拜了拜,又捐了香油钱,请人为母亲诵经祭奠。
可能她香油钱捐的多,小沙弥很热情,诵经超度一条龙,总之,保证你逝去的亲人肯定在天堂之上安安稳稳。
苏安安道了谢,虔诚的跪下来,双手合十。
娘,您在天上还好吗?
前世私自离去后,再没有机会回去给母亲上一次香,祭拜一次。
再次跪下,仿佛模糊了多年。
苏安安眼眶泛红,在心里默默与母亲说着话。
最后一句是,娘,安安回来了,求您在天之灵保佑安安………
保佑她就如母亲为她取名字的寓意,平平安安。
将近午时,她才从东泉寺出来,祭奠完毕也不耽搁,主仆三人离去。
途径毓秀镇,各种小摊的吆喝络绎不绝,因着今天是清明,卖纸钱纸人纸元宝的倒是尤为多。
苏安安撩开窗帘瞟了一眼,翠烟好奇道:“小姐,您想买什么吗?”
苏安安道:“随意看看。”
翠烟懂了,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怕是对市井也是好奇的,翠烟不再说什么,也兴起的看。
马车行着行着,苏安安忽的被一个画摊吸引住了视线,“李良,停下。”
李良立马勒紧缰绳,
苏安安稍稍将帘子缝隙挑大了一点,往对面看去。
那画摊旁坐着一个寒酸的书生,身上打着补丁,旁边搭着破烂的架子,挂着许多画。
有些人也喜欢烧些画给逝去的亲人,所以书生今儿特意画了很多适合祭奠的画,一早来摆摊。
苏安安瞅了瞅,心里暗暗猜测,是不是那个人?
毕竟,她前世没有见过真人。
她想看看印章,但是离得远有些看不清,她便让李良在这等,自己和翠烟去了画摊前。
正巧,也有一妇人去看画,拿着一副问:“多少钱?”
书生笑呵呵道:“二十文钱。”
妇人撇嘴,“嘁,这一副破画要二十文,抢劫呢吧,五文钱,最多五文,不卖拉到。”
书生听到那句破画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可以说不喜欢,可以嫌贵,请不要说它破,因为每一幅都是他的心血。
他当即抢过来,气的轰赶道:“不卖不卖。”
不懂欣赏,卖之也糟蹋,爱哪儿买哪儿买去。
妇人被轰赶,气的骂骂咧咧的走了,还扔了句,这什么画,灰不拉几的,一点都不好看,不是看你摆摊可怜,老娘还不来问呢。
书生气的手都在抖。
旁边的几个小贩都在看热闹,这文书生总是这样,本事不大,脾气却大,老是自命清高的觉得自己能画一幅画,识得两个字就高人一等似的。
小贩们的议论书生早已习惯,不予理睬,专心挂好自己的画,弄平被妇人抓的褶皱,而后微微叹气。
生活不易。
苏安安走了过来,瞥了一眼画风,确实偏灰色。
看又来了客人,书生收起叹息客气的道:“这位夫人,买画吗?”
“这些,还有这些,都是符合清明主题的,可以祭奠,您看看?”他推销着自己的作品。
苏安安莞尔一笑,示意自己先看看,素手执起一幅画,第一时间看的是落款的印章。
文道子。
真的是文道子!
文道子的画多以山水为主,色调不是特别繁复,略微单一,且偏暗色调,主要彰显山的大气磅礴之感。
但时下的人喜欢色彩绚丽的花鸟画,风景画,和浪漫主义系列的,对这种偏暗色系的画似乎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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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文道子郁郁不得志,画风愈发灰色,却不想,在永嘉二十一年,被京城中酷爱收藏画作的曹国舅一眼看上,甚至献给了皇上,也引起了皇上的欣赏。
皇上只要欣赏,就有许多人跟风,逐渐,文道子的画变得值钱,人生迎来了高光时刻。
前世苏安安听闻,他随便一副山水画,都能卖到千两以上,更别提他的早年之作,那都是珍藏了。
苏安安捧着那副画,眸带惊喜,也是今儿路过她才想起,前世偶听卿玉楼小厮议论,这位大画家早年沦落过摆摊。
没想到真被她给碰到了。
若是她现在多屯几幅,那日后,可是能换好多钱!
于是苏安安大手一挥,全部买下。
文道子蒙了,“这位夫人,当真要全部买下吗?”
他的画,不应该招女性喜欢啊,看前面那大姐就知道。
翠烟也诧异的看着小姐,没见小姐素日里多喜欢画画啊,怎的忽然对画这么有兴趣了。
苏安安没管翠烟的诧异,客气道:“是的,先生,我观您的画虽不是时下那种烂漫色彩,但胜在画境悠远磅礴,很是大气,我甚是喜欢。”
“不知先生家中还有画没,有的话,可以带来,明日依旧在这儿,我让贴身丫鬟来买。”
苏安安用的尊称先生,瞬间赢得了文道子的好感。
再辅以前世听说他画的意境,略微夸赞,文道子瞬间感动的啊,哎呀,知音。
诸般贫困磋磨,他始终坚持,终于有人能懂他的画了。
当即激动的脑子一热,说:“无需银钱,这些画得蒙夫人欣赏,没被糟践,小生已得安慰,便直接送给夫人吧。”
要知道千金易得,知音难求啊。
文道子真的被打击的太久,太需要一个人的肯定和支持了。
苏安安:……
果然是个性情中人。
但是,好感得刷起来,她不单单是买画,也想趁机结交文道子,这个时候他落魄,钱必须得给。
她立马谦虚了一番,而后让翠烟递上钱袋子,说不为酬劳,就是欣赏,希望以后能更多的看到先生的作品。
文道子有点热泪盈眶啊,知音,妥妥的知音!
给他钱都说成欣赏,非是物价衡量,且他掂了一下钱袋子,挺重,绝对给多了。
两厢寒暄,文道子是感激涕零的走,扬言家里还有存货,夫人家住何方,他明天亲自送上门。
苏安安想上门怕是不便,便说明日还在此,让仆人过来取。
文道子忙连声应好,面上笑容不断。
总共十五副画作,翠烟一人抱着,李良很有眼色,见此立马上前接翠烟,一人抱着十几幅,屁颠屁颠的跑回马车放着。
苏安安则在心里默默盘算,这么多幅,以日后的价格,得赚多少?
有钱了,心情就好,她想给翠烟买些东西,刚回头想问她要什么呢,忽然不慎撞到了一个人。
苏安安第一时间后退,拉开距离,还未抬眸便先礼貌的说了抱歉。
对方瞅着低眉的美人,折扇一甩,挡住了她的去路,开口就道:“小娘子,当心,街上人多杂乱,莫要摔着哪。”
语气颇为油腻。
苏安安蹙眉,抬头一看,瞬间僵住了。
面前人唇红齿白,衣衫潇洒,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模样,看着人畜无害。
但是却让苏安安瞪大了眼睛,隐匿在袖口中的手都不自觉攥紧了。
是他,竟然是他!
鲁亲王的老来子,宋岩。
前世种种关于他的听闻,瞬间袭来,她惊的下意识后退一步。
宋岩看美人失色,慌乱后退,眼里挑过一抹玩味,怎么,他长得有这么吓人?
刚想说两句话,给美人留个好印象呢,就见对面的美人拉着身旁的小婢女拔腿就跑,速度之快,让他都怔了下。
哦呀,看来认识他呢。
身后跟着的小厮看少爷的美人跑了,忙讨好的问:“少爷,需要小的帮您捉来不?”
宋岩收了折扇别在腰间,动作可谓是优雅,就是目光,带着狩猎。
猫抓老鼠吗,他可是最喜欢玩了。
他指了指,“不用,只需要把她逼到无人的地方即可,本公子,亲自捉。”
小厮一看就知道少爷的恶趣味又犯了,忙领着身后的几个护卫去堵那个逃跑的小美人。
宋岩慢悠悠的在后面跟着,唇角勾着笑意。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几天还惦记这小美人是谁家的娘子,让小厮去查呢,没想到这短短几天,就再次遇到了。
想到刚刚看她在画摊前清丽的侧颜,宋岩不禁舔了舔唇,色气满满。
绝,可真是太绝了,这种姿色,便是京城都少见。
所以,他故意走过去,撞到美人,难得想撇弃以往的囫囵吞枣,来个细嚼慢咽风花雪月呢,不曾想,小美人不愿呀。
翠烟被拉着跑一脸懵逼,“小姐,小姐,咱们跑什么啊。”
苏安安急的不行,“那人是宋岩,宋岩你知道吗?”
京城出了名的霸王。
翠烟顿时瞪大了眼睛,她未曾见过京城那个小霸王,但是那个霸王残暴的名号,她听过。
不过:“小姐,您怎么就知道那个人是宋岩啊?”
苏安安怎么认识,是因为前世她见过。
但是现在来不及解释,回头一看宋岩的护卫已经出动了,只得更拼命的拉着翠烟,道:“回头再跟你解释。”
翠烟也看到了人再追,哪儿还心情听答案啊,主仆两人使劲儿跑。
鲁亲王是当今皇上的胞弟,辅佐当年先皇上位,深受皇帝信任。
其老年得一子便是宋岩,倍受鲁亲王宠爱,谁敢让他的乖儿子受欺负,他能抄你全家,因此,养的宋岩愈发无法无天。
打架斗殴,骄奢淫逸,强取豪夺,强抢民女,总之非常目无法纪,其名字,都传到洛城这种小地方来了。
除了纨绔,好色就是他的另一大特点,但凡他看上的女人,除非背景雄厚,或者大官之家,否则,就没有他不敢动的。
苏安安依稀记得,前世,这人看上了一个官员的新婚妻子,堂而皇之的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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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安这娇滴滴一个大美人,为何有人要给她下这种烈药,还是下的大剂量?
又或者,其实是想下给双方的药?
因为这合卺酒双方不是都喝的吗?
众人各自揣测,什么版本都有。
沈君承闻听下在酒壶里的,一脸震惊,“这,这是何人如此歹毒,竟然下在了合卺酒里,幸而本少爷咳疾当时又发作,夫人体谅,给我倒的茶水代替,不然……”
他后面没在多说,一副点到为止的样子,大家谁还不懂。
怕是下给少夫人是假,下给少爷是真,只不过没料到少爷因为咳嗽没喝,喝的水,就导致了少夫人一个人中毒。
给一个病秧子下这种春药,其心还不明确吗?
就是让人死在床上,且还不能宣扬的那种。
刘氏沉默,若是苏安安下的,她不应该那么蠢,下那么大的剂量啊,不是叮嘱了她只需要一点点吗?
对于那病秧子,或许一滴就能要命,且还查不出原因,因为药效说不定早挥发了。
刘氏本是很有把握的,是个万全的法子,可谁想到昏倒的是苏安安。
“婶娘,你可要为安安和承儿做主,查出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这般心狠,承儿都这样了,竟还想在新婚夜用如此龌龊之法害死我,结果,不幸连累了安安……咳咳咳……”
一说的激动了,沈君承又在咳。
刘氏不得不先压下疑虑,表现的同样一脸痛心,道:“放心,承儿,胆敢有人如此害你,婶娘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多谢婶娘,咳咳……”
众目睽睽的等着她派人去查,刘氏只好下达命令,“来人,去把厨房的人全部带过来,看看到底是谁敢给少爷下药,如此够胆包天。”
片刻,厨房的人全部被带过来,一个二个都在哀嚎,冤枉啊,少爷,奴都在庄子里做事好些年的,要是有不轨之心早有了,为何要等到这时啊,奴冤枉啊。
一时间哀呼此起彼伏,刘氏还未出声,沈君承忽然站出来说,“既然都说冤枉的,那就搜吧,看谁谁身上有这个药,就代表谁是凶手。”
“潮声,去搜。”
潮声领命带着几个小厮退下。
半晌,潮声回来摇了摇头,一无所获。
搜身搜房都没有结果。
人群中看热闹的宾客有好心的提到:“那饭菜上过之后,中途有人进出过新房吗?也可能不是从源头下的呢?”
此话一出,青禾瞬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有小丫鬟立马出来说,“回少爷,未时末,奴婢瞧见青禾姑娘进了新房,呆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出来。”
又有一个丫鬟也说,“奴婢也瞧见了,青禾姑娘去了新房。”
青禾赶忙站出来,跪下惶恐道:“回少爷,奴婢是去过新房,但是,是为了传达夫人的命令,夫人担心少夫人心系您的安危,特让奴婢跑一趟过去,给少夫人报个平安的。”
沈君承问刘氏,“婶娘,她说的是吗?”
刘氏眯眼,终于反应了过来,敢情竟然是针对的她。
呵,果然,不似表面那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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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面上径自稳着,道:“是有这么回事,你先前拜堂时忽然昏迷了,后面大夫说无碍,婶娘便遣立马青禾去给安安报个平安,省的新娘子挂心。”
“怎么,”刘氏敛眉,“承儿怀疑是青禾做的?”
沈君承:“不敢,婶娘待承儿宽厚,承儿自是知道,只是,青禾毕竟进入过新房,为了婶娘的名声,还是搜一搜为妥,不然,怕是有人借题发挥什么的,无端的累了婶娘的名声。”
刘氏忽然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即便知道不是青禾下的,但仍觉得不安。
于是心思一动,而后掩帕,一脸难过道:“自你八岁得了眼疾,婶娘日夜不离的照顾你,看着你长大,为你娶亲,婶娘怎么会害你呢,承儿,你这般,分明是怀疑婶娘是不是?”
刘氏涕泪,好生伤心,一副我处处为你好,结果你竟然怀疑我的样子。
立马有几个旁支家的夫人有眼色的过来安慰,有的还指责沈君承不懂事,怎的能怀疑事事疼你的婶娘呢,瞅瞅你婚事一切事宜,不都是你婶娘为你操办的。
众人七嘴八舌,仿佛沈君承若是执意搜身,是多么过分的行为一样。
是啊,刘氏这人,表面功夫一向做得好,所有人都传她心慈良善,贤良淑德,这么一个善良之人怎么会害自己的侄子呢?
再说,这些人站在刘氏那边,是真的为刘氏委屈吗?
不是。
只是因为他们想借机刷个好感攀上刘氏,谁让刘氏现在才是沈家的主母,他不过是一个父母均去的孤儿,一个还占着世子头衔的碍事鬼罢了。
青禾看阵仗往大夫人那边倒,自是明白这其中因果关系,于是立马加大劲儿的哭来表忠心。
沈君承看着这一幕,似乎是早就猜到的结局一样,温温道:“婶娘这是做什么,承儿怎么会怀疑您呢,只是怕这些宾客不知婶娘的好,误会了婶娘,既然大家都如此“通情达理”,承儿又怎会非要搜青禾之身呢,承儿是最相信婶娘的。”
刘氏拿着帕子揩泪,眸里闪过一丝得意。
真以为这些人会站在你这边吗,天真。
她拍了拍沈君承的手,道:“好孩子,婶娘就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你放心,今儿这事,婶娘一定给你查出幕后凶手的,绝不会委屈了你。”
到时随便弄个丫鬟出来顶罪就行了。
沈君承表现的很是相信刘氏,又是一派“婶慈侄孝”的场景。
青禾的心放了一放,在大夫人的命令下起身过来伺候,只是刚站起,腿窝忽然一疼,一个踉跄她跌倒在地,而后怀里掉出一个香囊,且这香囊的口还没系好,死巧不巧的漏出了一个药瓶。
一时间,全部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药瓶之上。
青禾瞪大了眼睛,立马去捡那个药瓶,只是潮声眼疾手快,更快一步拿到了药瓶,递给了陆大夫。
陆大夫打开一闻,当即变了面色,“这正是少夫人所中的极乐散。”
此言一出,众人瞬间默了。
你就算再有心包庇刘氏,但也不代表这么多人,就赤裸裸的说瞎话啊。
这药,可是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从青禾身上掉下来的,且还正是少夫人所中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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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咳嗽了一声,把病弱的样子演绎的很好,“但是婶娘又特别关心我的身体,还牵挂着子嗣,明天定要问你……”
苏安安明白,他这是怕刘氏问起,自己说出实情,惹得刘氏再生疑虑,顿时保证道:“明天婶娘那里,妾身自是知道怎么回答,夫君放心。”
沈君承诧异。
她还有刘氏的命令,就算不用药,沈君承也以为她可能暗藏后招的,没想到,她却平淡的很,甚至面上还有一丝庆幸,仿佛不用洞房,她也舒了一口气般。
敛去疑虑,他场面式的说了句,“那就委屈夫人了。”
“不委屈,夫君身体为重。”
说完,她就把床上两床被子抱了一床过来,铺到上面,然后还体贴着,“夫君累了一天了,快去歇着吧。”
“若有什么需要,直接叫我即可。”
沈君承余光瞥了她一眼,应了句,“好。”
两人从头到尾都是客客气气,相敬如宾。
苏安安铺好了床,下意识摸了下袖口,空空如也,顿时心惊,一扭头,才发现落在新床之上了,想来是刚刚抱被子不小心从袖口滑下去的,她松了口气,连忙走过去准备拿回来。
许是心急,快到床边时,左脚忽然不甚踩住了裙摆。
“啊……”伴随着一声惊呼,她整个人直直的往前跌去。
沈君承已经到了床边,只感觉身后忽然一阵疾风,眉眼立马严肃了起来,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打算光明正大的袭击?
他下意识转身,掌心蓄力,可迎接他的不是偷袭,而是美人入怀,馨香幽幽。
哐当一声,动静略大,沈君承被苏安安一下子扑倒在柔软的大红牙床上,震得帷幔晃动。
门外的两个小丫鬟听到这软糯的呼声,还有动静,瞬间红了耳尖,而后两人默契的走到走廊那边,主子行房,这些丫鬟可是听不得。
走廊侧边,李妈听到动静,老脸堆起一层得意的笑,悄然转身。
苏安安楞了一秒,看着眼前咫尺距离的俊颜,瞪大了眼睛。
面色爆红,忙从人身上爬起,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过来拿一个东西,不慎踩住了裙角,没站稳,撞倒了你,真的很抱歉。”
“你没事吧?”
她道歉的语气挺诚恳的,只是刚刚的动作,让沈君承暗讽。
呵,就想着她怎么没有后招呢,原来是想弄出这一出。
怕用药被查出端倪,所以打算直接引诱他?
刚刚那架势直接奔他怀里,说是不小心,沈君承才不信。
这苏安安倒算是个谨慎的。
眸子微暗,他慢吞吞坐了起来,先咳嗽几声,来个虚弱的不行的样子,而后装作惊讶的问,“夫人这是想洞房?”
苏安安囧的不行,“不,不是的,我只是……”
“抱歉,”沈君承打断了苏安安的话,故作无奈道:“为夫最近身体每况愈下,实在是有心无力,哎……”
他欲言又止,一副超级为难的样子,“且再等一段时日,等为夫健康些。”
苏安安囧的头顶生烟,感觉越描越黑。
确实,刚刚她的动作,堪称虎狼之举,直接把人推倒了。
她闭眼,再次解释了一遍,真的只是来拿东西的,绝非你想的那那样。
面色看着很认真,半分不作假。
沈君承没出声,余光打量了她一瞬,捂着唇又假装孱弱的咳了起来,问:“那夫人要拿什么?”
“哦,刚刚抱被子时,腕上镯子不甚滑落在床上了。”
苏安安忙走上前,将他旁边的东西拿了起来,放进了袖口。
沈君承眯了眯眼,这明明不是镯子,而是一个精致小巧的蝴蝶玉佩。
她这么紧张的过来拿,难道这玉佩有什么玄机?
还是,心上人送的?
他暗自思衬,没有说话,只是惯性装作咳几声,
苏安安听这一连串的咳,内心有点不安,心想该不会刚刚那莽撞一扑,把人扑内伤来了吧?
“你不要紧吧,要不要我给你叫个大夫?”
沈君承止住了咳嗽,摆了摆手,“不用了,老毛病了,歇会儿就好。”
苏安安松了口气,“没事就好,那夫君快快歇息吧。”
“嗯,你也是。”
苏安安莞尔,走时体贴的帮人把帘帐落下。
回到榻上时,她摩挲了袖口的玉佩,心想,回头还是做个挂绳,带在脖子上吧。
这玉佩,今世万不能再没了。
一炷香后,房间陷入了寂静中,苏安安折腾了一天,疲倦的很,已经进入了梦乡。
可是,梦不安稳。
她仿佛回到了后巷,在炎热的天气里洗衣,劈柴,忙不完的活计。
她很累,很热,很渴。
可是却怎么都找不到水,太阳异常毒辣,晒得她大汗淋漓,举步维艰。
她走不动了,倒在后巷,热气蒸干了她体内的水分,她渴的无以复加,就在这时,忽然有个男人走来……
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见他搓了搓手,露出一个猥琐的笑,然后伸手过来,似乎想……
“不,不,”她恐惧的后退着,“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啊……”苏安安猛地睁开眼坐起,下意识的就看自己的衣服。
完好,没破。
龙凤喜烛,彻夜不熄,照着整个房间昏昏暗暗,苏安安看了一圈,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内心的恐惧。
是梦,是梦而已。
不是真的,她已经重来了,重来了……
再也不会回到后巷去了。
她一遍遍安慰自己,而后无助的抱着双膝。
沈君承微微撩开床帐,看着她蜷缩的背影,眼波深沉。
等梦魇的后劲儿过去,苏安安才反应过来,她是真的渴,而且还挺热,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赤脚下榻,鞋都没穿,她去桌边到了杯水,一饮而尽。
还是渴,她又倒了两杯。
一连三杯过后,稍微有那么一点缓解,但还是很热,她诧异,不过是四月的夜,为何会那么热?
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她心想,这是怎么了?
慢慢走回榻前,忽的感觉体内像是有蚂蚁啃噬,血液似乎在躁动。
腿一软,跌在了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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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浪翻涌,袭击着她的理智,这感觉很不好,像是,像是……中药了一般。
前世在卿玉楼的后巷,见的最多的就是被下这种药的女人。
想到这,苏安安忽然瞪大了眼睛。
难道青禾不放心自己,所以私自在饭菜里也下了?
可是没道理啊,青禾来找自己,目的就是想把自己摘除干净,可见其谨慎,不该是这么莽撞的。
且以她身体之内那翻江倒海的程度,若真是下给沈君承,肯定会直接害人一命呜呼,随便来个大夫一查就知道问题所在,这刘氏,更不应该这么蠢。
所以,这药到底是谁下的,何时下的,目的又是什么?
还是有别人想害沈君承?
她倏地回眸,看着床那边紧闭的帘帐,烛光只倒映出一个模糊安静的轮廓,他似乎陷入了沉睡……
她一连串疑问,可是体内却越来越热。
这药极烈。
烈的苏安安瘫在榻前,难受的蜷缩在一起。
血液滚烫的能灼伤肺腑,喉间干的能着火,想要冰凉的东西……
她又看向帷帐那边,睡着的人毫无所觉,整个房间里只充斥着她急促的呼吸声。
不行,她不能对沈君承做什么。
她得出去,出去喊人。
扶着榻想起来,但是双腿竟丝毫用不上力,不仅如此,眼前也越来越晕,先前那股热感也逐渐变成了恶心难受。
来人……来人……
她难受的喊着,嗓音弱的如幼兽,呜呜咽咽,根本没有人听到。
爬不出去,喊不出来,她不知自己躺了多久,模模糊糊之际,好像看到床帐被撩开。
那人摸索而来,微凉的掌心覆盖在了她的额头,眼前倏地一黑,她没了意识。
沈君承看了看她潮红的面色,收回了掌心。
倒是能忍。
深夜,万籁俱寂。
忽然,一声丫鬟的急呼打破了安静,“不好了,不好了,少夫人昏过去了,快去找陆大夫。”
霎时,东苑新郎那边变得嘈嘈杂杂,丫鬟们忙进忙出的。
这丫鬟声音挺大,瞬间惊动了偏院和西苑歇息的客人。
沈君承久居乡下,有些偏远,许多宾客过来,不能及时赶回,便要在这宿一晚。
此刻,听到东苑的动静,又要找大夫干嘛的,所有人都以为是沈君承不行了,赶忙爬起来看热闹去。
偏院里,刘氏还未就寝,就等着好戏呢,果然,要上演了。
主仆两人对视了一眼,刘氏赶忙起身换了一身马面绛紫裙过去,细纹横生的眼角,带着丝丝期待。
走时青禾还细心的故意把大夫人一丝不苟的发髻弄乱点,显得是睡着后因为担心匆匆起身没来得及打理的效果。
刘氏扬眉,表扬了青禾心细。
青禾谄媚一笑,看来,好处八九不离十了。
东苑有事,丫鬟小厮穿梭,忽的一下,有人撞到了匆匆而走的青禾,忙怯懦道歉,刘氏心思不在这,直接往前走,青禾也就不好计较,连忙跟上。
一进门,还未看清躺着的是谁,刘氏就哀呼,“承儿,承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婶娘啊。”
边嚎,还边打算干挤两滴眼泪,只是这眼泪还没挤出来呢,忽然,就听到了一道温温的声音,“婶娘,我在这呢,承儿没事,您莫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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